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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珍藏級藝術品/試試入珠/男友生日如何制造驚喜/前往老宅

蜜汁肉桃 棠梨煎雪 3643 2024-03-04 01:13

  她軟著身子享受他的按摩手法,輕皺著眉懶洋洋的提起,“喜歡紋身穿環的到底是什麼心理呢?”

  一兩個小紋身她能理解,大片的那種還有往身上釘釘子穿環的。

  她不能理解。

  她調轉個方向躺著,腿一抬就搭他腿上,拿著大碗往嘴里塞草莓。

  “有錢人是不就喜歡在別人身上搞奇奇怪怪的東西。”她瞥他一眼,開始內涵。

  “喜歡環怎麼不在自己身上穿呢!”她指桑罵槐。

  墨廷深挑眉看她,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她小腿,“我不喜歡環。”

  看她瞪他,又低笑著湊近親她,“我喜歡你穿環。”

  小姑娘皺眉,氣鼓鼓的不開心。

  “太美好的藝術品,總想要留下點兒,屬於自己的烙印。”他指尖隨意輕觸上小耳垂,低聲輕語,眸色深邃曖昧。

  “和狗在電线杆子上撒尿一樣麼?”她精准比喻。

  他臉色就有些黑。

  “你拿我當藝術品?”她小腳踢踢他,問。

  “珍藏級的。”他低語,貼近了小臉兒輕吻。

  她臉色才轉晴一點,仍還帶著點兒不樂意的小傲嬌。

  他低笑一聲,把人攬進懷里,低頭狠親一口嫩臉兒,又緊了緊手臂,箍緊了懷中人兒。

  “給我鑒賞一下……寶寶……”薄唇貼在耳邊低語,混著性感輕喘。

  桃蜜微微縮了小脖子躲,被他傾上來親,斜斜的歪倒下去,他就順勢跟著壓下來。

  “你家藝術品挺多的。”她一指抵住他唇,稍稍拉開距離,矜貴嬌懶。

  賤賞大師。

  他緩緩坐起身,只當看不到她眸中諷刺,親親嫩指,“人小的時候喜歡玩兒玩具,成熟了,就只喜歡那麼一個最合心意的。”

  他把小手揉進掌心,輕聲低語。

  “誰這麼晚熟啊?”她依舊沒好臉色,陰陽怪氣的指桑罵槐。

  “我。”他淡笑著認下。

  桃蜜微微偏開臉,有些不自然。

  他這麼坦蕩,搞的就好像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你覺得我成熟麼?”她眼尾微挑看著他,問。

  他:?

  看著她,對這個問題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覺得,我也可以鑒賞藝術品了,你覺得呢?”她眸中隱含不明深意,刻意加重了“鑒賞”兩字,一腿微曲,小腳輕踩在他胯間緩緩的動。

  他喉結明顯就動了一下,看她的眸色漸漸晦暗。

  “鑒賞它?”他手握著小腳去揉雞巴,微喘著低聲問。

  “穿個環會不會更好看?”她不懷好意的笑,視线落在他胯間一大坨上。

  他卻是笑,手握著小腳狠揉幾下雞巴,壓下來,低音摻著輕喘,“穿環不好,入珠才爽。”

  “要不要試試?”

  他眼中笑意戲謔,看在她眼中就危險極了。

  “誰、誰入珠?”她磕巴著問。

  “陰莖入珠,如果植入活珠,能在皮下跑……”

  “你你憋說了!”她小聲又緊張的打斷他的科普。

  “聽說效果不錯,倒是可以試試。”他唇角勾笑。

  “我我覺得現在就挺好的,不,不用,不用珠子……”

  所以球球你憋再說了!

  “怎麼挺好?”他抬抬眉,一指輕撓撓額角,裝作聽不懂。

  “很大很爽,不不用珠子。”她小聲誠懇道。

  他唇角就控制不住輕輕上翹,神色卻仍是不贊同,“你養著我,我本來就有這個義務。”

  “我明天去趟醫院,好像八到十顆效果最好。”

  桃蜜從緊張一下就變的驚悚。

  “跑車我也不能白收。”他手臂一揚就繞過她背,把人摟過。

  “不白收。”桃蜜勉強維持表情管理,不甘又違心,“我願意給你買,誰讓我喜歡你呢。”

  誰讓她欠他的!

