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旅店工作
我來到上古卷軸5的世界,也就是泰姆瑞爾大陸的天際省已經好幾天了,這期間,我並沒有等來海爾根被巨龍毀滅的消息,也沒什麼外人到來,這樣看來我應該就是龍裔了,果然,本姑娘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嗎,我心中有點興奮,畢竟在地球的時候自己只是個平凡的少年,雖然長得頗為清秀帥氣,但是生活卻和大多數男生沒什麼不同,對戀愛也沒有興趣,一直在拿男生的愛好麻痹自己。
如果沒什麼際遇的話大概就會這樣度過平凡的一生吧。
但是現在,我卻有著無限的機會和可能,同時我也有點害怕,畢竟現在的自己真的能實現游戲中龍裔的偉業嗎?
要面對那麼多恐怖的敵人、怪物,而我雖然是龍裔,卻也是個柔弱的女孩子,想到這里我有點瑟瑟發抖,唉,真是的,以前我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啊,以前的我雖然也會害怕,但還是會打起精神,積極地迎接各種挑戰,可是現在,卻這麼懦弱,明明有要去做的事,我卻在溪木停滯不前,看來不僅僅是身體變成了妹子,大概這幾天體內分泌的雌性激素使我的心理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越來越像女孩子了?
我在沉睡的巨人客棧做了女服務員,除了吃住之外可以拿到一份微薄的薪水,奧格納暗示我可以做那個,可以賣春的那種酒館女郎,被我嚴詞拒絕了。
雖然我長得可愛,身材也很性感,但是直接推薦我去當妓女,這也太無禮了。
我的工作服是一件可愛的淺色連衣短裙搭配黑絲和小皮鞋,短裙有點像洋裝的感覺,裙擺上有很多褶皺,紅著臉穿上之後我白嫩的肩膀和頸部到鎖骨的地方都露在了外面,裙擺只到大腿的一半,黑絲很薄,仔細看就能發現里面的肉色,為了防止胸前的凸點和下面走光,我用剩下的錢去服飾店買了內衣,大概是因為我以前修改游戲已經對這個世界造成了深遠的影響,這個世界的女性服飾跟現實世界中差不多,各種各樣的衣服都有。
經過我的初步調查,這個世界若干年前發生了魔法革命,一個天才開發出了從自然元素中收集並儲存魔力的道具,神奇的魔力能夠幫助人們實現各種異想天開的事情,紡織技術也得以進步。
其結果就是現在我總算是能正大光明地來到女裝店了,在老板娘的幫助下測出我的cup:E 。
我紅著臉試了各種各樣的胸罩和胖次,我挑了幾套條紋的和帶圖案的普通內衣,之後,仿佛我的女性本能覺醒了,我鬼使神差地試穿起了普通的女裝,老板娘更是在一旁推波助瀾,明明知道不能把錢用在這種地方,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看到可愛的衣服總想穿上看看,這種既羞恥又興奮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穿著輕飄飄的衣裙來到落地鏡前看著鏡子中可愛的少女,一種發自內心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於是乎一發不可收拾,等到我從女裝店里走出來,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我將剩下的錢和奧格納預支給我的薪水換成了許多可愛的洋裝連衣裙、短裙、女式收腰襯衫和小外套、各種各樣的褲襪、長筒襪、小皮鞋和高跟鞋以及大賺一筆的老板娘給我的贈品:各種女式睡衣和情趣內衣,因為雖然有了魔法革命的影響,天際的傳統觀念還是非常保守,這些羞恥的內衣基本上沒什麼銷路,敢買來並穿著的女人基本會被當作蕩婦接著遭到自己丈夫的暴打,基本上只有妓女會購買。
雖然很羞恥但我還是收下了,反正是送的,偷偷地私下穿給自己看還是沒什麼的。
天際省的男尊女卑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呢,例如老板奧格納在得知我想找工作的時候直接暗示我可以賣春,雖然我的來歷不明,但也不能直接默認人家是不檢點的女孩子呀,我明明還是處女呢。
我要憑自己的能力生活,絕不出賣自己的身體,我可是強大的龍裔啊。
