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香餌成雙
韓玉梁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他出了一背冷汗,下意識認為那個小煞星多半要尷尬到發飆開大,把目睹她這個場面的人全部滅口。
那他媽還不血流漂杵?
今天場子里的人這麼多,就算S·D·G來了也壓不住這麼大的事兒吧?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驟然停止的音樂只讓易霖鈴變得手足無措。
而那位元氣滿滿的琪撒醬,笑容依舊燦爛無比,僅僅停頓了不到兩秒鍾,就自己唱著那首歌,把舞蹈繼續進行了下去。
唱歌的時候,十六夜血酒完全聽不出平時說漢語的滯澀,不僅流暢,還十分好聽。
只不過這首易霖鈴選的歌她不太熟,記不住歌詞的地方,就帶著抱歉的笑容用哼聲和口哨帶過。
緊接著,她調整了舞蹈的動作,蹦蹦跳跳很自然地轉去了舞台邊緣,在間奏中抬起雙手,隨著俏皮的踏步動作調動著觀眾的情緒。
易霖鈴並沒有一直傻子一樣杵在那兒。
只是她反應過來之後被耀眼的專業偶像晃了一下,到這會兒才算是想明白該怎麼處理,趕忙跟過去一起行動。
到這個地步,音樂恢復不恢復已經無關緊要,在很快變成合唱的歌曲中,她倆順利跳完了這支舞。
韓玉梁讓任清玉原地等著,繞去後台那邊瞄了一眼。
一個燙著碎卷的年輕女生正在被另一個人指著鼻子訓斥,另一頭可以上台的階梯邊有倆穿著舞蹈服的姑娘在竊竊私語。
一時間,他也說不清這到底是演出事故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反正,他心里對十六夜血酒的印象,自然而然地修正了許多。
之後的兩首都是專門加給琪撒醬的獨舞,節目效果不必多說,足夠讓之後所有等待出場的表演者壓力倍增。
易霖鈴去後台換回了蒼星石的紳士正太扮相,溜達到韓玉梁身邊,一蹦,坐到他肩膀上樂滋滋地欣賞,輕輕扭著他的耳朵,低頭道:“你說等今天的錄像上了網,會不會有經紀公司把我留的電話打爆啊?”
“不會。”韓玉梁抓住她纖細的小腿,在皮靴上方柔滑的白色絲襪上曖昧地撫摸,很篤定地回答。
“為什麼啊?她的表演完全是另一個檔次的,但凡有個長眼的星探看見,都得試試挖掘一下吧?”
他笑了笑,道:“你們這場表演已經被S·D·G標記了,我保證沒有經紀公司敢聯系你。放到網上的錄像估計也會被限流。十六夜……不可能再當公眾人物了。”
易霖鈴抿了抿紅潤的小嘴,狠狠撓了幾下他的頭發,不悅道:“那她不是很可憐?我明明能感覺到,她是真心熱愛歌舞的啊。”
韓玉梁望著好像在發光的十六夜血酒,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哀傷,“我猜,這就是他們那幫人常說的,所謂……拯救世界的代價。”
他撇撇嘴,“如果拯救世界的代價就是必須被遺忘,活成隱形的人,連自己最喜歡做的事都干不了,你說這破世界,還救它干什麼?”
“這話說的……小賊,大部分人活在世上,都很難跟過去的你一樣無牽無掛啊。你按你過去的活法可能理解不了,要是按現在呢?如果你不拯救世界,春櫻會死,婷婷會死,我們大家都會死,你和我們一起下流淫亂的生活就再也不可能了,那……讓你付出一些代價去拯救世界,你完全不考慮麼?”
