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服不行
“五髒六腑,關節穴道,奇經八脈,氣眼靈竅,都是血肉之軀的組成部分,一處不對,處處牽連,在下對醫術雖然不是極為精通,但對此前所說,尤其是經絡構成,內部連動最是熟悉。”
韓玉梁拿起桌上一本厚厚醫書,捏了一下,丟在地上,笑道,“這薄厚剛好,許大夫,你若是不介意,可否脫掉鞋子,只用腳尖踩在這本書上,足跟踏地站立片刻?”
之前被說中了症狀,許嬌心中雖然有氣,但還是將信將疑的彎腰勾掉高跟鞋,拿過一張報紙墊在地下,挪了挪書的位置,皺眉踩了上去。
她正想問這是要干什麼,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保持不住平衡,趕忙微微弓腰,張開雙手,這才穩住身形。
站得竟頗為費力,才一會兒,她就覺得腰腿發酸,趕忙往後退開,坐回椅子上,驚疑不定問:“這……這本來就站不穩吧?”
韓玉梁對葉春櫻勾了勾手指,“來,春櫻,你也站一下。”
葉春櫻心中覺得好玩,點點頭就過來,脫了腳上涼鞋,赤著一雙玉白雪嫩的小腳,按許嬌的樣子站了上去。
她並未覺得有多費勁,左右看了看,疑惑道:“這……說明什麼嗎?我也沒學過啊。”
“其中關竅,是我的看家本事,自然不能相告。但許大夫,你若是願意治療,我隨時可以出手幫忙。每次一盞茶的功夫,你來上五次,我就保你痊愈。”
許嬌將身上白大褂反手一脫,掛到一邊,瞪著他道:“我還就不信了,你來,我今天就先讓你治一次,你要真有這本事,我以後在這行賺不到錢吃糠咽菜我認了。我也絕不再來找你倆的麻煩。”
“那,里面請。”
韓玉梁等的就是此刻,一拉簾子,笑道,“春櫻,去做飯吧,不然,我肚子又要叫了。”
葉春櫻本還想看,可聽他這麼說,只好壓下好奇,掛起暫時歇業的牌子,就往後面去了。
韓玉梁支走葉春櫻,當然不是怕她偷師,而是他存心要借著診治的機會,把許嬌好好炮制一番,不僅要讓她心服口服,還要讓她以後真的不好意思再來找半點麻煩。
按他所說,許嬌趴到床上,哼了一聲,不悅道:“這破診所,連張按摩理療床都沒有。”
韓玉梁懶得搭腔,大手一張,已按在她柔軟腰肢後側。
一股熱流涌入體內,許嬌心里一緊,急忙道:“你可別胡亂動手動腳,要是趁機占我便宜,小心我報警!警察抓大流氓不好使,抓你這種小流氓可沒什麼問題。”
“此處為腰陽關,督脈要穴,許大夫多心了。”
他口中安撫道,掌心卻將一股凌厲內力順著穴道直接打入經脈,催向任督下交之處。
這美貌少婦既然已經下堂數年,那想讓她難堪一下,實在是輕松得很。
他心里清清楚楚,許嬌的毛病不過是因為體質嬌弱外加日常姿態不佳,導致胯骨偏傾嚴重,壓迫各處經脈所致,以他的功力,解決不過是一兩下的功夫。
但他就是要讓她多來幾次,多受受這鑽心蝕骨卻又羞不敢言的滋味,如此一來,在他面前,這女人無形中就得低下一頭。
另外,他也不願整日守著葉春櫻干流饞涎,這許嬌比李曼曼美上一些,還沒有被對方男人上門尋晦氣的風險,若能偷到手,姑且能緩解他一身陽燥之氣。
“嗯嗯……”
一聲甜哼,許嬌皺眉反手摸了一下,可韓玉梁的巴掌的確就是壓在腰後按摩常用的地方,她覺得身子不太對勁兒,但挑不出毛病,發作不得。
她心里不禁奇怪,怎麼手在腰上,卻有熱乎乎的一條线一個勁兒往會陰鑽?
