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快樂跨年
韓玉梁走到窗邊,掀開簾子看一眼,外頭的雪終於停了。
但屋里熱辣辣的火,才不過剛走完了開頭而已。
兩個氣質迥異但身材一樣豐美迷人的嬌娘都還在床上倒著,一個四肢張開趴下,女仆服脫了一半,剩下的還堆在一邊胳膊上,另一個倒是還有余力側躺,白里透紅的裸體拱起山巒起伏的迷人曲线,依舊魅惑十足。
他這一次全射給了任清玉,姑且算是雨露均沾。
不過論時間,他還是進在汪媚筠里面更多。
誠如那只狐狸精所說,和她比起來,任清玉作為女人就是個新手,還停留在受人擺布的階段裹足不前。
而即使躺下或者趴著承受,汪媚筠一樣能利用自己的扭動和內部的使力方式,控制松緊、角度、深淺,在不影響體內陰莖愉悅的前提下調整自己受到的刺激。
他不得不承認,即使今晚之後他就已經享用了汪媚筠整整兩夜,他依然會為了她承諾的幽會而去做各種各樣危險的任務。
如果讓他給汪媚筠做個比較准確的評價,只有一個詞比較合適。
那就是禍水。
幸虧她出身警察世家正義感十足,不然光憑這魅惑男人的本事,她也早不會僅僅還是個副督察。
不過轉念一想,這女人大部分技巧是為了臥底海蛇才苦練出來的,誰知道以前沒做,是不願意還是做不到。
韓玉梁之所以在窗邊發呆休息,是因為汪媚筠正在床上跟任清玉說話。
汪媚筠的話術,憑任清玉的腦子可抵擋不住。
不過聽她說的都是女人脫光衣服後的那些事,他也就懶得摻和。
等任清玉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去衛生間衝澡,韓玉梁才上床坐下,問:“你一直教她開竅干什麼,嫌我身邊狐媚子不夠多?就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她開了竅,就能有我的本事?”汪媚筠將長腿一橫,擺在他腰間,嬌聲說,“給我捏捏,腿有點麻。”
“缺乏鍛煉?”他隨手按摩,調侃道。
“還不是你最後發瘋猛捅,我又不想回頭去醫院治宮頸炎,費勁兒擋你全靠大腿和屁股發力,這陣子一直加班沒怎麼做深蹲,吃不消了。”
“行,那我給你好好揉揉。”
汪媚筠舒展四肢,伸了個懶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忽然說:“阿梁,已經是2020年了,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韓玉梁沒什麼感覺,從前他就沒慶祝過什麼節日,僅有一次偷香趕上那姑娘定親大喜,吃了人家未婚夫下聘的幾樣蜜餞點心,一嘴甜滋滋把那人未婚妻肏了一夜,肏得女孩心花與花心一起怒放,臨走還依依不舍從聘禮中掏了幾錠銀子給他。
這一回想,才覺得那時候的女子當真單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甜言蜜語哄一陣,說些江湖軼聞武林趣事,就能撩動芳心不留後患。
輕松是輕松,但日子久了,難免會有幾分厭倦,若不是這樣,他也不至於去招惹照水洛神袁淑嫻,惹來無數事端。
“阿梁,新年被我勾引到這兒過,葉所長該討厭我了吧?”
他忍不住笑道:“裝什麼,你是這會兒才知道麼?你就是故意的,平安夜刺激婷婷,跨年夜刺激春櫻,我都不知道你想干什麼。”
汪媚筠伸手撫摸著他的脊梁,將眼睛躲到了他後面看不到的地方,“你猜我是為什麼?”