“我……”韓玉梁不自覺攥緊了點,讓她忍不住用腳後跟踢了他一下,“那也要看付出的是什麼代價。”
但他心里其實清楚,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恐怕也會和這些強化適格者一樣,根本顧不上去考慮代價的問題。
他終於知道,為何藏龍寶居中的一些記錄總在暗示,若想成為真正的強者,就得無牽無掛。
易霖鈴手肘撐在他的頭頂,喃喃道:“英雄應該享受鮮花和掌聲才對吧……”
“不好說。”韓玉梁輕嘆道,“有人還就喜歡往英雄身上吐唾沫呢。更別提……”這些英雄,還是某種意義上的怪物。
他沒把話說完,後半截被它吞回了肚子里。
接觸過的強化適格者越多,他就越同情他們。
適格者畢竟不是像他一樣靠勤學苦練兌現天賦來一步步獲得高深的武功。
從天而降的超能力,附加在負面情緒之上的強大異能,對普通人的心態,無疑是毀滅性的改變。
像十六夜血酒,如果以凍齡不再生長為象征,她獲得能力的時候,頂天也就是個剛上中學的東瀛少女。
葉春櫻的爸爸媽媽看起來都是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少女,連鷹這種老氣橫秋的煙槍,富堅奈保子那樣一臉消沉的寡婦,也絕超不過三十。
僅從看到的那些影像資料,和北方冰天雪地中巨大怪物的遺骸,韓玉梁就能猜出當年的戰斗有多麼慘烈。
可幸存的他們,不光沒有得到理所當然的殊榮,還被刻意掩藏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只不過,韓玉梁的同情心遠不如易霖鈴那麼豐沛。
因為他曾經遇到的凶險,大部分都和適格者有關——要麼直接跟適格者為敵,要麼是適格者血清流出的惡果。
更重要的是,這世上還曾經有更多的,那些沒能幸存下來的適格者。
以葉春櫻父母為代表的那批英雄,才是幾乎什麼都沒剩下。
十六夜血酒還能偶爾放松一下跳跳舞,連鷹還能每天抽他的煙,而他們的戰友、同袍,連存在過的蛛絲馬跡,都很難尋覓到。
易霖鈴的腦袋瓜則把主意動到了別處去,扭扭他的耳朵,低頭道:“小賊,那你有機會可要好好犒勞一下姐姐大人啊,也算是幫世界給英雄獎勵了。”
韓玉梁拍了她小腿一下,“合著十六夜犧牲一切拯救世界之後,你就獎勵人家個牛郎是吧?”
“嗯……”她歪了歪頭,笑道,“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牛郎。頂多獎給她服務,整個人都給她,我可做不了主。”
說笑幾句,十六夜血酒謝場結束,走去後台。
後面的節目跟他們沒什麼關系,除了易霖鈴別人也沒什麼興趣,等打扮妥當的翠星石歸位,他們就往人群外離開。
一個熟人看到高高坐著的易霖鈴,急忙借道擠過來,踮起腳擺手蹦躂,喊:“易大,易大!”
易霖鈴只好依依不舍從韓玉梁身上下來,搶了幾步迎過去。
寒暄幾句,那小姑娘就迫不及待地問:“易大,易大,那個戴口罩的,就是上次跟你搭擋跳掌上舞的帥哥吧?”
易霖鈴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點頭道:“嗯,不過別說破,你也知道他最近惹了些麻煩……”
那女生立刻興奮得臉上幾顆痘痘都在發紅光,湊近一點,小聲道:“那網上的說法哪種是真的啊?你們都是他的翅膀,還是說,他是給你們服務的高級牛郎?”
