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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忽悠是個好技能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603 2024-03-04 01:10

  牝甘,也叫陰棗。

  做法分兩種,皆是取去核干棗為底,投入女子陰戶之中浸泡。

  一種追求至陰生陽,因此要將大棗陰干,以紅絲穿起,小心推入童貞蜜穴深處,以癸水去淨為起,月事將至為結,扯线拉出,溫酒配服,據稱可延年益壽,固本培元。

  此法多見於《素女方》之類的神仙之術。

  另一種講究陰陽調和,將干棗置於青春婦人下身私處,令侍女幫助摩擦生津,泄身陰精吸入棗中,前夜放入,翌晨取出,泄身次數越多,效果越好,男子當即吃下,便有壯陽之效。

  此法常記於《玉房秘訣》之類方士采陰補陽的筆記,因此在民間流傳較廣。

  韓玉梁在藏龍寶居中看了不知多少奇門邪書,初當采花賊時心里好奇,不少操作不難的法子也都試過。

  而最後的結論,就是說得越玄乎的法子,越講究心誠則靈的,就越沒真效果。

  比如這牝甘,不過是讓棗子肉吸飽了淫水,多出些女子下體騷氣,真要采補,直接肏進去吸納精元才是正道,若是吃了騷汁就管用,還不如給女人下夠春藥捧屄狂飲,量大新鮮管飽,要個棗子作甚。

  不過養陰棗的法子流傳開來,也不全是為了其中健體壯陽的功效。

  正如當代世界的一句名言所說,性的本質是權力。

  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專給自己做陰棗,本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為了這種將女子視為玩物的滿足感,養棗的養荔枝的養青瓜的養枸杞的……恨不得將姑娘大好牝戶弄成個肉杯子,泡一壺養生茶。

  韓玉梁本不屑此道。

  這種單方面壓榨女子的玩法,不合他陰陽調和乾坤同樂的思路。

  但這會兒看陸雪芊捏著棗子臉上羞得快要滴出血來,仍強作鎮定的模樣,他不免心里一蕩,結結實實被搔到了癢處。

  和被他上各種電動玩具百般玩弄出的崩潰不同,這才是他一直期盼的,寒梅仙子一腳踏入凡塵的模樣。

  光是想象她為了還人情忍著羞恥將干棗塞入牝戶,夾著與陸南陽摩擦生津滋養的情景,他就覺得下腹那根老二,漸漸按捺不住。

  正好,陸雪芊的手段若總不見效,他也不知今晚的圈套該如何收尾,便微笑接過棗子,柔聲道:“多謝了,難為你肯做出這種事來……”

  “天地大不過命。”陸雪芊將剩下陰棗連袋子一股腦塞給了他,別開臉道,“陽陽若是死了,我不知道在這世上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速速吃掉,我來為你運功將效力化開。”

  對漂亮姑娘韓玉梁一貫百無禁忌,低頭嗅嗅,這陰棗上的淡淡味道還真挺刺激情欲,哪里還會在乎。

  反倒是陸雪芊,蹙眉窘迫道:“你快些吃了,聞它作甚!”

  “挺好聞的。”他故意又嗅了一下,才丟進嘴里,合齒咬開。

  一股酸澀混著絲絲清甜綻放於舌腹之上,果然還是棗子的味道為主,但細細品味,又的確透著一股女人身子深處的奇妙滋味,舌頭一卷棗肉,恍惚間有種舔在粉瑩瑩細嫩內壁上的錯覺。

  陸雪芊似乎不願讓他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叫他坐過來些,起身繞到背後,單掌輕輕按住他靈台穴與至陽穴之間,運功按揉,緩緩摩挲。

  韓玉梁慢悠悠將六個棗子吃完,暗暗尋思,這玩意算起來也就能補充點糖分,補鐵補血的效果都是吹出來的,就算陰道益生菌能給它發酵一夜,吃下去也就是腸胃功能得到提升,放在普遍營養不良的那個時代興許有點補品的效果,讓他這會兒品味,一看不見陸雪芊這個本體,壯陽的效果就基本沒了。

  大概這也是豪紳富商養陰棗都用好看小姑娘的原因,和讓處女用嘴巴摘茶葉啊釀酒啊差不多一個路數。

  不過他衡量一番後,決定在這里給陸雪芊一點鼓勵,便開口道:“不錯,有些感覺了。”

