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如雲和劉大龍
第二天吃完早餐,林少傑對眾人說道:“今天我去公司一趟,好幾天沒去了,估計也壓了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
又轉頭對岳母說,“媽,下班後我再過去,您不會有意見吧?”
夏玉蓮嘆口氣:“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媽又怎麼會攔你?我等會兒也回去安排一下,你下班了早點過去,媽給你做好吃的。”
林少傑點點頭,夏玉蓮就先告辭了。
林曉婉跟在她身後,等走到門外,看四下無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姨,我哥去你那里住兩天就放他回來吧,這個家沒別的男人,全靠他了。你要是舍不得,也搬過來住吧,我不會有意見的。”
夏玉蓮呵呵一笑,點點頭,匆匆走了。
林少傑穿好西裝,拿著包正要往外走,馮美玉叫住了他,低聲叮囑道:“方家比不得咱們自己家,你去了要穩重些,凡事要多注意,不要惹人家生氣。住兩天就回來,最好把如煙也帶回來……媽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知道嗎?”
林少傑理解媽媽的心情,說道:“別人再親也親不過自己的媽,這個道理我懂。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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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蓮回到自己家的時候,方天成已經去市府上班了,家里只有如煙和小青。
如煙知道媽媽昨天去了林家,而且是徹夜不歸。
看到媽媽滿臉的幸福和滿足,也猜到了媽媽昨晚肯定很盡興。
她倒也不吃媽媽的醋,只是微微有點失落——自己為了父親,跟丈夫咫尺天涯,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心里怎能不想那個冤家?
小青昨晚和如煙一起陪方市長睡覺,已經明顯看出來老人家體力不支了,看樣子別說兩個女人,恐怕一個都滿足不了啦!
跟兩個年輕的女人玩了不到半個小時,最後方市長沒射精就雞巴疲軟,啥話也沒說就自己睡覺了,倒讓她和如煙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女主人回來了,小青心里才有了主心骨,心情愉快地干起了家務。
前幾天,小青的弟弟小勇通過方市長的關系去了本市一家效益很好的貿易公司跑業務,讓小青更是感恩戴德。
夏玉蓮把如煙叫到臥室,親熱地摟在懷里,在女兒耳邊問道:“煙兒,你在娘家住了這些天,想不想少傑啊?”
如煙不知何意,問道:“媽,你不是想趕我走吧?我想又怎麼樣,不想又怎麼樣?”
“媽怎舍得趕你走?你要是想他了,媽就幫你把他叫過來。倒不是媽多大方,實際上是媽也想跟他廝守,今晚就讓他過來陪咱娘兒倆。”
如煙心里一陣激動,卻擔憂地說:“就怕爸爸那里不樂意,雖說咱們關系已經不一般了,可男人總還是有點自私的,我可不想他們倆之間有什麼不愉快。”
夏玉蓮對此倒是很有把握,呵呵一笑道:“這點你放心,交給媽好了。我准備把小青也給他,他這才屁顛屁顛地願意過來。要不然,他那里現在也是鳥語花香的,可舍不得離開呢。對了,你不吃小青的醋吧?”
“他跟他媽還有親妹妹我都沒吃醋,一個小保姆我吃的哪門子醋啊?咱們這邊終究吸引力不夠,我看他住不了兩天准跑!”
夏玉蓮低頭想了想,忽然說道:“要是咱們兩家合成一家,少傑就不用兩邊跑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如煙訝然道:“媽,你傻了?這樣少傑是方便了,可我爸怎麼辦?林家的女人可跟他還沒發生什麼關系呢,難道你想把我爸甩一邊不管?”
夏玉蓮卻不以為然:“關系總是要一點一點地發生的,現在沒有,不代表將來不會有。那就慢慢來,早晚我會讓這兩家人親如一家的。”
下午,方天成先到家。夏玉蓮把他拉到臥室說了今天把林少傑叫到家里來的事,方天成道:“你昨晚去了還沒夠?干嘛非要叫到家里來?”
