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登門拜訪
考慮到安全問題,韓玉梁把所有人都留在了隨時可以變成戰斗堡壘的事務所里,自己驅車前往葛丁兒家。
問題的根源不難猜測出來。
葛丁兒是那種滿腦子浪漫幻想、心智並不成熟的女人,生理年齡大於許婷,心理年齡可能還不到許婷一半。
按照韓玉梁在當前時代總結出的偷香經驗,這個類型的女人一旦嫉妒心較重,那麼就該理智點不要招惹,或者在半推半就的狀態下得手見好就收,別往更深一步走。
他自認雖然對葛丁兒出手的時候沒有太深思熟慮,但之後把握的分寸應該還算恰當,沒有做過什麼承諾,安全线拉得比島澤蓮都高,就算來追責,你情我願歡好幾次,在現代社會已經不是什麼非要拜堂成親的問題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多了一個不穩定因素——武本卡加米。
那個自身沒有半點惡意的心理醫生,簡直就是個精神層面的輻射汙染源,接觸過的人都或多或少出了問題,他都能想象出埃里克那個幕後謀劃者得意的臉。
總之,他得趕在葛丁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之前,及時消滅掉這個隱患才行。
開到樓下停好,他上去直接摁了門鈴。
“誰啊?”聲音聽起來飄飄忽忽的,像是久病初愈,沒什麼中氣。
“我,韓玉梁。”
“呀……”里面的聲音轉為驚喜,啪嗒啪嗒的拖鞋響動後,跟了咣當一下,跑得太急,似乎絆倒了什麼。
門開了,葛丁兒扶著門框抬起小腿揉著膝蓋下方一點的位置,眼里帶著淚花說:“韓大哥,你……你找我?”
韓玉梁注視著她,心里暗暗有些詫異。
他很確定,自己還沒對葛丁兒做過什麼肉體運動之外的博好感行為,除了救過她,在診所被她護理過之外,就連像樣的調情,都是在要占有她之前才做。
那她這情根深種的眼神,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一些?
難道別的女人的陰道是通往心靈的捷徑,這位的心靈就直接長在陰道里了?
他當然知道只要讓女人夠舒服,做愛其實是最快的增加好感的方式,但那種好感,和此刻葛丁兒眼里的狂熱,顯然不能混為一談。
“嗯,咱們進去說吧。”
這句台詞按說沒什麼好誤會的,可葛丁兒當即就紅了臉,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讓開門口,點了點頭,“那……請進。”
看他直接在小客廳的沙發坐下,她稍微有點詫異,小聲說:“在這里談嗎?”
“呃……那在哪里?”
葛丁兒直接走向了臥室,扶著門框,直勾勾看著他,“我以為……韓大哥你更喜歡在臥室和人家交流呢。”
交一交,流一流,的確是韓玉梁喜歡的方式。
但現在他後背有點發涼,難得一次覺得不是在床上談事兒的好時機。
“還是先在這兒吧。”他清清嗓子,決定還是直入主題,“丁兒,最近事務所的監控發現你一大早在附近轉悠,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
葛丁兒一怔,跟著抬手撫摸著發紅的臉頰,竟然露出了小女生被發現情書一樣的嬌羞模樣,“呀……被你發現了啊。”
“嗯,發現了。”他板起臉,想要強調一下這個事情比較嚴肅,“到底是什麼事?”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她撅了撅嘴,“韓大哥你身材這麼好,肯定經常鍛煉身體啊,那附近還挺適合晨跑的,我就想……穿上運動裝運動鞋,去那邊等等看,萬一你跑步,我就裝作和你偶然碰見,一起跑,就能……和你多相處一段時間了。”
“你在事務所呆的時間也不短,你見我跑步過?”
“那不是因為要保護我所以才暫停的嗎?”
“我”?委托保護的明明是薛蟬衣吧?連認知都開始扭曲了麼?
韓玉梁皺起眉,對她招了招手,換成柔和親切的微笑臉,“來,丁兒,咱們好好聊聊。”
“不在臥室嗎?”她的鼻息略顯急促,邀請的意味已經不加掩飾,猶豫幾秒後,還小聲追加了一句,“我……這幾天是安全期。”
不行,看來這女人大腦塞滿色情畫面已經過載了,不先給她降降溫,大概沒辦法好好談天。
他嘆了口氣,解開外衣,從側面打開防彈套裝的復雜結構,剝離出精壯赤裸的上身。
葛丁兒咬著下唇,眼睛里的水氣像是要滴出來一樣蕩漾。
等到她被抱上床,壓在柔軟的墊子里,剝去衣裙肉體盡裸,任那雙大手撫琴一樣上下游走的時候,雙眼的朦朧水氣,就都在下面的穴口凝結成汁,一股股潤溢出來。
如果這是她腦子里的水,那就趕緊放放吧。
韓玉梁急著跟她好好談談,一上手就將房中秘術輪著用了一遍,挺槍入內運氣將陽具弄到最大,把葛丁兒干得欲仙欲死連噴帶流,不到一個小時就四肢大張酥爛如泥,屁股下面三條枕巾對折墊著都生生泄到濕透。
將精液出在她劇烈起伏的乳房中間,他耐著性子做完後戲,把她抱在懷里按摩酸痛的大腿根,好言哄了一陣,才再次嘗試進入正題。
“丁兒,能告訴我你最近在想什麼事麼?”
她恨不得把渾身的皮肉都嵌進他里面似的,緊緊貼著,小聲說:“想你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在哪兒。你也有我電話,想我……直接找我不就好了?”
“我不敢。”
“不敢?”
“韓大哥,你有好多女人,他們個個都比我美,比我身材好,肯定比我更值得你喜歡,我找你的時候,你要跟她們在一起,我……不是會很難受嗎?”
“那發短信,或者Echat給我留言。”
“那種硬梆梆的字符,怎麼能表現我對你的愛。我愛你,這樣的話打成字,怎麼有說出來的效果。”她把豐滿的大腿塞進他的股間,滑溜溜地在里面磨蹭,“韓大哥,做愛的兩個人,一定是互相喜歡的,而且……越喜歡就越舒服,我剛才舒服得都要死了……你呢?”
“嗯,也不錯。”男人嘛,最後那一下子想不爽也很難,何況他修房中術多年,射精快感又長又強,但和喜歡掛鈎這個……他打算過後找機會讓葛丁兒體驗一下她有多“愛”情趣玩具,“丁兒,那我換個問法,你……最近想要什麼?”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想得不得了。我這幾天,晚上想你想的沒辦法睡覺,我在床上找到你留下的幾根頭發,就高興地笑,我一想到你不知道還會不會來找我,我就難過地哭。韓大哥,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可你跟葉所長那樣的好姑娘都不肯結婚,我覺得……好絕望啊……”
莫名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寒意,韓玉梁暗想,果然四海漂泊有四海漂泊的好處,如今這樣定居下來,招惹的女子一多,出門買個菜都能碰見半條街的老情人,就算家里守好了打不起來,外面也要著火。
“我就是這麼個風流好色的脾性,這一點咱們初相識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了吧?”