關於我的工作,戴爾芬給我打了預防針,隱晦地向我暗示:這兒工作的女人有賣春的也有不賣的,像咸豬手啊,揩油之類的事家常便飯。
要我做好准備。
天際的男人們大多粗曠,多數喜歡酗酒,工作剛開始的前幾天勉強還算順利,男人們只是趁我不注意時把手搭在我的腰上,隔著裙子輕輕拍我的屁股,或者假裝不注意用膀子碰一下我的胸,偷偷撫摸著我裹著黑絲的大腿,但這幾天有點變本加厲了,有膽子大的居然在我上菜的時候把手伸到了我的裙子里,感覺到粗糙的大手摩擦著我嬌嫩的臀肉,我連忙打開咸豬手,怒視了肇事者一眼,踩著小碎步快速走開,我不敢給他們更多的顏色看,因為我親眼見過酗酒的天際男人暴打自己的女人,下手重得我看得膽戰心驚,在他們看來,工作完來酒館調戲一下小姑娘是家常便飯,我要是認真了反而是不識抬舉,在體格上,我也完全不是這些男人的對手,有時我上完菜,有酒醉微熏的人直接拉住我的手臂,大手直接完全圍住了我纖細的手臂,我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反倒被他手上的老繭硌得深疼,這時旁邊的男人就開始趁機揩油了,現在他們敢直接捏我的胸了,邊起哄道:“哦哦,愛麗絲小姐可真是有料啊!”
罪惡的手從下方托住我乳房的根部,不停地揉捏著,動作是那麼的粗魯,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啊啊啊,痛,放開,啊~”!
我的尖叫聲僅僅是助長了那些男人的興奮,直到戴爾芬發現了這里的異常,她走過來厲聲說道:“再讓我看見你們為難愛麗絲小姐就永遠別來這里了!”
果然,這些人還是有些畏懼戴爾芬的,她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場,這是習武之人特有的氣場,男人們一見到戴爾芬過來就蔫了,於是我趕緊逃離了地獄。
令我頭痛的性騷擾帶給我的不僅只有煩惱,還有小費,要比我的薪水多得多,其中要數路坎.瓦勒瑞斯先生出手最為闊綽,整個溪木的貿易商行都歸他管轄,相比較而言,我比較喜歡瓦勒瑞斯先生,因為他的出現往往意味著我能收到一筆不少的小費,而且瓦勒瑞斯先生也很文明,最多也就是拍拍我的屁股,不會有更過分的舉動,除了他每一次來的請求:“愛麗絲小姐,陪我共度一夜吧,多少錢我都願意。”
“對不起,瓦勒瑞斯先生,我不是那種女人。”
我面無表情地拒絕。
現在對我而言,只是被隔著裙子摸摸屁股真的只是小意思了,我不禁對自己的變化感到有些害怕,照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更過分的事情我也會習慣吧,這樣發展下去最後直接去賣淫也不是不可能吧,況且嚴格地講,我這樣忍受性騷擾來換取小費和妓女出賣肉體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
暫時先攢一定的錢,然後去冬堡學習魔法,我暗下決心。
冬堡是在天際北方的一座城市,以魔法學院而聞名,但是天際的主要民族—諾德人一向看不起魔法,畢竟在數十年之前的第四紀元171年至175年整個塔姆瑞爾大陸抵御來自西方夏暮島上先祖神州聯盟的入侵時,人類的魔法師在高精靈的強大魔法面前不堪一擊,最終還是依靠著諾德人的英勇和南方落錘省紅衛人的頑強擋住了入侵,即便如此人類一方還是被迫簽訂了《白金條約》,天際省變成了半獨立狀態,同時被取締了對戰神塔羅斯的信仰。
再加上在第四紀122年北方鬼魂之海連續幾周的海嘯衝垮了冬堡大部分的城區。
但是學院卻完好無損,很多人認為海嘯是學院招來的,種種的誤會使得冬堡衰落了,曾經作為天際首府的輝煌褪去,不過由於近來魔力轉化和儲存技術的發達,隱隱有復蘇的跡象。
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多月,我並沒有攢下多少錢,因為我總是忍不住去買那家名叫錦衣的女裝店里最新推出的衣服,以至於房間的櫃子里都快放不下了,我只好花大價錢去路坎.瓦勒瑞斯的商行里買了一本空間魔法書,花了好幾個白天才學會使用,明明在游戲里學習魔法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不過總算能把自己的東西都放在魔法空間里了,翻找起來非常方便,原本擔心的拿不動行李的問題也解決了,唯一的問題就是又沒錢了。