“哎呦呦,你別不知好歹啊!我叫他過來還不是為了你,怕你這里太冷清了!難道你還吃女婿的醋?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讓你享用了,你還有啥舍不得的?我可有話在先,今晚你可不許掃興啊,不然我就長住林家,再也不管你了。”
方天成知道不能得罪老伴,這個女人敢想敢干,但心眼不壞。所以他也就聽她安排,只是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吧。”
快吃晚飯的時候林少傑才過來,手里還拎著好多禮品。
夏玉蓮把女婿迎到客廳,接過禮品,客氣地說道:“來就來吧,還帶啥東西?這里啥都不缺,就缺你的人!”
林少傑看到岳父趕緊打招呼:“爸。”
方天成看到英俊瀟灑、健壯挺拔的女婿,心里不由得感慨,年輕就是好啊!他也客氣地答了一句:“少傑,你來了。”
豐盛的晚宴已經齊備,吃飯的時候林少傑的目光就總盯著小青看,知道今晚就要采這朵鮮花了,心里癢癢的。
小青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她的眼神也經常飄移到林少傑的身上。
這個年輕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子迷人的味道,讓她這樣的女生怦然心動,似乎他就是自己理想的白馬王子。
雖然在現實中她沒法找到這樣的理想對象,但能跟這樣的男人近距離接觸,共赴愛河,她還是非常樂意的。
由於家里人少,小青現在也在飯桌上跟大家一起吃飯了,因為關系變了,大家也拿小青當自己人,喝酒也帶上她。
這次晚宴林少傑和岳父喝了一瓶茅台,林少傑喝了有七兩;三個女人喝了兩瓶進口的法國紅酒,夏玉蓮自己就幾乎喝了一瓶,小青以前不怎麼喝酒,這次也喝了三兩左右。
小青手腳麻利地收拾了飯局,五個人就要洗澡了。
小青伺候方天成去了主臥的大浴室,夏玉蓮母女陪林少傑去了客臥的小浴室。
說是小浴室,其實也不小,三個人在里面一邊洗一邊嬉鬧,摟摟抱抱、摳摳摸摸的,時間就耽擱得很長。
直到方天成穿著睡衣過來催促,他們才趕緊衝洗干淨,隨意地披了一件浴袍出來和大家會合。
小青拘謹地坐在床邊,性感的睡衣里面是情趣內衣,這些衣物大都是夏玉蓮給她買的,特意叮囑她今晚一定要穿上。
因為馬上要跟林少傑第一次親密接觸,小青還有點矜持,低著頭一動不動。
方天成穿著連體睡衣躺在床上,多日的縱欲讓他感覺有點腰膝酸軟,陰莖也反應遲鈍,現在還軟塌塌的。
女婿的到來並不對他構成威脅,反而增添了情趣,他期待等會兒女婿和女人們的淫戲能助他振作。
夏玉蓮和方如煙走到床邊就脫了浴袍,光著身子上床去躺在方天成身子兩側。如煙想幫爸爸脫了睡衣,方天成卻勸阻道:“等會兒再脫吧。”
夏玉蓮問道:“還沒硬?是不是怕女兒看見了丟人?”方天成沒說話。
林少傑坐在小青身旁,輕輕地攬住這個可人的小保姆,柔聲說道:“小青,你的衣服很漂亮。”
“嗯,阿姨給我買的。”小青順勢靠在男人懷里,“你……喜歡嗎?”
