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各司其職一起努力。
“我一直覺得,冷感是我的優點,可以讓我保持專注,少很多不必要的雜念。”
沈幽靠在豎起來的柔軟枕頭上,眯著眼睛望向還在那兒研究游戲系統的韓玉梁,“現在,我承認我發現了冷感的問題。”
“哦?什麼問題?”
“我愛液分泌的太少,浪費了你不少時間。”她語帶譏誚,說,“我要不是總得顧著添潤滑劑,你的得分還能更高。”
韓玉梁這才把視线從數據結算界面上挪開,“你……在抱怨?”
沈幽給了一個明顯的假笑,“在你把我當游戲手柄用了三小時零四十二分鍾,到現在還沒吃午飯的情況下,你覺得我應該這樣很開心地看著你嗎?”
“你不是高潮了好幾次嗎?”他皺了皺眉,“我還以為你會很開心。”
“你對性冷淡可能有什麼誤解。”
沈幽抱起手肘,很認真地說,“我不止身體冷感,欲望也不強烈,一次性高潮,足夠我滿足很久。在此期間,更多的性高潮,只會讓我覺得疲倦。”
他起了好奇心,伸手關掉屏幕,“也就是說,你的賢者時間格外長?”
她露出幾分無奈,“你這麼說也可以。總之,既然後面的排位賽我很可能還要像今天一樣給你當手柄玩游戲,那麼,就請你把我真的當成會自動添加潤滑的充氣娃娃,拿著操作就好。不必特意照顧我的快感。”
“可游戲要求我刺激你的陰蒂。”
“你揉就可以,不要用你的功夫。這樣對你的游戲進程也有幫助。你沒發現我被你弄到高潮之後,里面就再也沒有那麼濕了嗎?如果你不看我舒服到哆嗦就難受,不妨把高潮留到你累了,決定結束游戲的那一刻。不然,肉體興奮感降低,會導致陰道壁彈性下降,即使有潤滑劑,以你的尺寸,我一樣要擔心受傷。”
“算了,下次我悠著點玩。反正我估計這地方沒人能超過我的分數。我收著玩,一樣能把他們吊起來打。”
“你就不能按我建議的,暫時放棄對我高潮的執念嗎?你對高潮的執著,簡直和有些男人對處女膜一樣。”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處女膜。我只在乎你被我干一次能泄幾回。”他笑道,“可能是我的女人太多,不太好意思計較貞操問題。”
但他的自信滿滿,到傍晚就宣告終止。
二號參與者和七號參與者,都在大冒險游戲中拿到了不輸給他很多的分數,而其余幾個嘗試了游戲的,也沒有拉開特別巨大的檔次差距。
不過從可見的數據上看,他們在時長和抽插次數上依然和韓玉梁有檔次差距,只是不過游戲技巧更好,性能力也不差。
“解知深這家伙,到底都邀請了一幫什麼男人啊。個個都是AV男優麼?”
回想起輪盤時另外七個男人都超出常人的性能力,韓玉梁忍不住這樣感慨了一句。
25號晚上,第一場排位賽,果然以免費發放膠囊的大冒險游戲PVP模式進行。
已經配合非常嫻熟的沈幽,在他遵守承諾沒有亂用房中秘術刺激的情況下,充當了完美的游戲控制器,與他糾纏在一起,下體相連盡情闖關,PK中無往不利,摧枯拉朽拿下了第一名。
可惜的是,排位賽只有點券獎勵,沒再發放皇冠。
而點券,對於一有空就會兌換個膠囊捧起沈幽啪啪啪的韓玉梁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緊缺貨色了。
這要是個網游,他都能開工作室幫人刷點券賺錢。
所以這次排位賽結束後,“看女人高潮欲”沒有得到滿足的他,攥著大把點券,認真地瀏覽服務項目,決定好好彌補一夜。
他驚訝地發現,除了他之外,七個參與者已經都把女伴掛在了許可交易的狀態,而且開放的花式翻了一倍還不止,連邀請輪奸這樣的服務,都有三號和七號兩個參與者選擇了出售。
七號要價顯得高一些,三號這邊,相比起那位混血女郎性感火辣的容貌,價錢顯然更加實惠。
來這兒玩的男人大都是為了開心,沒誰會真攥著點券存起來非要贏下最後勝利,因此,那位搶手的三號女郎,已經有四個人在報價,三個想包夜玩全套,一個想預約兩小時灌腸爆菊花。
並不是拍賣模式,所有參與者都可以出價買自己想要的服務,至於最後選擇那些提供,則由三號這個“所有者”決定。
想著那小妞充滿彈性的豐乳肥臀,韓玉梁猶豫了一下,點擊了出價。
可下一秒,一股不妙的預感沒來由地浮現在心頭,讓他把手懸在了半空,險些點下去彈出的確認。
他一貫相信自己的直覺,猶豫了不到一秒,就點擊取消,回到了上一層。
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的直覺在示警什麼。
他和三號女郎之前已經見過面,還近距離看她口交,給自己肏輪盤上的大白屁股加了點調劑。
那麼危險會來自哪兒?跟她做愛?
