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父子換妻
進,是犯錯誤;不進,似乎是犯更大的錯誤!
他明白這時候再拒絕女人不但說明自己無能,也會讓女人恨你一輩子。
兩害相權取其輕,劉大龍馬上做出了甜蜜的抉擇,順水推舟,駛向了美麗的港灣。
當公爹的陰莖強有力地闖入自己的女陰洞府時,杜月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在丈夫面前對性一向矜持,就算有了那種欲望,也只是暗示,從沒主動過。
今天似乎命運給自己開了個玩笑,本來提前回家為丈夫准備的肉體盛宴卻讓公爹享用了。
但杜月不後悔,甚至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你不是不稀罕我嗎?有人稀罕。你不是很風流,女人很多嗎?我也有了外遇。你跟繼母,我就跟公爹。
杜月的思緒很快就被打斷了,別看劉大龍事前猶豫不定,但木已成舟後,他卻不再顧慮,立刻開始了衝鋒陷陣,強勁的抽插很快就讓兒媳陷入了性的衝擊波中。
這次的性愛讓杜月大呼過癮,她沒想到五十多歲的公爹還這麼英武雄壯,鐵硬的雞巴似乎比年輕的劉建軍更粗、更硬、更燙,在她的陰道內翻江倒海、興風作浪,帶給她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高潮的感覺一波波襲來,本來半醉半醒的她現在又欲仙欲死了。
看著身下兒媳的嬌美容顏,享受著她如花似玉的肉體,劉大龍不由得感謝上蒼,好運似乎總是眷顧他,今天的事情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沒想到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還能有這樣的艷遇,真像楊振寧所說的“上帝恩賜的最後禮物”,兒媳似乎就是上帝送給他的一位天使。
劉大龍本來每次做愛都要堅持半個小時以上的,但跟兒媳這次連十分鍾都不到就按捺不住地射精了。
這主要是因為亂倫的強烈心理刺激,當然也是因為杜月不堪撻伐,哀哀求饒的結果。
當公爹的精液射進陰道,杜月突然感到自己很幸福,她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似乎冥冥之中有天意,自己喪魂失魄的時候想到的就是來找公爹,他就是自己的主心骨,是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男人。
公爹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這是個好男人,不但治愈了她心靈的創傷,也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樂。
做愛後的兩個人都很疲憊,就相擁而眠了。
天亮後,杜月先醒了,看到身旁的公爹睡得很香,她重新審視著這個濱海市家喻戶曉的大人物:強壯的體魄,堅毅的面孔,成熟的氣質,溫柔的胸懷,女人心目中的偶像、保護神,不但能給所有人踏實的安全感,還能給予女人性愛的滿足。
劉大龍在兒媳的目光注視下也醒了,他卻背負著良心的譴責,惴惴地對兒媳說道:“月兒,昨晚我們都喝醉了,一時衝動釀成大錯,你不怪爸爸吧?”
杜月心里一涼,忿然道:“一時衝動?難道你並不喜歡我?”
劉大龍知道兒媳誤會了,暗叫糟糕,趕緊辯解:“我當然喜歡你,爸爸也不是隨便的人!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樣做,對不起秋萍和建軍。”
一句話勾起杜月的傷心事,她恨聲道:“哼,你倒是很有良心,可人家未必這麼想。”
劉大龍愣住了,詫異地問她:“嗯?什麼意思?”
杜月索性破釜沉舟,將事情挑明了:“知道昨天我為什麼來找你嗎?”看公爹一臉不解,杜月便將自己昨天的遭遇簡單講了一遍。
劉大龍驚呆了,這種事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隨之而來的是憤怒,翻身坐起就要穿衣服。
“你想干嘛?去捉奸,還是去報復?如果說昨天你還有這個資格,現在我們都這樣了,你覺得還有必要去嗎?”杜月的話很冷靜,也很傷人。
劉大龍停住了。
是啊,現在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教訓那一對狗男女?
雖然他們在前,自己和杜月在後,但性質是一樣的。
可,難道就這樣算了,以後自己不聞不問裝糊塗?
他還是心有不甘。
“爸,你現在去也沒用,人家早就做好准備了,我估計趙秋萍現在也躲起來了,所以你先不要著急,好好想想再做決定。我問你一句話,你考慮清楚再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以後還想不想跟我這樣?”