屁眼和陰門之間那塊軟肉一癢,會帶得胯下整片酸酸麻麻,就跟被只暖洋洋的大手握住恥骨,緩緩按摩似的。
韓玉梁早已是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手掌不動,內力照舊游走自如,盤旋徘徊於八髎穴之間,甚至下探到會陽、承扶兩處,沁肌入體,在許嬌經脈之中翻江倒海,猶如活龍入水,好不自在。
八髎穴左右相對,夾著椎骨末端,上、次髎穴就已經幾乎挨住豐隆臀肉,而中、下四個髎穴,則包夾著一段腚溝。
此外,會陽穴位於臀瓣頂尖,承扶穴之所以得名,就是臀下站起沉墜時弧包之根。
韓玉梁掌心不動,真氣不住在這些穴道間騰挪刺激,就像是一只溫熱透膚的大手,整個包住了許嬌的渾圓屁股,不住旋轉揉搓,拿捏按壓。
她咬住銀牙,覺得滋味越發不對,可扭頭再看,韓玉梁一手按腰一手背在身後,分明就規矩得很。
關鍵是,實在舒服。
不知不覺,她就雙掌捏住床邊,鼻息促促,嚙唇蹙眉,不敢開聲說話,只剩下絲襪裹著的腳尖內收交勾,不住蜷伸,把床單都蹬皺了一團。
韓玉梁一邊加力,一邊柔聲問道:“許大夫,感覺好些了麼?”
嘴里的嬌哼已經攪和著唾沫往肚子里咽了七八道,許嬌哪兒敢開口,緊閉著嘴,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其時韓玉梁的真氣早已侵入到腰俞穴中,許嬌的屁股肉感十足,臀溝也就格外深邃,腰俞穴位於臀縫上部,當即就像一根手指鑽進了腚溝子,衝著兩側的嫩肉一下一下地撓。
加上會陰附近的酸麻快感一直還在流竄,上下前後一番夾擊,她嘴里的呻吟幾乎快要忍耐不住,暖融融的粘液早從陰門漾了出來,陰唇沾濕,內褲也已經有了涼颼颼的感覺。
逗歸逗,為了讓她下次還來,該給的療效還是要給。
等這一掌將她按得通體戰栗汗濕發根,眼見著唇角都抽搐起來,韓玉梁這才把內力聚攏,分成五股,四股鑽入胯骨與各處相接關節,剩下一股卻充滿惡意地對准了長強穴,口中笑道:“許大夫,到最關鍵的時候了,你可千萬忍耐一下,莫要喊出聲來。”
長強與會陰隔著肛門相對,內力在這兩處點齊兵馬隔岸叫陣,就像兩根手指沾滿了春藥,繞著屁眼那些菊褶兒按揉,偏偏還不往中間走。
許嬌只覺腰下無處不酸,前穴後庭兩條嫩腔子無處不癢,下腹中子宮卵巢膀胱直腸無處不漲,難過舒暢各占四分,還有兩分說不得的滋味混在里頭。
她是離過婚的女人,不至於跟個懵懂閨女似的,心里隱隱覺得不妙,當即也顧不上嫌髒,急忙抓過枕巾,就一口死死咬住。
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稍稍一抬,運力穩穩拍下,低聲喝道:“正!”
咔咔一串輕響,腰胯數處扭轉關節皆被內力強行扭轉幾度,痛得她險些掉下淚來。
可偏偏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真氣氣勢洶洶灌入長強、會陰,把此前的酸癢勁頭盡收一處,一股腦灌入她嬌嫩屁眼之中,轟得她眼前一陣發花,整片肉都酸到沒了力氣,就覺尿口一松,一道清汁滋的噴了出來,本只濕了一點的內褲,登時就染出水淋淋的一片,緊貼著發顫的陰唇。
如此衝擊之下,她哪里還閉得住嘴,紅唇一開,就尖聲喊出一嗓子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啊”來。
那尾音長而婉轉,甜膩酥柔,把正在後面做飯的葉春櫻嚇了一跳,抄著鍋鏟就匆匆跑來,掀開簾子一看,韓玉梁衣褲都在身上,也沒什麼不軌之舉,這才松了口氣,小聲問:“怎麼了?”