易霖鈴一怔,有點尷尬地摸了摸帽沿,無奈道:“我覺得咱還沒熟到說這種私事的份兒上吧……”
韓玉梁耳力過人,自然知道這邊在說什麼,當即大步一邁,胳膊一攬,將易霖鈴摟到身邊,笑道:“我們還要轉轉,沒別的事兒,我們就先走了。少陪。”
十六夜血酒眨眨眼,邁著小碎步湊到另一側,拉過他的手繞在自己腰上,學著易霖鈴的動作一靠,完成了雙胞胎人偶的組合……
任清玉才開始接觸亞文化圈,除了游戲別的了解都還不多,轉回到動漫這邊,她就沒了目標,只能閒晃。
十六夜血酒倒是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一路跟著易霖鈴在攤位之間亂逛,偶爾拿出手機,用她那不知道有多少存款的賬戶買一點相中的東西。
異色美瞳遮蔽住了她透著猩紅色澤的眸子,此刻的她,看起來跟普普通通的漫展COSER沒太大分別。
硬要說的話,就是比別的都美一些。
但因為外貌看起來沉靜又可愛,完全不會引發同性的攻擊欲。
僅有的問題,就是走到哪兒都要固執地解釋一下自己是姐姐,不要被當作妹妹。
散場後回去的路上,韓玉梁忍不住問道:“十六夜,別的女人都巴不得不變老,買多少保養品開多少層濾鏡就是為了裝嫩,你怎麼就聽不得別人叫你小妹妹呢?”
“因為我不小。”十六夜血酒放慢步速退到他身邊,側過小臉,很認真地說,“李莞桐叫我妹妹,我就不會否認。不過她不愛那麼叫。”
易霖鈴本來就對英雄兼職當偶像鼓舞人心的情節極為著迷,立刻順勢旁敲側擊問了起來。
韓玉梁順水推舟,也跟著問了幾句,心想多了解一點李莞桐總不是壞事。
市長小姐的淨化火焰用途廣泛實力強悍,考慮到今後再遇到超能對手的可能性,搞好關系很有必要。
萬一運氣好能混上床呢,實力說不定還可以提升一波,到時候對上袁淑嫻的信心都能增加幾分。
然而十六夜血酒的話實在是太少了。不知道是她不想提,還是確實沒什麼可說。
在易霖鈴的建議下,晚飯一行人去吃了燒烤。
唯一不太愛吃的是十六夜血酒,為了姐姐大人的胃口,易霖鈴很乖覺地專門打車去給她買了當地最知名烘焙店的招牌蛋糕。
幸好他們要了單間,不然,一對兒玩偶一樣精致秀美的小女孩,一個捧著烤肉串大把大把吃,一個單打獨斗消滅了整個雙層蛋糕,絕對會引來不知多少人側目。
任清玉很高興。她在席間的飯量也就比易霖鈴大一點,終於不用覺得自己吃得太多。
吃到八分飽,易霖鈴從袋子里掏出跟著蛋糕一起買的紅酒,笑呵呵打開。
十六夜血酒帶著淺淺的微笑抿了一口後,就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里面蕩漾的猩紅汁液,愣愣出神。
易霖鈴擦擦嘴巴,往韓玉梁身上一靠,小聲道:“韓賊,你今兒晚上感覺如何?蛋蛋憋得慌麼?”
“怎麼問起這個了?”他端著啤酒杯喝里面估計不便宜的紅酒,一邊暴殄天物一邊隨口道,“怕我夜襲?”