這些天下來,我除了小穴口處的那層膜還在之外,全身上下已經沒有哪處沒被男人撫摸過了,就連我最重要的私處,那道緊閉著的肉縫也被那群流氓們隔著胖次用手指按了好幾次,那個地方自己摸是一種刺激,被別人摸又是種別樣的感覺,比自己摸感覺上強烈得多,酥酥麻麻的,最讓我感到屈辱的是,我的股間的小裂縫居然只是被他們的手指碰了碰就開始濕了,我逃離騷擾之後能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液體從胖次邊緣沿著股間和大腿流下來,與此同時,還有下身和小腹里的悸動,小穴里有一種空虛感,我不得不深呼吸打消身體的欲望和心理的羞恥,同時祈禱那個男人的手上沒有沾到我的蜜液,不然馬上整個村子都會知道其實我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只是表面裝得純潔罷了。
這期間有個小插曲,我和酒館里的吟游者斯萬有了點小過節,游戲中斯萬和村子里的木精靈法恩達爾為了追求路坎.瓦勒瑞斯的姐姐而成為情敵,而我的到來使他倆的追求對象變成了我,了解一切的我理所當然地戳穿了斯萬用法恩達爾名義寫的下流的情書,讓他當眾出了丑,同時我也拒絕了法恩達爾,我不在乎斯萬怎麼想,他在這個世界中就是個膽小鬼,我們一起在酒館里工作,看到我被騷擾從來都沒有幫過我,既然想追求人家卻連基本的誠意都沒有,現在又使出這樣下流的招數,希望他能從此改過自新吧。
還有一件事情,我來月經了,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種麻煩,但是當我的例假真的來了的那天,看到自己的裙擺和胖次被鮮血染紅,血液一絲絲地從下身的細縫里滲出,仿佛要將我的血流光一樣,我害怕極了,我慌慌張張地拿出從百貨店里提前買好的衛生巾—大概也來源於我玩游戲時安裝的mod,和現代使用的差不多,按照包裝上的圖示,將衛生巾鋪在干淨的胖次里,用干淨的毛巾擦拭干淨兩腿和股間的血跡,然後拉上了胖次,經血終於不再滲出了。
我再次清楚地意識到這兒不是什麼游戲世界,是再真實不過的現實,和現實一樣,會受傷,會死亡。
而我是一個女孩子,會來例假,甚至有可能會懷孕。
心里有些煩躁,但又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來月經的這幾天我請了假,我決定等經期結束就上路去冬堡。
錢什麼的,到冬堡繼續當女招待嘛,賺夠學費小意思啦。
不能再停留下去了,其實我早就可以走了,只是始終對未知的前方有一絲畏懼,因此一直賴在安逸的溪木小村里。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天早上,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來了,南方的海爾根受到了古代才有的生物—龍的襲擊,帝國軍死傷慘重,圖留斯將軍生死未卜,盤踞的風暴斗篷殘部趁勢救出了關押在海爾根的俘虜。
不過,這次的龍裔,我,正在溪木村,和游戲中有些不同。
我這樣想著。
溪木開始戒嚴了。
我的例假剛剛結束,於是我決定提前出發,帝國軍隨時會來增援,一旦他們到了溪木,到時身份不明的我就麻煩了。
我決定不辭而別,就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以前藏在床底的,我第一次來溪木行竊的贓物不見了,奇怪,難道是上次被我一起放在魔法空間里了麼,我沒多想,將行李都放在魔法空間後就准備出發,突然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咚咚冬”,我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我思考了一番,決定還是先開門,門前是三個熟悉的溪木守衛,還好,不是帝國的人。
“愛麗絲小姐,你有一項入室盜竊罪名的指控,請和我們走一趟。”為首的守衛說道。
我心里一驚,怎麼會偏偏在這個時候?