她有性病?還是跟唐門姑娘一樣,能在屄里下毒?
一時間摸不到頭腦,他干脆退出來,重新去看列表中的各色女郎。
沒什麼談感情的必要,那麼,首選當然就是顏值。
綜合所有上架的NPC妹子和參與者女伴,論美貌能排在下一位的,是五號那個看上去莫名很有風塵味的長腿御姐。
腿長身材還偏瘦,蓋上臉,完全可以當作一個胸部尺寸大一號的沈幽來湊和用。
讓她高潮迭起吱哇亂叫一通,多少能給他點李代桃僵的心理滿足吧。
帶著這樣不正經的期待,他果斷下單,參與到了眾樂樂的購買模式中。
沒想到,等待接收報價的時間里,韓玉梁收到了來自二號和三號兩個參與者的信息。
意思還非常一致,要不是措辭不同,他都得懷疑這倆是串通好的。
簡單的說,他倆都想肏沈幽,問他可不可以上架,價錢好商量。
韓玉梁哈哈一笑,給沈幽看了看信息內容,然後一人回復了一句滾。
沈幽笑了笑,沒說話,繼續回去擺弄她帶來的那個特殊改造過的手機。
又等了幾分鍾,他報價的五號回復了消息。
看來對方漢語不怎麼樣,信息有明顯的機翻痕跡:“報價如果你願意提升,我的女人將為你提供更多擅長的服務,脫衣舞,之類。”
“要漲價多少?”他隨口問了一下,除了皇冠不能出手,點券他完全可以大肆揮霍。只要留出兌換膠囊的數額就好。
“500脫衣舞,1000的話,她可以騎在你的陰莖上跳舞,非常快樂。”
他點點頭,當即追加了報價。
叮,一條交易信息通報在平台頂部。
五分鍾後,那個細腰長腿的瘦削女郎,就打開了韓玉梁的房門。
她的穿著非常大膽,一條細金线橫亘在乳房上方,環繞過腋下,金线下垂落著閃亮的流蘇,搖晃的縫隙間很容易就看到她褐紅色的乳暈,和其中小指尖大的奶頭。
臍環上固定著另一條金线,垂下的流蘇長一些,剛好擋住她股間神秘的三角區。
而從下體流蘇晃動時縫隙中露出的肌膚來看,她沒穿內褲。
狂野的卷發上插著鮮艷的紅花,那女人踩著綁帶高跟涼鞋搖擺著豐滿的胯走進來,帶著職業化的媚笑,撫摸著韓玉梁的身體,繞著他開始表演。
那的確是很專業的脫衣舞,除了衣服太少不怎麼需要脫之外,淫蕩的誘惑洋溢在她舞動的肢體之間。
只可惜,韓玉梁的興趣此刻不在被勾引上。
他買的是三小時服務,午夜十二點之前結束。
那麼,就來欣賞她高潮迭起哭叫崩潰的樣子吧。
他笑了笑,坐到床邊,先從讓她表演騎在陰莖上跳舞開始。
性感的舞娘毫不羞澀地邁過來,一甩頭發,彎腰撫著他的腿,用妖艷的紅唇和整齊的白牙解開了他的短褲褲襠。
熟練地用口舌將肉棒喚醒到最硬後,她贊嘆了一句好大,便分開腿,抱著他用乳房按摩著他的胸膛,晃動著坐下。
等肉棒進入一多半,她嬌喘著抬起雙手,赤裸的胴體仿佛變成了冬眠後剛剛蘇醒的蛇,緩緩地搖動,乳頭在空中描繪出並行的波浪线。
挺爽,但對於韓玉梁來說,也就是有點新鮮感的程度而已。
他發覺,沒什麼情感要素摻雜的性愛對他的吸引力正在直线下降。
從單純肉欲的角度,他的老二似乎被身邊的女人們養刁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珍惜時間,早點滿足此刻最大的欲求為妙。
他扭頭看了一眼沈幽,沈幽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起來去桌子邊坐下,拿出隔噪耳機戴上,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那麼,放開手腳干吧。
他一把抓住還在妖嬈舞動的女郎,一個猛虎大翻身,把她轉而壓在了身下。
可惜的是,李代桃僵的打算失敗了。
這女人近距離看的時候,皮膚不如沈幽好,肌肉不如沈幽緊實,身材和臉蛋的優勢,也是建立在大眾審美上的。
所以他舔舔手指,把肉棒緩緩推入乖順的女人體內後,就開始了滿足自我心靈欲望的操作。
頭幾分鍾那女郎的呻吟還透著一股表演的味道,而當“情波漾”的鋪墊到位,韓玉梁馬力全開在她被試探出來的敏感帶到處興風作浪後,她就迅速從發情到亢奮,一聲接一聲尖叫著,在他身下扭動,進入到連綿不絕的快感轟炸中。
第一個小時,快樂的女郎還在不停地迎合,渾身泄滿了紅暈,眼睛里閃動著喜悅的光。
第二個小時,她就漸漸感到吃不消,不一會兒就問他一次為什麼還不射。
從第三個小時開始,可憐的五號女人就已經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腦子也像是被雞巴攪拌過一樣亂七八糟,根本無法思考,就只是在跟著本能的驅使求饒。
但一直慢悠悠抽出插入的韓玉梁,到這時才惡虎撲羊一樣按住她,擺腰狂干。
愛液從清澈到粘稠,從粘稠到拉絲,再到變成濃濁的白沫,接著被潮吹噴出的汁水衝稀,最後,在失禁般的水流中被洗淨。
通知返回的提示音響起後十多分鍾,衣服都沒再穿的赤裸女人才哆哆嗦嗦扶著牆艱難離開。射在大腿和肚子上的精液,她都沒顧上擦。
沈幽摘掉耳機,看著那女人狼狽的背影,關好房門,“阿梁,把我弄成那樣,就是你的願望嗎?”
