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點,駱鵬家的臥室被夕陽的余暉照耀的一片金黃,經歷了身心崩潰的高潮之後,赤裸著身體的玉詩終於用顫抖的手抽出了一張紙簽。
她沒有打開折疊的紙片,而是低著頭直接交給了駱鵬。
駱鵬對玉詩此時的狀態十分滿意,拿著自己寫的紙簽,心想,估計就算自己不打開紙簽,而是直接隨意提出一種懲罰措施,現在的玉詩也不會反對的。
但是駱鵬還是決定打開紙簽,他要嚴格的按照協議規則執行下去,一方面進一步打擊玉詩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是避免這個女人清醒以後說他違規。
打開紙簽以後,駱鵬掃了一眼,就把紙上的內容朝著玉詩晃了晃,然後就示意玉詩再次坐到剛才受罰的椅子上去,自己卻下床走出了臥室。
熟悉的場面讓玉詩完全陷入了自己心靈的陷阱,無助的張開雙腿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頭後,呆呆的等待著駱鵬的懲罰。
駱鵬回來的時候,又拎了兩把椅子,放在原本這張椅子的兩側,指示著玉詩把雙腿搭在兩把新的椅子上。
這樣,一個雙手抱頭,雙腿擺出一字馬,暴露出所有敏感部位的裸體美婦就出現了。
駱鵬轉身又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里拿著兩根毛筆回來了,筆頭上是潔白的柔軟羊毫,他興致盎然的走到玉詩的身旁。
玉詩看到駱鵬手里的毛筆,頓時全身一震,掙扎著扭頭向著床頭櫃上看去,隨後眼中重新泛起了恐懼。
“不,不,別這樣”,玉詩拼命的搖著頭,然而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曾經經歷過調教的玉詩,對於毛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羞辱與難堪有著清楚的認識,因此毛筆的出現立刻勾動了心中的畏懼,心靈從自己構築的陷阱中掙扎了出來。
可是這並不能算是什麼幸運,因為這就意味著,她將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毛筆的凌虐。
“怎麼,改變主意了?還是想認輸?”駱鵬輕松的問道。
“啊,不,我,我受罰”,玉詩忙不迭的反對。
駱鵬暗道不妙,看了看慌亂中的玉詩,發覺這個全身赤裸的美婦已經恢復了幾分清醒,他試探著問道,“為什麼,你剛才不是想認輸嗎,原本想繼續懲罰你,但是既然害怕這個懲罰,那我干脆允許你認輸好了”。
“我,我才不認輸,你,你,要懲罰就懲罰吧,老娘隨你處置好了”,玉詩的反應讓駱鵬充滿了遺憾和不解,這女人怎麼這麼快就清醒了,是毛筆刺激到她了?
容易受刺激對自己有利,但是這也太容易受刺激了吧,對這個女人的調教似乎越來越不可控了,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刻的反應啊。
其實這完全是駱鵬自己弄巧成拙了,玉詩在曾經受到的調教中,深切的體會過毛筆給自己的身體帶來的恥辱和痛苦,那種無處可逃的瘙癢讓她深深的恐懼,原本已經屈服的心靈在巨大的恐懼之下不得不自行喚醒了自己。
一肚子牢騷的駱鵬只能先放下糾結,兩只手拿著兩根毛筆,走到玉詩的身後,在玉詩的耳邊嘿嘿的笑了兩聲道,“要開始了哦”。
玉詩的身體一抖,剛剛清醒的她來不及回想剛才自己的表現,因為她必須馬上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她不知道駱鵬會從哪里開始,這個少年對於女人的身體十分了解,但是終究不是那種多年玩弄女人的老手,大概不會懂的太多吧?
