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太多了裝不下
韓玉梁沒想到,射精之後,藤原希斯卡的子宮頸竟然還能提供更進一步的服務。
嚴絲合縫包裹著他龜頭卡住冠狀溝的宮口劇烈地間歇收縮,就像一張使勁兒吸奶的無牙嘴,一嘬,一嗍。
這銷魂程度,遠超絕大部分技巧不夠的女人做的清掃口交。
整個尖端一口接一口的酸爽,韓玉梁快活得連聲粗喘,趁著陽物還沒開始軟化,運股真氣過去撐住,忍不住又往前挺了挺,讓女人濃密的陰毛小刷子一樣貼著他的下腹。
“嘎呃……”藤原希斯卡的喉嚨里擠出一串難過的氣音,說話的語調也變得不再平穩,“喂,你應該已經射了吧?為什麼你的海綿體還處於充血狀態?為什麼還不拔出去?”
聽出她的顫音並不全是因為高潮的余韻,韓玉梁微微皺眉,道:“這樣被你里面一口一口吸還挺舒服的。你覺得難受麼?”
她擠出一個微笑,“你知道為什麼……我的子宮頸在一口一口吸吮龜頭嗎?”
“不知道。”
“因為子宮在正常狀態下容量只有五毫升而已。”
她手掌放在肚臍下方子宮的位置,有氣無力地說,“正常男人一次射精的量大約在二到六毫升,在我接受改造為你完全打開內部的情況下,你一次射精就足夠把我灌滿。更何況……你是不是射精的量變大了很多?”
“對。”
韓玉梁點點頭,“因為一些神秘原因,我現在射的量的確大得反常。已經有不止一個女伴打算直接吞的時候嗆得十分狼狽了。這和你里面在一下一下縮有什麼關系?我還以為這是你練出來的什麼獨門媚術呢……”
藤原希斯卡試探著雙手撐床往後挪,但龜頭棱溝拽了一下子宮口,讓她一個哆嗦又癱軟在原處。
她擦了擦唇角剛才喊叫時候溢出去的唾液,說:“我的宮腔被你射滿了,裝不下了。這會刺激子宮本能收縮,和月經來潮一個原理,而不是我做了什麼。所以可以請你拔出去了嗎?現在你的陰莖就像是一根塞錯地方的超大號棉條,我就快難受得不行了。”
說話的功夫,韓玉梁已經享受完了子宮頸全自動吸吮帶來的事後愉悅。他稍微運功軟化縮小,就輕松從叼著他龜頭的子宮口內全身而退。
“噢~~”藤原希斯卡長大嘴巴發出一聲情緒復雜的呻吟,放在下腹部的手掌馬上挪去了股間。
另一只手舉起的鏡頭還在忠實地轉播一切,她扭頭看著旁邊的屏幕,輕輕嘆了口氣,“我想我還是低估了你。”
“我還沒怎麼發揮呢。”
韓玉梁意猶未盡地望著她用手指自己打開的陰唇中央——肉紅色的縫隙還在誘人地開合,粘稠的絲线拉扯成簡單的網。
對他來說,這種程度的射精,一次頂多算是熱身運動,交出去的,不過是他這段時間積蓄的利息而已。
“我不是指技術,而是量。你的精液太多了……拜托,請幫我個忙。”
藤原希斯卡挪了一下位置,很費力地高高抬起腰部,雙腿反折過來,用柔韌性不是很優秀的身軀擺出了肉戶朝天井口洞開的姿態,“來,用你對女人肉體的了解,在不讓我難受的情況下盡量打開陰道。謝謝。”
“樂意效勞。”自從精液大幅增量之後,韓玉梁就格外喜歡觀察中出後女伴下面溢出的淫靡景象。
此刻她高高舉起,又用子宮裝下了大部分,溢出來雖然不太可能,但看看里面,肯定是一番別樣風景。
他按摩幾下幫藤原希斯卡放松因高潮而緊繃的肌肉,考慮到牝穴的緊湊程度,探入了兩根小指,緩緩發力,撐開了滑溜溜紅艷艷的肉壁。
他都還沒仔細看,藤原希斯卡就把手機伸了過來,喘息著說:“看大屏幕,那邊看得清楚。”
韓玉梁愣了一下,扭頭看向那個占據了大部分牆壁的超大屏幕,心想,這該不會也是個隱藏的暴露狂吧?