  “寶寶真好。”他笑的饜足,摟著人又狠親了好一會兒。

  “唔那你也不能讓我穿。”嘴兒被他堵著,她勉強擠出一句話。

  她也不要穿環。

  “不穿,穿了怎麼喂奶。”他熱吻持續輸出。

  ……

  桃蜜在網上偷偷接受了科普,把入珠、陰莖環、乳環、陰環……都了解了一遍,全程都是地鐵老人手機……

  她腦洞開了一下,就覺得唐萱穎應該不止只穿了乳環……

  他的玩具論和藝術品論,雖然有一些詭辯的成分,可態度還不錯,起碼知道要把她伺候好了。

  雖然想起來就膈應,可看唐萱穎現在過街老鼠一樣的名聲,她就忍不住想罵一句“該!”

  勢如中天時,肆無忌憚,頤指氣使,如今落了難,甚至不如一只禿毛野雞。

  唐萱穎風頭最盛時,仗著背後有金主,行事高調囂張,團隊做事不留後路,為撕資源什麼手段都用的出,艷壓通稿更是常態。

  之前她有靠山,其他小花被截了胡也只能忍了。

  如今就只是一只被剝了老虎皮的病貓,之前得罪過的人通通都出來踩上一腳,挖了不少黑料錘她。

  網上爆出的料有照片也有視頻,雖然清晰度不夠,錘的也實的很。

  這次撕扯她衣服把她徹底拉下神壇的瘋批男子就是她的氪金死忠粉,接受不了自己眼中信仰一般存在的女神實際上只是一只高級雞。

  桃蜜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好,被唐萱穎的瘋批粉絲罵也絲毫影響不了的那種。

  也只有那一小部分邪教粉絲還在垂死掙扎,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讓她頭疼的是家里的老白臉兒。

  這幾天又開始瘋狂暗示,他的生日禮物必須得讓他滿意。

  她一邊心里咒罵,一邊皺著眉瀏覽“男友生日如何制造驚喜”。

  做足了功課,就進某寶搜索。

  這次要搞個大的。

  桃蜜點著鼠標,連著加購物車。

  手機信息音響一下,就瞥一眼過去,順手劃開屏。

  “七夕是你男人生日哦,地址我發你,記得來生日宴。”

  是趙嘉陵。

  桃蜜皺眉,看著這一行字,心里莫名生出一絲奇怪感。

  去翻日歷,找到七夕那天,視线落在隔了四天的那個圈上,目中疑惑。

  這圈是她畫的,沒錯啊。

  應該是比七夕再往後四天才對。

  桃蜜皺著眉琢磨,把一絲奇怪感都忽略掉。

  也不知道他們這種豪門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安排。

  “給二哥准備了驚喜!別告訴他哦~”

  對面又發過來一句。

  桃蜜放下手機。

  既然是驚喜,那她還是不問他了。

  可只剩兩天了,哪有時間給她准備。

  桃蜜皺著眉,心里那一絲的怪異都完全拋出腦後。

  把七夕畫個圈圈,又繼續一邊下單,一邊瀏覽“男友生日如何制造驚喜”。

  ……

  西郊老宅,宅院前的草坪上,一群鴿子嘩啦啦的飛過來。

  墨廷深進門,看見沙發上坐的人,就皺起眉。

  “爺爺,我去廚房幫忙。”徐軼雪貼心開口。

  老爺子揮揮扇子,示意她去。

  “我讓小雪來的,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兒。”老爺子搖著扇子,聲音有些低,卻足夠警告他。

