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回 少林寺(四)
阿朱渾身晶瑩如玉,雪膚滑嫩,柔若無骨,一雙明眸清澄猶如純淨的黑寶石,櫻唇紅潤,惹人垂涎,一雙碗形的玉乳,柳腰纖細,結實的小腹平滑如緞,一雙玉腿均勻修長,一頭柔細烏黑色長發,襯著如花般的臉頰,有些散亂地披在肩上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嬌嫩的玉峰呈現在眼前,於虛雨忍不住在上面摸了一下。
阿朱像被電流擊過,在羞澀之余又涌來說不出的快感。
於虛雨的手開始撫摸她的全身,阿朱的身體慢慢變得滾燙。
於虛雨的舌頭沿著嫩滑的肌膚,一路往下行動,最後停頓在兩片美麗的花瓣上。
阿朱的玉體產生陣陣的抖動,在於虛雨熟練的挑逗下,她的嬌軀開始扭動,發出不能抑制的呻吟。
兩人的欲火都在迅速的上升。
阿朱雪白的玉腿緊緊的夾在一起,那雙手也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
於虛雨見時機成熟,翻身上去,分開她的修長玉腿,借著濕滑的玉露緩緩地插入。
“啊……啊……好……痛……好痛……啊……”
阿朱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下體突然遭受重創,不由嬌聲呼痛,那雙小手也伸到於虛雨胸膛,欲將他推開。
於虛雨慢慢蠕動下體,一邊愛撫阿朱的柔軟玉峰,一邊用舌頭挑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溫柔的說:“朱妹,忍一忍,一會就會舒適的。”
在於虛雨的輕柔蜜愛下,阿朱的渾身慢慢起了反應,裂痛慢慢減輕,快感逐漸涌來。
她僵硬的肌肉開始放松,腰身開始小幅度的扭動,雙手緊緊環在於虛雨的背上。
於虛雨經驗老到,瞧著她的變化,知道她已苦盡甘來,開始加速抽插。
巨物一下下擊中花心,每次都讓花瓣隨著抽送進進出出。
阿朱覺得快感不間斷的涌來,舒適讓她張開櫻唇,高高仰起下巴,不停的浪呻嬌吟,一雙玉腿亢奮的盤在於虛雨的身上。
阿朱的腰身用力聳動,迎合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
於虛雨覺得全身舒暢,下體傳來陣陣酥麻,他開始加力抽送,下下擊中花心。
阿朱的腰身拼命聳迎,嬌軀劇烈的扭動。
兩人大戰了近一個時辰,都是大汗淋漓,彼此的情欲益發高漲。
兩人四唇相連,腰身大幅度起伏。
隨著於虛雨有節奏的大力撞擊,阿朱發出一聲沉悶的嬌呼,她的嬌軀弓起,將腰身挺到最大限度,下體一陣有力的抽搐,一股火熱的玉液疾衝而出。
於虛雨奮力狂頂三十余下,巨物狠狠地在阿朱的嫩滑花道里亂頂亂撞。
一陣酥麻襲遍全身,於虛雨緊緊貼在阿朱的嬌軀上,滾燙的玉液滋滋的射入阿朱的花心深處。
在這種刺激下,一波未平的阿朱又迎來了歡樂的浪潮,她的下腹再次死命的往上挺去,玉體不停的輕抖,下身不自主的顫抖、收縮,一股熱滑的玉液再次噴出。
兩種液體在阿朱體內交融,兩人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
於虛雨指導阿朱運功,吸收交匯處的氣息。
兩人逐漸進入忘我境界,吸納氣息與自身內功融合。
於虛雨率先醒來,覺得渾身舒泰,阿朱的處女元陰氣息讓他獲益非淺。
阿朱經此次吸納,內功突飛猛進。
兩人在這歡暢的氣氛中忘乎所以,在少林寺中練習陰陽雙修奇功,不知不覺梅開三度,而東方也已發白。
第二天凌晨,於虛雨剛回客房,小僧來報,說無名僧人有事來請。
於虛雨隨小僧去無名僧人禪房,禪房位於長老院內,無名僧人昨日剛剛搬到這里。
房間里布置簡單,在無名僧人的對面蒲團上,坐著一位黑衣人。
