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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來來去去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448 2024-03-04 01:10

  “還有一個時辰,對麼?”任清玉微偏著臉,頗為幽怨道,“你緩下這時間,是為了讓春櫻多睡片刻,對不對?”

  “不是。”韓玉梁丟開手機,側身躺下,大掌一抄,就擠到她濕淋淋的腿窩中央,指尖一點,便借著滑溜溜的淫汁,摳進她微微顫抖的屁眼,一邊挖弄,一邊淫笑道,“我是怕你這小騷貨還沒喂飽,心里有怨氣,等把你肏舒服了,我自己走一趟診所就是。”

  任清玉肛肉敏感,兩條豐腴玉腿頓時緊緊夾在一起,不覺便抱住他的胳膊,兩團飽滿鼓脹的乳房直接從兩邊夾住。

  這會兒欲壑難填,她才顧不上矜持羞澀,咬唇在他身上蛇一樣扭擺磨蹭,輕哼一會兒,才道:“那……後面……一個時辰……都是我的?”

  “錯了。”韓玉梁低沉一笑,捧住她滾圓肉臀往兩邊一分,中指探向更深處,蟲般蠕動,運力摩擦她嬌嫩腸壁,貼著耳孔道,“你後面,這一個時辰,都是我的。”

  任清玉胸膛起伏,急喘不休,咬唇靠在他肩頭,嗚呣一聲甜哼,渾身上下都像是抽了骨頭,酥軟在他懷中。

  “清玉,怎麼不回話?”他越挖越急,淫液染濕的屁眼被攪得啾啾作響,“難道不認錯麼?”

  任清玉蹙眉閉眼,羞恥道:“是……是我錯了。我後面……一個時辰,都是你的。”

  韓玉梁將手一抽,湊到鼻端一嗅,挑眉道:“喲,竟沒有什麼味道。你何時洗的?”

  任清玉兩條滑膩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胯,一邊挺聳摩擦,一邊嬌喘道:“我……聽說你今天回來……早早……就洗好了。後面新吃的,還沒下去呢……”

  這意思,是不必其他麻煩事兒,可以直接享用咯。

  他笑著坐起來,捏了一下她滑溜溜的屁股蛋,“那,咱們就開始吧。”

  任清玉點點頭,將披散的長發攏到一側,趴下從另一邊扭頭看著他——她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微妙的堅持,比如,只要做得到,那麼就會在交合的時候努力盯著他的臉。

  就像是怕半途身後的男人忽然被掉包了一樣。

  這樣也太傷頸椎了,韓玉梁一笑,干脆抱著她翻轉回來,捧起臀肉往上一舉。

  她乖覺地雙臂摟住膝窩,運力吸緊小腹,主動抬起胯下,嬌軀折疊,讓水淋淋的牝戶高高指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才被很很滋潤了一番的屄肉微微紅腫外翻,看著分外淫亂,他用拇指壓住膨脹的陰核,略運“吮春芽”,旋轉揉搓。