“我猜你就是惟恐天下不亂,從咱們認識,你就喜歡看人吃你的醋。”
“因為我吃醋啊。我條件這麼好,怎麼就找不到你這樣的好男人。所以我就高興看見她們不開心。”汪媚筠拿腔拿調故意做出一副幼稚口吻,藏在後面的眸子,卻閃過一絲沒掩飾住的惆悵。
不過馬上她就挺身坐起,帶著沾了些愛液的狐狸尾巴,一搖屁股趴到了韓玉梁身上,柔媚入骨地說:“不逗你了,其實就是因為每到這種值得紀念一下的日子,我就特別有性欲。我欠了你的賬,正好趁機還了。至於她們開不開心,是你的問題,又不是我的。”
“你休息好了?”看她已經把舌頭伸到了自己陰囊上畫圈,韓玉梁舒展身體,愉悅地哼了一聲。
“好了。今晚有任清玉在,我不用那麼節制。大不了,明天不加班了。”她說著,一口含住了正在漸漸勃起的肉棒。
大部分地方都體驗過之後,韓玉梁感覺得出,汪媚筠最擅長的就是口交,其次是那雙粉圓飽滿的奶子,乳房在她手上,比多褶大顆粒的飛機杯還好用。
所以任清玉衝洗好一身清爽出來的時候,汪媚筠已經蹲在他身上用肚皮舞一樣的動作開著馬達臀唆了他十來分鍾。
嘴上雖然沒說服輸的話,但任清玉的行動已經老實了很多,坐在旁邊聚精會神盯著看,像是在學她扭腰擺胯的方式。
這種好像開了震動功能一樣的抖臀,還真不是光靠力氣大就能學會的。
等輪到任清玉上去,不是噗嘰沉底頂得自己肌肉酸軟差點泄氣,就是噗嚕脫出去帶飛幾點愛液。
汪媚筠在旁躺著,和韓玉梁接吻挑逗他的乳頭,抽空指點兩句。
談不上傾囊相授,但直到凌晨三點半,汪媚筠都一直在間或教任清玉各種比較基礎的性技巧,和一些需要體力耐力,適合任清玉使用的高端技術。
韓玉梁承認,男女調教師的側重點的確不同。
比如,他能讓任清玉順服地為他舔屁眼,逐漸消減抗拒之心。
而汪媚筠能讓任清玉的舔屁眼技巧更上一層樓,進階為毒龍鑽專家。
她既了解女人,也了解男人,指點十幾分鍾,就讓任清玉的吹簫本領進步了一大截。
作為“教具”,韓玉梁三個多小時射了五次,在任清玉作為主力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創紀錄的成績。
這里面的第五次是汪媚筠全程親自出馬,她利用任清玉分擔火力的這段時間適應了一下屁眼里的肛塞,再次以正面騎乘位上來後,新的技巧就已經把肛塞造成的陰道曲折也利用在內,讓韓玉梁好好舒爽了一把。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控制的肌肉,腰臀旋轉扭動的時候,那條狐狸尾巴都跟著搖了起來,就像真的長在了她的身上。
韓玉梁原本還帶著一件連接了橡膠棒的皮褲衩,准備拿來等興頭正濃的時候讓其中一個戴上,把另一個前後夾擊了。
結果不知不覺,這一晚還是被汪媚筠帶去了她想要的節奏,盡興後,便去浴室收拾妥當,穿好內衣躺在旁邊鏡子下的沙發上睡了。
韓玉梁差不多也已經滿足,但看一眼正在床邊仰著脖子灌水,把晃動的豐滿乳房都漏濕了幾點的任清玉,發現她明明已經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卻還是有什麼需求沒滿足,憋在口中想說的樣子。
“清玉,時候不早了,你不擅長熬夜,我看……咱們也早點睡下吧。”
任清玉一愣,松開剛放好的杯子,皺起了眉,“你……夠了?”
