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殘忍而艷麗
十六夜血酒聽到門口的聲音,緩緩轉過了身。
這下韓玉梁非常確定,她的確什麼都沒穿,赤條條好似剛誕生到這世界上的妖精。
她也沒去遮掩,就像當著他的面就敢換衣服一樣,似乎對羞澀這個詞匯沒有什麼概念,手就那麼自然而然在兩邊垂著,腳也分開踏定,絲毫不在意可能會被看到的部位。
輕功極好的女人,雙腳的形狀大都會有一些影響美觀的變化,即使仔細保養,也難以避免。
可十六夜血酒的腳,和她的人一樣精致,小巧。
腳趾纖細但不長,整整齊齊扣著,趾甲沒有塗色,是健康的貝殼粉,腳背上筋絡清晰,卻平整而沒有突起,雪白的肌膚因此而呈現出晶瑩的透明感。
小小的赤足不算瘦削,有肉,但肉得恰到好處,會讓人有種抱起來按在胯下摩擦一番的奇妙衝動。
腳踝、小腿、膝蓋、大腿連接成勻稱的曲线,由纖細到豐盈,並未顯得十分稚嫩,柔潤而飽滿的雙股,很容易撩起男人貪婪的欲火。
臀部之上的腰肢很細,以至於讓本就比易霖鈴勝出一籌的胸部顯出了幾分豐腴的觀感。
只看這副身體的曲线,其實並未有特別稚嫩的味道,與其說是幼,不如說就是單純的“小”——精工的和風娃娃,縮水的嬌美女郎。
可曲线之外的其他,又極大地呈現出令人產生負罪感的青澀。
那微微隆起的乳,頂端只有小指肚大小的一塊暈,由邊緣向中央,粉嫩如同初開的櫻花瓣。
雙股之間,更是只有白馥馥軟綿綿的一片,左右兩瓣唇看不到,收攏在隱約可見的嫣紅一线之中,小小的駝趾凹痕中央,似有一點點突起。
那是種能讓許多男人望而卻步的未熟感,但,又同時綻放出足以讓欲望控制身體的妖艷。
小小的乳頭,正尖尖立起,微微上翹。
而那閉合的一线下,竟能看到晶瑩的水光。
更別說她的臉頰,正浮現著與醉意截然不同的紅暈,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分外顯眼。
如果不是進門的時候她只是安靜的站著,韓玉梁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剛被打斷了一場激情四射的自慰。
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不得不可恥地承認,褲襠里的那玩意,硬了。
官能的激昂讓十六夜血酒的話比平時多了不少,盯著他的臉,帶著不易察覺的抱怨說:“好晚。”
他遲疑了一下,沒有這就走過去,而是保持著此刻的距離道:“我跟法麗雅聊了聊。稍微耽誤了一會兒。那些管子线什麼的不需要接上麼?就把她這麼擺著?”
十六夜血酒側過身,偏頭看向張螢微。
作為實驗材料,張螢微當然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穿衣服。
不過她也算不上赤裸,穿戴的東西比十六夜血酒還要多不少。
她的臉上被扣了一個覆蓋面積堪比口罩的禁錮器,只在嘴巴留了一個用途一看就很下流的洞,不過這會兒塞著一個采集唾液的小儀器。
她的四肢都被切除了一半,手肘和膝蓋覆蓋著皮帶環繞固定的金屬蓋,限制器就在里面工作,保證那神奇的能力無法讓新的手腳從里面長出來。
按照法麗雅貼在門內牆上的操作指南,那些蓋子的確可以調整位置。
比如,打算讓她胳膊腿長一點,就拿下來等她復原後重新切。
打算短一點,就直接多切一截蓋上。
