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兒媳駕到
方天成每次來廣州都會在工作之余跟林福海聚一聚,老哥倆既是親家又都是成功男人,話題自然很隨意,對男女之事也不怎麼忌諱。
方天成知道林福海來廣州是為了女人,雖然沒有見過他的二奶,但能讓林福海逗留在這里這麼長時間,估計那個女人不簡單。
但這種事又不好明著問,林福海口風很嚴,說話跟打游擊差不多。
方天成經常打趣他:“你總是在外面風流,把老婆扔到家里不管不問,就不怕後院起火?”
林福海總是不在意地一笑:“這點我倒是很放心,桂枝和美玉都是本分的女人。再說了,我估計還沒有人夠膽量動我的女人。”
方天成就在心里悲嘆:要是他知道是自己兒子接手了他的女人,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人啊,什麼時候都不要太自信,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林福海經常跟方天成談起方如煙,方天成就知道這老色鬼惦記上自己的女兒、他的兒媳婦了。
不過從話里話外也聽得出來,他還沒得手。
方天成心里暗暗得意,覺得自己勝他一籌,畢竟,如煙早已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了。
這次方天成到廣州,發現林福海跟以前像換了個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他好奇地問:“你這老家伙又禍害了哪個良家婦女了?看你美得嘴巴都合不攏,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林福海雖然無恥,卻也不好意思對親家說他禍害了自己的親閨女了,就打著哈哈說自己在廣州的事業有了明顯的發展,所以高興。
方天成對此根本不信,他知道林福海早就對錢看淡了,肯定是另有隱情。
方如煙對父親說自己想來廣州玩幾天時,方天成隱隱猜到了女兒此行的目的。
對於女兒這次打算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他這個做父親的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些興奮,因為這是為了大家今後的性福,女兒又得到了女婿的授權,而且他還可以看一場好戲。
跟林福海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把如煙要來的消息告訴了親家。
果不其然,林福海眼睛一亮,馬上打聽兒媳什麼時候到廣州,定好住哪里沒有。
然後說方市長公事繁忙,他可以去接機,正好他新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可以讓兒媳住在那個賓館的總統套房。
方天成也想促成此事,就不跟他客氣,把女兒到達的時間告訴了林福海,說一切由他安排。
林福海感覺自己最近桃花運旺盛,剛收了小燕子和小紅,兒媳又來飛蛾撲火。
他當然不敢讓如煙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既不敢把如煙領到他的別墅,也不敢跟柳悅母女說起此事。
好在他在廣州也有自己的事業,時間上倒是好安排。
當林福海把漂亮的兒媳從機場接到了自己的專車上,公媳倆坐在汽車的後排,林福海心里的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到了賓館,安排如煙住進了總統套間,看到兒媳滿意的樣子,他不無自豪地說:“這是咱家的產業,這里就是你的家。來廣州了,一切由我來照顧你,你想干什麼盡管跟我講,我一定滿足你。”
如煙嫣然一笑,語氣略帶挑逗地說:“爸,這可是你說的,無論我想怎麼樣,你都得滿足我。”
林福海心里一動,以前這個兒媳對自己總是恭恭敬敬地保持著距離,從來不假辭色;這次卻好像換了個人,不但態度熱情,看他的眼神也好像另有含義。
難道老天開眼,兒媳對他也有那種意思?
借著話頭,他也大膽地表態:“如煙,爸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里也有數吧?說句肉麻點兒的話,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這次你來廣州,要是哪方面覺得爸沒有滿足你,我任你處置。”
“別光說得好聽,我要的是實際行動。”如煙的笑很燦爛,卻又意味深長。
林福海覺得身子發酥,眼光也火辣辣地盯著嬌俏迷人的兒媳。
如煙也大膽地跟公爹對視著,撒嬌道:“爸,我餓了,你先下去等我,我洗個澡。等會兒你要帶我去吃好吃的。”
“沒問題。吃在廣州嘛,爸今晚帶你去吃海鮮。”
林福海在車里焦急地等待著,心情一直很亢奮,兒媳此行很突然,對他的態度更是180 度的大轉彎,那撒嬌弄痴的摸樣讓他的心里一直癢癢的。
當兒媳翩然來到車旁,林福海忙下車親自為她打開車門,將她恭迎到車內,然後上車坐在兒媳身旁。
出浴的美少婦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林福海暗暗抽著鼻子貪婪地聞嗅著。
他們來到當地最好的海鮮餐館,這頓飯吃得很愜意。
如煙坐在他對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還主動給他夾菜。
林福海受寵若驚,也給兒媳夾了幾次菜,如煙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飯打算去哪里玩呀?廣州的夜生活可是很豐富的,比濱海市強多了,我帶你開開眼界。”林福海討好地說道。
“既然到了廣州,自然一切聽爸的安排。對了,我這次來沒給你惹麻煩吧?要是耽誤了你跟別的美女約會,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瞧你說的,現在陪你就是我最大的事情,別的任何事都得靠邊站。”
“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可別讓別的女人罵我。不過,話說回來,我也算是個美女吧?有我陪著你,你也不虧!”
