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廷深心里軟塌塌的,親著細聲叫喚的小嘴兒,“又能叫又能流水兒。”
粗長埋在穴兒里不斷進出,桃蜜淚眸微微瞠大,一股極致的酸軟感巨浪一般來的猛烈,她無力抵抗,只張著小嘴兒,嬌軀顫抖的無法自持,肉穴兒深處一大股熱膩騷水洶涌而下。
墨廷深只覺胯下一熱,整個下身都被騷水打濕。
他挑眉看向軟在懷里的嬌人兒,低低戲謔,“怎麼噴了這麼多?”又捏捏掛著淚的小臉兒,“床單都不能要了。”
肉穴兒早被肏的酸軟不堪,花泥似的緊貼著他的恥骨,兩人交合處濕淋淋的一片泥濘。
高潮後的穴兒格外濕熱緊嫩,墨廷深不住低喘,翻身將人放倒在床上,跪在大開的腿間迅猛挺腰。
桃蜜渾身都軟成一灘泥,喘叫聲都細不可聞,只一對兒圓乎乎的肥兔兒隨著他動作不停的顫晃。
小腹酸脹難忍,身下一根肉刃不斷劈開再抽出,反復磋磨下更加不堪忍受。
淚水糊的眼前朦朧一片,腦中一道白光閃過,下腹一松。
像是被憋壞了,尿眼兒無聲的射著細細一道尿流。
她仿佛五感都盡數喪失,只剩那流著尿的穴眼。
半晌也流不盡。
墨廷深緩緩進出,口中溫柔戲弄她,“吃什麼了尿這麼多?”
桃蜜癱在床上,淚眼失神,無聲的哽咽。
他低喘著緩緩退出,洞開的粉穴兒淅瀝瀝的流著水兒,肉嘴兒輕輕翕張幾下,一股白濁混著騷水兒擠出。
兩人身下黏膩不堪,床上濕痕成片。
墨廷深揩去粉腮上一點淚珠,抱著人去洗澡,擦干了又換了間客房。
她累壞了,早就睡熟,軟在他懷里任由擺弄。
墨廷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摟著人躺下,懷里人臉蛋紅潤,黑發潤亮,渾身白膩細滑,像一朵待放的花苞,受了雨露的滋養全然綻放。
把人又緊了緊,他感受著懷中重量。
最近又長了些肉,抱著軟乎乎的。
確實是一個“好項目”。
早上,兩人一起洗漱。
鏡前,一個貼面膜,一個刮胡子。
“呀!”桃蜜動作突然僵住,墨廷深盯著她,看她僵了幾秒才去捂肚子。
剛剛她感覺到了,肚子里“咚”的一下,很明顯。
“肚子難受?疼了?”墨廷深眉目焦急,連著聲問,就要去叫醫生。
桃蜜拽住他,手搭在肚子上,覺得很神奇,“好像吐泡泡呢。”
他聞言呆了呆,就把人抱起放到沙發上,半跪在她身前,傻兮兮的貼著肚子去聽。
肚子里小家伙這會兒消停得很。
桃蜜低頭看著他一臉的新奇和期盼,覺得很傻,卻又忍不住想要他開心。
她輕輕戳戳肚子,柔聲細語,“寶寶,是爸爸。”
像是對她的戳弄不滿,又像是回應媽媽,桃蜜感覺肚子里像是有條小魚在游。
他貼著她肚子聽里頭咕嚕嚕的聲音,神色柔和。
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這里真的有一條屬於他們的小生命。
他低頭親了親肚子里的小寶寶,又撐起身親親大寶寶。
周末,幾個室友組團上門來看她。
臨近畢業,幾個人都很忙。
“名額非常少的。”喬安娜長嘆。
帝都的歌舞劇團真的很難考。
兩人談著未來規劃,王婉人窩在沙發角角抱著一小盆草莓吃,看著桃蜜,眼神怨念,“老天爺真不公平。”
哪有懷孕還這麼好看的?