林少傑說了聲“喜歡”,手就伸到小青的懷里,隔著乳罩溫存地按摩著她的乳房,色迷迷地說道:“小青的乳房不小哦。”
對於男人的非禮,小青並不反感,羞澀地說道:“我的乳房不算大,比阿姨的小多了,也沒有如煙姐姐的大。”
女孩的回答讓林少傑很滿意,他呵呵一笑道:“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男人摸得少。以後哥多摸摸,你就會比她們的都大了。”
小青輕輕地嗯了一聲,覺得男人的手好像有一種魔力,摸得她好舒服,身子越來越酥軟,都快癱到男人的懷里了。
林少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青的胯間,驚喜地發現她穿的內褲是開檔的,正好將整個鼓凸軟嫩的陰戶暴露出來。
他的手指一邊摳摸,一邊在小青的耳邊淫蕩地問道:“小青,你這條內褲不錯哦,比不穿還誘人。”
小青的臉紅了,滾燙得灼人,吃吃地說道:“阿姨說……這樣方便……”
林少傑一只手鑽進小青的乳罩,一只手摳到了陰道里,雙管齊下把小青撩撥得春情大發,身子都軟癱如泥了。
林少傑還嫌不夠,在小保姆耳邊說道:“小青,你要是喜歡哥,就摸摸哥的雞巴。”
小青伸手到男人的胯間,林少傑撩開浴袍,小青的手就直接摸到了男人鐵硬燙手的大雞巴。
她的手一顫,想縮回去,卻又不舍,好奇地輕輕捏住,再慢慢地將整個手掌貼上去籠住。
女孩子的小手溫潤細膩,林少傑覺得雞巴很舒服,順勢往床上一躺,對小青說:“好好玩玩它吧。”
夏玉蓮也鼓勵她:“小青,你的口活兒不是進步很快嘛,讓你哥也享受一下吧。”
小青也確實對林少傑的陽具充滿好感和向往,在這種淫蕩的氣氛下,也不再顧忌什麼,於是調整好身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輕啟櫻唇,將熱氣騰騰的大火腿含進了嘴里,調皮的小舌頭馬上舔了上來,讓林少傑舒服得打了一個冷顫。
如煙伏在爸爸的胸前,眼巴巴地看著,嘴里嘟噥道:“瞧他那德行,見了新鮮的大閨女就把老婆扔到一邊,連看都不看一眼。”
夏玉蓮呵呵一笑:“男人不都這個德行嘛,有什麼好抱怨的?別急,等會兒有你的份兒!”
林少傑覺得雞巴硬得不行了,想馬上嘗鮮,於是起身將小青推到,扒開女孩的大腿,細瞧如花似玉的少女性器。
小青的陰戶飽滿肥膩,稀疏纖柔的陰毛像新春的小草,生機勃勃;兩片陰唇粉嫩俏麗,看得出沒經多少性事;陰道口緊閉,將里面的秘密深藏。
這個小保姆就像一座人跡罕至的寶藏,林少傑作為一個探險家,當然是很有興趣的。
他饒有興致地親吻小青的嫩屄,品嘗著新鮮的美味。
小青也很激動,這麼優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如此愛戀自己的陰戶,讓她的虛榮心獲得很大滿足。
終於到了衝鋒的時刻了,小青打開身體,熱情地接納了這位年輕的富家公子。
如煙躺在媽媽的懷里,靜靜地看著老公玩弄小保姆。
方天成不甘寂寞,移身過去掏出半軟的雞巴塞到小青的嘴里,翁婿倆一起在小保姆的身上索求性的歡樂。
小青不敢怠慢男主人,將方市長的雞巴裹得勃起。
方天成用目光示意女婿,想趁熱打鐵接棒肏小青。
林少傑理會了,抽出雞巴,那邊夏玉蓮已經將如煙擺好了仰躺的姿勢,分開了女兒的大腿,招呼女婿道:“讓老頭子跟小青玩,你趕緊過來安慰一下你媳婦吧,她都多少天沒嘗過你的雞巴了。”
林少傑興致勃勃地過來,將雞巴插入妻子的屄內,故友重逢,親密地契合,熱情地交流起來。
夏玉蓮看到兩對男女各取所需,只能寂寞地用手撫摸著自己騷癢難耐的老騷屄,等待男人的臨幸。
林少傑看到自然心疼,但也不想敷衍妻子,於是發力猛肏,讓如煙來了一次高潮後才轉移戰場。
夏玉蓮早就嗷嗷待哺,對女婿致以最熱烈的歡迎。
林少傑的雞巴順利入港,回頭一看,老丈人已經趴在了女兒身上肏得正歡,小青過來跪爬著親吻方市長的屁股……
