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娘人偶貝爾法斯特
艦娘人偶貝爾法斯特
“主人,出擊任務結束,這里是具體的報告,請您過目。”
站在辦公桌前的姑娘帶著驕傲的淺笑注視著眼前的指揮官。姑娘身後垂著一襲銀白色的柔順長發,身上穿著的是藍白相間的女仆裝,寬大的裙擺一直垂到膝蓋以下,露出包裹著白絲的一截小腿和腳踝,與保守的下半身不同的是,女仆的胸前被修改過一樣,乳房的上半球連同整個胸膛裸露在空氣中,向每一個人展示著自己傲人的雙峰和光潔白皙的肌膚。
貝爾法斯特,皇家女仆隊的女仆長,當然,作為艦娘並無職業階級之分,但有些艦娘對於自己身份的堅持仿佛是刻在心智魔方里的一樣,有的天生就是紀律嚴明的軍人,有的天生就是樂於港區日常的女仆。
“辛苦了,貝爾法斯特,作戰報告我待會再看,你先去休息吧。”
“無妨,主人,戰斗並不棘手,如果暫時沒有公務的話,請您稍等片刻,我去為您泡些茶。”
作為驕傲的女仆長,不管是戰場上的敵人還是日常的侍奉主人,貝爾法斯特都能面面俱到而且力求完美,區區一場小規模的戰斗怎麼會讓自己放棄日常的工作。
“不用了,今天你的工作就交給愛丁堡負責吧,偶爾也給她點鍛煉的機會。”
“如果主人是這麼決定的,那貝爾法斯特就先離開了。”貝爾法斯特略微提起裙擺,眨了眨眼睛微微頷首。自己的姐姐作為女仆顯得頗為冒失,有時甚至要身為妹妹的自己照顧。相比之下她的貪財簡直不值一提。當然,貝爾法斯特知道姐姐一直搜刮黃金都是為了自己,她最愛的妹妹。
“等等。”就在貝爾法斯特將要走出門外的時候,司令官叫住了她。
貝爾法斯特轉回身,用一貫優雅驕傲的微笑面對主人“主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上個月從總部來的新檢修員,你還記得嗎。”
“當然,主人。”
“你對他感覺怎麼樣。”
“恕我直言,主人,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好。”
指揮官望著貝爾法斯特明媚的眸子猶豫了一會,張口說到“我這段時間一直在留意他的報告和日常,發現他對塞壬表現出了不該有的興趣。”說到這里,指揮官停住了,望著貝爾法斯特的眼神里充滿了糾結。
“主人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面對猶豫的指揮官,貝爾法斯特深知他是在為自己,他的妻子的安危擔憂,心底油然涌上了一股溫暖。
“為主人分憂是身為女仆的職責,請主人相信貝爾法斯特。”即使作為普通的女仆,那也是自己的職責,更何況早已身為指揮官妻子的自己,更有責任確保指揮官的安全。貝爾法斯特沒有絲毫猶豫就主動接受了指揮官沒說出口的任務。
“不要逞強,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必要時候可以動用致命武器,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作為一介女仆,能遇到如此明主,甚至還成為了他的妻子,自己還有什麼理由不把自己的全部奉獻給他。
“Darling,放心,貝爾法斯特很快就回來。”女仆長難得放下了身為女仆的矜持,作為妻子用輕快的語氣和自己到底丈夫道別。
“貝爾法斯特小姐是嗎,快請進。”
貝爾法斯特慢慢走進整備室,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了這個男人。眼前這個人標准身高,一頭精神的短發,充滿自信的眉宇和談吐間仿佛還帶著一絲英氣。
“貝爾法斯特小姐最近有什麼不適嗎?”看著優雅女仆的眼睛,整備員問道。
“勞煩關照,例行的裝備檢修就好。”說著,貝爾法斯特開始展開、卸下自己手上的艦炮。
整備員接過艦炮,轉身走到操作台前開始鼓搗起來。
“你知道嗎,貝爾法斯特小姐,在我從上一個港區離職前,曾出現過一個特殊的案例。”
“哦?請您和我說說。”貝爾法斯特看著那個人的背影,直覺告訴她接下來的對話可能會有所收獲。
“有一位艦娘,在出擊時戰斗參數出現了毫無道理的下降,回港後我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了艦裝的確處在最佳狀態。
後來沒多久我就來了這里,但是那次的數據我一直保留著,又經過一個月的研究,我發現,除了艦裝的性能,艦娘本身的狀態,也會對艦裝的適性產生影響。”
這所謂的理論根本聞所未聞,貝爾法斯特心里冷笑了一聲,不打自招,這就露出馬腳了。
只不過貝爾法斯特沒有把絲毫內心活動表現出來,而是接著對方的話茬接著往下說“那您的意思是?”
