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被解鎖的心防
等葉春櫻拍攝完監測室里的所有資料,還把電腦上的幾塊老舊硬盤拆下來裝到戰術包里,韓玉梁和許婷也探索完了整個房間。
這地方應該針對時空波動的危險做過什麼防備,玻璃、牆體和所有設備都鍍了一層分辨不出是什麼材料的膜。
所以,縫隙也非常少,除了兩個角落里孔洞細小密集到多半只有風能通過的換氣口之外,就只有那扇他們進來的門。
不過倒是能猜出動力甲最後為什麼在拼命往這兒來。
屋里有兩個充電座,還是那種什麼型號都可以充的萬能觸頭。
他都已經融合成了那副鬼樣子,不來這兒多半充不上電。
原路返回,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可他們嘗試了一下,只要韓玉梁接近異常融合處比較密集的區域,就會大概率出現之前那種恐怖的時空通道陣。
“不行你們就把鏈子解開,我施展輕功,最快速度衝過去,我到了安全地帶之後,你們等那些破玩意消失,再安穩點過來。只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後面的路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葉春櫻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先在走廊那邊測試一下,你把功力慢點提升,別急。”
測試的結果很讓人失望。
不出所料,韓玉梁如果用普通的基本內功,速度不可能達到巔峰,有衝不過去的風險,而如果換成玄天訣,運功越強,那些詭異的區域就出現的越早越快,有一次測試,他們甚至又看到了那閃動著炫彩光輝的星雲,觸手一樣摸索著尋找過來,嚇得他們落荒而逃。
“你們兩個先……”
“不行!”
“少來!”
韓玉梁只好閉嘴。光聽激烈的語氣,也知道她倆絕對不會丟他在這兒出去求援。
“耐心等待吧。”
葉春櫻從戰術包里翻出特戰隊員們的罐頭,神情反倒平靜了很多,唇角還噙上了一絲淺淺的笑,“我和婷婷興許沒別人在乎,你可不一樣,肯定會有人來救。咱們就等著沾你的光,一起出去。”
這個監測室里有兩張很老舊的行軍床,放開後拍打拍打擦一擦,輪流睡覺不成問題。
許婷一邊幫手收拾,一邊笑著說:“咱倆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沒人在乎的地步吧?我覺得平常咱倆對別人都挺好的,竿姐妹里頭准有著急找人來救的。”
她故意沒提自己姐姐,免得碰到葉春櫻已經沒有真正血親的傷疤。
“干姐妹?”葉春櫻一怔,把只吃了兩口的肉罐頭遞給韓玉梁,“你最近認誰當干姐姐了?”
許婷摘掉手套,反正已經沒有武裝威脅,干脆把防護服也脫了半截耷拉在腰上。
她指了指韓玉梁的褲襠,“竹竿的竿,竿兒姐妹。還是島澤教我的呢。上次群里拿這個開玩笑,你是不是加班沒看到?”
葉春櫻也跟著把防護服脫到一半,咬了一口壓縮餅干,眨了眨眼,小聲咕噥:“竹竿……也太細了點兒吧。”
“那東西有粗有細,粗起來比老韓可粗。”
“咳咳。”
韓玉梁清清嗓子,把剩下半盒肉罐頭推到她倆中間,眼睛左右一瞟,笑道,“你倆穿成這樣,在這鬼地方,是不是別拐到這種話題上比較好?”
防護服又熱又悶,她倆還都是晚上臨時出擊,內襯當然談不上齊整。
葉春櫻好些,是件吸汗的短袖棉衫,比較寬松舒適,就是出了不少汗,浸透了的地方差不多已經半透明,能看到小小的運動胸衣在里面裹著巧巧的乳。
而許婷,里面穿的是她在家里最喜歡的細吊帶小背心,這次選了貼身款,沒穿胸衣,那收束感十足的布料緊繃繃裹著她彈力滿滿的挺拔胸脯,雖然是黑色,依然能清楚地看出頂上圓潤凸起的奶豆。
正常在這種場合下韓玉梁能靠定力壓制一下蠢動的色心。
但這次失敗了。
他沒在開玩笑,這會兒他不僅下面硬邦邦,腦子里還充滿了想隨便拉一個已經吃飽的去旁邊行軍床上解決一下的衝動。
“那混蛋死時候的一下,不會給咱們解鎖了自制力吧?”他皺起眉,嘟囔了一句。
“不會吧?你真硬啦?”許婷瞪圓眼睛,順手就是一摸,“哇,好精神。嘖嘖……看來暫時還不需要擔心你對我倆膩了的問題。”
她用小叉子戳起一塊牛肉,放進嘴里邊嚼邊說:“救援估計不會半夜來,一會兒吃飽就幫你。”
“我沒憋到那個份兒上。”韓玉梁違心澄清道,跟著擔心地問,“我是怕你們兩個也被影響。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嗯……特別餓。”許婷腮幫子都吃鼓了,話音含糊不清。
葉春櫻倒是很慎重地思索了一會兒,說:“現在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如果佐川政二的最後爆發只是略微影響自制力的話,那幸好我們幫你擋住了大部分。”
許婷點頭,很認同,“老韓可不能自制力崩盤。他被武本醫生影響那幾天,逮住女人就往床上拖,老二就幾乎不休息,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屁股不舒服。那陣子整天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弄得松了以後憋不住上廁所……可別再來了。”
韓玉梁忍不住插嘴道:“你現在又不是非用後面不可。”
“前面也禁不住你那樣折騰啊,”她歪頭反駁,“我才二十歲,正青春粉嫩呢,照你那次不知道心疼的用法,給我磨黑了你可不許嫌棄。”
“怎麼越扯越遠了……”葉春櫻無奈地紅著臉打斷,“玉梁,以你的本事,不管佐川政二最後留下的那東西造成的影響是什麼,我們擋住都絕對更好。如果我們……唔……之後發作,做了些沒有自制力羞恥心的事,你應該也不會討厭吧?”
