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YesterdayOnceMore
“許久不見,你的身段好看了不少,模樣也美了。裙子也選得漂亮,果然是女大十八變。”
韓玉梁面帶微笑走向張螢微,真氣運轉在四肢百骸,雨珠落下,就有淡淡氤氳上揚。
其實他本可以出手保住荊小安那輛很有紀念意義的舊車,畢竟當時他已經到了。
無奈一來他動力不足,二來湊巧沙羅發送了一些信息,提到了冥王和張螢微的事情,讓他稍稍耽擱了一下。
張螢微抓住那門扇往邊一甩,擦了擦嘴角的血,從碎磚堆里站起來,紅裙子破了幾處,被雨一淋,顯得狼狽了不少。
她抓起一塊碎石,咬牙切齒地說:“韓玉梁,你真敢來。”
“對急著送上門的女人,我大都不是很感興趣。”
他從袖子中抽出一根伸縮棍,旋腕一甩,展開,“不過你是例外,你什麼時候出現,我都保證第一時間趕到,當然,前提是你還有下次。”
“好啊,看看沒有下次的人,到底是誰。”
張螢微的眼中怒火迸發,連秀美的五官都變得猙獰,“我在實驗室受了那麼多苦,為的就是有一天,讓你落到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該少看點俗套作品了。不知道反派把這種台詞一說,下場就注定了嗎?”
“強奸暴行的受害者,怎麼會是反派?”
她手臂一甩,碎石子彈一樣打向韓玉梁的胸膛,跟著腳下一蹬,破舊的地磚崩裂開來,那衣裙凌亂的身影,緊隨在碎石後面發起了衝鋒。
比起上次視頻中看到的速度,她又快了些。
但還是不如給他測驗時候的十六夜血酒。
韓玉梁一掌把碎石反打回去,甩棍裹挾著剛猛內力迎頭劈下。
他沒學過短棍功夫,但現代化的武器好處多多,又輕又結實,當沒開刃的刀劍用完全不成問題。
而對付只有身體素質技巧約等於零的張螢微,他拿出學來耍帥的四十九路回風舞柳劍,都是大炮打蚊子。
果不其然,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虛招的陷阱,側身一閃,就要仗著速度欺近。
啪!
甩棍結結實實抽在了她的肩上,讓她橫飛數米,在地上滾了幾圈。
韓玉梁晃晃手腕,有點驚訝受到的反震之力。
不愧是冥王折騰到現在才弄到的五個最佳受體之一,眼前這個代號“Hotaru”的女人,對他的威脅性已經遠遠超過優秀的狙擊手。
“看來你的力量,對我已經夠不成什麼威脅了。”張螢微爬起來,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的骨頭沒有受傷,肩膀上的紅腫用手一按就壓了下去,“上次在這樣的雨中所丟掉的,這次終於可以全部討回來。我的噩夢,看來不會再做了。”
嗖。
地上的水花噼里啪啦地響起。
嬌小的身影瞬間再次逼近。步法亂七八糟,但純粹靠肉體驅動的速度,已經比大多數輕功可怕得多。
回風舞柳劍法帥氣有余威力不足,韓玉梁後撤兩步,以棍為刀,拿出了淺嘗輒止但勉強能用的天地人魔如意連環八式。
這武功威力奇大,曾有魔刀之稱,無奈韓玉梁聽過傳聞,說此刀法大成不祥,極易痛失所愛,甚至有個鰥寡孤獨刀的別名,便只練了個皮毛。
不過魔刀的皮毛,拿來對付一個只有速度和力量的張螢微,一樣綽綽有余。
一招揮出,她就如同主動送上脖子一樣被抽中頸側,陀螺似的轉了幾圈,再次摔倒在地。
“我拿的要是真刀,就能看看你沒了頭還能不能活咯。”
韓玉梁笑了笑,走近兩步,“行了,別裝樣子了,把真本事拿出來吧。不把你那點兒自信摧毀光,我干起來都不爽。”
張螢微雙手撐地,站起。