她調整鏡頭焦距,打開閃光燈補光,很快就熟練地把自己敞開的陰道深處徹底展現在屏幕中央。
掛滿粘液的肉壁還在淫亂的蠕動,充血的艷紅一直延伸到底部。
被撐開的緣故,皺襞展開形成的儲精池被拉平,失去了周圍護城河一樣的凹陷,似乎有些腫起的子宮頸看起來更加顯眼。
那個彈力極強的肉環此刻已經閉合,但中央的凹坑正在溢出精液,摻雜著其他分泌物,猶如被壓出包裝袋的調和乳。
“呼……”藤原希斯卡看到沒有溢出來太多,松了口氣,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語調也恢復了那種過於理性的平穩,“伊迪絲說她們那邊管中出叫做Cream pie,因為女性被內射之後,流出精液的外生殖器看起來就像正在流出奶油的餡餅。”
不知道她忽然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沒有接茬,繼續欣賞著屏幕上自己億萬種子在子宮口隨著陰道蠕動蕩漾的情景。
她盯著同樣的畫面,頗為自豪地說:“大部分女人只要遇到合適的性伴侶,就會有很多機會做Cream pie。但目前全世界應該只有我和你,能做出奶油甜甜圈。”
韓玉梁一怔,看著那正在溢出精液的子宮口,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吧,確實很像澆了太多奶油,但還沒有撒糖霜的紅色甜甜圈,只不過中間的口沒烘焙好,完全收縮了。
其實,同樣的事情張螢微也能做到,還做到得更早。
但這種時候,就沒必要拿出一個已經不能算是人類的樣本來打擊面前女人雀躍的小歡欣了。
藤原希斯卡觀察了一會兒子宮口的情況,深呼吸了幾次,用手輕輕壓了壓,然後有些無奈地說:“請幫我把床頭櫃第二個抽屜里的那個小金屬手提箱拿來,謝謝。”
韓玉梁照辦。
“撐開我的陰道,還像剛才那樣。謝謝,麻煩你了。”
她一邊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客套,一邊非常冷靜地打開那個手提箱,指紋驗證,從彈出的冷藏保溫抽屜里拿起支迷你一次性預充式注射筆,摘掉帽,伸進打開的肉穴中。
“你這是干什麼?給子宮口打藥?”
她點點頭,“你的量太大了,被你深度中出一次,我就已經超額完成科研任務,當然要把樣本設法封存進去。不然……以我現在的體感子宮內壓,我馬上就要來一場白色的月經,唔……精液的精發音一樣,也可以叫月精。”
這女人連講冷笑話的時候語氣都不變的麼?
韓玉梁頗有些惋惜地說:“看來,你跟我的約會……要結束了啊。”
藤原希斯卡猛地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什麼極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聲音發顫地問:“難道……你是那種中出一次就對性伴侶感到厭倦的究極クズ男?”
“‘褲子’男是個什麼鬼東西……不是你剛才說你已經超額完成任務的麼?”
他頗為疑惑地問,“看你剛才的興奮樣子,我還以為你馬上就會穿好衣服出去坐飛機回實驗室夾著一肚子精液加班。”
“那是超額完成‘科研’任務。科、研、任務!”
藤原希斯卡很嚴肅地強調了一遍,挪開屁股,站起來到床邊踮起腳尖做了兩個小跳,岔開腿把手指伸進去摸了摸,長長吐出口氣,“很好,已經起效了。被收進子宮的精液絕大部分都不可能漏出來了。這樣,就不可能影響咱們接下來的約會。”
從語氣聽不出來,但看動作,她的興奮程度的確比剛才更高了。
“誒,”韓玉梁抬了抬下巴,叫住走向浴室的她,“你的科研性癖能讓你發情多久?”
