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臉熱了一瞬,就跑出臥室,從廚房里拿了根兒香腸。
又開了一盒酸奶。
墨廷深只看著她准備的東西就眸色發暗。
她把手機支在床頭,趴在床上,臉對著屏幕,拿著香腸輕舔一口。
小妖精還一臉迷情享受,好似吃了什麼人間美味。
他眸底隱有火光,緊鎖著輕舔香腸的小嫩舌,舌尖不自禁的就抵上牙根。
她有多軟多甜,他現在只能全靠以往的來想象,越想下頭越硬。
聽著那頭呼吸聲開始急促,桃蜜勾著媚眼兒再加一把火。
拿香腸的一頭蘸了點兒酸奶,就眯著媚眼兒探著小舌輕舔。
墨廷深呼吸徹底亂套,眼底一片赤紅,自虐似的死盯著蘸了白濁的小粉舌,看著小舌頭抵著香腸頭一點點舔去上頭的黏白。
小姑娘舔淨了香腸就緩緩往嘴兒里吞,慢慢的進進出出。
墨廷深胯下翹的老高,一手握著肉柱擼動,粗喘著動情呢喃,“再吞深點兒,呼……寶寶…”他手上快速擼動,咬著牙低問,“比老公的好吃?嗯?”
小騷妖精,一離得遠了膽子就肥的不行。
桃蜜眯著迷離的眼兒,香腸緩緩退出嘴兒,只剩一個小圓頭時,一口就給咬掉。
墨廷深身下猛地就一緊。
她面色淡然的嚼香腸,口中評價,“還可以,你的我也得吃一下才能對比。”
墨廷深:……
那還挺費的……
她把那一小口香腸咽肚,砸吧兩下小嘴兒,“有點兒咸,不好吃。”
她拿著香腸“咔嚓”就從中間掰成兩半。
仿佛在說,不好吃就是這個下場。
墨廷深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好了。
桃蜜挑釁完就有點兒後怕似的找個借口掛了視頻。
下午,一大家子就開車往學校里去。
她爺爺奶奶現在退休了也還是住在學校分的家屬樓里,老人住了一輩子,有大房子也不願意搬走。
墨廷深緩著心里燥熱,一根兒粗長和他作對一樣始終不願意軟下去。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老公…”外頭女聲輕柔試探著。
徐軼雪來了有一會兒了,聽著里頭沒聲音了才敢敲門。
“進來。”他淡聲開口。
徐軼雪輕輕推開門,端了一小盅湯進來放下,柔聲細語,“中午我看你也沒怎麼吃,是不是胃口不太好,陳嫂煲的牛尾骨湯,你最喜歡了。”
“放著吧。”他看也不看一眼。
徐軼雪眼神不著痕跡的瞄見他胯間鼓鼓的一大坨,咬咬唇。
趁他站起來轉身時,柔柔抱住他腰,輕語呢喃,“老公…”
她手往下去摸那坨鼓脹,被他擒住手腕,聲音冷淡,“出去。”
“老公…”她聲音有些急,抱著他腰不撒手,“我、我、……”她磕巴著,不知該怎麼開口。
她已經這樣主動了,難道要求他上她麼。
“老公,我幫你好不好……”她咬咬唇低聲說出口。
“我沒興致,出去。”他聲音依舊淡漠,可胯下依舊是鼓囊囊的一大包。
一點兒都不像他說的,沒興致。
徐軼雪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他即便這樣也不願意碰她。
墨廷深臉色淡淡,他沒有故意羞辱她的意思,確實只是沒興致。
這女人壓根就不是他的菜,餓極了也不想吃的那種。
“我怕你難受……”她忍著哭腔小聲道。
墨廷深總算抬眼看她一眼,女人委屈又倔強的忍著眼淚,柔弱又堅韌。
“我讓律師擬個離婚協議,條件隨你開。”他收回眼神,聲音淡漠。
徐軼雪整個人都僵住在那,周身仿若被冰凍住,許久才含著淚一笑,聲音輕輕柔柔,“老公……我晚上包餃子給你吃好不好……”
“徐氏的股份,你繼續持有,如果想拋出,我按市價的三倍給你。”他語氣公事公辦。
“想要什麼,列個單子給律師,該給的,我不會虧了你。”他出手十分大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畢竟是他娶回來的人,好聚好散最好。
他說的這樣明白,她總算不能再繼續裝傻下去,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忍著哭腔問,“是因為那個女大學生嗎?”
他臉色冷下來,“不該你問的別問。”
徐軼雪咬著唇微微仰頭,憋回眼淚。
她是他的妻子,怎麼連他在外面養的女人她都沒有資格問了。
“廷深……”她輕輕叫他,“能緩一段時間麼……這剛過年…我怕惹爺爺不開心……”
老爺子最看中家族團圓和睦,哪怕不得意她這個孫媳婦,也是不會想要孫子在年關當頭離婚的。
墨廷深瞥她一眼,淡淡“嗯”一聲,“梁伯初二過來,老爺子肯定開心。”
徐軼雪臉上血色頓失,整個人如墜冰窖。
他知道!
