第7回 收服無量派(一)
於虛雨在無量山山洞練功,幾種神功已經練成,諸派的絕技也掌握住精髓。於虛雨修煉逍遙內經,幸虧有石青露在側,兩人功力大進。
於虛雨不知道《天龍八部》事件發生的具體時間,只記得故事發生的大概過程及書中的主要人物。
於虛雨決定夜探無量派,看看無量派兩派比武一事是否已經發生。
“無量劍派”原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東西二宗卻均人才鼎盛。
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斗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
於虛雨只記得一宗掌門叫左子穆,另外一宗掌門叫辛雙清,具體誰是東宗掌門,誰是西宗掌門卻記不了這麼清楚。
於虛雨的印象里,記得現在住在劍湖宮的應該左子穆。
於夜,於虛雨跟石青露打了個招呼,讓她看守洞府,施展輕功往山上疾馳。
此時於虛雨身具無涯子七十余年內功,與石青露近日來陰陽雙修,功力大進。
功夫招式方面,於虛雨有無涯子內功作為基礎,雖然不曾學過逍遙派天山折梅手等絕技,但各派絕技卻已讓他學了個七七八八,所缺的只是對敵經驗和火候。
於虛雨遭受挫折後,心性大改,研究武學如痴如狂,現代科學已將武學原理研究明白,於虛雨前世也學過幾路太極拳。
以雄厚的內功為基礎,於虛雨根據各派威力巨大的絕技,融合現代武學原理和太極拳拳理,創造出二套絕學出來,掌法取名為太極掌,劍法取名為太極劍。
太極掌共八式,太極劍只有三招。
於虛雨新創的拳法,將各派威力奇大招式融合貫通,每一式威力奇強。
而其所創的三招劍式,後發先至,卻是類似於令狐衝劍法,以無招勝有招。
三招劍式用處各異,一招以攻為主,一招以守為主,一招卻是攻守兼備。
於虛雨如今的武功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人,但世上能與其相提並論之人,已經沒有幾人。
於虛雨卻是心中無底,從沒有與真正動過手的他,對目前的所學很沒有信心。
但他對自己的輕功信心十足,雄厚的內力加上天下第一的輕功步法,他自信除了本派的幾位前輩,不會有人勝過他。
山崖如今在於虛雨的眼里幾乎與平地無異,只見他往上一縱,身形瀟灑,冉冉上升,體內氣流運轉。
一口氣卻是非常漫長,等到內氣一滯,換氣之時身體下降。
於虛雨此時找些借力處,或是索性在腳背上不點,身體繼續上升。
劍湖宮很快就出現在眼前,這座建築比於虛雨想象中簡陋許多,像個三重院的道觀。
最前的院落是議事廳和練武場,中間的院落是弟子起居之處,最後是派中長老安置家小所在。
此時前方議事殿內尚有燈光,於虛雨繞開看守,躍到屋頂,輕輕移開瓦片,住下窺視。
議事殿里分坐兩排,中央首座上一位五十余歲的老者,捻著長須,正在聽從長老的意見。
左首首位上坐著一位白發白須的老人,似乎在劍派中輩份較高。
只見他起立道:“東西宗爭斗,五場斗劍,贏得三場者為勝。因此明日五場斗劍,我方已掌握西宗出場人選,若不出意外,明日西宗將派高手打第一場,取得首場勝利,然後於第四、五場再派高手,放棄第二、三場。因此我方安排人選時,可想法拿下前三場,則可一戰而勝。”
白發人講完,周邊一片寂靜,沒有再發言者,左子穆見此事大家已無異議,分派明天出場名單。
於虛雨聞得眾人所言,知劍湖宮比武之事尚未進行,不由喜出望外,他的心里正在想象著鍾靈的模樣。
次日,於虛雨來到劍湖宮大殿,見此時場中已在爭斗。
下場的是一位中年漢子和一位少年,正在你擊我擋,相戰激烈。
大殿中左子穆率眾人坐在主位,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領著二十多位男女弟子坐在客位。
兩方遙遙相對。
兩宗眾人之間,打橫處卻有一排椅子,坐著十余位賓客。
眾人的目光都集注於場中二人的角斗。
於虛雨環目四顧,尋找鍾靈,此時見殿前巨樹上躍出一個綠衣倩影,只見她動作敏捷,趁眾人集注角斗時從窗上躍入,縱上房梁。
少女鼓氣一吹,將梁上塵土吹淨,然後坐在梁上,從身後一個口袋,拿出十余條小蛇玩耍。
於虛雨心知這少女必然是鍾靈,也學鍾靈那樣,縱身上樹,從窗戶進殿,然後躍上房梁。
鍾靈見於虛雨來到身邊,正要說話,卻見於虛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笑嘻嘻的望著於虛雨用手虛拂去梁上塵土,在鍾靈身側坐下。
鍾靈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一身綠衫,笑靨如花,手中握著那些小蛇或青或花,頭呈三角,均是毒蛇。但她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懼怕。
於虛雨其實內心有些怕蛇,作了個手勢讓鍾靈將蛇守起。
鍾靈見於虛雨修長身材,身穿白衣儒衫,氣質高雅,星眸烏黑,卻是位俊雅少年,不由大為好奇,也不出聲,不住的打量他。
此時場中中年漢子使個破綻,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
賓客中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嗤”的一聲笑。
他隨即知道失態,忙伸手按住了口。
於虛雨知道這人是段譽,又見場上兩人武藝平平,破綻百出。
收回目光,打量段譽,只見他身材比自己略顯瘦弱,面白唇紅,卻是位風流佳公子。
這時場中大漢大喝一聲:“著!”
長劍正中對手腿上。
少年一個踉蹌,長劍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欲要再斗,那中年漢子已還劍入鞘,笑道:“褚師弟,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麼?”
那少年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道:“多謝龔師兄劍下留情。”
左子穆那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東宗已勝了三陣,又要在‘劍湖宮’再住五年。”
辛雙清此時面色發冷,強忍怒氣,道:“東宗弟子果然出眾。不知師兄對‘無量玉壁’的鑽研,是否大有心得?”
左子穆瞪了一眼,正色道:“辛師妹難道不知本派規矩?”
辛雙清自知失言,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打橫里坐的都是公證人和觀禮嘉賓,都是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
眾人不知段譽來歷,於虛雨卻知道段譽大有來頭,是大理國王子。
於虛雨知道馬上將要發生的事,劍湖派將挑釁段譽。
他使用傳音入密對鍾靈道:“那位少年是大理國王子段譽,其人學文棄武,待會必會出丑,你拿出些瓜子給我,待會我好助。”
左子穆為人氣量狹小,段譽剛才失笑譏諷,心中暗自生氣。
此時兩宗爭斗結束,他瞧向段譽,道:“這位段世兄似乎頗瞧不起我無量劍派武功,請段世兄下場指點一下如何?”
馬五德臉上微微一紅,忙道:“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師父?左賢弟可別當面取笑。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著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請教段兄大號如何稱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段譽微笑道:“在下段譽,適才發笑,實屬無心。我自小未習武藝,請左掌門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