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新診所新氣象
韓玉梁並不喜歡雪。
雪對童年的他來說,只意味著飢餓和死亡。
但此刻踩在積雪上,聽著腳下咯吱咯吱的輕響,和耳邊葉春櫻的柔聲細語,包裹在身上的厚實冬衣隔絕了寒冷,遮蔽了性欲,只留下溫暖,和對未來的期許。
這種感覺,真的很令人著迷。
此刻她難得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未來,是關於曾經那個小診所。
那片地,葉春櫻已經買了下來,將和約爾森生物制藥、沁心醫療集團、上杉財團共同出資,修建一座綜合醫院。
動這個念頭的契機有兩個。
一個是賈君竹在跟許婷討論一番之後認為,事務所賬面上趴的現金太多了,明帳暗帳加起來,不拿出來用簡直是暴殄天物。
葉春櫻詳細看了一下目前的收支情況後,決定拿出一部分,投資在比較有公益效果的實業上。
另一個,則是薛蟬衣收到了一家醫院的邀請,讓她過去做副院長。
類似的邀請她收到過好幾次,但這次允諾的職位最高,對方還是她的熟人,讓她有點動心。
葉春櫻不想讓自己的偶像掙扎在要性福還是事業的兩難之中,於是正式拍板,投資建醫院,直接預聘薛蟬衣當院長,並保證安排足夠的副院長來主管行政工作,絕不耽誤她進手術室主刀。
單一個小診所的占地當然不可能滿足醫院的需求。
所以葉春櫻最後買下的,是附近的整片居民區。
補償搬遷工作正在有序進行,角落已經有兩棟舊樓開始破拆。
過程中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一來葉春櫻對照顧過她的老街坊們都很有好感,給的條件非常豐厚,二來,林紫夢名下的建築公司可是明牌打出來的黑幫產業,誰想獅子大開口坐地起價,可得掂量掂量會不會一覺睡醒,人已經在牙東灣海底的水泥桶里。
深冬並不是開工的好季節。
但從大劫難走過來的人們已經很適應在各種惡劣環境下瘋狂搞建設,更別說老板們給得還多,不少大學生都趁著假期跑來賣力氣賺零花。
據說洗頭巷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姐們,最近都被腰包鼓鼓肌肉更鼓的工人朋友們折騰得憔悴了不少。
盡管已經知道了這些,站在原來診所位置前的韓玉梁,頭上還是冒出了一個問號,“這不是……已經拆了麼?”
那個承載著很多回憶的小診所,已經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棟嶄新的二層小樓。
“總要給薛姐一個繼續工作的地方。她閒不住,也放不下這邊的一些老病號。這兒就臨時用用,我偶爾會過來幫忙坐診。天冷,她出診比較多。嗯……這會兒應該不在,咱們先進去吧。”
葛丁兒去南方參加管理崗所需的培訓,好在新醫院落成後就職,薛蟬衣出門,臨時診所中,自然空了下來。
“我以前的東西其實都還在。薛姐幫我收到二樓了。”
葉春櫻打開暖風總控,換上拖鞋,從旁邊的小樓梯走了上去,“她最近忙著參與醫院規劃工作,晚上加班就住在這兒。二樓的病房旁專門留了起居室。”
從老夫老妻的默契感中察覺到她似乎想在這兒做點什麼,韓玉梁笑著跟上去,道:“弄得這麼好,回頭不舍得拆了怎麼辦。”
“放心,這是模塊化技術的房子。醫院整體竣工之前,就會合並到住院部建築群中,不會浪費。”
她回答完,有些感慨地說,“我小時候可沒想到,有一天大人們可以像搭積木一樣蓋樓。”
“不會也像積木一碰就倒吧?”
“當然不會。具體技術你問我我也不懂,反正……已經應用好些年了,安全性有保障。再說這次有黑街大姐頭免費監場,我猜也不必考慮偷工減料的問題。”
韓玉梁摸了摸頭,忍不住想,他這條胯下長槍開辟出來的人脈還都挺好使。
說著,葉春櫻開門進了一個房間。
但,不是起居室。
里面用隔簾分開了兩張病床,床頭呼叫鈴、氧氣接口等設備一應俱全,比起從前可憐兮兮的小診所,堪稱鳥槍換炮。
韓玉梁四下打量一番,看配置,的確是將來可以直接用在新醫院里的模塊。
“模塊化的配套管路還沒有正式施工,這邊暫時只能靠舊式地熱系統和中央空調。而且丁兒不在,願意來住院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挺清靜的。”
他有些奇怪,“知了殼怎麼說都比丁兒漂亮吧?難道這附近的病號都不喜歡年紀大的?”