玉詩心懷僥幸的想著。
下一秒,駱鵬擊碎了玉詩的幻想,兩根毛筆輕輕的點在了玉詩小巧的耳垂上。
柔軟的毛刷帶來的瘙癢感覺讓玉詩戰栗。
隨著筆尖漸漸向著耳孔移動,玉詩已經無法控制的再次開始顫抖。
“啊,別,好,好癢,哈,哈哈,別刷這里”,軟毛在耳孔中與耳朵里的絨毛相觸,玉詩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搖頭試圖躲避這難耐的瘙癢,一邊開口求饒。
駱鵬提醒道,“阿姨,規則里寫的很清楚,你可不能躲哈”,玉詩的反應讓駱鵬重拾信心,就算這女人清醒過來,自己也仍然有賭局獲勝的把握,雖然沒能進一步給玉詩的心靈中種下臣服的種子,但是只要自己獲勝,那原本的計劃就仍然可以繼續進行了。
“啊,哈哈,你,你太過分了,啊哈哈哈”,玉詩被駱鵬提醒之後,不能繼續躲避,只能大笑著控制著身體承受著這樣的酷刑。
駱鵬的毛筆離開了玉詩的耳朵,在玉詩修長柔滑的脖頸上來回掃了幾回,然後兩根筆各自奔向了玉詩的兩個腋窩。
雙手抱頭的姿勢讓玉詩的腋窩毫無保護的暴露在駱鵬的攻擊下,這里是對癢的感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劇烈的瘙癢讓玉詩無法忍受,女人的狂笑與求饒聲交錯的出現,頓時激烈了數倍。
玩了一會兒之後,駱鵬調整了一下放著玉詩雙腿的兩把椅子的位置,讓它們向中間靠攏一些,然後蹲在玉詩面前,筆尖在玉詩劇烈的顫抖中刷向了兩只小巧潔白的腳丫。
“啊啊啊……,饒命啊,嗚嗚……,哈,哈哈……,不要了,嗚嗚……,人家,人家聽話,聽話呀啊啊啊……”,玉詩如同吸毒了一樣,瘋狂的搖晃著頭,長發散亂的飛揚著,這是她的姿勢中唯一不受規則限制的動作。
她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止不住的飄灑著委屈和痛苦的淚水,劇烈的瘙癢讓玉詩狼狽不堪,大開的雙腿忍不住想要合攏,卻勉力控制著不敢移動。
駱鵬玩的興起,一時忘記了懲罰的目的,直到幾分鍾以後,才忽然想起,自己設計這個懲罰措施,最主要的目標是持續刺激玉詩的乳頭和陰蒂,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一局中保持優勢呢。
駱鵬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貼在玉詩腳心的毛筆,把兩把椅子放回原位,讓玉詩恢復了一字馬的姿態。
然後,先用毛筆仔仔細細的在玉詩的乳頭上刷了幾遍,刺激的玉詩劇烈的喘息,玉詩無法分清胸前傳來的到底是瘙癢還是快感,無處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堅持著。
懲罰進行到第七分鍾,駱鵬終於將目標對准了玉詩暴露的陰唇,經過了剛才數分鍾的刺激,玉詩身體的反應已經錯亂了,在說不清是瘙癢還是性快感的刺激下,玉詩的陰道中本已經流盡的愛液再次流淌了出來,順著會陰的下端經過菊花般的肛門,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殺,殺了我算了,啊啊啊……,你這個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讓我,讓我死了吧……,啊……哈哈……”,陰唇被毛筆細細的軟毛刷過,玉詩猛烈的仰頭,恨不得用後腦去撞擊身後的牆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間中央,牆壁離她還很遠呢。
最終,攻擊集中在玉詩最敏感最脆弱,今天已經飽受摧殘的陰蒂上,讓玉詩覺得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是每當身體的反應快要到達極限的時候,可惡的駱鵬就會停下來把毛筆刷向她的小腹,腰間這些雖然敏感卻決不至於帶來高潮的部位。
