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神溪鄉後我們拐上了一條漆黑的鄉道,臨近大山時終於到了“XX省核工業勘探大隊職業病療養所”。
別看這個名挺驚悚,讓人以為有輻射什麼的。其實就是個皮膚病和關節炎理療中心,據說出野外的人很容易得這些病。
因為是省直機關的附屬機構,這療養院挺氣派的。開進去能感覺到四處大樹參天,歷史悠久。
媽媽看著周圍黑不溜秋的,有點不安的說:“這里面怎麼都沒人啊,保安也叫了半天才來開門。”
爸爸說:“都回城里過節去了,五一誰還在這里。”
這些樓頗有蘇聯建築的味道,一棟一棟間距很大,爸爸開到一棟樓下停好,衝進雨里去給我們進屋拿傘。
看著他頭發全濕了遞給我傘,感覺他還是挺有爸爸的樣子的。
果然男人要有擔當才有地位,進屋後媽媽少有的主動關心他,給他找了干毛巾和吹風機。
此時是晚上十點多,爸爸的房間是個兩室兩廳的小套房,現在就爸爸一個人住。
另外一個房間被他搞成了麻將室,一推開門那個臭啊,好像毒氣室一樣全是煙味。
男人的房間就是離譜,客廳到處是捆好的垃圾沒有及時丟掉,幾盆大綠植也是奄奄一息、眼看時日無多。
最離譜的是爸爸的臥室,雖然家具什麼的很高檔,但是地上床上還亂丟衣服。
媽媽在他床上居然捏到了餅干碎片和成團的煙灰,頓時她的表情精彩極了。
媽媽臭著臉找出床刷收拾房間,床單拍打一番搞得非常嗆人,於是媽媽只能放棄搶救,在衣櫃里翻出備用床單。
可是……
備用床單居然有濃重霉味!
爸爸說是他前段時間離開時忘記關窗,吹了一天的雨進來,大衣櫃都進水了導致的。
於是兩個人又吵了幾個來回,媽媽干脆進衛生間洗床單枕巾去了,讓爸爸一個人頗為尷尬。
他翻了翻手機看他的群,一會站一會坐的,顯然又有啥心事了。我看他坐立難安,就問:“又有人約你了?”
爸爸看了一眼衛生間,小聲說:“鄉政府的領導,他們五一值班不能走,想湊腳打麻將。”
媽媽在衛生間耳朵還很好用,她說:“這都幾點了才湊人,想打到什麼時候?”
爸爸不好意思的說:“一般都是大家困了就睡唄,鄉政府客房多,隨便找個地方睡都行,24小時都有熱水。”
媽媽冷聲說:“快10點了,你想去就去吧。”
明顯媽媽情緒不好,爸爸聽了居然臉上立刻心動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鄒副鄉長馬上可能提拔到隔壁鄉扶正,我手頭上的工程還得他幫忙結賬,這個領導是得陪。”
對爸爸的話,媽媽保持沉默。
爸爸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幾圈,突然說:“大家下午都睡了,晚上肯定也早睡不了。要不一起去湊個熱鬧?副鄉長他們搞了野豬肉,野雞什麼的。你別看他們土老帽,但是都很會搞東西吃,食堂的大廚也是好手藝。”
媽媽冷冷的說:“你去吃吧,我得早睡早起,你要是打了麻將起不來我開什麼車去市里?”
爸爸連忙說:“這個不要緊,車我留這,讓他們開車來接我。小卿,要不要跟爸爸去吃好吃的?晚點有療養院的管事的要回來值班,你跟他的車回就行。”
我想了想說:“那你今晚回嗎?”
爸爸支支吾吾的說:“應該會回吧,三四點一般會散場,有的時候也在那里睡,說不准就是。”
我看看這兩室一廳說:“那我今晚睡哪啊?你麻將房里的床呢?”
爸爸四下看了看,沒好意思說讓我睡沙發,於是說:“你睡隔壁吧,反正隔壁夫妻幾個月沒回來了,我跟他們關系好,借住一晚沒關系。”
然後爸爸摸出一個紅繩子鑰匙開了隔壁門,再把鑰匙交給我叮囑說:“就一把鑰匙,別掉了人家的啊!”
我和媽媽進去看了看,對比我爸的套間,人家的房子真是整潔干淨多了。不過沒什麼私人物品,感覺更像個旅館而不是家,難怪很少過來。
這家兩個房間都有床,所以媽媽在漂亮的主臥床上摸了一把說:“好多灰,還是得換。”
爸爸揮舞著手機說:“讓你媽把床收拾一下,我那邊就別折騰了湊合一晚吧,回頭我讓服務員換床單被套。我不是最近也沒回來睡嗎?所以才這麼亂。”
說著爸爸撥著電話出去樓道上講了。
我看默默在整理枕套的媽媽說:“你困嗎?”