皮膚不但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細膩紅潤,頭發黑亮柔順,加上又長胖了些,骨纖肉豐,圓潤又有曲线。
不為生活愁慮,沒有姑嫂磋磨,家務有保姆,護理有美容師,物質富足,老公疼寵。
懷孕還能這樣漂亮,都是金錢和寵愛的滋養。
王婉人挪一下屁股坐近,甩甩濕答答的手,就去捏她的臉,在對方神煩的眼神下摸了又摸。
黑爪襲上胸,偷摸了一把,軟嫩嫩圓溜溜的。
“你干嘛!”孕婦怒。
“嘿嘿人妻少婦才是最香的嘿嘿嘿……”王婉人笑的猥瑣。
自打懷孕後,桃蜜身上少了些少女稚氣,眉眼間的少女純真和少婦韻味揉雜在一起,嬌俏又風情。
“好羨慕你老公,我要是能長出——”
“你取向有問題!”桃蜜打斷她,又急又怒。
這個鳥樣還能相親成功嗎!
王婉人撇撇嘴,似乎很嫌棄,“誰要找自大油膩男。”
她被家里安排了幾次相親,對象要麼是接管家族企業的富二代,要麼是獨立創業的青年才俊。
長的人模狗樣,一個個卻跟商量好了似的,自大油膩的十分統一。
“我行情很好的,不用擔心。”王婉人自大道。
自從她爸的公司和帝海有了幾次合作後,生意越來越好,幾次相親,都是那些小富二代跟在身後追她。
“嫁人真的是第二次投胎,我得好好挑挑。”王婉人又捏捏她的臉。
“好男人是稀缺資源,真的很難流通到相親市場來。”
喬安娜試圖勸退她相親,“提升自己比找對象有意義。”
她瞥一眼桃蜜,人家嫁的好也沒忘自我提升。
桃蜜功底扎實,專業成績一直很好,加上有名氣有專業獎項,很順利就拿到帝都藝術研究院的研究生名額。
繼續讀研,是她和家里的一致想法。
一聲關門聲,幾人往門口看。
“來客人了?”墨廷深換了鞋,把西裝遞給女傭,走過來挨著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住已經顯懷的腰。
“留下吃飯吧,廚子海鮮做的不錯。”墨廷深看著另幾人道,又低眸去看她。
小孕婦看著他,小舌尖悄悄舔一下唇,“我能吃嗎?”
笑意浮上,他眸色溫柔,“不能多吃。”
家里的廚子是一家私房菜館的掌廚,擅長做融合菜。
餐廳里十分安靜,只有剝蟹殼的聲音。
墨廷深襯衫挽到小臂上,嫻熟的掰斷蟹腳,拆開蟹殼。
78月的黃油蟹是最肥的,蟹膏蟹黃滿到溢出。
桃蜜挨著他坐,看著他剝蟹殼。
肥嫩的蟹腿肉被完整的剝出,他捏著僅剩的一點蟹腳殼喂給她。
一絲一絲的白色蟹肉都被蟹黃包裹,浸的金黃油亮。
王婉人拿著蟹殼暴風吸入,吃的直嗦手指頭。
墨廷深把一只蟹拆的干干淨淨,拿紙巾擦了擦手指,稍一垂眸就見小孕婦砸吧著嘴,眼里含光的看著他。
“不能吃了。”
他把螃蟹推遠,對面的王婉人掰蟹腿的速度都快了一倍。
她要吃螃蟹,不吃狗糧!
看著別人吃螃蟹,桃蜜獨自生悶氣。
墨廷深夾了塊叉燒肉去喂她。
碳烤的黑豬肉叉燒又焦又香,蘸了點梅子醬,酸甜不膩口。
麻將塊兒大的東坡肉燉的軟爛鮮香,上面扣著一只肥美的鮑魚。
每人跟前放了一只脆皮乳鴿,墨廷深瞄一眼,覺得那乳鴿看著很喜人。
小小一只,烤得金黃酥脆,里面肉質鮮嫩又緊實,一咬爆汁……
他目光落在吃的油亮的小嘴兒上,對方手里捏著一只小鴿子腿兒,還在指揮他去夾菜。
桃蜜把鴿腿啃的只剩一根細細的骨頭,筷子上戳著一只拳頭大的老虎蝦球,吃的嘴角都是檸檬海膽醬。
他看著,眸色漸深,抬手蹭掉唇角醬汁,桃蜜咀嚼動作都僵緩,怔怔的,頭頂陰影一點點投下。
唇瓣輕觸,溢出一聲輕細嗚嚶,蝦球掉落盤子里彈了兩下。
空氣曖昧凝滯,對面兩人也變成JPG格式。
王婉人一雙眼珠子亂瞄,呼吸放輕,緩緩的慢慢的咬下,嘴里乳鴿脆皮發出輕微的脆響。
她捂住嘴,又試探的慢慢的咬。
咔嚓咔嚓……
她閉緊嘴巴,對上對面男人看過來的眼神,目光尷尬又諂媚。
兩人臨走時,桃蜜給裝了好些螃蟹。
王婉人盯著她有些紅腫的唇,欲言又止,最終很沒底氣的開口,“你…你別總欺負她啊……”
墨廷深手抄著褲兜,一笑置之。
他跟在她身後坐回沙發,目光落在她臉上瞧,長指輕撥一下她耳邊的發,微微傾身靠近,“你跟她們說我欺負你了?”