劉大龍又是一愣,難道自己跟兒媳的緣分並不是露水姻緣?昨天的事情不就是杜月借酒醉的一次報復嗎?難道另有深意?
他想了想,說道:“月兒,爸爸喜歡你,可以前都是長輩的那種喜歡。昨天的事情發生後,我才發現其實我對你的喜歡並不僅僅因為你的我的兒媳——不過我想說的是,就算我還想以後這樣,難道我們也學他們倆那樣苟且偷歡?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我也不喜歡偷偷摸摸的,要在一起就光明正大的。你先上班去吧,我今天就在賓館里好好琢磨一下這事。下班後你過來,我們再好好談談。”
劉大龍暗暗佩服杜月的處變不驚、沉著冷靜。他點頭答應:“今天我下班就過來,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會耽誤。”
當劉大龍傍晚趕到白天鵝大酒店的時候,發現兒媳還是穿著睡衣靠在床頭,似乎一天都沒動彈。他心疼地說道:“你是不是沒有吃過飯?”
“我不餓,也不想動。”
“不吃飯怎麼行?要是真不想動,我讓他們把飯送到房間里。”
飯菜送來後,劉大龍親自照料杜月吃飯,非常體貼。杜月也心情大好,吃了不少。
服務員將殘羹剩飯收拾走後,杜月衝男人招招手:“你到床上來,咱們說說話。”
劉大龍應了一聲,將衣服脫了換上睡衣,上床躺到兒媳身邊。
杜月將他摟進懷里,溫情地問道:“白天你也想過咱倆的事了吧?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劉大龍默然,雖然工作中他遇事冷靜,敢於拍板,但感情的事他卻沒什麼經驗。
現在的狀況過於復雜,他還沒有什麼好的萬全之策,於是他征詢兒媳的意見:“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我想跟你長相廝守,你願意嗎?”
“嗯。”能跟年輕漂亮的兒媳過夫妻一樣的生活自然不錯,但劉大龍心里仍有疑慮,“那他們兩個怎麼辦?”
“他們不也是情投意合,難解難分嗎?干脆成全他們,咱們一家四口拆開了重新組合家庭。”
這個大膽的設想實在是出乎劉大龍的意料,他吃驚地看著杜月,不知道兒媳這句話是氣話還是真的想這麼做。
杜月苦笑道:“這件事看上去的確很荒唐,但我想了一天,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既然錯,干脆將錯就錯,錯到底算了。數學上有個定律,負負得正,我們也許用錯誤來修正錯誤倒能得到正確的結果呢。”
在兒媳面前,劉大龍沒有自信,他擔憂地問道:“你不嫌棄我年齡大,輩分不合?”
“這些我都想過了,年齡不是問題,何況你也不老;輩分也不必管它,都是一些虛的東西。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兩個的感情。想想這些年來你一直照顧我,比親生父親都親,但我決定跟你在一起卻不是因為報恩,而是因為愛,男女之間的愛。其實你這樣的男人才是我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我現在才明白當初你讓我嫁給你的獨生兒子時我怎麼就痛快答應了。其實我並不愛他,只是因為嫁過去就真正進入了你的家庭,能經常看到你——那時候我認為這輩子不可能嫁給你,那麼就嫁給你兒子吧。誰知道他雖然是你的兒子,卻根本不像你。不但長得不像,性格不像,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更不像!他對我不冷不熱,外面找女人,甚至還亂搞到了家里。既然他不要我,我何必守著他這棵歪脖樹?既然有你這個真身,我還要他這個替代品干什麼?”
兒媳的深情表白感動了劉大龍,他也發現自己對兒媳並不只是占有欲,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惜和憐愛,於是他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月兒,我看著你長大,對你的了解不可謂不深。當時我鐵了心讓你做我的兒媳婦,就是因為我最欣賞、最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兒。雖然我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搶了去,給了我兒子也算是滿足了我的一個心願。誰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陰差陽錯竟然到了這個地步。想想看,你從我的侄女到兒媳再到我的女人,我們的關系簡直是三級跳,也真夠傳奇的。”
杜月也感慨道:“是啊,從叔叔,到爸爸,再到情人,真的是跨越式發展了。爸,你知道嗎?我現在忽然不恨他們了,甚至還有點感激,要不是他們,我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
劉大龍卻有擔憂:“你說的重組家庭,他們會同意嗎?”
