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實的肉柱裹著黑絲,說不出的滑稽可笑,偏又配上看著就極具侵略性的身軀,寬肩窄腰,线條清晰分明的胸肌腹肌……
不得不說這男人極其的自律,短短時間內就能把肌肉重新虐出來。
她小腳踩著黑絲肉柱,腳趾撥弄幾下,看著滑稽的小東西在她腳下無助又慌亂的顫跳。
怪不得他那麼喜歡變著花樣折騰她。
仿佛是深埋藏在心底的那點兒施虐欲剛剛冒頭就得到了滿足,桃蜜心里又是新鮮又是得意。
她腳踩著滑稽的小東西,一邊蹭一邊拿腳趾撥弄,聽著愈發粗重的低喘聲,唇角輕蔑勾著,“叫出來,我要聽。”
他脖頸青筋都微微顯出,聞言卻還有心思輕笑。
果然是他的女人。
連語氣都如出一轍。
滿布情欲的俊臉帶著玩味兒淡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好像被折磨的支愣雞巴,還被套上滑稽黑絲的人不是他一樣。
桃蜜徹底被激出勝負欲,拽著他腕間手銬的鏈子,就把人摁倒在床上。
她居高臨下,對折的鞭子隨意碰兩下他臉,輕佻舉動滿含調教意味,“不叫?”
“怎麼叫?”他黑眸含笑問,視线不自禁的就順著小臉兒往下,順著低領沒進嫩兔子間的深溝。
“再看挖了你的眼!”她嬌聲怒氣的斥他。
只是進了他耳朵就自動過濾掉了所有她自以為的“氣勢”。
“看看還不行。”他低低笑一聲,對她的過度霸道有些無奈,“男寵也是人,寶寶。”
他都給她當男寵隨她玩弄了,怎麼看一眼都不行了?
“寶寶是你叫的?”她冷著小臉兒質問。
他被懟的一滯,隨即輕笑開,“那求個恩賞?”
小姑娘輕哼一聲,“賞了。”
高冷倨傲。
可看在他眼里還是奶乎乎的。
“寶寶……難受……”他被她摁在床上,壓抑著喘息,低聲輕吟。
她一腿跪在他腿間,一手就撐著床面將人俯壓在身下,對折的鞭子抵上他下巴,稍稍使力抬高,“是我伺候你還是你伺候我?”
他低笑,眸中戲謔似有若無,“我伺候你。”
小姑娘跪壓著他,腰身微微下塌,小屁股翹翹的。
只是這個角度他看不見,手被銬著想摸也摸不到。
“那你叫喚什麼?難受也給我忍著!”
簡直太不講理了。
對比一下,她哼唧幾聲他就滿足她,簡直是模范主人。
“你銬著我,我怎麼伺候你?”他意有所指的暗示。
她拿眼兒斜他,神色很明顯。
別想忽悠她給他開鎖。
銬著都不老實,不銬著他就能翻天。
他失笑,小東西沒有原來可愛了。
一點兒都不好忽悠。
“給你機會。”她輕哼一聲,嬌嬌懶懶,身子往上一挪就騎到他頸間。
網襪抱著的嫩腿兒幾乎都要壓上他脖頸,墨廷深暗著眸子看了幾眼,視线緩緩向上,灼熱露骨。
即便是毫無尊嚴的被她騎壓在身下,只能仰視她的臉,也依舊不減一點兒氣場。
桃蜜突然就泄氣的很。
心里的不甘咕嚕咕嚕的往外冒,她小屁股一抬就騎坐上俊臉。
“唔……”底下一聲悶悶的低吟,顯然被壓的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聽著怎麼還有點兒享受呢?