“嗯,夠了。你今天本事見長,我很滿意。”他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你想要什麼,可以告訴我。”
“我……”她頗為欣喜地張開嘴,跟著停住話頭,從他肩上探出腦袋看一眼汪媚筠,唯恐她還沒睡死,確認一下,才結結巴巴道,“我想……嗯……想讓你……也……”
“婆媽什麼,咱們都光著屁股玩過那麼多花樣了,你連日屁眼都能當著媚筠開口,還有什麼事需要猶豫啊?”韓玉梁笑著捏住她屁股擰了一下,“好好說。”
任清玉別開臉,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小聲道:“我想讓你也跟我……慢慢來一次。”
“哦?我覺得你應該不喜歡那種玩法。”
“我沒嘗過怎麼知道。我以前還覺得炸雞就是天下第一好吃的東西了呢。”
“好吧。”韓玉梁也有興趣在別人身上試試。
如果不必他付出真心,就能營造出靈肉合一的效果,那他願意對常在身邊的女人多用用這個套路。
任清玉頗為歡喜地點點頭,嬌羞看過來的眼神,竟莫名有了點少女的味道。
於是,韓玉梁耐著性子,拉過她手,擁抱,撫摸,親吻,避開各種真正的敏感點,只是肌膚相貼,溫柔游走在脊背腰臀之間。
沒有房中秘術,摸的也不是什麼能激發情欲的地方,可任清玉,卻很快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吮著他舌尖的小口,也比平時主動了許多。
對他來說,這樣的操作沒有什麼難度,就是把平時事後溫存的動作去掉聊天部分拿來用而已。
“玉梁……進來吧,我也……想讓你早點進來。”
在她的小聲央求中,韓玉梁把她放平,俯身吻住,與她十指交握,胸腹相貼,高高翹起的陽物在濕漉漉的牝戶上頂了幾下,便被急不可耐的肉壺迎湊准確開口吞入。
比起汪媚筠,任清玉的反應更大,上緩坡像是用了輕功,還沒二十分鍾,就到了所謂的沿著小路一蹦一跳的連續高潮狀態。
就是她這一蹦一跳,每次起來大概得有一丈高。
不過,比她平時被韓玉梁玩弄出的狂潮,還是溫和平穩了許多。
她唯恐吵醒汪媚筠,吻著他的時候就嘬舌頭,他躲開去吻脖子,她就只好咬指頭,咬床單。
天花板上也有鏡子,燈光照耀,在肩頭露出的媚態,任清玉看得清清楚楚。
這次她沒有避開視线,而是盯著那隨韓玉梁動作微微搖晃的淫艷赤面,露出了一個迷醉的微笑。
任清玉堅持的時間只有汪媚筠的一大半,等到韓玉梁拔出來在她胸口射完,她用手指塗抹著乳溝里稀薄的精漿,徹底松弛下來,只有打開的大腿根部,白里透紅沾滿淫汁的肌膚,還在因余韻的支配而不住痙攣。
等洗好一起睡覺,韓玉梁破天荒看到了她小鳥依人的模樣。
可惜,和這豐美成熟的身材與平常英武利落的氣質不太搭,讓他還覺得有點別扭……
欠債還清,新年新氣象,汪媚筠從2020年第一天就開始加班,之後一周多都沒有再出現在韓玉梁附近。
他們雙飛跨年的那個晚上,許婷沒有走,留在事務所,住進了另一間主臥。
葉春櫻說是她的主意,打算讓她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里,多跟韓玉梁培養培養情侶應有的默契,免得表現不好搞砸了這次的任務。
所以汪媚筠再次出現前的這些天里,韓玉梁覺得家中的事情變得有些滑稽。
他晚上還是跟葉春櫻一起睡,每晚都會至少親熱個三次。
她穩定服用了短效避孕藥,開始自己控制經期,榨汁能力漸漸走向頂峰,讓他連采後庭花重振一下雄風都找不到機會。
而白天,任清玉會打著各種旗號找各種借口,平均每兩天就要拖著他出門一次,不光在外面泄火,還開始學著應用起汪媚筠教的那些使媚技巧。
韓玉梁有此存心逗她,索性給她穿了蝴蝶跳蛋壓陰蒂的情趣內褲,帶去逛街。
結果她全程微微面紅,逛著買完東西,才勾引他去商場衛生間里,一口氣做到他射了三次。
最後任清玉蹲在便池上方,運力把滿當當的精液擠出來,啪嗒啪嗒掉下去的時候,韓玉梁真從她身上,看到了幾分泰然自若的淫媚。
這兩個女人就像是急著攢下足夠的分量,留著等他出差時候用一樣。
而許婷在吃醋。
她留下本來就是為了跟韓玉梁預演情侶戲份,那麼,哪個年輕女孩能明知道男友白天偶爾睡一個女人,晚上必定睡另一個女人,兩個女人還都不是自己,卻依然不吃醋呢?