  “嗚唔——!”唯恐自己打擾到樓上葉春櫻的好夢,任清玉屈指咬在唇間,悶哼一聲渾身緊繃,懸在頭面上方的兩只赤腳當即便蜷成了彎彎月牙,足底都起了波紋般的橫皺。

  他一邊逗弄,一邊先將肉棒緩緩塞入仍未閉合的膣口,在那滿腔滑膩中緩緩進出,等到通體染透愛液,才抽出在外,用龜頭壓著會陰緩緩磨向菊蕊。

  “嗯嗯……唔……”任清玉已然迫不及待,纖腰一收,又將粉臀往高處舉了半寸,那嫣紅濕潤的肛花,便正對上了龜頭的尖兒。

  噗嗚——一聲悠長氣音,忽然傳了出來。

  無疑,是她急著放松下體想用後庭將肉棒反吞進去,沒想到之前被挖的時候進了些氣,頓時成了一個一唱三嘆的拐彎屁。

  任清玉當即羞得半身通紅,雙手蒙臉,真是恨不得這就扭身鑽到床底下去。

  可朝思暮想的小韓玉梁腦袋都頂到了飢渴難耐的屁眼外,她又哪里舍得動地方。

  韓玉梁哈哈一笑,大腿一挺,碩大肉菇咕唧一響,便戳入到那一輪淫肛之中。

  彈力十足的括約肌當即有了反應,猶如一張圓圓的小嘴,賣力蠕動,想把雞巴拽到深處。

  “呃……”喉嚨里溢出一絲呻吟,任清玉雙臂擋臉,連腋下都亮了出來。

  兩團圓乳夾在反折玉腿中間,他往里一頂,裸軀一晃,肉波便自臀到乳,連綿蕩漾,煞是好看。

  他緩緩往外抽出,傘棱一寸寸刮過往內收縮的腸壁,酸暢無比,等到將肛口帶得鼓脹起來,隆如小丘,這才猛力一刺,仿佛要將白嫩屁股都從中分開一般插入深處。

  “哼嗯……嗯嗚嗚……”任清玉腰肢巨震,前面肉穴都因這一插微微變形。

  他喘息著雙掌控住任清玉腳踝,擺好架勢,笑道:“如何,搔到癢處了麼?”

  任清玉臀肉微顫,通紅面孔隱藏在雙臂之後,含糊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再次緩緩抽出,猛力插入,身軀與她若即若離,僅有下體連接緊密,不留縫隙。

  “我……我……哪里都……癢……怎麼……分得清楚……”她哽著鼻音哼哼唧唧答道,昏黃床燈光灑在腋下,一層薄汗微微反光。

  “好。”韓玉梁就喜歡聽她羞答答說些淫亂話兒,把住雙腳往前一壓,提臀弓腰,深埋在臀芯里就是百余下猛聳。

  任清玉嗚嗚悶哼,明明是屁眼被奸,隔鄰陰戶卻爽得一股股清漿外溢,此刻臀高頭低,淫水倒流,從花唇中垂下,在陰核上兵分兩路,沿著光溜溜的恥丘一路下行,最後在折成一縫的肚臍處聚起。

  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那些淫漿隨著嬌軀搖晃劇烈,又向下垂流出去,拖出兩道晶亮銀线,緩緩蔓延。

  雞巴抽出,那銀线便延得慢些,陽具一頂,那銀线便猛竄幾分。

  終於,那兩道銀线緩緩接在了搖晃雙乳上,任清玉也隨之一聲嗚咽,媚肉痙攣,去了一次絕頂高潮。

  果然還是這親手調教出的嬌媚淫娃玩起來盡興,韓玉梁慢條斯理在臀肉中淺淺抽送,等那股一縮一縮的銷魂勁兒過去,這才抖擻精神,抱住她腰肢一抬,讓她僅剩肩背著床,頭頸彎折,幾乎倒立起來。

  同時他起身馬步一蹲,自上而下,玉杵搗菊臼,陽氣通谷道,又是一通酸美入骨的風吹雨打。

  這次牝戶舉起更高,高潮時陰莖一挑,隔著腸壁狠狠在子宮側一頂,任清玉哀鳴一聲,嫣紅肉裂里一股細細水箭噴射而出,涼颼颼灑在她泛紅雙臂上。

  韓玉梁用身軀將她架住,垂手把玩雙乳,緩運“情波漾”,托著她高亢情欲漸漸落地,柔聲道:“如何,還癢麼?”

  任清玉雙臂擋面,一副反正也沒臉給人看,豁出去的樣子道:“還癢……還癢呢……我還要……玉梁……我還要……一個時辰還早呢……”

  “要?”他握住乳峰,讓白皙軟肉在虎口中不斷變形,“換個說法。”

  “嗚……”她連腋下都泛起了紅暈,聲音輕了一些,但畢竟怎樣羞恥的事也都做過,只遲疑了一霎,便雙腳一翹,大聲道,“我還癢……肏、肏我……狠狠肏我……一個時辰還早呢,快……快來啊……”

  “求我。”他伸出手指,撫摸著她艷紅充血的唇瓣。

  “求你……玉梁……求你……日我……肏我……干我……嗚嗚……”