“為什麼不會?這不也是他們所希望的嗎?我們先提出來而已!何況,他們理虧,我們占上風,只要我們願意,他們也不敢反對。”
“好,我都聽你的。”劉大龍隨遇而安,將生殺大權交給了兒媳。
當晚,公媳倆又度過了恩愛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劉大龍打通了家里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兒子劉建軍。
“你叫你媽接電話。”劉大龍的語氣很平和。
“她……她不在。”劉建軍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問,“杜月……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劉大龍也不隱瞞,坦然道:“是,她在我這兒,而且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爸,你聽我解釋。”劉建軍有些慌。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但不是現在。你叫你媽回來吧,今晚我們開個家庭會議,把事情談開。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杜月她……現在怎樣?”畢竟是自己的老婆,劉建軍不能不關心。
“她很好,開這個家庭會議的主意也是她提出來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什麼事情不好商量?何況時間也不多了,我和杜月都希望大家能開開心心的。所以你請你媽放心回來,沒人難為她。”
劉大龍給兒子吃了定心丸。
劉建軍聯系上了趙秋萍,說明了劉大龍的意見,趙秋萍還是不敢回來。
劉建軍勸道:“總躲著也不是辦法,他是公安局長,總不能因為這事殺了你吧,何況有我在身邊保護你。我聽爸爸的口氣也很和善,也許杜月做通了他的工作也未可知。大家談談也好,是福是禍就聽天由命吧。”
當晚,在11號別墅的客廳,四個人圍著茶幾召開了“圓桌會議”。
劉建軍看到杜月一臉平靜,趙秋萍看老公劉大龍也神情坦然,兩個做賊心虛的人才稍覺放松了一點兒。
劉大龍首先問妻子:“秋萍,你跟建軍,多長時間了?”
趙秋萍不敢跟他的目光對視,低頭不語。
劉建軍插話:“爸,你問這個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我想知道你們是真心相愛還是就想玩玩而已。”
劉建軍在這種時候當然不會退縮,朗聲道:“爸,我喜歡秋萍,她也喜歡我,我們是真心的。”
劉大龍一擺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們。以後在這個家里,你們倆就是夫妻,可以像夫妻一樣生活。”
趙秋萍身子一哆嗦,不敢相信地瞪著劉大龍,劉建軍也很迷惑,他遲疑地問道:“那……杜月她?”
杜月莞爾一笑:“你有了新歡就得割舍舊愛,總不能好事都讓你占了吧?再說了,爸這樣就剩下一個人了,自然由我來照顧他。”
劉建軍好不容易才回過味來:“你是說……換妻?”
杜月說道:“反正你也不愛我,愛的是她。她愛的也不是爸爸,而是你,這樣的結果不是皆大歡喜嗎?”
劉建軍還是不敢相信,遲疑地問道:“那你和爸爸……”
“你放心吧,我對他的感情不比別人差,”杜月扭頭問身邊的劉大龍,“是吧?大龍!”
兒媳一聲親昵的稱呼仿佛給劉大龍的身體注入了力量,他點頭道:“這兩天我和月兒反復思量這件事。覺得還是將錯就錯比較好。常言說的好,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建軍和月兒的婚姻差不多是我包辦的,錯在我。秋萍現在對我也沒多少感情,我跟她的婚姻也成了擺設。那麼解除這種不道德的婚姻,給每個人重新選擇的機會,豈不是更順應天理、符合人性嗎?”
誰也沒想到劉大龍竟能侃侃而談,看來他也是做足了功課的。
趙秋萍跟劉建軍交換了一個眼色,劉建軍說道:“這樣倒也可行,反正是在咱自己的家,跟別人也沒關系,想怎麼辦就看咱們的意見了。”
杜月馬上問道:“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劉建軍說:“我沒意見。”
“那你呢?”劉大龍問趙秋萍。
趙秋萍低眉順眼地小聲說道:“就按你們說的辦吧。”
杜月說道:“既然關系變了,以後咱們四個人的生活也就完全改變了。有必要先說清楚幾件事情。”
大家都驚奇地看著杜月,因為她在這個家里從來不是主角,甚至長久以來都被人忽略的角色。
杜月侃侃而談:“既然各自的配偶都換了,房間也該相應地調換了,等一下秋萍就搬到建軍的屋里去;我呢,自然是搬到大龍的房間了。”
劉大龍點點頭,想到以後能跟年輕漂亮的杜月雙宿雙飛,心里自然是百般願意。
劉建軍跟趙秋萍對視一眼,也緩緩地點了頭。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地,沒想到一個難解之局會這樣輕松地破解了。
杜月忽然詭笑道:“關系變了,稱呼也該改改了吧?建軍,你以後該怎麼稱呼我?”