她捏緊拳頭,緩緩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原本還是偏瘦弱苗條的身軀,從脖頸往下都略略膨脹,徹底變成了性感誘人的運動型曲线。
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力。
看到她的肩頭微微一動,韓玉梁馬上展開雨燕驚蟬步法,離開原本站的地方,手中甩棍一記刀招,劈向右撇子格斗新丁最可能發起攻擊的位置。
略略偏了些,但還是打中了張螢微的後背。
高速移動的她瞬間失去平衡,不得不向前縱身一撲,橫飛出去。
從跟十六夜血酒認識後,韓玉梁就一直在思索,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對上這種可怕的速度,應該怎麼辦。
答案也很簡單。
讓她失去借力的根基。
他猛地一縱,搶到了張螢微即將落地之處的側面,沉肩抬肘,一掌轟在她緊繃如鐵的小腹。
她驚叫一聲,騰飛而起,被打上了數丈高的空中。
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決不能輕易讓腳下無根——習武之人這個教訓,是多少血淚換來的。
可惜張螢微不懂。
她覺得變態的身體能力已經足夠她戰無不勝。
那麼此刻,就是她自負的代價。
韓玉梁飛起一腳,再次將她高高踢上半空。
她不是沒有嘗試反擊,可惜她空有速度和力量,沒有實戰中最需要的經驗和技巧,也沒有足以決定勝負的冷靜和理智。
所以她只能像個人形的足球一樣,被韓玉梁一次次踢飛到半空,直上直下。
她的抗打擊能力顯然也不是無上限的,踢起到第八次,崩碎的裙布中露出的堅韌腰肢上,終於浮現了消解不掉的青腫。
“我看那些動畫小說里的天使都會飛。你趁機好好訓練一下,不用感謝我。”
韓玉梁真氣渾厚,堪稱驚世駭俗,只把這個相當於兩倍同體型女人重量的對手踢上踢下,那點兒爆發的消耗,來上一兩個鍾頭也問題不大,甚至還有余力出言嘲諷。
張螢微像是在被重錘往天上砸,氣的滿面通紅,雙眼幾欲滴血,可不管如何扭動身體,揮舞四肢,依舊改變不了落下去再被打上來的循環。
為了不讓她得手,韓玉梁甚至在第三次就把她打得翻了面,飛起的時候,當真是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韓!玉!梁!”她歇斯底里地大吼,無能狂怒,“你有本事和我正面較量啊!來啊!”
他笑眯眯發力飛踢,道,“對你這種馴不服的毒蛇,拔掉牙之前,我上你都只會從後面。”
“膽小鬼!你這個膽小鬼!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的小騷屄還不夠清楚嗎?”他冷笑一聲,掌力轉為玄陰,托天一擊,將森寒真氣轟入。
“我……看你能這樣限制我……多久。”張螢微的牙關哆嗦了一下,但並沒有多麼慌亂,而是握緊拳頭等待著。
“不必太久。”他一掌托起,冷笑道,“只要比你這詭異的強化更久,就足夠了。”
他敢這麼說,自然是有底氣在。
沙羅透露,張螢微的藥性爆發只能持續五分鍾左右,就會進入透支後的疲憊期,需要補充能量並視情況休息幾個小時。
雖然這樣讓她上上下下飛個五分鍾左右也不是做不到,但消耗太大,他覺得不值。
這一股股轟進去的陰寒內力,就是他的下一步計劃。
劈霧凝霜,握水成冰,這樣的真氣接二連三打進去,就是大劫難中的變異怪物,韓玉梁也有信心折騰趴下,別說只是靠藥物適應性強行提升能力的一個女人。
轉眼之間,張螢微身上的雨水都有了凝結的跡象,她四肢徒勞無功的動作,也迅速慢了下來,原本蒼白的肌膚,透出了一股病態的青色。
但韓玉梁仍不放心,又補了十掌,才在她落下時飛起一腳踢在身側,讓她撞在茶樓牆上,摔倒在地。