葉春櫻無奈一笑,“大家不跟你一樣只看樣貌啊。薛姐輸液的手法不是很熟,扎針拔針都比較痛。在家輸液又暖和又方便,自己家人拔針還能少疼一次,自然就沒人來這兒咯……”
她在門邊控溫面板上摁了幾下,“街坊們都對新醫院挺期待的,可能,也生怕往這兒來得多,把東西用舊了。”
“你熱?”韓玉梁看她紅撲撲的臉,隨口問道。
“嗯,有點兒。”她水汪汪的眸子斜斜一掃,輕聲說,“你在這兒坐會兒,我去換身薄點的衣服。”
對上那眼神,韓玉梁立刻感到有熱流在往下腹涌動。
回家當夜,一屋子人嘰嘰喳喳又是談事兒又是閒聊的,折騰到很晚才散,他心疼女伴白天還要忙工作,就忍了忍沒直接上陣。
但旅途的積蓄,只是原因之一,還是比較不重要的那個。
真正讓他這會兒褲襠隆起口干舌燥的,是葉春櫻轉頭這一下,就從身上散發出的濃烈媚意。
“春櫻,你……是不是跟知了殼一起學赤紗姹了?”
葉春櫻停在門口,眨了眨眼,“那內功,我不可以學嗎?”
“你不是已經學了陰海堰月篇?”
她嫣然一笑,“我挺刻苦的,雙管齊下,問題不大。但薛姐說那個練久了會影響生育,我就只入了個門。因為……說是能提升我學的那些媚功嘛。”
她抬手輕輕摸了摸臉,略帶羞澀地說:“有效嗎?”
“呃……有。”
有效極了。
論功力她肯定是沒專修赤紗姹的薛蟬衣高,只是保持在不會影響生育的淺薄水平。
但,葉春櫻是銷魂十景坐擁其二的極致媚骨,陰海堰月篇塑造出的鼎爐氣質本就給她添了幾分妖嬈,此刻心中動情,赤紗姹自然運轉,薄薄紅暈染頰,盈盈水波覆眸,不僅眉眼之間洋溢說不盡的風情,連舉手投足都無比婀娜,盡顯誘惑。
要不是厚實冬衣裹住了她嬌美身段,減少了背影八分魅力,韓玉梁怕是當場就要忍不住把她拽回屋里,軟磨硬泡先來一發解饞。
把外套掛好,他坐在病床上,不覺心髒竟跳得突突突突一陣加速。
本以為已經熟悉她到所有顯眼小痣都快能記住位置的地步,沒想到,在這陌生的病房,竟有了一股新鮮的悸動。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韓玉梁抬身看去,滿眼期待。
房門打開,一個俏生生的小護士,探頭看了進來,笑眼盈盈,輕聲說:“這位患者,到打針的時間了。”
咕嘟,韓玉梁咽了口唾沫。
在黑幫橫行的地界,診所為了避免麻煩,護士裝已經從曾經大受歡迎的東瀛款白襪短裙裝,換成了朴實的短褂長褲。
但這身制服本來是葛丁兒的——她比葉春櫻個頭小一些,身材肉感許多。
所以,葉春櫻穿在身上,顯得松垮垮不說,褲管還稍稍短了一截,露出室內拖鞋包裹的可愛腳丫上纖細秀氣的足踝。
她領口的扣子,還解開了兩顆,圓圓的短立領敞著,下面亮出一個小小的V,可以清楚地看到,頸窩下側淺淺凹陷的鎖骨內端。
韓玉梁喉結滾動,靠在床上笑道:“我需要打針麼?我覺得,我一直挺健康的呢。”
葉春櫻走進來,關上病房門。她並沒拿注射器和酒精棉,當然不是真要來給韓玉梁打針。
她坐到韓玉梁身邊,手輕輕按捏著他的小腿,“患者先生的肌肉好僵硬,某個部位,也有腫大的可能性,你確定,不需要讓我幫忙檢查一下嗎?”