“不,對自己人當然會溫柔很多,我會讓你舒緩的爬坡,在適當的節奏下高潮,最後慵懶地睡上一個好覺——在我的懷抱里。是不是很美妙?”
她笑了笑,“抱歉,我不覺得。三個小時我可以做很多事,靈感充沛的時候甚至夠我寫一首歌。用在這種事上,太浪費了。”
“你簡直像個背了房貸不停加班沒空和老婆做愛的中年社畜。”
她怔了一下,跟著又笑了起來,“工作,總比感情要穩定得多。你如果能多重視一點工作,剛才就該給我留半個小時,讓我跟那個女人打探一下,她那位參與者的情報。”
“你不早說。”韓玉梁立刻下床走到門口的屏幕前,“那我再挑一個,這次叫來給你包夜,我玩夠了之後,你隨便問。怎麼樣?”
“可以。”
沈幽也過來看著屏幕,倆人都穿得很少,但並排站著,還是看起來更像工作上的拍檔,見不到什麼情侶的感覺,“你的性能力可以起到一點吐真劑的效果,你干完,我來套話。”
既然是為了工作,他也就沒精挑細選,索性,直接報價了1.5倍點券,召喚了倒數第一的參與者攜帶的女伴。
說實話,飽覽網絡黃片的韓玉梁對八號女郎的身份有頗為自信的猜測。
畢竟,那種氣質,那種身材,那種流水线作業出來的精致臉孔,那種昏黃燈光下分外妖艷的妝容——九成九是那男的高價雇來的外圍模特,也就是實際上的高級應招女郎。
他選這個女人,也想看看,沈幽對這種明顯是被雇傭來的女伴,能套問出什麼話來。
結果還真能。
不愧是在雪廊負責情報工作的幽靈,不愧是手把手教出了許婷這個高徒的老師,韓玉梁隨便意思意思玩弄了一下,事後休息還沒二十分鍾,八號女郎就已經把沈幽當作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竹筒倒豆子一樣把雇主的信息抱怨著說了個干干淨淨。
很意外的是,八號參與者並不是什麼“專業”人士,就是個創業公司的小老板,最近買賣不景氣郁悶了,高價搶了個名額,打算來過過強奸良家婦女的癮,結果上來就一波連敗墊底,不說反思自己鍛煉不夠性能力不足,淨知道埋汰女伴一個出來賣的不夠敬業。
她絮絮叨叨抱怨了半天,趴在韓玉梁胸口夸他器大活好身材贊,都不想回去了。
那當然不行,多一個騷娘們在這兒,他都不能摘頭套,麻煩的要死。
一個高價婊子,還不是很敬業那種,口交的本事都不如新人上路的沈幽,他才沒興趣留下。
一覺睡醒,就踩著提示音給她送了回去。
為了照顧沈幽的胃,這天韓玉梁等到她吃飽喝足休息一會兒衝了個澡,才下單購買膠囊,打開大冒險動屌刷分。
這次他掌握到了一些游戲的訣竅,只用了兩個半小時,就超過了上次的成績。
他一口氣做到總計三小時整,對著屏幕上清理一空的魅魔巢穴,滿地橫七豎八的妖艷女郎,心滿意足的抽出,射在沈幽汗津津的背上。
“春櫻和婷婷在家也要這樣應付你嗎?”泡在浴缸里,沈幽揉捏著有些發硬的肌肉,略顯好奇地問。
“談不上應付。她倆又不冷感。”處於自尊心的考量,韓玉梁沒有坦白自己才是被榨的那個。
本來對付其中任何一個,他都有十足把握。結果作死嘗試雙飛,倆女眷共處一室之後,他就有了點繳公糧力不從心的感覺。
當然,實際上他的性能力勉強能跟得上,只是舒服勁兒到最後他有點吃不消。
這麼一想,沈幽對連續高潮的排斥,他就添了幾分理解。
“你今天感覺如何?我最後才讓你爽的,比昨天好點麼?”