韓玉梁抬手離開床邊,笑道:“這次治完了。想必許大夫身上能輕松很多。許大夫,怎麼樣?”
許嬌神情怪異地下床站起,動了動腰胯,頗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她自己的毛病,多少其實也清楚些,如今這輕松了七八成的感覺,的確不是尋常同行能做到的。
再加上韓玉梁全程不過單掌按住,連勁兒都沒怎麼使,就讓她不光治愈了隱疾,還小小高潮外帶漏尿一次,這種人物,她哪里招惹得起。
摸出一張百元整鈔放在床上,她低頭走了出去,垂頭喪氣道:“那,我下次什麼時候再來。”
韓玉梁掀開簾子,跟著走出來,笑道:“許大夫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排號就是。哦,對了,下次許大夫來診治之前,可切記少喝些水。”
許嬌肩膀一緊,頭也不回地說聲知道,就夾著腿邁著古怪的內八字開門跑了。
看那樣子,簡直是落荒而逃。
葉春櫻好奇問了幾句,韓玉梁知道她性情單純,信口胡謅幾句奇門經絡的原理,跟當地傳統漢醫多少沾了點邊,輕松應付過去。
沒有出診的呼叫,飯後照舊摘了牌子開門營業。
不過這地方畢竟就在黑街范圍內,一過晚上八點,就算天還未亮燈火通明,在外活動的人也一樣少了很多,只有主街大道還能算是熱鬧。
診治了兩個老頭的腿後,葉春櫻看今天不忙,正想跟韓玉梁商量早點歇業,方便她帶他去把頭發胡子打理打理,門口就推門闖進來一個打扮精致,身材火辣,眉眼頗為風騷的年輕女人。
一看是姑娘,葉春櫻自己聳聳肩,主動讓開了看病的桌子。
那女人倒是干脆,壓根沒往桌邊凳子上坐,徑直往簾子後面一鑽,捂著肚子哎喲叫嚷兩聲,喊道:“韓大夫,韓大夫啊,求求你快給我看看吧,疼死我了……”
這種手癮,沒別的急病號排隊的情況下,韓玉梁一向願意多享受片刻,他洗了洗手,便跟進去扯上了隔簾。
但照舊先把一下腕脈,他才有點納悶地發現,這女人經絡雖然談不上健康,各處都有隱疾,卻並沒有什麼會讓她叫痛的異常之處。
而且,她叫喊得雖然厲害,額上卻連汗都沒出,眼神飄忽閃爍,也不知道在做戲給誰看。
連載中……他正自費解,就聽外面突然又有男人進來,對葉春櫻道:“葉大夫,曼曼病了,突然就下不來床,你快跟我走一趟吧。”
“誒?能稍等一下嗎?韓大哥正忙著呢。之前都是他給李姐看的。”
“等不得了,這兒就先交給那個大夫吧!我家你知道的,一點兒不遠,我幫你拿藥箱,咱們趕緊走。要不行啊,我就帶她往大醫院去了。”
韓玉梁皺起濃眉,心中隱隱覺得不對。
李曼曼昨天才來過,還大著膽子叫他揉了揉胸前穴道,要不是病床簾子外就排著其他女人,她估計都敢把褲子褪下。
她近日宮中淤塞早好了個干干淨淨,根本不會有什麼大礙。
更何況,就算真有急病,李曼曼的事兒,這個在外面搞七捻三,十天半個月不著一回家的男人,會急成這樣親自來找葉春櫻?