  “好,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堅持夠一個時辰。”他興致勃勃,將她腋下一抄抱起,往後躺下。

  任清玉驚叫一聲,趕忙雙足踩穩,雙手扶住他的膝蓋,向後仰身穩住,免得一坐到底,快活到腿軟。

  匆匆喘了兩口,她眼見無法擋臉,索性咬唇閉目,氣運雙足,拿出施展輕功的本領來,讓那濕淋淋的白臀玉磨盤般飛快扭動。

  只有床事多了的女人才知道,反騎在上面的訣竅便是起落不如搖擺,搖擺不如轉動,身子動作落了下乘,腰為軸,胯為柄,臀為錘,百轉千回,四面八方,才是即叫男人快活,自己又能舒暢的法子。

  這一門本事,韓玉梁嘗過的最強者當屬汪媚筠,但任清玉,卻是當下唯一一個能用後庭花倒澆蠟燭,仍可做到接近地步的女子。

  他微微弓腰,雙手捻住乳頭,任她扭動,悠然享受。

  半個小時,泄身兩次,陰精又噴了一遭,任清玉通體酥紅,香汗津津,一口真氣沒續上,雙腿發軟,悶哼一聲坐了下去。

  “玉梁……我……我……還想……求你……求你……繼續……肏我……”

  看她目光隱隱透出一股狂態,知道她必定是飢渴許久一夕釋放,心火四散衝亂了神志。

  若是平時無事,他大可慢慢玩弄挑逗,換上百十個花樣讓她泄到脫水,釜底抽薪。

  但診所那邊的恐嚇信不能不管,晚上他還要指望人知了殼動手術取彈頭呢。

  他只好坐起換個姿勢,將她從背後抱住,添些潤滑劑在高翹龜頭上,緩緩塞回那不住收縮的肛穴之中。

  他輕輕吻著後頸,手抄左乳,一邊溫柔搓弄,一邊將柔和真氣灌入,為她理順四散狂奔的心火,緩緩聚往丹田之下,隨著汩汩陰津淌蜜般滲出。

  這興許不是任清玉此刻最想要的交歡方式。

  但最合適。

  靠著最後這一番對症下藥,韓玉梁總算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看到她癱在床上,軟軟搖了搖頭,聽她說,夠了,不再要了。

  如果有時間,他大概會撲上去再給她干上半個時辰,叫她從飽到撐,此後三五天回味無窮。

  可惜沒有,他只能微笑吻別,去浴室簡單衝洗一番,穿戴整齊,上樓確認葉春櫻還在香甜酣睡,便出門又往診所去了。

  稍微用了一下輕功,壓著約好的時間點,韓玉梁邁進了熟悉的診所大門。

  可屋里並沒見到薛蟬衣,只有正在洗拖把的葛丁兒,欣喜地摘掉口罩,一邊擦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韓大哥,你可算來了。”

  “知了殼呢?”他掃了一眼,見衣架上掛著白大褂,常服不在,“下班了?”

  葛丁兒眨了眨眼,愣了一會兒神,才意識到這是在問薛蟬衣,趕忙說:“沒有,薛大夫拿著你的片子去區醫院了。她要給你准備手術。我本來說讓她在這兒等會兒你,說說情況,結果……”

  “結果怎麼了?”他皺眉問道。

  “結果她說什麼情況都沒有,這就是醫鬧的無聊惡作劇。然後就走了。”葛丁兒垂頭喪氣地坐下,“薛大夫就是這點不好,從來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整天惦記的除了病人,就是病人。”

  韓玉梁本來打算趁機了解一下這個不苟言笑的冷面知了殼,但又怕這個小花痴護士理解偏了誤以為他打算和白衣天使玩制服Play,只好先問道:“你說的那個恐嚇信呢?先叫我瞧瞧。順便,最近知了殼得罪過誰麼?黑街這地方,事情沒大小,你好好想想,打針打疼了之類的事兒也別放過。有些人心眼比屁眼還小,很記仇的。”