如煙衝著公爹綻開迷人的笑容,眼波里也情意蕩漾。
林福海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氣短了,他涎著臉說道:“煙兒當然是美女了,能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管別人說什麼哩。對了,普通的夜總會酒吧什麼的估計你也興趣不大,正好今晚有個私人會所的派對,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啊!我只是聽說過,還真沒去過。”如煙撫掌贊同。
司機將他們送到一個別墅的大鐵門前,林福海就擺擺手讓司機回去了。
進大門的時候,林福海掏出一張卡,門口的保安接過去刷了一下,門打開,兩個人信步走了進去。
這個別墅可真大,樓前的花園是蘇州園林風格,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不時見到三三兩兩的男女在游逛。
進到樓里,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寬闊的客廳,布置豪華。
有人跟林福海打招呼:“林老板,難得你大駕光臨,這位美女很眼生啊,是哪位名模吧?看來林老板艷福不淺啊。”
林福海有點尷尬,剛想解釋:“別瞎說,這是我的……”如煙在一旁嬌嗔地扭了他胳膊一下,他就不吭聲了。
等那人走開,如煙在公爹耳邊輕笑道:“爸,你還真打算告訴人家我是你兒媳婦啊?那可就更說不清了。看在你對我這麼好的份上,今天我就臨時當你的女朋友吧。”
說著,就挎住了公爹的胳膊,偎依在他的懷里。
林福海簡直樂暈了,他覺得老天爺對他簡直太好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兒媳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落座後,如煙發現很多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她,她倒是很坦然,跟林福海親密的樣子像是一對老情人。
來這里的男女都彬彬有禮如紳士淑女,名牌時裝,談吐文雅。
林福海雖然心里很美,其實也有點坐立不安,跟兒媳之間的關系此時不明不白,他也不敢有什麼放肆的舉動。
客廳中央是個小舞池,有幾對在那里慢搖。
角落里是酒吧,有服務生摸樣的人端著酒盤轉圈送酒。
酒吧旁邊是帶扶手的樓梯,不時有男女上上下下。
如煙好奇地問:“樓上是什麼?”
林福海悄聲說道:“樓上還有三層,二樓是棋牌室、放映廳,三樓是洗浴按摩的地方,四樓是客房。”
“哦?還有客房,難道還有人在這里住宿?”
“有些人道兒遠,就留宿一晚。”
“來這里的都是些什麼人?這種私人PARTY 是什麼性質的,不會是換妻之類的淫亂聚會吧?”如煙輕描淡寫地問。
林福海心里一蕩,看來兒媳的思想夠開放的啊。
他艱難地措辭,說道:“來這里的都是社會名流,大家來這里聚會是為了溝通信息,交流感情。當然了,會所的主人手眼通天,在這里不管做什麼都是很安全的,其中自然也包括男女偷情。”
如煙打趣道:“看來你是這里的熟客了,偷情之類的事沒少干吧?”
“哎呦,煙兒,這你可冤枉爸爸了。我雖然來過幾次,可什麼壞事也沒干啊。咱們進門的時候,你也聽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時說我難得來一次的。”
“唉,爸爸你緊張什麼?像你這樣的成功男人有幾個小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我又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看來煙兒不但通情達理,思想也很新潮呢。”林福海試探地說道。
“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誰也無法阻止的。我要是封建保守,也不會冒充你的女朋友了,是吧?”