“那……就拜托了。”韓玉梁說著配合的台詞,雖然演技拙劣,但這種時候,重要的顯然不是入戲。
他喜歡葉春櫻做出大膽行為時,眼神依舊羞答答的可愛模樣。那種純情與欲望的完美混合,輕易就能點燃他興奮的導火索。
“患者先生,為了配合檢查,請脫掉褲子,平躺在病床上。”葉春櫻站到床邊,清清嗓子,小聲說。
躺在還沒用過的嶄新病床上裸露出下體,韓玉梁莫名有了一點對將來入住患者的負罪感。
但一想到一會兒這潔白的床單就會被精漿和愛液染濁,他又興奮到連陰囊都繃緊收縮。
“腫脹得很厲害啊……”葉春櫻微微眯起眼,臉上浮現出看到肉腸的小貓一樣的表情。
“這樣的話,會感到好受一些嗎?”她彎下腰,柔軟的手掌從兩側合攏,用舌尖垂下一點唾液潤滑,緩緩上下交錯,摩擦著龜頭。
“嗯……”韓玉梁呻吟一聲,“不錯,挺舒服的。”
“可是,腫得更厲害了。”
葉春櫻抬起一條腿擱在床上,像是把他的膝蓋當成摩托准備上去似的,艷麗的櫻唇越湊越近,輕輕呢喃,“是不是,需要把里面的東西吸出來,才能治好呢?”
韓玉梁靠著床頭,視线穿過她空曠的領口,在白色的護士服中,看到了兩彎魅人的弧。他的嗓音頓時低沉了不少,“里面沒穿啊?”
“穿了。”她抬起眼,又解開了兩顆扣子,“你看,是最近挺火的特殊款式胸罩。我確實穿了吧?”
她確實穿了。
嫩白圓潤的乳房上,蓋著勉強能擋住乳頭的兩片創可貼,上面還畫著卡通圖案,一邊是拿著針筒的護士,一邊是手捏聽診器的醫生。
“那,我要開始治療了。患者先生有什麼感覺,要及時告訴我哦。”
葉春櫻壓下上身,讓光滑的乳溝成為陽物的軌道,一路轉移到她溫暖的口腔。
舌尖繞著龜頭緩緩轉動,螺旋向下,手指握住包皮的部分往上推,很快,舌尖就鑽入到外皮和棱溝的縫隙中,仿佛和男人的性器生長在了一起,撩人地扭動。
歡暢的酸麻陣陣襲來,韓玉梁發出滿足的嘆息,彎腰坐起,伸手握住了護士服中微微晃動的圓潤果實。
薄薄的創可貼已經被膨脹的乳蒂頂起,凸出了小小的尖兒。他輕輕一捏,就找到了那發硬的敏感花苞。
舌頭順著突起的血管一路上攀,葉春櫻輕輕撥弄幾下馬眼的內側,抬起頭,嬌聲微顫:“患者先生,請不要這樣欺負護士小姐。”
“可護士小姐的奶頭也已經腫了的樣子,我是不是也該幫你吸一下啊?”他一邊溫柔搓捻,一邊貪婪地反問。
他眼中濃烈的欲望像是一劑媚藥,注入到葉春櫻蕩漾的心房。
她喜歡看到韓玉梁渴望著自己肉體的模樣,每當這種時候,她就會覺得身體的內部在膨脹,滲出無數溫暖的液體,向著四面八方漫溢。
她舔舔唇,媚態已經不再需要刻意展現,在她半裸的嬌軀上渾然天成。
“那,就拜托患者先生了。”
她輕輕扯掉護士那一邊的創可貼,側坐到韓玉梁身邊,手臂環抱著他的脖頸,把白嫩的胸脯頂端深櫻色的蓓蕾,湊到他噴吐著熾熱氣息的唇邊。
韓玉梁一口含入,像是回到了母親懷抱一樣痴迷地吸吮。堅硬的陽物補充了更多動力,在胯下不甘寂寞地跳動。
葉春櫻的手掌撫摸過去,包裹住沾滿唾液的龜頭,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刺激——不會讓他射,依然很快活。
這種授乳手淫,並不能撫慰兩人最本能器官的飢渴。
他們不約而同沒有使用任何輔助的房術技巧,僅僅扮演著AV設定一樣的角色,在這間真正的病房里,用口舌、指掌進行最原始的調情。
但依然有效。
很快,葉春櫻的呼吸就變得急促,把柔軟的胸部往他的口中越壓越緊,輕聲催促說:“患者先生,你、你害得我……另一個地方也病了。漏了……好多東西出來。我可以……用你病了的地方,堵上它嗎?”
