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鵝酒店的實驗品
從妓女的身體里把已經軟化的肉棒抽出來時,鄧三兒仿佛聽到她發出了一聲譏誚的輕笑。
這讓他一陣暴燥,想要扯下雞巴上的避孕套拉成繩子勒死這個婊子。
“笑你媽個屄,老子喝多了,不然肏你一夜。”他罵罵咧咧下床,從外套里摸出錢包,准備付帳讓女人滾蛋。
說來可笑,他一個混社會的小富二代,頭一次動心想要改邪歸正,跟一個女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就趕上了一個不喜歡男人的同性戀。
電影電視里演的女同性戀不都是一頭短毛滿臉爺們樣子嗎?
狗日的你長那麼溫柔賢淑小家碧玉做什麼?
他在心里罵了一通,抽出鈔票隨手點了五張,啪的一下甩在女人吊帶襪包裹的豐滿大腿上,“便宜你了,滾吧。”但那女人沒走。
她舔了舔艷紅的嘴唇,爬過來握住他半軟的老二,低頭嘬了兩下,見沒硬起來,抬頭說:“哥,我這兒有好東西,你要嘗嘗不?”
“什麼玩意兒?偉哥?”鄧三兒一皺眉,“別來那套,我就不愛用那東西,硬得軟不下來,就為讓你爽爽?那他媽你是不是還得給我錢?”
“不是不是,不是偉哥。”她神秘兮兮地笑著,舒展身體夠過坤包,打開從里頭翻出一個小小的茶色瓶子,瓶口塞著軟木,“這是我朋友家的廠子開發的新藥,說是男女都能用,用了之後干起來可帶勁兒了。試用裝的免費,不要你錢。咋樣?”
他狐疑地接過小瓶,“什麼雞巴玩意兒啊,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哥,瞧你這是說啥話呢,我毒你干啥啊,我就個出來賣屄的,哥你出手這麼大方,沒射都給全款,妹子還能不為你想想辦法嗎。”他拔開塞子,湊近嗅了嗅,沒味兒。
“哥,你要不用趕緊給塞上哈,這東西一共也沒多少,你要不敢使就還我。”醉醺醺的,本來腦子就不是很清楚,他一上頭,罵了一句娘,仰脖就湊到嘴邊倒了進來。
有點苦,還有點澀嘴,但回口微帶點甜味兒,不算難喝。
鄧三兒咂了咂嘴,把瓶子一扔,就將那女人按在床上,一手套雞巴,一手揉奶子,准備再次上陣。
一股奇怪的熱乎勁兒,緩緩從胃口那邊擴散開來。
他並沒覺得自己手里的肉棒變硬,但不知為何,感覺卻好了不少,精神抖擻,酒仿佛都醒了幾分。
口干,他爬下床,擰開一瓶礦泉水,喝干,又擰開一瓶,喝了大半,重重往桌上一砸,扭身吼道:“肏你媽!怎麼還沒用?你是不是騙我?是不是?”
那女人有點慌,急忙好聲好氣說:“哥,這新藥,上勁兒慢。要不我再給你嘬嘬,嘬幾口,准就來勁兒了。”鄧三兒搖了搖頭。
他覺得渾身發熱,發脹,雞巴硬不硬起來,好像都不再重要。
喝酒前的念頭又回到了腦海,他得去找樓上的女鄰居,去找陸南陽。
操,他忍不住在心里又罵了一句,她家的父母有病吧?
這麼水靈的一個女兒,名字怎麼又是男又是陽的,難怪長成了個同性戀。
不對……陸南陽不是同性戀,她就是以為自己喜歡女人而已。
他只要去敲開門,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強奸個幾遍,讓她知道男人的滋味,她就不會再那麼說了。
對,就這麼辦。
鄧三兒嘿嘿笑著,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嘶啦一聲,半邊袖子竟然被扯破了。
“什麼雞巴質量,還他媽牌子貨呢。”他罵了一句,覺得渾身發熱,力氣似乎都變大了幾倍。
腦子更迷糊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勁兒上頭,他扶著牆喘了幾口,沒再管身後床上還等著被他日的敬業妓女,抓起手機和腰包就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離開酒店的時候,鄧三兒跟三女一男走了個對臉。
那男的盯著他看了幾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是個兔兒爺?