看林福海欣喜若狂的樣子,如煙心里覺得好笑,接著說道,“既然願意當你的女朋友,我就要做得像模像樣,咱倆去跳個舞吧。”
林福海自然樂得從命,站起來的時候覺得身子都輕飄飄的,他拉住兒媳綿軟柔膩的小手,來到舞池里,輕輕將如煙攬進懷里,兩個人就隨著音樂慢慢搖擺起來。
如煙身材高挑,豐腴誘人,在林福海的懷里柔若無骨,讓這個老色鬼心癢難搔,摟著她的雙手逐漸加力,將兒媳越摟越緊。
如煙不動聲色地向外掙脫,林福海湊到她耳邊說道:“這種舞就得身子貼在一起,你看看別人都是怎麼跳的。我們離得太遠反而顯得不正常,現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干嘛離我那麼遠啊?”
如煙向旁邊偷瞄一眼,發現果如公爹所說,跳舞的男女無不是緊貼在一起,身子蠕動摩擦著,還有更不堪入目的小動作。
她也就順著公爹的力道往他懷里靠了靠,在男人耳邊密語道:“別人跟咱們的關系不一樣,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了啊?”
兒媳胸前的兩座肉峰高高地挺起,輕輕挨碰到了他的胸膛,那柔韌彈軟的肉感讓林福海淫興難遏,一把將兒媳緊緊摟在懷中,伸嘴就向兒媳的紅唇吻去。
如煙伸出手掌擋住了公爹的嘴巴,吃吃嬌笑道:“越說你越過分了!我可是你兒子的老婆,不是別的什麼女人,你這樣做不怕你兒子知道了跟你算賬?”
兒媳的纖纖玉手溫軟細嫩,香味撲鼻,林福海用嘴唇拱著兒媳的掌心,含糊不清地說:“我怕啥?小兔崽子都是我生下來的,難道還能對他老爸怎麼樣?”
“嘻嘻,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知道‘賭近盜,奸近殺’,人世間最大的仇恨就是殺父奪妻。換個角度想想,假如他玩了你的老婆,你怎麼辦?”
林福海楞了,想了想,搖搖頭,看著兒媳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的老婆不就是他的大媽和親媽麼?桂芝都五十多了,小傑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的;美玉雖然還不算太老,但那是他親媽,他總不會胡來吧?”
“親媽怎麼了?我還是你的親兒媳,喊你‘爸爸’呢,你不也想占有我?我想問的是,假如我老公真想染指你的老婆,你會怎麼做?”
“要真那樣也沒啥,畢竟是我的親兒子,肥水沒流外人田。”林福海忽然嘻嘻一笑,“我這麼說,你是不是就同意我跟你發展關系了?”
如煙故意一撇嘴:“哼,我才不信呢,你有那麼大方?那可是亂倫,你能容忍這樣的家丑?”
林福海心想亂倫有什麼了不起?
我跟小燕子就已經亂倫了,嘴里卻說道:“其實我常年不在家,也冷落了我的老婆,少傑要是能給她們安慰,我還佩服我這個兒子有本事哩。只要是兩廂情願就不算什麼家丑,我能接受。”
“你這麼說,是不是就為了跟我上床?”
“自古公公和兒媳的多了,紅樓夢里就有。”
林福海雖然不愛看書,卻喜歡看電視劇,他覺得老版紅樓夢里秦可卿和公爹的那一段最香艷了,因此念念不忘,關鍵時刻脫口而出。
看到兒媳在他的逼視下低頭不語,林福海難抑欲火,央求道:“煙兒,你就別逗我了,讓我親親。”
不由分說就突然襲擊,一下子吻住了兒媳的嘴唇。
如煙突遭偷襲,猝不及防,剛想張嘴拒絕,不料男人的舌頭趁機侵入,像強盜般在她的口腔內翻江倒海。
如煙本來就是敏感體質,頓時迷失在公爹的性侵中,咿唔了一聲就被動地跟他口舌絞纏,身子也被男人摟得死緊。
天雷勾動地火,各懷鬼胎的一對男女深深地長吻起來,直到都快喘不上氣來才分開。
如煙的一對粉拳如擂鼓般捶在公爹的胸前,大發嬌嗔:“你壞透了,怎麼能這樣?你讓我怎麼有臉面對少傑?”
