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甜蜜汁兒從肉嘴兒擠出,順著肉縫兒緩緩往下流,熱燙的舌一路舔上,在粉嫩肉縫間留下一道蜿蜒濕跡,舌尖抵著水唧唧的嘴兒輕頂幾下。
他低喘著,低頭親親光溜白嫩的小肉饅頭,握著足腕的手順著足背摸到足尖。
小兔子蜷著兩條細腿兒,被他捏著足尖把玩,感受著腿心兒間噴灑的熱燙氣息,水眸迷離失焦。
細吊帶從肩頭滑落,兩顆肉桃子露了大半,隨著嬌喘淺淺起伏,粉粉小桃尖兒肉乎乎的嘟著。
瞧得他眼底發熱,一低頭就咬上嫩桃尖兒。
小兔子在身下幾乎蜷成個團,小腳蹬在他胸膛上,小手還抱著他後腦,被他吃奶吃的嫩聲細氣的叫喚。
她美眸摻著媚氣兒,藏起嬌怯生嫩,看著胸前他的發頂,好奇問,“有奶麼……”
胸前呼吸明顯就一滯,而後喘息更重,發狠咬了一口。
她疼的眉心一蹙,唇角卻輕彎起,語氣無辜嬌怯,“是不是懷孕就會有奶?”
胸前低喘熱燙粗重,她輕嘟著小嘴兒,“那、那我懷個寶寶,就能給老公喂奶唔……”
嫩音兒被他凶狠堵回,墨廷深仿佛欲望深海中壓抑了萬年的惡獸,渾身凶戾暴虐的獸欲滾沸翻騰。
大舌翻攪著一腔水嫩,還嫌不夠深似的不停向里鑽弄,勾著舌尖兒纏吻舔弄。
小姑娘被極致色情的親吻惹的臉兒上蘊起一層嫣粉,似是玫瑰叢中最嬌艷欲滴的那一朵花苞,羞澀的閉著,要被情欲水澆灌個透,才會緩緩綻放。
墨廷深吻的十足色情,把小舌尖勾入口中緩緩嘬嘗吮吻,含著一小截兒軟生生的嫩肉反復品嘗甜味兒。
小姑娘只從鼻腔哼出幾聲綿嫩嬌嚶,小手抱著他脖子,小貓似的舔舔他的舌尖兒,可愛又熱情。
他停住動作,唇就近近的挨著她的,唇角彎著,任小舌一下下調皮的輕舔。
“你怎麼不親我……”她小聲嫩氣的問,美眸望向他。
兩人挨的極近,叫他清楚就能看到那眼里的嬌羞和愛意。
她說完,就羞的像是要把自己蜷成個團兒。
“吻我。”他眼中愛溺輕蕩,聲音低啞。
她又羞羞的低頭,而後才輕仰起小臉兒去啄吻他的唇。
“老公……你想喝奶麼?”她聲音嫩嫩的虎狼發言。
他眸色深了深,低笑,“想給老公當小母牛?”
“老公喜歡……我就給老公…當小母牛……”那張小嘴兒今天出奇的乖,聲音越來越小。
他呼吸全亂,胡亂吻著嫩嘴兒,低喘著,“老公給你肏懷孕,產奶喂老公,嗯?”
“嗯……”羞羞答答的小小一聲。
他眸底被灼的赤紅一片,胯下梆硬的肉屌瘋狂叫囂著要上戰場殺伐屠戮。
沉腰狠狠一挺,常勝將軍迅猛出擊,直搗敵軍最深處的腹地。
小姑娘嬌嬌綿綿的媚叫一聲,看他的眼神憐弱易碎,卻藏不住騷態。
敵我兵力極其不平衡,一個熱燙粗硬,一個水膩嬌嫩,他挺腰重重奸鑿,就肏的身下嬌嬌騷呼呼的喘,肉兔子輕顫著起起伏伏。
騷汁兒浸潤的小肉逼被一下下的奸肏撞的啪啪響,她細腿兒纏上他後腰,臉兒貼近他唇,抱著他脖頸叫的又騷又媚。
“嗚…老公肏的好深……”
“深了才容易中。”他俯首埋在她臉側,氣息滾燙。
她腿兒纏的更緊,濕唧唧的小肉逼都緊緊貼上囊袋,輕咬上他耳朵,淺淺嬌喘,“老公……射進來……要給老公……懷寶寶……”
他臀肌都繃得死緊,發狠的往死里頂,奸的身下嬌人兒渾身震顫不止,腦子暈乎乎的胡亂騷叫。
“粗死了嗚……不行嗯啊啊……嗚好深……老公嗯……”
他背肌繃出極性感的线條,低頭觸在她額間,沉沉低笑,“老公猛不猛?”