“以前我覺得我要是談戀愛了肯定特別小氣,我男朋友偷看別的女人大腿,我估計都要發飆。”在每日例行的約會結束後回來的路上,許婷托著下巴皺著眉看向副駕駛旁的車窗,一臉對自己改變的沮喪,“現在我覺得自己可大方了,竟然喜歡一個滿世界勾搭妹子,家里還准備了八個房間給女人的大色狼。”
“那是春櫻准備的,可不是我的意思。”韓玉梁開車拐進已經打開的院門,微笑道,“我也嫌身邊女人多了麻煩,要讓我拿主意啊,家里有兩三個就行了。”
“呵呵,瞧你說的跟自己讓了天大一步似的。跟你說,對女人來說,只要是分享,那倆人跟八個,本質上沒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他笑著解開安全帶,伸手握住她亂晃的馬尾辮揪了一下,“別的不說,倆人的話我每晚都可以不間斷,八個人……那就得排‘日’程表了。”
“你這重音加的,葷段子嗎?”她白他一眼,很不爽地開門下車了。
韓玉梁跟葉春櫻也討論過,不知道許婷這麼憋著氣是好是壞。
葉春櫻的意思,覺得這並不是壞事。
畢竟正常的情侶本來就斷不了吵吵鬧鬧。
而且沒有性行為,少了個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手段,真帶著氣去演,反而更有真實感。
1月10號,汪媚筠再次出現在事務所,帶來了最後的消息。
活動報名截止,當天抽選結果出爐,許婷和韓玉梁這對兒一切都是造假的情侶順利入選,甚至不需要動用提前備下的其他身份。
把追查易霖鈴下落的事情拜托給葉春櫻和任清玉,韓玉梁再次踏上了遠洋出海的道路。
按照抽選回執上的詳細說明,許婷准備好了整整三大箱行李,把汪媚筠和沈幽帶來的特殊機械藏在各種東西——包括一個粉紅色跳蛋的馬達里,於下個周一坐上了通往南方的列車。
因為中獎者分布在世界各地,主辦方安排了多個出發點,許婷知道韓玉梁不願意坐著鐵鳥上天飛,就乘坐磁懸浮一路南行,最後在接近南亞邦的港口坐船出海,歷時五天,換乘三次,在截止期限那個周末之前,達到了集合點。
周日上午,他們兩個住進了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為了申明女方貞操是最後大獎的獲得資格,房間的兩張床中間的櫃子上還專門擺放了提醒用的宣傳海報。
從這里開始,就要提防被監視竊聽的可能性,許婷想說些真心話,就只能拖著韓玉梁出去踩著海灘的沙子散步。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天氣不好?還是海灘不美?”在許婷身前倒退著走,韓玉梁已經能很熟練的扮演出年長男人對年輕小女友應該有的那股小心翼翼。
“這還是我第一次沒跟我姐一起過春節。”許婷一腳踢飛了一只要夾她腳趾頭的寄居蟹,沒精打采地說,“一想到我以後要跟你過節更多,我就頭疼。”
“為什麼會頭疼?”
“吃醋太多,酸的。”
“你醋勁兒也太大了些,別人都沒你這麼強反應。”
“呐,吃醋是說明在乎,說不定這些人里就我最喜歡你呢……好吧,除了葉姐,她我是真服氣,服氣得不行不行的,擱你來之前的時代,她這樣溫柔體貼賢良淑德不吃醋不找事還能幫你打理家產的,都是合該做夫人的吧?”