他嘿嘿笑了幾聲,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那人醉了,別管他。”仿佛有個女人這麼說道。
鄧三兒沒理她。
漂亮又怎麼樣?他這會兒腦子里只剩下了陸南陽。
別的想法都漂在遠處,模模糊糊夠不著。
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肏她……漸漸地,心里就只剩下了這一個念頭。
他伸出手,想要攔出租。
一輛,客滿,又一輛,還他媽是客滿。
媽逼的,媽勒個逼的!
鄧三兒深吸了幾口氣,覺得渾身肌肉都在漲疼,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硬了,硬得光想戳爛褲頭。
他狠狠把自己的手機砸在地上,高聲罵了一句自己都沒聽懂的話,突然撒開腿,向著自己的家跑了過去。
真爽,力氣好像用不完一樣,跑得像是能飛起來。
就是可惜側巷這邊沒人看,不然他跑得這麼快這麼帥,得有幾個鼓掌的吧?
過馬路,他想飛身跳過欄杆,結果不小心一腳踢了上去。
欄杆歪了,被他踢扭曲了。
他呵呵笑著,奇妙的欣快感充斥在腦海,刺激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細胞。
別說陸南陽只是個同性戀,她就算是個機器人,長了個鍋爐屄,他這會兒也有信心給她肏出開水來。
很快,他就跑進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
這邊在黑街算是治安不錯的地方,因為住了不少黑幫老大的情婦,其中,就包括陸南陽的表姐。
這也是鄧三兒此前一直不敢霸王硬上弓的原因。
但現在他敢了。
就是陸南陽表姐,她表姐的情夫都在,他也敢挨個日過去。
他粗喘著跑上樓,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跑到二樓,他就已經幾乎全裸。
真暢快,每一處肌肉都脫離了衣物的束縛,讓他這就舒服得想要射精。
他繼續向上跑。
一個拎著垃圾袋的年輕女人穿著單薄睡衣走了下來,一眼看見他,驚訝地睜大眼睛,開口要叫。
“不許叫!陸南陽!”鄧三兒低吼著撲了上去。
他捂住女人的嘴,抱起她,狠狠摟住,往樓上拖去。
把她拖到陸南陽家門口,他奪過女人手里的鑰匙,挨個試著捅。
捅不進去。
那女人已經嚇得淚流滿面,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之前見過的鄰居突然發了瘋,不穿衣服把她拖到別人家門口,還用她的鑰匙捅別人家的門。
肏!
