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媽媽故作鎮定的走路姿勢中,我分明看到她側臉的表情,閃躲時盡是羞意。
假如女人知道雙方得做那種事了,肯定是不能淡然處之的,這點可以理解。
我仔細想了想,其實距離媽媽說的期限,還有好幾個月呢……
想通這一點,我猛然間想到H論壇上給我支招的壇友,提到的“空間”概念。
既然媽媽已經流露出羞意,那麼我其實配合她,制造空間和距離就會很有意思。
早幾個月,我還可以經常撫摸媽媽赤裸的陰阜附近。還能想吃蜂蜜草莓就吃,想親腳就說。
而這兩個月下來,這些親密互動早就停了,以至於抓住媽媽的手就讓她緊張起來。
這種生疏,反而讓媽媽緊張。為了緩解這種緊張,媽媽估計會主動接近我,給我一波福利。
這個邏輯很容易理解,即將突破那層關系,如果雙方連親密互動都接受不了,那麼到了關鍵那天媽媽還不得瘋掉?
此時,確實很合適論壇大佬們說的“穩坐釣魚台,守株待兔”了。
我越穩,媽媽越慌。
如果她不慌,就挑逗一下讓她慌起來。
可是我的計劃趕不上變化,學校果然期末以後宣布了市里舉辦學科競賽選拔賽,這個我就跑不掉了。
一耽擱就是十幾天,而媽媽反而第二天就跟爸爸、黎舅媽一家、一大幫同事去了海南。
本來媽媽不想走的,可是黎舅媽要帶媽媽去海南,處理那邊的旅游資源工作。
於是不得不讓爸爸做司機,開著那台新買的GL8繞島一周,和各景區、酒店進行商務談判。
開頭幾天我還和媽媽會時不時視頻一下,看看她們在干啥,媽媽也會問一問我有沒有准時叫外賣吃飯。
後面不知道怎麼的就很自然的疏遠起來,我不主動聯系,媽媽也沒有多說。
大概這樣互相不搭理五天後,媽媽突然給我發了個微信小視頻,是在一個山區旅游街的二樓客棧陽台上,媽媽舉著手機把周圍拍了十秒。
然後她打字說:“怎麼樣?這個地方有意思吧?”
我反復看了兩遍略有模糊的視頻,打字問:“什麼有意思?”
媽媽打字:“就是很合適給你福利的地方啊,你看這個街好窄,下面人好多。打開窗戶到這個陽台上,是不是離下面的人流很近?”
這個步行街道確實很窄,兩邊都是一二層的木房子,而且層高都特別矮,可能是某種民族民居。
所以媽媽站二樓露台往下拍,感覺就像能伸手摸到別人頭頂似的。
我想了想回復:“你是說可以在這里拍照?”
媽媽發了個臉紅的表情,打字說:“你會老老實實的只拍照嗎?”
我秒回復:“你會讓我在這里干壞事嗎?”
大概二十秒後媽媽的簡短回復才姍姍來遲:“會。”
我來勁了,逗她說:“那我要在這里吃蜂蜜,氣溫怎麼樣?能穿絲襪嗎?”
又過了近一分鍾,媽媽才回復:“先不聊了,我們一伙人剛上車,去五指山。”
我突然有點不甘,於是想了一會,撥通了媽媽的視頻。
視頻中媽媽她們確實在GL8車里,嘰嘰喳喳的聊天。只順利看了十秒,後面就開始卡頓。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心里覺得放心下來。
我們突然幾天不聯系,其實心理還是有點擔心的。
不是擔心媽媽的安全問題,而是……
有種被疏遠、被大人們排擠的感覺。
怎麼形容呢?
應該是有點嫉妒吧?
嫉妒大人們可以自由安排時間,可以自己掌握生活節奏。
這種不經意的家庭關系流露,體現出我所獲得的福利,完完全全的來自於媽媽的饋贈。
未成年人和大人,在各種意義上都是不平等的。
想到這里,其實我反而突然間理解了媽媽的猶豫和退縮行為。
在我面前的矜持,可不一定是小氣和謹慎。
很可能,她反而更多的是為我考慮。
別管我對性表現得多積極、多渴望。
可是為人父母的,想的當然是身為父母的責任。
於是我心平氣和的繼續拿起了書本,開始了刷題。
這幾天沉迷學習,很大部分原因也是學科競賽的題目比較有趣,遠比教學大綱內的知識更吸引我。
輕松考完選拔賽,我又回外公家玩了三天。
媽媽不在的村莊,並沒有什麼東西能吸引我。
百無聊賴中我才發現,這個村里實在太安靜了,安靜到讓人心慌。
街道無人、房子空空蕩蕩、學校里沒人、村外的田野中也是空無一人。
為何之前那麼多次和媽媽一起回村里,我從未感覺到害怕?