“只是一些輔助放松的療法,不知道貝爾法斯特小姐是否願意試一試。”
整備員說著轉向了貝爾法斯特,兩個人帶著各懷深意的淺笑對視著。
“那就勞煩閣下了。”貝爾法斯特應允了下來。
“這樣的話,就請你先在旁邊的床上休息一會,我先要完成艦裝的檢修。”
說著,整備員又轉了回去,不再理會貝爾法斯特。
女仆長想了一下,然後走到床邊輕輕躺下。
貝爾法斯特躺在床上側著頭,繼續觀察著周圍。
“是之前戰斗太累了嗎...”不知過了多久,整備員一直沒有什麼可疑舉動,反倒是素來精力充沛的女仆長少有地產生了一絲倦意。“現在可不能睡啊...”貝爾法斯特強打著精神,然而自己仿佛躺在陽光下溫暖的沙灘上,海浪拍打在海灘上發出陣陣響聲,遠處傳來了令人安心的歌謠...
“好舒服...”
“貝爾法斯特小姐?”
貝爾法斯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雪白的天花板,然後她發現那個整備員正站在床邊看著自己。貝爾法斯特緩緩坐起身子,有些驚訝地看著對方“已經結束了嗎?”
“不好意思貝爾法斯特小姐,我檢修完艦裝發現您已經睡著了,於是一直等到了現在。”
貝爾法斯特露出了略帶歉意的微笑,畢竟這可不是淑女的行為。
“您還願意嘗試我的療法嗎?”
貝爾法斯特望了望窗外的斜陽,該是准備晚飯的時候了。
“不好意思,已經不早了,我還有其他工作,改日吧。”
“那貝爾法斯特小姐什麼時候有空了,我隨時恭候。”
貝爾法斯特走出了整備室,睡了一覺之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站在整備室門口,她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著,確認了自己熟睡時並沒有被那個男人動手動腳以後,貝爾法斯特心情變得更加愉悅起來。
“主人,我下午和新整備員接觸了一下,我覺得那是個值得相信的人。”
深夜,貝爾法斯特和指揮官一番纏綿之後,臉上帶著一絲潮紅和指揮官匯報了下午的收獲。
指揮官輕輕整理了貝爾法斯特因出汗黏在臉頰上的一縷銀白色發絲,調笑著說“這算是枕邊風嗎,我的女仆長。”
貝爾法斯特顯得有些局促,連忙解釋說“主人,我不是這個...”
指揮官沒有讓貝爾法斯特把話說完,而是突然用嘴堵住了她柔軟的雙唇,然後一個翻身把枕邊的美人壓在身下,開始了又一輪的索取。
指揮官對於貝爾法斯特的信任不僅出於私情,更是基於她本身無懈可擊的能力。如果她說是,那就一定是。
日子一天天過去,大半個月後,貝爾法斯特剛剛結束了一次出擊任務偶然路過整備室時,想起了上次沒有結束的治療。貝爾法斯特站在門口想了一下,敲響了整備室的門。
“好久不見,貝爾法斯特小姐。”整備員臉上的微笑依舊充滿了自信,除此之外,貝爾法斯特還感到了上次沒有的一絲親和感。
“貴安,關於閣下上次說的新型療法,我希望能嘗試一下。”
“當然可以,請貝爾法斯特小姐先躺好吧。”
貝爾法斯特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她的呼吸隨著耳邊海浪的拍打聲越來越平靜。那個舒緩的歌聲在遠處悠悠響起。貝爾法斯特感覺自己漂浮在灑滿陽光的海面上,歌聲每唱出一個音節,貝爾法斯特就感覺自己在下沉一分,隨著身體的下沉,貝爾法斯特沒有感到想象中的冰冷刺骨,反而是令人舒暢的溫暖,那一縷歌聲也在海水中顯得越發空幽迷人,充滿魔力。悠遠的歌聲在貝爾法斯特腦中回響,像自己日常清掃房間一樣清空了她此時所有的思緒。
貝爾法斯特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站在了整備室外面,回想著剛才的感受,那是自己作為艦娘、作為武器存在的短暫時光里從未有過的平和寧靜。
“整備員閣下的治療感覺很有效呢。
之前無端地懷疑他,真的是太失禮了。”
只不過自己還有很多日常的工作要做,沒有多余的時間沉浸在虛無縹緲的東西里。貝爾法斯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女仆裝,一步一步走向了廚房。
不知為何,一向敏銳的貝爾法斯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雙腿間持續不斷的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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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法斯特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
