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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調查之門的另一半鑰匙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546 2024-03-04 01:10

  “阿梁,我能不能問一下,上樓路上那些死法奇怪的嘍囉們……是你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性癖嗎?”

  穿著性感的緊身潛水衣,汪媚筠清點了一下屋中被綁起來的頭目,隨口好奇地問。

  大概是把太多人手放在外圍想要阻止海岸线的敵人攻入,韓玉梁和任清玉並不太困難就攻陷了中央這棟別墅,留下活口綁起來的,就是此刻屋中以黃孟才為首的三個核心人物。

  本來也該把那個生病的老大留個活口的,但大概是被那家伙覬覦過一夜的緣故,任清玉那一“槍”丟得毫無保留,運出了十成真力,槍身都嵌進了額頭里,死得不能再死。

  “我湊巧救了一個朋友。”韓玉梁知道對汪媚筠隱瞞會不利於把任清玉送回去,“和我是老鄉,本事也差不多。她之前受了點氣,需要發泄一下。”

  “你好,我是汪媚筠,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之一。”她很自然的伸出手,但沒有得到回應。

  任清玉戒備地躲在韓玉梁身後,瞄一眼這女人手中沒有夾著暗器,才道:“我是玉……我是任清玉,玉梁的……”她有點惱火地中斷了一下,撇了撇嘴,“老友。”

  “看來,是關系非同一般的老友呢。”汪媚筠笑著挑了挑眉,“之後到船上有時間慢慢聊,阿梁,幫我逼供一下,我時間不多,有些東西不能讓我的同事知道。”

  韓玉梁點點頭,過去蹲下按住黃孟才的肩膀,“這是二把手,代理老大,他應該知道你想要的東西。”

  “那麼,我該怎麼確保他會說真話呢?”汪媚筠蹲下,貓眼斜斜望著他。

  他扯開黃孟才嘴里的臭襪子,淡淡道:“他女兒莉蓮的命在我手上。”

  黃孟才的眼睛頓時瞪圓,似乎有點分不清這屋子里到底誰才是反派。

  汪媚筠並不介意這種威脅,笑眯眯說:“好,那我就問了,他要是不交代,就讓塞克西把他女兒接走好了。”

  黃孟才喘息著盯著他們兩個,“我……要是全都說了呢?你們能放過我女兒嗎?”

  “我可以走正常司法程序,西岸特政區那邊只要有個好律師,她罪行很輕微,不會判多久。這已經算是放過了,希望你識相些。”汪媚筠用手里的槍輕輕拍了拍黃孟才的臉,“時間寶貴,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了,關於殘櫻島,你知道多少,這里有多少資料,全都告訴我。”

  黃孟才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冷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出,掉落,張開的肥厚嘴唇哆嗦了幾下,問:“你……要找殘櫻島?”

  “沒錯。”

  “你知不知道那地方屬於誰?”他的音調都拔高了些,“你不要命了?”

  汪媚筠用槍口在他稀疏的頭發上梳理了幾下,微笑著說:“我只知道,那里和這兩年累計的上千起失蹤案件有關。我要不要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要不要你女兒的命。”

  黃孟才瞪著她,忽然說:“如果我交代了,你能不能讓我女兒被判得久一點。”

  “多久?”

  “至少……三年左右吧。我希望她能在東岸或者五湖坐牢。”

  “成交。”

  任清玉不解,皺眉在韓玉梁耳邊道:“他是什麼意思?女兒在牢里久些反而更好?”