韓玉梁早就按捺不住,伸手就將那朴素的白色褲子解開扣扒了下去。
光裸的臀肉當即落進他的掌心,沒有內褲的阻擋,連創可貼也沒有,葛丁兒的制服褲襠,直接向下牽扯出晶亮的銀絲。
他的指尖探索過去,滑膩的熱流盡頭,是溫軟濕潤的泉眼,包裹上來,一下一下,輕輕吸吮。
葉春櫻蹬掉拖鞋,雙腳交錯,脫下了礙事的褲子。
她爬上病床,推倒韓玉梁,解開他的上衣,跨坐上來,撫摸著他的乳頭,一邊前後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讓蜜裂把吐出的愛液塗抹在陽物的周圍,一邊夢囈般說:“患者先生,人家……正在排卵期。如果注射進來太多,可能……會懷孕。”
小小的陰唇夾著龜頭,磨蹭幾下,敏感的前端就抵住了那銷魂的入口。
韓玉梁知道,這句話,應該不僅僅是情趣的台詞。
他愛撫著葉春櫻制服下火熱的胴體,抬起腰,主動緩緩插入,喘息道:“護士小姐喜歡孩子的話,我會好好給你注射到溢出來。”
“哼嗯~~”葉春櫻咬住下唇,翹起可愛的腳尖,搭在他的腿上,除了支撐體重的膝蓋,下肢幾乎全部纏繞住他。
就在這樣的糾纏中,她沉低腰部,一層層的褶皺嘴唇般拂過龜頭,直到,徹底把他的分身吞沒,焦渴的子宮,緊貼著精液的出口。
“呼……”她收緊腹部,扭腰。
感應到陰陽交泰,陰海堰月篇自發運行,一縷縷清涼的真氣從丹田下移,滲透過緊貼著陽物的皺襞,緩慢但不容拒絕地送入韓玉梁體內。
赤紗姹加持的技巧也開始展現,她輕輕一夾屁股,內部就生出一浪浪自外而內的蠕動,把濃稠的快樂迅速塗抹在亢奮的龜頭上。
在兩種心法的輔助下,那緊湊的媚牝,輕松變成韓玉梁快感的源泉,一邊爽,一邊補。
這還只是一部分,較小的那一部分。
後天淫術,又怎麼及得上先天媚骨。
那合二為一的絕品名器,此刻如虎添翼。
媚柳春風拂,百舌蝕骨酥。
要不是韓玉梁房中術回到巔峰,前段時間又被十六夜血酒害得不斷鍛煉“固陽”本領,這會兒深埋在她體內的注射器,怕是已經開始推液了。
“患者先生,這樣的治療,感覺好點兒了嗎?”葉春櫻呻吟著問道,靈巧的赤足還有余力挑逗他的大腿。
完全掌控主導的她,徹底散發出與平時不同的風韻,好似陽光下破繭而出的蝶,閃耀著炫彩的光。
“好,感覺好極了。”韓玉梁忍耐著越來越驚人的快感,喘息道,“好到……就快忍不住了。”
“不要忍……”葉春櫻趴下來,小巧的唇瓣貼著他的面頰滑動,“不要忍,不要忍,我也好舒服,特別……特別舒服。射吧,患者先生,注射進來吧……用你……唔……用你濃稠的藥,治好……治好我不爭氣的……相思病吧……拜托……”
軟軟的氣音搔得韓玉梁耳朵一陣發癢。由上而下的酥麻徹底連成一线,他猛吸口氣,放棄了忍耐,蹬著床往上一挺,抱住她顫抖的裸臀,射了。
“嗚唔~~嗯啊!”
充滿了解放感的叫聲中,葉春櫻也高潮了。
她趴在韓玉梁的身上,手臂穿過他的腋窩,雙腳塞進他的大腿下,垂落的白衣罩住了兩人緊貼的胸脯,收縮的蜜壺緊緊嘬住跳動的肉柱。
緊密地嵌合,讓兩具身軀的快感仿佛都在彼此呼應,高潮不斷地回響在急促的心跳聲之間。
生的快樂甜美到了極致,甚至會引領著靈魂感受到另一個極端的振顫。
抵死纏綿,不外如是。
喘息漸漸平復,韓玉梁抬起手,撫著葉春櫻發燙的面頰,“護士小姐的相思病,好些了麼?”