“嗯?”劉建軍沒明白過來。
“我以後就不是你老婆了,是你爸爸的老婆,你該喊‘媽’了吧?”
劉建軍臉一紅,嘟噥道:“胡鬧。”
“老公,你看他不認我!”杜月居然煞有介事地對著劉大龍撒嬌弄痴。
劉大龍也覺得好玩,呵呵笑了。
杜月又掉轉矛頭:“秋萍,以前都是我喊你‘媽’,現在你該把這個稱呼還給我了吧?”
趙秋萍尷尬極了,囁喏道:“我比你還大十歲,你也不害臊?”
杜月不以為意:“這有啥害臊的?我人小輩兒大。”
沒人搭腔,氣氛僵住了,杜月覺得無趣,扭頭對劉大龍示意,想讓他為自己做主。
劉大龍也知道現在讓劉建軍和趙秋萍改口不大可能,就說道:“也別太難為他們了,剛轉過彎來還不太習慣。”
“好吧,我聽老公的。大龍,走,陪我收拾東西去。”杜月拉著劉大龍的手去了原來的臥室。
劉建軍和趙秋萍相視苦笑,感覺今天的事情簡直是不可思議。
杜月把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簡單整理了一下,裝進了一個大皮箱內,對劉大龍說:“老公,你先把這個拿過去,我再收拾自己的一些小東西。”
劉大龍對曾經的兒媳、現在的小嬌妻自然是唯命是從,拎上皮箱就往外走。尾隨進來的劉建軍囁喏著對父親說:“爸,我想搬到三樓住。”
劉建軍和杜月的臥室原本跟父母的臥室都在二樓,不過沒有緊挨著。
劉大龍知道劉建軍和趙秋萍搬到三樓是想離自己遠一點,以免尷尬。
他很理解,就點頭答應了。
劉建軍趕緊幫著趙秋萍去搬東西,然後到三樓收拾臥室,打掃衛生,開始新的生活。
三樓一直沒有住過人,劉建軍和趙秋萍忙活了好久才算收拾利索。
雖然累,但趙秋萍的心情不錯,想到今後可以和小情人朝夕廝守,心里很甜蜜。
當夜,重新組合的兩對夫妻各自度過了一個並不平靜的“新婚之夜”——劉大龍又美美地跟杜月做了一次愛,兩個人心滿意足地在一起聊天。
“老公,你真棒,比建軍還厲害,真不敢相信你都五十多歲了,恐怕年輕的小伙子也沒你這麼厲害的。”杜月渾身舒坦,對新老公由衷地贊嘆。
“月兒,你還恨建軍嗎?”劉大龍對自己兒子不能不關心,他還是希望家庭和諧,每個人都開心、幸福。
杜月一擺手,說道:“說不好。我也不願意多想了,現在多幸福啊,想那麼多干啥?”
“你干嘛非要捉弄他,讓他喊你‘媽’?”劉大龍不解。
“好玩唄。”杜月嘻嘻一笑,想了想,忽然咬牙道,“我非得讓他喊一聲不可!”
“你……”劉大龍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還愛他?”