仍不甘心的黑天使全力站起,彎著快被打斷的腰,尖叫著衝過來。
但連血液都快凝固的女人,速度已經遠不如爆發藥性之前,也就比許婷快一點點。
很好,看來已經削弱到可以應付的程度了。
韓玉梁好整以暇收起甩棍,輕輕松松一掌握住了她打來的拳頭,向後一拉,屈膝頂在她胸膛。
“咳!”口中飛出一片血沫,張螢微身子一歪,又一次失去平衡。
韓玉梁抓著她的拳頭運力一抖,真氣順著骨節一路連震,如寒冰襲體,接著凌空一甩,把她面朝下狠狠砸在地上。
嘎喳一聲,足以從導彈中保護地下避難設施的堅硬路面被砸出了一大片裂紋。
對付這種痊愈力變態的改造人,光靠這樣的撞擊效果不大,韓玉梁順勢屈膝壓住她的後腰,凝蓄寒冰真氣在掌心,對著她的頸椎狠狠拍下。
一掌一掌又一掌……四散在雨水中的黑發,轉眼就泛起了一片白霜。
最多還有不到三分鍾,張螢微的爆發力就會衰退。
但韓玉梁偏偏不等。
他就是要從正面徹底打爛這女人靠黑天使積累起來的自信。
然後,再帶著被強暴的屈辱去死。
雖然沙羅說過最好留張螢微一命,但他並沒直接答應。
把主意打到許婷身上,那她唯一能活命的理由,就是還有比死更痛苦的折磨在等著。
他一掌劈下,砸在張螢微剛要挺起的後腰,跟著上抹一握,抓住早就破破爛爛的紅裙,發力提起,狠狠丟出,把她扔到了旁邊破舊二層店鋪的樓頂上。
旋即,他展開輕功飛身而上,一腳踢斷天台邊上鏽跡斑斑的護欄,掰下一截,大步走向渾身發青動作緩慢許多的張螢微。
“韓玉梁……韓玉梁!啊啊啊——!”目眥盡裂的女人已經憤怒到失去了章法,張開雙臂飛身撲來,都不記得之前上上下下的時候是什麼滋味。
“一會兒再喊,讓你喊個夠。”他揮起護欄就狠狠砸在張螢微的臉上,左一下,右一下。
失去了可怕的速度優勢之後,她的藥性再怎麼爆發,也不過是個一身怪力非常結實的女人而已。
韓玉梁一腳把她踢飛出去,撞在用來安裝警報系統的水泥基座上。
跟著,他一個箭步趕上,真氣轉陽外放,凝入破舊鋼筋護欄的斷面,猛地往前一刺。
“啊——!”
張螢微仰頭哀號,巨大釘耙一樣的護欄刺穿了她的小腹,叉住了她的腰,狠狠釘入水泥基座之中,猶如一個專為她定制的訂書釘,把她扣在了半空。
他將真氣轉回極陰,盯著她的四肢。
她屈膝踩牆,他就一腳踢在膝蓋,她垂手抓護欄,他就一掌切在手肘,讓她像只被釘在標本盒里的活蟲,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果然,真正的戾氣就是要通過這種毫無心理負擔的發泄,才能釜底抽薪。
韓玉梁愉快地笑了笑,抓住張螢微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往牆面狠狠撞了一下,道:“看在這多半是你最後一次性生活的份上,我就行行好,從正面上你,讓你好好記住我吧。”
“我……咬死你……”張螢微伸長脖子,傷口因為發力而噴出一片鮮血。
不知道是黑天使的藥效還是護欄上的鐵鏽所導致,那些血竟透出一股暗沉沉的色澤。
“咬,馬上就讓你咬。你下面那小嘴兒挺緊的,一會兒可使勁點兒,爭取咬得爽死我。”
韓玉梁在她左右肩補上一掌,掰下護欄上的兩根鏽鋼棍,釘子一樣插入肩關節的位置。
再好的自愈力,也不可能靠復原的皮肉把插進水泥的鋼棍推出去。
不過張螢微的能力確實已經超乎常理,肩關節已經被徹底貫穿,仍能抬起手,試圖發力將腰上的護欄拔出去。
韓玉梁再次攻擊肘關節打斷她的動作,彎腰抓住她的腳踝,硬生生往兩邊一拉,給她扯成橫一字馬,跟著向上發力一塞,把她早就甩掉了鞋子的赤腳別進了護欄和水泥之間的縫隙中。
“呃啊啊啊——!”張螢微咆哮著發力,關節都已經扭曲的雙足,竟然真將插入水泥中起碼半尺的護欄撬動。
“好,咱們就來拼拼力氣!”