她在浴室門口扶著框來了一個嫵媚的回身,神情透著一股完成任務後發自內心的清爽,“一般進展需要高潮一到兩次,大幅推進我就需要拿出一到兩個小時來專門撫慰一下自己。如果是邁過了什麼艱難的門檻,我就得找合適的性伴侶待上半天。”
“哦……”他站起來,決定跟進去共浴,“那看來我要珍惜時間才行。”
“不,你不需要。”
藤原希斯卡抬起指尖,慵懶地在他下頜輕輕一勾,“我的實驗剛剛進行完最關鍵的步驟,你又是非常符合我審美能讓我體內激素涌動的長相,我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你對我的撫慰,如果我的身體承受得住,我願意在這兒跟你用各種姿勢性交到明天太陽升起。我相信這次積蓄起來的動力,足夠我在研究所里加班至少半年……”
“既然你的動力可以積蓄……”韓玉梁笑著彎腰,向前一伸胳膊,就把順勢橫躺的她抱到懷中,走進浴室,“那我就來多給你幾次,爭取讓你可以加班到天荒地老。”
這個鴛鴦浴洗了大約兩個小時。
藤原希斯卡的奶油甜甜圈外,還是被做成了皮薄餡大的Cream pie。
出去後他們開了兩瓶冰啤酒,在露台上聊了些風景、衝浪、生物工程、基因改造之類永遠只有一方感興趣的話題。
接著他們在清爽的海風中做愛,搖晃的女體和躺椅一起發出興奮的呻吟。
午飯、淋浴、如廁、晚飯……每一個簡單的生活片段,都成為了激烈性愛的間奏。
直到晚上接近十點的時候,藤原希斯卡高舉雙手,很認真地宣告投降為止。
這次洗澡出來,她穿上了一條純色內褲,用手指著恥丘的位置,對韓玉梁說:“看到了嗎,這是我的白旗,到此為止。我現在下巴肌肉酸痛,陰道內外都有點水腫,如果繼續,按照你的侵略性,我認為我的肛門可能會承受一些不該屬於它的責任。考慮到我的內痔,我想我有必要聽你說一句,今天的約會到此結束。”
“好吧,今天的約會到此結束。不過你這麼累,真的不考慮讓我留在這兒,幫你按摩解乏,然後,擁抱著你入睡麼?”
韓玉梁如今已經恢復了收放自如的巔峰狀態,當然很樂意拿出耐心拉近雙方的關系。
畢竟,這女人的研究項目很可能關系到他將來是不是會絕後。
而且,某種程度上,這個實驗是否成功,也會影響葉春櫻的心態。
他能感覺到,主動拿出一大筆精力學習並不感興趣的內功,只是葉春櫻努力向他特殊性靠攏的一次嘗試。
如果見不到成效,他不確定心愛的女人會不會被感情衝昏頭腦,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
嘗試把自己激活成一個適格者。
要知道,她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由兩個強化適格者生出來的女兒。
她的本質是普通人還是超能力者,肯定對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有不小的影響。
關於這一點,連鷹曾經給過暗示,韓玉梁自己也直覺感受到一些,更重要的是,他並不希望葉春櫻發生那麼巨大的“變化”。
因為他知道,葉春櫻不想。
他渴求後嗣不假,但還沒有到希望心愛的女人們為此犧牲什麼,改變自我的地步。
如果這個實驗最後發現的技術會導致什麼可怕的副作用,那至少在他心里,事務所那個僅限女性加入的秘密聊天群中的所有成員,就都沒必要用了。
他寧願從Sexy Doll那兒找幾個十惡不赦的目標來奉獻一下子宮發揮余熱。
走神思考著自己的事,韓玉梁的按摩水平一樣能保持在超越世界頂峰的層次——內力這種外掛可不是人人都有,有的那幾位,恐怕也不會跟他這個淫賊一樣,絞盡腦汁研究各種花樣應用在讓女人舒服這個領域上。
藤原希斯卡從天才少女的時期就生活在各種研究所實驗室中,沒有享受過類似的服務,沒多久就從唇縫中溢出有別於性愛中的滿足呻吟,趴在床上眯起眼睛,變成了冬天火爐邊打盹的貓。
“我開始有點不舍得走了……”她扭頭,側臉,斜眼瞄著韓玉梁,“你簡直可以被稱為激素的魔法師,我這輩子還從不曾像此刻一樣……唔……怎麼形容呢?飄飄欲仙?”