玉詩只覺得自己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期待著極致的快感,一會兒恐懼著極度的悲慘。
天堂與地獄之間,是煉獄。
這煉獄般的最後幾分鍾過去的時候,玉詩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渾身被汗水浸透,一頭秀發濕漉漉的垂在椅背後面,上氣不接下氣的癱軟在椅子上。
駱鵬起身放下毛筆,笑眯眯的彎腰把玉詩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在玉詩略帶感激的注視下,直接把她報到了床頭櫃前,溫柔的說道,“浪姐,該抽簽了”。
“你這個混蛋,氣死我了,啊啊啊啊……”,本來還覺得駱鵬有點人情味的玉詩頓時抓狂了,掙扎著離開了駱鵬的懷抱,伸手到茶杯里一掏,隨後把折疊的紙片摔在了駱鵬手里,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狀態,只是感覺到有點不對。
駱鵬打開了紙片,看了看,遞到玉詩的眼前,“淫蕩的阿姨,來看看這局要用什麼姿勢挨操了”。
玉詩掃視了一眼,立刻知道這是哪個姿勢了,斗志再次升了起來,但是現在的身體狀態還是太過疲勞,必須想辦法緩解一下,於是指著門口哼了一聲道,“老娘渴了,去給我倒杯水來”。
“沒問題”,駱鵬好像沒有發現玉詩的意圖,答應了一聲就往外走,邊走邊問:“喝果汁還是可樂,還有冰紅茶,不過酒沒有了,我家搬家的時候酒都被帶過去了”。
“白開水,你家的飲料誰敢喝,誰知道會下什麼藥在里邊”,玉詩沒好氣的道,對於駱鵬嗑藥的行為耿耿於懷。
很快,駱鵬就把暖壺和兩個大杯子拿了回來,倒了一大杯水給玉詩喝。
玉詩看到碩大的水杯,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這分明就是第一局之後她用來衝刷駱鵬肉棒的那個杯子。
玉詩懷著異樣的心情小口小口的喝著水,駱鵬也不催促,同樣也給自己倒了一大杯,一下午艱苦的體力勞動之後,他也渴的很了。
駱鵬拿著杯子坐在玉詩身旁,摟著玉詩光滑的細腰,兩個人靜靜的各自喝了兩杯水,都覺得無比的舒服。
喝完了水,駱鵬把壺和杯拿走了,臥室里沒有地方放這些東西了。
回到臥室的時候,見玉詩已經跪坐在床上,准備進行下一局的較量了。
駱鵬爬上床,把兩條腿伸直坐好,向玉詩招了招手,“來吧,我淫蕩的浪姐,我們這就開始下一炮吧”。
玉詩瞪了駱鵬一眼,來到駱鵬面前,轉身跨過駱鵬的雙腿背對著他站好,然後慢慢的蹲身,最後上身和大腿直直挺立著跪了下來。
駱鵬開心的欣賞著面前女人慢慢下降的肥厚臀瓣,伸出手來掐了一把,彈力十足的手感讓他大爽。
跪下來之後的玉詩慢慢的向後移動,直到後背貼在了駱鵬的前胸上,這才彎曲大腿向下坐,伸出手從自己的胯下向後掏摸了一下,抓住了駱鵬的陰莖,一邊向下坐,一邊引導著滾燙的肉柱子抵住自己水光淋漓的肉縫。
這就是這一局玉詩抽到的姿勢,一個女人背對著男人跪坐在男人懷里的姿勢,因為雙腿是跪坐著的,因此很容易發力,這是一個女人掌握主動權的姿勢。
剛才看到這個姿勢之後,玉詩就盤算著怎麼利用這個主動權對抗駱鵬,借著喝水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玉詩的信心進一步提升,“只是,不知道這個小色狼的藥效到底過去了沒有,如果能再拖延一會兒就好了”,玉詩不無遺憾的想到。
“來吧,浪姐,別客氣,趕緊做完了好受罰啊”,駱鵬雙手扶住玉詩的腰,戲謔的催促著。
“呸,說不定誰受罰呢”,駱鵬的話讓玉詩有點惱羞成怒,說的好像自己是專門來受罰的一樣,這時候玉詩的思考已經結束了,於是臀部向下一沉,“噗”的一聲把駱鵬的肉棒吞進了飢渴的小穴里。
“哦……”,玉詩情不自禁的仰起了頭,發出無法控制的呻吟,小穴被電擊之後的麻木感已經完全沒有了,但是電擊的後遺症還在,現在的玉詩對性愛極度的渴望。
懷著忐忑的心情,支撐著飢渴的肉體,玉詩跪坐在駱鵬的肉棒上,開始緩緩的起伏套弄起來。