媽媽木然的看著我說:“還好,下午睡了會”。
我說:“我不困誒,怎麼辦?”
媽媽說:“你想玩就跟他去唄,不怕被他們熏的話。”
我小聲說:“晚上能一起睡嗎?”
媽媽眼睛一下子睜大,小聲說:“想什麼呢!當然不能,你爸隨時可能回來!說了近期別胡思亂想的。”
我撒嬌說:“可我在這里陪你,保准心猿意馬的,要不……你就讓我吃一吃點心?反正都睡不著。”
媽媽衝我下體指指說:“今天就算了,知道你火還旺著呢。再說了,我也沒心情。你別再煩我了知道嗎?本來就想要一段時間調整一下的。”
我連忙搖手說:“知道了知道了,媽媽我錯了,我這就滾。”
媽媽說:“不讓你吃點心,就跑得飛快?好吃懶做!”
我湊到她耳邊說:“媽,我今天就是特別哈你,哪怕就聽一會你的聲音,我都能硬起來。你看,我也不想的啊。我剛才在車上就一直硬著,你讓我在這陪你,對我實在太殘酷了。您也考慮一下我今天經歷了什麼,又還沒通關。再待下去非給我憋到失眠不可,我就多跟爸待一會,看看他們打麻將也行。我是發現跟他多待會,能有效壓制對你的反應。”
媽媽頓時壞笑著說:“是一想到會被他打斷腿,縮了?”
我堅決搖頭說:“這種事情光打斷腿太便宜我了,我都覺得判得太輕。”
媽媽憋了會笑,聽走廊里爸爸的電話快講完了,推了我一把說:“去吧,我給你收拾好。早點回來休息,媽媽也是會早睡。明天一早就得走,八點要趕到禮堂現場,別到時候叫你起不來。”
我滿口答應,跟著媽媽在兩個套間來回收拾。大部分都是在費力收拾爸爸的房間,垃圾什麼的太多了,難怪媽媽萬分嫌棄。
不到10分鍾,爸爸的專車開到樓下了。
許久不見,牌友們分外熱情。
除了開車的副鄉長居然剩下兩個角都來了,這規格夠高的,可見湊個合適的牌友不容易。
我聽我媽說他們打5元錢一個子的麻將,一晚上輸贏幾萬正常,從這個角度來說,全鎮夠資格和身份上台的確實不多。
不是光有沒有錢的事,領導肯和你打這麼大,也是說明你是自己人不是?
一車男人快樂的在雨夜疾馳,副鄉長車技高超,殺到鄉政府院子里後四個猛漢居然懶得打傘就衝進大樓里,雄壯的呼喝聲在大樓里回蕩。
人都是怕寂寞的嘛,這麼大的樓在這些聲音回蕩之前黑燈瞎火的,一陣亂叫聲控燈就亮了。
我跟著上去二樓的多媒體室,幾個村里的閒人在看投影儀放的蜘蛛俠2。
爸爸指著前排一個聚精會神看電影的老頭說這是療養院的蔣工,他要回去時會來帶上我。
沒想到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電影看,我當然懶得上去聞這些人的煙味,干脆坐蔣工身邊看起了電影。
大概看了一個多小時,片子快結束時,媽媽給我發了微信視頻。
我很有禮貌的跑到走廊上去接聽,點開後看到媽媽躺在床上,舉著手機在和我視頻。
而且古怪的是,我居然在媽媽頭邊沒有看到枕頭,就只有雪白的床單背景。
媽媽笑著調整拍攝角度,似乎在秀她的美麗面孔,不過我終於發現,就在她腦袋不遠,有一灘泛黃的汙跡……
我忍不住問:“媽,你有沒有聞一下,床單還臭不臭?”
媽媽頓時一手捂嘴憋笑,鏡頭瘋狂抖動著掉床上,對准了天花板。
從天花板我看出來,居然不是爸爸的房間!也就是媽媽在給我鋪的床,是隔壁那夫妻兩的床!
我連忙問:“媽,怎麼用這個床單啊?”
媽媽說:“原來的床單放太久了,不知道積了多少灰。你爸的床單也閒了一個月,更髒,鼻屎什麼的都有,我才不睡。我這個床單雖然也不怎麼干淨,好歹已經干了,不睡到髒的這邊,還是能用。”
我於是說:“那我怎麼辦?讓我去睡我爸的床?好大的煙味,我不要。”
媽媽沒好氣的說:“你都知道煙味大,就想讓我去?”
“那……要不一起?”我試探著問。
媽媽對我的提議仿佛沒有聽見,依然是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
我只能重復提問:“我是說,要不,我也睡這邊?”