在這里的幾個晚上,我都做了噩夢。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虛度了幾天寒假,終於等到媽媽前單位里的同事們打電話來,約好一起飛往海口。
國資委很多干部都在三亞某海邊小區買了房,號稱占據了該小區最好地段三分之一業主數量。
僅僅是和我一起走的這批叔叔阿姨,拖家帶口的就有二十多人。
而這僅僅是第三批,後面還有挺多人要值班,不能早早到海南過暖冬。
海南氣候真是溫暖,在我們市里已經到5度的冰點氣溫時,我一下飛機就感受到22度暖春的輕爽。
而且這還不是最高溫度,第二天在小區沙灘上無所事事的等父母一行回來時,我發現氣溫居然上升到28度。
看看天氣預報,這里冬天長期穩定在25~28度。
雖然離過年還挺久,可是這氣溫也夠離譜了。看著沙灘上媽媽的前同事們褲衩泳裝的打扮,我不禁對這里的生活期待起來。
畢竟看了好幾個月的冬裝,突然在一個人人短袖的世界里,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起來。
說起來我坐沙灘上看這些泳裝女人,居然就雞雞開始半硬起來,我是多久忘記打手槍了?
在我到海南的第三天,媽媽一行人結束長途旅行考察,回到了三亞的小區。
當媽媽一行人從GL8里魚貫而出時,我終於從人縫中看到了那熟悉的栗色大波浪發型的身影。
媽媽的發型似乎在海南經過精心的打理,從脖子以上是普通的直發造型,脖子往下開始自然的輕微波浪卷曲,到發梢則過度到大波浪卷發。
這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種造型,這幾年媽媽也試過長直發和中長發型。
最後在我的評價下,還是保留了經典的大波浪發型。
因為我認為,這個發型能將媽媽身材和氣質中最母性、最成熟的氣質襯托出來。
她搞黑長直發型時……
怎麼說呢?
有點太顯年輕了,過於顯年輕就沒有那種成熟知性的魅力。
而媽媽的盤發造型,又有點過於那個……
就是很色氣,有點那種裱氣和性冷淡風混合的樣子。
這種造型一來日常生活中比較顯眼,二來作為日常打扮服裝搭配比較受限。
一旦搭配上晚禮服風格的西洋風時裝,不想顯性感也擋不住啊。
媽媽的身材本來就過於性感,故意穿歐美風簡直就仿佛是吸睛機器,無論如何也莊重不起來。
簡單的說就是沒辦法讓氣質商務嚴肅化了,別人坐她面前百分之百會胡思亂想。
這是我和爸爸都不樂意看到的,於是媽媽的平日打扮,依然是相對保守時尚的日韓式小西裝。
今天媽媽也是穿著一套白色鑲金邊的小西裝,豎條紋長褲下尖頭高跟鞋一看就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聽著輕巧的高跟鞋聲音靠近我,我居然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媽笑吟吟的站我身邊,無比自然的拉起了我的手。她摸到我手背時,意外的低頭看了我一眼,笑容中含義豐富起來。
大家對我和媽媽的親密姿態視若無睹,因為平日里媽媽就是這種做派了。黎舅媽甚至和我說,媽媽在這幾天出差有多想我,說得我心里甜甜的。
爸爸從駕駛位下來,錘著老腰連連叫苦。
原本他是想跟去吃喝熱鬧一通的,結果同行大部分是女人,開車技術都一般,不得不大部分時間讓他當司機。
海南腹地的山區,盤山公路多,路又窄,這些女司機一個個都不敢開,於是我爸不得不硬著頭皮當專職司機。
爸爸抱怨完一路的辛苦,直接癱在沙發上了。媽媽和大家坐沙發上聊了聊,然後宣布各回各家睡午覺。
我送這些阿姨出門後,回到客廳就聽到浴室的水聲。低頭看看沙發上睡著的爸爸,搖了他幾下叫了幾聲,都沒回應。
於是我只能在沙發上盤腿玩手機,過了一會媽媽穿著長浴袍出來了,她一邊擦頭發,一邊踢了踢爸爸垂在沙發邊的小腿。
我對媽媽笑笑說:“他睡著了,我剛才搖都搖不醒。”
媽媽看著我笑著說:“真的?”說著她故意從浴袍下擺伸出一條大白腿,搭在爸爸身邊的沙發墊上。
我嚇了一跳,只聽媽媽說:“過來,拿紙巾幫我擦干。”
我明白媽媽的意思,於是拿起茶幾上的紙巾盒,坐到媽媽身邊給那只抬起的腳擦干腳底。
以前我們就經常這樣干,媽媽從浴室出來往往腳底還有些濕,而我們的親腳活動往往又是在媽媽沐浴之後。
所以為了能及時穿上絲襪,媽媽都會讓我在她洗澡後把她腳底和指縫徹底擦干。
今天當然不可能當著睡著的爸爸做什麼曖昧的事,所以我把媽媽腳趾縫擦干後,老老實實的幫媽媽用干發毛巾擦干,然後給她吹頭發。
媽媽的頭發實在是很濃密,手一撈就是老重的一大捧,吹起來也就特別費勁。自她和我有親密關系以來,基本上這個苦活累活都是我經手。
當然,往常讓我吹頭發時,媽媽多少會給點福利甜頭做辛苦費。而今天的場合,也不太合適。
好不容易吹干了頭發,我抱怨說:“這吹風機不如家里那個,我手都震麻了。”
媽媽說:“你手那麼冰我還沒說你,碰到我後脖子冰涼冰涼的,室內可不比沙灘上,你這幾天也這樣一身短袖穿一天?”