“你的假期就只有一天麼?”韓玉梁用指節緩緩按壓著她腰背的穴位,解決那些埋頭於工作的狂人都很容易獲得的職業病隱患。
“嗯……我積攢的假期很多,但沒必要用。我睡醒後就要趕快回去,植入皮米級一次性觀測器輔助記錄受精情況。”
她意猶未盡地撫摸著韓玉梁繃緊肌肉的大腿,“工作還是比較重要,抱歉。”
“沒什麼。”韓玉梁笑道,“你不是說讓我當成一場艷遇麼?艷遇的第二天,女人起床不想走,對男人來說才是問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藤原希斯卡舒展四肢,把臉埋進松軟的枕頭中,含含糊糊地問。
“我要等人。沒准。”
“誒?”她扭了一下頭,“可這兒因為天氣問題,最多三天後就要臨時關閉了。”
“哦?”韓玉梁皺眉道,“我沒聽說,還有這事?”
“這兒最近沒對外部游客開放過……你難道收不到來自阿米巴系統的預警?伊迪絲說你的手機上已經有我們的智能終端了。”
他恍然大悟,笑了笑,道:“那可能是我的系統太智能了,最近比較忙,沒顧上理我。”
藤原希斯卡以為這是個玩笑,扭身翹起唇角,一邊讓他按摩正面,一邊說:“北太平洋今年的深冬特別詭異,方舟已經支援了兩個專家小組去秘密配合世聯的氣象調查。赤道以南情況還好一些。這座島的位置太‘靠北’了……呃,這個東南地方語系的雙關你不太懂是嗎?”
他點點頭,“我不太懂。”
不過他模模糊糊記得網上見到過,靠北不是什麼好詞。
“好吧,我下次會努力想個更好的。”
藤原希斯卡聳聳肩,“總之,按照阿米巴系統的預測,這座島被波及影響的概率在95%以上。度假區只能停業避險。”
“不然……”她眼珠轉了轉,對說點兒俏皮話似乎有異樣的執著,“這地方一下子涌進太多海水,會跟我一樣,裝不下的。”
韓玉梁禮貌性地笑了笑,問道:“那另一邊的秘密研究所,也會關閉麼?”
她點點頭,跟著又搖搖頭,“不會全部關閉。這里的地下防災部分已經建設得非常完善,大家頂多會暫時轉移,到只是稍微影響工作效率的地方去。那里的地下部分談不上舒適,我想並不適合你這樣享樂主義的男性長住。”
“我為什麼要長住?”韓玉梁拍拍她的胸,笑道,“等到我想等的人,我就離開去辦事了。”
“如果凍潮規模擴大程度和計算結果相符,到時候你可能沒有辦法離開這兒。”
“有這麼嚴重?”韓玉梁眉心一擰,想著等她睡了,是不是該呼叫一下克瑞斯汀。
“嗯。總之,我的理性建議,是另約見面地點,趁著機場和碼頭還能用,迅速離開。當然,你是方舟重要的研究目標,重要程度可能超過我的權限許可,也許到時候T0級別的大人物會給你安排條潛水艇。但我認為,還是民用載具乘坐起來比較舒適。”
“為什麼深冬今年會這麼恐怖?”
“我不是氣象學家。再說,深冬這個現象從第一次發生開始就不符合任何已知的科學原理。比如……”藤原希斯卡拉過被子蓋住胸腹,舒適後的回潮讓她語速比平常略快,“我記得之前負責生物休眠技術研究的同事,申請巨額經費制作了一個高度模擬深冬的地下實驗場,往里投入了完全照搬自深冬地區郊外的生態環境,通過溫控系統同步精確模擬深冬的寒冷。最終結果,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真正的深冬覆蓋范圍內萬物復蘇,就跟從沒被凍上過一樣,而實驗室里,只在大量外部技術的干預下復活了幾種比較頑強的植物。”
“深冬原來凍不死人的麼?”