媽媽可愛的繼續看著我,還歪了下頭,做出可愛的3D游戲選人界面表情。
這下我知道她聽到了,就是在裝傻。於是看看四周沒人,走進一間儲藏室關上門才說:“怎麼又想一起了?”
媽媽眼珠子亂看看,說:“你沒聽到一晚上都在打雷?挺煩的,睡不著。回來陪我說說話,能不能做到?”
我小聲說:“行!保證做到,就說說話。”
於是我走回影音室,在門口躊躇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向在和別人閒聊的蔣工說:“蔣大爺,您大概准備什麼時候回療養院?我有點想早點回了。”
以我的性格,很少會這樣厚臉皮的提要求的。
一般是寧可等別人,也不會這樣去催。
但是今天情況特殊,我思索了一下,還是拿了點話術去試一試。
沒想到人家很好說話,只是和睦的問:“困了吧,我也准備走了。”
就干脆的帶我開著奧迪A6L回來了,這車我一看就知道是最新款,這位蔣工挺有錢的啊。
蔣大爺把我送到樓下,開車回他的樓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看著人家尾燈七拐八拐消失在樹林里。
這鬼地方周圍山上居然一陣陣動物的嚎叫聲不停,生態也保護得太好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猛獸游蕩。
難怪媽媽會有點害怕,僅僅是打雷還不至於。
剛才暴雨時這些動物估計都慫著,現在雨停了一個個都抖起來,開始練嗓子了。
我在這種深山氣氛下爬上二樓,走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間,敲了敲門。
四下非常靜,走路聲仿佛在整個樓里回蕩。就連敲防盜門,都敲出了黃鍾大呂的感受。
媽媽在里面悶悶的回了一句:“誰啊。”
我連忙說是我,然後被放了進去。
門里面的氣溫比室外高很多,媽媽穿著一身浴袍走回床上坐下說:“去洗澡吧,沒換洗衣服就穿回你內褲去,明天早上回家再換”。
於是我在衛生間洗了個澡,用的也是媽媽的浴巾擦身體。
把今天的內褲穿回去感覺不太好,但是也只能忍著了。
誰讓我們今天都沒准備在這邊過夜呢?
好在室內比較暖,我穿個小內褲出來也不覺得冷。媽媽已經把臥室的燈關了,床上的被子也掀開了一個角等我上來。
正要上床,媽媽在被子里突然說:“把門反鎖一下,別你爸很晚進來。”
我一邊鎖門一邊說:“這沒什麼吧,就說只有一個干淨床單唄。”
黑暗中我接著窗口的微弱光线摸到床邊坐下,一邊用紙巾擦掉腳上的水,一邊和媽媽聊天:“能睡著嗎?”
黑暗中媽媽用低沉的聲音嗯了一聲,似乎是情緒不怎麼好的樣子。
我一時也想不到方法,只能老老實實的鑽進被子端端正正的躺下,兩手放在胸前握住說:“我睡挺久的,現在不困。你剛才不是說想聊什麼嗎?”
媽媽用無精打采的聲音說:“現在又沒什麼想聊的了,累了。”
我看著天花板點點頭說:“是挺辛苦的,你今天。明天也不容易,那個金嗓子吃了嗎?”
媽媽似乎不太愛說話,嗯了我一聲。
睡著睡著我感覺後脖子好癢,伸手摸出一個滑滑的薄片往床外一丟,不耐煩的說:“這是什麼東西,床上沒撿干淨?”
媽媽說:“可能是樹葉吧,這床頭頂上就是窗台,上面養了花花草草的掉出來葉子可能。很多花都枯了,很可惜的沒人澆水。”
我點點頭,擺了個舒服的角度重新仰臥躺好說:“怎麼突然又想要我早點回?”
媽媽說:“雨停了那會一直打干雷,沒預兆那種。後面不打雷了,又四下到處是動物在叫,我有點睡不著。”
我聽著窗外時不時又吼一嗓子的不知名動物叫聲,說:“媽,反正睡一起了,我爸也沒回來,不,他回來了也進不來。你給我講講白天你……那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唄。”
媽媽搖頭說:“不來,說這些又把你的火挑起來怎麼辦?”
我不依不饒的說:“我很好奇嘛,要不,你給我一點點心墊墊肚子?”
媽媽冷冷的聲音說:“快睡。”
我長長嘆了口氣,背對媽媽卷夠了被子側睡起來。
結果黑暗中轉臉時又碰到了樹葉,這鬼地方也太荒涼了啊!