鄧三兒把鑰匙狠狠砸在地上,揪住那女人的頭發把她扯到旁邊樓梯,面朝下摁倒。
“嗚嗚……嗚唔……”女人害怕地掙扎起來,又踢又打,還用嘴咬他的手。
咬出血了,可他竟不覺得痛,只覺得亢奮,更加亢奮。
所有的血仿佛都在往頭頂涌,往雞巴涌,衝得他上下的血管一起在刺痛,痛得愉悅無比。
******
唰啦——女人的睡裙被連著小背心一起撕裂,露出雪白滑膩的一片脊背。
奶子彈出來,被壓下去,擠在台階上,分成上下四個半團,乳頭硌在台階棱上,疼得她哆嗦。
他舔著女人的後脖子,用力把褲衩往上拽。
小褲衩的布料意外的結實,把女人兩條白腿都扯了起來,勒得大腿變形,抬到半空,才一下破掉,崩在鄧三兒掌心,縮成一團。
他已經成了發情到極限的野獸。
他的手被咬得越來越緊,血越流越多,他看著紅色的液體滴落,猛地伸出另一手,揪住女人的頭發把她腦袋狠狠撞向了台階。
嘣!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癱軟。
他覺得這里辦事不太方便,抽出來,抱起昏過去的女人往上走到轉角,調整了一個姿勢,抱住她把她擠在牆上,從下面刺進去,抽出,刺進去,抽出。
肉瓣被擦出了血,和他手上的猙獰傷口一起往下滴滴答答的落。
但他沒心思注意。
他盯著女人晃動的乳房,低頭湊過去,張開嘴,報復一樣地狠狠咬住。
賤人,你咬傷我的手,見了骨頭,我也咬穿你的奶,也見骨頭。
可他忘了,乳房里沒有骨頭。
被痛覺刺激到的肉壁向內握緊,他其他地方的感官都已不太敏感,只有雞巴像是被性欲的火點燃,快活得渾身發燙。
很快,他就射了。
精液比平時有勁兒得多,打在女人的子宮上,讓他耳邊仿佛聽到了噗噗的聲音,好似水槍射肉。
可他還是沒有軟,老二里像是長了根骨頭,渾身的欲望都被放大強化到了極限,他甚至覺得自己都變成了一根巨大的陰莖,急於尋找一個濕潤緊窄的洞穴,一頭鑽進去,鑽向溫暖的子宮,胎兒一樣被保護起來。
他繼續干著,吐掉嘴里咬下來的那塊皮肉,撥開女人的頭發,想看看陸南陽狼狽的樣子。
眼中女人的五官從迷幻的分離漸漸合一,從紛雜的模糊漸漸轉為清晰。
奇怪……這是誰?
這好像不是陸南陽啊……認錯人了?
他腦子有點發懵,只是,雞巴不舍得停,還戳在被精液灌濕了的肉洞里往上一下一下聳。
但這時,樓道里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又有人上樓了。
他猛地抽出來,把昏死的女人放在地上,探頭看過去。
長發披肩,職業裝一步裙,紅高跟鞋……對,就是拒絕他那天穿的紅高跟鞋,陸南陽!
陸南陽也稍微有點醉。
她剛去參加了新扈一個蕾絲邊團體的小聚會,喝了不少酒,暈淘淘的。
可惜,那邊沒有合她眼緣的姑娘,她喜歡古典氣質濃厚一些的,而不是那種一水兒半島整容風的臉。
她打開房門,准備洗個熱水澡,然後早點睡。
最近樓下那個爸爸開公司的小開卯著勁兒追她,她都被迫表明自己性取向了,卻感覺那人還是不肯罷休的樣子。
真煩,實在不行,只好讓表姐那個情夫幫幫忙了。
在黑街做生意的人,有時候就吃這套。
打開門,她這才隱隱想起剛才上樓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為什麼樓道里會有破破爛爛的衣服四處散落?
還掉著腰包和垃圾袋?
她扭頭瞄了一眼,自己門口竟然還散著幾件女人衣服的碎片。
心有點慌,她拉開門急匆匆想進家,回到厚重防盜門的庇護中。
但門才開大,就聽到咔的一聲,下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她低下頭,這才發現,不知道誰的鑰匙掉在地上,卡在她家房門下沿。
心跳變快,不祥的預感籠罩在陸南陽心頭。
她用鞋尖狠狠捅開那串鑰匙,轉身就要進屋。
但就在她要拉門的時候,一只傷口露出白色骨頭的手,突然狠狠扒住了門邊!