林福海既已得手,心懷舒暢,對兒媳的責問便不以為然,輕松地調侃道:“煙兒,別怪我說話直,你不會這輩子就少傑一個男人吧?”
“那不一樣!你畢竟是少傑的爸爸,咱們要是真發生了關系,紙里包不住火,早晚會被他發現,那時候我怎麼辦?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外面那麼多女人,你干嘛盯著我不放呢?”
“讓少傑發現了也沒啥,我跟他畢竟是父子,不會為了這種事撕破臉的。他想要什麼補償,我給他就是了,大不了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用我的女人來換。”
林福海頓了頓,又說道,“外面女人雖多,可兒媳婦只有一個,還是窩邊草最有滋味了。煙兒,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肯接受我嗎?如果你對我也有意,別的就不用多想,交給我來處理吧。”
“我要是對你沒好感,今晚也不會陪你來這里了。”
事情發展得很順利,如煙也心里竊喜,她的眼睛里水波蕩漾,脈脈地看著男人,嬌嗔道,“你進來的時候把司機打發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有預謀的……是不是我答應你了,你就准備帶我上樓啊?”
兒媳如此善解人意,讓林福海喜出望外,他再次把兒媳緊緊摟在懷里,誠懇地說道:“我對你怎麼樣,你也知道的。只要你答應我,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在所不惜。”
“真的?不會是騙我吧?你們男人啊,上床之前說的都好聽,提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只要你從了我,今後我一切都聽你的還不行嗎?”林福海欲火燒心。
“話說過頭了就顯得假了,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值得你付出任何代價?”
“煙兒,你不知道,自從你進了林家門,我就惦記上你了,可你不給我機會。這次你來廣州,我興奮得好幾天睡不著覺。這輩子如果能跟你一夜風流,明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我說這話你不用懷疑,如果我今晚說的有半句假話,讓我天打五雷轟,出門就被車撞死。”
為了趁熱打鐵盡快俘獲兒媳的芳心,林福海可真是豁出去了。
如煙急忙伸手捂住公爹的嘴,嬌嗔道:“都是一家人,什麼事不好商量?干嘛發這麼毒的誓,什麼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人非草木,你對我的好我早就心里清楚,你送我的禮物我都珍藏著呢。你放心,我們的事如果敗露了,我會跟少傑做工作,咱們永遠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兒媳的話讓林福海感動得直想落淚,他動情地吻住了兒媳的嘴唇,兩人的這次親吻充滿了柔情蜜意。
林福海心急火燎,想馬上帶兒媳上樓。
如煙咯咯嬌笑,在公爹耳邊說:“干嘛這麼著急啊?夜還長著呢,先沉住氣,不要讓別人看到了笑話咱們……等夜深人靜了,自然會如你所願。”
林福海只能按捺欲火,陪著兒媳呆在一樓大廳,他心癢似貓抓般,卻也不敢對兒媳太過放肆,只能背著人跟如煙勾勾搭搭、動手動腳。
如煙也不太駁他的面子,只要不是太過火就聽之任之,乳房、屁股、大腿等部位幾乎被老色鬼摸了個遍。
兩個人坐在角落,沉浸在他們的二人世界里,對別的人和事不聞不問。
有人過來跟林福海打招呼,他也只是懶懶地敷衍,別人自然也識趣地趕緊離開。
一直到夜深,有人離開,有人上樓,林福海用眼光示意兒媳。如煙對公爹嫣然一笑,公媳倆才手牽手緩步上樓。
到了四樓頂頭的一個房間,林福海拿出一張磁卡在門鎖上刷了一下,吱的一聲輕響,門上的一盞小綠燈亮起,門就打開了。
如煙納悶:“看你的樣子好像熟門熟路啊,你怎麼知道這個房間里沒人?”