“嗯,可是,能讓那麼多女孩喜歡的你,我……也沒辦法抵抗啊。”她低下頭,鼻頭抽了抽,“韓大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就算……我知道你不可能變成只屬於我的人,讓我妄想一下,總……不過份吧?我已經在接受開導了,等……等過陣子……也許就沒事了。”
“丁兒,”被葉春櫻軟化了太多,他有點硬不起心腸,只好柔聲道,“我沒責怪你的意思,色心旺盛是我的問題,和你一晌貪歡……也是我不對。”
“不不,不,不,沒有……沒有不對,”她惶恐地抱緊他,綿軟豐滿的乳房都被壓扁,“那是我夢里求來的……我願意和你做,做多少次都願意……”
“但有一點我要申明,我過往如此合歡的女子很多,其中不乏有家室的,所以,大家互相喜歡,互相取悅一下,談不上誰就此變成屬於誰的。你願意變成我的人,我很高興,你打算享受過這段生活就重新開始,我也絕無二話。懂麼?”
這並非客套,韓玉梁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嬌美少婦屄里夾著他的精匆匆去伺候自家老爺的事情他都遇見過,穿越之前就沒生出過想要誰為他守身如玉的念頭。
到此之後動情,打心底不願讓外人染指的那股嫉妒滋味,其實還挺新鮮。
但他也深知這種要求極不公平,所以下定決心強求,真正視為私有,誰敢覬覦就要誰去死的,目前不過兩人而已。
除她兩個之外,有些關系親近的,差不多就是你只有我我便同你歡好,你有新歡我便與你一拍兩散的態度。
當然,任清玉這種被他報復成了性奴的,已沒資格考慮其他男人就是。
“那……那我……要是找男朋友,不和你在一起了,你……也沒意見麼?”葛丁兒的聲音微微發顫,很是驚愕的樣子。
“沒意見。你男友若是本事不濟滿足不了你,你來找我求個歡好,我要有空閒,也願意幫你一把。”他緩緩說道,小心留意著她的反應,“我總不好自己左擁右抱,享盡風流好處,卻讓你們這些好姑娘,為我守活寡吧?我又不是皇帝,不需要三宮六院守著寂寞。”
“那我要願意等你呢?”葛丁兒的音調拔尖了幾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
“那也隨你高興。我不干涉你的選擇。”他沉聲道,“只要你坦誠相告,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後面這句,他運起了洞玄真音,因為他察覺,葛丁兒一直沒有說實話,或者說,一直藏著一些東西沒講。
“韓大哥……真的……好商量嗎?”
“嗯。好商量。咱們好歹也是如今這種關系了,你有所求,我即便不能當場滿足,總會想想辦法。”
葛丁兒的眼中閃動著異樣的神采,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聲音都因激動而發顫:“我……我……我想搬到那邊,跟你……不是,跟你們一起住。”
“嗯?”
“葉所長不是留了八個房間嗎?”她一下子坐了起來,薄薄的涼被順著光裸的身子掉了下去,“葉所長和婷婷住著最大的兩間,任……任清玉住著一樓的一間,不是……還有五間空房嗎?我想……和你們一起住。”
她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我很能干的,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我……辭職了,交不起房租,沒地方收留我的話,我……下個月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我可以負責全部家務,我做飯不太好吃,但我可以給婷婷打下手,洗菜切菜什麼的我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至於房租……我、我、我可以用身體付啊,只要不在生理期,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的。”
看她漲紅的臉和慌張的眼神,韓玉梁確定,她辭職後的一系列操作,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住進事務所,成為那邊的家庭成員之一。
在事務所那邊開診所借住一段時間後,她竟然悄悄打起了這個主意。
既能和喜歡的男人朝夕相處,還能住別墅不用交房租,他忍不住撓了撓下巴,心想這女人到底被武本醫生影響了啥啊?
這不是如意算盤打得很精明嗎?
還知道先辦事把男人的耳根子和命根子一起弄軟再說呢。
“你上次去見武本醫生,都跟她聊了點什麼啊?”他嘴上一時沒忍住,直接問了出來。
沒想到,葛丁兒肉乎乎的身子鑽回他懷里,輕輕扭著說:“沒聊什麼啊,我這周過去那次,正好埃里克醫生回來了,我是會員呀,就讓埃里克醫生開導我了。埃里克醫生很擅長解決戀愛煩惱的,我覺得他……”
韓玉梁用指頭壓住了她的嘴唇,沉聲道:“你說埃里克回來了?”
“嗯。”她點點頭,“就是說還有事情沒辦完,所以不怎麼常去診所。我好奇問了一句,他笑呵呵地跟我說,有幾個挺棘手的病人,他打算登門拜訪一下。”
韓玉梁心中一震,霍然坐起。
該不會……
砰!
噠噠噠!
如同韓玉梁所擔心的那樣,事務所別墅外側的道路上,一輛飛馳而來急刹車停下的中巴上,下來了一群全副武裝甚至還帶著防彈面具的入侵者,密集的槍聲中,子彈迅速摧毀了大門的感應器,在臨街一側的防彈玻璃上留下斑駁碎裂的紋路。
火力足夠充沛,這幫人的配合也足夠專業,轉眼就分散到兩扇大窗戶對應的位置,生生把防彈玻璃從框體中打掉,開始不惜彈藥的火力壓制。
手持霰彈槍的另一組人,則轟開大門,徑直走向房屋。
刷拉。
二樓的窗子被突然拉開。
嗤——轟!
拖曳著尾煙的火箭彈,爆裂在衝鋒小組的人群中央。
沒想到屋內有這個等級的重武器,火力壓制的衝鋒槍手急忙抬起向二樓射擊。
但許婷已經縮回到屋內,貓腰衝出房間,吁了口氣,“我說今天怎麼眼皮一直跳,幸虧葉姐的預警程序提醒得及時。”
她丟開單次發射的火箭筒,施展輕功在樓梯牆面兩個反彈跳,就地一滾,摸出腰後的手槍蹲在了葉春櫻身邊,“咱們頂得住嗎?”
葉春櫻保持著穩健的蹲姿,望著自家大門,小聲說:“不知道,看到底有多少人了。啊……過後記得提醒我,聯系黑市補幾發火箭彈。”
說話間,兩個入侵者出現在門兩側的窗台上。
但葉春櫻沒有調轉自己的武器,依舊冷靜地盯著門口。
而剛才就已經按指揮守在窗邊的人出手了。
再怎麼迂腐的正道女俠,也不會看著人拿槍殺上門還要問個究竟手下留情。
任清玉一個錯步,單掌劈出,正好拿對手練一練她新學得的涅磐心經。
易霖鈴飛起一腳橫掃過去,測測自身功力在韓玉梁這段時間的幫助下到底恢復了幾成。
兩聲悶響幾乎同時發出,防彈衣里咔嚓骨裂,兩個連裝備起碼一百多公斤的彪形大漢撲哧在防彈面具上吐出大片猩紅,倒飛出去,在翠綠的草坪上滾了幾滾,便再站不起來了。
又是一陣火力壓制開始。
但葉春櫻裝修的時候就不惜血本做好了各種防彈工作,負責人還是雪廊介紹的專業人士,不上正經的重型裝備,穿牆傷到那兩個女高手可不是容易的事。
嘭!