她搖搖頭,難得波動的語氣透出一股隱約的敬畏,“不,深冬只會凍死一種生物,那就是人。更神奇的是,根據大劫難時期的記載片段,在深冬中凍僵的人類,符合一定條件的話,就能在溫度回復後醒轉。不過具體是什麼條件……沒辦法實驗。我只知道有個臨產的孕婦被救回來了腹中的胎兒,不過母體本身去世了。”
“據說,怪物可以在深冬中自由活動。”她抬起身,看向北方的夜空,輕聲吐出一句,“所以,我討厭寒冷。”
這情報對韓玉梁來說還算重要,不過不至於讓他焦慮著急。
方舟的一切電子信息系統都不可能繞過克瑞斯汀這個支柱,研究員都得到預警不再來度假區閒晃,那,克瑞斯汀為他安排的交通工具,恐怕已經在路上了。
心態大幅好轉之後,他已經能用頗為驕傲的視角,來看待自己被各種組織勢力當作寶貝覬覦這件事。
反正,他已經決定這次事件結束後把玄天訣交給克瑞斯汀,並允許她共享給她全部上級。
到時候再有人來找他事務所的麻煩,他就帶個假胡子往高處一站,大聲道:“想要我的心法麼?想要的話可以全部給你,去找吧!我把所有秘笈都上繳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培養出一個夢想成為淫賊王的擼廢……
隔天一早醒來,韓玉梁有心試試藤原希斯卡的自制力,趁她還沒醒就運功調情,耐著性子從頭到腳一遍遍撩撥她成熟敏感的肉體。
如他所願,在激昂情欲中離開夢鄉的女研究員像頭發情的雌獸,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騎了上來,肉感的臀部拼命搖晃,啪嗒啪嗒拍打著他的胯部。
但藤原希斯卡的欲火來得旺,宣泄得也迅速,一場半個多小時的純抽插活塞運動,就讓她心滿意足地掛起免戰牌,把濡濕的內褲留給他當禮物,下著真空,穿戴整齊,拎著巨大的行李箱離開了房間。
帶走了,那滿滿一子宮的精液。
這場突如其來的艷遇恰到好處的紓解了韓玉梁積蓄的欲火。由於太過湊巧,他甚至忍不住想,一切會不會又是克瑞斯汀的安排。
30號中午,度假區的工作人員得到指示,開啟應急防災設備後,集體乘船離開。
那條游輪離開碼頭不久,一架水上飛機降落在島嶼西南角。
駕駛員不是克瑞斯汀安排的交互終端,而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性。
看他的容貌、制服和機身上的塗裝,這架飛機應該隸屬於S·D·G南美邦總部。
艙內,還專門為他的飛行恐懼症配備了一個胸部豐滿的南美女郎。
看了一眼手機上克瑞斯汀非常簡潔的回復,韓玉梁鑽入機艙,輕輕嘆了口氣,坐到了那位已經在解胸前軍裝扣子的女郎身旁。
他現在已經不太習慣這種沒有熟人陪伴的旅程。
他也不知道,這是成長,還是退化。
埋首在充滿刺鼻香水氣味的乳溝中時,韓玉梁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那時的他,四處偷香竊玉,但不管多少溫軟香滑的赤裸肉體,也填不滿心中那無底深淵一樣的孤獨。
恍若隔世。
10月4號,輾轉多處之後,韓玉梁運功壓下心中的煩悶,跳下甲板,離開那條偽裝成漁船的偵察艇,走向來接他的輕型裝甲車。
傍晚,一個漢語說得十分蹩腳的文職人員領著他來到了一處像是軍官宿舍的住所,對他說:“韓先生,請委屈一夜,這里,長官明天早晨,就到。”
他點點頭,走向那張不大,但看起來十分柔軟舒適的床,松弛了連日的緊張,進入了久違的夢鄉。
翌晨,他睜開眼,就看到了對面本該空著的床鋪邊,垂下了一片酒紅蘿裝的裙擺,和兩只裹在黑鞋白襪里的小巧腳掌。
“你醒了。”
身在遙遠異域,連那冷淡無波的聲线,聽起來都格外溫暖。
而且,十六夜血酒,正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