  葛丁兒一怔,“可打針輸液……是我的工作呀。到這兒還動不動就要處理刀槍傷,我暈血的毛病都要治好了……”

  “我就是打個比方。”韓玉梁接過她遞來的紙,很謹慎地用衣袖墊著,免得留下指紋。

  上面的內容是用報紙上的字剪下來拼成的,很有影視劇風范,大概是處理起來比較麻煩,只有簡單一行字,“黑街不是你呆的地方,趕快滾,不然後果自負。”

  韓玉梁皺眉端詳了一下紙張,就是隨處可見的復印店標配A4,剪下來的字用膠水粘在上面,透光一看,後面的皺巴清晰可見。

  “奇怪了……”他想了想,道,“現在竟然還有人費這麼大勁剪報紙,打印出來幾個字效果不是一樣的麼?現在一台便攜打印機也沒幾個錢吧。這人是老電影看多了麼?”

  葉春櫻喜歡看的警匪片里,不少老經典的時代因為沒有那麼方便的打印機,恐嚇犯往往會采用剪報紙拼字的手段。

  “而且這口氣,看起來像是黑街的幫派分子,這就更奇怪了……”他沉吟片刻,道,“幫派分子應該都知道這地方,恐嚇這樣的小事件根本沒警察會管,直接手寫都不會有事。此外……黑街有規矩的,出來混的惹誰都行,絕對不能欺負醫生。不然當年春櫻那小身板,怎麼在這地方熬了半年?知了殼可是好幾家黑幫老大的座上賓,還有人敢恐嚇她?”

  他把那張紙抖了一下,發出了最後一個疑問:“最奇怪的就是,這恐嚇的目的不是勒索錢,也不是要劫色,就是為了讓知了殼離開黑街,動機不是太奇怪了嗎?要是醫鬧,應該會以報復為目標吧?起碼也要讓知了殼自拍個胸部什麼的吧?然後勒索她一起去賓館,拍下錄像要挾,調教……”

  葛丁兒紅著臉打斷了他,“等等,韓大哥,別……別繼續往奇怪的方向揣測了。總之,這恐嚇信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內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啊。你是偵探,你有什麼猜想嗎?”

  “同行是冤家,是不是知了殼醫術太好,招人嫉妒了?”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應該不會,薛大夫從來到新扈,就一直在最辛苦的崗位上,很少休息,還經常替同事頂班。她收入的大頭……就是給幫派分子處理傷口。可那些病號別的大夫本來就唯恐避之不及的呀。薛大夫莫名其妙被發配到這個小診所,好多混混中槍被砍都慕名換了地方,區醫院那邊恐怕還好好松了口氣呢。要是趕走薛大夫,最不高興的估計就是外科其他醫生了。”

  嗯……不是同行相忌,那就比較難猜了。

  畢竟這要求是讓薛蟬衣離開黑街,光是這個目的,就能排除一堆動機。

  薛蟬衣挖彈頭專精,小門臉的江湖郎中可干不了這個,不像他當初過來包攬了附近推拿正骨的活兒,惹得許嬌沒了生意怒氣衝衝上門送屄。

  “你回憶一下,最近診所的病人里,有沒有誰和這兒發生了矛盾的?”他緩緩問道,“多小的矛盾都可以。”

  葛丁兒很為難地說:“韓大哥,我等你的時候已經很認真地想過了。薛大夫從來這兒就沒有得罪過誰啊……她除了該問的話,多余都不跟病人說一句。”

  “那會不會是這種態度惹怒了哪家的黑幫大佬?”

  “不可能啊,來看病的黑幫分子,都巴不得我們什麼都不問呢。薛大夫專門叮囑過我,說除了看病治病,別的不管發現什麼,也只當沒看見。”葛丁兒嘆了口氣,小聲說,“倒是我,動不動就忍不住和人吵嘴。上次還有人抱怨,說診所的護士都不如醫生溫柔……可人家一見黑道氣質的男人心里就害怕嘛。”

  韓玉梁順勢問道:“那你還跟著知了殼來這兒?你應該知道這地方,幾乎每天都要跟打打殺殺的病號見面吧?”