我不好意思的說:“哪能呢,晚上肯定加個薄外套啊。”
媽媽仰起頭轉過來,嘴角微微一笑的說:“要不要來暖一下?”說著她用手將一側胸口的浴袍拉出縫隙,露出大半個圓潤鼓脹的雪白乳房。
差一點點就要看到乳頭了!我眼神一凝,鼻子一癢差點就打噴嚏出來!
我極力忍住鼻子里的刺激感,深吸了口氣才平復下來。媽媽則嘻嘻一笑,松開浴袍扭頭看了睡著的爸爸一眼。
原來是逗我,我不禁松了口氣,又有點遺憾。
媽媽扎好頭發,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今天有點累,我帶你去個放松按摩的地方。明天再獎賞你!”
我得到媽媽的承諾,開心的笑了。
不過心中的瘙癢依然撓心撓肺的,於是在媽媽耳邊小聲說:“好,不過我想吃蜂蜜草莓,冰箱里有洗好了的。”
媽媽嘟嘟嘴,想站起來,我連忙按住她說:“我去拿就行,你在這里等一下。”說著我迅速衝到餐廳,從冰箱里拿出准備好的一小盒草莓。
媽媽看我歡天喜地的捧著草莓盒子過來,臉色相當精彩。
她嘲笑我說:“你准備已久的吧?草莓都洗好了。”
我點頭說:“是,就等媽媽你制作了。”
媽媽做了個要打我的動作,自己卻無聲的先笑了出來,她扭頭瞟了一眼睡得很香的爸爸,然後對我板著臉小聲說:“沒有。”
我滿頭問號的問:“什麼沒有?”
媽媽憋著笑了一會,無奈的說:“當然是沒有蜂蜜了,你以為我是水龍頭嗎?就算是水龍頭也要擰開才有水啊。”
說完她自覺很幽默,憋笑憋得自己臉色都通紅了。
我打量了一下媽媽的穿著,於是問:“能不能親親。”
媽媽小聲笑著說:“親親水龍頭就能開啊?”
我低聲在媽媽耳邊說:“我想親你的腳趾,好像我們沒直接親過,以前都隔著襪子親的。”
媽媽聽了有點局促的扭了扭身子在沙發上坐好,小聲說:“你去拿一床毯子來,薄的那床。”
我依言去主臥拿出還沒用的毛巾毯,媽媽指了指爸爸說:“你給他蓋上,臉也遮上,留點空隙,別直接蓋到鼻子上啊。”
我按照媽媽的要求,給爸爸把頭臉也蓋到毛巾毯下面了。
然後媽媽裹緊浴袍,架起二郎腿,稍稍的將架起的那只腿朝我晃了晃。
我雙手握住那溫熱柔軟的美腳時,整個褲襠都動了。
可能是我們很久沒有親熱,媽媽被我捏住小腳,也是呼吸聲沉重起來。
我緩緩的靠近媽媽的腳趾,微微張開嘴唇,淺淺的先吻在媽媽雪白的腳背上。
這個舒緩的行為,讓原先緊繃的媽媽放松下來。隨著我的吻接連落在她指甲、指腹上,媽媽不知不覺就被我舌頭舔進了指縫里。
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及其淫靡的呻吟,隨即控制住自己,抓緊了抱枕。
我則被這個聲波攻擊弄得瞬間全硬。
於是我先控制不住自己,將嘴唇開啟,整個含住了媽媽的腳中指。
即使媽媽有所准備,仍然可以聽到她極力壓抑的吸氣聲,鼻音如同蚊聲一瞬即逝。
我一不做二不休,吐出媽媽的腳趾,讓飽含唾液的舌頭最大面積的貼著媽媽腳底滑向腳心!
“啊!”媽媽忍不住呻吟出聲,她擔心的看了一眼沙發另外一端的爸爸背影,把被我口水完全沾濕的腳用雙手收了回來。
我完全不介意的捧起媽媽另外一只腳,從小指開始整個含了進去。
媽媽的小腿瞬間繃緊僵硬了。
我的手緩緩從膝蓋往媽媽大腿探索,發現她大腿肌肉也繃緊了。
這算不算小別勝新婚?長時間的分離,一遇到干柴,烈火就控制不住了。
當我吐出媽媽的腳趾,用准備充分濕潤的舌頭,橫著掃進她五個指肚里時,媽媽雙腿都縮了起來,紅著臉小聲說:“好了好了!已經有了。”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真的有了嗎?”
媽媽憋住表情,只顧深呼吸。我干脆拿起草莓盒子打開,舉到媽媽身側。
媽媽不情不願的捏起一顆草莓,在我眼神的催促下,緩緩伸入浴袍的衣襟下擺里。
似乎坐著的姿勢不方便取蜂蜜,媽媽特地朝沙發邊緣坐了一些,雙腿打開。當然她另外一只手捏著下擺,遮住取蜂蜜的現場。
媽媽伸著脖子,閉眼操作。
她進行著緩慢的深呼吸,嘴里突然說什麼:“好冰”,然後渾身一抖一抖。
媽媽皺著眉取完蜂蜜,拿出來在自己眼前倒過來看。結果草莓尖頭上分明凝聚了一滴無色透明的油狀水滴!
