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撕下膠布帶著毛
“老韓,我拉你撒瘋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提醒我一聲,今天星期一呢?”
用手指梳理著亂糟糟的頭發,許婷坐在床邊拿著手機,小聲嘟囔著。
韓玉梁在旁邊沙發上收功吐氣,笑道:“我以為你知道呢。”
“我知道,可這不是……一開心給忘了。”她隨便扎了個最熟練的馬尾,起來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韓玉梁挑了挑眉,笑著提醒道:“我說,你那個小十字架還要就這麼貼著帶回去麼?早都濕透了哎。”
“哎呀,就是。”她趕忙又坐回去,找了個韓玉梁看不到的角度,叉開腿低頭伸手小心翼翼把擋著陰門的兩塊創可貼摳翹邊,跟著,猛地一撕。
“啊!”
聽到許婷一聲痛哼,韓玉梁毫不猶豫飛身越過沙發靠背,一個箭步到就到了床邊,“怎麼了?”
她眼里閃著一點點淚花,窘得臉紅,匆忙把手里的創可貼揉成一團,心虛地說:“我……我沒想到這東西撕下來粘掉毛,竟然這麼疼。天哪……那些用脫毛蜜蠟做全套的……可真有毅力誒。”
“很痛麼?”韓玉梁和她也沒什麼好避嫌的,坐下拉開她一條腿,就輕輕握住她恥丘運功為她鎮痛,陰寒真氣溫柔籠罩住那片嫩肉,緩緩滲入。
“嗯,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其實我也用蜜蠟給胳膊腿脫過,沒什麼感覺,這次才敢粘的。”許婷靠在他身上,嘆了口氣,“果然還是葉姐厲害,為了你喜歡,這地方也敢用蜜蠟脫得光溜溜的。”
“真要這麼痛,過後我也不准她再弄了。”韓玉梁皺眉道,“好些了麼?”
“好多了,涼嗖嗖的挺舒服。難怪激光脫毛儀都愛吹冰點功能。”她松馳下來,沒急著拿開他的手,也挺享受自己私密處完全被他掌握的奇妙親昵感,“老韓,我被你日得曠工半天,你跟葉姐說,別記我缺勤啊。”
“都一家人了,記那個干什麼。”
韓玉梁笑了笑,覺得她真是想得太多。
“不涉及工資獎金之類的問題,現在婷婷管賬,將來事務所有其他員工的話,這個該她算。”在地下室的電腦前忙活著的葉春櫻一邊在事務所後台管理系統里給許婷記了半天曠工,一邊微笑著說,“但曠工還是要記上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韓玉梁掃了一眼,那個系統里之前密密麻麻全是葉春櫻的加班,和後來長達半個多月的病假。
許婷吐吐舌頭,哦了一聲,“我知道了。”
午飯肯定是來不及弄了,他倆回來路上買了一大堆吃的,這會兒任清玉還在上面餐廳跟最後一個炭燒雞腿堡僵持著——最近練功不夠勤,吃了怕長肉,可是不吃,會很傷心。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敲下最後幾個鍵,葉春櫻長長吐出口氣,轉過椅子,“韓大哥,趙婉死亡的事情,目前所有新資料我都匯總完了,這兒打印著,咱們去隔壁武器庫,試穿一下新到的防彈衣,好嗎?”
“嗯。”
很明顯,一上午沒睡的葉春櫻是在等著他們回來討論趙婉的事情,結果,倆人激情燃燒了過去。
所以這會兒許婷乖乖站在打印機旁邊整理資料,韓玉梁也沒再念叨自己不需要之類的話,拉著葉春櫻的手就去試穿了。
這套依靠黑市交易才把價錢壓到195萬的高檔連身防彈套裝,據說是軍方流出的最新科技,在凱夫拉面料與剪切增稠防彈液的復合裝甲基礎上進一步提升了防護能力,但不太理想的是重量沒能減輕,護具全套佩戴的話重達二十多公斤,僅上衣部分也有接近八公斤。
不過體積和外形相當完美,穿上之後,就像是一件比較土氣的緊身長袖衫,全套都穿上,就像是家里有個五十多歲娘叮囑著不得不穿上秋衣秋褲的上班族。
韓玉梁掛起來用飛刀運內力射了一下,防護效果的確很驚人,連個印子都沒留下,就是被擊中的地方那個凹陷會暫時硬化,需要一段時間才恢復成柔軟狀態。
不過連續被擊中同一處的時候,原本硬化的凹坑會帶動周圍其余地方進一步硬化來分散衝擊力,不會出現強受力導致骨折的情況。
按照說明書上的注意事項,穿著這玩意,如果在進入不安全的區域之前再戴上配套的兜帽型防彈頭盔,時尚墨鏡型防彈片,仿外科口罩型防彈面具,那麼,只要不遇上反器材狙擊步槍針對性打一發,生命安全就有極大的保障。