這幾天一到夜里,貝爾法斯特就開始做一個同樣的夢。在夢里自己睜不開眼睛,但依稀能感覺自己是躺在床上,一雙手隔著衣物輕輕調撥著自己的乳頭,然後整只手攀附在自己引以為傲的乳房上慢慢揉搓著,一開始還比較舒緩,然而隨著那雙手一圈圈游走,那雙手變得越來越有力,甚至粗暴,讓貝爾法斯特感到一絲輕微的疼痛。貝爾法斯特覺得自己應該起身阻止那個人,甚至展開艦炮一發轟爆那個人的腦袋也不為過,但不知為何她就是沒法這麼做,不知道是自己沒法醒來還是根本就沒想這麼做,不過她也沒想弄明白。當那雙手觸摸到自己乳頭的時候,自己能感覺到身體在輕輕地顫抖,卻不是因為憤怒、屈辱抑或驚恐,而是心中抑制不住的悸動。指揮官也曾欺負過自己的胸部,但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敏感過,只輕輕一碰就能感到遍布全身乃至靈魂深處的快感。
忽然,貝爾法斯特感覺自己的口腔被粗暴的撬開了,緊接著一條舌頭順著雙唇間的縫隙滑了進來,先是沿著自己的牙齒添了一遍,然後和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貝爾法斯特感覺到自己的香津被大力地吸走,又感覺到對方的唾液順著舌頭被直接灌入自己的口中,生理的不適讓她輕輕地咳嗽了兩下,但還是吞咽進了自己的喉嚨。
兩條舌頭激烈地互換著唾液,雙峰上的一雙手不知何時抽出了一只,順著貝爾法斯特曼妙的曲线滑到了她的腳踝處,把自己長裙的裙擺向上撩起,慢慢露出了純白色長筒襪下包裹著的修長雙腿、長襪和大腿根部間露出白皙圓潤的一截大腿、兩腿之間的白色純棉內褲。因為胸部的挑逗,她的下面已經變得濕潤,分泌出的液體把內褲打得有些透明,隱約間露出內褲下的景色。那只手把內褲從中間撥到一邊,貝爾法斯特緊緊閉合的光潔粉嫩的小穴仿佛未經人事一樣,完全暴露在那個人面前。
那只手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把手指插進了貝爾法斯特的的小穴里挖弄起來,時快時慢,時而粗暴時而溫柔,沉睡著的貝爾法斯特在持續不斷的攻勢下發出了陣陣喘息聲,腰部也不自覺地略微拱起
。貝爾法斯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感覺自己原本通透純淨的心智魔方,隨著肉壁遭受的每一次衝擊變得越來越渾濁。
“貝......”
不行,要壞掉了...
“貝爾......特......”
可是好舒服...
“貝爾法斯特......”
好舒服......
“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驚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和往常一樣站在指揮官側後方,那是秘書艦專屬的位置。指揮官正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這是第二個不對勁的地方,有的時候自己會忽然回過神來,緊接著就發現自己失去了片刻前的記憶,有時候是幾分鍾,有時候是十幾分鍾,甚至有一次長達一個多小時。她原以為是休息不足,但哪怕自己早早地躺上床,也會因那個莫名其妙的夢一夜昏昏沉沉。
現在自己又在指揮官面前失神,一向驕傲瀟灑的女仆長內心深處也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和恐懼。
“貝爾法斯特,你還好嗎?”指揮官的語氣里沒有一絲責怪,只有滿滿的擔憂和關心。
“我...不知道。”幾乎無所不能的女仆長第一次用不確定的語氣回答指揮官的問題。
指揮官望著妻子驚慌失措的眼神,張開雙臂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輕聲撫慰著她。
貝爾法斯特今天剩下的工作由其他人分擔了,而自己則早早地回到了房間休息。晚飯後指揮官來過一次,摟著她說了很久的話,卻在睡前離開了。貝爾法斯特很希望這種時候自己的丈夫能陪著自己,但主人做的決定,女仆怎麼能反駁。貝爾法斯特望著指揮官的背影,明明確信自己是清新著的,卻仍然能感覺到和夢里一樣下半身的充實,和靈魂深處的渴求。
貝爾法斯特閉上了眼睛,輾轉反側很久後才沉沉地睡去。
明天一定要請整備員閣下為自己仔細檢查一下。
這是貝爾法斯特睡著前最後的想法。
