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千里共嬋娟
不得不說,論擦屁股能力,警署、特安局再綁一個防衛隊加起來,都不夠S·D·G一家打的。
在新市區那樣的地方,死了上百人,撞了一輛貨櫃車,街道兩邊撿的彈頭快能論斤賣了,硬是在本地媒體上連個水花都沒掀起來。
韓玉梁用葉春櫻的抓取系統跑了兩遍,所有結果都在暗網,任何光明正大能上的站點頁面,連相關圖片都找不到一張。
傅戎要有這種控制力,何至於遭受停職遇襲住院的一條龍服務。
托易霖鈴去東拉西扯辛苦往外拽字兒的福,十六夜血酒嘴里倒是被撬出了姑且說得過去的理由。
冥王據點被清剿的事涉及到了黑天使,能讓人變異的毒品正好可以跟之前荊小安的莽撞報道彼此印證,因此很輕松就申請到了全方位禁制令。
一切有可能導致大劫難再臨概率提升的消息,要求封禁的難度都不會太大,上層的一切派系,不論立場和利益如何相左,唯有對此事絕對一致,毫無動搖。
之後幾天,黑街的新聞只有一條值得在意。
鑫洋商貿換了主人。
張天洋的親兒子死絕之後,過繼了一個遠親的兒子,也就是不久前被暗殺的總經理張鑫鐸。
屢遭重創的張天洋因此重病住院,鑫洋商貿陷入到各大股東內斗的漩渦之中。
但就在這幾天,鑫洋商貿的大股東們,紛紛轉讓了手中的資產。
之前為了洗白而替換多人的高層崗位,重新出現了黑幫分子的身影。
兩位股東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癱瘓臥床的張天洋被親屬接出了高級病房,誰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兒。
從這些跡象,他們推測,八成是張螢微出手了。
她未必是需要財產勢力之類的東西,以那女人此刻扭曲異常的思維模式,一切大概都是為了向韓玉梁復仇。
她就像是一個在戀愛中沉迷自我感動,重點偏移為對愛情執念的少女,只為了那濃烈的恨意而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願意得罪葉之眼,因而得罪了張家的新主人,黑星社支系藍安社的頭目,一家五口忽然從黑街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事件造成的蝴蝶效應,還讓天火更加舉步維艱。
黑道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冥王據點被一夜血洗的事情,他們用腳後跟想也能推測出來是陰險狡詐的天火所為,再加上沙羅以永夜身份有心放出的假遺言,幾天的功夫,天火就從一眾幫派心目中的幕後黑手,變成了准備撕破臉的大敵。
就在這個周末的兩天里,南亞邦、南美邦、東亞邦先後發生多起重案,天火一直隱藏很好的幾家撈錢公司,和兩個規模不小的傭兵據點,接連遭到毀滅性打擊,連旗下一個經紀公司的簽約藝人都有過半遇襲,三名男星被毀容,四名女星遭到綁架至今下落不明,其中一人已有疑似被輪奸的視頻在暗網流傳。
所有案件之間都沒有明確的聯系,從蛛絲馬跡追溯,能懷疑到冥王身上的還不到三分之一。
沒想到漩渦會攪動到如此巨大的地步,荊小安人看起來有點呆滯,晚飯後韓玉梁連线葉春櫻的時候,看到她的情緒也不是很好。
“擔心暴露麼?”找了些逗樂的話題,發現效果不佳,他只好單刀直入,柔聲問道,“還是覺得牽連了太多無辜?”
葉春櫻揉了揉眉心,擠出一個微笑,“如果S·D·G沒有把荊珂處理得那麼干淨,到是需要擔心一下被天火發現咱們嫁禍的事。現在,水面下的信息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只願意相信自己推測出來的結果,天火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鎖定到咱們。”
“那就是另一個理由?”