小嬌嬌在身下連連媚喘,一張粉臉兒浸透情欲,“好猛嗚……老公…好…燙……”
他伸手拂開粘在她臉側的發絲,瞧著一張情迷意亂的漂亮小臉兒,黑眸含笑。
“把寶寶肚子肏大,再大著肚子給老公肏,好不好寶寶?”低音溫柔繾綣,眸底卻閃著異樣的光。
“好……要…要肏大……肚子……”小姑娘被重重的奸鑿肏的渾身顛顫不止,懵呼呼的胡亂發騷。
他幾乎是屏著息,聽那張小嘴兒騷綿嬌喘,說他愛聽的騷話。
“嗚老公快射給我……要大肚子……給老公喂奶……”
操!
墨廷深額角青筋一根根的跳,神色都變得陰戾,眼底駭人欲色洶涌翻騰。
“給你,都他媽給你。”他幾乎咬著牙,騷婊子,他媽的早晚要榨干他。
“你他媽不給我懷個種,別他媽想下床。”他一手掐上細頸,沉啞低音滿是戾氣,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抒發滿心的燥熱滾沸的欲望。
“給老公…懷寶寶……”被掐住的嫩頸脆弱輕昂,極致嬌憐,“懷不了……老公就…操死我吧……”
他眸中黑浪早掀翻了天。
誰他媽允許她這麼勾他。
她是不知道還是怎麼的!真當他肏不死她?
“先留著,懷不上再肏死。”他沉沉粗喘,壓抑下滿心暴戾,勁腰猛聳,奸的身下嫩軀劇烈震顫,卻仍抒發不出胸中燥熱。
這他媽就是個妖精!
她被肏的受不住,卻依舊嬌嬌軟軟的蹭蹭他臉,乖的像是只能依附他而活,只等著從他指縫兒間施舍出的愛寵。
他沉沉覆在嬌軀上,喉結劇烈滾動,喉間溢出的沉啞低吟性感到不可思議。
等他完全釋放,身下嫩軀還在輕輕打顫,小姑娘迷離著失焦美眸,被他攥著小臉兒狠親幾口,又低聲威脅,“肏的還是輕。”
看著烏羽似的眼睫輕輕一顫,就溺寵的去親眼皮。
深夜,男人抱著懷中嬌人兒,俊顏饜足。
桃蜜微微側臉,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眼中熱度褪去,徒留一片清冷。
她緩緩移開搭在腰間的手臂,輕掀被子下床。
坐在梳妝鏡前,她看著鏡中嬌艷的臉,輕淡一笑。
她還真有做演員的天賦。
回首看一眼依然熟睡的男人,她緩緩起身折回床上,輕輕窩進他懷里。
他睡醒已經臨近中午,感覺懷中少了溫軟香嫩,才抬手揉揉眼,下意識喚她,“寶寶?”
腳步聲逐漸傳近,他看著她走近,心中才滿足,抱著她腰就埋進她懷里,蹭蹭小肚子。
“今天沒有早安吻……”他像個孩子一樣不開心。
“不早了。”她輕笑安撫,“我要出差,下午的飛機。”
他還沒睡醒,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蹭,“唔去哪里?”
“威尼斯。”
她主演的文藝電影入圍了電影節的主競賽單元,拿了最佳影片、最佳女演員、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四項提名。
從開幕式開始,要一周左右才能回來。
“寶寶……”他抱著她腰不撒手,語氣里是濃濃的不舍。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她笑著問。
一起去?
他剛動了點兒心思,就聽她嬌嬌的問,“你不去股東大會了?”
