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在他凝視下逐漸僵硬,抬腳就往外走,被極大的力道猛地扯回,一個慣性就甩到床上。
她撲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後衣領就猛地一緊,整個上身幾乎都被拎起來。
衣領緊勒著脖子,她面色痛苦的去扯領子,就聽身後嗤啦一聲,背後涼颼颼的,一層汗毛都豎起來。
身後危險又炙燙的氣息覆壓下,她不自禁的就開始輕顫,微涼的指尖觸上裸背,隨意一下就挑開內衣搭扣。
大手順著身側就摸上一團嫩兔,她渾身都繃緊了,聽著耳邊嗓音低啞,“我教教你什麼叫義務。”
微燙的氣息灑在耳畔,暗啞磁性的低音仿佛毒蛇信子一般從耳邊舔過,叫人不寒而栗。
桃蜜渾身一凜,手撐著床面就要掙扎著爬起來,被他掐著後頸直接摁回去。
墨廷深慢條斯理的扯松領帶,隨手一扯,襯衫扣子就一顆顆的崩斷。
襯衫隨手扔到一邊,他一手攥著她一條大腿就把人拖到床邊。
桃蜜被他攥著大腿就不住掙扎,兩腿兒胡亂踢蹬。
兩次都踢到他襠下。
墨廷深眸色陰鷙。
她不樂意他就不碰她,結果就養出了這麼個呲牙舞爪的脾氣。
他他媽就是慣的她。
手一撈,直接扯著人拉進套房里一間小屋,貫到牆邊椅子上。
特制的皮質座椅上,她衣裳凌亂,長發披散,手腕被高吊在椅背頂端,足腕扣在座椅兩邊,兩腿大開。
裙子被撕破,亂七八糟的掛在身上,完全不能避體,內衣也被扯掉,胸前風光在破碎布料下若隱若現。
墨廷深不緊不慢的調試設備,視线掃過她身上,赤裸露骨。
把電極片在手背上試了幾下,他伸手去剝她胸前的破布。
修長好看的手指在碎布間撥弄,仿佛不帶一絲辱褻,可她心底依舊生出輕賤的悲涼。
從最開始,他就是這樣玩弄她。
到現在,她也逃不開,只能像個玩物一樣任他辱弄。
撕下來的內褲團成一團被塞進嘴里,雪嫩嫩的肉兔兒沒有一絲遮掩,隨著抽泣輕輕起伏,他眸色發深的看著,腦中叫自制力的弦就一點點的,快要崩斷。
抬手輕捧上淚臉兒,指腹輕輕蹭去眼淚,“寶寶,你一直都聰明,知道怎麼踩在我的底线上。”
他眸色溫和,動作更溫柔,話語卻令她寒毛直豎,“對你,我沒底线,但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為,知道麼?”
他揉揉她臉蛋兒,溫柔寵溺。
奶尖兒上驀地一涼,桃蜜閉著眼喘息一下,眉目間流淌一絲淒哀無助。
墨廷深捏著電極夾,將另一顆粉櫻也夾上,指間動作不帶一絲溫度。
他指尖勾弄兩下奶團兒飽滿下緣,似乎對這個傑作很滿意,半蹲下身,視线落在大開的粉嫩腿心兒。
最私密羞恥的地方完全和男人的視线平齊,桃蜜閉著眼掩下眸中臊恥,輕顫的眼皮輕易就泄露了羞哀。
在他面前,她早沒什麼私密可言了。
桃蜜身子輕顫,腿心兒間他的指尖微涼,那涼意仿佛從她下身直直穿透到心髒。
以往他欺負她,折騰她,可她能感受到親昵和疼寵。
如今在她身下剝開肉蕊的指,就仿佛沒有一絲情感和溫度。
“你給我一個痛快……”她吐掉嘴里塞的東西,一下下深深喘息,聲音有些啞,眸色暗淡無光。
像是被嚴刑拷打的地下革命者,英勇不屈只求一死。
她受不了這樣的慢刀子割肉。
他抬眸看她一眼。
波濤起伏的奶團兒、微啞的嗓音、暗淡的美眸,在他眼里,就立馬換了另一種味道。
他唇角弧度譏誚,微微傾身,“受不了了?”
這就想要了?
他指背輕撫她臉頰,視线流連在粉臉兒間。
說的就是,除了他,誰還能滿足得了她?
那只弱蝦?
他長指穿在她發間有一下沒一下揉摸,眸中閃過陰寒,手中驀地使力攥著長發就往下一拉。
“他讓你痛快了?”