他視线對上鹿似的眼,下移到微腫的唇,眸色更黑,嗓音更啞,“怎麼欺負的?”
桃蜜目光好似掉進那雙黑如幽潭的眼,舔舔干澀的唇,緩緩垂眸,小手指指肚子。
墨廷深唇角勾起,手撐在她身側,傾身靠得更近,嗓音很輕很柔,“這樣欺負的?嗯?”
“欺負的肚子都大了?是麼寶寶?”
他目光溫柔又侵略,桃蜜只被這樣看著,就心癢難撓,又一次咽了咽口水。
小孕婦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痴,像是餓了許久的小母狼看見了鮮肉。
他眉眼溫柔,唇角略勾起,不著痕跡的釋放魅力,心中是穩操勝券的得意。
仿佛是在談判桌上,拿捏了對方所有的弱點和顧忌,琢磨著如何狠宰對方。
“吃飽了?”他低聲問。
桃蜜呆呆的看他,輕輕“嗯”了一聲。
“我還沒飽。”他嗓音低啞,一雙眸黑的可怕。
她眼睫顫顫,垂下眸,小耳朵粉粉的。
又粉又熱的小耳朵被一口叨上,桃蜜輕輕“啊”了一聲,聽見耳邊低啞到難辨的聲音,“喂我……”
他傾上身來,兩人衣料磨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被最熟悉的氣息裹挾著,桃蜜目色迷離,緩緩閉上,任熱燙的舌在唇腔翻攪每一滴香津,游走過身上每一寸嬌嫩。
她呼吸急促,兩只嫩兔兒被舔弄的濕答答的泛著水光,還在他舌尖上不停顫動。
“老公……”一聲輕叫細軟嬌顫。
他從兩團嫩乳兒間緩緩抬頭,鎖上潮紅的小臉兒,氣息逼近,親著微張的小嘴兒,“乳鴿好吃麼?”
粉粉的小舌尖探出一點,舔舔他的唇峰,“唔好吃……”
他勾唇,“我也覺得。”視线落在她臉上,就像在看一只烤得酥香的鴿子。
印證似的,張口在細嫩的頸上輕輕一咬。
比鴿子更香。
嬌軀倒在床上,桃蜜軟顫著身子抽泣不停,一條小腿被他扯著反復輕咬,白嫩的腿肚上都是他的口水牙印。
“……我不是鴿子”她嬌氣的哭喘。
從頭到腳,他就像在啃一只鴿子。
墨廷深護住她的肚子,手臂攬著軟軟的腰,把人抱坐在懷里,細細的端詳著圓潤小臉兒,“嗯,不是。”
他咬一口透粉的臉蛋兒,“是快要下蛋的小母雞。”
小母雞軟在懷里,突然細聲叫一下,身下被一根粗長緩緩穿透。
“不哭,乖,我就找找蛋。”墨廷深攬緊她的背,密密的吻落在臉頰腮邊,“是不是在這?”他繃著腰挺動,戳戳左邊。
桃蜜驚喘一下,小手抱著肚子,細腰軟酥酥的扭。
身下肉棍硬硬的,在穴腔里淺淺攪弄,驀地深插一下,“這兒?”
這一次是左邊。
桃蜜細嗚一聲,整個人顫了顫,往上挺一下。
邦硬的菇頭頂著那一處敏感軟肉,連戳帶頂,畫著圈兒反復碾磨。
她像風雨中無處可避的小花,花瓣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軟腰隨著他的動作扭晃,驀地向上一彎,懷中嬌軀僵住幾息,又緩緩軟下,落在他懷里,被他反復頂弄,只能張著小嘴兒嬌喘。
小孕婦抱著他脖子,連聲哽咽,他動作放緩,唇貼在她耳邊輕咬,“怎麼只有水兒?”
兩人交合處一片黏濘的沫子,騷汁兒混著他的前液被反復搗弄,隨著一次次抽插被帶出,糊在恥骨密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