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盡歡之蛻
韓玉梁還以為自己那點心思藏得挺好。鬧了半天,任清玉早就有所猜測,甚至,此刻已經篤定。
那便沒什麼否認的必要,他放緩抽插的速度,揉著她的乳房,好奇道:“你為何選在這會兒說?”
任清玉呻吟一聲,壓住他放在胸前的手,道:“等……等下……我……我要泄了,你……你允我……泄完……這一遭。”
熱水從屁眼的縫隙里淅瀝瀝往下流,愛液和潤滑油從上面黏乎乎往下流,兩人的汗一顆顆往下流,小小的廁所中,仿佛一切都已變得下流。
她一次高潮接著一次高潮,但只有方才那樣絕頂高潮,才會叫她呻吟尖叫,不能言語。
等那一浪過去,她渾身酥軟,松弛下來,一邊用指尖捻搓紅腫的陰核,一邊痴痴望著他,道:“我也不知道該何時說,本都想……永遠藏在心里不說。可現下,我已決心什麼都不瞞著你,在你面前本相畢露,那還有什麼不可說?”
“更何況,我此刻屄在再冒水,屁眼在冒水,都快在你雞巴下整個人化掉,我這副樣子纏著你,就跟個發春的牲口一樣,你總不能……再懷疑我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女人。”
她垂手握住他的陽物,聳屁股套弄,夾得緊了,滲出來的水都噴成了线,“玉梁,我寧願你以後把我當畜生一樣養著,也不願意你再心里有疙瘩,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防著我……你這雞巴剃成了青龍,我是個天生不吉祥的白虎,哪怕你只在想肏我的時候肯來哄哄我,我這一輩子,也都是你的了。”
韓玉梁被她說得心動,欲動,雞巴動,禁不住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旁邊流滿熱水的地上,高高抬起雙腳,蹲姿下壓,那粗長的陽物重重肏進仍沒噴完水的屁眼里,叫她淫肛欲碎,通體酥麻。
等這一發精液射了她一腸子,他才喘息著抽身而出,把花灑掛上打開,和她一起水淋淋坐在地上,雙腿交纏,道:“那你為何還要我把她們幾個變成你,你還嫌我身邊人不夠多麼?”
“她們本就在你身邊。”
任清玉側躺在地上,緩緩蜷成一團,像個柔白的玉雕,“不在的,等遇到,你也不會放過。你是徹頭徹尾的淫賊,我們都是你瞧上的姑娘。陸雪芊那麼討厭男人,卻為你養過陰棗,易霖鈴一直念叨怎麼讓你喜歡上她喜歡的那些東西,說要拖著你一起宅,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但我知道她若對你沒動心,絕不會這麼說。衛竹語被你看了兩次奶子,她打不過你殺不了你,我猜最後饒不了被你弄到床上,日個死去活來。連袁淑嫻,那個一提你就顯得多委屈的照水洛神,到了這邊,不也明火執仗開口要你這個人了麼?”
韓玉梁搖頭道:“你也知道,她們和你不同。當下除了春櫻和婷婷,你是唯一一個我必定會來見面的女人。你此前在拿心火做借口,我又何嘗不是?眼下你既然拋開了那個借口,那我也不介意說到明處。我的確喜歡你這個我一手調教出的玩物,圍殺我的那點代價,你早付光了。我把你弄成這個淫婦樣子,就是要你離不開我。縱然如此,你還是要我將她們幾個,也設法變成你麼?”
“要。”
任清玉緩緩坐起,平靜而堅決地回答,“我要她們都變成我,變成離了你的身子就不能活的淫婦,要她們放蕩無恥,同我一樣百無禁忌。我要她們見不到你便會想你,見到你就欲火難耐,只求淫樂。陸雪芊只愛女人,我不勉強,衛竹語還沒來找你,我不先說,但易霖鈴,你總做得到。”
韓玉梁皺眉,本想問一句,小鈴兒哪里得罪過你,可轉念間,又覺得如此大大不妙,豈不是顯得任清玉如今的處境極為淒慘,變成如她這樣等同受罰?
任清玉目光微動,微笑,緩緩道:“玉梁,你嘴上說不會嫌惡,心里還是瞧我不起的吧。騷浪下賤,果然討不了好。”
“你莫要多想。”
“你方才難道不是在想,易霖鈴必定是哪里得罪了我麼?”她輕笑道,“你心里如何看待我這模樣,我要多蠢才猜不出?”
她轉眼就笑出了淚花,“韓玉梁,我只是到了這個時代百般不適,手足無措,我若真是個傻瓜,那如何能在江湖中行走多年啊!”