他想象了一下,發現自己更硬了。
而且,可能確實是自制力受到了一些影響,他現在的硬並不是生理意義上的純粹勃起,欲火也輕輕松松就把理智焚燒得搖搖欲墜。
他只好嘗試挪開視线,強迫自己不再關注兩人美好的胸部。
可是做不到。
他不看這邊的小巧玲瓏,就想看另一邊的俏美挺拔,看著看著,腦子里就自然描繪出了沒有被任何東西遮擋的模樣,一個白白嫩嫩細致無暇,一個圓圓潤潤彈力絕佳……
葉春櫻和許婷互望一眼,默契十足地一起扯高防護服,穿上袖子,拉好拉鏈,除了頭盔,全面復原成不可能引發任何男人性欲的狀態。
“啊……”韓玉梁失望地輕輕喊了一聲,跟著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急忙閉上雙眼,深深呼吸,強行鎮定心神。
葉春櫻心疼地看著他,去角落的水管那邊衝洗干淨嘴上的餅干渣,漱了漱口,回來柔聲說:“玉梁,把防護服脫了吧。我飽了,你繼續吃,我幫你輕松一下。”
許婷功力深,練武勤,飯量自然要比尋常女孩大得多。
不過她也加快了填飽肚子的速度,免得她家老韓真要不對勁了,葉姐一個人絕對應付不來。
“我倆明明都沒啥事,就你發作這麼快……估計啊,你這人平常就沒什麼自制力,抗性太差。”
她看了一眼飛快脫掉防護服,喘息著眼睛都有點發紅的韓玉梁,禁不住念叨了幾句。
“我去洗洗。”他喉結滾動著解開褲襠,自己都被肉棒昂揚的精神嚇了一跳。
他防護服里面穿的是跟汪梅韻一起吃飯的行頭,早就捂出了一身汗腥,自己都能聞到,怎麼好讓才吃過飯的姑娘去嘗。
其實按說這會兒就不是安心享受口唇侍奉的時候,可他實在忍不住了。
“不用了。你吃東西。擦擦就好。”
葉春櫻拉住他,拽過行軍床上當枕頭的軟墊子,跪坐在他的腿間,重新把防護服脫到腰間,撩起內衫下擺,很仔細地擦拭掉他龜頭周圍的汗垢,小聲說,“我很喜歡你的味道,這樣濃濃的……也很好。”
她的面頰變得火燙,急忙順著舔上去的動作埋入他的大腿之間。
她舌頭的動作很大,很快,很心急的樣子,馬上就在他的胯下,制造出啾啾嘶嘶的淫聲。
許婷含著叉子頭,忽然覺得嘴里的肉不香了。一股濃郁的酸澀,從她的心窩浮現,迅速蕩漾彌漫到整個腦海,讓她竟然有點想哭。
不對勁。
她一個激靈,馬上轉開頭,想了想,覺得聽到聲音還是會心煩意亂,索性站起端著罐頭走到玻璃牆邊,看著外面宏偉到令人恐懼的設備不斷重復著單調的流程。
糟糕,原來……
是在這個方向上中招了嗎?
許婷緩緩嚼著嘴里的東西,心里慌,頭上出了汗,禁不住想,原來我的自制力,是在醋勁兒上最薄弱嗎?