我的手剛伸出去,媽媽就用另外一只手打開我的手說:“換一個,這個沾到太多了……。”
我撒嬌的小聲說:“就要這個!我就要嘛。”
我雙手抓著媽媽舉起的那只手,搶到了這個亮晶晶的草莓。
因為爭搶的原因,其實下半截已經被媽媽捏壞了,我吞下半截完好的草莓後,還不忘拉著媽媽的手把她手指上的草莓汁舔舐干淨。
然後,我對著已經面紅耳赤的媽媽,再度端起了草莓盒。
第二次在浴袍內取蜂蜜,媽媽不知咋的有點磨磨蹭蹭。
我嚴重懷疑她在磨洋工,根本沒有讓草莓碰到蜂巢。
於是拉著她的手要幫忙,媽媽不得不快速取蜂蜜然後把手遞給我。
在我吞食草莓時,我和媽媽都同時注意到她大拇指上面,有一道清晰的透明粘液。這應該是剛才匆匆忙忙用草莓沾蜂蜜時,手指不小心蹭到的。
我抬眼看了媽媽一下,發現她也一瞬間看向我。於是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媽媽的手,一下子把這條水跡給吸入了嘴里。
等我吃干抹淨,媽媽才反應過來把手縮起。
我跪坐在沙發邊的長絨地毯上,期待著下一個草莓點心制作完成。
當然,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我故意避開了媽媽打開腿的方向,頭靠在媽媽身側,讓媽媽能從容的取蜂蜜。
到剩下最後幾個蜂蜜草莓時,媽媽已經習慣了喂我吃草莓。剛剛沾上新鮮蜂蜜的草莓,她也能溫柔的用手指喂進我嘴里。
一盒十幾個草莓吃完,媽媽調皮的用沾了草莓汁的手指在我臉上擦干。然後輕飄飄的回房換外出的休閒裝去了,一點也看不出她嘴里說的疲憊。
可惜手指摸我臉上的不是蜂蜜,否則更刺激了。
接下來下午媽媽帶我去了一家SPA水療館,里面都是女客,我不想去做什麼按摩,就打算在休息區玩手機。
可是媽媽堅持給我安排了一個技師,說是做一套去除疲勞的推油……
最重要的是技師姐姐還有點漂亮,大概是比桃芽略大的年紀,讓我很是緊張了一下。
不過人家也沒把我當男人,非常熟練、專業的用手指給我背上反復推拿。
加上房間里溫度很高,於是我就睡著了。
90分鍾的工時到了,技師姐姐笑著拍醒我,讓我去洗澡。
水療館自然是有浴室的,等我把身上黏黏乎乎的精油洗掉出來,媽媽已經打扮妥帖在大堂玩著自拍。
就這樣一整天我和媽媽之間的氣氛都有些莫名疏離感。
有時我想提一提成績相關的福利,但是又想之前制定的計劃,不就是故意制造距離嗎?
主動上去提要求,就前功盡棄了啊。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也在逗我,晚上吃飯時父親突然說明天我們一家三口會去三亞著名的猴島玩。
同事們有的說同去,有的說要去蜈支洲島或者西島,而我根本就沒有參與話題的權力,更別說制定計劃了。
大人發了話,小孩子不想去也得陪著去啊。
這讓我更加體會到了自己還是個小孩的事實,別看媽媽被我支配得多麼配合,可是經常不在家的父親,決定起旅游計劃來,也根本不可能和我討價還價。
而且我偷偷看媽媽的神情,她也無任何反對的意思。
沒錯,我們那種小城市的家庭就是比較傳統,家里男人說了計劃,一般也輪不到女人反對。
即使我們家其實強勢的是女方,文化上也是如此。
如無必要,媽媽確實不會反對爸爸掌握主動權。
於是我出於復雜的心理,公開提出我個人不想去的意見,其實我暗地里也是希望媽媽附和我,一起留下來。
結果還沒等我的試探出結果,周圍的叔叔阿姨就起哄鬧起來,我不得不招架不住笑著收回剛才的話。
期間偷偷瞄了媽媽一眼,看她笑著目光平靜的看著我,仿佛整個人沒有任何異議,猶如一塊背景板。
晚上睡覺前,我一直在房間和二樓的走廊來回漫步,心情即焦躁又散漫。差不多熄燈前,我坐床邊發呆時,媽媽悄無聲息的推門進來了。
我剛才也許是情緒有些心不在焉,所以都沒發現媽媽上樓來,頓時嚇了一跳。
媽媽穿著厚浴袍,淡然的擦濕著漉漉的頭發說:“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小心被別人看出問題來。”
我見到媽媽獨自前來,心情其實已經暗暗的變好了,只是任性的故意哽咽著說:“還不是我爸,之前在家這麼久不說要去猴島,大家一起吃飯時才說。”
媽媽坐我書桌凳子上,把毛巾遞給我說:“你生什麼氣,他以前還不是這樣,可能在家待得少,還把你當小孩子。”