貝爾法斯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整備室里,那個整備員正站在面前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容看著自己。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只在婚禮上穿過的婚紗和頭冠,而非平日里常穿的女仆裝。
貝爾法斯特想要衝上去把那個人制服,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挪不動雙腿,於是她只能死死地盯著那個人,用極度憤恨的語氣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聽到貝爾法斯特這麼說話,整備員的微笑消失了,貝爾法斯特可以從他的臉上讀出了一絲意外的神情。仔細觀察了一下後,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盡管對方的表情有所變化,但他臉上一直掛著的是自信和從容,就像獵人不會因為被縛住四肢的羊羔多蹬了一下腿而驚慌。
貝爾法斯特面對著這個男人只感覺無比的危險。她還能想起前段時間自己信任他的感受,但現在想來只讓自己感到不可思議。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貝爾法斯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又問了一遍。
面對貝爾法斯特接連的質問,整備員的從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衰減,反而開始調侃貝爾法斯特“這可不像是皇家的淑女該有的說話方式呢。”
貝爾法斯特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發現自己連嘴巴也控制不了了,而且不止是嘴巴,自己現在除了站在原地看著對方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淑女還是安靜一點的好,不是嗎?”
果然是他搞的鬼!
整備員清了清嗓子,開始對著貝爾法斯特發表自己的感想
“其實我本來可以在你不自知的情況下完成最後一步,但是貝爾法斯特,那麼完美的艦娘馬上就要成為只屬於我的玩物,沒有觀眾的話未免太寂寞了。”
貝爾法斯特是只屬於主人的女仆,你簡直是在白日做夢。
整備員沒頭沒腦的話讓貝爾法斯特不明所以,只能瞪著美目怒視著對方。
“讓我想想該從哪開始......這樣吧,塞壬。
不是你們艦娘對抗的那個塞壬,是人類神話里相傳的那個。
神話里,塞壬是誘惑船員船員失神致使觸礁的海妖
我自己喜歡搞一些小的發明,也是因為這個我才進入了碧藍航线,然後我利用自己能掌握的資源,以塞壬為名開發了一個小玩意。”
整備員走到桌子前,按下了一個開關。開關按下,貝爾法斯特的腦海中隱約地又響起了那悠遠的歌聲。
看著貝爾法斯特慢慢放松下來的眼神,整備員笑了笑,繼續說道
“對,就是你現在聽到的這個,不過它只對你們艦娘有效,而非人類。
通過它,我能讓這個房間范圍內的任何艦娘很快進入深度睡眠。
不過只是睡一覺不可能打消你們對我的懷疑,不是嗎。”
貝爾法斯特用恍惚的眼神望向整備員,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
“所以趁你入睡的時候,我送給了你一個小禮物。”
整備員走到貝爾法斯特身前,伸出手把玩著她脖頸上的鎖鏈。
“斷掉的鎖鏈,我聽說象征著羈絆和忠誠。
我很喜歡。
所以那天趁你睡著,我給你換上了一條我自制的鎖鏈。
里面有一環是中空的,我在里面藏了一個微型的收發裝置,只要你想到我,就會促進腦內多巴胺的分泌,產生愉悅的感情。
簡單地說,讓你對我產生好感和信任。”
貝爾法斯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毫無道理地信任對方。
“讓我意外的是,皇家的小姐們的生活真的很精細,連鎖鏈都是和不同的衣著配套的。”
“我送給你的鎖鏈和常穿的女仆裝一起換掉了,所以你今天才會恢復對我的懷疑。
可貝爾法斯特小姐,新的問題來了,沒了鎖鏈,你又為什麼會來到這里。”
“請你看看自己兩腿中間有什麼。”
整備員剛說完,貝爾法斯特慢慢抬起了雙手,從下而上慢慢地卷起了自己拖到地面上的裙擺。
然而,與手上的從容不迫不相符的是她臉上驚恐的面容,貝爾法斯特發現,她身體的動作竟然不是由自己的意志操控的,而是勢不可擋般地服從著對方的命令。
婚紗長裙被卷到了末端,貝爾法斯特用穿著潔白手套的雙手摸向自己兩腿之間
......這是??