“阿姨,別這麼慢嘛,來,咱們速戰速決”,駱鵬見玉詩套弄的很慢,眼珠一轉就明白了玉詩的想法,扶著玉詩腰部的雙手立刻開始用力,擡著潔白的女體上下起落。
“啊……,你,你別亂動,呀……,這個姿勢,應該,應該是我動呀,快住手,唔……”,玉詩被駱鵬突襲的猝不及防,體力消耗巨大的她力量不足以反抗駱鵬的暴力,連忙開口抗議。
“哈……,浪姐,你說什麼呢,嗯……,咱們規定的是姿勢,什麼時候規定哪個人來動了,做愛嘛,本來就是兩個人都要動啊”,駱鵬不理會玉詩可笑的抗議理由,手上的力量越發的大了,小腹也在有限的空間里配合著雙手的動作,挾制著玉詩的身體,快速的起起落落。
“呀……,慢,慢一點,唔啊……,這,這樣,太,太沒有情趣了呀,哦哦……”,玉詩胡亂找著借口,只希望擺脫這身不由己的處境。
“哦,原來是這樣,這好辦,看我的”,駱鵬忍著笑意,操縱玉詩身體的動作一變,忽快忽慢,時而向前推一點,時而向後拉一點,挺動著小腹,讓自己的肉棒在玉詩的陰道里充分的活動了起來。
“啊啊……,不要啊……”,玉詩頓時感到整條陰道里到處都是火熱的快感,只覺得小穴都要舒服的融化掉了,呻吟聲不由得變成了呼喊,心里卻是更加的焦急。
駱鵬才不去理會玉詩的哀求,他仔細的品味著肉棒上傳來的摩擦吸吮,一邊暗自感嘆著玉詩絕妙的陰道活動,一邊更加賣力的在緊窄的肉穴里攪拌抽插。
事前的打算全部落空,玉詩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抽插的異常舒爽,肉體正在不可逆轉的被推向高潮,心靈卻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難道要就這樣簡單的被他再次弄上高潮嗎,然後又被他的酷刑懲罰,然後再高潮,再受罰,一路被他奸淫凌辱到把身體徹底輸掉嗎”,玉詩無力抗拒,悲哀的想到。
近百次的抽插後,駱鵬發覺玉詩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了,於是他的上身開始悄悄的向後仰,讓肉棒插入陰道的角度向後入式靠近。
玉詩的神智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包圍,上身隨著駱鵬的控制搖蕩,雙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按在了自己跳動的雙乳上,用力的揉捏著。
這一刻她已經忘記了和身後男孩的斗爭,整個身心都沉淪在了駱鵬制造的如潮快感中,她的身體貪婪的享受著陰道被滾燙的肉棒侵犯的快美舒暢,心靈在欲望的海洋上隨波逐流。
“啊……,要,要來了,哦哦……,就要到,到了呀……”,玉詩在瘋狂的呼喊中,雙腿突然夾緊,緊緊的包夾住了駱鵬的大腿,拼命仰起的後被緊緊的貼在駱鵬的胸肌上,頭更是枕在了駱鵬的肩膀。
玉詩的陰道在痙攣,四肢在抽搐,強烈的摩擦衝刷掉了她最後的一點理智,大力的握著自己的乳房,陷入了對更加痛快淋漓的高潮的追逐中。
“哦哦哦哦……”,一聲尖銳的長鳴,玉詩的陰道肉壁緊緊的箍住了還在里面試圖活動的肉棒,淫亂的體液從二人下體結合的部位擠出,打濕了駱鵬的陰囊。
駱鵬見玉詩這麼快就又被自己奸淫到高潮,再次確定了自己必勝的結果,輕松的摟住了還在高潮之中掙扎的綿軟女體,繼續小幅度的挺動小腹,左右扭腰,讓深埋在玉詩陰道里的肉棒不斷的活動著,研磨著玉詩敏感的肉壁,同時見玉詩還在自己抓握著雙乳,便伸手捏住了玉詩的陰蒂,揉搓之間,讓火熱的肉穴里流淌出來的愛液更加的洶涌。
“唔……”,過了一會兒,玉詩終於從高潮之中回過神來,發現了自己又一次被駱鵬擊敗,剛才恢復的一些心氣兒頓時跌回了谷底。
灰心失望的玉詩坐在駱鵬堅挺的肉棒上,忍不住想到,“完了,看來真的沒有希望了,我今天不但送上門來被他玩弄,而且事後還要給他做一天一夜的性奴,讓他隨意調教,我事先的准備簡直就是個笑話”。
駱鵬發覺玉詩又在發呆,把嘴湊在玉詩的耳邊輕輕的問道,“浪姐,怎麼樣,被操的舒服嗎”。
“舒服”,玉詩下意識的答道,剛說完就有點不知所措。