我站媽媽身後用干發毛巾幫媽媽擦頭發,一想確實我也沒生氣理由,不由頹喪的說:“反正他從來也不關注我想不想去。”
媽媽倒是提爸爸解釋說:“其實他還挺疼你的,你想想,他開了好多天車,要是按照他的想法,估計巴不得在家躺一星期,每天除了睡覺就打麻將多好。猴島這種地方,明顯是小孩子更合適的旅游點啊,可見他其實是心疼你才選這里去玩的。”
我頓時無言以對,只能摸著媽媽的頭發一言不發。
媽媽笑著說:“所以啊,你爸這人正常起來人還是不壞的,要不你媽也不會在這麼多追求者里面選了他呀。當然,你外公其實更看中他是個外地人這個優勢。你爸在本地沒有親族和同學朋友什麼的,比較好對付。”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那外公豈不是找了個上門女婿。”
媽媽也笑著說:“差不多了,你爺爺家也有人抱怨,是你爺爺把兒子賣到我們市了。”
說笑一番以後,我心里舒服了很多。只是剩下點膈應,就是媽媽居然為爸爸說好話,這可不是我樂意見到的。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明白我的陰暗小心思,只聽她繼續說:“這幾天你爸老老實實的做司機,沒叫苦叫累,招待你黎舅媽和公司的人也很得體。連你黎舅媽都說他應該是悔改了,讓我別對他那麼冷淡。”
我實在忍不住譏諷一聲:“黎舅媽不會是看上我爸了吧?我記得好久以前她就老夸我爸好帥,說像胡歌呢。”
媽媽一點也不在意我的挑撥,她笑著說:“你猜我之前為啥生他氣?給你聽個錄音。”
媽媽點開手機,找到一段錄音播放起來。
我能聽出錄音中先是媽媽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你之前說什麼來著?今晚定那麼好的酒店,就為了那個?”
然後是爸爸支支吾吾的聲音:“也不是……就是看你方便不方便,幾號來的?”
接著是媽媽沉默了一下的回答:“怎麼又突然說起這個,這都多久了,你頸椎沒問題了?”
爸爸也停了一下才說:“還行吧,進入一段穩定期了,要不我還敢整天整天的開車?”
媽媽說:“上次也說穩定期,結果一個多禮拜就復發,還更嚴重了。你別逞強,明天換個人開車,不行就找個代駕,應該能請到人吧。”
爸爸想了想說:“這荒郊野嶺的,你以為是我們那邊呢?算了,開車應該沒啥事。”
接著沉默好一會,媽媽才說:“你想那個了?急不急?都這麼久了我一點准備都沒有。”
爸爸支支吾吾的說:“也不急,就是覺得太久了不來對你也不好。”
媽媽說:“別!我沒問題,你知道的,我這方面一點問題沒有。你別胡思亂想,還記得……三年前?你趴我床邊還沒脫衣服就痛得打電話叫醫生來,這旅游區的賓館,說不定芬必得都沒賣。”
爸又沉默了一會說:“問題應該不大,車上有藥,我是想問你那邊方便不方便。”
媽媽馬上回答:“當然不方便,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醫院查了很多次都查不出的問題麼?這兩年我斷斷續續都會癢,接近經期也會有氣味。”
爸爸連忙問:“還是那個一過經期就會癢的問題?這麼久了還沒解決會不會有什麼隱患?檢查做齊全了嗎?”
媽媽沒好氣的說:“上次和黎大姐去廣州大醫院也做了檢查,各種細菌培養都做了,結果你也看了,什麼都查不出來。什麼宮頸癌篩查和疫苗之類的也是你陪我去香港打的,鬼知道什麼情況。”
爸爸問:“那怎麼辦?”
媽媽說:“只能再找其他城市大醫院看唄,還得等公司業務不那麼忙了。”
錄音在這里就停了,媽媽收起手機笑眯眯的說:“怎麼樣?媽媽答應你的事做到了吧?”
我腦子里處理了一下聽到的復雜信息,問:“也就是說,媽你騙他說那里會癢,所以不能做?”
媽媽笑著說:“剛結婚那會鬧過一次這個毛病,也是查不出來問題。後來生了你就自然好了,醫生說這種情況很正常,女人生完孩子生理會出現很大變化。今年我就重新用了這個借口,你爸當然不會懷疑。”
我裝作松口氣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媽媽招手讓我靠近她,被她輕輕摟著在我耳邊說:“其實媽媽干淨得很,一點味道都沒有,不信你檢查一下?”