“你終於可以發現了,貝爾法斯特小姐。
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二件禮物。”
整備員從貝爾法斯特手中接過了那個東西,一個振動棒。
“相比那條鎖鏈,這才是整個過程的關鍵。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恍惚、失神、忘了自己在干什麼?”
貝爾法斯特的眼神凝滯住了,盡管她已經猜到了這和眼前的整備員一定脫不了干系,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和他扯上關系的。
“接下來就是我最喜歡的部分,這個小玩具。
不過開始之前,你知道嗎,因為碧藍航线官方嚴令禁止對艦娘身體構造的研究,所以已知理論全都建立在猜測上,大腦也就自然而然地被所有人認為是艦娘的最高級中樞。
多虧了從那個鎖鏈反饋得到的數據,我發現在大腦之上,艦娘似乎還有個更高級的中樞結構。
於是我利用貝爾法斯特小姐你的數據進一步研究,於是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整備員說著把手伸向了貝爾法斯特的小腹,哪怕隔著一層婚紗也讓貝爾法斯特感到深深的不適和不安。
“在這里,藏著艦娘真正的核心。
眾所周知,艦娘的龍骨建造需要心智魔方,卻沒有人追究過艦娘下水以後心智魔方去了哪里。
創造生命的心智魔方,和孕育新生命的女性子宮,難道不是最完美的匹配嗎?
這也是為什麼艦娘和指揮官誓約以後自身屬性能得到二次提升的關系。
於是我把關鍵得到的關鍵由貝爾法斯特小姐的大腦,轉向了你的子宮處。
當然,按摩棒的形狀是我自己的惡趣味。試想一下,優雅的皇家女仆長,在美麗的女仆長裙下面24小時插著一根嗡嗡作響的振動棒,是多麼有趣的事情。
當然,為了隱秘,我不會把功率調到會讓它在你的兩腿間發出被人察覺的響聲。
而它的核心,是頂部里內置的微型納米機器人。納米機器人會通過按摩棒的半滲透外殼不斷進入你的子宮,附著並滲透到你的心智魔方里,然後對它進行重新編輯。”
整備員頓了一下,然後望著貝爾法斯特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任何我想要的內容。”
“回到之前的那個問題,關於你失神的情況,也是因為我的納米機器人在逐步讀取學習你的記憶、語氣、神態、行為模式,在你意識不到的時候突然取代你。同樣是為了隱蔽,也能利用你的身體支開和貝爾法斯特親近的人,直到你的每一寸靈魂,都成為我的所有物。”
望著整備員陰冷的微笑,貝爾法斯特突然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身體這些天的異樣、自己做的那些奇怪的夢、明白了為什麼指揮官每晚放任自己寂寞的身體獨自過夜、明白了自己已經成了眼前這個人任意玩弄的玩物。
絕望,仿佛沉入最深的海底一般的絕望。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目所能及之處只有絕對的黑暗,和直入靈魂深處的惡寒。貝爾法斯特當然沒有沉沒過,但她面對著那個人看待玩物一樣冰冷的眼神,貝爾法斯特感受到的是同樣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絕望。日常再瑣碎,自己總能輕松應對;塞壬再強大,接著也有艦炮和魚雷,而現在,自己除了聽著自己一步步墮入深淵的過程以外,連動動嘴巴也做不到。
貝爾法斯特一向驕傲自信、宛如群星閃耀的夜空一樣璀璨純淨的眸子里,第一次流下了淚水。晶瑩的眼淚是她此時表達自己內心唯一的方式。
“看來貝爾法斯特小姐已經全都明白了。”
整備員又露出了那和善的微笑。
“那麼解說到此結束,讓我來完成最後一步吧。”
事已至此,納米機械對貝爾法斯特心智魔方的滲入其實早已經全部結束,只是在等待特意留到現在的最後一個指令。
“貝爾法斯特小姐,晚安。”
霎時間,貝爾法斯特的心智魔方內部爆發了裂變一樣劇烈的鏈式反應,從最深處一直向外裹挾著傳遍了她的每一寸靈魂。
貝爾法斯特自己當然不知道這些,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輕輕地抽搐著,自己只感覺眼前像彌漫著大霧一樣白茫茫一片,恍惚間,她看見了自己。
【您就是我的指揮官嗎?貴安。一介女仆貝爾法斯特,此刻起,將生涯奉獻給您。】
“指揮官...那是和指揮官的相遇...”
【為主人獻上一切是女仆的義務,指揮官,想看嗎?】
“指揮官對自己動手動腳反而被自己調戲時候的表情,真的好可愛...”