這男子神情彪悍,與喬峰面容極為相像。
不用無名僧人介紹,於虛雨過去行禮,道:“於虛雨拜見伯父。”
黑衣人果如於虛雨所猜,是喬峰之父蕭遠山。蕭遠山雖隱身少林,但對喬峰消息卻極為關心,知道於虛雨是新任丐幫幫主,也是喬峰結義兄弟。
蕭遠山扶於虛雨起來,道:“蕭某為奸人所害,許多事尚蒙在鼓里。昨日我去羅漢堂,拿來一份文書,才知道其中有如此波折。蕭某此生,未敢多造殺孽。雁門關一役,迫不得已出手,傷人無數。我本在恩師面前立誓,此生不殺漢人。最初因愛妻身亡,索性到少林來偷學些絕技,欲報當日殺妻之仇。玄慈為人正直,每當要下手之時,猶豫難決。虧得賢侄大力相助,才知道罪魁禍首是慕容博。”
於虛雨問無名僧人道:“不知師叔如何將蕭伯父請來?”
蕭遠山道:“此事羞慚,我蕭某自問武功絕高,但昨夜與無名大師賭約,交手卻支撐不了十個回合。蕭某此生言出必諾,所以隨大師來此,聽任裁決。”
於虛雨道:“伯父在少林寺隱藏多年,都在無名大師眼中,伯父如若不信,且聽我師叔講來。”
蕭元山沉默不語,看著無名僧人,心中卻不太相信。
無名道:“我……我記不清楚啦,這位蕭老居士最初晚上來看經之時,是在我……我來此十多年以後的事。”
蕭遠山大為驚訝,心想自己到少林寺來偷學武功。全寺僧人沒一個知悉,這個老僧又怎會知道?說道:“怎麼我從來沒見過你?”
無名大師道:“蕭施主全副精神貫注在武學典籍之上,心無旁鶩,自然瞧不見老僧。記得居士第一晚來閣中借閱的,是一本‘無相劫指譜’,唉!從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蕭遠山敗於無名手上,以為少林寺藏龍臥虎,雖然畏服無名武功之高,但聽他講起初來少林事情,卻是大吃一驚。
心里尋思,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經閣,找到一本‘無相劫指譜’,知道這是少林派七十二絕技之一,當時喜不自勝,以為此事除了自己之外,更無第二人知曉,難道這個無名僧人當時確是在旁親眼目睹?
一時之間只道:“你……你……你……”
無名又道:“居士第二次來借閣的,是一本‘般若掌法’。當時老僧暗暗漢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隱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慣常取書之處,放了一部‘法華經’、一部‘雜阿含經’,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讀參悟。不料居士沉迷於武功,於正宗佛法卻置之不理,將這兩部經書撇在一旁,找到一冊‘伏魔杖法’,卻歡喜鼓舞而去。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頭?”
蕭遠山聽他隨口道來,將三十年前自己在藏經閣中的作為說得絲毫不錯,心里逐漸由驚生懼,由懼生怖,背上冷汗冒將出來。
無名僧人道:“少林派武功傳自達摩老祖。佛門子弟學武,旨在強身健體,護法伏魔。修習任何武功,都須心存慈悲仁善之念,倘若不以佛學為基礎,練武之時,必定傷及自身。功夫練得越深,自身受傷越重。如果所練的只不過是拳打腳踢、兵刃暗器的外門功夫,那也罷了,對自身為害甚微,只須身子強壯,盡自抵御得住。”
此時忽聽得室外聲響,原來玄苦大師聞知無名僧人請於虛雨過去,以為有什麼事情,趕來探視。
玄苦大師見室內除於虛雨以外,有位黑衣人非常面善,但一時卻想不起此人在何處見過。
無名、於虛雨、蕭遠山見玄苦方丈來此,皆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