他手勁兒不小,扯的她頭皮發疼,只能被迫仰著臉兒。
他俊臉逼的極近,渾身的狠戾氣場陰沉駭人,桃蜜本能的就搖頭,眼中流露出懼畏。
他薅著她頭發,眸色沉沉的盯了她半晌。
桃蜜被扯著頭發,被迫仰著臉和他對視,只能強撐著迎上極具壓迫感的視线。
她能感受得到,他是真的很生氣。
大概是對她所有挖雷行為的怒氣和不滿積攢到了極限,被她和異性接觸徹底燃爆。
她心中的委屈簡直沒法形容。
憑什麼他可以帶著已婚身份和她交往,她卻連分手再找男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只有他丟開她甩了她的份兒,從沒有她來結束的份兒嗎。
“如果你不允許用過的東西被人染指……我可以不戀愛…不嫁人……”她低著眸,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狠話,也不是威脅,她盡量放平心態,想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只是她現在被捆在皮椅上,袒胸露乳,兩腿大敞,就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墨廷深皺眉。
他眉心幾乎要擰成結,眸中怒戾交加。
她以為他只是占有欲作祟?以為他只是想宣告獨屬權?
他碰過的女人,別人就不能再碰?
他他媽從開葷到現在就從來沒有過這種可笑的觀念!
她當他是什麼?封建余孽?碰過的女人除了死就是出家?
墨廷深簡直要氣笑。
他兩手壓在椅子扶手,傾身逼近她,“少他媽說屁話!桃蜜,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他眸色沉怒。
她明知道他對她的感情,知道他對她沒有底线。
她那麼聰明,如果不知道他對她的容忍度,她怎麼可能敢在他面前這麼猖狂。
桃蜜心中一緊,眸光直直的看他,聲音輕輕的,似是說給自己聽,“我不知道……”
她看不懂他。
如果他真的愛她,怎麼會隱瞞欺騙她這麼久,怎麼會舍得讓她像老鼠一樣只能躲在洞里。
他漆黑眸子凝視著她,半晌,才直起身,坐回床邊,依舊眸色深黑的看著她。
他坐下的一瞬,裸露的嫩軀就幾不可見的輕抖一下。
桃蜜閉著眸,感受著胸前一波波細小的電流,努力保持著輕緩的呼吸頻率。
“我…”他嗓音沙啞干澀,“之前,婚姻對我來說,就像談一單生意,簽一紙合同。”
加上當時家里催的他煩,他微微低垂著頭,掩去面上的不自然。
“人是我選的,相當於,一個好掌控的生意伙伴。”
他的婚姻,連他自己都不放在眼里,又有什麼必要叫她知道。
現在同樣,在他看來,這樣的只關乎了利益輸送的婚姻,完全沒資格成為他們感情路上的絆腳石。
他們的婚姻觀屬於完全平行的兩條线,大概他再怎麼解釋,在她眼里,他也是個欺瞞婚姻狀況的渣男
他的婚姻觀,本身就是畸形的。
“遇到你之後,我才想嘗試……普通男人的婚姻和家庭……”他神色有些放空。
沒有人告訴他,他會遇到她。
“我在等你…給我一個家。”他嗓音低啞,在她面前半蹲下,眸色前所未有的深邃黑沉。
桃蜜咬著唇勉力壓下嬌吟,身子卻不受控制的抖顫不停。
細白嫩軀簌簌顫栗,從頸間到大腿,亮瀅瀅的滲了一層薄汗。
她閉緊了眸,一股股的電流擊的她渾身一陣陣的酥麻酸癢。
腦子昏沉暈乎,他說了什麼,仿佛通通都沒聽進去。
看出她渾身在抖,墨廷深眉心擰起,回頭看一眼床邊。
那只小小的遙控器,就躺在他剛剛坐過的地方。
墨廷深擰著眉拿起遙控器,視线落在劇烈起伏簌簌抖顫的瀅濕奶團兒上,摁向開關鍵的指就頓住,眸色漸漸幽深。
鬼使神差的,去摁加號。
皮椅上已然癱軟的嫩軀驀地狠狠一抖,隨即又癱回椅子里,顫的猶如風中枯葉。
“嗯……”小姑娘眉目間染上一層騷軟媚態,桃花似的眼瀲灩含霧,恍惚失神,有些對不上焦。
墨廷深輕撫上泛著汗澤的粉生生嫩臉,看著漂亮臉蛋兒被情欲折磨的似歡似苦,眸色深的可怕。
抬手猛力扯下她身上掛著的破布,把人從椅子上解下來。
汗濕的嫩軀幾乎成了一灘水兒,他一撈,就軟塌塌的。
墨廷深抱著人就壓到床上。
她手腳上還戴著從性愛椅上卸下來的束縛腕環,他扯住腕環上的鈎子一掛,手腳就被拉到一處,兩腿敞的不能再大。