  “他怕泄露秘密引來報復,那種時候牢里反而安全。”韓玉梁看黃孟才開始交代,沒太大興趣聽那些齷齪內幕,反正要是之後有他的工作,汪媚筠不會讓他閒著。

  他先把任清玉帶到一邊,低聲叮囑,說起了之後的安排。

  大約五分鍾後,汪媚筠開門出去,不一會兒,拿回了一個U盤,從帶來的提包里拿出一個小型設備,把U盤插上迅速掃描了一下後,一起收進包里。

  “阿梁,把繩子解開。”

  任清玉雙眉一豎,怒道:“這種罪大惡極之……嗚嗚嗚……”

  韓玉梁抬手捂住她的嘴巴,笑道:“行,我知道了。”

  他當著氣鼓鼓的任清玉面放開了那三個海蛇的高層,另外兩個對望一眼,將信將疑地往外走去。

  黃孟才嘆了口氣,並沒跟出去,而是往沙發上一坐,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下去,小聲說:“我就不費那力氣了。”

  汪媚筠沒有接茬,一步邁出門去,抬手兩槍,跟著轉身說:“你女兒我會安排妥當,希望她三年服刑之後,好好做人。”

  黃孟才又喝了一口酒,苦笑著說:“謝了。我還是要勸你們一句……別碰殘櫻島,真的,你們一幫警察,碰不起的……”

  “我是特安局副督察汪媚筠。”她平靜地說,“什麼樣的罪人,我都敢碰一碰。”

  砰!

  任清玉走近兩步,低頭望著黃孟才額心的血洞,和後面牆上噴撒開的猩紅、碎白、淡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喃喃道:“這……便是槍麼?”

  汪媚筠豁然扭頭,盯住了任清玉。

  韓玉梁趕忙過去把汪媚筠往懷里一摟,故意淫笑道:“媚筠,這次我可算是立了大功吧?黑錢什麼的我不關心,那是春櫻要收的報酬。我的報酬,你打算什麼時候付啊?”

  汪媚筠抬手撥開他,對著腕上的手表通訊器迅速說了幾句,跟著看向他,叉腰分腿,笑了笑,“今天晚上會有幾千名海警和幾百個特安局的精銳,在這一帶整夜搜捕海蛇的成員,和周邊躲藏的海盜。我是指揮官之一,你……打算讓我在這兒跟你約會嗎?”

  “勞逸結合啊。”他笑眯眯又去抱住她,“這別墅里現在都是死人,沒誰能打擾咱們。你讓部下去別的島干活兒吧。咱們休息一夜,明早再辦正事。”

  汪媚筠抬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大嘴,越肩望向他身後,眉梢微挑,“你的‘老友’,似乎不這麼想呢。”

  韓玉梁扭臉一看,任清玉正冷冰冰盯著這邊,寒氣森然。

  嘖……看來真是往家里領了個大號能制冷的醋壇子。

  他暗暗嘆了口氣,忍不住喃喃道:“你說你晚來幾天多好,我就能讓她乖乖聽我的話了。”

  汪媚筠從他懷中退開,搖頭說:“我可不敢再慢了,不然……你過後要恨我的。”

  聽出她語氣中隱隱的警示,韓玉梁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實際上,咱們倆都沒什麼休息的時間。今天半夜的行動結束後,咱們馬上就要趕往另一個地方,去接應多半已經在那邊開始行動的人。她們的處境,比咱們危險得多。晚去一天,說不定就已經被先奸後殺了。”

  韓玉梁忍不住抱怨道:“你到底搞了一個多大的局啊?光是這麼個破島你就准備了三個發射器。”

  “不,是兩個。”汪媚筠拎起包,看來是准備邊走邊說,“你身上一個,莎莉身上一個。”

  “那王燕玲呢?別告訴我我猜錯了,那家伙其實是海蛇的人。”

  “她身上的發射器為的不是這個島。而是另一個。”汪媚筠快步下樓,語速也提升了幾分,“殘櫻島的信息,海蛇這里並不算太過全面。至少還有一半左右,可以從另一個被稱為角斗場的地方拿到。”

  “可那和王燕玲有什麼關系?她不是被海蛇懷疑身份,准備設下埋伏收拾你們了麼?”