我頓時褲襠一動,心跳加速了。
昏暗的室內光线中,媽媽左右看了看說:“拉上窗簾……不算了吧,把燈關了外面看不見,開著窗沒燈也正好。”
我激動的把燈關掉,然後見到別墅院外太陽能路燈發出冷暗的光线,透過窗戶隔斷投射在媽媽雪白的大長腿上。
媽媽此時熟練的坐在我書桌上,兩手後撐擺出了優雅豪放的二郎腿姿勢。
我眼光牢牢的被她放在我椅子上的交疊雙腿吸引,只見她兩手支撐著往桌子里面坐了一點,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優雅的舞動了一下,換了疊放順序。
這個動作媽媽做起來仿佛舞蹈一般迅速而有美感,她的小腿在冷色光线中仿佛帶著殘影一般在我眼前劃過,猶如精致的少女一般纖細、輕巧而靈動。
可是當我視线從她小腿來到大腿,急速豐滿圓潤起來的曲线,昭示著這位女士是可不是什麼纖細瘦弱的少女,而是一位豐滿、性感的成熟女人。
媽媽的浴袍解開了,因此巨大的腰臀比曲线暴露在外面。飽滿的臀寬襯托著她腰肢是那麼的細,而纖細的腰肢又襯托了她胸部是如何的飽滿。
我仿佛無師自通一般痴痴呆呆的走過去,待媽媽順從的分開雙腿踩在椅子扶手上,我就站在媽媽分開的兩腿間,兩手很自然的伸出握住了她的腰側。
媽媽吸了口氣,在我耳邊小聲說:“你手有點冰,動作自然點,別太輕,我怕癢。”
我沒回答媽媽的話,只是輕輕貼在媽媽身前,偏開頭避免沉重的呼吸噴到她臉上。
媽媽被我緊緊握住腰肢,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她小聲曖昧的說:“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的姿勢特別像做愛?我特別喜歡桌上這個姿勢,比在床上要省力。”
我低頭看看,說:“好像不夠高……”
媽媽撲哧笑了一聲,說:“那當然,你得和我差不多高才行,桌子一般都有75厘米高的。不過嘛……”
我也笑著說:“不過可以墊個箱子下面,我記得A片里有這個段子的。”
媽媽不知不覺呼吸也溫熱起來,她在我耳邊說:“搬箱子的片子都好下流,不是母子就是師生戀的。”
我故意說:“可是母子類和師生類的賣的好啊,隨便一搜每年這個題材拍那麼多。”
媽媽呼吸略微急促的說:“……你說我們兩個要是拍,會不會也賣得很好?”
我開玩笑的說:“當然了,媽媽那麼漂亮,哪個AV女星比得上,特別是身材皮膚”。
這我倒是不完全是說謊,看了一些沒美顏的AV才知道,大部分AV女星的皮膚其實都非常一般。
或者說日本人皮膚身材就那樣,還不如韓國片里的女優。
媽媽說:“我們不是拍了那麼多錄像和寫真,我偷偷保存在電腦里,設了密碼。這個東西我都不知道怎麼辦,要是給你爸發現了還以為我找了新攝影師拍私房,非跟我大吵不可。”
我笑著說:“這是媽媽的青春留念嘛,以後老了和我一起欣賞多好。”
媽媽笑著說:“等我人老珠黃,你正好年富力強,到時候嬌妻美眷樂不思蜀,還會陪我一起欣賞?”
我仰頭索吻,被媽媽輕輕低頭淺吻之後才說:“我法定結婚年齡是22歲,那時媽媽你也才40歲,就怕自己不漂亮了?看過很多港台明星,50歲60歲都保養得很好啊?”
媽媽拿鼻子撞了我一下說:“你還想……和我到60歲啊,太貪心了吧?”
我低頭在媽媽脖子上親了一下說:“只要你不反對,你覺得我不會嗎?無論多少歲你都是我媽。無論你願意穿絲襪給我親還是不願意,你都是我媽。等你到60歲以後,我每天都會請示你能不能穿絲襪讓我親。無論你讓不讓我親近,我都會一直幫你洗頭、吹頭發、洗腳、捏腳、捶背。”
媽媽聽得滿眼都是笑意,說:“那時你自己也有家庭要照顧,哪能天天往我這里跑啊。”
我想了想說:“那時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天天在一起,所以才要珍惜現在,現在我能多和你待一會,就多一會。”
媽媽低頭又用顫抖的嘴唇吻了我一下,聲音都發顫的說:“嗯……媽晚上不走,今晚住你房間。你……你要好好對我,不能……今晚就當考驗你。”
我嚇了一跳說:“爸就在隔壁呢,不回去睡他不會懷疑嗎?”
媽媽呼吸聲很粗的說:“我就說他喝了酒房間里很臭,躲你這里來睡,把門反鎖了,他看不到我沒穿內衣的。”
我右手從她腰側緩緩摸到背後,接觸到柔軟的臀肉溝說:“媽媽你沒穿內衣嗎?”