桃蜜喘息著看向他,男人眸中閃著餓狼似的異樣獸光。
臀尖兒上熱燙大手肆意揉弄著,她五指蜷在足腕旁,身下驀地被熱燙撐開,渾身劇顫一下,細頸後昂急促喘息著,感受粗硬肉物劈開身下,一寸寸深入、頂碾……
“寶寶……好緊……呃……”
性感的低喘覆攏著全身每一寸感官,像是密密匝匝的一張大網,攏著她緩緩收緊。
又沉又重的撞擊奸的嫩軀不住晃顫,桃蜜咬著牙關,幾乎一字馬的兩條腿不住的抖顫,大腿根兒嫩肉微微抽搐。
雞巴被濕軟媚肉纏住,層層疊疊的軟肉吸吮裹纏著暴凸的青筋,肉腔深處,一張張小嘴兒仿佛都張開了,極力的吮舔柱身,吸的他脊背陣陣酥麻。
久違的極致快感令墨廷深舒爽的眯了眼,低低喘息,舒展開的眉眼間透出絲絲柔情與饜足。
男人一手摁著肉嘟嘟的恥骨,繃緊精腰聳挺不停,指腹間揉弄著嫣紅肉蕊,撥挑出粉嘟嘟的小肉粒,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刮剃。
每輕刮一下,身下肉軀就跟著一陣顫栗。
墨廷深眸色灼燙,似是很享受能全然掌控身下人的每一分情動和反應。
他伸手,就從皮椅上扯過幾根线來。
指尖剝出嫩粉肉珠,捏著電極夾夾上。
分外敏感的小肉粒觸上冰涼金屬瞬間就凸硬起來,下身本能的就繃緊了,抖顫一下。
墨廷深漫不經心的挺著腰,看著一點被夾出來的小肉果,就覺著格外可愛。
隨手摁了遙控,裹著雞巴的水嫩腔穴就驀地絞緊,一下一下的絞殺極有力道。
“啊嗯……”小姑娘哼出一聲嬌顫騷喘,胸前奶波劇烈起伏蕩顫。
他控制不住的粗重低喘,繃緊了腰壓下幾乎要繳械的射意。
一陣陣酥麻感直衝腦頂,極致激爽的滅頂快感幾乎衝的他腦中空白一片,只粗喘著,操著粗碩肉屌,一下下的沉腰重重打樁,徹底碾軟奸爛敢跟他叫囂的肉嘴兒。
彩蛋內容:
“啊啊……啊……啊……”身下嬌人兒挨一下重鑿就哀淒淒的顫叫一聲,被電流擊的受不了,就拔高了音兒嬌顫騷叫不止。
即便電流微小,嬌嫩脆弱的小肉蒂也根本受不住這樣的磋磨,紅豆粒大小的肉珠被電的腫起一倍有余,可憐兮兮的支愣著。
身下嬌軀浮上一層熟桃色,細軟腰身簌簌的打著擺子,輾轉難耐的胡亂擰顫。
男人眸色極深,看著身下小肉軀干涸白魚一般顛顫扭曲,肉體到靈魂就漸漸被饜足和愜意充斥的滿滿當當。
一種叫男性自尊心的東西飆升到巔值。
桃蜜渾身瑟瑟,電流順著肉蒂滋滋溜溜的游遍四肢百骸,身下肉粒腫脹著,她仿佛感受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似乎只有一點肉珠火辣辣的突突跳動,一根粗長肉根反復夯碾濕嫩逼腔。
嫩乎乎的小逼早被肏的濕軟紅爛,發了大水一樣吹的一塌糊塗,從恥骨到大腿根兒都泛著瀅亮水澤。
粗壯肉根次次連根拔出,再全根搗入,倒漿榨汁一般,翻攪出騷甜淫液,再擠出逼腔里被搗磨出的白沫。
一次比一次狠戾,似是要徹底征服她,統治她。
嫣紅的唇瓣微張著,神情恍惚的溢出斷斷續續的甜膩哀叫,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欠操勁兒。
他灼燙視线撞進失神的眸,像是欲火焚身之間,掉進兩汪清涼涼的水潭,從心到身都滌了一遍。
小姑娘失神美目水光顫顫,過多的歡愉間摻著顯而易見的哀傷。
像是被拔光了刺的刺蝟,失去刺甲,只剩一身的脆弱和傷痛。
他眸中一陣刺痛,似是看不得她這樣的眼神,抬手輕覆在那眉眼上。
扯掉肉珠上的電極夾,解開手腳腕環間連著的鈎子,他手遮著她的眼,沉身將人覆壓在身下。
墨廷深一下下沉腰,眸色晦暗的看著半張嬌粉艷臉兒,俯首吻住嫩唇。
饜足低嘆融散在四片唇瓣間,她被遮住眼,眼睛看不見,渾身的感官仿佛就更加清晰。
清晰的聽得到他每一次劇烈心跳,每一聲滿含愛意的低嘆呢喃。
“寶寶……我愛你……”他吻著兩瓣嬌嫩,動情呢喃,“寶寶……聽著……我只愛你……只愛你一個……”
桃蜜被遮著眼,看不見他眼中幾欲灼燒的濃烈愛意,看不見他眼中幾乎將她溺斃的深情。
可她依舊清楚的感覺到低音中的不可錯認的情深,心底酸意一下下的上涌,幾乎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