於是伸手在枕頭邊和枕頭下摸到幾片,忙不迭的丟到床下說:“怎麼這麼多樹葉,還都軟軟的沒枯掉啊。”
媽媽說:“剛才雨停時我開窗了,結果風很大把這些花花草草吹下來很多。”
我嗯了一聲,又閉眼沉默了幾分鍾,還是忍不住說:“怎麼辦,我真的睡不著誒媽媽~ ”
媽媽嘆了口氣,小聲說:“親一下就去睡,好不好?”
我馬上換了輕快高興的聲音說:“好好好,我要……口水,多一點的。”
媽媽停頓了一下,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說:“真惡心。”
媽媽似乎身體不想靠近我,只是裹著被子伸出頭過來,和我吻在一起。
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只能淺吻,我吻了幾秒說:“過來一點啊,這樣我吃不到。”
媽媽挪動肩膀過來了一點,親吻時舌頭伸了過來。
我吸住的是一片軟軟的……“媽,你吐給我的是什麼啊”,我忍不住那手指從嘴里捏出一片沾滿口水的薄片。
媽媽惡作劇得逞,笑著說:“是吹進來的花瓣啦,窗台上幾盆月季什麼的都吹禿了。”
我恍然大悟:“哦,難怪軟軟的像紙一樣,我還以為掉我領子里的是樹葉。”
我們親完就這樣裹著被子露著臉,用亮晶晶的眼睛互相凝視著不說話。
五月份的山里,晚上還是很涼,難怪還要蓋這種半厚的被子。換城里的話,大家都蓋空調被了。
可能剛剛親過的原因,媽媽聲音變得輕輕軟軟的說:“還睡不著麼?”
我“嗯”了一聲,看著她的眼睛沒說話。
媽媽可能也睡不著,她用腳尖輕輕戳了我的腳背一下說:“親完還不夠嗎?”
我小聲說:“還是有點餓。”
媽媽腳尖輕輕在我腳背上移動,軟軟的說:“那你想要什麼點心?”
我猜她已經用了陰道凝膠,當然是吃不成蜂蜜了。於是想說媽媽隨身攜帶的包里有沒有絲襪,還沒等我開口,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重要問題!
媽媽的腳尖在我腳背蹭了一會,我也用腳趾搭在媽媽腳背上蹭了一下。
可是這一下的觸感不對!這不是皮膚的觸感!
我腦子里哄然一下炸響,腳趾在媽媽腳背上摩擦的感受,是獨屬於絲襪的光滑和粗糲感覺!
她已經洗過澡,穿睡衣褲上床了。她沒必要穿任何長短襪睡覺!
我結合之前的對話,突然間明白媽媽是在刻意隱瞞她腳上穿了絲襪,不管是長褲襪還是短襪,這都不是一個想睡覺的女人該穿的。
她不想睡覺!
我頓時伸腳用腳掌搭在媽媽的小腿上,從上往下一蹭。
天啊,這是70D舍賓襪的觸感,比912針高密度款要厚,要粗糙一些。
但是光澤和色彩會更好,緊繃效果也更強。
我明白,舍賓襪是不存在短襪的。一般媽媽買的都是褲襪版或者連身襪版,因此這個打扮……
我忍不住伸手往媽媽腰的位置摸過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媽媽腰上的溫暖70D舍賓連身襪質感,透過這股粗糲的絲襪手感穿來的,是女人溫暖的體溫和富有彈性的肉體!
媽媽好像被我突然襲擊弄得很癢,她憋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努力往後縮躲我的手掌。
“你穿了連身襪?”我興奮到聲音都有點變形了。
媽媽用手推搡著我騷擾過來的雙手,接觸中我手也摸到了媽媽手臂上的連身襪質感。
她邊笑邊喘息著說:“你去關一下窗簾,我給你個驚喜。”
我也喘著粗氣,放開了媽媽的手,往後縮著身體溜出溫暖的被窩,摸黑朝窗簾走去。
此時我已經適應了黑暗,順利的拉上了略微有些灰塵味道的窗簾。
在我回頭的同時,媽媽打開了床頭的兩個燈的開關。
明亮白熾的頂燈,和暖黃的台燈同時亮起。
而媽媽也大大掀開了被子,讓我看到她仰面躺著的全身。
潔白的床單上散落著鮮紅的月季花瓣,越靠近媽媽身體就越多,尤其是媽媽小腹用手蓋著的地方足足有一小堆。
這麼多花瓣,媽媽是把人家養的月季全部摘光了啊!
大部分花瓣都集中在媽媽身下,所以我上床後沒發現。
她現在穿了那件熟悉的雪白色70D舍賓連身襪,全身只有鎖骨以上,手腕以下的雙手,以及陰阜部位是露著的。
其余的胴體全部被光澤美麗的白色舍賓連身襪包裹了。
媽媽就好像變成了一個白天鵝,對我看著她恥毛的目光有些害羞,就把小腹的花瓣輕輕推到了三角區,堪堪遮住了媽媽稀疏的深色陰毛。
我心髒好像被別人握住了一樣,不爭氣的掙扎著,無能力泵出更多血夜補充身體。簡單的說,有點緊張到眼前發黑。
媽媽此刻滿臉通紅,低聲說:“這條連身襪是我一直放包里的,原本是打算說不定能拍婚紗主題露出照,後面沒想到太忙了沒機會帶你去。”
我緊張的說:“那我……可以親腳嗎?”