她搖搖頭,抱著他的胳膊小聲道:“我是覺得睡衣派對沒開夠……”
韓玉梁閉上眼睛自我評估了一下。
夏日祭上雖說看到了不少年輕鮮活的女性肉體,大飽了一番眼福,但一來,那些女生妝容風格大都近似,真看得多了反而眼花繚亂記不真切,都不如任清玉試玩那個展台上戴面紗的ShowGirl,那里面起碼還有個身材絕頂的;二來,韓玉梁因為這暫時解決不掉的後患心煩意亂,情緒上的積極性遠不如生理上那麼高,並不到非來場淫亂之夜不可的程度。
並且,平心而論,那一晚初步放開自我的陸雪芊真是有了那麼一點艷壓群芳的味道,那難得一見的幾分妖嬈,足夠他回味著堅持上幾天了。
他拍拍易霖鈴的頭,笑道:“放心開,我這邊沒問題。你們幾個關系好,對我又不是壞事。”
“是是是,家宅穩定,出入平安。”
易霖鈴笑眯眯喝了口酒,“要像唐伯虎那樣娶九個老婆,最完美的狀態不就是八個分兩桌打麻將,剩下那個去陪床麼。”
帶著微醺酒意回去,路上又買了一大堆零食和一瓶紅酒,任清玉看看一臉興奮的易霖鈴,看看微笑不語的韓玉梁,不禁湊過來道:“玉梁,她是不是忘了還要幫你的啊……”
“沒,我需要的時候再幫不是正好。”
他挑眉道,“這事兒理論上的最佳解決方案,就是在我飢渴到忍不住的時候幫我舒緩一下,這樣才能不浪費寶貴的新鮮感。”
她若有所思,走了幾步,輕聲道:“到時,你可一定得說。”
“放心,對你們我還有什麼好瞞著的。說不定半夜我覺得燥,就摸去你床上了。”
任清玉眼波一蕩,坦然道:“好,我不鎖門,等你。”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想讓韓玉梁聽到的話要說,這一晚的睡衣派對沒在之前正上方的房間,而是轉去了角落十六夜血酒的臥室。
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麼強行偷聽的興致,早早洗過澡後,就拿出手機電腦玩游戲上網練功休閒一條龍。
只不過最近的狀態所致,他不太敢連回自家事務所服務器看片兒。
到晚上十點多,樓上的房間傳來了響動,看來,是睡衣派對結束,任清玉回屋休息了。
韓玉梁收功吐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回想著任清玉“地獄吹雪”的造型,和今天媚而不露的游戲版坤道裝束,不覺下腹隱隱發熱。
生理上的飢渴果然積蓄得十分迅速,他才起了點淫念,胯下那根陽物就充氣似的漲了起來,把薄薄的休閒短褲幾乎頂破般撐起。
這個點兒就去夜襲會不會太早?他猶豫一下,把手伸進褲襠,調整一下位置,打算稍作忍耐。
沒想到,他聽到了易霖鈴的聲音,在對任清玉小聲說話:“小賊今晚不用咱們幫忙,你就……真不能跟我一起試試麼?”
那嗓音帶著六分醉意,還蘊著無限嬌媚,竟像是,她對任清玉有了什麼企圖一樣。
“易霖鈴,我都跟你說了,我對磨鏡對食的事,不感興趣。”
任清玉的語氣並不堅定,似乎也被酒意喚起了幾分好奇,“你怎麼不去找陸雪芊?”
“我又不是拉拉。”
易霖鈴撒嬌一樣道,“我就是想,咱們都打算COS姐妹倆了,等小賊雙飛的時候,那不還是免不了要一起尋歡作樂,提前適應一下,也沒什麼吧?”
“這……這算什麼提前適應……你、你別鬧我……”任清玉聽起來有些慌張,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色膽包天的小丫頭直接出手了。
“這怎麼不叫提前適應呀,龍卷跟吹雪這姐妹倆特別有CP感的,我看過好多寫百合同人的作者,給她倆寫禁忌的戀愛故事……而且,姐姐都是攻哦……”
“什麼公的母的……我又……不熟……”
韓玉梁豎起耳朵,聽著任清玉氣息凌亂近似呻吟的話音,雞巴禁不住跳了一下,頂回到先前支帳篷的位置。
“哎呀,是拉拉里的攻受啦,我也不太熟……可能是叫TP?反正……就是我來主動的意思。你早點進入角色吧……吹雪,難怪你這麼弱小,你的肉體……也太下流敏感了吧。”
“哪、哪有!”任清玉顯然還不太適應這種角色扮演,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情不願道,“我看……好色的是姐姐你才對。”
“哦?呵呵呵,那,就讓我試試你這下流的胸部吧……”
“別……”軟弱的氣音明顯象征著抵抗的潰敗。
韓玉梁一骨碌坐起來,不管是此刻體內涌動的欲火還是作為淫賊的職業尊嚴,都在驅使著他離開柔軟的床,往樓上重疊在一起的大小溫柔鄉趕去。
他三步並作兩步趕到二樓臥室門外,就聽到屋里任清玉的呻吟陡然拔高,變得有些壓抑不住似的。
“唔~~嗯嗯~~啊!”