【在泰晤士河畔沐浴陽光的日子也不壞呢,不過果然這種生活才適合我。】
“泰晤士河的日子...泰晤士河的日子里沒有指揮官啊...”
【等、等一下...真是的,我正在打掃呢...】
“終於如願以償成為了指揮官的妻子,怎麼現在卻對毛手毛腳的丈夫無可奈何了呢...”
.......
“指揮官...”
“指揮官...”
“指揮官.......是誰......”和指揮官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那個男人的身影卻越來越淡。
貝爾法斯特只記得指揮官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不要啊啊啊!!!!!!!
我不要忘記!!!!!!!!
不要忘記指揮官啊啊啊啊啊啊啊”
貝爾法斯特跪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泣著,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直站在那個身影身後的自己也開始消失了。
漸漸地。
貝爾法斯特的哭聲越來越小,眼前的兩個身影已經了無蹤跡了。
“好傷心...感覺心要碎了...
為什麼會傷心...
好像忘了什麼...
忘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
什麼...
...........
.....
...
好累......
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是誰........
我在哪........
好累.......
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好累.............
什麼都不想想了........
好累..............
好困................
好想睡覺.............
”
整備員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玩味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貝爾法斯特慢慢停止了掙扎,然後呼吸漸漸平復,像是躺在指揮官的懷里安心地睡著了。
過了一會,他看見貝爾法斯特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後緩緩直起身子站了起來。
他用欣賞私藏的藝術品一樣的眼神仔細欣賞著貝爾法斯特。身穿純白婚紗的貝爾法斯特站在原地,身形挺拔,他這才發現這平日里藏在傳統女仆裝下的身體比自己想象地還要修長高挑。銀白色的長發傾瀉到臀部以下,帶著真絲白色手套的雙手疊放在平坦的小腹前。
此時的貝爾法斯特儼然一位幸福典雅的新娘。
如果沒有剛才在地上掙扎時潔白長裙上蹭到的灰塵的話;
如果不是那雙失去了焦點的眸子的話。
貝爾法斯特鈷藍色的眸子里原本深邃又純淨,仿佛閃耀的寶石,又仿佛群星璀璨的夜空。
現在寶石不再閃耀,群星失去光彩,貝爾法斯特的眸子依然是迷人的鈷藍色,卻失去了神采,只剩下空洞和灰暗。
“終於,終於。
貝爾法斯特,你終於成了我的東西了。
你的銀發,你的眸子,你的巨乳,還有你的雙手雙腿雙腳整個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我的東西了!”
整備員的心髒狂跳著,哪怕早就是注定了的結局,直到實現的那一刻,還是抑制不住地狂喜。
“感覺怎麼樣,貝爾法斯特。”
“如主人所願,艦娘人偶-貝爾法斯特重生了。”貝爾法斯特平視前方,用不帶感情的聲音說道。
“人偶,對,就是人偶,皇家的女仆長現在成了我完美的人偶!”
人偶,那是貝爾法斯特,不,應該說是人偶貝爾法斯特用艦娘貝爾法斯特的邏輯對自己下的定義。
“是,主人,貝爾法斯特是主人的人偶。”
貝爾法斯特的嘴被堵住了,一條舌頭沒有受到絲毫阻攔地伸進了貝爾法斯特的口腔里,攪動著貝爾法斯特的舌頭,又主導著交換兩人的唾液,如果貝爾法斯特還存在,她或許能發現這感覺和自己的夢如出一轍。
雖然貝爾法斯特已經不存在了。
過了一會,整備員終於結束了兩人的接吻,微微地喘息著。其實貝爾法斯特也有些缺氧,但人偶是不會抗拒的,因此無言地承受著主人的肆意掠奪。
不對,人偶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從靈魂到身體,怎麼來的掠奪一說。
“跪下給我口,貝爾法斯特。”
整備員微喘著向貝爾法斯特下達了下一個命令。
“是,主人。”
婚紗的長裙又一次鋪在了地上,貝爾法斯特輕輕地跪下,眼前正對著主人的襠部。
“用嘴拿出來。”
貝爾法斯特聞言收回了雙手,把臉貼了上去,略微張開雙唇,用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了褲鏈,從上而下慢慢拉下來,又同樣輕柔地拉下了里面的內褲,一條肉棒慢慢彈出,打在了貝爾法斯特精致的臉頰上。
“感覺怎麼樣,貝爾法斯特。”
“味道很重,主人,感覺大腦都在被侵犯。”
“喜歡嗎?”