深思一下,她只能說,這不奇怪。
畢竟要是葉春櫻的各種優勢換到她身上,她就是能為愛犧牲,抱著學來的武功裝大度,對韓玉梁在外的情人強行包容,也肯定受不了一個地位和自己相當的“女二號”。
原來我要是葉姐,老韓的身邊就沒有我了……許婷在心里自語,跟著又是一陣煩躁。
多事之秋,外面亂得快翻天,她可不能忍不住在後院縱火。
她深吸口氣,在心里對自己說:許婷,你非常擅長處理感情問題,你是感情專家,你要分得清輕重。
力氣是拿來握緊拳頭打別人的,再說,這個大色魔你自己一個人也吃不下啊。
總要有個人的話,葉姐不是最好的選擇了嗎?
跟她相處,不是比跟親姐姐在一起還舒服嗎?
對……這男人還是先跟我姐上的床。我……我……我當初連這不是都不在乎了嗎?我跟親姐姐都當竿姐妹啦呀。
我姐缺乏鍛煉,老韓這要上去一折騰,她不尿炕才怪。
唉……
我姐那樣的年紀和姿色,他都上得那麼著急,將來還不知道要搞多少女人。
別說建個群了,我就是弄個軍營,也管不過來吧?
啊……好煩好煩好煩好煩……
“婷婷,你怎麼了?”葉春櫻擦掉嘴角溢出來的那一點濁痕,扭著身子有些擔心地問。
韓玉梁早就放下了吃喝,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
這會兒痛快地射了一發,總算換來了賢者時間的理智加持,也跟著問道:“婷婷,你在外面發現什麼了?”
許婷轉過身,把空罐頭和叉子留在觀測台上,擠出一個很勉強的微笑,輕聲說:“對不起,我……可能……中招了。那個……該死的佐川政二……”
她的臉上,此刻滿是淚痕,雙眼通紅,難得一見地露出了柔弱可憐的一面。
也許是覺得不用再克制哭聲,她馬上就哭得更厲害,一副淚腺崩壞的模樣,連忙抬起雙手交替擦,還是攔不住小珍珠一顆接一顆啪嗒啪嗒往下掉。
那兩人著實嚇了一跳。和正常女孩相比,許婷用不愛哭來形容都遠遠不夠,堪稱有淚不輕彈的罕貴類別。
她哭成這個樣子,此前別說韓玉梁,估計僅許嬌那個親姐姐才有機會見過。
“嗚……嗚嗚……嗚哇啊啊啊……”許婷越哭越厲害,見葉春櫻跑過來要抱她,張開雙臂一撲,就徹底嚎啕了個痛快。
韓玉梁知道這是佐川政二留下的謝幕曲,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靜靜等著。
好好哭了十幾分鍾,許婷慢慢停住,擦擦眼淚,喝幾口水,把葉春櫻拉到遠遠角落,並肩坐下,小聲說:“葉姐,我好像知道我被佐川政二死前那一下影響到哪兒了。”
葉春櫻望著她,湊近問:“是什麼?”
“我……我好像忍不住自己吃醋那股勁了。”許婷說著說著就又冒出幾滴眼淚,低下頭抽噎了兩聲。
“我倒覺得不太像……”葉春櫻看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
“啊?”許婷抬起頭,淚汪汪地說,“不是嗎?我……剛才看見你倆親熱,就難受得想哭。結果……還真哭了一場,沒出息死了,丟人。”
“你要真是被影響到醋勁兒,怎麼可能還找我商量啊。”葉春櫻輕聲說,“真的把嫉妒心完全解鎖的話,婷婷,你最該嫉妒的,就是我吧?”
許婷擦了擦淚,睫毛上掛著亮晶晶的光,“好像……也有道理哦。”
“說不定,佐川政二最後把你變成了一個小愛哭鬼。”
葉春櫻笑了起來,拿出手機調出自拍模式,轉向她,“呐,你看,平常別說吃醋了,就是吃釘子,你也哭不成這樣吧?”
許婷腦子本來就比較活絡,皺眉深思了一會兒,發現可能還真是這樣,盤起那雙大長腿,很不滿地嘟囔:“不是吧……那我還不如放開吃一場醋呢。整天哭哭啼啼也太丟人了,就我這個頭,總不能扛把鋤頭葬花去吧?”