“呀啊——!”她嚇得尖叫一聲,雙手並用去扯門把。
但一個面色血紅的男人,已經用力擠了進來。
那是鄧三兒。
她樓下的鄰居。
可……可竟然成了一副快要認不出來的樣子。
他渾身赤裸,身上僅圍著一條扯剩下的褲腰,還連著皮帶,一根黏乎乎的肉棒高高翹起,上面還粘著血絲。
而且,肌肉暴隆,他整個人仿佛都壯了一圈,加上雙眼赤紅,簡直就像頭科幻電影里的人形野獸。
陸南陽雙腿有點發軟,但還是清醒地意識到,如果在這里慢一步,就將萬劫不復。
她猛地一腳踹向鄧三兒的胯下,在確認皮鞋尖端傳來陷入柔軟肉蛋的觸感後,轉身一邊向主臥狂奔,一邊伸手去摸包里的防狼器,一邊高聲呼救。
******
三管齊下。
但沒想到,那一腳竟然沒起到作用。
能讓尋常男人蜷成蝦米哀號至少幾分鍾的女子防身術必殺技竟然半點都沒有耽擱到鄧三兒的動作。
頭發一緊,陸南陽慘叫一聲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放開!你……你放開我!啊……啊啊……”頭發被扯著往里拖去,她急忙握緊掏出來的高級防狼器,指尖一撥打開保險,拇指緊張地放在按鈕上,忍耐著等待機會。
她被拖進客廳,一下丟到茶幾前面。
緊接著,男人龐大猙獰的身軀就一個飛撲壓了上來。
機會!
她猛地按下電鈕,側身一閃,將觸頭死死頂在鄧三兒的胸側。
細小的噼啪聲伴著電火花傳來,那些強壯到不正常的肌肉頓時一下一下痙攣抽搐。
這是表姐給她找黑市弄來的強電壓版本,連續電擊超過幾秒就有致死風險。
可這會兒她哪里還顧得上,只是死死壓住,讓電極幾乎刺穿鄧三兒肋側的皮膚。
想不到,這東西對此刻的鄧三兒,已經失去了作用。
電流很快衰弱下去,肌肉的痙攣漸漸停止,僵硬中的他馬上就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甚至,還因為剛才那一串電流,而變得老二更硬,硬到快要爆炸。
他一把奪過電擊器,狠狠丟到一邊,揪住陸南陽的頭發,就是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她發出一聲哀鳴,半邊臉頓時腫起。
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手勁兒,喘息著騎在她身上,低頭去撕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比之前那女人的睡裙結實,但在他此刻的手中,脆弱得就像是紙。
嘶啦,嘶啦,嘶啦,一片,兩片,三片。
奶子露出來了,肚子露出來了,大腿露出來了,哈哈哈哈,竟然還穿了性感的蕾絲內褲,不是同性戀嗎?
怎麼穿這種勾引男人的玩意?
婊子!
他又一掌扇在陸南陽另一邊臉上,看她頭暈目眩呻吟著癱軟下來,失去了反抗能力,這才亢奮地趴下去,捏住她柔軟的乳房,對著虎口中突出的乳頭又舔又咬。
口水很快讓充血的乳頭變的嬌艷無比,他直勾勾盯著看,嘿嘿一笑,分開她的腿,抱起臀部准備進入。
這時,陸南陽突然抬起頭,驚訝地望著他的身後,露出了無比疑惑的表情,就像是連自己即將被強奸的事情都顧不上再管,竟然問了句:“你……你是誰啊?”鄧三兒當然不會扭頭。
盡管腦子清醒了一些,聽得懂陸南陽的話,但他現在眼里只有陸南陽已經全裸的肉體,和大腿中央那紅艷艷開著瓣的屄。
他壓下快翹到肚臍眼的雞巴,准備戳進去,肏死她。
然後,一股涼意從他的脖子傳了過來。
他低下頭,就看到了一截寒光閃閃的劍尖,好似武俠電影中的道具,從他的喉頭穿了出來。
“何方淫賊!敢在本姑娘眼前放肆!”伴著這一聲嬌喝,一只穿著軟羊皮靴子的腳,將他橫掃踢飛,劍鋒順勢抽出,一蓬血花噴出,噗呲噴了滿茶幾猩紅。
陸南陽抱著自己的胸口,滿面驚駭與疑惑。
驚駭自然是因為看到鄧三兒被一劍穿喉。
而疑惑,則是因為她看到的那個持劍女人。
她根本沒發現,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憑空出現在她家里的,而且,手里還拿著凶器,穿著一看就不屬於這時代的古裝。
簡直,就像是剛從功夫電影里跑出來的女主演。
那古裝女子向著鄧三兒啐了一口,才過來伸出手,用口音非常奇怪的漢語說:“這位姑娘,你沒事吧?可被剛才那淫賊玷汙?”