結束後,方天成帶老伴回了自己臥室,小青也回到了保姆房,林少傑和妻子度過了溫馨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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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雲這次主動請纓陪劉大龍去湘西緝捕罪犯,其實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雖然她接受了和父親淫亂,和男人發生了實質的性關系,但對男人從心底深處的那種排斥並沒有徹底消失。
雖說她對禮教倫理之類的傳統道德不是很看重,但跟父親的悖倫性愛還是讓她覺得有些羞恥;何況這種無愛的淫亂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出於盡孝和好奇的性愛很快就讓她感到無趣。
因此,知道有了這樣的任務和機會,她主動要求陪劉局長遠赴外地。
一方面是暫時離開那個讓她感覺壓抑的家庭,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對自己頂頭上司有那麼一種微妙的情愫——被父親開發出的性意識,無形中轉移到了這個長期在她心目中占據偶像地位的男人身上。
緝捕的目標是濱海市某國有銀行的信貸科長梁浩天,他伙同下屬貪汙受賄挪用了四億人民幣,三年前將獨生兒子送到國外讀書,去年妻子也去陪讀,梁浩天屬於裸官,在東窗事發前逃匿。
拘捕其下屬後,據可靠的情報得知他沒能出境,很可能去了湘西老家藏身。
本來像追捕梁浩天這種事情,劉大龍完全可以交給下屬去辦。
但最近市里發現東北流竄過來的犯罪團伙,警力已經都布置下去了,一個蘿卜一個坑織成了天羅地網,抽調哪個都不合適。
反正這種經濟犯相對來講緝捕容易,也沒啥危險,劉大龍很久沒活動身子骨了,也有興趣親自出馬,得到线索後就決定馬上出發。
方如雲主動要求陪他去,讓劉大龍又喜又憂。
喜的是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的大,互相可以配合、照應。
何況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大美女,雖然大家都傳言她不喜歡男人,甚至說她是同性戀,但劉大龍從她的眼神里知道這個姑娘對自己的感情不一般,有這樣的佳人相伴,枯燥的任務也變得旖旎了。
憂的是,這個姑娘畢竟是市長的千金,萬一有個閃失,自己沒法交代。
彭德懷要不是沒保護好毛岸英,也不會被整得那麼慘!
但方如雲執意要去,方市長也沒阻攔,他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找到了當地的公安機關,對方倒也客氣,詳細介紹了梁浩天可能躲藏的地點,但托言警力緊張,抽不出人配合。
劉大龍無奈,只好借了一輛警車,帶著方如雲上路。
到了目的地,當地的片警倒也很熱情,帶他們走訪了街坊四鄰。
最終得到的消息是,梁浩天好幾天沒露面了,可能是聽到風聲躲到村後的大山里了,他現在就像驚弓之鳥,想要找到他很難。
而且梁浩天在當地有個發小,叫海子,從小習武,也陪他躲到了山里,偶爾出來取些食物和水,卻是晝伏夜出,行蹤不定。
劉大龍和方如雲商量後決定深入虎穴,可連一個向導都找不到,因為山里人跡罕至,進去抓捕逃犯又有危險,花多少錢都沒人願意去。
方如雲巾幗不讓須眉,執意要進山,劉大龍也認為自己和如雲都是訓練有素的警察,此行應該有驚無險。
兩人帶了干糧和水,檢查了武器裝備,就進山了。
這是一座石頭山,綿延無際,植被很少,也沒什麼飛禽猛獸。
兩人進山後發現沒什麼路,轉來轉去就迷失了方向。
當晚兩個人就宿在了山中,倒也一夜無事。
次日繼續往大山深處走,看不到一點綠色,太陽很毒,出汗也多,帶來的水就不夠用了。
劉大龍盡量照顧方如雲,自己忍著飢渴,心里暗暗著急——這樣下去,用不了一天,兩個人就沒吃沒喝了。
方如雲卻沒想那麼多,餓了就吃,渴了就喝。