嘭!嘭!
大口徑霰彈槍輕松轟開了門鎖,跟著,一人猛地把門拉開,旁邊另一只手將不知道是音爆彈還是閃光彈的東西貼地滾了進來。
可葉春櫻反應極快,一槍打去,將那玩意崩到了外面。
看隨後外面爆開的強光,也不知閃瞎了幾雙狗眼。
許婷縮回腦袋,小聲說:“葉姐,你這本事……都快練出電影特效水准了吧?”
葉春櫻沒有回答。
她的精神似乎已經進入高度集中狀態,連呼吸都變得悠長而緩慢。
之前警報響起的時候,許婷就已經吃驚了一回。
她都沒想到,自己平常起居出入一天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客廳,竟然能在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里掀開沙發打開暗格變出一堆本以為只放在地下室備用的大殺器。
她親眼見到之後,毫不懷疑如果敵人從後面來,那邊挨著庭院的和式木回廊地板下估計也能變出狙擊槍火箭筒和成箱的彈藥。
難怪這別墅到處都有緊急消防裝置,起火不及時滅,就要把自己連房子一起炸飛了。
盯著打開的房門看了幾秒,葉春櫻果斷伸手到旁邊的固定架上,略微調整角度,摟下了另一支火箭筒的扳機。
噴焰將後面翻倒茶幾掉落的罩布瞬間燒成一團,但作為交換,停在路對面的那輛中巴,車頭連著里面沒下車的司機一起,轟的被炸成了一顆火球。
沒了撤退的依賴,青天白日下,就算是黑街,那幫侵入者也慌了神。
隨著外語大喊的撤退,襲擊者開始有組織地奔逃。
葉春櫻馬上站起,抱著槍快步挪到窗旁牆邊,拿出手機選取適合角度的監控,確認所有來襲者都在往一個方向撤退後,抿緊嘴唇猛然站起從窗框中探出槍管。
砰!砰!砰……
半自動狙擊步槍的後座力一次次震擊著葉春櫻看似柔弱的肩頭,帶著隱隱的怒火,在那些人衝入到另一邊的建築物縫隙間之前,她用八發子彈,留下了三個一邊腳踝被打爛的對手,和兩具後脖子被擊穿的屍體。
姿態不夠穩定,窗台也不是很平,剩下三發,都沒能留下人,讓她揉著肩膀站起來的時候,隱隱有些失望。
“結束了?”易霖鈴探頭瞄了一眼,捂著繃帶一屁股坐下,“真刺激誒……跟拍槍戰片一樣。”
任清玉對自己只收拾了一個感到不滿,皺眉望著外面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感慨武功的極限,竟然顯得如此渺小。
許婷抓著滅火器噴熄了之前燃起來的茶幾,很不解地問:“這什麼來頭的人啊?要干嗎?選老韓不在家的時候來,是打算專門欺負女人的嗎?人渣。”
葉春櫻低頭截取一段監控,用手機發送給了汪媚筠,抄送一份給沈幽,接著給金義打了個電話。
這麼大的動靜,不拜托一下關系戶,恐怕不好收場。
簡單敘述完情況,掛掉電話後,她忍不住低頭嘆了口氣。
這要是漫畫多好,舉個牌子冒充自己在拍電影,外面那些驚慌失措的路人就會都相信了。
幸好她提前有所設置,一旦警報被確認,外面的“葉之眼偵探事務所”的牌匾就會自動翻轉藏匿起來,免得因為這種新聞而被動出圈。
“婷婷,你給玉梁打個電話,說下這邊的事,讓他小心些,可能也會有人去對付他。”
“你呢?”許婷屬於看見家里不整潔就渾身難受的類型,正打算跟清潔強迫症患者任清玉一起先收拾一下。
葉春櫻拿起手機晃了晃,露出一絲苦笑,“一直連接服務器處理監控,沒電了。我去充電。對了,你打完電話下去看看陸南陽,她狀況還是不太好,你看看她有沒有嚇著。”
大致安排妥當,她上樓把手機插好充電,坐在床邊。
直到此刻,她才感到遲來的心悸和緊張。
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敢撥出一點精力,後怕地假想如果失敗了會怎樣。
但回想起之前心無旁騖一片澄明的那種專注感,她又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用指尖輕輕撫摸著手機屏幕上韓玉梁的側顏,輕聲自語:“玉梁,我總算有點信心,一步步跟上你了。我將來……能一直比婷婷做得更好嗎?但我要比她好到什麼程度……才能真正安心呢?”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閉上眼,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露出仿佛自嘲一樣的微笑,喃喃說:“算了算了,說好了……不放在心上的。”
她站起來,伸個懶腰,聽著外面的警笛聲,准備去樓下作為所長應付。
但她剛離開臥室門,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從何處進來、此刻正站在走廊里、冷冰冰注視著她的陸雪芊。
唰。
很輕很輕的一響。
那柄寒光閃閃,被不知什麼人重新鍛打為一體的寶劍冰魄,已經緊緊貼住了葉春櫻柔軟的咽喉。
一點血色,瞬間在白皙的皮肉上脹成一顆紅珠。
猶如冬風吹過,她聽到了陸雪芊沒有絲毫溫度、殺氣四溢的嗓音。
“好久不見。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敗類,葉春櫻。”
番外章 玉清玉濁
恍若隔世——慵懶躺在庭院中的搖椅上,眯著眼睛享受灑遍身軀的溫暖陽光,任清玉的心中,莫名便浮現出了這四個字。
齒縫中還殘留著一條炸雞肉絲,她用舌尖輕輕撥弄,一時不舍得嘬出吃下。
手邊放著一大杯可樂,冰尚未融,外壁凝了一層水珠,展指一握,便有股舒爽沁入心窩。
她懶懶端起,叼住吸管,輕輕啜了一口,唇齒吮著管頭,不覺便細細啃咬了兩下。
許婷從旁經過,赤腳踩在光滑的木回廊上,扭頭一望,笑著說:“任姐,可別在這兒睡著了,你現在這模樣美的,老韓看見,一准兒動什麼壞心思。”
任清玉一怔,禁不住抬手撫了下微微發熱的面頰。
記得,當初追蹤韓玉梁的時候,有個北關來的俠士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他、他叫什麼來著?
是姓劉吧?