杜月沉默了,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劉建軍之前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不言而喻。
她直視著劉大龍的眼睛說道:“我要是說已經把他徹底忘了,不愛也不恨,你相信嗎?別想那麼多了,我現在愛的是你,這就夠了。”
劉大龍點點頭,抱緊了小嬌妻。
跟這里的和諧美滿不同的是,劉建軍和趙秋萍那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今晚兩個人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過夫妻生活了,但劉建軍心里卻別有一番滋味。
以前他同時擁有杜月和趙秋萍——現在曾經的妻子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只剩下了這個比他大十歲的情人。
雖然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時候很有激情,那是因為趙秋萍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的繼母,現在真成了自己的女人,劉建軍反而覺得少了外在的刺激。
他更加懷念起杜月,她那年輕的身體其實是很有味道的,就是不會主動、不懂情趣,如今杜月的表現讓他刮目相看,失去她讓劉建軍感到很失落。
趙秋萍察覺到劉建軍心不在焉,也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
但她很無奈,其實從內心深處來講,這樣的結局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劉大龍雖然對她關心得不夠,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算融洽,尤其是新婚時的浪漫和激情讓趙秋萍終生難忘——眼前的小情人雖然懂情識趣,但這個花心大蘿卜是個讓女人沒有安全感的家伙,很容易喜新厭舊。
兩個人各懷鬼胎、同床異夢,在這個新環境里竟然都沒心情做愛,在各自的被窩里仰望著天花板不吭聲,後來就慢慢的睡著了。
此後的幾天,趙秋萍發現劉建軍的目光總在杜月的身上打轉,那眼神很曖昧,也很讓她嫉妒。
同時她也發現,劉大龍看她的目光也很復雜,似有不舍之意,這讓她的心理找回點兒平衡。
同劉大龍那里的夜夜笙歌不同,這些天劉建軍和趙秋萍只做過一次愛,但兩個人都發現時過境遷,那種激情不再,沒有了偷情的心理刺激,做愛也幾乎成了應付差事,草草了事了,劉建軍甚至都沒有射精。
這讓趙秋萍在心理不滿足的同時,生理也沒得到滿足,她更加懷念以前的時光了。
四個人的日常接觸也變得越來越微妙,一股暗流在悄悄涌動。
這天早晨,劉大龍穿好鞋,拿上公文包,正要出門上班,杜月穿著睡衣從臥室跑了出來,親熱地走到他的面前,撲進了他的懷里。
“老公,路上慢點兒,晚上早點回家……我去洗澡了。”
杜月在他的臉上“叭”地親了一口,轉身進了衛生間的浴室。
杜月愛干淨,晚上和早晨都要洗澡,渾身清爽、清香宜人。
劉大龍夾著包往外走,看到兒子穿著睡衣從樓上匆匆跑下來,一臉痛苦之色,捂著肚子焦急地小聲說:“爸,晚上肚子著涼了,倒霉的是三樓的下水道堵了,借你屋里的廁所用用。”
劉大龍一皺眉:“月兒在洗澡。”
“嗨,顧不了那麼多啦,總不能讓我拉到褲子里吧?”劉建軍不由分說就鑽了進去,直奔衛生間。
劉大龍搖搖頭,邁步往外走,忽然心里一動,止住了腳步。
他很想知道,曾經同床共枕的一對年輕夫妻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發生點什麼。
於是他轉身又回去了,悄悄潛到衛生間門後,偷聽著里面的動靜。
劉建軍進去後就暢快地釋放了肚子里的壓力,他美美地起身想離去。
忽然聽到浴簾後面傳來杜月的聲音:“老公,你又回來了?正好,給我去臥室再拿一件睡衣,我身上這件剛才濺上水了。”
劉建軍一愣,知道杜月是誤會劉大龍去而復返,如果他將錯就錯給她去拿睡衣不太妥當;隨即想,舉手之勞的事,就幫她一個忙吧。
他輕車熟路地到臥室,打開衣櫃拿了一件女式的睡衣,回到衛生間。
他本來想隔著浴簾遞給杜月就趕緊離開,沒想到杜月聽到他進來的聲音居然從浴簾後面走出來了,還高興地說道:“老公真乖。”
霎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杜月沒想到是前夫,光著身子定格在那里;劉建軍沒想到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相見,也不知所措。
但他忽然發現杜月現在的樣子很美很誘惑:濕漉漉的長發披散著,渾身晶瑩潔白的皮膚上布滿水珠,更顯得水靈靈的動人;嫣紅的乳頭,黑匝匝的陰毛都像被春雨滋潤過了,分外耀眼,讓劉建軍眼熱心跳。
以前怎麼沒發現杜月居然這麼迷人呢?
看來不但“書非借不能讀也”,連老婆也總覺得是別人的好——男人就是賤,自家的就不珍惜、不在意,直到失去了才發現她的可貴。
劉建軍有些懊悔,同時也忽然有了性衝動,胯下的陰莖不由自主地漲挺起來,將睡衣頂起了一座小帳篷……
杜月也發現了劉建軍胯間的狀況,臉一紅,隨即得意地抿嘴一笑:“咋了?是不是覺得我還不錯,後悔把我給你爸爸了?”