“毋唧道,舉淫,誒爾瓦希額毋唧傲什麼是喜歡。”說話間,貝爾法斯特已經把眼前的肉棒含進了嘴里,香舌的舌尖反復挑逗著馬眼
“嘶......現在把手也用上,還有,眼睛向上看著我。”
貝爾法斯特把肉棒從嘴里吐了出來,帶著手套的雙手隨後抬了起來,一只手握住肉棒前後套弄著,另一只手手心則放在了前段的龜頭上,用手掌和五根手指溫柔地揉捏按壓。她的腦袋則俯了下去,從側面用嘴含住了主人的精囊,在嘴里用舌頭在表面掃動,又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了兩只睾丸,同時遵照主人的命令面頰上揚,平靜而空洞的眼神越過手中的肉棒望著主人的眼睛。
感受著女仆長溫柔的手和香舌的侍奉,恰到好處的壓力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不愧是貝爾法斯特,連性技也是那麼完美,選擇你作為我的第一個作品真的是押到寶了......用臉接住!”
整備員無意間注意到貝爾法斯特臉上的一絲淚痕,顯然那是艦娘貝爾法斯特留下的最後一點痕跡,然而此時掛在她因吸附精囊而深深凹陷下去的面頰上,卻讓這讓人憐惜的新娘顯得更加淫糜。想到這里,整備員不由得精關有些把持不住,就要射出來了。
貝爾法斯特沒有猶豫地把臉挪到肉棒正前方,隨後滾燙的粘稠液體帶著腥臭味一股一股地衝出了貝爾法斯特手中的肉棒,澆在了她精美的面龐上,有的落進了她的眼睛里,使她本能地眨了眨眼睛,還有的滴進了她的嘴巴里,她也遵照主人的命令沒有咽下,而是混合著自己的唾液,在口腔中漱了幾圈口,然後輕輕地吐在手上,稍微攪拌了一下以後,連帶著臉上的精液一起抹遍了整張臉頰。覆滿了主人的精液的臉頰,在燈光下泛著淫糜的光彩。
貝爾法斯特把精液在臉上塗抹均勻以後,繼續用自己失去焦點的眼神望著主人,等待著下一個指令。整備員欣賞著身下聖潔的新娘淫糜的樣子,回味了片刻,然後抓住貝爾法斯特的手臂,一邊把她從地上拉起一邊說道“確認一下貝爾法斯特模塊。”
“貝爾法斯特模塊一切正常,隨時可以激活。”
整備員沒有回話,而是拉著貝爾法斯特走到了床邊,雙手繞到她的腰後輕輕解下了婚紗的長裙。長裙落地,露出貝爾法斯特美玉一樣白皙的圓潤修長的雙腿,腿上當然不是以往女仆裝裙下朴實的白色純棉長襪,而是一雙絹絲的吊帶絲襪,吊帶上方掛在塑型胸衣下方腰上系著的腰環上。
“簡直像情趣內衣一樣,真是色情啊。”
整備員把貝爾法斯特輕輕一推,貝爾法斯特隨後毫無反抗地後仰倒在了床上。整備員俯身趴在貝爾法斯特耳邊,輕輕耳語道“我插進你的小穴的同時,激活貝爾法斯特模塊,然後貝爾法斯特會熱烈地迎合我,明白了嗎。”
“是,主人。”
“真聽話,我的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模塊,那是整個計劃最後的一個階段,整備員的納米機械會學習之前貝爾法斯特日常行為模式模擬她的人格,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與貝爾法斯特本人無異,那樣這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知道貝爾法斯特的真正面目。
或許一個人?畢竟另外一個嚴格意義上只是一個人偶、一個絕美的軀殼。
為了這特別的一刻,他一直把貝爾法斯特的小穴保留到此時。提槍插進了貝爾法斯特緊緊閉合的兩片陰唇,四周溫暖濕潤的肉壁立刻緊緊地吸住了他的肉棒。
整備員沒有繼續挺進,而是問貝爾法斯特“都是婚艦了還那麼緊,你指揮官就是陽痿嗎?”