媽媽看我緊張,於是馬上說:“你得保證只吃點心,我才讓你親腳。”
我結結巴巴的說:“好吧……好吧,我……可以再親親你嗎?”
媽媽害羞的說:“剛才不是親過?”
我手足無措的說:“不一樣……不一樣,剛才和現在,媽媽不一樣的漂亮。”
媽媽噴出一口氣的笑了幾下,她語調柔軟的說:“我包里那個頭紗給我戴一下,就讓你親。”
我走到桌子上媽媽的手提包邊,翻出已經卷起來的婚紗銀飾頭紗,將它抖開展平,跪在床上幫媽媽戴進頭發里。
這東西像一個發卡,正好理順了媽媽散開的大波浪卷發。
媽媽低頭讓我戴發卡的動作,也讓我看到了她連身襪緊緊包裹下的深邃乳溝。
兩個半圓的飽滿乳房即使被壓迫著,仍然驕傲的挺立著。我的雞雞頓時抗議,腰帶都感受到褲襠被頂起的那種壓力。
我尷尬的笑了,伸手扶在媽媽的肩膀上,歪頭就吻了過去。
“嗯~ ”媽媽的鼻音是那麼銷魂,我感覺頭頂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這個吻我是如此的投入,兩個人都沒用多大的力氣,但是又保證了四片嘴唇的服服帖帖。
我們慵懶的搖著頭晃著身體,嘴唇仍然能高度技巧的貼和在一起撫慰對方。
我迅速轉移攻擊到媽媽的臉頰耳朵上,因為我知道她喜歡這個。
然後一路用舌頭當做割肉刀,狠狠的沿著動脈拉到鎖骨上。
媽媽被我的攻擊刺激得渾身一抖,也吻在我耳垂上,讓我感受到耳垂被吞下後的溫熱快感。
媽媽低頭學我的技巧,親到了我的鎖骨。
她兩手顫抖著解開我的襯衣扣子,我雖然不明所以還是從下面幫忙解起。
我們兩個的手在中間會師了,我的襯衣完全敞開,被媽媽從肩膀上翻到小臂上。
我扭動背著的兩個手想順勢脫掉襯衣,可是媽媽突然拉緊已經翻過來的襯衣,用一個手就困住了我的雙手。
然後她的另一個手托著我的背,低頭吻在了我的乳頭上。
這……我感覺超級怪異的,雖然乳頭被吻無論男女都會有快感。但是比起快感更多的麻癢,讓人忍不住扭動身體想逃跑的那種癢。
媽媽不但雙唇吸吮,還用舌頭刺激,我頓時雞雞一下起立,仿佛剛才的緊張縮卵不存在似的。
是的,我的雞雞經歷了三級跳,一會怒發衝冠一會偃旗息鼓,這會又重振雄風。
掙扎中我終於脫掉襯衣,反手在媽媽背上亂摸,感受著皮膚和連身襪不一樣的觸感。
媽媽超喜歡我摸她背的愛撫方式,在她享受時我又突然襲擊,利用她雙手大開的機會低頭進去親吻連身襪包裹下的乳頭。
媽媽的乳頭早已經硬邦邦的,我舌頭如刀一般拉鋸,感覺上像在舔兩顆被牢牢固定住的軟糖。
這種奇異的錯亂觸感,讓人忍不住幻想能不能用牙齒咬咬試試。
我當然不敢咬她,不過試著張開嘴只上牙當做木工刨子,從她乳頭上刨過。
媽媽被我堅硬的牙齒刺激乳頭時,好像真正觸電那樣渾身彈了一下。
我見好就收,不敢一直刺激脆弱的乳頭。
轉而伸手抄起媽媽曲起的小腿,把鼻子湊到媽媽腳尖上。
誰知道媽媽突然伸手抱開絲襪小腿說:“不行,不能親腳。”
我感覺滿臉都是熱氣,痴痴的問:“都穿了絲襪了,就讓我親親唄。”
突然,我感覺自己褲腰扣子被媽媽解開了,她暖暖的手從腰圍這里插入了我的褲子和內褲,手掌直接撫摸到了我的大腿側面。
這個感覺也好奇妙,我這里的皮膚從未被別人這樣用手掌摸過。
自己倒是經常這樣給自己暖手,可能習慣了自己的手的觸感。
當媽媽這樣貼著我小腹和股溝摸的時候,稍微感覺她的手掌略微粗糙。
而此時,媽媽另一只手從我後腰插入,撫摸著我的小屁股摸到大腿上。一前一後的動作,把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到了膝蓋上!