天近傍晚時,兩個人來到一個山谷,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洞,而且看上去好像有人來過的痕跡,兩個人都興奮起來,估計目標就在附近。
方如雲高興地說:“局長,咱們吃飽喝足了就行動,抓住他們就好辦了,讓他們帶路趕緊離開這里……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在這里過夜了。”
劉大龍苦笑:“還吃飽喝足?咱們就剩這一個熟雞蛋了。如雲,你吃了吧,我還不餓。”
方如雲吃驚地問道:“水也沒有了嗎?”看到劉大龍的嘴唇干得都起皮了,知道這句話也是白問。
劉大龍想舔舔干燥的嘴唇,可嘴里似乎連唾液都分泌不出來了。
缺水比餓還可怕,渾身難受打不起精神。
這個鬼地方,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大石頭,一點水都找不到——沒有水,別說去抓罪犯了,恐怕自己都快支撐不住了。
方如雲忽然不好意思地說:“我去解個手,你稍等我一下。”說著就要去一塊大石的後面。
劉大龍心里忽然一動,急問:“你想撒尿?”
方如雲一愣,心想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問人家女孩子這麼羞人的問題?但還是臉紅紅的點了點頭。
劉大龍嘴里干得難受,費力地說道:“如雲,我一天多沒喝水了,實在有點頂不住了。我想,你的尿也是水,給我喝點行不?”
“啊?”
方如雲驚呆了,可看看四周,現在要想找到水比登天還難,再看看局長干裂的嘴唇,恐怕也只能這樣了。
可用什麼東西裝尿呢?
來時帶的礦泉水瓶子喝完就扔了,現在再想找個容器卻難了,她期期艾艾地說:“我怎麼給你……喝啊?”
劉大龍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可隨身物品真沒有適合盛裝液體的,他想了想,說道:“實在沒辦法的話,你就撒到我的嘴里吧。”
縱是方如雲豪放如男子,這時也臉頰發燙。
讓自己的領導直面自己的女性羞處,而且是往他嘴里撒尿,讓她這個大姑娘怎麼好意思?
但事急從權,是他主動提出來的,自己不答應倒好像是多慮了,也顯得做作。
於是她點點頭,走到大石頭後面,劉大龍跟過來,蹲在她的胯前。
方如雲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膝蓋,內褲拉低,接下來怎麼辦就不知道了。
劉大龍坐在地上,將頭從如雲的兩腿間伸過去,覺得吃力,索性躺在地上,讓如雲蹲在他的臉上。
如雲本就覺得兩腿發抖,那種站立的姿勢也撒不出尿來,男人此舉正合她意,於是像平常解手那樣蹲在男人的臉上。
劉大龍顧不上細瞧姑娘那美妙的陰部,抬頭將嘴張開包住如雲的屄眼兒,靜等她撒尿出來。
男人的大嘴裹住了自己的陰戶,熱熱的氣息和暖暖的肉感傳遞過來,讓如雲渾身緊張,盡管尿憋得慌,可一時卻撒不出來。
知道男人等得著急,她也想趕緊完成這羞人的任務,於是平心靜氣,好不容易才將尿撒了出來。
本已疲憊不堪的劉大龍脖子都仰酸了,才等到天降甘霖。
他大口地吞咽,感覺熱熱的尿液雖然有點咸味,倒也不難喝。
年輕女孩應該是很能憋尿的,何況跟他這個大男人在這荒郊野外,如雲盡量不解手,這泡尿憋了多半天了,量自然不少,灌了劉大龍一個飽。
本是廢棄排泄物的尿液此時比黃金都珍貴,劉大龍不舍得浪費,將嘴里的尿液咽下去後,又將如雲外陰殘余的尿液都舔舐干淨。
這動作就很曖昧了,類似口交,他唇舌並用像小狗舔食一樣,撩撥得如雲陰部酥癢,性欲激發,下意識地將陰戶在他的嘴上磨蹭,嘴里也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劉大龍心里一驚,感覺自己過分了,趕緊抽離,臨離開前還是色迷迷地看了一眼如雲的陰部。
女人的這個器官對男人的誘惑是不言而喻的,劉大龍也知道機會難得,所以多看了兩眼。
方如雲提上內褲和褲子,羞臊得不敢看男人。
劉大龍倒是沒啥,說了聲“咱們開始搜吧”,就帶頭往前走。
方如雲默默地跟著男人,心神不定地無心工作。