但一定不要讓張螢微的手和腳同時完全復原,那樣的話,心髒中的限制器可能會因為距離和數量無法完全壓制她的超常素質。
親眼目睹十六夜血酒是怎麼把限制器塞進心髒的韓玉梁,已經領教了這自愈力的可怕。
同時,也對十六夜血酒這個女人更加忌憚。
張螢微的自愈力已經夸張到了這個地步,還外帶高速和巨力雙重加持,按法麗雅說的評級,也要等到完全覺醒才能算是個A級適格者。
十六夜血酒是S級。
聽說當年大劫難有個類似功勛榜的殺敵排行,每干掉一個相當於精英的怪物,所有參與者就可以全部加一。
決戰後那個榜上的前八名,有七個是並稱為七罪的超強適格者。
排名第二的就是十六夜血酒。
韓玉梁這才明白,難怪他打探當前S·D·G的五個核心成員中誰最強時,她可以很平淡地說是自己。
十六夜血酒看了一會兒,走向張螢微,抬起手,撫摸著她柔軟的乳房,“不需要。這些事,劉會處理。”
“哼嗯——!”張螢微發出一聲悶哼,原本盯著韓玉梁的怨恨雙眼,顫抖著挪到了十六夜血酒的身上。
撫摸在乳房上的纖細手指,已經插進了看似柔軟實際頗為堅韌的皮膚中。
就像是頑皮又挑食的孩子在折磨不愛吃的饅頭,手指在白皙柔軟的乳房中越陷越深,攪動,摳挖。
沒有血冒出來,傷口愈合的力量,在艱難地跟手指對抗。
但痛楚顯然還會產生,在鋼架上固定著的張螢微,臉漲得通紅,額頭都浮現出了血管的突痕。
“哈……”十六夜血酒發出一聲愉悅的嘆息,指甲撥弄了一下張螢微的乳頭,緩緩擠住,掐緊。
深紅的乳頭迅速變化成近似“8”一樣的形狀,緊接著,就被掐開成了兩半。
她不給那分開的嫩肉回復愈合的機會,指尖壓下,把兩片乳頭按在了蠕動的乳房頂端,像是一朵奇異的雙瓣花。
張螢微眼睛上翻,疼到渾身哆嗦,四肢限制器蓋子上的金屬鏈晃動出丁零當啷的輕響。
韓玉梁本來還構思了不少種給張螢微施加痛苦的法子。現在,他覺得這部分還是交給十六夜血酒就好。
他還是更喜歡把痛苦當作一種調教的手段,用來刺激情欲或者當作懲罰。
單純的折磨並不能給他太多性欲上的反饋。
但十六夜血酒可以。
她已經興奮起來的身體就是最直接的證明。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踩著架子踮起腳,湊在張螢微正遭受蹂躪的乳房旁,伸出小小的舌尖,舔過分開的乳頭中央。
“唔!”張螢微渾身一顫。
纖細白嫩的指尖,從乳房的另一邊穿了出來,沾染著紅黃混雜的粘稠液體。
那些帶血的脂肪一離開肉體就迅速化為飛灰,猶如網絡大電影中的廉價特效。
十六夜血酒放開乳頭上的手指,那兩片急於愈合的肉蒂,夾住了她留在那兒的舌尖。
“呋呋呋……”她用氣音笑了起來,抽出舌頭,扭臉看向在旁觀望的韓玉梁,“我打開一個傷口,你插進去,愈合的部位會包上來蠕動,很有趣哦。要不要試試看?”
她閃動著興奮光芒的眸子,已經呈現出均勻的酒紅色,像一汪蕩漾的血。
韓玉梁的性欲有些熄火,但陰暗的獸欲,正伴隨著強烈的飢渴嘶聲咆哮。
他猶豫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還是算了。我喜歡三洞全開已經挺特殊的,沒必要再往更離譜的地方鑽。”
“奇怪。”
十六夜血酒微微歪頭,手指爬上張螢微的乳尖,捏住剛剛愈合的紅豆,旋轉,旋轉,旋轉……
直到扭曲成麻花型的奶頭在很輕的一聲啪後斷掉,化為飛灰消失,才在伴奏一樣的悶哼聲中說,“你不是調教師嗎?”