她網襪下什麼都沒穿,小內褲早就被他扒了不知扔哪去了。
整個腿心兒都緊貼著他溫熱的鼻唇、下巴,她一顆心都提著,整個人不上不下的。
可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這時候打退堂鼓還不被他笑話死。
她整個腿心兒都壓在他臉上,嫩唧唧的唇花從大大的網洞里露出來,正好抵在他唇上,已經被擠開了花。
她只能硬著頭皮干坐在那,感受著身下熾燙鼻息,和已經探出來緩緩舔弄的舌尖兒,滿心忐忑羞惱。
她覺得自家窩囊死了。
都把人銬了騎了,還是這麼個老鼠膽子。
就玩弄他了!又怎麼樣!
她肯恩寵他,那是他的福氣!
想起當時他怎麼騎在她臉上逼著她口,桃蜜膽子也壯起來。
或者說,是被過往過分的奴役和欺壓,逼迫的英勇覺醒,唯有反抗,才能推翻專制壓迫。
“舔。”她冷著嫩嗓命令,小屁股又往下壓幾下,嫩蕊就完全碾開了貼在他唇舌間。
“唔……”身下低啞性感的吟嘆都被壓的悶悶的,“嘶……唔……”靈活舌尖兒探進花心兒,就緩緩的頂弄勾舔,黏膩的吮吸舔弄聲兒中間或夾雜著幾聲發悶的粗喘。
每喘一下她就覺得小逼都要被噴薄的熱息燙化了。
眉眼間逐漸染上不滿。
“不許喘!”她皺著小眉頭低聲命令。
身下人動作停住幾息,明顯是被她的不講理搞愣了。
他齒間輕輕叨住嫩肉珠,想使力咬一口教訓不知好歹的小貓,使出的力度卻全化在齒間,變成了輕輕的緩磨。
他想弄她,簡直太容易了。
只是看舍不舍得罷了。
她被身下連舔帶吮伺候的舒服的哼哼,媚眼兒半眯著,貓兒一樣嬌懶矜貴。
墨廷深在她身下舔的賣力,小屁股卻緩緩抬起來,他稍一抬頭就見她冷著如絲媚眼兒。
“香麼?”她居高臨下,像貓界的傲嬌小公主,被騎士好端端的伺候著,還要擺姿態。
他舌尖舔舔唇角,動作邪氣的叫她看著都心慌。
“甜……”他低音曖昧,眼神更是露骨的像是要把她拆了。
她心尖兒還發燙的有些顫,被他鼻尖兒又埋進濕嫩小肉花,深吸一口。
“啊……”小姑娘驚措輕叫一聲,嬌臉兒一片羞惱。
“還騷……”他埋進小逼里吸了一口,就褻謔調笑兩字。
羞惱變成羞怒。
他才騷!
桃蜜氣的就爬下床,腦中卻驀地就冒出來折磨他的法子。
墨廷深看著她蹬蹬的跑出去,慢慢起身,手肘支著床往臥室外看。
她跑出去就又跑回來,手里拿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裝了水的玻璃杯,和一個扁盒子。
小姑娘明顯精神十足,把杯子放到旁邊桌上,往其中一杯里扔了好幾塊冰塊兒,輕輕瞥他的一眼就有些意味深長。
桃蜜把兩個杯子都放上桌子,一舉一動都優雅淑女,姿態間已經帶了幾分得意和穩操勝券。
她就不信她還會輸給他。
墨廷深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只看著這幾個東西就明白她想要做什麼。
他眉梢微挑,顯然很有興致,出口卻是規勸她,“別逞能,寶寶。”
他發誓他絕對是好意。
這種會所里的玩兒法,對技巧是有要求的。
她做不來。
他這麼一勸,桃蜜反倒更斗志昂揚了。
她今天誓要玩兒得他下不了床!
就像她之前一樣!
她蹲到床邊就抽走肉柱子上套的黑絲,粗粗的大東西衝著她“禮貌”的點了兩下頭。
墨廷深不自禁就放輕了呼吸,看著她蹲在他胯間,拿著水杯喝一口,小腮幫鼓的像只小松鼠。
小松鼠湊過來,小嘴兒才貼上菇頭,還沒含進去半個頭,水就流了一下巴。
“水太多了。”他提醒她,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小姑娘挫敗的擦擦下巴,狠狠剜一眼嘲笑她的男人。
就他有經驗!