被駱鵬奸淫的確是很舒服的,她也不怕承認,但是在這種挫敗感滿滿的時候,她感到自己的回答並不合適。
駱鵬不知道玉詩的悵然,還在追問,“現在你打算認輸還是受罰啊?”他希望玉詩再次說出認輸的話來,他決定,這一次如果玉詩再認輸,他就同意了,剛剛為了徹底打擊玉詩而錯過了賭注翻倍的實惠,他有點後悔。
“我……”玉詩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的她心理狀態比上一局結束的時候好的多,並不甘心認輸,但是現在她不但看不到獲勝的希望,還對即將到來的懲罰有些恐懼,剛才那地獄般的折磨實在太難熬了。
“我,我受罰”,玉詩鼓足了勇氣,決定把賭局繼續下去,反復的思量之後,她覺得自己想明白了,如果認輸,不但賭注會加倍,而且在作為性奴任憑駱鵬調教的時間里,駱鵬所能想到的種種凌辱、虐待、調教的手段照樣會一樣不少的被用在自己身上,真的還有什麼酷刑級別的懲罰手段的話,也不是認輸就能躲過去的。
而且,剛才這一次,她冷靜下來回憶了一下,感覺駱鵬也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輕松,盡管沒有即將射精的跡象,但是呼吸很粗重,似乎體力消耗也很大。
因此,玉詩盡管有些灰心,但是度過了心靈崩潰又清醒的那一關之後,已經不像上一局一樣絕望了。
“這樣啊,那,好吧,來,抽簽了”,駱鵬放開玉詩的腰,有點失望的點了點頭。
摧毀這個女人心理防线的機會可遇不可求,剛才錯過了,看來只能繼續努力了。
玉詩掙扎著擺脫了駱鵬的雙手,雙腿用力,勉強起身讓駱鵬的肉棒從自己的小穴里脫離出來,也不去管自己汁水淋漓的下體,步履蹣跚的走到床頭櫃前,伸出顫抖的手,從僅剩的兩張紙簽中抽出了一張。
在展開紙片的時候,玉詩的手抖個不停,有一部分原因是體力的消耗,但更主要的是恐懼,前兩次受罰都讓玉詩羞憤欲絕,這一次,玉詩不知道自己又將遭到駱鵬什麼樣的蹂躪。
紙片隨著玉詩的動作顫巍巍的展開了,看到最上方的標題,玉詩的雙眼一亮,驟然放出了令人驚艷的光華。
“電擊?”玉詩驚喜交加,難道駱鵬昏了頭了嗎,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他應該也發現了自己被電擊之後身體的耐受性會變強啊,怎麼會用這個來懲罰自己?
玉詩迫不及待的繼續向下看,床上的駱鵬看到玉詩驚喜又疑惑的表情,一愣之後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盯著玉詩。
等到看完紙上所有的內容,玉詩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駱鵬一眼,狠狠的把手里的紙簽扔給了駱鵬。
駱鵬接過來看了看,嬉笑著下了床,在玉詩恨恨的注視下,從自己的臥室找來了一根帶著三個夾子的細鏈子。
玉詩再次坐在了那張讓她受刑的椅子上,張開雙腿,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駱鵬,等待著這個陰險的小鬼把淫虐的刑具加裝在她柔美的女體上。
駱鵬一邊把三個夾子分別夾在玉詩的乳頭和陰蒂上,一邊笑嘻嘻的問道,“怎麼了,浪姐,剛才看你的樣子,明明對電擊很期待的嘛,現在怎麼這幅委屈的樣子,難道是怪我沒給你的小騷逼里插一根電擊棒?”說完,順便用手扯了扯連接夾子的金屬鏈,滿意的拍了拍手。
“少廢話,趕,趕緊開始,老娘現在沒心思跟你閒聊”,玉詩不想理睬駱鵬的調笑,她正在急速的思考著對策,形勢越來越不利了,一定得想個辦法扭轉這種激烈的刺激持續不斷的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局面。
“哈哈哈,這算什麼閒聊,有像你這樣光著身子張著大腿閒聊的女人嗎?”駱鵬大肆嘲笑著玉詩的狼狽姿態。
“你,啊……”,玉詩下意識的想要反駁駱鵬的話,可是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乳頭和陰蒂同時傳來的電流打斷了。