據說這玩意一旦實現科技突破,把重量進一步減輕,可以使用各種塗層來偽裝成一般衣物之後,就會提供給特安局的高級特工使用。
訂購這個,汪媚筠也有出力牽线搭橋。
二十多公斤的負重對韓玉梁這種一手一個大姑娘還能飛檐走壁的怪物來說,幾乎沒有什麼影響,發現衣袖和褲管的部分都可以拆卸作為夏裝穿戴之後,他就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只好鄭重向葉春櫻承諾,今後會把這身東西盡可能每次都穿上,在外面除非是要洗澡或者做愛,不然絕對不脫。
葉春櫻搖了搖頭,過來彎腰在他褲襠上找到一個隱藏拉鎖,示范了一下,抬頭說:“韓大哥,這樣拉開,不耽誤你在外面做愛的。”
雖然很想說如果不是在冰天雪地里啪啪啪誰會穿著這種“秋衣秋褲”辦事啊,但這種時候,他深深地明白,只要微笑點頭就好了。
在有些事情上,比如,關系他安全的問題,葉春櫻是不講道理的。
一點也不講。
試穿完畢,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葉春櫻去結賬支付尾款,許婷拿著打印好的資料,忍不住過來上上下下捏了一遍,笑著說:“等還清債,咱們再賺錢了,給我也訂做一套好不好?這玩意看上去穿著就安心好多啊。”
韓玉梁點了點頭,跟著就沉聲補充道:“但你要記住,警惕才是最好的防護,如果穿上這個你就感到安心,那還不如不穿。”
她笑著抬起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行了你,我逗樂兒呢,除非是殘櫻島那樣需要我玩兒命的,不然……快兩百萬的衣服,我才不舍得買呢。你趕緊適應一下吧,我猜啊……以後你只要出門,里頭穿的就是它了。”
“啊,葉姐,這高科技衣服估計不能機洗吧?怎麼清潔啊?上刷子搓嗎?”
葉春櫻探出頭,皺起了眉,“對喔,這個我忘記問了……”
等折騰完防彈衣的事情,話題總算回到了趙婉那個死掉的倒霉蛋身上。
回來的路上韓玉梁跟許婷推測過比較有可能的發展,這麼慘烈的死狀,毫無疑問,只有可能是目前處於瘋狂狀態的陸雪芊所為,而對照當初黑天使事件的發展,他們懷疑,陸雪芊會不會在受蒙蔽的情況下,被引誘服用了黑天使。
萬一真的是那樣,那陸雪芊現在毫無疑問就是新扈市……或者說整個東亞邦最危險的人物,八成還沒有之一。
如果她身體適配,正巧和張螢微一個結果,那還算好,起碼大部分時間理智還在,可萬一變成了暴走的殺人機器,那等到理智徹底下线的時候,她藏身處附近,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但截至傍晚,葉春櫻多方匯集來的最新調查資料,又不像是有黑天使的藥效參與其中。
因為案發現場,其實還有一個被藏起來的幸存者。
那是西郊案發房屋的租戶,陸英男。
一看到這名字,韓玉梁就皺眉道:“難道這是陸南陽的親戚?”
葉春櫻點了點頭,“他是陸南陽的弟弟,目前在市里做物流搬運工作,警方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因為他被迷暈放進了床櫃里。按照現場資料,他被發現的時候渾身赤裸,有進行過性行為的痕跡,雖然目前精神狀況極度不穩定,還沒問到有用的口供,但結合趙婉屍體上發現的一些线索,能判斷,兩人此前性交過至少一次。”
許婷用手指輕輕彈著紙上那個雙手捂襠裸男的照片,“看來是中了美人計,不小心把姐姐賣了啊。”
葉春櫻點了點頭,“我目前的推測,趙婉作為親戚找上了陸英男,試圖從他那里得到陸南陽的下落。”
許婷蹙眉打斷說:“可我記得以前調查的時候,陸南陽應該是已經和家里決裂了。她不願意接受父母安排的婚事,吵了幾場之後對家里出櫃,然後離家獨立,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最後無奈被趙婉包養。這些可是我從趙婉那兒打聽出來的,趙婉是她表姨的孩子,這消息應該比較可靠。”
葉春櫻想了想,輕聲說:“也許,因為弟弟和父母決裂,不代表和弟弟決裂,姐弟之間的情分,可能還存在。”
韓玉梁沉默不語。
不過他心里想的並不是陸南陽的親戚關系,而是在想,陸英男那小子要是陸南陽親弟弟的話,干了趙婉這個表姐,在當今社會的觀念下,貌似不叫親上加親,該叫亂倫了吧?