“嗯嗯……倒也還好。”
她端起櫻粉色的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那個經紀公司的人都知道在為誰服務,捧紅的幾個明星,不論男女都在負責進行性賄賂,算是天火四處擴張的幫凶。”
“那為什麼看起來愁眉不展啊?想家了,還是想我了?”
“都想,更想你。”
她羞澀一笑,含情脈脈望著他,“不用太擔心我。我這陣子有點累,想學的東西太多,只恨自己……當初沒有好好學內功,不能跟你一樣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
“春櫻,別把自己搞得那麼辛苦。咱們現在不是勢單力孤的清道夫了。”
“我知道。可你們都把自己擅長的事情做得很好,我如果不努力,就會擔心跟不上大家的腳步。所以,我不光要把擅長的事情做好,還要擅長越來越多的事才行。”
趕在韓玉梁開口勸說之前,她又溫柔而堅定地說:“我不能因為你的愛就放縱自己懈怠下來。如果我得到的遠超過我付出的,那會讓我惶恐。”
韓玉梁只好兩手一攤,笑道:“我想你了,S·D·G的人盯著我,我不敢去找你,也不敢讓你回來,怎麼辦?”
葉春櫻端起杯子,小聲說:“每天都在視頻呀,看總是看得到。至於別的……你又不缺渠道,只有我在這邊忍著。客房那邊,不是住進去了好多人嗎?”
他托著厚如城牆的臉皮,笑道:“她們是她們,你是你,那能一樣麼。”
葉春櫻嘆了口氣,“S·D·G不去,我還敢悄悄跑回家看你。現在,十六夜住進來,舅舅那邊一直也沒有消息,我總有點心慌。只能……忍著,等我學得夠好,解鎖下一批遺物再說吧。沒事,反正……我也挺清心寡欲的。要不然,我郵寄一小管血回去,讓沙羅試試看能不能變成我?”
韓玉梁趕忙正色道:“春櫻,我想讓你開心,不是想用你開心。你看起來精神好差,我心疼。”
葉春櫻繃著小巧的下巴,躲在杯子後嘆了口氣,“這可能就是異地戀的痛苦吧……看視頻好近,關掉視頻,又好遠。”
他皺眉思索片刻,忽然想到了最近許婷一直在鬧著玩的那個東西——牛郎服務清單。
男人好女色,女人,其實也好男色。
“春櫻,你旁邊沒別人吧?”他記得淺倉美波總喜歡拉著她一起睡,有些服務還是不適合分享給長輩的。
“沒有,小姨最近很忙。”
葉春櫻沒精打采地說,“上杉家跟其他東瀛開公司的一樣,愛搞家族結構,弄得像戰國時代大名似的。最近重要家臣的松平氏出事了,為了避免受到波及,她正在費勁斡旋,比我還累。”
“出事了?”這個姓他聽著有點耳熟,“什麼事?”
“分家的孩子在L-Club的針對性調查中被抓住,叫松平正男,被捕前在警署工作。不把他和相關的人切割出去,整個上杉財團都會受到影響。”
她看起來有些難過,“前幾天松平太太過來哭訴,說她兒子本來不是那樣的人。L-Club到底是怎麼樣,把一個認真上進的青年,蠱惑成主辦者的助手呢?玉梁,那些人如果有這麼大的腐蝕性,你和主宰的約定……真的還要繼續下去嗎?”
這種越談越糾結的話題不適合聊下去,韓玉梁想看到她放松愉悅的笑容,而不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春櫻,你去把門鎖了。”
她睫毛忽閃了一下,“我和你聊天之前,都會鎖門的。優香總覺得你太強勢,希望我找一個和她丈夫一樣好管的男人。她認真的時候,我還有點應付不來。”
“那,我來給你送個異地戀福利好不好?”
“嗯?”葉春櫻挪開了馬克杯,眼里閃動著明顯的興趣,“什麼呀?”
