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誰是你們的大姐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空曠的地下密室中回蕩,韓玉梁對了一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笑了笑,“還挺巧,今天也七號了。可惜外頭沒下雪。”
沒有人接話。
許婷正在奔波搜集情報,忙於確定下一個要懲罰的目標應該做到什麼程度。
或者說,不願意留在這兒給另一個工作當助手。
而黃小樂這會兒說不出話。
她被固定在了很專業的調教架上,渾身上下至少掛了二十種單拿出來足夠讓女人爽到翻白眼的玩具,連嘴里的口球都是帶電動雞巴隔一會兒就給她狠狠深喉一下的高級貨。
這手機鈴聲是葉春櫻這兩天整理出來的關鍵資料之一。
黃小樂的手機里其余聯系人都是公用的正常鈴聲,只有那個名片里存為“大姐”的人,專門設置成了這首《七月七日晴》副歌部分的這幾句。
其中不知道有什麼特殊含義。
連這種事情都不得不拿出來分析的主要原因,就是那個被稱為“大姐”的神秘人。
那女人不在塞克西提供的詐騙組織名單上——其他人的號碼都能在黃小樂的手機里找到,也能追蹤到具體的人。
而這個“大姐”的號碼,葉春櫻換了三種法子都無法找到背後的使用者資料,最後一次冒險甚至還險些落進對方的反追蹤陷阱。
從個人資料的隱秘度、防護技術的層次來看,這個“大姐”比組織里的其他女人明顯高出不止一檔。
不能排除,這個組織里所有女人都是受她唆使指揮的可能性。
這兩天晚上,許婷用黃小樂的手機在社交圈發送了葉春櫻偽造好的旅游日志,順便拿合成圖秀了一把甜蜜。
出現在點贊和回復中的那些昵稱,也不包括那位“大姐”。
所以在其他資料和信息大都可以靠葉春櫻調查許婷設套搞出來的情況下,大姐的身份,就是黃小樂能提供的僅剩價值。
她的詳細資料已經掛在了SexyDoll的地下市場頁面上,但因為受害者聯盟的委托,采取的方式並不是定制競拍,而是肉便器預售。
那些受到傷害的男人湊出的那筆錢里,已經包括了把這些女人調教成淫亂肉便器的訂金。
這種純粹的肉便器很好賣,但價格不會太高,靠著花夜來虛炒起來的名頭,加上SexyDoll完善的售後服務,黃小樂的標價也不過三十萬而已。
按照委托人的要求,她們必須被賣到最下賤最糟爛的地方去當精液廁所,所以目前塞克西比較傾向的兩個買家都是南亞邦附近的黑幫頭目。
送到他們手里的肉便器就算一百塊賣一次也能一年內回本。
基本上到了那邊,吃喝拉撒睡之外的時間就要跟各種各樣的雞巴一起生活了。
而且,夠髒夠臭,回本的最大挑戰不是接客能力而是身體健康。
周一早晨,那個偽裝成黃小樂這次目標的男人來了一趟調教室,用報復發泄式的強奸拿走了她補得陰道壁都有些薄的處女膜。
從那之後,韓玉梁就著手開始調教,朝九晚五上班一樣,給黃小樂的身體增加性交耐力——這是肉便器最主要的需求素質。
塞克西已經把花夜來的技術吹了出去,韓玉梁總要想辦法對得起那些宣傳。
黃小樂賣過去後如果做不到日均接客十人三年質保,他就算是虛假廣告了。
看一眼表,他起身過去拔出嘴里的那根口球屌,捏著她的面頰看了看喉嚨附近的狀況,用內力把紅腫的部分稍微治療了一下,微笑道:“不錯,是個好坯子,可惜敏感度太高的話反而會堅持不了幾個男人,這三個洞,都還是適度就好。”
黃小樂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哀求:“我已經認錯了……我說我願意自首,我去蹲監獄……這不才是贖罪的方式嗎?”