我就這樣挺著雞雞赤裸了,人還是傻傻的。
媽媽做完這個動作也傻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不知道說什麼。
我突然想起來媽媽以前用手給我接住過,張嘴想說話但是完全說不出來。
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說,而是我心里還抱有幻想,說不定陰道凝膠不影響性愛呢?雖然只有一支,可是……
不過媽媽被我看得越來越害羞,她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根長條形的陰道凝膠遞給我。
我不知所措的接過,看著外面的塑料包裝都還完整,不解的抬眼看著面紅到仿佛能滴出血來的媽媽。
媽媽表情極其羞恥,她小聲說:“……我還沒拆,等你來拆。”
我看她一頭白紗映襯下如此明艷美麗的樣子,頓時緊張感都不翼而飛的說:“媽,我的這份凝膠先打,還是這個凝膠先打。”
媽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笑到了,她頓時後仰倒在枕頭上歪過一邊憋笑,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卷起來狂抖,雪白渾圓的臀部露給我看都顧不上了。
我把陰道凝膠隨意的丟在枕頭邊,膝行過去強行擠進媽媽的雙腿間,兩個腰側皮膚很快感受到了媽媽大腿內側驚人的溫暖和柔軟。
我和媽媽的爭斗導致她側躺著想往後縮,以躲閃我的壞東西。可是我已經到了位置,稍微固定媽媽的後腰就讓她沒有了騰挪空間。
媽媽一直笑得發抖,幾次要說話都非常困難,她費力的說:“……別!等一下!我……我現在還沒准備好!真的!我笑得好厲害……讓我喘口氣……求你了,我不要……心情不合適,真的呀。我跟你說了一天了,需要醞釀的。等我平靜下來好不好?我又不會跑,你等一下,就等一下我……”
她的話停了,因為被我找到位置,撕裂了倫理和道德的屏障。在她最沒有准備好犧牲的時候,用帶毒的尖刀刺入了案板上片好的粉紅魚肉中。
這是那一瞬間我腦海中胡亂出現的畫面,密集、迅速而豐富,如果不去歸納,很快會忘記大部分形象。
可能是這一次我的雞雞早早的完全硬起來了,因此進去得十分容易,比起上午的慘劇要輕易一百倍。
它仿佛自己知道如何追溯生命的來路,逆流而上去邂逅和釋放自己。
仿佛在我褲襠里住了十四年,是在委屈它。
尋找到自己出生流域的氣息後,小魚兒機警、靈巧的闖過暗灘激流,終於尋見了那片初生的溪流。
那里水草豐茂,晶瑩清澈。
那里是父母曾經孕育過自己的產卵地,也是自己蒙昧胎生前的庇護所。
沒有人告訴它應該這樣做,可是每一個回游的魚兒都深刻記得那種向往。
從大海歸江,再到上游的溪流。
無數同伴迷失了方向,或則葬身途中。
可是總會有幸運兒到達彼岸,無論它有沒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至少證明它來過。
來過,就是它生命的全部意義。
媽媽的表情有點扭曲,仿佛定格在憋笑和哭相的中間。
當我將陰莖全部沒入她體內時,仍然在掙扎的媽媽似乎突然清醒,放開我的手,改為兩手撐床想往後縮。
這個後縮幅度不夠,只是讓我的雞雞從陰道深處退到了門口附近。
我從未想過,僅僅是拔出陰莖的行為,都能引發男人心尖上止不住的顫抖!
仿佛冠狀溝在被千萬肉芽粘住。後退陰莖時我分明感覺像是在撕貼紙!
是的,就像在撕透明膠那樣,陰莖和媽媽的陰道壁像粘住了一樣畢波畢波的被撕開。
當然,這是沒有任何痛苦的撕裂。就像小時候撕貼在手背上的卡通貼紙,順暢、干脆的隨著黏膠分離而揭開。
當我的陰莖退出到陰道口附近時,媽媽的陰道不由自主的開始收緊。也許是她感覺到了陰道的觸感,媽媽難堪的搖頭嗯嗯叫。
我膝蓋前挪一點,沉腰下坐。
粘粘的陰莖仿佛沾滿了漿糊那樣無聲的擠入媽媽的陰道,讓她猛的昂起下巴,最大限度的露著咽喉呻吟出來。
這聲呻吟仿佛被噎住嗓子的人發出的聲音,好像胸腔里的氣無法呼出一樣難受。
而且,特別像是想嘔又嘔不出的聲音。
當我頂到深處時,感覺到了阻力。
不是上午那種因為太干造成的摩擦阻力,而是單純的一段段前進,讓我的雞雞用盡了余力。
想一下沾滿漿糊的棍子在漿糊桶里,萬一小看了凝固程度,也是一下捅不到底的嘛。
所以我只是小幅度後撤,膝蓋再次前移幾厘米,沉腰前進!