劉建軍發現杜月現在就是說話的聲音都那麼好聽,那張俏臉如同雨打桃花,嬌艷誘人,一雙大眼睛秋波蕩漾,風情萬種,蕩人心魄。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想要抱住這個迷人的尤物。
杜月咯咯一笑,擋住了他伸過來的胳膊,笑道:“你想干嘛?我現在可不是你老婆了。”
劉建軍忽然覺得口干舌燥,他居然乞憐道:“讓我抱抱你……好嗎?”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讓你抱。”杜月鐵面無私。
“你說。”劉建軍咽了口唾沫。
杜月頑皮地一笑:“你叫我一聲‘媽’,我把你當成兒子,給你抱抱也無所謂了。”
劉建軍抹不開面子,低聲哀求:“月兒,我可比你都大呢。而且我們以前是夫妻,我怎麼叫得出口?”
杜月生氣了,恨聲道:“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對不起我,我怎麼會嫁給你爸?你叫聲‘媽’很吃虧嗎?跟你對我的傷害相比,這算得了什麼?我不勉強你,你不願意就算了,那就趕緊出去吧,以後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
劉建軍卻不舍得離去,眼睛在杜月的身上不停地打轉兒,胯間本來已蠢蠢欲動的大雞巴也越來越不老實,他滿懷期待地問道:“我叫了,你就讓我抱?”
“嗯,我說話算數。”
“我不光抱,還要親親你。”劉建軍試探地說道。
杜月甜甜地一笑,故意逗他:“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劉建軍張了張嘴,還是叫不出口,他走近兩步,將嘴巴湊到杜月耳邊輕聲叫道:“媽。”
“嗯,乖兒子,讓媽抱抱。”
杜月心里一種別樣的滋味,眼前的男人英俊瀟灑,自己本來是托付終身的,新婚時的甜蜜曾讓她感到非常幸福;可好景不長,他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她自卑,無奈,傷心,可還是把一縷情絲都系在他的身上,直到親眼看到他的背叛。
出於報復的目的,她跟公爹發生了關系,陰差陽錯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雖然跟公爹在一起很開心,可她內心深處還是忘不了他,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讓她從少女變成少婦的拓荒者。
兩個人越抱越緊,杜月心里也是情潮翻涌,當劉建軍親吻她的嘴唇時,她也飢渴地回應著,欲火在兩個人身上熊熊燃燒起來。
劉建軍的一只手開始在杜月的乳峰上肆虐,另一只手搓揉著她的屁股蛋兒。
杜月發出了動情的呻吟,她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理智似乎不見了蹤影,她不由自主地放縱著自己。
門外偷窺的劉大龍看到這一幕,很奇怪自己沒有生氣,雖然有點吃醋,反而覺得很刺激,他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劉建軍著急忙慌地把睡衣脫了,隨手一扔,然後抱起杜月放在洗漱台上,分開她的雙腿,就把雞巴插進了杜月早已濕潤的陰道。
兩個人都舒爽地叫了一聲,這次的歡愛似乎比以往哪次都更讓人激動、興奮。
趙秋萍也從樓上下來了,她是因為劉建軍遲遲不歸而不放心,下來看看情況的。
當她透過劉大龍的臥室門口發現他鬼鬼祟祟地在衛生間門外向里偷窺時,覺得很奇怪,悄悄走過去也向里張望。
劉大龍也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趕緊示意她噤聲,然後向里面指了指。
趙秋萍向里面一看,差點暈過去。
自己的小情人不喜歡她這個新歡,跟舊愛卻如此激情纏綿,讓她又氣又恨又無奈。
然而聽著那邊傳來的淫聲浪語,多日壓抑的性欲竟然翻涌了上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劉大龍胯間瞄了一眼。
劉大龍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聞著身旁趙秋萍的女人香,也興不可遏,褲襠里的雞巴早就漲起來了,胯間鼓隆起一個包。
他扭頭看了看自己曾經的妻子,發現趙秋萍臉如桃花,大眼睛水汪汪的,不由得想起兩人剛開始熱戀的時候,趙秋萍也是這樣春情蕩漾,讓他為之發狂。
胯下的雞巴漲硬欲裂,他知道身旁的女人也發情了,果斷地抱起趙秋萍,直奔三樓的兒子臥室。趙秋萍輕叫一聲就緊緊摟住了男人,任他擺布。