媽媽拿起一只撐在背後的手,將披在身上的浴袍左右拉開說:“嗯,胸罩內褲都沒有,今晚我裸睡。所以說是個考驗啊,你要保住我的貞操哦~”
我感覺雞雞一陣不安分的跳動,彎腰對媽媽說:“媽你不要故意這樣講話,我怕隨著睡著夢遺搞髒床單。”
可是一彎腰低頭,就發現媽媽敞開浴袍後,兩個高松的雪白乳房露了出來。她看我低頭僵在她胸前,故意兩手撐在身後,把胸挺高了一點。
我距離媽媽的乳頭,可能也就20厘米?在一陣鬼使神差的眩暈感當中,不由自主的把嘴緩緩的向媽媽的乳房湊過去。
在接近的同時,我故意用鼻子在乳頭附近嗅探,遺憾的沒有聞到什麼乳香味。
應該是說只有她整個身體迎面傳來的浴後熱香氣,沐浴露混雜著人體蒸發的香味,讓人陶醉。
我沒有去吻媽媽的乳頭,而是選擇了將臉埋入她深邃的乳溝中。
為了這個動作我放開了媽媽的纖腰,改為兩手撐在媽媽臀部兩側,低頭做了洗面奶。
女人兩團溫暖柔軟的脂肪擠壓在我兩側臉頰上,媽媽用顫音猛吸了口長氣,胸膛在激烈的顫抖著。
有沒有那麼夸張哦?我們就是差不多一個月沒進行曖昧福利罷了,變這麼敏感?
我很喜歡臉頰被乳肉擦過的感覺,於是用故意用呼吸噴在她乳溝里,一路向下吻到上腹部。
然後出乎預料的折返吻到右乳下沿,鼻子有意無意的輕掃過她右乳乳頭。
媽媽小小的輕顫了一下,我嘴唇繼續沿著乳球向上,即將到達乳暈時刻意放慢速度,小心繞開乳頭避過,進入北半球。
媽媽隨著我越來越上的路线,緩緩的用手撐著向後倒去。好在我的辦公桌很大很空,她斜斜的側躺下,空間居然還很有余地。
我不由自主的撐著桌子,踩椅子爬上桌面,跪在媽媽大開的兩腿間。
此時我顧不上去看媽媽兩腿間的神秘地帶,而是利用現場那種色欲的氣氛,用舌頭在她鎖骨和乳房之間舔舐。
我的舌頭避開她乳頭,在雙乳間肆意品嘗,而媽媽閉眼輕輕呻吟,兩手不由自主的在乳房附近遮遮擋擋。
於是我停下來抬頭說:“媽,你兩手抱著後腦好不好?”
媽媽滿臉紅暈的猶豫了一下,緩緩的把兩手疊在腦後放好。
這個動作一下子讓女人乳房提起來了,原本躺下變略扁平的乳房又立體化的翹得很高。
難怪有的A片會讓女優高舉雙手,原來是有提拉乳房的作用啊。
我看著動作更加誘惑性感的媽媽,低頭又來了個洗面奶。
這次媽媽一下子就大聲的呻吟出聲了,看來被自鎖雙手,還有點SM的刺激感?
我從媽媽乳溝一路緩緩吻到肚臍,剛剛越過肚臍還沒接觸到陰毛,媽媽就小腹一陣急速起伏,“嗯嗯嗯”的忍不住出聲了。
待我雙唇進入草叢,媽媽忍不住掙扎著側過身體將屁股後翹躲開。
我看媽媽側躺著渾身顫抖,就對她說:“你抱著這條腿……就這樣扒開做個一字吧,我看你平時這樣練過的。”
媽媽此時是右側躺的姿勢,我扶著媽媽左腿,幫助她緩緩高舉起來。
在我的示范下,媽媽抱住大開的那只左腿,緩緩的壓到自己胸側面,這應該是個瑜伽動作的一字馬吧?
雖然媽媽頭頂方向來的路燈側光,讓她下體方向有濃重的陰影,我還是隨便就看到了她兩腿間私密處的裂縫。
這個姿勢就是女人在展示下體,看不到才怪嘛。
我干脆虛坐在媽媽放在桌上的右腿上,避免壓疼她的同時又限制了她這條腿的活動。然後兩手撐在媽媽身側,低頭吻在她和頭部齊高的小腿上。
從小腿內側吻入膝蓋內彎,然後走大腿內側往腹股溝而去,很自然的即將到達媽媽最隱秘的部位。
但是我又蜻蜓點水的越過陰阜,轉進她放在桌上的那個右大腿根部,媽媽被我舌尖刺激到臀部肌肉一會崩緊一會松弛,好聽的喘息聲一直沒斷過。
媽媽突然用略帶沙啞磁性的聲音說:“你往前坐一點……碰到我屁股來……”。
說著她主動拉著我的手,讓我在睡褲里硬挺的雞雞抵在了她赤裸的陰阜上。
我雞雞瞬間感覺隔著睡褲接觸到一團柔軟之極的溫熱所在,堅硬如鐵的龜頭傳來一陣陣不用解釋的快感。
我尚未想好要干什麼,媽媽就放開了她抱著的那條腿,讓這條腿筆直的靠在我胸膛上,或者說直直的被我肩膀扛著。
為了穩固,我下意識的就雙手抱住了媽媽的這條腿,像個懵懵懂懂的處男那樣有點不知所措。
嗯……我本來就是處男。
媽媽用迷迷糊糊的聲音說:“這也是我很喜歡的姿勢,能進去特別深,可惜你爸的那個特別長,每次這個姿勢都會痛,所以後面就BAN掉了這個姿勢。你……”她閉眼說著胡話,說到這里可能刺激到自己,居然整個腰開始緩緩的前後扭動刺激我起來。
“你可以略微頂一頂我,不要太用力……啊~”說著我腰往前一挺,很快就感覺頂在了一團柔軟上面,還微微陷入。
此時干這種事我已經有了經驗,當然不會傻乎乎認為自己隔著睡褲頂進去了。比起以前,這會估計連凹陷都沒頂到呢!