這一次全跟沒入,雞雞居然因為阻力差異,和我在體外的動作有延遲。
也就是我小腹都頂到媽媽肚子上了,里面的雞雞才順著腔道緩緩的停止前進。
到了這個位置,基本上是未開拓地。
媽媽第二次發出那種干嘔式的難聽呻吟,而且……
即使我頂到底暫停動作讓她適應,媽媽居然肚子劇烈起伏一下後又發出一聲干嘔。
媽媽也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它低頭喘息著傻傻的看著我,我們兩個互相看了幾秒,媽媽的小腹又一陣痙攣,導致她低頭對著自己胸口一陣干嘔。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似乎回憶起了不堪的畫面,任由媽媽一陣一陣的干嘔。
其實也就四五次干嘔,而且一次比一次間隔長,一次比一次程度輕微。
此時我無論如何都要說點什麼了,於是我說:“媽,好點了嗎?”
媽媽張開嘴說了句什麼,聲音完全嘶啞聽不清。
我感覺自己在她陰道里的雞雞在快速軟化縮小,媽媽用沙啞的聲音清了清喉嚨,小聲問:“射了嗎?”
我搖頭說:“沒有,被你嚇了一跳。”
媽媽臉紅著說:“對不起,又是我煞風景。”
我嘟著嘴說:“怎麼辦?會不會一直這樣?”
媽媽說:“這次好多了,主要還是緊張。”
我無奈的說:“這次一點也不干啊,而且前面都很順利。怎麼就……”
媽媽紅著臉害臊的說:“是有快感……”
我瞪大了眼睛問:“什麼?”
媽媽羞恥的低頭說:“快感一來,就這樣了。”
我好奇的問:“你……跟爸爸……也是這樣?”
媽媽猛的搖頭說:“沒有,一點都沒有。就是……和你,那個一有感覺,就突然反胃惡心。而且……慢慢的就好了,這一次就輕微了很多,可能是真的不適應吧。我……是第一次和你爸以外的人做,其實之前我賭氣去外面玩,就是嚇唬他的。我其實有點潔癖,想到認識的男人,或者離婚了要去相親的那些男人就不舒服。所以……你理解一下哈,真的沒有針對你。而且,你是特別的,我估計是因為我們的身份……加劇了我的罪惡感。”
媽媽突然眼前一亮,拍手說:“是!就是這個!我說我怎麼反應那麼大,就是有一種……罪惡感。之前我蒙著眼睛的時候,都一切正常。有了快感我就開始反胃,又低頭看你一眼,哇呀老天,我感覺自己在干天大的壞事。頓時心慌意亂,好像要遭天打雷劈一樣……”
我頹然坐在床上,眼淚不知不覺的掉下來,哭著說:“那我怎麼辦?我……我不配嗎?”
媽媽看我急了,連忙坐起來拉著我的兩手扶在她腰上,寵溺的說:“卿卿別哭,要不關了燈試試。我想明白了是罪惡感,關了燈肯定有效果。”
我搖頭說:“我不要!總不能以後每次都這樣吧?我就想看著你,我看著你就好喜歡,好安心,好溫暖。其實剛才好舒服好舒服的時候,我一直想叫你媽媽,但是看你好緊張,都忍著。”
媽媽熟練的用拇指擦掉我眼角的淚,再拉著我往後倒在床上說:“嗯,媽媽讓你不用忍著,我們再試試,應該是習慣了就好。”
我兩手重新撐在媽媽腰側,調整屁股朝媽媽股間放過去。
同時眼睛盯著媽媽的臉,搞得媽媽伸手摸著我的後頸說:“媽媽不轉開頭,就看著你來,好不好?你也看著我,我們認認真真的做完。躲的是小狗!”