“到我手里之前自首,是。已經到這兒了再選自首,晚了。”他捏開夾子看了一眼陰蒂的狀況,添了點潤滑油,“而且我也給你機會選擇懲罰方式了,是你哭著說絕對不要死的。”
“我也不想被賣掉啊……”她淚汪汪地哭叫,“我不要被賣去那種又臭又髒的地方當妓女……不要……”
“放心,不是妓女。”他拉過椅子坐下,調整了一下陰道里碩大按摩棒的功率,用真氣給她降低了一些敏感度,“是精液廁所。妓女是人,而你從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有做人的資格了。”
看著痛哭流涕的她爆發出一陣高潮的痙攣,他轉了一下架子,看看有些水腫的屁眼,暫時抽出了那里面的電擊按摩棒,“不過你還有機會,如果你肯告訴我,你那個‘大姐’的真實身份,我就給你選一個不至於那麼遭罪的買家,再把你調教成徹底的淫蕩婊子,你就可以不那麼難受,每晚躺在床上快快活活幫人賺錢了。”
黃小樂搖了搖頭,眼淚鼻涕順著削過的下巴往下滴嗒,“我知道的都說了啊……我真的都說了,你信我啊,我那麼怕死……怎麼敢不說。”
她的確是挺怕死,韓玉梁把她捆好弄醒,一路爬上樓頂天台,帶著她從樓角速降下去上車,她就尿了一屁股,到地方後剛摘嘴里的布就哭叫著求饒號稱什麼都願意招。
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她們見過面,一起吃過飯,長期保持聯系,很多事情上“大姐”都像是她們的軍師,但她說她不知道大姐是誰。
不管見面還是吃飯,大姐都帶著碩大的墨鏡,每次的模樣還都有微妙的變化,黃小樂只能喊她大姐,從來不知道她名字是什麼,在哪里工作,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事,為什麼會那麼熱情地幫助她們。
甚至是,包庇。
她們之前鬧得最大的那個案子,一不小心出圈人人喊打的那個姐妹,就是靠大姐出謀劃策動用人脈平息下來,整容換身份再出發的。
黃小樂也總是覺得,大姐的樣子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想不起來,也不敢多想。
畢竟,她們能有現在的生活,全靠最初的三個核心成員,而那仨女人,對大姐幾乎是無條件言聽計從。
這次旅行前,大姐也給了黃小樂警告,說查出了目標和曾經被殺的一個男人存在親戚關系,叮囑她小心。
結果她才掛斷不久,就被韓玉梁襲擊了。
綜合從黃小樂這里拿到的各種情報,讓許婷偽裝用手機進行直接聯系風險太高,葉春櫻那邊聲紋模擬做好之後,也建議暫時不要對“大姐”展開行動,免得打草驚蛇讓組織其他成員四散逃亡。
以目前掌握的信息推測,她們的大姐應該對江鑫周邊的司法系統有一定程度的控制力。
統合情報已經交給汪媚筠,她抽空會在特安局系統里進行比對篩選,看看涉及到這些女人的案子里有沒有共同參與者。
尤其是那鬧得轟轟烈烈的創業程序員自殺案,動手腳的人必定會在那個階段留下线索。
“你可以好好想想,能想起什麼线索,再找機會告訴我。”韓玉梁把那個帶屌口球固定回去,淡淡道,“不用著急,為了方便運輸,你們這批女人會一起出貨,至少也得一個多月吧,你慢慢想,慢慢享受。”
粗大的硅膠棒貫穿了黃小樂的喉嚨,一點點把那里培養成足夠榨精的性器。
他看著雙眼翻白渾身哆嗦的她,轉身離開,把這兒交給了塞克西帶來的副手。
比起黃小樂,韓玉梁其實對那個副手更感興趣。
那是個東瀛與白人的混血姑娘,個子不高,五官挺漂亮,但氣質凶巴巴的,看人都像是在瞪。
只有笑起來的時候,整個面部會化成一片可愛的溫柔,冒出一股東瀛女高中生的味道。
她有承襲自父母雙方的名字,塞克西介紹的時候說她叫娜娜·滕薩爾德,但她私底下說自己更常用的名字是萬栗奈奈,見識過一次韓玉梁超出理解范圍的調教手段後,很敬佩地表示他可以直接叫她奈奈。
如果不是奈奈的調教和性癖過度耦合,導致她只擅長批量制造受虐狂,他都想把這次的女人們丟給她代工。
“花先生,您忙完了?”奈奈早就等在樓梯口,一見韓玉梁上來,就畢恭畢敬地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鞏固的嗎?”
“還照昨天那樣,別讓她缺水缺潤滑就可以。晚上九點以後用我調好的液體灌腸,洗完給她塞上,你就可以休息了。”
“是。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沒了。”韓玉梁走出兩步,扭身笑道,“奈奈,你是我上司的副手,算起來也是我上級,不需要總是用這麼客套的語氣吧?”
