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艷母的荒唐賭約

第106章 夜色下的SUV

  看到玉詩身姿搖曳的快步走回,駱鵬心滿意足,在他看來,玉詩完美的完成了他布置的任務,正好趁機再強化一下玉詩對自己的服從性。

  但是他發現,周圍人們情緒似乎有點激動,這讓他感覺到十分不安,也意識到自己莽撞了,如果自己剛才沒有及時想起跳蛋的問題,玉詩繼續在那里停留20秒,就要出亂子了,到時候,他一個人根本控制不住局面。

  因此,當玉詩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只是簡單的夸獎了玉詩兩句,並宣布她的考核通過了,就攬著玉詩的腰急匆匆離開了廣場,一路回到停在不遠處的車上。

  玉詩的身體被強力的水柱衝刷得全濕透了,剛才回到駱鵬面前的時候,裙子已經緊緊的貼在身上,不但胸前出現了明顯的凸點,下身的裙擺也緊緊箍在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上,甚至於,駱鵬感覺,就連玉詩小腹下端的位置,也在這種緊密的貼合之下,凹出一條細細的鮑魚线來。

  回到車上,見沒有人跟出來,駱鵬驚魂甫定,見玉詩的裙子緊緊箍在身上,隨口說道:“裙子濕了,脫下來吧,免得著涼”。

  玉詩剛剛在千鈞一發之際接到駱鵬的信號,匆匆逃過一劫,這時候還沉浸在剛才的驚險與刺激之中。

  聽了駱鵬的話,以為他又要對自己進行新的調教了,她看了看車外的接到,又為難的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裙子,咬了咬下唇,小聲說道:“有抓拍攝像呢”。

  駱鵬本來還真就是擔心玉詩著涼,這時候見了濕身的玉詩這羞澀動人的樣子,立刻也明白了她的誤會,心里頓時忍不住有些發癢,真的起了再做點別的事情的心思。

  他戲謔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讓你把裙子脫下來,又沒說讓你光著身子開車”。

  “啊?呀,原來主人嚇唬人家,主人好壞,那,那你想讓人家換什麼衣服開車?”

  玉詩得知原來是自己想差了,駱鵬並沒有讓她裸體開車的意思,心情頓時輕松了不少,繼而羞不可抑,捂住了面孔。

  在脫離了危險之後,兩個人的情緒都有些反彈性的亢奮,肉體中的情欲刺激著大腦,玉詩剛才感到的羞恥與恐懼有多深,現在回味得到的刺激感就有多強,因此說起話來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調情的意味。

  駱鵬一直等到玉詩把身上的裙子脫掉,才從手邊的帶子里拿出一件棉質的T恤遞給玉詩,玉詩接過T 恤就往頭上套,駱鵬趕緊阻止了她。

  玉詩一雙美目忽閃忽閃的望著駱鵬,露出疑惑的神色。

  駱鵬笑嘻嘻的說道:“誰說讓你穿這個了,這是讓你擦身子的”。

  玉詩看著駱鵬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里頓時一緊,只好用T 恤把身體擦干,然後一臉警惕的盯著駱鵬。

  駱鵬對玉詩的防備毫不在意,扭過身子從後座上拿起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還沒有開封,他當場拆開,拿出一件衣服遞給玉詩:“來,穿這個”。

  玉詩看到駱鵬遞過來的衣服,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主人,你,你讓人家就穿著這個開車?可是這和不穿有什麼區別嘛,這要是被抓拍”。

  “被抓拍也不要緊啊,反正你是穿了衣服的,而且這東西拍出照片來,別人頂多說你是個辣妹,不信你看”,說著,駱鵬讓玉詩把這件新開封的衣服接過去,把一只手伸到衣服里,模仿著衣服覆蓋在身上的場景,拿起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

  玉詩斜過身子來看,只有一張照片里能看到衣服下面露出皮膚的顏色來,一時間嘖嘖稱奇。

  既然確定了不怕抓拍,玉詩自然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在駱鵬的催促下把這件衣服穿在身上。