韓玉梁被她忽然激烈起來的情緒稍稍震懾,柔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何要讓我這麼做。我與小鈴兒說不定本是露水姻緣,你這麼一求,我可只能費盡心思將她用淫欲拴在身邊了。你與我的關系,和汪媚筠與我的關系,差別你應當感覺得到。”
任清玉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喃喃道:“無妨,我本就不能天天夜夜纏著你,你不找易霖鈴,也會找別的女人,就像你家里有兩個千嬌百媚溫柔體貼的好姑娘,仍要到處竊玉偷香。我戒色不成,今後只求像這樣的晚上,能與你盡情放縱,荒淫整夜,靠這快活,等你下次來訪。”
她四肢著地爬過來,濕漉漉的發隨手一挽,趴在他胯下,用綿軟白嫩的奶子夾住了他的雞巴,上下摩擦,“陸雪芊最愛的是陸南陽,易霖鈴喜歡的卻是你。她興許不如我這麼喜歡,可萬一呢?”
“她可能和你是露水姻緣,被你得手便罷。她也可能是汪媚筠,你們有了交易,便去交合一場。但,她也可能是許婷,可能是葉春櫻。”
她低頭舔了一下漸漸昂起的龜頭,妖艷一笑,“所以,還是把她變成我吧。變成我,其他的可能就都沒了。若不是怕你生氣,我都想求你把之後所有女人都變成我。”
韓玉梁看向她的眼睛。那雙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澈,沒有半分渾噩與瘋狂。
她就像是與欲望握手言和,接著融為一體,蛻變到了新的境界。
她一邊用乳房擠壓摩擦他的陰莖,一邊抬頭看著他說話,氣息平穩,語調溫柔。
就像方才那一番話,是個新婚的小婦人,在跟夫君商議家中用度一般尋常。
韓玉梁不知該如何繞過這個話題,只有靠明知故問來拖延時間,“這又是為何?我之後還不知要有多少女人,你這麼求我,我不生氣,只會覺得累。”
任清玉搖頭,輕笑兩聲,“你知道我說的女人,不是你肏過就好,不放在心上的那些。至少,也得是島澤母女那般,你為了她們身子花過心思,也讓她們生活在周圍,時常回去重溫舊夢的那種。這樣的女人,恐怕此後不會太多。”
她一邊說,一邊爬起,在他身上蹲下,握住已經再次堅硬的雞巴,送入濕潤牝戶,塗好一層淫蜜,便關掉花灑,換做淫肛納入,腸壁纏緊,屁眼收縮,上下起伏。
他這會兒倒是沒了享受的心思,皺眉道:“我費心將這種女人一個個調教過去,於你有什麼好處?你應當知道,我這人極怕麻煩,不費那種力氣,你也不必擔心會有新的春櫻和婷婷。她們二人和我一起生活,我安穩清靜,過得非常舒坦。我不會再搞一個進家,打破這平衡。”
“我知道。我知道。”
任清玉按住他的膝蓋,胯下往前送,仰著身子騎乘在肉棒上用後庭套弄,微笑道,“可只要後來的都是我這樣,她們……就都不及我了呀。玉梁,今夜的我,不夠騷,不夠浪,不夠賤麼?你再過分些,我也無妨。她們能有我這樣不要臉麼?”
“清玉,貪歡愛淫,乃是男女本性,你不必如此自輕自賤。”
“我不是自輕自賤。你喜歡我將臉面丟在地上給你踩,我為了你的歡心,便不再撿起來了。這不正是不要臉麼?我不是在生氣,說反話。玉梁,我說了以後我的言行都將遵循本心,絕不對你有所欺瞞。這就是如今真正的我啊,這就是你一手締造的,專屬於你的淫亂玩物。我是你的第一個,其他的都要排在我後面。”
白馥馥的臀溝幾乎被粗大的肉棒撐展,肛口也因為潤滑不足而略顯紅腫,但她喘息著加快了速度,手指不住把愛液塗抹在屁眼外時長時短的那截兒。
“我從來這里,就一直在想你的事,想你身邊的情形。”
她泄了一次,休息過那口氣,才繼續道,“春櫻是你的正房,花容月貌,溫柔賢惠,還持家有道,不驕不妒。婷婷是你的愛妾,是如夫人,里外奔忙,敬上馭下,想討你歡心的女子,大都要向她請教,聽她建言。而我,是玩物,性奴,泄欲的肉枕頭,別的什麼也不必管,只要床上與你肏得開心,一起盡歡就好。”
“你家里只求安穩清靜,又顧及春櫻心情,新妾,當然不會再有。我閒來無事算了一算,除卻與你有交易往來,只是偶爾交歡的女子,當前被你留在身邊照料著的,便只有玩物。我是,島澤母女也是。只不過島澤她們不曾開罪過你,玩物,便也當得不是那麼徹底。想來,你如今的興頭,更多還是在她們母女的身份上。”
“所以玩物還會有,也最可能有。嗯嗯——!”