“需要。”奈奈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調教師的世界,技術就是一切,您的本領我望著塵土跑也追不上,理應表達對前輩的敬意,請您盡管笑納。”
這姑娘的漢語不能說不流利,但透著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性即權力,尊敬的態度等於讓渡了權力,被尊敬的男人想要對這個女人做點什麼會比正常情況下容易很多,所以韓玉梁也懶得多做糾纏,柔聲聊了幾句稍微鞏固鞏固感情,就接著許婷催下班的電話離開了塞克西在這邊的秘密據點。
倆人在這兒一起早晨出門晚上回來,一副雙職工家庭小兩口的作息,只是工作內容都不太健康,一個整天奔波打探情報挖隱私,一個窩在地下密室里嗡嗡嗡嗡當調教師。
工作進度倒是還算順利,許婷靠著黃小樂的口供和被劫持的手機,基本上鎖定了除大姐之外的所有共犯。
包含被抓的黃小樂在內,共計十六人,年齡最大的已經有三十二歲,最小的加入時候才剛成年。
最初的三人組是宋霖、李初虹和羅羽,進行的是比較尋常的戀愛詐騙,通過交友網站鎖定目標。
但在辦到第四樁案子的時候被對方識破糾纏,慌亂中將目標殺死,分屍丟棄。
那案子在警方資料庫中已經進入到偵辦階段,但莫名其妙就突然沒了下文,葉春櫻認為,“大姐”的影響力,應該在那時就已經在起作用。
第一件殺人案不了了之後三個月,膽子大起來的她們通過幾個知名女性交流論壇物色合適的同伴,網羅到了第二批同伴,除黃小樂外,另外還有劉丹、馮珏和郭海霞。
這個時期的她們在暗網購置了凶器,喝血酒結拜,自稱白蓮七姐妹,取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含義,後來白蓮花在網絡話語權的影響下轉為貶義,她們也就很少再提。
兩年前陸續加入的最後一批,算是慕名而來的追隨者,共有九人,分別為張雅芹、張露露、趙瑩、吳恩佳、周珂蕾、陳簫玫、何雪、林靜曉、孟星。
從那時開始,行動的過程漸漸變的流暢而熟練,在物色到合適的目標後,這群女人彼此掩護配合,分成多組行動,將一個個男人誘捕進甜蜜的圈套,壓榨得干干淨淨。
她們在同一個區域絕不重復使用同一個成員,關系終結大都采取制造對方把柄的手法,受害者其實遠比拿到的資料要多。
所有成員中除了三十二歲的羅羽可能因為年紀過大沒有親自上陣的記錄,剩余十五個女人中最少的也能看出實際行動過三次以上。
而且,所有人都至少以從犯的身份參與過殺人事件。
“難怪黃小樂衝你開槍的時候一點兒猶豫都沒有。瞧,這是她制造的第一個下落不明的受害者,家屬找了一年多,就在海邊兒找著一件衣服,和倆齊根斷了的手指頭。她在那之後第一次整容換身份,我估計,那男的已經絞成餡兒吃進魚肚子了。”
韓玉梁盤著手肘,皺眉道:“我還是不明白,她有這麼好用的靠山了,為什麼不去報仇,把最開始害她的那些男人干掉呢?”
“你沒問她?”
“問了啊,她說她害怕。怕那些男人死了的話,警察能通過人際關系鎖定到她真正的身份上來。”他搖了搖頭,“可我覺得這不是實話,她要真怕警察,不會一直干這種買賣。”
許婷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好奇地問:“你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了?這和咱們的委托沒什麼關系吧?那幫人也到頭了。沒一個改過的。陸雪芊和鈴鈴今晚就上火車,頂多三天他們就都可以去地獄贖罪了。”
“倒不是關心,就是想看看她說不說實話,也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心思。”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過往我了解的方向太專一了,不夠全面,有機會還是應該拓展一下眼界。”
“你選的什麼破目標啊,那已經是心靈扭曲的罪犯了。要我說就是害怕。”許婷趴在沙發上翻著手機里的資料,隨口說,“人是會有心理陰影的,比如小時候被關在櫃子里做懲罰的,大了可能就會害怕坐電梯。你穿越時候覺得自己差點摔死,所以後來就害怕坐飛機。這其實都是一樣的道理。人也可能成為另一個人的心理陰影。”
“哦?”
“她還不到十八歲就被七個男生在玉米地里輪奸,第二次又是被關在屋里不給穿衣服狗一樣養了三天,設身處地想想,你覺得她那會兒害怕不害怕?害怕到了極點,就是心理陰影。要我說啊,她不一定是不想殺,可能回老家一見到那些男人,就會嚇得腿軟根本什麼都干不了。”
韓玉梁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後,道:“你讓鈴鈴辦事時候把留底的照片給我發一份。”
“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對死了的男人也感興趣了?”
“我拿給黃小樂當禮物,送她好好上路。”
“嗯?你改主意准備給她個痛快了?”
“沒,她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那就讓她好好活著。一碼歸一碼,都故意讓寒梅仙子去打抱不平了,該給她個結果。”
許婷一骨碌翻了過來,兩條長腿在他膝蓋上一架,笑眯眯地說:“老韓,這些女的都有點悲慘過去,咱們要都幫忙處理,人手估計不夠,葉姐也拿不出那麼多獎金哎。”
“不急,先記下,回頭有空慢慢辦。有個除惡務盡的陸仙子,咱們不缺苦力。”
“以前走江湖的時候你也管這種事兒嗎?”