她搖搖頭,水潤潤的眸子依然嫵媚如初,“還不夠。患者先生,護士小姐……今天想要貪心一些,可以嗎?”
韓玉梁微微皺眉,“你體內已經沒多少真氣了,至少把陰海堰月篇先停了。”
“不要。”
她抬起身,按著他的胸口,用掌心感應他的心跳,“你把讓我快樂的東西注射給我,我也要把讓你開心的東西過渡給你。你是患者,患者……要乖乖聽醫護人員的話。”
她挪了挪臀,濕漉漉的肉壁吸吮出輕輕的一聲咕啾。
她反手摸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說:“流出去了,浪費了好多藥……患者先生,你的存貨,還富裕嗎?”
韓玉梁點點頭,繼續交出主動權,安穩地享受。
“那,就請開始……第二個療程吧。”
葉春櫻微笑著抬起手,在敞開的護士服中撕掉另一張創可貼,撫摸著尖尖翹翹的嫣紅乳頭,扭動腰肢,讓銷魂至極的樂園,再次包裹著還未軟化的陽具摩擦。
圓潤的屁股左右交替起落,蜜穴內部的變化更是盡顯她在媚功上耗的心思,同時直達身心的刺激,轉眼就讓沒機會脫出的男根充血堅硬,直挺挺抵住子宮。
這次,她用了上下起落的方式,比搖擺扭動的套弄幅度更大,刺激更強,也更耗體力。
但她不在乎。她今天本就決定把所有精力都留給韓玉梁,騰空渴望的身體,裝下他帶來的快樂。
結合的部位被混合的體液染得濡濕,葉春櫻的屁股每一次落下,都會發出好似坐在水池里的啪唧聲,而抬起的時候,戀戀不舍的蜜汁就會拉扯出一條條挽留的絲线。
射過一次清理掉了積蓄的大頭,韓玉梁的耐久自然有了大幅提升。
這次他沒急著享受最後的愉悅,耐心地用手掌在各處回饋葉春櫻不相上下的快感。
摯愛、小別、媚功、名器……每一樣都在拉高葉春櫻的敏感度,讓她在韓玉梁的身上主導掌控,依然舒暢到無法自拔。
一次次恍如升天的體驗,終於還是榨干了她輸送完真氣的體力。
她最後抬臀套了幾下,軟軟趴伏,不甘心地說:“對不起,患者先生,我……我舒服到……沒有力氣了。我真是個……沒用的護士。”
“沒關系。”
韓玉梁早就在等這一刻,趁暫停良機運功穩固一下搖搖欲墜的精關,喘息道,“既然是需要我注射來治你的病,本來就該我動才對。”
“那……那就拜托……你了……嗚!唔~~唔、嗯嗯……”
他懶得翻身,也很喜歡葉春櫻此刻半裸騎乘的淫亂護士造型,雙手卡住她的腰,就從下方向上衝刺起來。
就在韓玉梁送她去了幾次小的,決定趁著將要抵達的絕頂,陪她一起登臨仙境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打開了。
穿著白大褂的薛蟬衣站在那兒。
“我聽到聲音,過來看看。”她的表情很鎮定,就是有點僵硬,臉還挺紅,“你們……看著挺健康。”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到了最後階段的兩人,根本無力回應薛蟬衣的話。
韓玉梁總算還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勉強扭頭衝她笑了笑。
而葉春櫻,只來得及滿面紅潮地瞥門口一眼,就往後一仰,蹙眉閉目,渾身緊繃,暢快地細聲尖叫,去了。
嬌喘了好一會兒,她才顫聲問:“剛回來嗎?”
她沒起來,也沒整理衣服,甚至都沒讓韓玉梁的老二退出去,跟個貪心的小朋友抱著偷來的棒棒糖一樣,一動不動。
更讓韓玉梁沒想到的是,薛蟬衣並未出去把門關上說句打擾了。
她點了點頭,就往病床這邊走了過來。
“我回來一會兒了。剛去鎖了大門,換了衣服。”
說完這句話,她的人已經站在散發著淫香的病床邊。
韓玉梁這才注意到,白大褂的衣擺下,是纖細光潔的小腿,別著筆的口袋邊,隱約能看到突起的乳頭。
對哦,薛蟬衣也學了媚功,主修心法還是赤紗姹。
以她的熟美程度,狼虎之年,肯定要提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