一個個山洞地尋找,也很累人,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夕陽要落山了,還沒有眉目,兩個人都很著急。
劉大龍忽然也想撒尿了,他對如雲說了聲:“稍等,我去方便一下。”
就轉到一塊大石頭後面。
沒想到如雲也跟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他,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說:“我也好長時間沒喝水了,渴得厲害。要不,我也喝口你的?”
劉大龍遲疑地問:“你也想喝我的尿?”
如雲點點頭,羞紅著臉不敢看他,小聲問:“行嗎?”
劉大龍點點頭,開始解褲子,如雲蹲在他胯前。
他掏出被尿憋得漲硬的大雞巴對准如雲的小嘴,如雲更害羞了,閉上眼睛張開小嘴,腦海里卻都是剛剛看到的男人那根大雞巴,那麼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比父親的強硬多了,對她這個大姑娘造成的心靈震撼可想而知。
劉大龍靜下心神,將龜頭對准姑娘張開的小嘴,尿液如水槍般激射而出,一下子灌滿了如雲的小嘴,如雲忙不迭地咽下。
為了解渴,如雲沒心思品嘗尿液的味道,大口地吞咽,騷熱的尿液緩解了身體水分的缺失,像雨水滋潤干裂的土地,所以就算是飲鴆止渴也認了,她微蹙雙眉總算將劉大龍的尿液都喝到了肚子里。
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劉大龍耳中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夾帶著凌厲的風聲,他一轉頭,看到一個人影疾步搶來,正飛起一腳猛踹蹲在地上的如雲頭部。
說時遲那時快,劉大龍來不及多想,更來不及拔槍,本能地移身去擋。
無巧不巧,那人一腳正揣在劉大龍剛撒完尿還露在外面的陰莖上。
劉大龍一聲慘叫摔在地上,兩手捂著下部抽搐起來。
都說會打的斗不過有槍的,可也得分情況,海子估計窺視良久了,選擇的時機正是兩人沒防備的時刻,打算一擊成功先干掉如雲再專心對付劉大龍——他也只能這樣選擇,因為是從劉大龍側後方偷襲,劉大龍的致命部位都在前面,蹲在地上的如雲卻是門戶大開,這一腳如果踹到頭部,不死也得昏過去。
饒是劉大龍訓練有素、反應迅速,但電光火石之間,要想拔槍打開保險再瞄准開槍卻是來不及。
生挨了這一腳,又是男人的致命部位,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扛不住。
好在如雲反應敏捷,感覺不好馬上站起拔槍,慌忙中打開保險對著海子就是一槍,因為沒有瞄准,這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肩鎖骨,海子痛苦地呻吟一聲,跌坐在地上。
如雲掏出手銬迅速過去將他雙手別在背後拷上,又在他臉上狠踹一腳,將海子踢暈,這才過去察看劉大龍的傷勢。
劉大龍強忍疼痛,對如雲說道:“先別管我,趕緊抓梁浩天,他就在附近,別讓他溜了。”
如雲悲憤地站起來,向天開了一槍,大吼道:“梁浩天,趕緊滾出來,你的朋友已經廢了,沒人保護你了。如果你不出來,等我抓到你後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聲音在山谷回蕩,隨即從一個山洞傳來微弱的聲音:“別開槍,我投降。”
走出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兩只手高高地舉著,一臉害怕和沮喪的神情。
如雲怒火滿腔,上前一腳將梁浩天踹翻在地,往他臉上扇了幾個大耳光,才給他戴上了手銬。
如雲趕緊回身去照顧劉大龍,打開男人的雙手一看,陰莖已經成了醬紫色,腫得像個棒槌。
如雲急得直跺腳,在這里別說包扎救治,就是連弄個擔架都不可能。
看來劉大龍也沒有行動能力,這里也沒有手機信號,找人幫忙都沒辦法——雖然逮住了罪犯,可怎麼離開呢?