  說是衣服,其實這只是一條肚兜,而且是胸口大片挖空的情趣肚兜,而且這肚兜的開胸一直開到了肚臍以下,左右兩邊用一條帶子系在一起,帶子橫過乳房上方,打了一個蝴蝶結。

  不知道這肚兜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如果從有一定傾斜角度的位置看過去,它是純黑的,可是如果從正面看過去,它基本上完全透明,連白皙的膚色都幾乎沒有變化。

  也就是說,玉詩如果穿上這東西開車,確實不會被抓拍到什麼重要部位,可是如果有車迎面開過來,對面的司機如果注意到玉詩的話,就會看到一個只有兩個乳房蓋著一層薄紗的蕩婦。

  “討厭,主人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鬼點子,人家會被看光的”,玉詩一邊系著脖子後的帶子,一邊一臉不情願的撒嬌。

  系好脖子後的帶子之後,玉詩又伸手去系腰後的帶子,這時候,駱鵬卻伸手阻止了她,壞笑著說道:“這個就不用系了,反正下邊別人也看不到,我還想好好欣賞欣賞呢”。

  穿好肚兜以後,玉詩還試圖看看塑料袋里還有什麼東西,可是駱鵬把袋口打開,里面空空如也,意思是玉詩就只能穿這麼一條肚兜了。

  這情趣肚兜本來就短小,開到肚臍下的開胸開胸再往下,也就剩下一條窄窄的邊緣了,因此,即使玉詩把肚兜完全穿好,也掩蓋不住小腹下端光滑無毛的恥丘,而下身又再沒有別的衣服,也就是說,玉詩要完全赤裸著下身開車。

  如今駱鵬連腰後的帶子也不讓她系,這肚兜穿上以後基本上就變成了兩片蓋在乳房上的布片,而且一旦有風掠過身邊,這肚兜就可能飄揚而起,變成掛在脖子上的薄紗,把玉詩赤裸的上身也完全出賣給周圍的人。

  這肚兜本來就只能防御抓拍攝像頭,如今再被駱鵬這麼一搗亂,還真像玉詩說的一樣,和不穿也沒什麼區別。

  但是,不能接受裸體開車的玉詩,在有了這麼一件純粹心理安慰式的衣服以後,竟然就不再抗拒了,或許,此時在她剛剛經歷了面對陌生人的暴露調教之後,那蠢蠢欲動的春心之中,只要不被攝像頭拍到,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吧。

  整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提到,既然對面的司機可能看到,那麼行車記錄儀呢?

  駱鵬是真的沒有想到,畢竟他本人還沒到可以考駕照的年齡,沒有開過車。

  而玉詩卻是已經想過了,她剛才仔細看了駱鵬拍攝的那幾張照片,可以確定這件衣服的面料果然十分特別,只有視线正對的位置才能看出巴掌見方那麼大的透視效果,而只要稍稍偏移出一點角度,看到的就是另一個位置了。

  因此,除非對面的司機直接撞到自己的車頭上,否則基本上什麼也看不到,至於沒有被肚兜遮掩的地方,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部位,已經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跳過裸舞的玉詩也就不在乎了。

  車子緩緩啟動,很快飛馳了起來,直奔駱鵬家的方向而去。

  在駱鵬要求下,除了需要轉彎並道以外,一直行駛在最內側的車道上。

  車里的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似乎在心照不宣的等待著什麼。

  很快,飛馳的SUV 就已經駛過了一半左右的路程,已經基本脫離了繁華的街區,或許是時間確實很晚的緣故,在這個過程中,竟然好運的一輛別的車也沒有遇到,而繼續往前走的話,遇到的車輛只會越來越少。

  看來今天是不會遇到其它的車輛了,駱鵬暗想著。

  他在考慮,玉詩既然默認了穿著這樣一件衣服開車,是不是意味著她也已經准備好遭遇迎面駛來的車輛了,那麼,要不要臨時再加點節目呢?