但也沒辦法了,先去看看狀況吧。
之後我被帶到了村子的中央廣場,我看到了溪木的守衛司令,弗里德,他面前的桌上依次擺放著我以前從農民艾吉奧家里偷來的東西,有背包,外套,未來得及變賣的鐲子、銀器,還有那件睡裙,完了,當初的自作聰明反而坑了自己,要是這樣拖下去,帝國軍來了,我會不會因為來歷不明的身份而被當成逃跑的叛軍?
面對這些物證,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跟他們說,我從樹林那邊全裸著過來,因為沒衣服穿所以偷了點東西?
我能看到斯萬在附近,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我知道是他舉報了我,但我不明白他是怎麼進了我的房間。
我看到了那個農民大叔,我愧疚的移開目光,之前工作的時候,每次大叔占我便宜時我都不好意思阻止他,就是因為我偷了他的積蓄,我看不出來他的情緒,是驚訝?
失望?
還是憤怒?
司令官平靜地宣讀了調查結果。
畢竟我是外人,說不清來歷和身份,村子里有小偷那最可疑的就是我,只是因為我一直安分守己,又長得漂亮,大家都照顧我,大叔家的案子也一直沒查到我頭上。
面對控訴,我只有一言不發,我看到人群中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是奧格納,他顯然也在看著我,然後稍稍拉近了我和他的距離。
“我們一直都相信你是個誠實的姑娘。”他低沉的聲音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眼淚不爭氣地溢出,我用顫抖著的聲音說了出來:“我認罪。”
隨後不久前聚集的人們發出嘩然的聲音,顯然大家都不敢相信,這位新來的漂亮姑娘竟然是一個小偷。
跟我一起工作的姐妹們紛紛發聲,認為這是斯萬對我的陷害,但是顯然,沒有人會在意女人的看法,尤其是其中還有妓女。
隨後我被關在溪木議室大廳中的一間牢房,在這度過了漫長的2天,等待著對我的判決,好在看守都是溪木的當地人,他們都認識我,雖然平時會去酒館揩我油,但這種時候,他們不會趁人之危,天際的男人大多粗魯,但是都很正直,像斯萬那樣的小人是極少數。
早上,牢門被打開了,我以為是我的判決下來了,我做好被判處巨額罰金的准備,這是我自己犯下的錯,哪怕去賣春也要把錢還上。
然而在門口站著的是陌生的、穿著帝國軍服的人,我的心涼了半截,他們終究還是來了,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這次龍裔還會被奧杜因陰差陽錯地拯救嗎。
此刻我的精神有些恍惚,周圍的人說了什麼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機械地被人把雙手銬在背後,嘴用東西堵上,滿腦子都是恐懼和絕望。
周圍的人似乎在跟帝國軍官爭論著什麼,卻被軍官否決了,接著帝國軍官看向了我,露出了滿意而淫邪的笑容。
我被帶到一匹馬前,一個帝國士兵從後面把手伸進我的裙子里,先隔著內褲摸了摸我的私處和臀肉然後輕松地將我托起,一只手放在我右邊大腿的內側分開我的雙腿使我跨坐在馬鞍上,之後一直撫摸著我裹著絲襪的美腿,好一會兒才不舍地移開手掌,嘴中說著贊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