這兩口子都有葉春櫻的號碼,大可以用那叫手機的物件千里傳音,需要上門來麼?
“春櫻!”
他行走江湖多年,為人警覺自然不是葉春櫻這種吃福利長大學了點醫術滿腦子醫者仁心的年輕姑娘能比。
可他剛喊出口,病床那個女人就哎呀高聲尖叫起來,一連串喊著好疼,硬是把他的叫聲壓了下去。
這還不算,她身子一挺,伸出兩條藕白噴香的臂膀,就把韓玉梁的胳膊抱住,引著他的手往自己肚臍眼下面帶過去,哼哼唧唧嬌滴滴地說:“韓大夫,人家真的好疼嘛,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麼婦科炎症啊?要不,我脫了衣服,躺這兒讓您好好看看?”
其實葉春櫻本來也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只是一來這次匆匆叫她的是張熟面孔,確實家在附近,幾步就到;二來他家里那個李曼曼最近來得比從前更勤,興許真是染了什麼大病;三來,這陣子韓玉梁治病接待的女人比例上升到了八成,而一趕上有年輕漂亮的,他就在簾子後面起碼多呆十幾二十分鍾,葉春櫻看在眼里,心里沒來由就升起一股子悶悶不樂。
所以這會兒一聽那風騷女人在簾子後面這麼一叫,她蹙眉抿嘴就開門走了出去,小聲嘟囔道:“我才不打擾你這神醫給人看病。”
哪知道,她才一出門,走了不到三步,後面一輛黑色轎車就緩緩開了過來,突然停在葉春櫻身邊。
這段舊小區外的冷清小街到了此刻本來就沒什麼閒雜人等在外亂晃,來人也並不太忌憚被人看到,那車一停,馬上開門下來兩個彪形大漢,伸手就來抓葉春櫻的胳膊。
怎麼最近總遇上這種事啊!
我最近命犯了什麼災星嗎?
葉春櫻心里哀號,嘴上也立刻尖叫一聲,甩起手上的鑰匙包就狠狠砸在最近一人臉上,另一手急忙去摸兜里的高壓電擊器。
可沒想到,身邊李曼曼的老公突然撲上來張開胳膊一摟,就將她推向車里。
這次來抓人的兩個顯然不是上回那麼笨拙的尋常流氓,非常熟練地將葉春櫻胳膊一扭,就用手銬將她雙腕鎖在背後,同時捏住嘴巴塞進一團破布,緊接著,一個黑布袋子就罩在她的頭上,將她緊緊壓在後座。
汽車旋即發動,向著另一端加速開走。
韓玉梁已經追出了門外。
他知道不對,擺脫那女人的動作自然非常迅速。
可他也沒料到,這時代的劫匪竟然比他那時候的山大王還要無法無天手腳利落,一眼望去,就只看到一輛黑色汽車正往遠處加速駛離。
別說此刻街上無人,就是人山人海全是眼睛看著,他也不會為了擔心暴露根底而眼睜睜看著自己心儀的小佳人被歹徒如此擄走。
他搶上幾步,功力運至腰下雙腿同時,一掌拍在那來騙葉春櫻的“熟人”
胸前,此次下手頗重,直接將他氣海破去,震暈癱軟在地。
他將那人抬腳踢到路邊,心想等回來再慢慢收拾,打眼一望,見那車正在拐彎,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即右腿一劃,曲起一蹬,嗖的一聲便如一道灰電射了出去!
他一個采花大盜,最下苦功的就是雙腿,小巧騰挪身法“雨燕驚蟬”,長程趕路心法“凌虛天通”都已早早修至頂級。
論輕功,他此生就沒服過誰。
但實際坐過汽車,韓玉梁也清楚那坐駕後勁極強,急行幾個時辰都不需停下歇息,絕不能叫它到了可以撒開狂奔的地方,流星追月般拉近一些,足尖急點,閃身躥上了旁邊的高聳樓房。
壁虎游牆的功夫他都精熟得很,更別說這時代的樓上還做著一個個鐵籠子擋著窗戶防盜,手抓腳踏極為方便,他在樓側幾個起落,路過一個似乎正在修煉什麼外家功夫穿著頗為清涼的小姑娘,還忍不住在那汗津津的身子上多瞄了兩眼,才抄著近道,到了那輛車拐過去的路上。
可那輛車早已加速開遠!