韓玉梁扯開拉鏈,壓下護襠,撕碎她的內褲,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上,湊過去狠狠一頂,肏入她只有一丁點分泌物的干澀肉縫之中。
他雙手抓住她的腕子,往下一拉,壓在她大腿上,死死按住,腰臀一挺,雞巴小錘子似的砸在她的子宮口。
張螢微嘶聲尖叫,四肢一起發力,想要從壁面掙脫。
韓玉梁渾身肌肉鼓脹,按著她狂抽猛送,不僅陽物次次狠頂到底,雄壯的下身也會帶著裝備一起拍在她的大腿根。
腹部的血流下去,掛在因用力而顫動的大腿內側,就像是又被破了一次瓜,還裂傷的非常徹底。
悶雷,大雨,角力中的壓制,狠狠撞擊的性器……
張螢微仰頭猛地撞向身後堅硬的水泥,雙肩竟然帶著鋼棍一起拔出了少許。
韓玉梁不管,死盯著她,繼續猛干。
她大叫著壓榨出所有的力量,鏽跡斑斑的鋼筋,竟然被她踝骨變形的雙腳撐彎,劃裂了水泥上的洞。
他一肘頂在她胸口,補了一股更渾厚的陰寒真氣進去。即使雞巴周圍都涼嗖嗖的,他依然在加速。
時間早已經超過了五分鍾,看來黑天使的爆發延續還可以受到情緒的影響。
不過無所謂,韓玉梁怒火中燒,功力運轉早已達到就快引來天雷再開時空通道的程度,就是連鷹本尊在此,他也敢正面對上一拳。
“嗯嗯嗯嗯——!”張螢微憋紫了臉,喀的一聲,雙腿真將護欄壓彎,拔了出來。
他冷笑一聲,放開她的手,抓住那護欄一扭一按,麻花一樣擰住她的腳腕,再次拍回混凝土中。
而他瘋狂打樁的陽物,就連一秒也不曾停過。
“爽不爽?作為讓你離開人世的踐行禮物,夠不夠格?”
韓玉梁咆哮著捏住她的脖子,抓住她激活藥性後一點也不軟的乳房,“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拆了你的腦袋當尿壺!”
張螢微眼白中的密集血絲消退下去,力量也跟著迅速減弱,但她咬破了唇的嘴里,還是發出地獄怨鬼一樣的嘶聲,“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放過你。絕!不!放!過!你!們!”
“好啊,再來啊。你的藥勁兒呢?”
她的傷口恢復仍很快,出血在這樣的大雨中依然已經止住。
但正因為強大的痊愈力,讓她想要昏迷或死去都不行,只能扯著嘶啞的嗓子喊叫,忍受著下體黏膜被瘋狂摩擦的痛楚……和快感。
特化的力量和速度自然需要特化的神經和反應,變異的身體在敏感度上,其實遠比普通女人更強。
張螢微爆發能量的那段時間,會像腎上腺素飆升一樣,大幅提高對痛覺等感受的耐性,同樣的,快感也會被沸騰的精神屏蔽。
但此刻那效果過去了。
傷口也愈合了。
漸漸消失的痛楚再也掩蓋不住下體越發濃烈的快感,甜美又酸麻的滋味貫穿過本就在漸漸虛弱的肢體,讓她更加無力。
她不得不大聲罵著髒話,拼命擺動身軀,讓肉體和貫穿在里面的鋼棍粗糙的表面摩擦,瘋狂地制造著更多疼痛。
可惜這些掩飾,對資深淫賊完全沒有意義。
韓玉梁攥住她重新變得柔軟的乳房,掐住奶頭,繼續聳動,譏笑道:“我先前就在懷疑,你一次次不怕死來找我的麻煩,是不是被我強奸肏出了癮頭。看來,我果真沒猜錯。”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張螢微絕望地仰天大叫,“雷呢!雷呢!把我和他一起劈死啊!劈死啊!”