駱鵬拿著一個小小的黑色遙控器坐在床邊,手指滑動,不斷的改變著電流的強度,欣賞著玉詩美麗的女體在自己的操控之下忽強忽弱的顫抖,扭動,誘惑的紅唇不斷的發出驚慌失措的驚叫和悅耳的呻吟。
“哦……,混,混蛋,啊啊啊……,下,下一局,老娘,啊啊……,老娘饒不了你”,電流的刺激不是十分強烈,但那酥麻的快感讓玉詩的身體始終在情欲中掙扎,為了自己的理智不至於被欲火湮滅,玉詩努力的想象著自己下一局翻盤的情景,同時嘴里也努力發出不屈的叫罵,堅定著自己的信心。
駱鵬不理會玉詩的叫罵,只是觀察著玉詩身體的反應,在她的身體的越來越劇烈的時候降低電擊強度,然後在女體的抖動剛剛有所平緩的時候,促狹的突然把電流開到最大。
在這樣反復的折磨之下,玉詩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漸漸轉移到了被刺激的敏感部位上,當漫長的十分鍾過去以後,玉詩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都對駱鵬說了些什麼,只恍惚的記得自己一直在叫罵,並沒有被駱鵬的手段嚇倒,這對於敏感的三點同時被電擊的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勝利了。
時間一到,駱鵬就關掉了開關,勝券在握的的越發的遵守規則,絕不給玉詩留下任何毀約的借口。
“好了,浪姐,來吧,繼續抽下一個姿勢,今天我一定滿足你心里長久以來的願望,把你操到起不來床”,駱鵬的得意無法掩飾,也用不著掩飾。
“呸,我,我……”,盡管電擊已經停止了,玉詩的身體卻還是在微弱的抖動著,電流的刺激是酥麻與刺痛交加的,催發情欲的方式是十分霸道不講理的,連續十分鍾的肆虐之後,她已經不能馬上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
她有些遺憾,又有些慶幸,遺憾的是如果這電流刺激的是她的陰道,她就可以反敗為勝了,慶幸的則是下體受到刺激的只有陰蒂,否則自己大概又會在駱鵬面前狼狽不堪的噴灑出尿水,把臉面丟盡。
勉強控制住了身體,玉詩摸了摸有些麻木的乳頭,又撫摸了一下自己滿是細密汗珠的光潔小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語調,冷冷的說道,“我餓了,吃完飯再繼續”。
“咦?不對吧浪姐,協議里可是規定每一局都是連續進行的”,駱鵬擡頭看了看表,已經下午6點半了,的確是該吃晚飯了,但是他那里甘心現在停下來。
玉詩的身體在自己連續的奸淫之後,又剛剛經歷了恰到好處的刺激,現在正好趁熱打鐵,很快就可以徹底擊潰她的反抗了,這時候停下來吃飯,豈不是給了玉詩喘息的機會。
“那是因為咱們簽協議的時候不知道賭局要進行這麼久,現在人家餓了,必須吃飯,你個小沒良心的,人家一個成年女人送上門來陪你玩這種不要臉的游戲,你難道還想連飯都不給人家吃嗎,哼”,玉詩的態度很堅決,她知道自己這有些賴皮,但是這時候任何機會都不能放過。
駱鵬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故作大方的答應了,“唔,那好吧,我也有點餓了,咱們吃點什麼呢,繼續吃泡面還是叫外賣,阿姨你來決定吧”。
“還想讓老娘陪你吃泡面?你這個小氣的混蛋,老娘要掐死你!!”玉詩惱火的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一下撲到駱鵬的身上,兩只手掐著駱鵬的兩只耳朵,用力的左右拉拽,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啊,別,別別別,快松手,快松手,啊啊啊,疼疼疼,我這就,這就點點好吃的來”,駱鵬沒有防備,一下被玉詩壓住無法掙脫,只能好漢不吃眼前虧,一邊摟住玉詩的腰,一邊忙不迭的保證一定叫一頓大餐回來。