“嗨,這個房間是專門留給我的,除了主人只有我這一把鑰匙,就算我沒來,別人也不會占用的。”
兩人進去鎖好門,林福海就急不可待地將兒媳摟進懷里,大嘴就迅速壓在了兒媳的唇上。
這里沒人打擾,兩人這個長吻十分盡興。林福海還在兒媳的臉頰、鼻子、眼睛、耳朵一通狂吻,弄得如煙一臉口水。
如煙嬌嗔:“急色鬼,一會兒都等不及!總得讓我洗個澡吧。”
林福海催促道:“那就快去吧。”
如煙衝他一笑,轉身進了衛生間,關門時還叮囑道:“等會兒你也洗洗,我不喜歡髒兮兮的男人。”
如煙解脫衣物,站在淋浴頭下剛打開熱水,林福海就光著身子闖了進來,一把抱住兒媳,急吼吼地說道:“小妖精,爸一會兒都等不及了,咱們洗個鴛鴦澡吧。”
小小的浴室里春色無邊,兩個飢渴的男女哪還有心思洗澡,糾纏成一團。
林福海猴急得如同初嘗性滋味的小男孩,只恨自己沒生三頭六臂,他連親帶摸兒媳的乳房,手還在她的胯間亂掏。
如煙不堪忍受,強行把他往外推:“別搗亂了,等我洗完再進來。都答應給你了,別這麼沒出息。”
林福海訕訕地退了出來,在房間里轉圈圈,像火燒屁股的猴子。
好不容易等如煙裹著浴巾出來,他趕忙進去胡亂洗了兩把就光著身子衝了出來。
看到兒媳正坐在床邊等他,二話不說就把她撲倒在床上,扯脫了那條礙事的白色浴巾,兒媳那羊脂白玉般嬌嫩的胴體就袒露在他的面前。
“溫柔點兒,老林。”如煙嬌羞地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美人入懷,春宵的帷幕拉開,林福海開始細細品味這道渴望已久的美餐。
兒媳的乳房渾圓飽滿,溫軟滑膩,讓他愛不釋手,撫摸、親吻,滿口生香。
來到少婦的胯下,陰阜高高隆起,肥厚鼓凸如一只大白杏,粉嫩的陰縫兒掛著露珠般的淫水,熱噴噴的騷氣勾起男人的欲火……
林福海含住兒媳兩片嬌嫩的陰唇,軟軟的、滑滑的,滋味妙不可言。
在公爹舔舐陰戶的時候,如煙也把玩著男人那根漲硬的陰莖,那條肉棍在她的手掌里不安分地勃動,讓如煙心里也暗暗歡喜。
終於到了歷史性的時刻,林福海跪在兒媳胯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抬高到他的肩上,手握粗硬的雞巴,叩門而入。
一番顛鸞倒鳳,兩個偷情的不倫男女心滿意足。
如煙下床到衛生間清洗了下身,拿著濕毛巾回來給公爹把胯間擦拭干淨,然後偎進他的懷里,喃喃地問道:“剛才……滿意嗎?”
林福海看著兒媳如花的嬌顏,鄭重地點點頭,忽然說道:“我雖然五十多了,可還沒老糊塗。今天我雖然得到你了,但我知道事情顯然不是這麼簡單!你這次來廣州,恐怕少傑是知道的吧?從你今天話來話外的意思來猜,是不是他在家已經做下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才派你來收買我?”
如煙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福海。
這個男人太厲害了,竟然猜出了事情真相,難道是自己的戲演得不真,露出了什麼破綻?
她佯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有什麼目的?”
林福海呵呵一笑,把兒媳往懷里摟了摟,說道:“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你想我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容易嗎?什麼事情不想清楚就去做,那早就被別人騙得精光了。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成全你,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如煙轉怒為喜,溫柔地說道:“我沒有看錯你,你的胸懷真的不比凡人。其實什麼事情只要想開了,結局就不會太差。”
公媳倆心意相通,相視一笑,摟在一起安然入眠了。
這之後,林福海對柳悅和小燕子說他需要去外地談生意離開廣州幾天,就陪著兒媳白天四處游玩,晚上一起住在酒店的總統套間。
兩個人雙宿雙飛,儼然像度蜜月的情侶。
沒過幾天,小燕子就不干了,打電話問老爸什麼時候回來,說她想他了,讓他趕緊回來陪她。
林福海左右為難,如煙在一旁打趣道:“是你的小情人吧?是不是這些天冷落了她,人家來興師問罪了?”
林福海想了想,索性咬牙承認:“不是情人,是我情人的女兒。”
“你挺厲害啊,母女通吃!那就更不能怠慢人家了,省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跟一個小孩子爭風吃醋。”
林福海沒想到如煙這麼開通,還以為她在套他的話,慷慨陳詞:“我雖然喜歡她,但更舍不得你,現在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只能請她靠邊站了。”
“別這樣無情無義,你還是抽點時間見見她吧,我又跑不了,咱們來日方長。”
兒媳越是懂事,林福海越不想冷落佳人,他想了想,忽然說道:“要不然,你陪我去見她?”