貝爾法斯特沒有回答,而是伸出雙臂抱住了整備員,與此同時整備員只感覺在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貝爾法斯特原本就緊致的小穴開始有規律地收縮起來,受到這種刺激,原本就已經滾燙的肉棒此時更大了一截、也更加筆挺堅硬。
“貝爾法斯特准備好了,請主人用主人的大肉棒在貝爾法斯特的里面狠狠地抽插吧。”
貝爾法斯特望著自己的眼睛里滿是溫柔和幸福,仿佛自己是她此生最愛的人。
開什麼玩笑,哪有什麼仿佛,貝爾法斯特唯一愛的人當然只有自己。
面對淑女發出的邀請,不接受還叫什麼紳士,整備員膨脹到極點的肉棒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衝刺,耳邊響起了貝爾法斯特甜美的喘息聲,她修長的雙腿也和慢慢攀上了整備員的身體,和小穴一樣緊緊夾住了整備員的腰部。
“快說!你家指揮官是不是陽痿,怎麼你還那麼緊。”整備員又問了一遍。
“不...艦娘的身體...都能...自我修復到最佳狀態...”貝爾法斯特斷斷續續地回答著主人的問題。
“就是說不管我怎麼插你都一直那麼緊了?”
“是...”
“娘的...那些個指揮官還真讓人眼紅。”
“噫噫...貝爾法斯特...明白了...”由於肉棒持續的抽插,貝爾法斯特已經很難保持住語氣的平穩。
“哈哈,你明白什麼了,給我說說。”整備員突然拔出了肉棒,帶著笑意看著身下滿面潮紅的貝爾法斯特。
“哈啊...貝爾法斯特會把身邊的姐妹全部獻給主人,不管是女仆隊的各位還是皇家艦隊,還是...噫噫噫噫...其他的任何艦娘,貝爾法斯特全都會把她們變成和貝爾法斯特一樣的主人的人偶,所以,請主人快給我,用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在貝爾法斯特的人女仆小穴里...把滾燙的精液射在貝爾法斯特的子宮心智魔方上...”貝爾法斯特沒有質疑主人為何突然停下了抽插,而是一邊扭動著纖細的身子一邊用充滿情欲的迷離眼神望著主人,回應著主人的命令。
“好啊,為了肉棒就出賣自己的姐妹,你可真是我親愛的貝爾法斯特啊。”
“不...主人...貝爾法斯特是為了主人...哪怕主人永遠不碰自己...只要是主人想要的貝爾法斯特都會為主人取來...所以...請快點插進來吧!”貝爾法斯特幾乎是快哭出來地渴求著。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整備員依然不為所動,看著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不敢!主人我钅...啊!!!...謝...謝...主...人...”貝爾法斯特急忙惶恐地道歉,不過還沒說到一半,整備員的肉棒就毫無征兆地衝進了她的小穴里,直插到子宮口,然後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激烈的性交持續了一會,貝爾法斯特能感到肉壁包裹著的肉棒劇烈地跳動著“貝爾法斯特,接好了,然後成為我的新娘吧!”
“是...貝爾法斯特是啊...主人的新娘艦娘人偶...啊啊啊...請全部射在貝爾...法斯特里面吧啊啊啊啊....”
滾燙的精液從肉棒里噴射出來,直接射進了貝爾法斯特的子宮里,於此同時,貝爾法斯特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腦中突然爆開,那是之前幾天被貝爾法斯特大腦忽略的振動棒積累的快感,此時在接受到這身體真正主人的精液時經過放大全部爆發出來。如果說剛才直接撞擊子宮口的快感像是槍炮,那此時她的腦中簡直爆開了一顆核彈。主人沒有提前告訴貝爾法斯特,就是想看她一瞬間被玩壞的樣子。
其實就算她事先知道也不可能抵御住這種快感。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貝爾法斯特美目上翻,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霎時間昏了過去。
整備員躺在貝爾法斯特的身旁,她的身體已經從劇烈的高潮里平復了下來,此時靠在主人的懷里安詳地睡著。整備員本可以通過心智魔方直接把貝爾法斯特喚醒,但看著身旁美人精致的睡眼仿佛墜落凡塵的天使,自己實在不忍打擾,反正貝爾法斯特向指揮官請了整整一天假。其實自己會選擇貝爾法斯特,也是因為最初對她的愛慕。
...考慮到臉上殘留的精斑,或許更像是魅魔?
貝爾法斯特站在整備室門口,“那麼今天就勞煩閣下了。”貝爾法斯特帶著一貫矜持驕傲的微笑向整備員道謝。
“哪里,只要能幫到貝爾法斯特小姐,都是在下職責所在。”整備員同樣彬彬有禮地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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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行離開了,隔日再帶著謝禮感謝閣下”貝爾法斯特行了一個禮轉身離開。
身後的整備員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站在門口,目送著這位高貴典雅的女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