“我是兼職。主要調教性奴,不太喜歡制造受虐狂。”
“我不需要受虐狂。”
十六夜血酒的舌尖在兩個唇角之間走了一個來回,抽出乳房里的手指,往張螢微的下腹摸去,“會感到愉悅的痛苦,太無趣了。”
“唔唔……唔……”張螢微顫抖著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十六夜血酒的側臉。
只可惜,她的想法和情緒,已經沒有人關心了。
她的未來已經注定,就是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隱秘房間中,作為玩具取悅十六夜血酒,作為實驗材料被壓榨出所有的價值,然後,作為韓玉梁的仇人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
不過死亡對她顯然是一種解脫,所以韓玉梁會好好考慮到什麼時候才給她這個恩賜。
“嗯嗯嗯——!”淚水冒出眼角,張螢微的殘疾裸體劇烈地痙攣起來。
韓玉梁往下瞥了一眼,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已經伸入了股間。
越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就越敏感,越禁不起疼痛的刺激。
他這個角度看不清,但看張螢微的眼淚,也大致能猜得出,這會兒受折磨的換成了什麼地方。
“呋……哈……”十六夜血酒貼著張螢微的胸口深呼吸了一次,眯起眼睛,跪坐在固定架上,一手乳房,一手下體地享受著這個不需要擔心壞掉或死亡的玩具。
韓玉梁的氣息也稍有些凌亂。先前短暫略軟了一下的陽物,此刻已經變得更硬。
“不願意和玩具H的話,和我H如何?”
用犬齒咬了一下顫抖的奶頭,十六夜血酒在張螢微的乳溝里露出半邊臉,“我超興奮,不想再用手了。”
說著,她抬起一只腳,踩在韓玉梁高高隆起的褲襠上,趾肚蜷伸,以沒什麼經驗的稚嫩動作隔著衣裝撫弄。
“可以摸你麼?”他沉默了幾秒,征詢道。
他知道這女人已經興奮到蜜汁都從稚氣十足的小性器里溢了出來,但總覺得如果貿然行動,還是有點危險。
這不是玄天訣的示警,而是作為資深淫賊的本能。
他偷香竊玉這麼多年,手法大膽行事謹慎,極少遇到堪稱絕境的危機。
所以那次圍殺才讓他耿耿於懷,任清玉、易霖鈴和陸雪芊都被他染指,心結仍未完全消失。
而此刻這個正用腳嘗試挑逗他的女人,幼嫩的外表下,卻藏著一個他怎麼想也想不出取勝之道的怪物。
即是說,若十六夜血酒有一天要與他為敵,只要拿出制服張螢微時候的實力,那他的勝算,說不到一成,都是高看了自己。
所以他還保持著冷靜,決定一切按她喜歡的方式來進行。
免得誘人的合法蘿莉,搖身一變成為奪命黑寡婦。
噗呲。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捅爛了。
十六夜血酒愉快地舔了一下張螢微軟軟的乳頭,“韓,H的事情你比我擅長很多。怎麼能讓我更加愉快,就怎麼做。”
“如果感到不愉快,就告訴我。”韓玉梁垂手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端詳著她的臉,順著向上愛撫過去。
“不需要無聊的前戲。”十六夜血酒抽回腿,搖搖頭,“你勃起了,我濕透了,已經,可以H了。”
“直接做?”他猶豫一下,飛快脫掉衣服,握住釋放出來的陽物套弄幾下,“不會傷到你吧?”