如煙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只要人家沒意見就行。不過,你怎麼介紹我?我可不想她拿白眼看我。”
“我就說你是我的秘書……這樣是不是委屈你了?”
“沒關系。我也想見見你的小情人,看看她有多迷人。”
林福海給小燕子打通電話,當著兒媳的面就在電話里跟私生女打情罵俏,最後說今晚就返回廣州陪她吃飯,隨行的還有一個女秘書,問小燕子是否介意?
小燕子很高興,說只要他回來,別的都好說。
當晚,三個人在酒店的包間里一起吃飯。
小燕子活潑好動,卻也乖巧懂事,跟如煙相見後一口一個“煙姐”叫得很甜。
她認為如煙就是爸爸的一個女秘書,所以並無顧忌,跟林福海親密得不行。
如煙中途去廁所,返回時發現父女倆正摟在一起親嘴。她正進退兩難,忽然手機響了,如煙一看,是爸爸打來的。
“煙兒,來廣州就跟老爸玩失蹤啊,這幾天連電話都不給我打。怎麼樣,跟公爹玩得很開心吧?”方天成語氣輕松地調侃自己的女兒。
“瞎說什麼呢?知道你是出公差,這幾天忙,沒好意思打擾你,就讓我公公陪我在廣州逛了逛。”如煙壓低聲音說道。
“有沒有瞎說你心里清楚,我還猜不出你那點小九九?怎麼樣,事情辦得順利吧?抽時間來看看你老爸吧。”
“你可真是老狐狸,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吧,有話當面說。”
方天成告訴女兒地址,如煙過來對林福海說道:“我有點事,得回家一趟,董事長准假嗎?”
林福海也正為今晚怎麼安排煩惱,此時趕緊順水推舟,大方地說道:“有事就趕緊去辦吧,忙完了再上班。”
如煙跟小燕子揮手再見,出門打車來到父親住的賓館,方天成看著女兒容光煥發的樣子,打趣道:“看來你公爹寶刀不老,你這幾天滋潤得很呢。”
“哪有你這樣跟女兒說話的?”如煙坐到父親旁邊,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大發嬌嗔。
“如果爸爸猜的不錯,這肯定是少傑的主意吧。這樣也好,長治久安,爸爸支持你。”
“真聰明!”如煙點了一下方天成的腦門,揶揄道,“這幾天寂寞了吧,沒找個女人陪陪你?主辦方真不夠意思。”
“呵呵,你知道爸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挖苦我。他們倒是安排了,我都拒絕了。怎麼,今晚你不去陪你公公,打算在爸爸這里過夜了?”
“你這里安全嗎?別鬧出了什麼緋聞就得不償失了。”
“這點你放心,沒人打擾。”
父女倆這夜什麼也沒發生,如煙難得睡了一個好覺,跟林福海這些天有些縱欲過度,今晚正好休養生息。
第二天,方天成照常開會,如煙給林福海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林福海很快就到了賓館樓下,如煙上車後打趣道:“昨夜累壞了吧,沒把你榨干吧?”
“嘿嘿,給你留著呢,不信今晚請你驗貨。”
下午方天成的電話打到了林福海的手機上:“老林啊,別光忙著陪煙兒啊,咱老哥倆也該聚聚了,不然我該罵你重色輕友了。”
林福海一怔,趕緊應承說今晚他安排,掛了電話轉頭問兒媳:“你爸知道咱倆的事了?我聽他話來有話。”
“怎麼,你怕了?”
“我怕啥?就是見你爸的時候有點不自然。”
“這就叫做賊心虛。放心吧,他是我的親爸爸,你的老親家,不會讓你下不了台的。”
晚宴時,林福海總覺得方天成看他的眼神不正常,讓他如芒在背。可他很快發現如煙跟她爸爸的眼神也很曖昧,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煙去廁所方便的時候,方天成也跟了過去。
等了好久不見兩人回來,林福海也悄悄潛了過去,卻發現父女倆在衛生間門口摟著親嘴。
方天成發覺了他的行蹤,放開懷中的女兒,對他坦然一笑,踱著方步走回房間。
倒是林福海愣怔怔的站在原地沒動,如煙笑眯眯地走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回到座位。
晚宴結束後,方天成就回自己住的賓館了。林福海和兒媳回到總統套房,他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如煙:“你跟你爸在衛生間門口干啥?”