“價值8520的猛男艷舞。”
他回想著許婷從梅書穎那個職業牛郎那兒搞來的價目單,笑著踢開椅子,把攝像頭調整了一下,“等著,我去准備點東西。”
“不是……等等,”葉春櫻漲紅著臉喊住了他,“你……你要給我……跳?”
“不想看麼?”他笑眯眯彎下腰,近距離對著鏡頭問,“絕版福利,僅限和你異地的時候發放哦。”
“我……”她說了一個字,就咬住了嘴唇,抬眼看著他,明顯想要又不好意思說。
“春櫻,咱倆還有什麼好覺得羞的啊。想看就說想看,不想看就說不想。來,我數三個數,三二一,說。”
葉春櫻大發嬌嗔,“你數得太快啦。我……想看是想看,可是……嗚……”
“可是什麼?”
她稍稍挪開視线,紅著臉說:“看了會更想你,那該怎麼辦呀。”
韓玉梁笑著抬起手,動了動指頭,“這樣不行麼?”
葉春櫻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小聲說:“對著……鏡頭嗎?”
“願意讓我看就開著,不願意就關了,或者挪開。”
雖然這幾天比較忙,許氏榨汁姬也累得沒怎麼開動,但他還不至於遠程以愛人的羞恥感為樂。
反正,她看著自己能來勁兒到自我安慰一番,好好紓解壓力,就足夠他欣慰滿意的了。
“嗯。”她小小地應了一聲,紅著臉離開椅子,去床頭那邊拿來了紙巾盒,想了想,又去把咖啡換成了一瓶水。
呃……這是要一次來個夠玩到脫水的意思麼?
韓玉梁也覺得挺刺激,樂呵呵去許婷玩攝影的工作間搬來了打光燈,把那些足夠用來直播的設備憑記憶擺放好,調試一番後,悄悄用網頁打開了一個視頻,標題為《讓女人尖叫排卵的猛男脫衣舞》。
他把視頻音量關掉,對著已經抱腿坐在電腦椅上,拉起了睡衣領口,只露出烏溜溜眼睛的葉春櫻說:“那,我准備開始了哦。”
“嗯。”她點點頭,劉海下的腦門都透著紅暈。
韓玉梁點開播放看了幾秒,確認了一下大致的動作節拍,然後找了一首比較動感的BGM,免得視頻里的興奮尖叫讓他露餡。
退到鏡頭范圍內的最佳位置,他搖晃著手指舔舔嘴唇,一邊扭擺身體,一邊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蘊含著充足力量感的肌肉,逐漸袒露在葉春櫻的眼前。
充滿挑逗感的動作,一開始還讓她偷偷在衣領里笑,漸漸地,目光就被他認真的眼神吸引,那看著特別騷情的姿勢,也不知不覺撩撥著她確實已經寂寞很久的情欲。
她想念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的時候,想念被他溫柔壓在身下的時候,想念他狂野但始終留意著分寸的侵入,想念那足以讓她呻吟流淚的美好時光。
葉春櫻能看出來韓玉梁在模仿,畢竟,很多動作有著一望即知的笨拙。
她鼻子有些發酸,但心里知道,愛人今晚特地做這樣的事,並不是為了讓她的眼睛濕潤。
於是,她迅速調整心態,開始用雙眸一寸一寸親吻他搖擺的雄壯軀體,迷蒙的目光恨不得化身為唇,吻上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三角褲。
平時他都愛穿平角的,這件情趣款式,明顯是剛才拿燈時才順便換上。