  葛丁兒低下頭,很認真地說:“我知道。可……如果連我都不來,這診所是招不到護士的。葉大夫以前在這兒就獨自干了半年,根本沒人來應聘。我們都是小姑娘,給那種到處都是紋身的幫派大哥打針輸液,手都會抖誒……”

  “對啊,這地方這麼嚇人,你為何肯跟著知了殼過來受苦?這邊工資高?”

  “哪有,自負盈虧,每個月就那麼點醫藥補助,薛大夫都給我也沒在醫院時候工資高。不過挖彈頭治刀傷能賺不少外快,薛大夫沒要都給我了,是比以前賺得多……”她咕咕噥噥小聲嘟囔,說,“我……不就是想著能離偶像近點兒嗎。而且,我聽說韓大哥你以前在這診所住過。”

  “哦?”韓玉梁笑眯眯前傾身子,“和我還有關系?”

  葛丁兒頗為緊張地快速呼吸了幾次,微微抬眼,小聲說:“嗯,我就是想來看看,韓大哥你跟葉所長認識的地方。感覺,這樣就離你近一點了。”

  她的臉上煥發出一股異樣的光彩,“說起來,我的願望果然實現了,韓大哥你這麼坐在面前,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和我說話……就像做夢一樣誒。”

  韓玉梁哈哈一笑,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丁兒,我雖然認識的女人多,可也沒忘了,咱們初見面,我就抱著你滿地打滾了吧?”

  “你那是為了幫我躲子彈。”葛丁兒漲紅著臉,一副竊書不算偷的口氣,“別、別說得好像電視劇男女主角滾草地一樣呀。而且……而且我就是那次……記住你的。”

  等等,話題走向不太對,他是來問話的,不是來勾搭小護士玩制服誘惑的,趕緊清清嗓子回到正事,“咳咳,你和春櫻都把知了殼當偶像……為什麼啊?我覺得挺奇怪,這人整天掛著一張死人臉,對誰都愛答不理,看病號跟我家婷婷在廚房看白條雞一樣,你們崇拜她什麼啊?”

  葛丁兒托著腮幫子,踮起腳尖用膝蓋撐柱手肘,小聲說:“因為薛大夫真的是個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啊。而且是很好很好很好的醫生。以前在華京第一醫院,她是全特政區最年輕的三級手術主刀大夫,還跟過四級。那會兒上新聞,都是天才,前途不可限量,可火了。我那會兒都還沒考上護理專業呢,就是她的鐵粉了。我要不是腦子笨,考不上醫學專業,說不定我也是個醫生了。”

  韓玉梁皺了皺眉,“這麼厲害的天才醫生,為什麼跑到新扈這麼個鬼地方,來給人挖彈頭了?”

  葛丁兒憤憤不平地說:“小人陷害唄!薛大夫自己雖然不說,我們底下可是都交流調查過。東華那邊衛生管理部有個監察司司長,叫譚朗,明明有老婆,還對薛大夫窮追不舍的,後來好像性騷擾被薛大夫錄像舉報了,靠有個好爹才保住位子。肯定是他打擊報復,才逼得薛大夫到新扈這種地方來做醫生。”

  “你知道的啊,韓大哥,小說電視里的男人就喜歡這麼干,先對女的一頓折騰,折騰到頂不住了,再來把人救出苦海,裝的跟佛祖一樣,等著人家感恩戴德。當我們女人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她越說越氣,音調都高了八度,“他們這樣對待薛大夫,對得起薛大夫去聖心做的上百台義務手術嗎?”

  哦……韓玉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麼看,葉春櫻崇拜這位醫生的理由,似乎也找到了。

  然而,晚上在地區醫院,做好各種術前准備後,他對著薛蟬衣裝作不經意提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對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回復了一句很耐人尋味的話。

  “別信那些,我不是好大夫,”她拉動手套,薄薄的膠皮把她近乎完美的手掌緩緩包裹,“我只是個切割人體的熟練工。”

  她低下頭,目光依舊冷漠。

  而且,她也的確非常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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