算起來,也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怎麼,就快要記不清了呢……
“在下真的並非調戲,散人你雖是清修打扮,可依然天香國色,那淫賊看見,必定要動什麼惡念。”文士打扮的青年面色沉重,緩緩勸道,“你還是暫且退下,等寒梅仙子她們過來,會合一處聯手出擊,更加安全。”
“散人,”精壯彪悍的漢子張望一下天色,笑道,“我跟劉兄是一樣的意思,你一個年輕女子,容貌姣好,如此追擊一個臭名昭著的淫賊,實在太危險了。寒梅仙子曾在那淫賊手下逃出一次,興許有對付他的手段。若是我們失手栽在那惡徒手下,你好歹能通傳個信兒,不叫我們白死。”
先前的青年忙道:“張兄過慮了。那淫賊色心雖旺,殺性卻並不強。咱們交手若覺得不對,及時逃跑,按先前傳言,他應該不會窮追不舍。這也是我不想讓散人繼續追下去的原因。畢竟……那人對漂亮女子的態度,可截然不同。”
河邊坡陡,玉清散人先前下去采了些翠嫩青草,正捧在掌心喂馬。
濕漉漉的舌頭在她手中卷動,絲絲發癢。
她將那些草葉喂完,在已有幾處泛白的道袍上蹭淨,才抬頭道:“咱們三個聯手,若還敵不過那淫賊,今後還有什麼顏面行俠仗義?就算此前那淫賊手上少惹命案,咱們也當拿出死斗之念。此賊不除,今後還不知有多少女子要壞在他手上。”
劉姓青年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張姓漢子卻頗為直率道:“江湖歷來都不乏這種下五門的采花賊,真硬比較起來,咱們這一路走訪,散人你也看到了,那姓韓的,對大多數偷過的女人……還算不錯。”
她眉心微蹙,略感不悅,道:“張兄此話不妥,他去偷了大戶的銀子來幫襯嫁妝,會說些甜言蜜語哄不懂事的姑娘,只能說明他有心掩蓋,比那些囂張行事的采花大盜,危害更深。被咱們勸動了肯說的只有這麼幾人,受了他的好處,緘口不言,只當沒事發生的女子,豈不是不計其數?狡詐淫賊,更加可恨,難得此次追到他的蹤跡,咱們絕不能瞻前顧後。就算真敵不過,能給他留些傷,方便寒梅仙子她們後續追殺,也是好事。”
那兩位俠士看天色垂昏,便不再說,解下韁繩上馬,與她再次出發。
那淫賊姓韓,名玉梁,玉清散人此前搜羅來的情報,此人其實已經出道多年,只是過往極其小心謹慎,且武功高強,從未被人拿住過。
直到年前,當下江湖四絕色之首的照水洛神被其染指,憑機智與美貌百般周旋十余日,不惜多次委身,忍辱負重,才將此淫賊行徑揭破。
與此前許多事件一一對應,甚至連皇宮大內都有其偷香過的傳聞,數月間,江湖便有了這麼個大膽淫賊的傳說。
魔教教主之女,武當掌門之妾,天子寵妃,江湖絕色,一時間,此人的風月功績層出不窮,令人瞠目結舌,不知多少莫名當了王八的高手,綠雲罩頂殺氣騰騰,要來取此人性命。
當然,更多還是如她這般義憤填膺,誓要鏟除妖邪的義士。
“散人,”快到預定歇腳的小鎮,那位劉兄忽然開口道,“咱們萬一得手,你可莫要太快殺他。”
“哦?”玉清散人一怔,“此人罪大惡極,證據確鑿,莫非還要留一條性命,召開武林大會公開處決不成?”
他面上微顯尷尬,道:“也不是,就是袁姑娘說有話要問,希望能留他一口氣在。袁姑娘……畢竟是此次的苦主,咱們做個人情,也不費什麼功夫。”
她不覺略感煩躁,暗想莫非先前勸她離去,是因為有什麼不便的地方,而不是擔心她失手?
“先勝過了那淫賊再說吧。”她蹙眉揮鞭,策馬往前趕去。
他們三個騎乘整整七個時辰,趕來這處小鎮,自然不只是為了住宿。
照水洛神袁淑嫻出言聲討,江湖震動,不少專精打探消息靈通之人,也都紛紛行動起來。
這鎮上,據說兩日前曾有一孀居的少婦突然關了店鋪閉門謝客,昨夜臨近郡城又有富戶丟了紋銀千兩,結合韓玉梁曾在此地周遭出沒,若所料不差,今晚那寡婦,便要被那淫賊哄騙,二度糟蹋,然後留下銀兩,作為補償,順便掩飾行跡,一去無蹤。
其實原本那淫賊還不至於暴露,但他占了寡婦身子之後,大概是想在美人面前逞英雄,將一個平日總來騷擾那寡婦的地痞打斷四肢,活活痛死在在鎮西山溝中。
這做法一被打探到,韓玉梁的身份,便已定了八成。
最後這段路將馬累到吐了白沫,四蹄抽搐,總算是趕在入夜前到了地方。
接應的眼线只負責領路賺些小錢名聲,可不敢真招惹武林高手,將他們帶到那寡婦家附近,便陪笑著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玉清散人先前剛緝捕了一位江洋大盜,手上有些積蓄,知道這人辦事冒的風險不小,賞了他一枚銀錠,沒再多問。
一行三人喝過清水,吃罷干糧,分在三處,將那寡婦的青石小院牢牢盯住,靜心等待。
她選的藏身之處距離最近,風險也最高。
行俠仗義,她一貫不肯落在人後。
一個時辰過去,周圍黑暗靜謐,小鎮幾乎不聞人語,只剩橋下小河淙淙,遠處夜蟲嗡嗡。
又一個時辰過去,玉清散人那如劍英眉,禁不住蹙向中央。
不對勁,她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寒意,探頭側目,往對角巷口那位劉兄的位置看去。
他仍在,斜靠著牆,緊盯著那寡婦房屋的後巷。
玉清散人松了口氣,暗暗罵自己一句太過緊張,調息一道,退回原處。
可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細微風聲,她頭皮一陣發麻,汗毛倒豎,當即嬌呼一聲示警,轉身便甩開拂塵,兜出半個圓弧封擋後心之位。
一陣陰寒如三九冬風的掌力渾厚至極劈面而來,她拂塵一卷竟然沒有起到分毫作用,急忙將梧桐焚煉運到極致,錯步後挪。
狼狽躲過一擊,她縱身倒躍離開暗處,高聲呼哨,定睛往來處看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灰衣青年面帶邪笑踏步而出,道:“不必費力吹了,你那兩個幫手,呆頭呆腦武功差勁,藏身本領還不如偷雞的黃皮子,你便是吹啞了喉嚨,也叫不來人。”
玉清散人心中一緊,杏目圓瞪,沉聲道:“你便是韓玉梁?”