“啊~ ”嘴巴上是她在安慰我,可是當我闖入媽媽靈魂深處時,她不爭氣的擠出了一個媚態十足的表情。
被女人用這種表情還認真看著,任何男人都會被激發起征服欲。
我盯著媽媽的眼睛,用極大的毅力避免自己貪圖盡頭的風景,看著媽媽渾身顫抖的任由我緩緩抽出陰莖。
“啊……”這一次送入,媽媽的叫聲添加了輕微淒慘的情緒,她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秘密一樣,瞪大了雙眼捂著自己的嘴盯著我看。
這次往外抽時她眼眶都紅了,我不知哪里來的一股欺負她的快意,無情的再次送進去堅硬如鐵的毒針。
媽媽通紅的眼睛,側面滑落了蓄滿的一滴淚珠。它翻滾著滑過青絲,墜入雪白的枕套上氤氳成第一滴汙點。
我感覺下體既粘稠又順滑,即使媽媽的表情讓我很不安,我也無法拒絕雞雞極致的快感。像個無情的屠夫那樣,一刀又一刀的在傷害媽媽。
媽媽另一個手也死死的捂在嘴上,鼻子里極度忍耐著發出痛苦的鼻音。
“啪!”一聲輕響,我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凶猛的撞擊她了。媽媽被撞得渾身一顫,鼻腔里一陣長哭腔悶響。
她的雙眼通紅蓄滿了淚水,額頭和脖子等沒有連身襪的地方水汗連綿,頭發已經完全濕透貼在腦門和脖子上,讓我產生了一種在強暴的錯覺。
但是這種錯覺也僅僅是一刹那,因為沒有哪個被強暴對象,會煞有介事的穿著連身襪自己捂住嘴巴被奸汙的。
尤其是奸汙她的是一個體型遠小於自己的未成年男孩,這就更不可能了。
禁錮她、折磨她的,是媽媽對我的愛。
我沉溺在媽媽的母愛中,無法自拔。我的出生對她來說是受難,我的成長對她來說是負擔。當我奸汙她時,我的欲望對她來說是犧牲。
我簡直是吸食著她的青春、健康和生命在成長,我從她那里來,注定了要陪她走到生命的盡頭。
可我知道,這不是她想要的未來。
她可以犧牲一切,把所有期望寄托在我身上。但是她不會願意我陪她終老,不會願意我的成長被她扭曲。
我知道她的願望,一如她知道我的。
我會滿足媽媽的願望,她也應該滿足我的。
看得出來,她希望我將來回歸倫理關系的正軌。
而我會以她最想要的結局來滿足她,至於方式方法,就是男人該承擔的一切了。
我會走上自己的戰場,並且還給她遠超想象的回報。
否則不足以償還今晚媽媽的眼淚,不足以把我火熱的心塞進她身體里。
我好像一團野火,想要將媽媽從里到外燙熟、煮爛。
然後將她的一切煩惱憂愁吃下去,直到天明。
突然,媽媽松開了捂在嘴上的雙手,分別死死捏住了兩側的床單,將它們抓扯出道道放射性溝壑。
她的兩個小腿用力鈎在我腰上,和大腿一起緊緊箍著我,仿佛在頂著我屁股往里送。
沒有了雙手禁錮,媽媽還是忍不住用喉嚨底部的撕聲哭出來了。
然後媽媽好像虛脫了一樣,一段一段呼氣,每呼一下胸膛就塌陷一分。
她的小腹好像發動機一樣貼著我肚子在瘋狂顫抖,陰道更是猛烈收縮擠壓,讓我的雞雞略微有麻麻的痛感。
我內心有點忐忑,要是她力度再增加下去說不定要被擠扁?
媽媽陰道的壓力居然還能一直上升,此時完全媲美被自己手死死加力握住的感受了。我魂飛天外,居然還高速思考著這算是幾個大氣壓的壓力?
這個感受,和按摩椅的手腳氣壓按摩非常像,就是四面八方平均的給你擠壓了。
因此因為我停止了抽送,陰莖的快感還不如媽媽小腹激烈顫抖帶給我的感官愉悅。
媽媽的哭腔呻吟緩緩的停下後,她整個人無意識的昂起頭微微的蹭起枕頭來。
兩個手也在我後腦頭發里摸來摸去,鼻腔里發出好像做美夢時的嗯嗯聲。
是真的一聲聲嗯嗯的低聲呻吟,仿佛夢中吃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微笑著喘息。
媽媽的陰道這樣緊緊的抓我的陰莖很久沒放松,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忘記松勁了?不是都腦袋歪一邊美美的喘氣去了嗎?為啥還不松開我?
對了,原來媽媽的下面真正的實力是如此厲害,之前都沒給我上手段呢。
這咬合力,怕是黃瓜當場爆炸吧?
不過我也是瞎猜,又沒感受過其他女人。
嗯,陰道肌肉是還挺有力氣的,特別是生過孩子的,否則生不出來對吧。
大概過了……十分鍾?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不妙的問題。
一是我剛才居然沒跟著射出來,現在還傻傻的硬在那里。
二是我看著現在以為折磨結束,正一臉幸福假寐的媽媽,不忍心告訴她這個事實。
三是媽媽高潮後都十分鍾了,我還沒有自然消退被擠出來,我該不該心疼她的無私犧牲,就此收兵回營,還是遵從本心再謀求第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