她心中不屑,拿起另一杯水,小小的含了一口。
好冰。
墨廷深看著她皺起臉兒,不自禁的也皺起眉。
他現在有點兒擔心他……
“唔—!”他還沒來得及擔心自己的寶貝,就被身下的極致冰爽激的虎軀一震。
媽的!太tm冰了。
整根兒雞巴都放在冰窟窿里攪一樣。
桃蜜聽著頭上陣陣低吟喘息,眼中劃過得意,把口中冰水含到沒那麼冰,就又去含了一小塊兒冰。
“哦——唔……”果然這回的反應更大,她都能感覺到他連蛋都繃緊了。
男人喘息粗重急促,低吟一聲比一聲性感勾魂。
桃蜜挑著媚眼兒看他一眼。
原來不是只有女人才會叫床啊。
仿佛找到了富婆才能享受到的樂趣,她舌尖兒抵著一小塊兒冰片,貼著肉柱緩緩的移。
他喘的一塌糊塗,她只聽著都有些面紅耳赤。
“嗯……唔……唔寶寶…啊……”
桃蜜小臉兒往下埋。
簡直太羞了……
到底是誰在調戲誰啊?
舌尖兒冰片化掉,她又含了一小口熱水,啟唇就吞進一整個菇頭。
“唔!”男人緊閉著眸,脖頸微昂,臉上似痛苦又似舒爽,一副快要升天的模樣。
她反復吞著一口肉屌,熱水含到沒有溫度就又去含冰水,直接上口去嘬他蛋蛋。
冰窟窿似的嫩嘴兒含住一顆卵蛋就使力嘬,吸果凍似的,小嘴兒都嘬成了空腔,刺激的男人呻吟聲都是前所未有的銷魂。
桃蜜吐出口中發冰的蛋蛋,緩緩起身,眸中隱帶勝利之色。
“我逞能?”她居高臨下的看他,語含冷意又諷刺的問一句。
他叫成這樣,她逞能嗎?
墨廷深還在低喘,身下的冰意還未褪去。
男人罕見的褪去一身氣勢,微微失神的模樣看著有點憨憨的,竟叫人生出點兒憐意。
“寶寶,給我打開。”他微微抬高手腕,少見的不是命令的語氣,像只大狗勾在撒嬌。
桃蜜確實是有點兒心軟。
他不強勢的時候,其實還是有點可愛的。
她輕哼一聲,眼神傲嬌帶著施舍,抓上他手腕的動作卻放輕了,小鑰匙捅進鎖眼一轉。
男人一直低斂著眸,直到“咔噠”一聲,手銬解開,微抬的眸中閃過一抹不懷好意。
咔!咔!兩聲響。
桃蜜還完全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銬了兩只手,整個人都被摁到牆上。
濕熱的舌尖兒抵在耳後頸側舔弄,她身子止不住顫栗,聽著近在耳畔的危險低語,“我不能叫寶寶?嗯?”
誰給她規定的他不能叫她寶寶。
桃蜜咬牙,牙關卻不聽話的開始戰栗。
狗男人這麼睚眥必報!記得這麼清楚!
有半小時沒有?馬上就要報復她!
“能……”她顫著軟音兒回他。
耳後烙一枚吻跡,算是對她的獎賞。
“乖。”他漫不經心,“難受了也得忍著?”
她咬唇,輕輕搖頭。
“我伺候你?嗯?”他大手燙的要命,順著她腰臀來回的摸,不時就使力抓一把肥嫩臀肉,再順手甩一巴掌。
“唔……”小聲音帶了點兒哭腔兒,“我…我伺候你……”
他低笑一聲,像是對她輕易滑跪的嘰嘲。
他把人摁在牆上,大手摁著裸背緩緩向下摸,滿是色情意味的舉動惹的她嫩軀不住輕顫,又被他捏著屁股甩了兩巴掌,就紅著小屁股被甩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