韓玉梁凝口真氣在胸,足不點地施展“凌虛天通”,踩著牆頭尖利的防盜鐵刺,草上飛般直追而去。
他耐力雖然比不過千里馬,但展開輕功逃命的時候,也有半個時辰不停腳的長性,若要是為了喜歡的姑娘,一個時辰也能硬扛下來。
直线上他追不到車,拐彎時距離才能拉近幾分,轉眼拐了兩次,距離卻還是沒能拉近到足夠他使出“雨燕驚蟬”下手的程度。
他心中焦急,一腳踏虛,不得不擰身一翻,落在地上。
這時,耳邊傳來一個不久前才聽過的聲音,頗為驚訝地說:“你、你這是在拍電影嗎?”
韓玉梁扭頭一看,“許大夫?”
許嬌跨著一輛小摩托,剛剛關了自己那間理療所的門,的假病號臭男人賺錢,尋思是不是該搬個新地方從頭來過,反正這些年存了點錢,黑街之外地方的租金,她勉強也付得起。
就是妹妹上學今後不太方便了。
正出神兒呢,她就看到韓玉梁跟武俠電影的特效一樣旋身從天而降,不由得嚇了一跳。
韓玉梁看她那輛車突突作響,雖說輪子少了兩個,似乎也是和汽車一般的路數。
知道時間不等人,他一抬腿坐在了許嬌身後那個位子上,指著前面那輛車道:“快追!春櫻被劫走了!”
許嬌一愣,跟著馬上擰動油門松開離合,放下頭盔面罩,一邊追過去,一邊大聲問:“到底怎麼回事啊?”
“過後再跟你細講,許大夫,你幫我這個忙,這份人情韓某記下,未來必定償還。”
“那你到我的店里坐班吧,你手法這麼好,跟著葉春櫻多浪費啊。”
“此事容後再議。”
許嬌大概是看出了什麼,一噘屁股頂他一下,帶著點撩撥意味說:“我是沒春櫻妹子那麼美,可女人啊……要的還是身段和風韻,她一個小姑娘什麼都不懂,保不准戀愛都沒談過,真能比我還好?”
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發現她已經換了內外下裳,忍著笑柔聲道:“許大夫,在下胃口大,滋味差不多的,一並吃了也不打緊。那都可以從長計議,現下,你先幫我追上那輛車。”
許嬌哼了一聲,跟著頗為擔心地說:“哎,你……不會讓我得罪什麼人吧?我今天本來就被你害得……害得洗了個澡才關門,回家晚了,心里還發毛呢,前面車里到底什麼來頭啊?”
“不管什麼來頭,斷不會連累許大夫你。”
大道奔馳這種小摩托自然追不上汽車,但在這種滿是窄街陋巷的地方,別說摩托,就是電動自行車都比汽車好用。
韓玉梁一看距離已經不到十丈,那車恰好又在拐彎,馬上一拍許嬌肩膀,沉聲道:“你莫要跟過去,到這兒就好。”
話音未落,他雙手一按,騰身而起,不等摩托停下,展翅般落上旁邊高高屋頂,貓腰一竄,眨眼間就包抄到正在拐彎的汽車前頭!
許嬌瞠目結舌,停下摩托,撫著胸口半天說不出話。
韓玉梁胸中動了真怒,他本就並非手不沾血的盜帥,這一下飛身而落,順勢就是八成功力的寒冰烈火掌狠狠拍下。
嘭的一聲巨響,車頭凹陷崩裂,零件四散橫飛!
這些幾次三番惱人的貨色,誰也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