  “現在是什麼節骨眼兒?你少添亂聽見沒有?”他壓低聲音,數落意味明顯。

  那把椅子已經從暗斗到明掙,把握最大的兩波勢力,雙方都有官員不停落馬。

  現在的局勢,禁不起一點兒風浪,必定要步步為營。

  “你那些破事兒,我不說你。”老爺子一臉我懶得說你。

  他因為和小明星那點兒破事兒,都快要成了圈子里的笑話。

  權貴圈兒里最瞧不上的,就是戀愛腦的情種。

  一周七天酒吧歡場,女伴換的比衣服勤,那是圈里的常態。

  不近女色,或是只守著一個女人,也沒人會說什麼。

  可若是為個女人,大動干戈,不顧一切,那就是拎不清,沒分寸。

  執意要娶大學女友,被家里直接取消繼承權的事例,即便是過了好些年,也依舊是圈里父母教導孩子的反面典型。

  多少高官落馬都是從枕邊人開始。

  在他們眼中,為個女人頭腦發熱不顧一切的,難免要在心里掂量一下這人是不是靠譜,能不能合作。

  “你至少差不多點兒,就一天。”老爺子壓低聲音,開始勸,“演你總能演吧,有那麼難嗎?”

  演也要演出來夫妻一體,相敬如賓。

  起碼要讓小范圍的人知道,這是個有分寸拎得清的人。

  “我知道。”他有些不耐,卻不可置否。

  “徐家人來了?”他淡淡一問。

  “讓人去接了,”老爺子語氣懶懶的,又看一眼他,“你臉色也好點兒。”

  “我又不是影帝。”他煩躁都寫在臉上。

  他最多能配合著不掀桌子,別想讓他貢獻什麼演技。

  老爺子:!

  墨老爺子氣結的看孫子直接走人,喘了一下,才甩一把胳膊,怒哼一聲。

  ……

  桃蜜站在莊園大門處,怯怯的向里張望一下。

  她是打車過來的。

  這地方交通實在太差了。

  沒有公交沒有地鐵。

  出租車師傅拉著她,一路上還在不停抱怨這單虧錢。

  這邊幾乎沒人會打車,他就得空車回去。

  透過鐵藝大門,能遠遠看到里面草坪湖泊棧道。

  桃蜜持續迷茫,環顧四周。

  真的是這兒嗎?

  她摸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

  “是桃小姐嗎?”一個保安上前,看看手機里的照片,又看看她,客氣的確認。

  “是我。”桃蜜點頭。

  遇到了救星。

  “我送您進去吧。”

  少奶奶特意叮囑了,這是貴客。

  “好。”桃蜜欣喜點頭。

  進了莊園,就感覺瞬間遠離了都市的喧囂和浮華,仿佛回歸到一片淨土。

  路邊草坪上,兩匹小矮馬悠閒的吃草,不遠還有幾只小羊駝懶洋洋的曬太陽。

  車子駛過,一群白鴿就嘩啦啦的飛走。

  幾只小鹿在路邊嚼著樹葉,桃蜜趕緊就去摸手機,還沒點開相機就看著它們靈巧的跳過灌木叢跑遠。

  只能恨自己手速不夠給力。

  湖面上一小群黑天鵝緩緩的游,高貴慵懶。

  她抓拍了好幾張,還拍到了開屏到一半的孔雀。

  “謝謝。”她下了車,笑著道謝。

  看著車子往回開遠,才心事重重的抒出一口氣。

  這一路上,她才知道這個莊園到底有多大。

  才知道,她和他的差距,究竟有多遠。

  桃蜜迷茫的尋路,進門的長廳里進進出出的都是穿西裝馬甲打領結的男侍者,端甜點盤,拿紅酒,擦拭餐台。

  她腳下踩著高跟鞋,腳步不自覺的就放輕。

  即便是穿了當季高定,她好像依舊對這樣的場合,這樣的上流社會,難以適從。

  穿過長廳,她看著正廳里通往樓上的旋轉樓梯,莫名就有股傷感。

  那仿佛,是她永遠也上不去的高度,好像有些東西,骨子里天生沒有,後天再怎麼補,也是畫虎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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