  韓玉梁不停追問,任清玉則已經放棄了思考,只是默默跟在旁邊,偶爾用新奇的目光打量一眼周圍的東西——之前專注於殺人,她幾乎沒顧上看。

  有時候走著走著,還會彎腰從屍體身上撿起些什麼裝入圍兜。

  所以韓玉梁問話間歇,還要留意著她,讓她別做出什麼太古怪的事,“清玉,把手電丟下,咱們家里有,不用專門從這兒拿!”

  汪媚筠一直很有興趣地偷偷打量任清玉,一心二用同時回答韓玉梁的話,“破綻是故意漏給海蛇的。海蛇如果注意不到嫌疑,我們還會用更激進的方式泄露風聲。”

  “為了那個角斗場?”

  “是的。”汪媚筠邁出大門,衝著外面等著的幾十個特安局精銳擺了擺手,先走過去安排事情。

  韓玉梁趕忙扭頭對任清玉道:“把打火機也放回去,你拿七、八個那玩意干嘛。這種一次性的回去之後十塊錢就能買一堆。”

  任清玉很不情願地把圍兜里搜集的打火機丟在地上,然後問:“什麼是十塊錢?一兩銀子麼?還是十個銅板?”

  “十元的意思,一元大概相當於咱們那會兒三、四個銅板。這些等回去我會讓春櫻好好教你。記住我說的,別在這些人面前露餡。謹言慎行,務必要謹言慎行。”

  她繃著唇角小聲道:“謹言慎行……你個淫賊到不覺得無恥。見了什麼女人都摟摟抱抱的。”

  “摟摟抱抱算什麼,回頭我還要日她呢,日到她死去活來。”韓玉梁哼了一聲,“把我耍得團團轉,這次絕不讓她再溜了。”

  汪媚筠在那邊交代完畢,看部下都離開後,對韓玉梁招了招手,帶著他跟在那些人後面往最近的海岸方向走去,“繼續說王燕玲的事吧,不滿足你的好奇心,之後的行動恐怕你也不會高興參與。”

  “嗯,我聽著。”

  汪媚筠一槍打碎車玻璃,看來沒准備靠兩條腿回去。

  她一邊熟練地展示自己的偷車賊技藝,一邊繼續解釋說:“角斗場那邊海蛇送人的頻率並不高,但有不聽話搗亂的奴隸,和不准備販賣怕惹麻煩的人質,都會送過去那邊。所以這次本來就是一個雙线行動,海蛇安排的伏擊,一開始就在我們的預料之中。”

  “然後呢?”一邊用手安撫上車之後害怕到瑟瑟發抖還要強作鎮定的任清玉,韓玉梁一邊繼續保持追問,免得被汪媚筠看出什麼異常。

  “她也和你一樣暈車麼?出了好多汗啊。”

  “是的,她也暈車。我會幫她按摩的,來,清玉,躺下,枕著我的大腿,這樣能舒服些……媚筠,你繼續說,繼續說,正事要緊。”

  汪媚筠從後視鏡看著任清玉躺下,才繼續開口,“所以那邊已經進行過一次抓捕和審訊,我們替換了海蛇伏擊的人,以他們的身份,往角斗場的中轉點送了一次貨。按照發射器回報的位置,她們今晚已經不再移動,應該進入角斗場內部了。”

  “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韓玉梁隱隱覺得汪媚筠的口吻中透著一股對他不妙的味道。

  “一個和殘櫻島一樣,被露杜斯的惡徒掌控的人間地獄。”汪媚筠深吸口氣,迅速解釋說,“那里會定期舉辦角斗表演,供露杜斯的觀眾欣賞。但是,你知道的,露杜斯里聚集的,是一群性癖異常的變態,他們的嗜好歸根結底,是包裝在各種扭曲行為下的性。”

  “角斗場中會搜集很多比較強壯的,不那麼柔弱的女人,有綁架的,買來的,也有用高額獎金誘惑來的真正女格斗家。然後,會根據大致估計的實力分檔,讓她們幾個一組,來對抗‘主辦者’豢養的角斗士。如果角斗士被殺死,那一組女性將平分高額獎金,款項打入指定賬戶,離場休息等待下一戰。如果那一組女性都失去戰斗力,或者認輸,獲勝的角斗士就會當場開始奸殺表演,直到最後一個女孩斷氣。”