“我是惡貫滿盈的淫賊,你是心如蛇蠍的毒婦,真把你我一起劈死,倒也算老天開眼。”
韓玉梁哈哈大笑,甩開臉上的雨水,將她兩顆奶頭幾乎擰成麻花,陽物胡頂亂戳,亢奮的獸性把他的愉悅也迅速推高,“就是不知道,你這越來越濕的騷屄,是不是跟你一條心?”
“沒有……沒有……”張螢微咬著牙,從齒縫里擠出凶狠但無力的辯駁。
“沒有?好,那就讓你沒有。你這樣陰險狠毒的婊子,本也不配有。”
他臉上一寒,猛肏幾下,就在那濕漉漉的肉褶都開始痙攣的當口,忽然往外一抽,拔了出來。
跟著,他揪住張螢微的頭發,踩住嵌入牆中的護欄站高,將一泡熱精,噴灑在她呆若木雞的臉上。
精液被雨水稀釋,滑過她顫動的睫毛,滾進她的眼中。
但她還是一眨不眨,死死盯著韓玉梁的臉,緩緩地說:“殺了我吧,我活著……弄不死你,變成鬼,再來。我不光要咒你,我還要……咒死所有你喜歡的女人,讓她們一個個來地獄陪我,被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少做夢了。”
韓玉梁整好褲子,拍拍她的臉,冷冷道,“她們可沒有下地獄的資格,到時候去那邊跟小鬼閻王一起輪奸你,讓你在下面當婊子的,還是老子我。”
他退開一步,從腰後摸出一把和許婷同款的匕首。
但就在這時,他的直覺發出了預警。
而且,是熟悉的殺氣。
那是之前約定的提醒,沙羅在告訴他,冥王的人到附近了。
他目光一寒,拔刀就往張螢微的脖子上砍去。
砰!
槍響了。
他一個側滾翻,躲到水泥基座另一側。
這次,是另一道陌生的殺意。
狙擊手竟然不止沙羅一個。
奇怪,殺手到達狙擊位需要時間,難道冥王的人之前就已經來了?
那為什麼聽著寶貴的黑天使在樓頂嚎叫受虐,卻不肯早點出手?
韓玉梁一邊思索,一邊探出頭去,想看看還有沒有殺了張螢微的機會。
不料,竟然又有三個身影出現在樓頂,看輪廓似乎是兩女一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和張螢微類似的味道。
砰!
槍聲又響了起來,但瞄准的並不是韓玉梁這邊。
緊接著,槍聲忽然接二連三地響起。
不知道什麼人,在這偏僻的街道上交起了火。
韓玉梁略一猶豫,握緊匕首,准備頂著那三個支援的黑天使強行割掉張螢微的頭。
但身後忽然傳來了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他縱身躍上基座頂部,扭頭看去。
五個穿著灰色連帽衫的人,默不作聲爬上了樓頂。
韓玉梁掃了一眼那濕漉漉的衣服,皺眉暗忖,這麼大雨還穿成這樣,毀滅者的統一制服麼?
不過馬上,他就知道了答案。
一聲悶響,狙擊槍的子彈,准確地擊穿了一個灰衣人的左胸。
連帽衫並不能防彈。
只是,在下一秒,被子彈擊中的那人忽然發出野獸嘶吼一樣的聲音,渾身一震,體型變大到接近之前的兩倍。
而那灰色的連帽衫與同色系的褲子,展現出了驚人的彈性,沒有被撐破,還包裹在他的身上。
緊隨其後,剩下四個毀滅者也如同滿月之夜的狼人一樣,嘶吼著變成了兩米多高的怪物。
和之前視頻里看到的相比,天火的毀滅者技術,似乎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卷進這種戰斗中顯然極不明智。
韓玉梁雙足一蹬,遠遠倒翻出去,落在了十幾米外的另一個更高小樓的頂上。
他沒興趣參戰,但還挺想看看,天火和冥王的精銳,現在差不多是個什麼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