她忽然咬唇,顫抖著泄了一次,跟著趴在他身上,氣喘吁吁,道,“那倆人的……我已不敢奢望。從我那一晚站在對你動手的人群之中那一刻,我就再也沒有機會。那麼,我就要做最好的玩物。我要站在……比其他玩物更接近你的地方。”
韓玉梁扯下旁邊杆子上搭的毛巾,為她擦拭頭發,道:“既然如此,你又擔心小鈴兒什麼?她那一晚也在,還對我出手來著。不必你叮囑,央求,最後她不也只能做個玩物麼?”
“她要是不甘心呢?”
任清玉低頭任他擺弄寵物一樣擦,之自顧自扭擺屁股,讓雞巴在屁眼里亂攪,“她身子生的稚嫩,與眾不同,可性子並不天真,也不愚蠢。我肯的,她未必肯。”
“她性子與你不同,境況也有差別。清玉,我不是不想,只是擔心承諾之後,找不到機會。食言而肥,豈不難堪。”
她知道這個角度陰莖不太舒服,頭發一干,就恢復後仰,仍讓嫩腸淫肛在最讓他舒適的方位吞吐,“我又沒想讓她變得與我毫無差別。我只是求你讓她和我一樣,對你最大的渴求,是交合。”
他望著她的眼睛,皺眉道:“你當真如此麼?”
“今夜之後,便是如此。”
她咬唇一笑,眉眼之間,的確是春情四溢,如潮泛濫,“我不求其他,只盼著你隔上一段時日,就來與我盡情享樂一番。她只要也這麼想,就可以。”
韓玉梁笑了笑,道:“那我是不是也太累了些。春櫻和婷婷都不算貪。而我到了你這兒,這會兒過去也有快兩個小時了吧,你連雞巴都不舍得讓我拔出來,多幾個你這樣的,我怕是得撿起金槍不倒固本培元的房中術從頭練起。”
任清玉摸了摸屁眼外的肉棒,道:“多個易霖鈴,還累不倒你。”
“我若辦不成呢?”
她搖了搖頭,“不會。易霖鈴……也是有股子騷勁的。我不信你找不到機會。以她的脾性,等你成功,不必我提醒,她就會找來那些奇怪打扮,與我一起陪你。說不定,為了她想象的場面,她都願意去幫你物色合適的女人。”
韓玉梁頓時一陣興奮,道:“她還想象過這事兒?”
任清玉眯起眼睛長哼一聲,泄過這遭,才緩緩道:“她比以前的我坦率。她肯承認的事,我到今晚才肯。”
“好,就衝這想法,不論她最後真做不做,我都答應你,把她往你這個方向來帶。我怎麼看你,就怎麼來調教她。”他順水推舟,將要求承下。
反正他仔細思忖,身邊確實沒打算再添“愛人”,多多益善的,只有“情人”。
而他對任清玉的定位,便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情人”。
即便玩物的想法確有一二,若沒些情分在,他又何必費心費力。
所以他繞個彎子玩了一把文字游戲,算是揭過了這個話題。
易霖鈴在他心里的遠期目標,正是和任清玉相差不多的定位。只是任清玉偏肉欲多些,而易霖鈴,則更近性情相投。
而性情相投,並不妨礙他把易霖鈴的肉體調教到也很相投的程度。
情人好色到離不開他,對他可不是什麼壞事。
任清玉提出的要求,相當於給了他一個推卸責任的機會。
他完全可以大著膽子去干,真要開罪了易霖鈴,徹底鬧僵,他雖說不能厚顏無恥把任清玉丟出來頂缸背黑鍋,但總能叫她為此事稍微負些責任,去幫他說情修復關系嘛。
除此之外,他還能借機驗證一下葉春櫻的猜想。
他可以看看他和易霖鈴之間,到底有沒有那個奇怪的吸引力。
聽他答應之後,任清玉更加興奮。她帶著沒有失去理智的清醒目光,展現出此前失去理智時才會顯露的淫亂癲狂。
身心合一的她,在廁所里就讓他射了三發,紅腫的屁眼合攏不久,就從中溢出一线黏稠的白漿。
“我還想做。這次用陰戶,讓屁眼稍微歇歇。”
衝洗一番擦干身子,任清玉撫摸著韓玉梁結實的肌肉,緩緩蹲下,仰頭舔著他干到有點發燙的陰莖。
“去床上吧。地板太硬,咱倆都不舒服。”
“嗯。我想要你插進來,抱我過去。”
她飛快用舌頭把唾液塗抹在龜頭,跳到他身上,晃動著肥白的乳房,擺動臀部,用滑溜溜的屄縫找到上翹的肉棒,一坐到底。
走過去的路上,她就泄了。
直到睡前,任清玉都堅決地貫徹了實話實說,想要就做的原則。看她的樣子,這大概將是她以後的常態。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默默行功,韓玉梁想到之後她很可能不再有嘴硬要面子的強撐,心里還隱隱有點遺憾。
但僅就這一晚的初步體驗來看,瑕不掩瑜,他還是很滿意的。