他緩緩踏近,微笑道:“正是。久仰玉清散人艷名,今夜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若肯施點脂粉,就是後宮佳麗,也要略遜一籌啊。”
她心中惱火,偏偏又聽他語調醇和誠懇,沒有半點輕佻,不覺便打心底烘出一股淡淡暖意,癢絲絲的令她燥熱。
不對,她一個激靈,這話音之中有古怪!
她急忙凝神靜氣,安定思緒,暗想難怪此人獵色無數卻鮮少有女子肯告發,原來除了在乎自身名節之外,興許還被這人迷惑了心智。
“當真是個惡賊!”她眉梢上提,怒不可遏,轉念間便沒了逃走的意圖,真氣灌注在拂塵末梢,道冠一晃,已主動搶攻出手。
女子武學大都輕靈陰柔,且耐力不足,不宜久戰,她上手便是連環殺招,除了要穴留有後手防備,幾乎算是只攻不守。
韓玉梁好整以暇閃身躲避,觀察十余招,笑道:“你這坤道倒是有趣,明明內功不差,這拂塵招數卻像是後來練的,你在藏自己的來路麼?”
她心里一凜,聽聞這淫賊出自天下武學典籍搜羅了七七八八的藏龍寶居,難不成能認出她的萬凰宮叛徒出身麼?
這一慌,手上弱了半招,眼前陡然一花,韓玉梁竟霎時間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玉清散人心中大駭,不及細想,拂塵一收旋身橫掃,將四面八方盡數籠罩。
可唯獨,漏了上頭。
腳下無根,招式無本,這騰空而起原是比武交手的大忌,她情急之下豈會想到。
等意識到危機,也已晚了。
雙肩一麻,玉清散人臉色煞白,氣息一滯,旋即漫天指影從上到下,密密點過,不惜內力在她身上封了起碼三十多處穴道,仿佛欲將她戳成一個蓮蓬。
她暗咬銀牙,知道已經失手,急忙趁著丹田真氣尚且充盈,全力運出自保貞潔的鎖陰功,抿唇不語,等著與他最後一搏。
韓玉梁把她往肩上一扛,道一聲得罪,便展開輕功,轉眼離了鎮上。
鎖陰功是只有萬凰宮女弟子才有資格有動力去學的奇功,玉清散人為隱瞞身份,不得不孤注一擲,半途道:“淫賊,我乃是天女門遺世弟子,身負鎖陰功,男子穢物根本近不得身。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休想得逞!”
韓玉梁果然不知,被她騙過,道:“哦?天女門原來還有這奇怪功夫麼?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叫我近不得身。”
說著,他抬起手來,往她豐隆臀肉上慢條斯理揉搓幾下,“如此算不算近?”
玉清散人氣血沸騰,羞憤到滿面通紅,顫聲道:“你……你等著……總會知道,我鎖陰功的厲害。”
“好好好,女子肯用陰戶用力鎖我,乃是我的福分。看來散人你身子雖熟,卻未經人事,連這都不懂啊。”
韓玉梁隨口調笑,不多時便把她帶到近郊一處荒屋,縱身躍入,踢開房門,用她的拂塵掃淨桌面,將她輕輕放下,拿出一個油葫蘆,引燃燈盞,托近凝望道:“不錯不錯,果然是修內功的美人,這肌膚細嫩,確與尋常姑娘不同。”
玉清散人緊咬牙關,滿面冰寒,一語不發。
他繞著桌子掌燈圍觀一圈,不時垂手在她豐隆酥胸上輕捏,飽滿大腿上一揉。
她羞憤交加,卻無可奈何,只能將鎖陰功層層加強,滿懷期待靜等著看他無路可入時候的窘態。
哪怕到時這淫賊惱羞成怒一掌將她打死,死後對屍身再做什麼齷齪之舉,她橫豎已魂歸天外,哪里還用理會。
饒是如此說服自己,等到被他寬衣解帶,翻來覆去剝個精光,連束發冠帶都給摘了之後,玉清散人還是禁不住氣得渾身發抖,牙關咔咔作響,渾身羞紅好似燙熟了的螃蟹。
韓玉梁卻還是不緊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將燈盞湊近了些,忽然彎腰低頭,含住了她墳起玉丘頂上的嫣紅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機會,我必當百倍奉還!”胸前一陣酥麻酸癢,玉清散人羞憤欲絕,抬起尚能動彈的粉頸,憤恨說道。
“先別急著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潤濕的奶頭,將那顆紅珠輕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銷魂一場,你知道那極樂滋味,興許將來還要找我。不過,怎麼奉還,就不好說咯。”
“做夢!無恥之徒!”
他濃眉一挑,笑道:“你們埋伏起來打算偷襲殺我,按江湖規矩,我對你們做什麼,也談不上無恥。”
“我生平交好過的佳人,總有那麼幾百個了。唯獨你們這些學過武功的,要麼脾氣暴戾,說句夸獎的話兒都能千里追殺,要麼心機深沉,發騷叫床完了就繞著彎子套話,要麼如你一樣,都打算來殺我了,還好意思罵我無恥。”
“你欺辱數百女子,還不無恥?”
“好啊,那我便讓你嘗嘗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雙掌分開,在她酥軟玉體周遭上下游走,贊道,“不錯不錯,練家子里還真少有這豐腴綿軟的妙人,你這奶兒肥美,屁股碩大,施展輕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險些被氣暈過去,心知此刻受制於人,說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將臉一轉,不再理他。
韓玉梁討個沒趣,撇撇唇角,在她脫靴去襪後肉潤潤的腳掌上捏了一把,湊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來為了找我,趕路得極為辛苦啊。”
她面皮一陣哆嗦,後槽牙幾乎咬碎,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門的鎖陰功!”
話音未落,她就覺胯下一涼,雙腳被拉開兩邊,玉股橫分,女子最嬌嫩羞恥的陰阜,盡數袒露在那淫賊眼前。
她急忙長吸口氣,定神將功法穩好,只要那股真氣鎖死,就算她武功被廢,人也昏厥過去,鎖陰功仍能持續至少十幾個時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殺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費這許多時辰。
“先前匆匆一覽,還當散人是個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沒想到,竟是個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韓玉梁摸過那豐美外凸的陰阜,捏捏肉粒,撥開花唇,跟著,吃了一驚。
鎖陰功正在生效,內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銷魂洞,此刻竟仿佛成了光板一塊,猶如無芯石女。
聽他納悶一哼,玉清散人心頭升起幾分得意,輕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門秘寶,專護女子貞操,只要運功完畢,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十幾個時辰內,你休想闖過關口。”
“難怪,尋常女子赤身裸體早已慌張到亂了陣腳,散人你羞歸羞,心思倒是鎮定。原來還有此一招……”韓玉梁側頭端詳,出指按住緊閉膣口,試探著用內功一衝,反震之力雖小,那縫隙卻絲毫不見松動。
這種比攥死的拳頭還緊的空隙,硬將陽具往里塞,最好的結果,怕不是也要兩敗俱傷。
他用指頭發力頂了頂,那膣口外側嫩肉依舊軟彈,可稍微凹陷一點,便有力量反震,骨節都被頂得隱隱發麻。
而且即便用指頭運功強行撐開,等換了陽物過來,這肉洞再次鎖死,一樣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無恐的根基,便在此功。
她冷哼一聲,譏誚道:“我勸你早早死心,將我殺了便是。我天女門弟子,可殺不可辱。”
“哦?”韓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將她抱起翻轉過來,面朝下趴在桌上,拉開雙腳分在兩邊,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著,用掌心揉搓著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憐香惜玉,對你這樣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與我一同享樂才肯罷休。”
她見鎖陰功有效,心頭稍定,冷冷道:“隨你去沾手口便宜,我只要處子之軀仍在,你這淫賊,便算不上得逞。”
“只在乎貞潔與否,到底是你們江湖人不拘小節……還是你修了童女功,唯恐失身呐?”