不能怪他有這個顧慮。
十六夜血酒的身材曲线比易霖鈴稍微“大人”那麼一點點,但胸部贏回來的,都不如性器那邊輸出去的多。
單看她大腿中間那一片無暇白嫩的話,韓玉梁保持性欲都比較困難。
他知道自己的尺碼,更知道這尺碼對沒長開的小姑娘有多大破壞力。
所以就算身前是個起碼三十歲保底的超能力擁有者,他還是會忍不住擔心。
要是他還沒跟易霖鈴男歡女愛過,此刻他肯定已經找借口打退堂鼓了。
“傷到我,你用刀也做不到。”
十六夜血酒的手往張螢微大腿中間更深處伸去,呼吸更加急促,小巧圓潤的屁股緩緩抬了起來,“快,和我H。”
好吧,既然都這麼說了……
韓玉梁笑了笑,垂手撫摸在她那二指並攏就能蓋個差不多的小小牝戶外,略略一勾,刮下一層溢出愛液,塗抹在龜頭上,“那我就來了。”
他稍稍加力,向兩邊扒開十六夜血酒的臀肉。
那小小的肉縫竟然沒有跟著舒展開來,只在最靠近會陰的地方,裂出一個小指尖進去感覺都勉強的凹坑。
“能告訴我你凍結年齡的時候到底幾歲麼?”他輕輕頂住那個凹坑,還是沒忍住,問了這一句。
“不能。”十六夜血酒回頭,微微一笑,“反正,我比鈴鈴大,現在。”
“真不會裂傷麼?”韓玉梁克制著不去想象她到底會有多緊,一邊問,一邊試探著往里頂。
那小小的肉縫,把他的龜頭襯托得格外偉岸。
要是房中術還在巔峰,他絕對會把陽物縮到最細。
“你太慢了。”她不耐煩地冒出一句,跟著忽然從張螢微的乳房里拔出一只手,反伸到背後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跟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往後一挪,那個小小的凹陷頓時被撐開,變大,宛如花苞綻放,打開了一個粉嫩晶瑩的入口。
那顆足有鴨蛋大小的龜頭,馬上便被舒展開來的膣口吞入,一片透亮的蜜汁被擠出,很順暢的,陽物就進入到最粗的傘棱部分。
“哈啊……”十六夜血酒吁了口氣,往前挪了挪膝蓋,“果然,好大。”
細細的指頭摸索著夾住龜頭棱後,她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把臀部的肌肉放松,緩緩往後湊。
同時,她插在張螢微下體的手,也在繼續深入,聽皮肉中嘎吱嘎吱的輕響,就像是有只蟲子在啃咬體內的髒器。
韓玉梁的情緒不自覺跟著一起變得錯亂起來,巨大的性器緩緩侵入如此嬌小的蜜穴,生理的愉悅竟隱隱被一股殘酷的快意壓過。
“看,進去了。”十六夜血酒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輕笑,悅耳,動聽。
他的龜頭,已經完全進入到致密細小的肉孔之中。
張螢微的小腹上,浮現出了十六夜血酒手掌的痕跡。
咕唧,咕唧。
雪白的臀部前後微微移動,緊湊至極的腔肉在龜頭周圍包裹出真空一樣的吸力。
那只手也在動,玩弄著張螢微顫抖的腹肌,把肚臍頂出來,像孕婦一樣隆起。
灰黑色的欲火,越燒越旺。
韓玉梁雙手籠罩住十六夜血酒剛剛能盈滿他五指抓握的屁股,捏緊,向兩邊拉開。
紅潤的肛肉,在淺淺的臀溝中舒展,拉平淡色的褶皺,露出中央的小孔。
他再向中間按緊,白嫩的肉丘閉合到一起,擠出一道乳溝一樣的縫。
房中秘術開始催動,真氣繚繞著搔弄可能的敏感帶,十六夜血酒輕輕哼了一聲,纖細的後腰浮現出兩個誘人的窩。
陽物的前端周圍比之前更加滑溜,韓玉梁吁了口氣,挺腰插向深處。
明明體型是一個等級的嬌小,可十六夜血酒的小穴比易霖鈴緊得多。
細、曲折,還極為有力,環繞的腔肉仿佛隨時可能把肉棒勒住卡死,他每次往里深入一點兒,都有種已經到頭的錯覺。
如果不是流淌的蜜汁足夠充沛,他早就忍不住拔出來從頭開始做前戲。
絕妙的突破感依然沒能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十六夜血酒身上。