如雲又扇了海子幾耳光,將他打醒,命令道:“起來,跟梁浩天一起把他抬出山去。”
海子咧著嘴叫苦道:“我的肩膀中槍了,疼得厲害,左邊胳膊使不上勁兒。”
“疼就忍著,快點兒。”如雲吼道。
在如雲的槍口威逼下,兩個男人半攙半抬著劉大龍,艱難地向山外走去。
直到天黑才走出大山,手機也有了信號,如雲撥打了當地公安機關的電話,那邊聽說劉局長負了重傷,馬上聯系了救護車,並派人來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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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雲坐在急救室門外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著,內心里充滿了強烈的自責:要不是自己疏忽大意,怎麼會讓局長受這麼大的傷,而且傷在了命根子上,如果因為這次事故而喪失了男性功能,自己的罪責可太大了。
終於有醫生從門里走出來問道:“誰是劉大龍的家屬。”如雲趕緊迎上去說:“我是。”
醫生低聲說道:“你跟我來。”
帶如雲到了辦公室,讓她坐下,面色沉重地說道:“劉局長的傷,唉,怎麼說呢?他的身體很強壯,這次受傷不會對他的健康產生什麼影響。唯一擔心的是他的性器官遭到重創後會不會影響性功能。這樣的病沒有先例,我們也沒什麼把握。”
如雲著急地催問:“那怎麼才能知道他的性功能受不受影響?”問完就臉紅了,這麼羞恥的問題本不該由她這樣的姑娘家來問。
醫生倒也沒有多想,解釋道:“等消腫後,如果能勃起、插入,直到射精的全過程都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說明不受影響。”
醫生的解釋淺顯易懂,如雲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但看醫生都束手無策的樣子,如雲心情更沉重了。
醫生勸慰道:“我們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劉局長是因為抓捕罪犯受的重傷,我們一定會盡力救治並妥善照顧好他,已經安排了高級病房和特護。你也別太著急,情況也許比我說的要樂觀。”
從急救室出來的劉大龍身體還很虛弱,下體纏著厚厚的紗布,看到如雲眼眶盈淚,泫然欲滴的樣子,反而勸慰她:“如雲,沒事,別擔心。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這里有護士,你就放心吧。”
如雲急得直跺腳,嗔道:“你這樣我能放心嗎?我就在醫院陪你,哪都不去。”
劉大龍清楚如雲的性格,知道勸也沒用,嘆了口氣,只好隨她了。
護士將劉大龍推到高級病房,輸上液,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這種病房是高干專用的,有沙發、電視和衛生間,能洗澡,還有一個小床是給陪護的親屬休息用的。
如雲覺得條件真不錯,比賓館還舒服。
雖然有特護照顧劉大龍,但如雲仍是寸步不離,忙前忙後。
醫生給劉大龍換藥的時候,她也毫不避諱地在一旁觀看,發現劉大龍的腫脹消得很快,心里總算不那麼揪心了。
三天後,劉大龍下體的腫脹全消,不用包扎了。雖然身體還有點虛弱,還要堅持輸幾天消炎藥,但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當晚輸完液後,護士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如雲到衛生間洗了個澡,裹著浴巾來到劉大龍的床前,溫柔地問道:“老劉,你能起來洗澡嗎?要是不行的話,我給你擦擦身子吧。”
劉大龍感覺身子還有點酸軟,不想動,就說道:“不著急,等再過兩天我恢復得好些了再洗吧。”
“不行!”