陸南陽點了點頭,跟著搖了搖頭,然後發現自己表達不清意思,只好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沒……”說到這里,她渾身一顫,嚇得全身僵硬,指向斜後方,顫聲道:“小……小心!”
那古裝女子頭也不回,反手一劍刺出,猶如腦後長眼,將鄧三兒胸膛刺了個透明窟窿。
陸南陽整個人都已經嚇呆,為什麼鄧三兒的脖子還在噴血,噴得明顯快要死了,竟然還能站起來,還能過來想要襲擊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更可怕的是,這一劍明明已經穿心而過,他卻還不肯死,雙手一合,竟然緊緊攥住了那古裝女子的長劍。
“何方妖孽!”持劍女郎也被嚇了一跳,足尖一點飛身而起,一腿掃在鄧三兒臉上,將他踢得一個踉蹌,歪倒在地,同時長劍一轉,鋒利劍刃頓時將十根手指齊齊切斷,灑落開來。
“陸……陸……陸……”鄧三兒喉嚨穿了洞,已經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只是念叨著陸南陽的姓氏。
那古裝女子柳眉一挑,奇道:“你這怪物,為何知道我的姓氏?”鄧三兒哪里還能回答,咆哮一聲,就撲了過來。
那女子嫌惡皺眉,腳下踩著優美步法側身一讓,百忙之中出足托在陸南陽腰下,將她拋向旁邊沙發。
接著,在目瞪口呆的陸南陽眼前,那持劍女郎一聲嬌叱,森冷殺氣四溢,掌中寶劍兜起一道駭人寒光,讓明明位於後方的陸南陽都通體一陣冰冷。
那寒光凌空一繞,竟分出令人眼花撩亂的數道殘影,嗤嗤聲中,劍氣縱橫,宛如冰風吹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讓鄧三兒的雙臂與身軀分了家。
旋即一腳正中胸膛,將他踹回原處,頗不願讓鮮血汙了她雪白衣裙似的。
“他到底用了什麼邪法?難道是魔教傳人麼?”那女子眉心緊鎖,喃喃說道,見鄧三兒竟還不死,上前一步,劍鋒一閃,將他頭顱斬下。
陸南陽心中的恐懼驚駭太過濃厚,整個人甚至已經有些麻木呆滯,只恨自己為什麼還未暈倒。
那古裝女子四下打量一圈,扭身皺眉走過來,見她渾身顫抖,先伸手貼在她心窩,隔著柔軟的乳房將一股醇和暖意灌了進來,柔聲問:“你是什麼人?”
“我……我叫陸南陽。”她輕聲回答,不知不覺,心緒就在那股暖意的影響下平靜下來。
而一冷靜,她就發現,眼前的姑娘可能比她還年輕一些,而且,長得好美。
那細柳葉似的眉,秋水含情的眼,粉嫩無暇的肌膚,嫣紅柔潤的櫻唇……正是她心中最渴望的古風絕色。
僅僅是這麼看著,她就覺得雙乳發漲,子宮頸一陣抽緊。
“那……那你是誰啊?”陸南陽輕聲問,滿心期盼著今後能將她追求到手,一起奔赴極樂天國。
那女子似乎頗不適應她的熱忱目光,微微扭頭,道:“我也姓陸,我叫陸雪芊。”她緩緩站起,一直平穩的語調透出一股隱隱的惶恐無措。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周圍這些……又是什麼東西?我……我這是到了哪兒?韓玉梁也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