  “真的?硬了麼?”她喜出望外,連第一個字的激動都沒壓住,趕忙強行往回收,搞得兩個問句語調一路下行,別扭得像是剛學漢語的老外。

  “那到還沒,不過有感覺了。”他順勢轉身,不再讓她內息在自己體內亂跑,免得撞破什麼,“不愧是陸仙子,奇門手段一出,我那麼多紅顏知己,都要自愧不如。”

  換做任清玉那種吃軟不吃硬只有張刀子嘴的女人,這麼順勢一捧,氣氛便能融洽許多。

  但陸雪芊著實是個在男人面前里外都涼冰冰的美人,聽他夸贊,也只是眉梢一動,先前拿陰棗的窘態揭了過去,喜色看起來都淡定得很,只是道:“有了變化,總不是壞事,咱們再接再厲。”

  韓玉梁念頭一轉,惋惜道:“可陰棗已經沒了,還有別的麼?”

  果然他故意一提,陸雪芊就面上微紅,神情也顯出幾分不自在,“那是內服之物,能喚起陽氣就是成功,剩下的,還需……從外力著手。”

  “外力?”

  “男子陽欲,歸根結底,還需色誘。”陸雪芊起身下床,赤身站定,緩緩拉長氣息,道,“我這身皮囊,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已看得膩了吧。”

  韓玉梁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好含糊道:“過謙了,雪芊你可是公認的江湖四絕色之一,這仙姿玉體就是供在家里整天看,看上幾年,也絕不會膩煩。”

  “那便好。”她伸手拿過桌上一張宣傳用的銅版紙,纖細指尖緩緩搓捻,卷成了一根細細長長一頭略尖的紙棒,握住,輕聲道,“你還記得,當年你對我言語輕薄時說過的話麼?”

  韓玉梁一怔,眉心微皺思索片刻,道:“那次……我可調戲了你不止一句吧?”

  “你我過招時,你點評我劍法那句。”

  “哦……”他記性天生極好,如此提醒一句,自然馬上想起,跟著不禁眼前一亮,道,“莫非……”

  “你不是想看麼?”陸雪芊頭頂升起一片氤氳,可見冰清訣已運轉到嬌軀火燙的地步。

  話音未落,她踏前半步,足尖一提,掌中紙棒電光般刺出,飛快虛點一下,纖腰急擰,瞬間殺氣騰騰連出三招。

  就像她手中拿的,其實是她那把不離身的寶劍冰魄。

  韓玉梁也記起了當初得罪這位寒梅仙子時說過的話中,與當下的情形有關的那句:“仙子人美,劍法也美,當真好看得緊,若哪天能看你光溜溜使一回,在下死而無憾啊。”