禁忌百合姐,迷情亂倫弟,這家人玩的還挺刺激嘿。
葉春櫻望了他一眼,柔聲問:“韓大哥,你有什麼意見嗎?”
韓玉梁搖搖頭,正色道:“沒,你繼續。”心想,要是陸英男也對陸南陽有什麼想法,陸雪芊會不會連他一起屠了?
“趙婉從陸英男那里得到陸南陽的消息,沒通知韓大哥,而是直接聯絡了陸南陽本人。”
許婷有點不好意思地撥弄了一下那綹紅發,小聲說:“老韓那會兒開飛行模式了,估計她通知不到。”
“按照趙婉的性格和做事方式,”葉春櫻稍微停頓幾秒,繼續說了下去,“她應該會嘗試制服陸南陽,以此來脅迫陸雪芊,現場有子彈的痕跡,趙婉的屍體也確認開過槍,可惜……那邊距離黑街太近,槍聲沒有引起重視。根據周圍鄰居的筆錄,槍聲大約在晚上十一點左右響起,我想,那時陸雪芊,一定已經到了。”
她翻到最後一頁紙,放在桌上,“案發現場的血液檢測,全部屬於趙婉。其余一切痕跡,都只有趙婉和陸英男的,包括指紋,皮屑,發絲。但是,另外存在一個無法匹配到數據庫里的DNA。從這個結果來看……陸南陽並沒有到場,赴約的,只有陸雪芊。”
“所以,趙婉藏起陸英男試圖威脅陸南陽的計劃就打了水漂。現場散落著許多趙婉帶過去的性虐待道具,陸雪芊很可能在看到那些東西,意識到她打算以此對付陸南陽後,情緒失控,做下了這場殘忍的血案。”
許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她望著比較全局的屍體照片,輕聲說:“陸雪芊絕對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監視她的那段時間,她的正義感雖然特別極端,對人命看上去不是那麼重視,但……從沒有出現過這種無底线的虐殺。”
“可實際上……”葉春櫻嘆了口氣,“她在黑街進行過的大屠殺,有一個明顯的變化曲线,越是死於後期的黑道分子,死得……就越不痛快。最後一次,甚至出現了很多被砍斷四肢,死於失血過多的人。殺戮……是很容易汙染人心靈的行為。我想,她的心理醫生沒能幫到她。”
“真沒想到,約會把线索約沒了。”許婷似乎有點後悔,抱著膝蓋輕聲念叨,“還被記了一次曠工,好虧啊。”
“喂。”韓玉梁笑著抗議,“有那麼虧麼?”
許婷一挑眉,“我是為了讓你心情好點,結果一下子噗嚕嚕出了這一大堆事兒,跟誰給老天爺灌腸了一樣,眼見著你眉頭就快擁抱到一塊兒了,我還不虧?”
韓玉梁笑著拍了拍她的膝蓋,“我好多了。一會兒咱們去看易霖鈴,今天應該可以探視了。”
葉春櫻點點頭,“嗯,我之前打過電話,鈴鈴的情況穩定下來了。”
許婷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還等什麼,咱們出發?”
“婷婷,讓韓大哥跟薛大夫跑一趟就行了。”葉春櫻站起來,揉了揉眉心,“我和清玉要去一趟雪廊,丁兒要在家追劇,你保護一下她。恐嚇信的事情再怎麼沒有威脅,也不能完全掉以輕心。”
“哦。”許婷一夜外帶一上午,被滋潤得滿心……或者說滿屁股芯愉悅,對忙活了大半夜的葉春櫻自然就有點愧疚,“那我就在家呆著落清閒?”
葉春櫻微微一笑,拿起那些打印的資料,往外走去,“你昨晚應該沒怎麼好好休息,清閒一下吧。”
她到韓玉梁身邊,和他淺淺一吻,低聲說:“韓大哥,沈幽的想法,有她的道理,我相信陸雪芊不是自發變成現在的樣子。咱們……一起努力救她一把,好嗎?”
韓玉梁露出一個譏誚的微笑,“我可不是因為同鄉就手下留情的類型。春櫻,你太多慮了。”
“但和你來自一個地方的人減少了的話,還是會有那麼點寂寞的吧?”她拿起包,把文件放入,“沈幽還等著呢,我先走了。”
“你們有什麼話非要見面說啊?”韓玉梁皺了皺眉,在背後問道。
“一些……關於今後咱們兩邊合作方式的討論。”葉春櫻的神情和口吻一樣平靜,“順便,問問她杉杉偷竊你精液的事情,她到底知不知情。”
出於擔心將來一不小心蹦出個孩子叫爸爸沒法解釋的考量,韓玉梁隨口閒聊著提起了那對兒奇葩夫妻辦的事兒。
他當時是為了轉移任清玉滿含醋勁兒問起他和許婷約會細節的話題,結果好像埋下了一個比吃醋更危險的炸彈。
他很確定,葉春櫻的情緒受到了明顯的影響。
等葉春櫻離開,許婷才小聲說:“我其實問葉姐來著,為什麼對這事兒反應那麼大。”
韓玉梁扭頭問道:“她說了麼?”