玉詩滿意的點了點頭,盡管吃飯是一個合理的要求,但是按照協議,她這樣強行中斷賭局好讓自己的身體恢復的行為,也算得上是胡攪蠻纏一般的任性行為了。
因此她只能故意擺出嗔怒的樣子掩飾自己毀約的羞赧,她沒想到駱鵬會這麼好說話。
其實駱鵬經過一下午的激烈運動,肚子也是很餓的了,只是他原本打算一鼓作氣贏下賭局之後再吃飯。
如今玉詩要求吃飯,他考慮之後,覺得在玉詩電擊陰道的效果消退之後,即使是公平對決他也很有把握,更不用說他的藥效應該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因此他也樂得放任玉詩再掙扎一下,在他想來,如果在玉詩手段心機都用上之後再徹底擊敗她,想來一定對她的信心打擊更大,進一步堅固自己在性方面主導者的地位,讓玉詩潛意識里深深的刻印上自己不可戰勝的形象。
最理想的情況是,以後玉詩再面對自己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產生弱者的心態,按照他從網上查到的亂七八糟的調教經驗和心理學資料里的說法,弱者心態是產生依賴心態的重要基礎,而依賴心態很容易造成服從心態。
決定吃飯的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打開窗子讓房間里男女交合一下午產生的淫亂氣味散一散,駱鵬拿出手機仔細的點了幾個菜。
玉詩打算穿衣服,打開衣櫃之後卻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問了駱鵬才知道,她的衣服被駱鵬鎖在衣櫃角落的一個小抽屜里了。
玉詩要求駱鵬打開抽屜,駱鵬卻笑嘻嘻的拒絕了,還振振有詞的說,“用不著啊,阿姨,外賣至少還得半個小時才能送來呢,急著穿衣服干嘛,本來應該是懲罰之後就繼續操你的,現在為了吃飯暫停了,等重新開始的時候你的身子都不興奮了,這是破壞賭局公正的,所以現在不但不應該讓你穿衣服,而且我還應該幫你保持一下身子的興奮度呢,來,到我懷里來,讓我幫你保持一下熱度”,說完就拉著玉詩往床邊走。
玉詩被他點破了休息吃飯的真實用意,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理虧之下,沒來得及抗議,就被駱鵬壓在了床上。
駱鵬吻住玉詩嬌嫩的紅唇,雙手不斷的玉詩火熱的嬌軀上游走,玉詩在初始的措手不及之後,也逐漸開始回應。
兩個人這樣的親密交流才有了一點偷情的樣子。
肢體交纏了一會兒,兩個人克制住了更進一步的欲望,坐起身來。
“我警告你,一會兒別想讓人家把身子露給送外賣的人看”,玉詩撩了撩另換的發絲,白了駱鵬一眼。
“放心,大不了你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就是了”,駱鵬摟著玉詩,撫摸著女體光滑的後背,安撫玉詩的嗔怒。
兩個人都不再提暴露這方面的話題了,在閒聊和偶爾的親昵中等待外賣的到來。
當送餐員到了樓下打來電話的時候,玉詩迅速離開了駱鵬的懷抱,三兩步進了浴室,直接反鎖了門。
駱鵬則是不慌不忙的回到自己的臥室穿上了一條大褲頭,等待著送餐員上門。
浴室里的玉詩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駱鵬和送餐員的對話。
駱鵬和送餐員沒有什麼額外的交流,簡單的打個招呼,就接過了送餐員遞過來的菜飯,送走了送餐員,然後招呼玉詩出來吃飯。
玉詩松了口氣,走出了浴室。
在和駱鵬一起收拾餐桌的時候,玉詩還有點不解,駱鵬竟然這麼老實,真的沒有搞什麼手腳試圖讓自己把身體暴露給送餐員。
這一頓雖然算不上多麼豐盛,但是冷熱葷素六個菜和一個湯的標准對於只有兩個人吃來說也算是不少了,玉詩吃的還算比較舒心,只是駱鵬借口保持玉詩的興奮度,時不時的偷襲捏弄一下玉詩身上的敏感部位,讓玉詩幾次惱火著追打這個小色狼。
吃完了飯收拾碗筷的時候,玉詩緊緊的盯著駱鵬,一步都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线,嚴防這個狡猾的家伙再一次偷偷的吃藥。