葉春櫻把右手食指放進嘴里,小小的舌頭舔了舔,塗上一層薄薄的口水。
她緩緩向下摸去,摸進睡褲的腰,鑽入小小的內褲。
鏡頭中提供的鮮活畫面,補足了她春夢中模糊的幻想,她喉嚨里咕噥一聲細細的呻吟,沾著唾液的手指還沒碰觸到目的地,那軟嫩的穴口,已有了溫潤的油蜜。
不過唾液本來也不是為了內部的潤滑。
她目光迷離,痴痴盯著韓玉梁的胸膛,幻想著自己正趴在上面,舔他敏感的乳頭——每次只要這樣做,他就會迅速硬翹成一根包肉的鐵棒。
她想象自己用大腿夾住那根肉棒,豐美的恥丘被壓住中央的凹槽,突起的陰蒂,就那樣在他血管盤繞的雞巴上緩緩磨弄。
摩擦,摩擦,摩擦……她的指尖壓住了亢奮起來的相思紅豆,隨著幻夢中的動作,一下一下揉搓。
“嗚唔……玉梁……”
她沒有回避攝像頭,痴痴望著相隔數百里的愛人,坦誠地表露出此刻涌動的欲火,和渴求的姿態。
她輕輕咬住下唇,頗為欣喜地看到,自己羞恥的模樣肯定投射到了他的眼中,因為那緊繃繃的三角褲,已經被高高頂起。
韓玉梁看著已經播放完的短小視頻,暗罵一句沒用,抬起腿,索性脫掉了最後一件礙事的東西。
他也興奮了。
雖然不知道正常牛郎脫衣舞遠程表演到這個階段該做點啥,但他知道應該如何刺激情欲勃發的女人。
他走近兩步,讓鏡頭特寫一樣覆蓋了他胸膛和大腿之間的部分,單手握住那高高翹起的粗大陽物,緩緩捋動。
這並非手淫,而是雄鳥展示彩羽,公鹿全力抵角一樣的炫耀。
這帶來的是最原始的,發自生物本能的撩撥。
“哼嗯……”葉春櫻的目光更加迷離,細長的手指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環繞。
她伸長指尖,順著溫熱滑膩的恥縫向上撫摸,回想著被他舌頭憐愛的滋味,牽引著那一线美妙的酥麻,在充血的陰核下輕輕一掀。
“啊。”她叫了出來,死死盯著在屏幕上晃動的性器。
凸起著一道道血管的包皮緩慢移動,像一條貪婪吞下太大獵物的蛇,從中吐出紅紫色的龜頭。
小小的膣屄,以前就是被這樣巨大的物體充塞,填滿,激烈地衝撞。
她撫摸到頂上,壓開陰蒂頭外薄薄的皮,用沾染著愛液的指肚輕柔摩挲。
快樂的電流貫穿了她的脊背。
她挺起腰,雙腿搭在兩邊的扶手上,急促地嬌喘。
“要去了麼,春櫻?”耳機里傳來了韓玉梁帶著喘息的詢問。
她看著那已經充分勃起的陽具,搖了搖頭,停下了手。
“嗯?怎麼了?”
“玉梁,一……一起吧……”
葉春櫻伸出手,把鏡頭調低,不再包括她已經紅透的臉。
跟著,她抬起臀部,脫掉了睡褲和已經濕了一點的內褲。
她調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靠在上面,白嫩的赤腳踩著桌邊,亮出了已經被手指玩弄到濕透的私處。
最近的疲倦和煩躁,寂寞和擔憂,都化成了跳動的火球,在她發燙的身體里亂竄。
她想釋放出來,和心愛的人一起。
“好。”
韓玉梁也調整了一下鏡頭的位置,站在電腦桌前,拿出為了方便到處都放著的潤滑劑,塗抹在高翹的肉棒上。
粗大的雞巴,反射著淫亂的光。
他握住,套弄,對著嘴邊的麥克大聲喘息,向對方傳達自己此刻的欲念和愉悅。
“嗯,嗯嗯……昂嗯!”