  那當然只是句調笑而已。

  看到這樣的美人一絲不掛在眼前表演寒風拂雪奪命劍,沒有男人還舍得死。

  專注於劍法之中的陸雪芊,就像抹去了覆蓋冰雪的晶瑩寶石,寒光閃爍,卻美不勝收。

  她每一條肌肉都在配合劍法出招的需求而變幻,緊繃發勁,松弛蓄力,扭轉,彈動。

  而隨著這些動作,她那疤痕之外無處不雪白玉潤的嫩滑皮膚,也自然而然出現了各種輪廓的起伏,紋路的變化。

  招式無比狠辣,韓玉梁僅僅是從旁看著,就能感到這劍法的陰毒,和只為殺死目標的那股純粹。

  但陸雪芊原本看上去略嫌勁瘦、柔美不足的赤裸胴體,卻正是在這樣的劍招中,綻放出了獨有的魅力光華。

  她正沉浸於劍法之中,漸漸到了忘我的境界。

  她不在乎雙臂舞動牽扯移動的胸部,也不顧慮雙腿騰挪亮出私密的羞處。

  她的靈魂都仿佛化入了這把虛假的劍,同一個不存在的敵人廝殺,爭斗,不死不休。

  韓玉梁不自覺看得入神,一直在苦苦克制著陽物的真氣,漸漸消散,耷拉在大腿內側的綿軟巨蟒,終於從蟄伏中蘇醒。

  但兩人誰也沒有注意。

  陸雪芊依舊在演練她的劍法,姿態根本談不上優美,每一個動作,都是為了以最高效的方法刺穿對方的要害。

  但在韓玉梁眼里,她此刻美極了。

  作為采花賊縱橫江湖多年,他從未想過自己還有機會見到一位絕色女俠,為了他寬衣解帶,裸身劍舞。

  最正式的出招,最淫靡的狀態,其中的反差和刺激,讓他口干舌燥,幾乎不能自已。

  陸雪芊也像是著魔了一樣,一遍遍的重復著寒風拂雪這套並不復雜的劍法。

  香汗潤玉,雪軀生光,韓玉梁喉結滾動,小腹忽然感覺被什麼拍了一下,這才注意,他已硬到了極限。

  “雪芊,”他張開嘴,嗓音略顯低啞,欲望就在他的眼里滾動,如盛夏的悶雷,甩下一道道劈裂蒼穹的天火,“可以了。”

  陸雪芊身形一頓,明眸斜斜一瞥,望見了那根猙獰陽物,蛟龍出淵般高高揚起。

  她習慣性甩了個劍花,收勢將紙棒丟到桌上,垂手而立,四肢頃刻間松弛下來,仿佛卸掉心頭一塊千鈞巨石,緩緩道:“雖非我願,但總算成了,好得很,好得很。”

  欲火如熾的韓玉梁可不想給她這就放松下來的機會,起身就展開雙臂將她摟住,刻意壓抑後爆發出的洶涌情潮讓他一歪頭就吻向了她汗津津的脖頸,惡狼擒羊一樣在吸吮、舔舐之後一通啃咬。

  陸雪芊靜靜站著,沒有掙扎,只是輕聲道:“我已幫你治好了。”

  “不實際用用怎麼知道?”韓玉梁咬住她耳垂,飛快舔了幾下,撒賴似的道,“萬一離了你那陰棗和劍舞我就又不行了,該怎麼辦?”

  她仿佛還沒從方才的劇烈消耗中平復下來,鼻息咻咻頗為急促,任他上下撫摸片刻,才道:“那你便試吧。今夜是我還債,以你合意為准。”

  “多謝陸仙子成全,那我可不客氣了。”他手掌繞過緊湊彈手的臀丘,展指一握,貼住了她兩瓣外凸小唇夾著的細嫩牝戶。

  陸雪芊不語,只是緩緩閉起雙目,真氣游走,又運起了冰清訣。

  韓玉梁微微沉腰,將堅硬陽物伸向她緊並股間,輕輕頂著大腿皮肉,道:“雪芊,你用冰清訣壓著自身情欲,如此不配合,我豈能試出這東西到底好了沒有?”

  陸雪芊微睜雙眼,冷冷道:“我不配合,你不是會更有興致麼。”

  沒想到她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心里竟對先前受的淫辱還耿耿於懷,算下來,還真是恩怨分明啊。

  “可我今晚不想調教你。”他厚皮老臉慣了,一個赤條條的絕色美人在懷,冷言冷語可嚇不住他,“單純男女歡好之事,才能試出我這寶貝恢復了幾成。你這回是心甘情願來的,何必浪費這些真氣呢?”

  他將她緊緊鎖在懷中,這身子上下里外他都稔熟得很,雖沒什麼特別要害的敏感帶,那小巧陰蒂總算不會因為他是男人就毫無快美,手掌一側,擠入她直直一线股間,壓著那小豆兒所在,微運真力摩擦。

  可陸雪芊不為所動,頭頂仍是冒出縷縷白氣,內力運行不輟,抿唇扭開了臉。

  “罷了,你情願如此,我也不強求。我只是感激你全心全力幫我,也想讓你知道正經男歡女愛的快樂……”他故意長嘆一聲,強笑道,“那,我可要來了。”