“喲,吃醋了?你倆都是我的爸爸,他還是我的親爸呢,比你更近一層。怎麼,只許你州官防火,不許他百姓點燈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是親生父女嗎?”
“你跟小燕子都那樣了,還有臉說我?”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沒想到老方也這麼風流,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別想那麼多了,等你回家後會發現,比這更出格的事情還多著呢。”如煙給林福海打了預防針。
接下來的日子,林福海只恨分身乏術,不能同時兼顧兒媳和柳悅母女。雖然兩邊奔波有些累,但這種快樂,不正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嗎?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九月下旬,林福海跟兒媳商議該回老家過中秋節了,接下來還要參加齊瑞和如雲的婚禮。
訂好了機票,如煙悄悄給林少傑打了電話,將她和公爹返家的具體時間告訴了老公。
林少傑知道該來的總要來,自己皇帝般的後宮生活該要暫時告一段落了。
他在吃飯時把消息告訴了家里的女人,每個人的心情都很復雜,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林少傑下午跟陳嫂母女盡興而歡,晚上又把母親、妹妹和岳母喂飽了。
半夜,他來到大媽的房間,馮桂芝也知道明天老公就回來了,自己跟小情人的好日子要中斷,所以也是盡心陪侍他,兩個人纏綿不休。
當林少傑蹲在大媽胯間大力抽插時,忽然一只小手伸過來搗亂,摸著他的雞巴,還揉搓他的卵袋,從他的屁股後面傳來小雨嘰嘰咯咯的笑聲。
小女孩的惡作劇攪了歡樂的氣氛,馮桂芝笑罵了聲:“小淘氣鬼,不好好睡覺搗什麼亂?”
小雨撇撇嘴:“你們太鬧騰了,我睡不著!不行,我也要玩……”
林少傑呵斥道:“你怎麼玩?還是趕緊睡覺吧!”
“我也要像奶奶這樣玩,剛才奶奶吃你這個東西了,我也要吃。”小雨毫不退讓,手里攥著爸爸的雞巴不松手。
馮桂芝臉紅了,剛才跟小情人前戲時,小雨分明在睡覺啊,怎麼會看到?
看來這小家伙人小鬼大,蓄謀已久。
事已至此,馮桂芝打算推波助瀾,促成好事,她對林少傑說道:“你就讓小雨嘗嘗味道唄。”
林少傑騎虎難下,其實他心里也不是沒有想法,於是順水推舟,從大媽屄里拔出雞巴,挺在女兒的面前。
小雨仔細打量著,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又含進嘴里咂了一下,吐出來叫道:“騙人,一點兒都不好吃,這是什麼味兒啊?”
林少傑大窘,馮桂芝笑眯眯地湊過來勸道:“這個味道不難吃啊,習慣了就好了。其實剛才奶奶吃它是為了讓你爸爸舒服,”說著摸了一下小雨的小屄,“就像摸你這兒,你覺得舒服嗎?”
“嗯,癢癢的,挺舒服的。”小雨好像明白了些。
“要是讓你爸爸親這里,更舒服呢。想不想試試?”
“想。”
“那就躺好。”馮桂芝把小雨放倒在床上,扒拉開她的雙腿,招呼林少傑,“你過來給她舔舔吧……這麼鮮嫩,連我都想親兩口哩。”
女兒那含苞待放的粉嫩小屄讓林少傑性趣盎然,他也不再推辭,趴到小雨胯間,輕柔地親吻那朵奇葩。
小雨身子一下子僵直了,對奶奶說道:“真的好舒服呀,爸爸的舌頭軟乎乎的,親得我只想撒尿哩。”
林少傑發現女兒的秘處居然慢慢濕潤了,那不是他的口水,而是小女孩自己分泌的愛液,清甜甘冽,芳香撲鼻,真是提神醒腦。
他忍不住向大媽報喜:“小雨這里能流水了呢,真想不到。”
“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早熟了吧,”馮桂芝又驚又喜,“如此看來,也許你能真的肏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