葉春櫻顫抖著,取下攝像頭,對准自己的股間,顫聲說:“我……我先……到了……”
“沒關系,本來就是你要到幾次,我才能射的。”
“嗯,對,每次,都是我比你更舒服……舒服得更多……”
屏幕上已經看不到兩人的臉,只剩下部位的特寫,就像是一對兒男女的性器,在用通訊軟件溝通。
“繼續,春櫻,我知道你一次不夠的。繼續。”韓玉梁的手摩擦的更快,此時的興奮感,已經快要和跟易霖鈴相對自慰的時候相當。
而換成遠程視頻的當下,還多了一種奇妙的新鮮感。
“嗯。你也……快一些。我……堅持不了幾次。”她呻吟著,將指尖輕輕挖入緊湊的膣口,和他套弄的節奏一致,在敏感的嫩肉上摳動。
這一刻,他們都仿佛變成了彼此的手。
“唔——!”腳尖蜷縮,葉春櫻發出充滿解脫感的哼聲,水盈盈的眸子在顫動的睫毛下,仍凝望著屏幕上充滿淫靡感的粗大陰莖。
韓玉梁也湊近了鏡頭,粗喘道:“春櫻,打開,讓我看看更里面的地方。”
“嗯。”
她軟綿綿地應了一聲,手指人字分開,將粉嫩小巧的花瓣,扯向兩旁,黏黏的絲拉出了橫欄,像是想阻擋熾熱的視线。
知道他在看,在盯著自己的里面,葉春櫻呻吟著用掌心壓住腫脹的陰核,圓潤的屁股微微抬起,仿佛一碰就會破掉的嬌嫩蕊心,在屏幕中清楚地縮緊。
“我……我的快感……好好地……傳過去了嗎?”她在高潮中呢喃,眸子中映出那晃動的陰莖。
“看到了,看得很清楚。”他凝視著一開一合的銷魂名器,接受到了她的給予,積累出更多通往射精的階梯。
瀕臨界限的時候,他忍耐住,等待著——那對方所期待的“一起”。
即使只看著勃脹的性器,葉春櫻依然能感覺到他到了什麼階段,帶著隱秘而喜悅的默契,她將下身的入口打開到更大,掌心也摩擦得更加激烈。
“玉梁……玉梁……玉梁……昂嗯……嗯嗯嗯……玉梁——!”
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劇烈的喜悅如煙花迸發,蜜糖般在腰身周圍鋪開一大片濃厚的甜美。
她像是漂浮在柔軟的椅子上,任憑顫抖的臀部感覺到一絲漸漸滑落的清涼。
韓玉梁也一起到了。
他用早就抽出來的紙巾蓋上陽物的頂端,兜住了噴發的精液之泉。
雖說有淡淡的空虛,但肉體的快樂,終究能帶來一定程度的撫慰。
迅速收拾好色情節目一樣的現場後,葉春櫻再出現在屏幕上,紅撲撲的臉,總算看起來輕松爽朗了許多。
他倆又聊了一會兒,最後告別之前,她笑得格外開心。
並不單單是因為特殊的幾次高潮讓她精神上得到了松弛,也因為最後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許婷過來打算問韓玉梁什麼時候睡覺,一推門看見懶得再穿衣服的他正光溜溜對著電腦視頻通訊,打著呵欠也沒看清對面是誰,急忙提醒說:“老韓,裸聊都是詐騙,不能信的啊!家里這麼多樂意給你看的妹子,怎麼還上這種套兒?”
葉春櫻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不是詐騙,是我。”
許婷一下子紅了臉,“葉姐啊……哦,你倆繼續,繼續,我先睡了,先睡了。”
之後沒聊多久,葉春櫻道聲晚安去睡覺,韓玉梁仍不穿衣服,就那麼赤條條溜達回了臥室。
他以為許婷肯定在裝睡等他,畢竟這小醋壇子最近趁葉春櫻不在挺能玩兒花樣的,這兩天她又忙得總是早早休息,差不多該有胃口了。
可沒想到,湊近打開台燈一看,許婷竟真睡著了。
大概是怕他回來色心發作給自己鬧醒,她還戴了耳塞和眼罩。
那眼罩是她特地網購的,上面有三個大字。
免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