他撫摸到小巧的身體開始發燙,溢出的愛液已經拉絲,就忍不住向前傾身,一掌按在張螢微的胸口,五指收緊,把她的奶子狠狠攥住。
乳肉從指縫中溢出,呈現出妖艷的紫白。
十六夜血酒的嬌喘更加急促。
她抬起那像是有凶器功能的手掌,猛地一刺,插入到那被攥緊的乳房根部,在里面蠕動,摳挖,一直到小小的拳頭,隔著乳房的皮膚,頂在韓玉梁的掌心,緩緩左右轉動,摩擦。
“嗚咕……”張螢微發出痛苦的呻吟,雙眼翻白,肌肉痙攣。可在強大治愈力的幫助下,不僅死亡,連昏迷都成為了無法抵達的彼岸。
“再往里一點。”十六夜血酒分開雙膝,呼吸的間隔拉長,恥丘中央,被碩大陰莖撐到有些變形的細嫩牝穴,蠕動著又放松了一些。
本來打算就用這個幅度抽送的韓玉梁,總不好拒絕女方的邀請,再次發力往深處頂去。
小半根都不到,他就感覺已經頂住了小小的子宮。
“嗯嗯……”十六夜血酒發出頗為滿足的呻吟,插在張螢微乳房中的手掌緩緩張開,跟他的手隔著乳暈和奶頭合在一起。
韓玉梁都還沒怎麼施展房中秘術,身前嬌小的裸體,就已經開始扭腰。宮頸摩擦著龜頭的四周,緊裹著肉棒的內壁在棱溝後擰出一陣陣酸麻。
看起來,折磨張螢微給她帶來的快感,比刺激她的敏感帶更強。
“還能更深。”十六夜血酒稍稍直起身,口吻中的亢奮激昂倒有些異常。
她主動把臀部往下壓,淺窄的陰道不斷被拉伸,子宮頸早已挪位。
在她急促的嬌喘聲中,韓玉梁一邊享受著奇妙的快感,一邊擔心自己的陽物最後到底會戳到哪兒去。
很快,她就吞入了大半根,比易霖鈴尺寸小出不少的性器,已經容納進和易霖鈴不相上下的比例。
可她還在往後湊,柔潤的後背浮現出情潮洶涌的紅暈,插在乳房里的手隔著皮膚一下一下撓著他的掌心,而一直深埋在張螢微胯下的胳膊,開始緩緩向外移動。
“再深你要吃不消了吧?”韓玉梁被俯瞰到的景象嚇了一跳,那花苞一樣小巧嬌嫩的牝戶,已經被他撐得邊緣都呈現出隱隱的透明感。
“囉嗦。”十六夜血酒忽然從乳房中插出了細長的五指,和他的手交叉握緊,“我才要實現我夢想中的場面,不准拔出去,繼續往里。”
正常來說只插不抽怎麼也談不上舒服。
但她的腔道一環環肌肉緊湊有力,只要稍微扭動腰肢,就能產生吸吮一樣的愉悅。
而且,韓玉梁感受到了她對主導的強烈欲望。
考慮到這異常至極的性癖,他願意適當讓出主導權。
於是他橫下心,繼續發力。
臀部的肌肉繃緊,後腰浮現清晰的凸痕,他隔著張螢微的乳肉扣緊十六夜血酒的小手,在早已經到頭的通道深處,繼續前頂。
“啊……鼓、鼓起來了……”發出好似高潮一樣的滿足嘆息,十六夜血酒低下頭,看著小腹上明顯的一個鼓包,露出了罕見的燦爛笑容,“果然,真的可以鼓起來啊。這就是和巨大雞雞H的感覺嗎?還真……不錯呀……”
她忽然一收腹,肚臍下方的凸痕變得更加明顯。
韓玉梁有點擔心,喘息道:“這要是一般女人,早就受傷出血了。”
“我又不是一般女人。”十六夜血酒輕笑著加快了扭腰的速度,那條胳膊,也從張螢微的下體抽出。
“嗚嗯嗯嗯嗯——!”張螢微劇烈地搖晃著身體,金屬支架都跟著發出了吱嘎的摩擦音。
十六夜血酒,把她的子宮掏翻到了外面。
和身體失去連接的血液迅速消失,但那個猩紅色的器官,還在隨著張螢微的哀鳴而微微跳動。
“那,一起來H吧。”十六夜血酒把子宮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揉搓著龜頭頂出的突起,加快速度扭動腰肢,不住嬌喘。
韓玉梁咽了口唾沫,沒有做任何動作,就那麼保持著當前的姿態,和她五指相扣,單手扶臀,深深插入,享受著這讓他情緒復雜的快感。
十六夜血酒高潮的時候,會把張螢微的子宮緊緊按住。
以此為判斷,韓玉梁忍耐著等她高潮到第五次,一松勁,射了。
她昂起頭眯著眼,小小的鼻尖下流出嫵媚的氣音。
她把子宮往回塞了塞,沒塞進去,手刀一劃,切斷,丟到一邊。
“麻煩。重新長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