  陸雪芊點點頭,竟不上床躺下,而是就那麼一轉身,彎腰扶住桌子,背對著他低下了頭。

  皎潔光滑的脊背上,幾處傷疤顯得分外刺目,不過以她的性子,想必不會去做什麼祛疤的手術。

  他從那些傷痕之間緩緩撫摸上去,抓住她的雙肩,低頭吻了上去,從後頸蜿蜒而下。

  陸雪芊那些日子早已受遍了他的調情手段,只可惜,撩撥情欲不是交手過招,見過便能有所准備。

  此前韓玉梁不遺余力的開發余威猶在,她若不用冰清訣抵擋,只怕這身子轉眼就會被他玩弄得遍體酥紅滾燙,羞恥至極。

  他在尾骨左右交替舔吻,一路親過隆起臀丘,將那手感極佳的屁股左右扒開,舌尖繞著緊嫩肛肉外的敏感菊紋便轉起了圈。

  陸雪芊扶著桌子輕輕一哼,往前躲了躲。

  他追過去,拇指在下按住陰核溫柔撥弄,舌頭依舊賣力幫她回想著此前被調教的記憶。

  “韓玉梁,我帶了潤滑,你抹些開始把。”停了幾分鍾,她忽然回手擋住了臀溝,道,“若嫌那樣太滑,直接進來也無妨。我早些確認你能人道,也早些安心。你不必費這些水磨功夫,我不會為此對你動心。”

  “你動心我也不敢要,我只求你身子動情而已。”他起身站定,微微屈膝,湊了過去。

  陸雪芊腿長,從背後以站姿交合,倒的確是極誘人的架勢。

  “有些潤澤,應當夠了。”她放開掩著臀溝的手,將腳分到更開,略略提臀,口吻神情,盡是公事公辦的味道。

  不過方才那艷麗劍舞還留存在韓玉梁的腦海,稍一回想,就足夠讓不加壓抑的粗大肉棒硬到發痛。

  橫豎他過往也大都是偷香不偷心,偷心就專注偷花心,陸雪芊如此矛盾著一邊抗拒一邊撅起屁股,反而有股子更撩火的味道。

  他將龜頭壓穩,對著那微有些水氣的凹窩用力一頂。

  “嗯……”陸雪芊身子往前一斜,沒能容下那粗大了幾分的陽具。

  她蹙眉回首,先是往桌邊挪了挪,平坦小腹抵住桌沿,不再給自己本能逃離的空間,跟著道:“你還是加些潤滑吧,我吃些痛到沒什麼,你萬一再虧虛下去,豈不是要讓我前功盡棄?”

  “稍添些就行。”他微微一笑,扶著她腰蹲下,仰頭湊在她大腿中央便是一陣濕舔,唾液東塗西抹,轉眼就把她那嫩嫩一個小眼兒親得黏乎乎滑溜溜成了個小水渦。

  她抿唇輕喘,仍運功壓著,任他施為。

  知道她鐵了心不肯迎合到底,韓玉梁也懶得多費唇舌,起身擦擦嘴巴,一手扶腰一手握矛,順著口水開路就又是一送。

  女子自我分泌與外來的液體之間最大的差別並不是滑溜的程度,論屬性堆砌,肉身終究敵不過化工合成。

  但自我分泌到足夠潤滑的女子,那嬌嫩性器卻是已完全准備妥當的。

  那生著褶皺的內壁會變得更有彈性,更加包容,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只有那樣充分准備好的柔軟洞穴,才能順暢吞入韓玉梁如今失了控制力而尺寸驚人的巨物。

  陸雪芊將冰清訣運轉到登峰造極,恰恰是自討苦吃。

  那鴨蛋似的紫紅龜頭緩緩闖入,她的一雙妙目也跟著那肉洞一起迅速睜圓。

  飽脹欲裂的火辣痛楚,竟隱隱有處子破瓜時的酷烈。

  她悶哼一聲趴伏下去,雙手盤在桌上枕住面頰,心里不肯服輸,長吸口氣忍住脹痛,赤腳在下面悄悄橫挪,把修長玉腿分到幾乎踮起腳尖。

  如此放松,總算稍稍好過一些。

  韓玉梁見最粗大的傘棱已經順利擠入膣口,並沒看到殷紅顯現,只是被緊緊咂住,勒得龜頭都略感脹痛,便撫摸著她兩瓣臀丘,先在淺處小幅抽送。

  好歹這也是他和陸雪芊初次和和氣氣交歡,就算她是上當,心意總不假。

  而且,他還是想純靠自己這根寶貝來讓她欲仙欲死幾次。

  耐著性子王玉門關中來來去去,足足十多分鍾,那微微紅腫的嫩肉窩子里才泌出足夠壓過他那些唾沫的陰津。

  他順著滑溜試探著往里鑽了鑽,聽她哼聲不再那麼難挨,便放下心來,雙手撐在她腰肢兩側,逐漸將腰胯擺動速度加快,一寸寸逼近並不深遂的花心。

  很快,堅硬陽物就在發硬宮口不輕不重撞了一下。

  他龜頭一陣酸麻,快活得抽了口氣,彎腰在她耳邊道:“雪芊,你陰戶藏了什麼寶物,怎麼頂起來硬邦邦圓溜溜的,莫非還藏了一顆陰棗忘記取出來了?”