得去。
他臉色煩悶。
她在床邊坐下,側過臉看他,“等你開完會,我也回來了。”
下午不到兩點她就拉著行李箱出門,他跟在後頭像個怨夫一樣,送她到門口。
“我走了。”她跟他揮揮手。
門關上,他轉身看著一屋子靜謐,有些低落打不起精神。
……
紐約帝海大廈。
墨廷深懶靠著椅背,神色懨懨的看著幾個人爭論不休,隨手把筆往桌上一聲,發出輕輕“啪”的一聲,起身走人。
真是煩。
他摸出手機撥通電話,話筒里長長的嘟聲持續不斷,他聽著最後幾聲短促的嘟嘟嘟,才掛斷電話。
紐約和威尼斯時差6小時左右,他這邊是早上九點多,那邊是下午三點多鍾。
桃蜜一身當季的高定禮裙亮相開幕式紅毯,黑色的吊帶抹胸禮裙高貴冷艷,上身腰間點綴著繁復立體的花苞。
紅毯上,一眾白人中的東方臉孔十分搶鏡,優雅沉著的接受來自各方的視线和閃光燈。
一場開幕式,她就賺足了目光和流量,晚上的開幕式晚宴,又換了另一套嬌嫩仙氣的造型。
在威尼斯待了三天,沒有接到留到閉幕式的通知,便知道無緣獎項。
她飛回國,去准備今年的開學典禮發言。
今年學校的招生宣傳片就是由她主要出鏡的,新生的開學典禮學校也選了她作為優秀學生代表上台發言。
她把日常用品收拾了一些打算帶回學校,一邊在網上找了個中介。
還沒和中介約好時間,就被一通陌生電話打亂了計劃。
對方說自己姓徐,想約她見一面。
桃蜜放下手機,面色無波。
心里沉沉的,好像已經預料到了大半。
兩人約在一個咖啡廳。
桃蜜到時,她已經坐在那,面前放著一杯檸檬水。
她緩緩坐下,看著對面女人,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文靜的書卷氣。
和那天如出一轍。
“桃小姐比照片里還要漂亮。”她輕笑,看她,眼中是坦坦蕩蕩的贊美。
桃蜜怔了怔,她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潑婦罵街,通通沒有。
她對面的女人,一臉的淡然處之,甚至看起來還對她有幾分興趣。
徐軼雪像是看出她的心思,笑了一下,“我和你不一樣。”她輕輕聳聳肩,“沒有人護著寵著,自然就得學會自我調節。”
桃蜜低眸聽著,她語氣輕快,並未有一絲怨妒。
她突然間就很厭惡自己。
徐軼雪雙手虛捧著桌上的玻璃杯,輕笑,“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親眼看看,他捧在心尖兒上的人,是什麼樣子。”
桃蜜不說話,只她一人顧自說著。
徐軼雪低眸不知在看哪里,聲音輕緩飄渺,“我一直在想,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她輕笑,“大概就是桃小姐這樣的吧。”
她眼中不加掩飾的流露一絲羨慕,年輕女孩身上的朝氣,靈動,少女感,是她如何都不會有的。
桃蜜動了動唇,想開口,卻又不知說什麼。
“我知道,桃小姐看到我,可能心情不會好。”她嘆息一聲,笑了一下,“只希望你能理解我這點小情緒吧。”
理解她……
人家才是正宮,她有什麼資格……
“你……是他的妻子嗎……”話語艱澀,她開口的十分艱難。
徐軼雪展顏輕笑,“我們結婚塊五年了。”
她面色蒼白,放在腿上的手指輕顫,半晌,才艱難笑了一下。
徐軼雪指背輕托著腮望著外面一對學生模樣的小情侶打打鬧鬧,“現在看看他們,還是挺羨慕的。”
“年輕就是可以肆意,以為兩個人在一起,真的就是一屋兩人三餐四季。”
她淡淡的笑,“想象有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她眼神有些飄忽,卻始終透著淡淡笑意。
桃蜜聽著,突然就覺得,他妻子也很可憐。
他那樣的家世,對女人來說,可能真的是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