沈幽抬起腿,搭在浴缸兩邊,撫摸著還在隱隱發燙的私處,嘆了口氣,“好很多,感謝你的克制。至少今天我走路不會覺得下面在磨了。”
“你這樣的女人比較少見,我需要學習一下適應適應。之後會盡可能讓你滿意的。”
他笑著鑽進浴缸,不放過在這個寬敞地方鴛鴦浴的機會,摟住她貼著耳朵問,“你最近忙活的事情呢,怎麼樣了?”
她轉過身,和他正面坐擁,小聲說:“頭套的轉錄自動備份功能已經能完美運行了。這里的服務器我破解不了,帶的設備沒那麼強的算力。單靠錄像,咱們得設法找出解知深本人才行。錄不到他,一切就都是白費。”
韓玉梁點了點頭,“我總覺得那小子不會甘心只在上面看,他只要參與,我就能想辦法拍下來他。”
“也許他已經參與進來了。來這兒之後,你見到過他嗎?只有聲音的話,可以作手腳的地方太多了,現在的變聲軟件已經相當先進,視頻也有可能作假。”
“這麼一想,是有點不對勁。那小子對顏禾如此在意,顏禾出來大鬧那天,和妹妹一起被吊起來那次,他都沒出現。難道這個見外人就必須戴頭套的規矩,是為了讓咱們認不出哪個參與者是他?”
“很有可能。”沈幽猜測,“不過真是那樣的話,我想咱們找出他來,就沒那麼難了。”
“哦?”
“利用好男人的自尊心就可以。”
韓玉梁抱緊她,以赤裸相貼的方式一邊摩擦彼此的肌膚一邊談公事,這也算是沈幽當助手的專屬特色了吧,“具體點的計劃呢?”
“你只要發揮全力,保持對其他參與者的各方面壓制,擁有主辦者權限的他,肯定會設法作弊。”
“這也能斷定?”
沈幽笑了笑,“強奸在性傾向上是極端支配欲的具現,以此為癖好,而非衝動犯罪的,大都存在對自己性吸引力不夠自信的心理問題,對這方面的打擊極為敏感,所以才會用完全支配暴力掠奪的方式來進行性愛。一個對此自卑而敏感的男人,不可能放著手里的權力不用,看你一路領先到最後。”
就在韓玉梁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屬於三號參與者的房間里,解知深臉色陰沉地盯著眼前的一列藥瓶,手指在蓋子上緩緩跳動,眼睛也跟著緩緩平移。
“我建議使用延時效果比較強的。”
索麗雅對著梳妝台抿了抿嘴唇,讓口紅分布均勻,呈現出布丁一樣柔軟嬌嫩的光澤,跟著繼續說,“既然你都拉下臉在自己搞的游戲里作弊了,為什麼不干的穩妥一點兒?”
“你是覺得我用一般的藥都贏不了他?”
“大冒險排位賽你是第幾來著?你連二、三名都還沒超過去呢,就盯著第一,是不是太好高騖遠了?”
索麗雅呵呵笑著,嘲弄說,“你把一瓶藥都抹在雞巴上,也贏不了他。他可是Miss袁的……嘖,多嘴了。我勸你,作為參與者,單純享受這個游戲吧。”
“贏不了他,我享受個屁。跟在他後面揀破鞋嗎?”
索麗雅走過來,拿出一瓶藥,擰開蓋子,倒出一粒,放在他的掌心,微笑著說:“你在這里准備的所有女人,難道不都是屬於你的嗎?你不願意按規矩玩,那就只有他們跟在你後面吃剩飯的份兒。”
解知深看著掌心的藥,“你的意思是……”
她低下頭,在他耳邊小聲說:“你不願意讓程欣的處女被別人奪走,你先把她強奸了就是。你承諾提供良家小姑娘給大家娛樂,可沒說過一定是干淨的童貞吧?現在上去,還來得及哦,不到兩個小時,夠你把那個可憐的小綿羊肏得死去活來了。”
他看著那片藥,五指緩緩攥緊。
跟著,他露出一個扭曲的獰笑,說:“我在乎的才不是處女膜那種蠢東西。我要的是贏!”
晚六點,強奸山莊的第一個正式游戲環節開始。
祭台已經就位,而擺放在上面的羔羊,就是哭腫了眼的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