“偶爾。”
“都干過啥啊?給我講講唄。”
“這……時候不早了,你該修晚課,練功睡覺了。”
“睡著說。”
“我在沙發這兒講麼?”
韓玉梁的被褥還在沙發上堆著,他都做好在沙發上躺著過第四夜的心理准備了。
但也不知道剛才的話哪個部分讓許婷心情好了很多,她用腳丫揉了揉他的褲襠,嬌媚地說:“那干脆就洗個澡,做點能讓身心放松的運動,然後一起躺在床上,聽你慢慢講,好不好呀?”
“好極了。”
三天沒吃肉的餓虎,當即扭身撲向了笑得花枝亂顫的小羊羔。
“喂,澡,澡,還沒洗澡呢。”
“洗什麼,我又不嫌你味兒。”
“我嫌,那一會兒不許親我……嗚……嗯嗯……”
一會兒不許親,那現在親不就好了。笨。
到最後韓玉梁也沒怎麼講自己的英雄事跡。
倆人光是純肉體運動就一口氣搞到凌晨兩點,中間許婷還起碼有倆小時是女上位,衝個澡給她按摩了兩下,沒說幾句話,她就打著呵欠睡了。
重歸柔軟的雙人床,他自然也不會錯過機會,主動伸胳膊給她當枕頭,一起入夢。
周四傍晚,韓玉梁和塞克西再次出手,利用從黃小樂社交圈里得到的信息,偽裝成出租車司機,將醉醺醺的劉丹、何雪、趙瑩和張露露一起拉走,關押在黃小樂的隔壁。
那四個女人剛剛做成了一樁小買賣,何雪作為女友騙來男人支援的創業資金,張露露勾引其出軌故意被捉奸在床,連賠償金帶各種禮物前後從那倒霉蛋身上掏出了一百一十多萬,還把一起出了首付的房子順利轉手。
干成一票後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以至於她們幾個的態度都比較囂張,周五許婷在這邊呆了一天,晚上就對葉春櫻報備了全員放棄。
評語很簡短,她們沒救了。
一個個臉都修過不止一次,屄里也時常動刀子,韓玉梁提不起半點興致,干脆挑出比較明顯的M體質何雪,趁許婷不願意在這兒當助手,玩了點重口的調教,順便也看了看奈奈全力發揮的水平。
下班回去他還能很誠實地表示那五個女的他一個都沒真上,哄得許婷開開心心,買了個電磁爐開始在酒店給他做飯。
黃小樂的失蹤還比較好掩飾,一下子抓了四個,無論如何時間一久也會打草驚蛇,周末兩天,許婷干脆一早六點就出門,晚上九點才回來,一個人用著六部手機,忙得不可開交,總算是又給對方的一大半上了追蹤器。
而韓玉梁這邊,依然沒有拿到想要的情報。
何雪已經會很聽話地跪在地上給奈奈舔腳,乳房被針扎成刺蝟一樣可以高潮得滿地噴水,另外三個也被調教得向著肉便器之路大踏步邁進。
她們沒有一個選擇死亡這種懲罰,張露露以為只是要被賣做婊子的時候,還顯得有些安心。
她們也沒有一個說得出“大姐”的詳細資料,不是不想說,是真的不知道。
反倒是黃小樂,趴在地上就著狗糧盆舔粥喝的時候,為了要口肉吃總算絞盡腦汁想出了點蛛絲馬跡。
大姐對她們所有人都是單线聯系,但只讓一個人做過傳話筒,那就是羅羽。
結合羅羽從未親自下場執行過詐騙任務,也就是從沒犧牲過身體這個情報來考量,如果這個組織還有一個人知道“大姐”的身份,那就只可能是羅羽。
初代三人的情報是最少的,許婷拿到這個信息後,聯系葉春櫻從晚上十點半一直忙碌到凌晨兩點,才從浩如煙海的雜亂信息中找到了很有趣的東西。
這個組織所有人都使用了不止一個假身份,所以初代三人即使沒有被查出本名,韓玉梁他們也默認只是沒查到而已。
沒想到,羅羽這個名字,很可能就是本名。
只不過對應的資料,並不屬於南華特政區,而在東北。
東北特政區的那個羅羽十二年前就被登記為失蹤,當時災後重建都還沒有完全結束,可查的電子資料少得可憐,如果不是汪媚筠在系統內比對提出了這個疑點,讓葉春櫻往這個方向查找,最終從暗網黑市買到的人口信息泄露數據中挑出了那一位羅羽,一切看起來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十二年前的羅羽證件照是學生時代所拍攝,但從五官和輪廓來看,和現在的羅羽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而在羅羽的失蹤證明相關資料中有一份表格,上面寫明了她的家庭關系。
父母雙亡,但是,她有一個姐姐,名叫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