他深吸口氣,把手按在門上,輕輕推開,然後,愣住。
門內靠床擺著一張椅子。
床上,易霖鈴翹起雙腳足尖互勾趴著,黑色的小高跟鞋一晃一晃,綠色的假發披散在肩頭。
她正在看手機,手機屏幕上好像是一部蕾絲邊主題的同人本。
任清玉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肘,特地用吊帶黑絲包裹的圓潤大腿彼此交疊,側開衩露出微微吃進肉里的精致花邊。
她看著打開的門,清清嗓子,收起了剛才惟妙惟肖的發情呻吟,微笑道:“喂,男主角到了,下一幕的劇本是什麼?”
韓玉梁手里勾著推門前剛脫下來的內褲,扶著門框無奈道:“這又是什麼玩法啊?兩位女俠。”
易霖鈴關掉手機屏幕,往枕頭下面一塞,翻身坐起,揚著紅撲撲的小臉道:“這是我今天剛看的本子的主題。大致內容呢,就是龍卷和吹雪姐妹倆喝了點酒,忽然來了興致,互相撫慰了一下發現無法滿足,就用下流的呻吟引來了倒霉的男主角,合力聯手……把他榨干的故事。”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线在兩人的腿上來回交替著陸。
她倆這好似瑜伽褲一樣順滑貼身的連衣裙遠比直接裸露出來還要撩人,而且,此刻還都刻意擺出了最有誘惑力的姿勢。
易霖鈴的腿細、白且直,赤足穿著龍卷的那雙小高跟側身半躺往前伸出一只腳,任何老色胚看了都會垂涎三尺。
而任清玉那種略有肉感的大腿正是撐起花邊吊帶長筒黑絲襪的最佳選擇。
她還沒穿鞋,搭在膝蓋上的那條小腿輕輕搖晃著,腳尖有意無意衝著他胯下的方向一抖一抖,都不必亮出尺寸傲人的酥胸,就這麼坐著已是風情萬種。
對著如此香艷誘人的場面,韓玉梁腦子里根本騰不出地方去搭理所謂的劇本。
他只想過去躺下,對她們反饋剛才唯一注意到的關鍵詞:“來,榨干我吧。”
看他走過來,任清玉頗為入戲地抬起腳,把那豐美又足夠修長的腿伸過來,足尖輕輕磨蹭著他昂起在胯下的陽物,柔媚道:“姐姐,這次引來的獵物,質量可真好啊……看,比我的腳都長……你的個子,吃得下麼?”
易霖鈴也馬上切換到了角色扮演模式,頗為高傲地揚起小下巴,挪到床邊伸手捏住韓玉梁的乳頭,一邊搓一邊笑著說:“你以為,身為最強英雄的我,會連這種尋常人類的臭肉棒都應付不了麼?還是軟弱的你,才更需要擔心吧。”
她倆拋著台詞,還沒耽誤正事。
一個靠著椅子雙足抬起,黑絲裹著腳掌滑溜溜繞著棒身摩擦,時不時繞去下面揉一下緊繃繃的陰囊。
另一個則雙手並用,真氣外放,把他那兩粒乳頭撥弄的酸軟欲化,癢得後背發麻。
任清玉的眸子中閃動著亢奮妖媚的光,薄到透出大片肉色的絲襪不斷貼著陽物移動,尋常女子這麼挑逗一陣就會肌肉酸痛,她卻能運上內功助力,將龜頭溢出的絲絲黏液塗抹在足心,滑溜溜夾住不住套弄。
她望著易霖鈴春情蕩漾的媚態,唇角不知不覺勾起,用有些笨拙的演技嬌聲道:“姐姐,也許戰斗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在床上,軟弱的絕不會是我。”
她的腳掌翻飛如花,雙手挪到豐滿的乳峰頂上,隔著衣料一下一下推揉,如痴如醉,呢喃道:“這……可是我最後一樣……有自信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