我用硬硬的龜頭找准方向,配合的將堅硬抵在媽媽的柔軟上,輕輕的小幅度挺動。
媽媽一下子崩緊了大腿肌肉,她兩手拉著我手腕,仿佛想把我拉過去一樣用力扯。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松開抱著媽媽腿的雙手,改為和媽媽雙手互拉用力。
在我們手拉手找准用力點的基礎上,我和媽媽下體結合處就頂得更用力了。媽媽在這個姿勢下,只扭動了兩次腰就渾身顫抖叫出聲來。
我明白媽媽正處於非常舒服的狀態下,她兩手分別死命的抓緊我兩個手,攥得我手生疼。
整個人猶如繃緊了的弓箭一般反曲,頭卻緩緩的仰起,鼻子里發出的呻吟聲又溫柔又迷醉。
我看媽媽一直閉目爽了好些秒,等她抓我的手不再那麼用力,就掙脫開來,抓住媽媽靠在我肩膀的那條腿。
接著我伸手將她這條腿彎折,膝蓋重新碰到媽媽乳房,而白嫩的美腳腳趾卻指向我的臉龐。
我一手控制她的膝蓋內側,另外一手扶著她腳背,大口的含住媽媽美腳的小尾指和無名指。同時,我下身重新往媽媽大開的兩腿間頂過去。
這個姿勢我緩緩下壓身體,將媽媽彎曲的左腿膝蓋壓到了她乳房附近。所以,大腿完全分開的媽媽被我硬挺的雞雞隔著睡褲頂到更深的凹陷里。
當然我也明白,即使如何用力也不可能頂進去,女人那里超有彈性又有小入口。
沒找到入口的情況下怎麼用力都是進不去的,只能是說將陰阜整個頂到凹陷罷了。
可是女人那個對方神經非常豐富而敏感,整個被頂凹陷時快感也是很強的。
原本從已經從快感中恢復的媽媽,受我的“壓迫”,整個人仿佛像是想逃走那樣挺起了背,臀部小腹都劇烈顫抖起來。
媽媽捂住了自己的嘴,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大概這股顫抖持續了20幾秒,然後她才敢放開自己捂住的嘴大口呼吸起來。
即使如此,她也是一邊呼吸一邊呻吟,隨著呼吸逐漸平緩下來,呻吟聲也少了一絲沙啞多了一絲嫵媚。
是的,媽媽一直旁若無人的“嗯~嗯~嗯”的緩緩小聲呻吟著,放平時她是不會如此肆意在我面前呻吟的。
可見她如今應該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坐在媽媽身邊,緩緩的用手撫摸她的腰和臀,享受著那驚人的脂肪手感。
也許是我不小心摸得太靠下,觸碰到了媽媽的陰毛,她一個激靈直起腰來,撐著身體在桌上跪爬著直接爬到我床上了。
因為辦公桌和床一側連接著,所以媽媽似乎逃跑一樣直接逃到了床上,卷縮在枕頭上喘息休整。
我沒有跟著爬過去,因為辦公桌靠近床的地盤都被媽媽占據了,我爬過去會不小心踩到她的。
於是我從桌上下來,走到床邊坐下,扶著媽媽的一只大腿問:“怎麼樣?還好吧?”
媽媽回頭看我一眼,馬上又扭頭縮背躲著我。
我搖搖媽媽的肩膀問:“你好像出了不少汗,要不要去洗個澡再睡?”
媽媽又轉頭偷看我一下,背著我笑著說:“你真的要我現在就洗澡嗎?”
我想了想說:“是啊……怎麼了?”
媽媽扭頭過來大笑著說:“那今晚你不會碰我了?就這樣滿足了?”
我故意窘迫著說:“你累了的話當然啊,我們明天早上再親熱也不要緊。”
媽媽變臉一樣,改為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哦?明天我們一早就要趕路去港口哦,買好船票不能推遲的。”
我摸了摸頭說:“那也沒辦法,大不了明天晚上媽媽再給我補一補身子。媽媽身體要緊嘛,媽媽也坐了一禮拜車了,我知道你很辛苦的。”
媽媽對此不置一詞,只是含笑脫下睡袍卷成一團丟在床內側,然後拉開薄被赤裸身體鑽了進去。
等她調整好被子,再掀開一角露出乳房和下體三角區,用邀請我的表情說:“累當然是很累,所以今晚我只洗一次澡。你想好了哦~別等我洗了澡又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呼吸粗重的脫下睡衣,用顫抖的手撐在床單上爬上了床,看著媽媽的眼睛說:“那我要是一晚上都對你動手動腳呢?”
媽媽待我扶著枕頭滑入被子里,溫柔的替我蓋上薄被。然後猛然如游魚一樣貼過來抱緊我,在我耳邊說:“那我就明天早上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