如雲說著起身離開,不一會兒就拿了一條毛巾,端了一盆溫水回來,輕輕撩開男人身上的被子,用毛巾蘸了溫水輕柔地給男人擦拭下體。
那里本也不髒,只是有些消毒藥水味兒,如雲將軟軟的小鳥托在手上,仔細察看,洗干淨的男人陽具很可愛,肉肉的,顯得很溫順。
女性溫潤的小手輕柔的撫摸讓劉大龍興奮起來,胯下的小鳥也昂起了頭。
如雲發現後欣喜萬分,忍不住用小手更賣力地逗弄它。
有些事情是不用學的,如雲沒有給男人手淫過,但她無師自通地將陰莖弄得越來越硬,只是忙活到最後,還是沒到最佳狀態。
劉大龍嘆息道:“如雲,可以了,你別逗它了。”
“不行,我要看它能不能跟受傷前一樣厲害。”如雲鍥而不舍地用手套弄,但男人的陰莖仍是沒有完全勃起。
如雲一咬牙,低頭將劉局長的陰莖含進口中,用舌頭撩撥它。
口腔的溫度讓陰莖終於蘇醒,香唾的潤滑讓它愈加激動起來,在如雲唇舌並用、嘬舔吸含之下,陰莖終於重振雄風,昂起了高貴的龜頭,做好了衝鋒的准備。
如雲感覺很滿意,吐出那條大寶貝,麻利地解開身上的浴巾,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用手扶正大雞巴在自己的屄口研磨了兩下,便緩緩的下坐。
早已濕潤的陰道溫柔地接納了它,密實地包裹住這位第一次登門拜訪的貴客。
劉大龍吃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嘴里不敢相信地呐呐說道:“如雲,你這是干什麼?”
如雲輕輕起落,感受著陰道里那根肉棍子帶來的充實和激情,嘴里應道:“我要看看你到底恢復了沒有?你放心,我不是處女了,不會要你負責的,也不想影響你的生活,你享受就好了。”
劉大龍為如雲的善良、體貼入微而感動,但聽說她不是處女了,還是覺得很吃驚。
看她熟練的樣子,相信她沒有撒謊,但是誰破了她的處呢?
劉大龍很好奇,但不好意思問。
劉大龍很久沒過性生活了,如今和漂亮的女下屬有這麼旖旎的艷遇,自然很激動。
在如雲的耐心侍奉下,快感堆積得很快,射精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緊要關頭,他發出了警告:“如雲,我要射了,你快點閃開,當心射到里面讓你懷孕!”
如雲不舍,她也正在迎接高潮的到來,索性說道:“你射進來吧,別的你就不用管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精液和浪水匯集在一起,呻吟和嘶吼交織,快樂的樂章這才結束。
如雲跑到衛生間清理了下身,回來用水給男人擦拭干淨,不由分說就上床摟著他說道:“我要和你睡。”
劉大龍忐忑不安地問她:“如雲,因為這次意外你做出了這樣的犧牲,你不後悔嗎?”
如雲輕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雖然這次你是為我負傷,我這樣做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恢復正常。但如果我不是喜歡你,也不會這樣做的,你明白嗎?”
劉大龍心里卻擔憂起來。
如雲的性格讓他擔心將來的生活會因她而改變,雖然她說了不用他負責,但他能跟如雲恢復以往那種純潔的工作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