  駱鵬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做,卻忽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他左右看了看,然後盯住了駕駛台里的儀表盤。

  這車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慢了?駱鵬愕然的發現,現在的時速只有30公里,比剛出發的時候慢了近一半。

  這下,駱鵬恍然大悟,忽然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說道:“前面左拐,這條路近一點”。

  見鬼的近一點,玉詩暗中啐了一口,導航已經顯示了,這條路不但遠幾百米,而且路口也多好幾個,但是她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很爽快的按照駱鵬的指示轉了彎。

  拐到這條路上才行駛了一小段,玉詩就已經明白這條路有什麼不同了,這條略顯狹窄的道路兩旁,星星點點的排列著一些燒烤店和KTV ,這是後半夜仍然有些人氣的地方。

  又行過兩個路口,雖然沒有遇到車輛,但是路邊已經過去了一波行人,盡管玉詩的車窗緊閉,行人看不到車里的情景,玉詩還是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臂,似乎這樣就能避免被人看到一樣。

  她覺得,危險已經越來越近了。

  玉詩的車速已經降到了20公里,她已經明白了駱鵬的想法,這時候,迎面終於出現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駱鵬精神一振,玉詩卻覺得心口一緊,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玉詩自以為自己的動作可以遮掩一下胸口,但是在駱鵬的眼中,她的動作唯一的作用就是把乳房擠得更加高聳,乳溝更加深邃。

  對面的車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迎面駛來的SUV 有什麼異常之處,從玉詩的身邊呼嘯而過。

  駱鵬很失望,可是一掃玉詩的表情,卻發現她正在大口的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生死危機一般。

  很快,又有一輛車迎面而過,仍然沒有注意到玉詩的異常。

  駱鵬不甘心了,他想了想,把剛才從玉詩小穴里拿出來的跳蛋送到了玉詩面前道:“塞進去”。

  “啊,這,這會出車禍的”,玉詩本來就是在赤裸著下身開車,雖然沒有開窗,可是在空調的作用下,雙腿之間流動的空氣還是讓玉詩覺得小穴一陣陣的被風吹過。

  再加上赤裸的臀部一直在直接和真皮座椅摩擦,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已經流水了。

  那燥熱的瘙癢感覺讓玉詩好幾次忍不住想把腿並攏,車子也忽快忽慢了好幾次,玉詩覺得這已經很要命了,而駱鵬還想要玩的更過分,讓自己把跳蛋塞進小穴里,一旦跳蛋震動起來,玉詩覺得她說不定真的會把車開到路邊的行道樹上去。

  駱鵬看到玉詩嚴肅的表情,也意識到了其中的危險,只好收起跳蛋,郁悶的問道:“那怎麼辦”?

  駱鵬本來沒指望得到玉詩的回答,難道她還會主動出主意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嗎?

  可是玉詩卻出乎意料的說話了,雖然聽起來並不像是回答駱鵬的問題,而只是無意中的自言自語。

  “嗯……,好像有點熱啊”,說完,玉詩也沒等駱鵬下令,就自作主張的把車窗搖了下來。

  駱鵬震驚的看著玉詩,隨著車窗的滑落,不但玉詩整個身體的側面都暴露在了窗外,而且在迎面吹來的風帶起的混亂氣流之下,她身上的肚兜也瞬間在風中飄揚了起來,玉詩就這麼基本赤裸著身體,向著路邊的行人展示出了傲人的乳房。

  值得慶幸的是,附近一片寂靜,路邊暫時沒有出現行人,但是,在一條存在著燒烤店和KTV 的街道上,這種寂靜是注定不可能長久的。

  很快,在玉詩的車駛過一家燒烤店門口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口哨聲。

  玉詩和駱鵬同時扭頭看去,立刻看到三條歪歪斜斜的走出店門的身影。

  三個身材粗壯的男人中的一個,正一臉興奮的指著玉詩的方向,嘴里興奮的喊著一些含混不清的字句。

  被發現了!