劉大龍還是第一次來到兒子新收拾出來的臥室,他把女人放到床上就開始脫衣服。
趙秋萍臉紅似火,卻也將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仰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急不可待的前夫。
劉大龍兩眼噴火,挺著粗硬的大雞巴趴到趙秋萍身上,女人馬上將兩腿大大地分開,迎接這個曾經的熟客。
當兩個人再次魚水交融的時候,都發出了舒服透頂的呻吟,恍惚又找到了當初的激情。
人總是在失而復得的時候懂得珍惜,兩個人都下意識地倍加投入,這次的做愛居然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劉建軍跟杜月的交歡已到尾聲,當他想要射精的時候,杜月執意讓她拔出來射到了外面。
劉建軍自然不敢討價還價,乖乖地照辦。
他剛整理好衣服,杜月就催他快走,劉建軍也不敢多說什麼,衝杜月尷尬地一笑,出了衛生間。
等他穿上睡衣回到三樓自己的臥室時,看到床上赤身裸體的兩個人,頓時驚呆了,嘴里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你……你們……”
劉大龍已經結束了跟趙秋萍的戰斗,美美地將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正摟著趙秋萍躺著聊天。
看到兒子進來,他先發制人,聲色俱厲地說道:“我們怎麼了?你剛才干的好事以為我們不知道?”
劉建軍馬上像泄了氣的皮球,張口結舌,一臉窘迫。
趙秋萍這次倒一臉坦然,反而勸劉大龍:“你干嘛呢?別嚇著孩子。”
杜月也穿著睡衣進來了,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輕笑一聲:“看來舊愛難舍啊!”
一句話說得兩個男人都低下了頭。
杜月瞟了一眼趙秋萍,問兩個男人:“你們男人啊,總是貪心不足,老實說,是不是想左擁右抱,哪個也不舍得?”
劉大龍一臉羞愧,劉建軍卻抬起頭,試探地問:“想,行嗎?”
劉大龍吃驚地瞅了一眼兒子,馬上去看杜月的臉色,生怕她生氣。
杜月淡淡的一笑:“凡事皆有可能,只要大家都這麼想,也是一件美事。其實女人也希望擁有更多的愛,幻想著天下優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是沒機會而已,要不然武則天怎麼會養那麼多的男寵?反正時間也不多了,怎麼開心怎麼來吧。”
無形中,杜月成了家庭的核心,趙秋萍也對這個曾經的兒媳刮目相看,贊許地點點頭。
杜月上床偎依到劉大龍身邊,溫柔地說道:“老公,我這樣說,你不生氣吧?”
劉大龍攬住這個可愛的小女人,誠懇地說道:“以前真沒看出來,你很有思想,我喜歡。就這麼辦吧,這樣咱這個家不但比以前更和諧了,大家也會變得更開心了。”
杜月又扭頭問趙秋萍:“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趙秋萍還沉浸在剛才高潮的余韻中,滿臉羞紅地點點頭。
杜月忽然板起臉,對她說道:“但我還有最後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能把老公借給你。”
眾人一凜,不知道杜月又會出什麼新花樣。
沒想到杜月嘻嘻一笑:“這個條件很簡單,秋萍,你叫我一聲‘媽’,這個不難吧?剛才建軍已經喊過了。”
趙秋萍臉上的微笑僵住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劉大龍。
劉大龍覺得有趣,衝她點點頭,趙秋萍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
杜月笑道:“不就是一個稱呼嗎?我也不是存心占你的便宜,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放得開。如果你什麼都很在意的話,這個游戲就玩不下去了。”
劉建軍也勸道:“秋萍,你就叫她一聲吧,又少不了你身上一塊肉,不就是哄大家開心一下嗎?”
趙秋萍低下頭,聲如蚊嚀:“媽~~”
杜月脆生生地搭腔:“哎,瞧我閨女長得多俊啊。”
劉大龍父子都哈哈大笑,趙秋萍本來又羞又窘,看大家開心,也展顏一笑。
看到父親被兩個美女左右環伺,大享齊人之福,劉建軍按捺不住,脫下睡衣跳到床上,歡呼一聲:“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