她心中一凜,怒道:“與你何干!”
韓玉梁哈哈一笑,“也對,你練什麼內功,與我何干。我是來帶你步入男女仙境的,在乎那些旁枝末節,沒來由耽擱大好良宵。”
笑聲中,衣褲簌簌落在地上。
玉清散人滿面火燙偏頭一望,這淫賊果然已脫得精光,赤條條的身子筋肉盤結,細碎疤痕密布。
捫心自問,這淫賊行事雖惡,樣貌卻當真不差,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還有如此精壯緊湊,高大魁梧的身段,硬要說他欺凌的女子個個都是逼奸強暴,只怕……
她想到此處,心里一震,急忙一口咬在舌尖,緊緊閉上雙眼,強行收攝神智,暗道此人有邪術,必定有邪術。
正想著,身上一暖,卻是他那雙火熱大掌再度撫弄上來,捏肩摸背,攏腰揉臀,一路拂過酥軟玉腿,上上下下,轉眼游走數遍。
胸腹越發燠熱,一時間懊燥不已,玉清散人一個行走江湖數年的二十多歲妙齡女郎,豈會不知如此下去大大不妙,急忙放空思緒,不再去衝擊被封閉的穴道,將殘余內息全部凝入心脈,維持定力。
韓玉梁將她赤裸玉體賞玩一陣,點評幾句,跟著將脫下的衣服團成一卷,摟起她僵硬腰肢,墊在肚腹下面。
她緊閉雙目,暗咬朱唇,不去理會,想著只要自己心神不亂,不主動解開鎖陰功,陰關穩固,就決不會被他破去處子,淪為玩物。
不料臀肉一緊,往兩邊拉開,接著屁股中央那個真氣照顧不到的小洞,竟被一個葫蘆嘴強行擠入。
她大驚失色,忙運力將那邊也夾緊,可尋常動作並沒有鎖陰功那種效力,屁眼周遭的肌肉雖也十分緊湊,卻攔不住那個水光油滑的葫蘆口。
“你、你意欲何為!”
“照往常,我大都是將姑娘伺候的服服帖帖,百依百順的時候,才試試占有此處,無奈你前面肉板一塊,我可不願用命根子硬頂。”韓玉梁笑吟吟用拇指按住她尾骨,自腰俞穴緩緩挪向長強穴。
長強穴乃是便溺時的發力之源,放則外吐,收則內含,她此刻大感不妙,殘余真氣幾乎都盤繞在此穴周圍,將一口嫩肛緊緊閉著,恨不得把那葫蘆嘴勒斷在里面。
他在葫蘆底上敲了敲,大片燈油便滑進了她的腸子,滑膩膩一片。
接著,他淫笑一聲,猛地出指一點。
玉清散人昂首哀鳴,只覺尾骨上下酸痛如酥,辛苦聚起的真氣當即消散無蹤。
旋即,一根粗大手指猛地刺入到菊蕊之中,旋轉翻攪,撐得她臀芯飽脹,幾欲出恭。
這……這淫賊莫非還有龍陽之好?
她徹底慌神,顫聲道:“我……我並非什麼俊俏男子……你……你這是……”
韓玉梁哈哈大笑,啪的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接著跨上桌子騎在她墊高臀後,粗硬陽具直挺挺抵著微微打開的後竅,一邊緩緩鑽入,一邊道:“孤陋寡聞,這屁眼又不是只男人有,我不喜歡斷袖分桃,偏喜歡采女人的後庭花,你這鎖陰功,果然如我所料,鎖不住你這邊的小門戶。”
鎖陰功需自幼練習,可說是童女功的必備輔佐,要的便是從任督交匯之處借真氣刺激,將陰門鎖死成石女之姿,不給男人陽氣侵入的機會。
萬凰宮當年創下這門奇術的先祖,怕是也想不到會有淫賊另辟蹊徑,直取旱道。
她滿頭冷汗,口唇顫抖,只覺嬌嫩腸子里越發滿脹,憋悶欲裂,心知那碩大雞巴正寸寸侵入,可身上再無抵抗之力,不得不低頭垂淚,咬牙死忍,心中自欺欺人道,如此也不算丟了童身,他不嫌醃髒,就、就……隨他羞辱去吧……
他身子一挺,緊繃卵袋便壓在她拼命內收恨不得夾成一團的腚尖兒上,那條活龍一樣的肉棍兒,提腰一轉,便在撐圓成洞的嫩眼兒里翻天覆地般一攪。
玉清散人連後腰都跟著發酸,苦楚悶哼,咬牙斥責,心頭恨不得將那淫賊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韓玉梁置若罔聞,只管壓在她臀後悠然肏弄,日了幾十合,覺得桌上堅硬,跪伏挺動頗為費力,便向後一退,抽身而出。
她還當這就算是完事,暗暗松了口氣,淒然道:“你既已……結束,這便殺了我吧。”
韓玉梁一怔,哈哈笑著將她往後一拖,擺在桌邊,按下粉臀,扒開雙股,道:“散人說笑了,這連暖身都算不上。就算真的完事,你這樣豐美綿軟的小美人,我怎麼舍得殺了。我是要你死,不過,可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死法。”
話音未落,他挺槍一捅,剛剛閉緊的肛肉又被撐開,碩大的紫紅龜頭長驅直入,一下便將她三曲三折的細嫩腸子通得筆直,硬梆梆的雞巴頂著屁眼深處的凹窩,叫她子宮都隔著層肉顫了一顫。
這次進來,他站穩了姿勢,當即前前後後,穩住腰身發勁兒擺胯,油津津的後庭被日得嘰嘰作響。
約莫百余下後,他雙臂一攬,將她身子抱起,大掌連著已然硬翹的奶頭一把攥住,叫她挺腰撅腚跪在桌上,一邊被他任意撫弄親吻,一邊啪啪狂奸。
不到一刻功夫,屁眼里添了回油,玉清散人漸漸覺出不對。
她初時臀芯里的脹痛早已適應過來,如今肛口被粗硬棒兒來回磨弄,乳尖被淫賊魔掌把玩到酸麻欲化,一道道陰柔真氣在她赤裸肉體各處游走刺激,酥癢難耐,添油的葫蘆嘴一抽出去,她竟滿腹焦慮,隱隱盼著那大頭肉棒槌再鑽進來,往癢處狠狠磨上幾下。
偏偏那淫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熱乎乎的雞巴雖然還是鑽了回來,卻只卡著個頭兒,在腸口輕輕一戳,就抽到外頭,將那些新灌的油汁帶得到處都是。
她喘息越發急促,心頭仿佛多了團火,屁眼里一滴滴油就落在上頭,滋滋助燃,焚心滅智。
韓玉梁胯下動作慢了,手上動作和布進去的內息游走,卻都快了數倍。
她嬌軀如火,真應了內功那梧桐焚煉的名號,可更讓她心中焦慮擔憂的是,苦苦閉鎖的陰門,竟隱隱有要從內崩潰的勢頭。
鎖陰功說到底是為了隔絕陰陽,避免乾坤交融,堅挺陽物取道後門,一層薄薄肉壁,那里擋得住那熾烈陽氣。
情欲積蓄,快活的勁頭層層累加,牝戶深處陰關松動,津液橫流,眼見連陰精都要丟了,到那時,如何還能繼續堅持?