梁伯是老爺子的御用風水師,他來了,還能有什麼不知道。
看著他神色譏諷,徐軼雪身子都僵著,一股絕望從心底生出。
她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
她不知道怎麼走出的臥室,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臉上一片水跡。
晚飯後,徐軼雪站在走廊里,面色蒼白,余光瞥到他的身影,趕忙背轉過身擦掉臉上眼淚。
他路過她,腳步停住,“協議我讓律師擬好,不滿意的盡快改,等我回來就去民政局。”
他一身黑色大衣,明顯是要出門。
她有些艱難的開口,聲音滯澀,“可以…先不要公開嗎……”
她同意簽離婚協議。
或者說,她只能同意,再盡量為自己爭取最大化的利益。
“可以。”他淡道。
公開也只不過是對著墨徐兩家,不公開,反倒省了他一些麻煩。
“廷深,真的謝謝你。”她忍淚輕輕一笑,已經被重壓的十分絕望,卻只能強撐著表面的堅強,故作輕松釋然。
這個女人一向十分懂得給自己留後路,萬事都不會做絕,這也是墨廷深為什麼想和她好聚好散的原因。
他們不像是夫妻,倒更像是生意場上的伙伴關系,凡事都留一线。
墨廷深淡淡看她一眼,就出門離開老宅。
私人飛機落地杭城已經是半夜。
一家七八口人擠在奶奶家的小客廳里看春晚、包餃子,等著零點守歲。
周宇柏在沙發窩著,哈欠連天,被他奶奶笑罵幾句,讓他帶著姐姐出去看煙花。
“這棟樓位置視线不好,你帶你姐出去看。”
一簇簇火光向空中飛躥,在夜空中炸開一朵朵巨大傘花,再拖著尾巴,流星似的滑過。
桃蜜仰著頭,焰火映照著小臉兒,整個人都浸在黑夜焰火唯美的氛圍感中。
周宇柏偷偷摸摸的接了個電話,又鼓搗一陣手機,就不由分說把他姐往遠處帶。
“這邊兒看的是不清楚?”他問。
她仰著臉兒點頭。
墨廷深按照他發的定位,在柵欄外看到了觀景台上的兩人。
可他車進不去學校。
“姐夫你在哪呢?我姐說要回去了。”他做賊一樣偷偷發語音。
墨廷深也急了,總算找到個被鋸開的柵欄,想也不想就鑽進去。
“姐我想拉個屎。”他走在後頭,一邊鼓搗手機一邊說。
“你屎怎麼這麼多?快點兒走!”
“我在外面拉。”
桃蜜氣的差點兒大罵。
“奶家蹲坑我拉不出來,你先回吧。”他扯個漏洞百出的謊。
神經病吧!在外面就不用蹲著了?
桃蜜不管他,自己往回走。
還沒進單元門就躥出一個黑影,從身後擒著她就往樓道里拖。
桃蜜被捂著嘴,滿目驚恐。
她掙不開男人的桎梏,幾下就被他勒著拖進樓道,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摁在牆上堵了唇。
鼻間是熟悉的氣息和溫度,她眸子從驚恐慢慢轉為迷離,輕輕的慢眨著眼,被他掐著後頸,噬咬般的吮吻。
墨廷深仿若餓昏頭的野獸,吞食似的噬咬齒間香嫩,半晌才放緩了力道,慢慢的勾纏舔吻。
桃蜜被吻的整個人都軟在他懷里,一汪水似的,嬌嬌柔柔。
他手臂緩緩收緊,緊箍著懷里人,下巴抵在她頭頂,眉眼間是極淡的饜足。
桃蜜窩在他懷里,兩人就這麼抱著,半晌她才聲音發悶的開口,“你怎麼來了啊……”
他松開手臂,低眸看了幾眼,又低頭親親,低嘆著,“想你……”
想她,就來了。
她眼神還保持著小高冷,只是唇角笑意卻藏不住。
他看著心里就愛的不行,低頭又叨著嫩唇吮吻。
桃蜜紅著臉躲,扭捏羞赧,“該看出來了……”
她躲了幾下也躲不開,被他摁在牆上扣著腦袋狠親的唇都火辣辣的。
好容易被放開,她一臉委屈拿手背捂唇,好疼啊……肯定腫了……
墨廷深把人摁進懷里一通亂揉,解了饞才呼出一口氣,“回去吧。”
他手扣在她後腰上就把她往樓里推。
桃蜜小眉頭蹙著。
什麼人呢?吃完了就拉倒。
她唇還疼著,氣呼呼的頭也不回就上樓,把樓梯踩的蹬蹬響。
墨廷深出了單元門,瞟到附近角落盯梢的男生,神色贊許。
周宇柏神色有些不自然,有點兒蔫兒的開口,“你別欺負我姐啊……”
他心里有點兒負罪感。
就這麼把他姐給賣了。
進門後,看見他姐一臉被男人雨露澆灌的嬌樣,心里那點兒負罪感瞬間彌散。
看好戲似的湊過去,“姐,讓蚊子咬成這樣?”
桃蜜本來就又疼又氣,坐在那心里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賣姐求榮的兔崽子!
她一巴掌就呼過去,抬腳又踹幾腳。
大人聞聲跑來,一米八幾的男生正蜷在沙發下被他姐狠踹。
“切磋,切磋。”周宇柏被他姐爆打還不忘替她找借口開脫。
“哎呀打不死,皮著呢。”隔壁房間,她姨碼著麻將,百不在乎,打出一張牌,“二萬。”
“他給你多少錢?”桃蜜打累了坐下喘,怒著眼神問他。
“五萬…”周宇柏訕訕的。
桃蜜:……
“姐要不咱倆28?”他試探著問一句就立馬改口,“19也行。”
桃蜜斜眼看他。
他覺得她缺這個錢?
周宇柏又訕訕摸摸鼻子。
他姐夫給他都一甩就是五萬,怎麼可能少了他姐的。
不過這樣的事兒最好再來點兒!既能讓他創收,又能增進他倆感情。
周宇柏細數自己的好處,被桃蜜一腳踹開。
雙面間諜還有臉在這宣講。
想著被他壞了約飯計劃,就更氣。
桃蜜回臥室給瞿凌發微信。
狗男人強制要求她和他去看電影,她只能放閨蜜鴿子。
那頭也沒睡,很快回復,“去叭!好好自我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