  “那些角斗士並不會離開,而到了那個地獄的女人,只有累計獲勝三場,才有資格選擇在勝利後離場。如果不是一個離場的女人良心發現,沒有被大額獎金封住嘴巴,向特安局透漏了關於那邊的消息,我們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那個角斗場的存在。”

  “角斗場那個島,和海蛇一樣,是作為殘櫻島的外圍支援中轉點而存在的。從去年我在調查中發現這些隱秘聯系開始,我就一直在籌備這個計劃。SD對海蛇的影響,也是從那時就已經開始。”

  “去年……”韓玉梁好奇地問,“那原本你打算讓誰來做這個調教師臥底呢?”

  汪媚筠沉默了幾秒,微微一笑,“我自己。”

  “哈啊?你?”

  “現在專業調教師中本來就是女性居多。我為此也下過苦工學習磨練,我的性技巧你不是沒體驗過。你如果有興趣,下次我可以調教調教你,讓你見識一下我其他的手段。”

  “呃……不必了。”韓玉梁搖了搖頭,“我現在腦子有點亂,角斗場我大致明白了。可那個殘櫻島又是什麼東西?這名字讓我很不愉快。”

  “關於殘櫻島的真實資料,我拿到的也不多。但可以斷定,最近兩年間,在世聯范圍內有據可查的失蹤案件,至少有一千七百余起和那地方有關。實際數量……只會更多。有很多傳言存在,但不好斷定可信程度。目前最大的希望,就在海蛇和角斗場這兩個地方。海蛇這邊拿到的補給线路資料,能鎖定殘櫻島大概的位置。而角斗場那個封閉環境下,就算有可能抓不到主辦者,許多交流資料應該也能搞到。據說那個主辦者和殘櫻島的主辦者交流密切,是彼此的重要觀眾。所以這是最好的機會,兩半鑰匙拼湊到一起,就能打開殘櫻島的神秘大門了。”

  韓玉梁沒得到想要的情報,懶洋洋道:“然後看到一地鳥糞,什麼也沒抓到。”

  “不可能。”汪媚筠篤定地說,“那里一定藏著一個惡魔,殘害了無數人的惡魔。我們必須把他揪出來,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斟酌片刻,開口道:“角斗場那邊我沒什麼興趣,既然鎖定位置之後你們就要過去圍攻,沒我參與應該也可以吧?我這位老友急需到春櫻那兒安頓下來,我看……我還是帶她先回去比較好。後面再有什麼任務,你和春櫻先談妥價錢,這麼直接拐我過去干白工,我覺得不太好。”

  任清玉忍不住道:“玉梁,吾輩武……嗯……我們有本事的人,豈能放任這種惡徒不管,我不要緊,咱們就和這位汪姑娘一起,速速去將那人和黨羽誅滅吧。”

  韓玉梁垂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干脆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奶頭搓了一下,低頭傳音入密道:“不許插話,這姓汪的狡猾得很,你應付不來。”

  任清玉紅著臉扭了幾下,看著很是不滿的樣子。

  但她倆手都空著,也沒見上來扒開他的祿山之爪。

  “關於露杜斯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汪媚筠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又開口說了起來,“所以,角斗場那邊的戰斗,也需要以突襲的方式進行,我只能帶我信得過的同僚中的精銳,在外圍進攻開始之前,就悄悄登島,先一步直搗黃龍。”

  韓玉梁淡淡道:“那祝你馬到功成,旗開得勝。”

  任清玉眉心一蹙,張開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他反手一捏,按住她不准她說話。

  “阿梁,我聽說,角斗場里豢養的男人中,有些是做過人體改造的怪物,尋常槍械很難直接解決,而重火力的話,偷襲的時候並不方便攜帶。”汪媚筠的語氣顯得有些擔憂,“而且事情很緊急,畢竟被送進去的臥底,隨時有可能被安排出戰,萬一……那邊出了什麼事,我可要負全責啊。”