她心中氣苦,若不是知道嚼舌並不致死,當即便想牙關合攏自裁於此,免得再受之後的奇恥大辱。
“散人,你明明身上也快活得很,為何還是如此苦大仇深,一副意欲求死的模樣啊?”韓玉梁忽而將她抱緊,滑溜溜地雞巴一挺,深深鑽入苦候已久的菊蕊中央,讓兩團白肉隨著卵袋一起晃了幾晃。
“我……我受你如此羞辱,難道……還要謝你一句不成?”
“你玄門修道到了這等年紀,想必是不打算嫁人的了。既然如此,也談不上什麼名節貞操。我幫你享受男女極樂,不盼著你客套道謝,至少,稍稍松馳一些,姑且嘗嘗甜頭,如何?”他柔聲說罷,陽具聳動,又捏著雙乳調笑道,“我這松弛,可不是叫你松了肉,你松了肉,內壁寬敞,我抽動起來反而不美,僅僅松心即可。”
修身養性慣了不懂如何破口大罵,玉清散人怒火攻心,羞恥至極,氣得下腹松勁兒,非要叫他“不美”。
奈何屁眼這地方,並非那麼容易控制,粗粗大大一根棒子戳進來,入口那環肉自然就要收緊試著夾斷,里頭腸子本能便要蠕動把它外推,她急得滿頭大汗,啪嗒啪嗒往桌上落,依然阻不住淫賊巨物在她白桃兒豐臀中尋歡作樂,後脖子感到他一陣陣粗濁喘息,奶子要被他揉碎似的漲,忽然像有一根冰冷細針,在她宮口上猛地一刺,積蓄其中的酸癢宛如爆竹砰的一下炸開,炸得她通體如酥,心花綻放,舒泰到口唇發抖,舌尖冰涼。
即便此前從未經歷過,她畢竟早過了懵懂的年紀,見識較廣,不覺潸然淚下,心知肚明,已叫這淫賊,將她奸得泄了身子。
韓玉梁知道大事已成,當即將陽具往外一抽,取過隨身酒壺,倒出一些在掌心,把略顯髒汙的棒兒細細搓洗一番,二指一伸,點在那已經滲出縷縷清漿的緊閉縫隙之外。
真氣一衝,內里已經滿是淫漿的膣口陰元動搖,那里還閉鎖得住,頓時軟軟松開一個小指大小的肉孔,粉艷艷垂滿蜜露,煞是誘人。
“別、別!”驚覺鎖陰功松懈,玉清散人花容失色,忙不迭扭頭哀求,“千萬不要!”
可采花淫賊,那里能禁得住處子嫩戶那沾露海棠般的誘惑。
背後粗喘刹那逼近,雪白雙股被分到更開,一道灼熱瞬間貫通腿心,直撞丹田,她慘叫一聲,淚如雨下,只覺天崩地裂,多年苦修的童女功,自此反成了修行的禁錮,苦守二十余年的貞潔,就這樣被強行奪去,化作點點落紅,滴滴墜下,滲在這破舊荒屋的爛泥地中。
“頭一遭,難免會有些痛。我慢些輕些,你才泄了身子,牝戶油滑,必定適應得快。”韓玉梁貼在頸後,垂首輕吻,柔聲道,“你且放心,過了這關,今後便都是說不出的極樂,男女大道,諸生繁育,皆以此為本。待你痛勁兒消散,可要細細體會才好。”
“我……體會……你奶奶的腿!”玉清散人咬牙切齒,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你這醃臢畜生!惡賊!殺千刀的禽獸!”
她一句句叫罵,可身後淫魔並不理會,她罵一個字,他便重重來上一抽。
上面嘴巴泄憤,下面嘴巴吃痛,花心都被撞得生疼,方才臀里攪弄還不覺十分粗大,如今換了敏感處含著,才驚慌發現,那竟真是個驢兒大小的猛屌,罵著罵著,便再也抵受不住,活活被男人肏沒了音,只剩下俯首垂淚,被奸得前搖後晃的份兒。
玉清散人聽過潑婦罵街,見過夫妻吵架,市井江湖走了這許久,知道男兒在床笫之間最自傲便是氣長,最不堪便是草草了事,一觸即泄。
此前曾和一已婚女俠私下閒談,提及此事,她也知道,能生抽猛送一炷香,便是婦人福分,兩柱香不倒,便是天大的幸事,半個時辰不疲不泄,那就是狼虎之年的飢渴寡婦,也要喂到肚撐。
眼下她雖然心神俱亂估算不清細致時分,可臀眼就被他日了少說有兩柱香開外,這會兒空落落熱辣辣猶在刺癢,之後飲泣忍辱,被他在後頭一抽一戳,長出深入,光是疼勁兒漸消,到一股奇妙麻勁兒上來,便又得一刻不止。
這淫賊生猛到如此程度,難怪受害者數不勝數,卻鮮有人舍得檢舉揭發。
她心中憤怨,忍不住想,此次受欺凌的那個寡婦獨居多年,被他找上,得了銀子還被這樣耕耘一宿,真要在房中擒賊,恐怕……寡婦還要跪下求情吧?
“我瞧著散人你愛液充盈,這會兒怕是不痛了吧?如何,可嘗到了男女之樂?”韓玉梁悠然笑道,捧著她臀尖揉了幾把,將陰戶揩下的騷水連著破瓜血痕一道塗抹上去。
她有氣無力啐了一口,連咒罵也沒了精神,一腔怒火,盡數迷失在被猙獰陽物一次次夯入腹中的濃稠快樂之中。
她再怎麼嘴硬,也架不住雙乳飽脹欲裂,奶頭堅硬刺痛,也藏不住陰核膨大充血,蜜穴汁水淋漓。
她甚至在恨自己,為何會生了這樣一副女人身子,被惡賊欺凌,仍能覺得舒暢。
舒暢到,無可奈何。
“哼嗯——嗚!嗚!嗚嗚——!”