“多哭哭也好,我記得有哪個專家說過,哭能減輕壓力,還能減少人體的毒素,挺神奇的。反正,又沒人會嫌棄你。”
葉春櫻笑著說,“哭起來梨花帶雨,挺好看的。”
“好看啥啊……”許婷對著手機屏幕來回擦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梨花帶雨那是人言情劇的表演,真哭起來一點兒形象都沒有,難看死了。呃……葉姐,那你呢?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沒?你被波及的分量不比我少啊。”
葉春櫻摸摸胸口的心跳,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可能影響到的地方,暫時還沒發作吧。”
兩個姑娘湊到一起坐著聊了一會兒,韓玉梁也從平靜下來的身體狀況上猜測,佐川政二最後給他解鎖的自制力,應該是心理層面更多。
但具體是哪個方向,他這種每日高頻發情的性獸,還真猜不出來。
反正,他估計絕對不是看到她倆胸部曲线就直接發情那麼簡單。
幸好,他現在身邊完全不缺紓解的渠道。他有信心,不管解鎖出多麼奇葩的性欲,也有辦法在有效期內好好滿足,安撫到平靜下來。
回到行軍床旁不久,聊起救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的問題,許婷又眼眶一紅,扭開頭哭了一會兒。氣得她直拍自己大腿。
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時空發電廠中,他們都不得不相信,韓玉梁玄天訣的價值,比他們之前預想的要高得多。
這也理所當然成為了他們等待救援的信心。既然各方勢力都對韓玉梁如此看重,至少,會派一個小隊進來看看他們的死活吧?
有意回避著性欲可能發作的引子,韓玉梁遠遠坐在一個充電座旁邊,安排她倆睡覺養足精神。
他動過念頭,等她倆睡著,就悄悄摸出去,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路线,或者干脆強行闖過去。
但她倆也都很謹慎地防著他大男人性子作祟,臨睡前不僅把行軍床擺在了門口,還都把鏈子放到最長,扣在了他的腰帶上。
他遠遠望著兩人平靜下來的睡顏,聽著耳邊快要習慣到麻木的轟鳴聲,忽然感覺無比煩躁。
他想打碎這面玻璃衝出去,去看看中心那被無數電光攪拌出來的通道到底是什麼樣子,看看它們到底憑什麼把他拖進去,拽到另一個世界。
他閉上眼,眉心緊鎖,知道這可能也是吸引力的一種,只好運氣凝神,練功對抗。
基礎心法和玄天訣不可同日而語,他滿頭大汗運轉七八個周天,也不如開著玄天訣拉著姑娘的手散步溜達半小時得到的真氣渾厚。
葉春櫻睡前說,如果哪里不對勁,就叫醒她。
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散掉功法,起身走過去。
這時,他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一下子,本來就沒睡多沉的她倆也立刻翻身坐起來,許婷急切地問:“老韓,你手機?”
“嗯。”韓玉梁拿出來,不意外地聽到了克瑞斯汀頗有幾分嘲弄的聲音。
“看來你們三個都還活著,也還沒被卷到什麼奇奇怪怪的異世界里,我真為此感到高興。不知道我這麼親切的態度,能不能讓你們幾個以後稍微小心一點點,別把自己的命當作漢堡里的生菜葉子?”
他看了一眼屏幕,皺眉道:“這不是還沒信號麼,你怎麼冒出來的?”
“救援隊帶了一個接收器,可以臨時充當中轉基站。為了穿透力,方便找人,沒用尋常的信號。所以只能由余燼來跟你們聯絡。”
克瑞斯汀的語速很快,“現在,請報告一下你們的位置,順便,那只陰溝里的老鼠解決掉了嗎?我可不希望聽到,能夠時空穿越的大英雄因為那麼個渣滓以身犯險,最後還沒能如願。那種古典悲劇無聊的要死。”
“他完蛋了。我也不是什麼英雄,少戴高帽子。”韓玉梁把手機放到行軍床上,示意葉春櫻來說明位置。
葉春櫻拍攝下來手繪的地圖,用筆在他們的位置做了一個標記,然後,提醒他們路上有多危險。
“放心,親切的葉所長,我一直都知道這下面有多危險。我真遺憾,之前太過相信你的能力了。我一度認為,這世上如果只有一個人能阻止韓辦蠢事,那就是你。”
“夠了。我最近受到了一些東西的影響,辦事情比較衝動。這不是別人的錯。你也少說風涼話,你既然對這地方這麼了解,之前為什麼守口如瓶?”
“我並不了解這里。至少之前不了解。但我知道時空紊亂點有多危險。當然……托你們的福,現在,我的確已經很了解這兒。這里的一些東西還在工作,我能接收到想要的情報。好了,負責帶你們回來的救援隊就要出發了。請收拾好行李,准備坐上返家的列車。之後,忘掉在這里看到的一切吧。”
韓玉梁看著遠處還在不斷閃耀的電光,緩緩道:“那可不是太容易。”
許婷有些焦慮地說:“克瑞斯汀,剛才葉姐已經跟你說了,現在我們最大的難題是什麼,救援隊能解決嗎?”
“能。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能解決這個問題的人。嗯……當然,‘人’這個字在這里的意思,是廣義上的人形生物。好了,她出發了,我也要恢復成‘余燼’了。回去再聊,偉大的探險隊。”
本來他們還很疑惑,為什麼克瑞斯汀要加上這麼一個解釋。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短短三分鍾後,大門打開,穿著黑色緊身裝,神情比衣服還要陰沉的十六夜血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