“不知道。”韓玉梁笑道,“我是走江湖的野人,不懂那麼多禮教規矩。但我也可以說,除了春櫻,我最相中的就是你。”
“你的相中又不值錢。天知道你相中過多少妹子。我喜歡過的男的,把電視里頭唱歌的都算上也不超過一巴掌。”
“我看上的女人很多,相中的可沒幾個。”韓玉梁抬起手,笑著扳指頭數,道,“照水洛神袁淑嫻,寒梅仙子陸雪芊……然後就是你和春櫻了。”
許婷撲哧笑了,“不行,我倆也要綽號,響當當點兒的。”
“那……絕色仁心葉春櫻,廚藝無雙小許婷?”
“你干脆加上耽美大手易霖鈴,反正也挺押韻的。”她笑得花枝亂顫,披散的黑發比之前馬尾的時候晃得還要活潑,“哎,還真是,你前兩個報的名兒也押韻啊,你是不是故意湊韻腳呢?”
“不是,不過還有個不起綽號的衛竹語,我一時湊不出七個字,就沒說。”
“衛竹語……呀,這個跟任清玉押韻,你喜歡的姑娘都能按韻腳分組了啊!花心大蘿卜。”
許婷是個很難長期情緒低落的性子,散步笑鬧一陣,干脆就在附近買了一套嶄新的比基尼,美人魚一樣鑽進海里游泳去了。
韓玉梁水性尚可,正好海灘附近全是已經到了的情侶,就跟過去下水,順便打量打量周圍應該是其余參與者的人。
大致掃了幾眼,他就隱隱猜到,這次活動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隨機抽選。
按照常理也知道,確認關系後女方還能穩定保持童貞的所有情侶之中,相貌平平甚至是丑陋的才是絕大多數。
畢竟美女本來就少,就算如今世界女人多男人少也一樣不可能美女滿地跑。
美女中的處女在一定年齡層以上就更少,像許婷這樣快二十歲還把持得住的都不多。
而辛辛苦苦追到手的美女能忍到婚後才為愛鼓掌,碰上這樣的男人也是個小概率事件。
三重篩選下來,韓玉梁覺得如果真要隨機抽,這片海灘應該更像是侏羅紀公園或者坦克世界。
然而,在這里嬉鬧的情侶們,女性的顏值全部都在平均水准以上,最差的都能算是清秀可人,能讓韓玉梁心甘情願不客套喊聲美人的,竟能接近一成。
本以為許婷這種當明星也不會露怯的美貌加了改扮掩飾也會十分出挑,沒想到混在這里之後,竟不算特別顯眼。
連腿按比例算更加修長的都能看到兩個,真是套上衣服會讓人懷疑肚臍眼下就開始分叉。
既然碰上了,干脆就打打交道,認認人,看看能不能先摸摸情況。
這事兒許婷是專家,游泳曬太陽在沙灘溜達一下午,就跟二十多個姑娘展開過了友好交流。
晚上在酒店吃自助餐,找了個角落坐下後,她一邊拆海蟹,一邊簡單說了說自己了解的情況,裝著談笑的樣子匯報完,她把蟹肉往韓玉梁碗里撥了半份,微笑著說:“我有個猜測,說出來怕你不信。”
“你說。”他吃了一口鮮甜滑嫩的蟹肉,抬眉道。
“來這兒的人絕對不全是真情侶。”
“廢話,咱倆就是冒充的。”
許婷搖了搖頭,“但起碼我喜歡你,你也不討厭我呀。咱倆真要硬說是情侶,問題不大,無非是你還有其他女人,關系比較奇怪唄。”
“還有比咱們更奇怪的?”
“嗯。”許婷吮吮手指頭上的汁,壓低聲音說,“不如說,這里頭有不少人,根本就是為了獎品假扮的。你想想,報名時候只要女方詳細資料,男的可以抽選中再補充,也就是說,只要符合處女這個條件,單身的一樣可以報名。”
她伸出舌頭舔舔指尖,篤定地說:“光是喊錯男朋友名字的,我就見了倆,還有挽著手臂一起走人都發僵的,游泳被男友碰到胸部當場尖叫的。這一個個財迷心竅的,等上了殘櫻島,不知道得後悔成什麼樣。”
韓玉梁恍然大悟,鬧了半天,這主辦者原來並不是對情侶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游戲真正的獵物,就只是美貌的處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