  韓玉梁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笑道:“你要丟了烏紗帽,歡迎來事務所,我一定讓春櫻給你開不輸給副督察的工資。”

  “唉……”她嘆了口氣,“真要出事,我也沒臉去見葉所長了。”

  “嗯?”他覺得眼前已經看到了狐狸尾巴在晃,“這話是怎麼說的,春櫻見你出事,肯定會好好安慰你的。”

  “可委托搞砸了,我答應會好好帶回去的人,也搞丟了,我可不好意思見她。”

  “人?誰啊?什麼委托?這個海蛇的委托我不是已經交差了麼?”韓玉梁頭上冒出一串問號,里頭還攙著個“危”。

  “你還記得,讓你偽裝成花耀麟之後,葉所長那邊為了掩飾你的去向,接了一個假委托,讓許婷以助手身份行動,這樣萬一有人在留意你們事務所的話,多少能隱瞞一陣。”

  韓玉梁皺眉道:“其實真要是有心監視的人,這個也掩飾不了多久。”

  “對。”汪媚筠大大方方承認,“所以當時我確實跟葉所長談了另一個委托,也是為了……讓她不要太過焦慮。”

  “什麼委托?”

  “讓許婷作為這次假冒客戶的行動小隊一員,這樣,她們就能間接知道你在海蛇那邊是不是安全,工作進度如何了。”

  韓玉梁松了口氣,只是這樣其實問題不大。

  那邊客戶接收到的都是關於王燕玲的調教報告,可以算是最溫和最無害的那種,就算被家里那兩位知道,做臥底嘛,必要的犧牲還是要有的。

  “對了,”汪媚筠用很刻意的順便口吻問,“你那個小助手,好像還挺能打的?”

  韓玉梁點點頭,“她練過好些年跆拳道,和我認識後,我又指點了她一些秘訣。眼下的年輕女人能打過她的,得是張螢微那種嗑過藥的了。”

  任清玉的眼珠咕嚕嚕亂轉,看來很好奇這個許婷是誰。

  他從後視鏡看著汪媚筠的臉,等她的下文。

  可沒了動靜。

  眼見快到海岸邊,韓玉梁拼命告訴自己別問別問別問,問了肯定要惹麻煩,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試探道:“婷婷能不能打,你怎麼知道的?”

  “我親眼見到的啊。她放倒了我好幾個得力部下,里面還有倆男的。我估計啊……他倆回去可能都要羞愧辭職咯。”

  “為什麼婷婷會跟你的部下動手?”韓玉梁覺得自己腦袋上的“危”字已經在發光,但他知道就算不問下去,已經把魚餌丟下來的汪媚筠也會自己創造機會起鈎的。

  “她為了證明,她能做好一個臥底。”汪媚筠方向盤一轉,汽車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聽在已經能看到海岸小艇的道路末端,微笑著說,“她真是個勇敢的女孩。她跟王燕玲見面後,倆人挺談得來。她打聽了不少你當調教師的事,之後對這些不把人當人的組織特別氣憤,義憤填膺,非要跟王燕玲一起去角斗場幫忙,還給葉所長打了個電話,把這個轉成了正式委托。葉所長覺得太危險,可我看小許姑娘斗志昂揚,就打了個包票,說不要緊,我一把海蛇攻下,就帶著阿梁過去突襲救人。”

  她扭頭似笑非笑看著他,“可我沒想到你急著帶老朋友回家,失算了呢。那……我安排一條船送你到最近的港口坐飛機?等你見了葉所長,她肯定有好多話要對你說吧。”

  韓玉梁繃著臉道:“這個委托……沒我的報酬麼?”

  汪媚筠春水盈盈地瞄他一眼,豎起了兩根指頭,“欠你兩夜,好不好?”

  台階有了。

  他點點頭,“你安排吧,我和清玉一起過去。就算是……行俠仗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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