連咬三下嘴唇,貝齒生生啃破了皮,她才忍住一聲發自胸腹的尖叫。
又一團火在她的身子里炸了。
炸得她頭暈目眩,心醉神迷。
她不願認輸,不願如此一敗塗地。
所以她寧肯咬破嘴唇,也要忍住那聲羞恥淫叫。
但下一次,竟轉眼就來了。
她被翻了過來,雙足高提架起,嫩牝中被插得淫漿四溢同時,一雙豐挺玉乳也落進他掌中,任他恣意玩弄。
幾處快活不久便匯在一起,終於衝開了她的嘴。
在那如泣如訴又滿含愉悅的哭叫中,她體內那根陽具猛地一跳,將一股濃稠熱流,噴吐在顫抖的子宮之外。
玉清散人這才知道,原來陽精,是這麼出來的。
癱軟在桌上,覺得一股黏乎乎的漿子正在順著大腿向下流去,她滿面頹喪,心想,只當已經死了吧。
等他走了,等穴道禁制解開,她就將自己簡單擦洗一下,把腰帶拴在梁上,就此死了吧。
可韓玉梁竟不肯放過她。
那淫賊笑吟吟拉張凳子坐在一旁,一邊在她身上撫弄,一邊柔聲說些夸贊的情話,還勸道:“散人你這般花容月貌,可千萬莫要輕生自戕,男女之樂,你才不過摸到門檻而已。今後大好人生,時日還長,你若擔心名聲,此事你知我知,再不會有第三人知曉。我先前在照水洛神那兒吃了個悶虧,今後不會再犯,你大可放心。”
她雙手已略略能動,攥緊成拳,含淚不語。
無奈女子泄身之後正是情感最脆弱的當口,她再想聚出此前的羞憤怒火,卻如何也起不來勢頭。
“罷了,多說無益,男歡女愛的事情,終究還是得落在行動上。我為你運功消腫,良宵苦短,咱們還是及時行樂吧。”
“嗯?”玉清散人大惑不解,跟著就覺下體一涼,熱辣腫痛轉眼就被一股陰柔真氣絲絲縷縷消淨。
她抬頭一望,瞧見他胯下那根怪物,還未完全軟化便又昂揚而起,不僅雙目圓睜,駭得呆了。
韓玉梁果然並不磨蹭,陰阜紅腫一去,便撥弄陰核逗出一汪春水,站定抱起她軟軟膝彎,屁股一湊,咕唧一聲,巨鳥投林,重回到她那濕潤綿軟,又極為緊湊的窠臼之中。
“嗚……”她哽咽一聲,扭開了頭,猜不出這淫賊,到底要在她身上享樂到什麼時候。
難道……又要一個時辰開外麼?
她沒想到,連這已覺得無比夸張的猜測,竟仍小看了身上的壯碩淫賊。
那一晚,她約莫從戌時起始,遭受凌辱,其後,一夜不得片刻休息,不是在被奸淫,便是在奸淫間被療傷撫弄,她那處子牝穴,腫了又消,干了又潮,里面不是裝著一腔濃精,便是戳著一根巨棒。
高潮來了又去,來了又去,到最後,仿佛已不會離開,就那麼泄啊,泄啊,泄噴了漿,泄漏了尿,泄沒了羞恥,泄盡了煩躁。
雄雞啼亮東方之際,那淫賊才最後一次將射完的陽物緩緩抽出,在她不住哆嗦的大腿內側擦淨,撿起褲子,套在身上。
而那時,她已死死活活不知多少遍,癱軟在滿桌子的穢液之中,倒是真的忘了,自己還有過尋短見的念頭。
但韓玉梁似乎還是擔憂她自殺的樣子,頗為刻意地過來捏著她的奶頭,笑道:“如今江湖上有不少人都在追殺我,我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只是切記,莫要再如此次一樣,傻頭傻腦伏擊,平白送肉到口。你若不准備殺我,念著今夜我耗得這些時辰,還有和我做露水夫妻的心思,獨個來找我,我保證叫你次次心滿意足。”
說罷,他垂手一拂,徹底解開了玉清散人其實早已通了七七八八的穴道。
“無恥!”她強撐著坐起,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啪,那酸軟無力的小手,毫無威脅地打在了他汗津津的赤裸胸膛。
那些汗,恐怕倒有大半是她出的。
“怎麼不用內力?怕真傷到我?”韓玉梁哈哈一笑,抓起她小手親了一口。
“胡說!”她急忙抽回,面紅耳赤道,“是……是我忘了……”
內家高手運用真氣比肌肉還要自然熟練,豈會忘記。
可硬要她說,她也說不清,自己那一掌為何沒用半點內功。
興許……是怕惹惱他,重陷困境吧。
“好好好,就當是那樣。”
那淫賊笑吟吟調笑幾句,道一聲後會有期,便干脆利落離去。
她心中驟然一慌,不知為何,赤身下桌,忍著股間刺痛跌跌撞撞追了幾步,扶著搖搖欲墜的門框,想探頭對他喊句什麼。
可打眼一望,陽光入目,一片燦爛金黃,讓她再也看不見他……
“清玉,清玉。”
幾聲輕喚,將她從夢中叫醒。
恍惚之後,任清玉看向身旁,那張頗為英俊的臉,明明與夢中無甚差別,卻……已不像是同一個人。
“你這是做了什麼春夢,瞧你臉紅的,夢見我了麼?”韓玉梁蹲下拍了拍她並攏大腿,笑道,“不是昨日才為你去了心火麼,這便忍不住了?”
她動動雙足,內褲中一片濡濕,但心底並無多少情欲,反而平靜得異常。
“嗯,我夢見你了。不過,那應該也不是你。”
“喲,你這修道的半吊子,怎麼打起禪宗的機鋒了?”他大笑,拉起她手,“那就別想了,天都要黑了,回屋去吧。等你吃晚飯呢。”
任清玉站起,悄悄反手隔著裙子拉了一下內褲,讓那濕漉漉的地方,暫且離開皮肉。
跟著,她也笑了起來。
“好香,婷婷這是做的什麼?”
“照燒雞肉,香菇雞丁,還烤了一只整雞。”
“她掏了誰家的雞窩麼?”
“還不是看你整天炸雞可樂,怕你吃的不健康,叫你愛上這更好的做法,自然就棄了那些。就像是叫你嘗過了我,便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呸,好不要臉。”
她盯著前面拉她一起往里走的男人背影,禁不住回手又悄悄扯了一下內褲。
就這兩三句話,那邊就更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