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喘息機會,可不能再被他鑽了空子。
“呼,吃的真飽啊”,回到主臥室的駱鵬拍了拍微微鼓起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嘆了一聲,躺在床上,似乎懶得動彈了,打算休息一會兒。
玉詩也一聲不響的躺在駱鵬身邊,考慮著還有什麼辦法能提高一下自己獲勝的幾率。
“阿姨,要不要再睡一會兒啊?現在已經7點半了,才比了五局就用了一下午,想要結束說不定會到半夜呢,反正也急不來了,不如再養養精神?”駱鵬安心的調戲著玉詩。
“啊?糟了”,玉詩聽了駱鵬的話,心里一驚,再休息一會兒當然對自己更有利,但是如果真的弄得太晚,自己回家還真的不太好跟兒子交待,盡管中午打電話的時候兒子是一副隨自己怎麼玩的態度,但是如果自己夜不歸宿,兒子心里再怎麼樣也會不舒服的。
想到這里,玉詩趕緊起身,伸手去茶杯里抽簽,邊抽邊說道,“不用了,現在就繼續吧,早點結束我還得回家呢”。
“急什麼,浪姐啊,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樣的心態可是會影響發揮的,你還是先給小宇打個電話吧,告訴他你今晚不回去了,然後安心的把你的床上功夫都使出來,這樣你才多少能有那麼一點勝算呢”,駱鵬這時候一點也不急,錯失了剛才的機會以後,他現在要先徹底在肉體上擊潰玉詩的抵抗,然後才談得上突破玉詩的心靈。
玉詩猶豫了,她也覺得現在的急躁對自己有些不利,本就落在下風的自己,想要獲勝還需要贏三局,這個過程中自己一定要全力以赴,但是顯然駱鵬並不是什麼不堪一擊的對手,這時間上說不定又會很久,真的像駱鵬所說的,全部結束說不定會到半夜了。
回去太晚真的可能讓兒子不滿,但是如果自己想贏的話,勢必不可能很快結束,左右為難之下,最終玉詩還是接受了駱鵬的提議,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撥通了劉宇的電話。
“什麼?比較晚,會有多晚?”劉宇聽到媽媽遲疑的說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時間,媽媽已經和駱鵬大戰了半天了,兩個人應該也比較疲勞了,但是按照他們倆的表現,應該都還沒到極限,這是准備挑燈夜戰嗎?
“唔,有,有可能今晚回,回不去,明早才……”,玉詩支支吾吾的說明了最壞的情況。
她告訴駱鵬的是,自己給兒子的借口是到閨蜜家玩,這時候當著駱鵬的面打電話,就不能對劉宇說的太清楚,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透露一下時間,卻不能提賭局的進展。
“哦,好吧,我知道了”,劉宇沒有繼續追問,直接默認了玉詩可以在駱鵬家里留宿。
掛斷了電話以後,劉宇躺在床上,腦海里想象著媽媽在駱鵬家里到底受到了駱鵬什麼樣的玩弄,她又是如何反擊的,這所謂的賭局不知道媽媽能不能贏下來,賭注又會是什麼。
這些東西他中午的時候在愧疚之下都沒有問,剛才想問的時候聽到媽媽含糊其辭的話,又敏銳的感覺到駱鵬應該是就在媽媽身邊,所以只能再次憋在了心里,但是越是這樣,越讓他忍不住去猜測。
“他們倆到底比的是什麼呢,如果媽媽輸了,大鵬這個家伙又會怎麼對待媽媽呢”,劉宇腦中跳出以前看到的小說和小電影里的那些性奴比賽之類的畫面,胡亂猜測著,他相信,如果是媽媽輸了,駱鵬一定是會趁機對媽媽做什麼新的調教的,而媽媽贏了的話,她又會對駱鵬怎麼樣呢。
躺在床上的劉宇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在夢里,他看到媽媽和駱鵬赤裸著身體,在一張露天的大床上激烈的肉搏,高亢的呻吟聲直穿雲霄,自己和趙勇向曉東一起在旁邊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