許婷點點頭,神情頗為復雜,“她說如果是正常偷情杉杉懷上了你的孩子,她不會說什麼。但這樣偷種做人工受精甚至是試管嬰兒,還導致你精子情況泄露到連薛蟬衣都知道,她……覺得很不好。老韓,你知道的,葉姐這人不怎麼說重話,我覺得,那個叫杉杉的女人,已經惹她生氣了。”
她說著說著撇了撇嘴,過去在他腰上扭了一把,“你說說你,這都接的什麼亂七八糟委托啊。一個偵探,拿了報酬去幫人……通陰溝。”
“通陰溝?”
“比喻。”她沒好氣地甩給他一句,“這男人也真夠行的,自己不行,就到外面找行的,別的行的來了,他就行了,到底行不行啊。”
“你這是在編順口溜麼?”
“哼。”
她給他一個鼻音,氣衝衝捧住他臉頰踮腳親了嘴巴一下,往外走去,“這一樁樁的,拔出蘿卜帶著泥,撕下膠布帶著毛,煩死了。”
韓玉梁笑呵呵跟出去,“要不晚上我回來,也給你倆改善一下心情?”
“給葉姐改善去吧。我要練功了。”
薛蟬衣在新扈的醫療行業人脈的確挺廣,這次過去重症監護室,負責的大夫換了個人,依然不費什麼力氣就把他送了進去。
南城區警署有人在走廊值班,算是看守重要證人,因為西郊血案檢出的未知來源DNA已經確認和墜樓事件現場留下的痕跡一致,和此前多場屠殺現場留下的也屬於同一個人。
照這麼發展下去,陸雪芊的通緝等級估計就快要從特安局升級到S·D·G了。
雖然目前還是警署負責,但只要這份DNA數據被確認和當初峪口聖心的屠殺案是同一個犯人,並案之後,特安局八成會為此成立特別調查小組——這已經超出了地方警署能解決的限度。
雖說目前死刑在各邦都采取慎重化處理,陸雪芊這光明正大切瓜砍菜一樣殺人的行為,被抓住八成要挨一針。
從這個角度講,韓玉梁真能把她抓住,也算是在救她。
就算不考慮那些現代化的武器設備,純從個體實力來評判,一旦到了S·D·G介入的地步,只要十六夜血酒全力出手,他不信陸雪芊敵得過。
一想到寒梅仙子死掉,從這世界徹底消失的結果,韓玉梁輕輕嘆了口氣,竟然真覺得有那麼點落寞。
他微微晃頭,甩開那些無聊的雜念,坐下,伸出酒精消毒過的手,輕輕握住了易霖鈴的腕子。
她的體重估計少說縮水了三分之一,手腕細得像是直接摸到了骨頭,幸好,真氣一路順著經脈探索過去,雖說遇到了不少處內傷,但大體上還是暢通的,氣海虛弱不堪,卻沒有徹底破敗,只是連日消耗,如今空空蕩蕩而已。
他這才精神一振,知道易霖鈴不會死了。
有現代這些能令當年各種神醫瞠目結舌的科技,再加上他不惜代價運功助她療傷,不僅命能撿回來,武功應該也不至於損失太過。
他皺眉將真氣在她體內運行了兩個周天,大致評估出了一個結果。
他來為她保住武功,差不多能為她恢復到七成左右的水平,但他經過這麼一番消耗,再累計最近頻繁給許婷灌功的損失,他的內力,多半也要降低到巔峰的八成左右。
若是在原來的世界,他是斷然不會如此好心的。
可眼下,一切都已經不知不覺變了。
都不需要想起葉春櫻那雙純淨而善良的眸子,僅僅是看著活蹦亂跳的易霖鈴變成這麼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他都覺得心中在刺痛。
她還不是他的女人。但至少,可以算是他的朋友。
他只喜歡跟女人打交道,所以朋友不多,難得一個還留著朋友身份的,稍微付出些代價,那就付吧。
他笑了笑,柔聲道:“小鈴兒,這份人情,你不想欠也得欠咯。”
話音未落,那特意調整成陰柔醇和的真氣,便源源不斷地注入進去,先尋到她經脈各處滯澀,小心翼翼疏通,再匯聚往氣海之中,挑動她自身功力應激運作,一點點積累內息。
轉眼,他額上的汗珠,就滴滴墜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