能一直干上六、七個小時,還不會有被榨汁的疲累感,全程大部分時間她都在自己動,即便背後位、正常位都在挺腰晃屁股,對他這種欲望旺盛精力充沛只擔心女人頂不住的淫賊,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床伴。
並且,她那一句句冒出來的“誠實”台詞,比被他逼問出來的時候其實還要刺激。
羞恥到近乎崩潰的狀態下大喊的“肏我”,刺激在於反差和新鮮感,多來幾次就會消退。
而平和清醒用很正常的感覺跟他商量說“我好癢求你肏肏我吧”的任清玉,則煥發出了細水長流的性感光彩。
聽她在那兒一句句用這種語氣央求,韓玉梁越戰越勇,把她干軟到最後睡死過去,還覺得回味無窮。
隔天早上起來,韓玉梁還擔心,昨晚任清玉會不會是戒色過度產生了極端反應,不能長久。
但等日醒她聊上幾句,他就滿意地發現,她的確是徹底放下了。
放下了顏面和自尊,放下了倔強和驕傲,甚至放下了情意和期許,把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提煉得無比純粹,肉欲橫流。
“我很滿足,但我還是很希望你能早點再來找我。用手或玩具解決之後,總是有點空虛。我一會兒洗過澡,就去事務所報道。嗯,我不會再躲著了,請婷婷幫我多准備些早餐,我現在感覺好餓。那,早飯時候見。”
任清玉赤條條送他到門口,在玄關吻別,垂流的精液在大腿內側畫下明顯的一筆,她也不去擦。
韓玉梁想,今後她大概不會再那麼頻繁的打掃衛生了。
吃早飯的時候,易霖鈴也在。
任清玉很親熱地跟她聊天,一口一個奶黃包,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
在其他人眼里,她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只有許婷私下悄悄問了一句,說總覺得任清玉有哪兒不一樣了。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預感,任清玉融入當代生活的進程,應該會比從前更加順利。
名為玉清散人的那個殘破軀殼,恐怕是真的徹底死透了……
這天上午,葉春櫻分發了新一批委托,獎金分配比例大幅提升,算是給大家的過年賀禮,另外在事務所掛名接單的所有人,都發了一個六位數的大紅包——喜氣洋洋的666666。
然而,許婷沒份。
“大伙兒這麼高興,就也給我發一個唄。”
她蹲在電腦椅邊上,撥拉著葉春櫻的胳膊,裝模作樣的抱怨。
“出錢那張卡在你名下,又不是公帳,你自己發嘛。高興發多少就發多少。反正是左手給右手。”
“那我給你發,你給我發。”許婷拿出手機,笑眯眯遞給她。
葉春櫻笑著點點頭,接過來,給她發了個66.66。
許婷撅撅嘴,給她發了個88.88。
倆人拿賬戶的零頭興致勃勃玩互發紅包的游戲時,韓玉梁正在寫為辦公室讀作娛樂房的私人空間中,對著屏幕上肉體翻滾的黃片發呆。
他沒興奮,肉體平靜得如同昨晚做愛時任清玉的眼神。
他正在思考人生。
確切地說,是人生的未來。
任清玉的再次蝶變,讓他稍微有些吃驚,也跟著認清了一個現實。
人與人的關系並不是那麼簡單。他將女人放置在外不留在家里,那些女人就不算是他的麻煩,不過是個自欺欺人的幻想。
要是在比較正常的世界,女人多到一定程度,接觸不到核心的外圍便會自然消散,另覓歸宿。
可這是個女人頂起了四分之三天空,還有末世陰影徘徊不去的畸形世界。
沒有心思和毅力去獨自拼出美好生活的女孩,自然會把求個好歸宿列為人生目標的首選。
像島澤蓮這樣拖著媽媽一起下水都無怨無悔的,除了看中他這個人之外,葉之眼和雪廊提供的安全感,也是重要的一部分。
將來如果這樣的女人越來越多呢?
外室稀里嘩啦住了滿巷子,那家宅里只有兩個……還有何意義?
可若要精挑細選,什麼人能留,什麼人不能留,他對此,經驗著實不足。
所幸,當前在身邊的幾個,他還都算滿意。
只是需得細細思量,等饞他身子的女人多了年紀大了,索需無度不再如現在這般應付自如的時候,什麼數量的常備女伴,他覺得合適。
扳著指頭想了半天,他忽然發現,當初葉春櫻留了八個房間給他,好像,還挺有先見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