  “你、你少……明知故問……”陸雪芊埋頭在雙臂之間,肩胛突起,恍如一雙蝶翼。

  他伸手抓住她肩頭,掌心壓著那一對兒翅膀似的骨,輕柔轉腰抽出,猛然挺胯插入,頂得桌子都是一響。

  “唔……”花心酸沉透麻,她雙腳動了動,可自己選的地方,已無路可躲。

  韓玉梁如此往復幾十次,感覺那收縮蜜壺仍是太緊。

  她還未泄身,這麼緊,就說明她會覺得脹。

  於是他索性抬起她一條腿曲折架在桌上,臀股立時大開。

  陸雪芊扭頭蹙眉瞄他一眼,對這單腳站立不便隨時施展輕功的姿勢似乎頗有微詞。

  但被他搗上幾下,便又轉頭埋首,什麼也沒說。

  肉體相連,心情似乎也能隱隱傳達。

  他感覺到陸雪芊的矛盾與壓抑,而同樣,陸雪芊也感覺到了他的貪婪與克制。

  雙方的身體都開始變化行動的方式,就像性格不合但不得不結組工作的冤家,為了同一個目標而試探著妥協。

  耗費了五分鍾左右的時間,陸雪芊回眸望他一眼,問道:“你還要多久?”

  韓玉梁略一思忖,道:“不知道,我才被你治好,感覺一切都不太一樣了,但現在我實在沒感到太強的快活,你這冷冰冰毫無反應,像個娃娃似的,一直如此,我大概只會有兩個結果。”

  “要麼,又軟下去。要麼,一路做到大天亮。”

  “我是否快活,有那麼重要麼?”

  “有。”他趁她斜身說話,輕輕握住一邊乳房揉捏,沉聲道,“今夜我是把你當作女伴的,我韓玉梁的女伴,絕不能一次高潮都沒有就從我的床上離開。這和陽痿一樣讓我難受。”

  “可你並沒用你那些奇奇怪怪的騷擾功夫。”

  “你用著冰清訣,就說明你不願意。我強用,不成了羞辱麼。”韓玉梁俯身湊近,距離她的嬌紅唇瓣不足半寸。

  她果然還是轉臉躲開了,能自主的情況下,不肯和他親吻。

  但他正皺眉感到幾分失望的時候,一股奇妙的感覺忽然從緊密交合的性器縫隙間傳來。

  他馬上運功一探,跟著就是一陣狂喜。

  那惱人的冰清訣,終於還是停下了!

  “你不用那奇怪的功夫,也不用電動玩具,我就不用冰清訣。”猶如宣戰一樣,陸雪芊緩緩說道,“我只退讓到這個地步,剩下的,看你本事。”

  韓玉梁笑了。

  沒研究出這套房中秘術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跳蛋按摩棒是何物的時候,他只憑嘴巴雙手一根陽物,照樣挑翻了不知多少騷浪婦人,叫她們敗得一塌糊塗。

  他拉肩抬腿,將陸雪芊翻轉過來,半躺在桌上,架起雙腳往里一聳,垂手按著陰核一邊玩弄一邊在濕潤了許多的牝戶中耐心攪和。

  不過三分鍾,寒梅仙子的臉就紅成了一朵怒放的梅花。

  她嬌喘吁吁,猛一扭身,又趴了回去,不肯再正面對著他。

  但從背後,韓玉梁一樣能追擊到那個敏感的嫩芽——身高臂長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三分鍾不到,包裹著硬挺雞巴的嫩肉猛地一縮,陸雪芊顫抖著埋在臂彎里發出一串苦悶的呻吟。

  在桌子邊不住顫抖的粉白臀肉,明顯正夾著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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