  玉詩感到渾身一熱,熱血瞬間上涌,根本沒經過思考,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就竄了出去,巨大的慣性作用把駱鵬直接拍在了座椅靠背上。

  車子一直竄出幾百米,玉詩才紅著臉減慢了車速,她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麼。

  “你這開的是什麼車呀”,駱噴抱怨著揉了揉後腦勺,座椅靠背雖然不硬,他還是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

  “我,我”,玉詩囁嚅著說道,“我的身體被那三個家伙看到了”。

  “哦?”

  駱鵬坐在副駕駛上,剛才雖然也扭頭去看,卻被玉詩擋住了視线,什麼也沒看到,但是玉詩的反應讓他十分欣喜,因為玉詩現在正一臉羞意的望著前方。

  雖然前面並沒有什麼可看的,但是駱鵬卻從玉詩那緋紅的臉頰上看到了一絲興奮,她似乎已經開始享受這種被人視奸的快感了。

  既然有了這樣良好的反應,駱鵬當然要再接再厲,給玉詩再增加一點羞恥,他追問道:“身體什麼地方被看到了”?

  “整個側面,嗯……,連半個奶子都被看到了”,玉詩羞答答的答道,聲音小的駱鵬差點沒聽清。

  “好,繼續加油,下次爭取讓人家把整個奶子都看到”,駱鵬竟然調侃著鼓勵了玉詩一句,仿佛被人看到赤裸的身體真的成了什麼好事一樣。

  “啊?”玉詩驚訝的望向駱鵬,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小聲問道,“這是命令嗎,如果主人命令浪奴這樣做的話,浪奴一定會努力的”。

  剛才這一段時間,兩個人在車上的表現並不像是主奴關系,而是像一對追求刺激的小情侶一樣,甜蜜中摻雜著情欲,可是玉詩這一問,氣氛立刻發生了變化。

  駱鵬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不夠強硬。這是一個失誤,自己要調教的是性奴,要培養的是服從性,不是情人游戲。

  駱鵬自我檢討了一番,這才板起臉說道:“對,我命令你,下次被人看到的時候,要把整個奶子都送上去給人看,明白了嗎”?

  “是,主人”,駱鵬本以為玉詩也不能馬上從那調情般的氛圍中脫離出來,哪知道玉詩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小聲的答應了。

  車子繼續前進,不久以後,突然發生了意外,一個行人突然從車子前方橫穿馬路。

  這里不是路口,也沒有斑馬线,如果玉詩不及時減速的話,這行人恐怕就要跟馬路來個親密接觸了。

  這是一個略有些禿頂的中年人,肋下夾著一個公文包,看起來像是剛下夜班的樣子。

  這個冒失的家伙剛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完全沒注意到有車駛來。

  現在被車燈一晃,頓時驚慌失措的往後跳去,同時一臉驚恐的往車子里望來。

  駱鵬也嚇了一跳,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立刻就想開口叱罵,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那中年人雙眼圓睜,嘴也不自覺的越張越大,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玉詩的方向。

  駱鵬扭頭一看,就看到玉詩的右手不知什麼時候從方向盤上收了回去,現在正抓著身上那件單薄肚兜的下沿,把肚兜高高撩了起來,身體微微的左右扭動著,兩團雪白的巨乳正像兩盞新出現的大燈一樣,微微顫抖著照耀著中年男人的臉。

  “這,這,你”,中年男人語無倫次的指著玉詩,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身為一個經常加班的上班族,哪里見識過這麼火爆的場面。

  一個美得無法形容的女人坐在車里對著他展示著傲人的豪乳,她想干什麼,難道是打算勾引我?

  這男人覺得,老天爺恐怕是要把這輩子的艷福,都攢在這一刻一起給他了。

  正在中年人想入非非的時候,玉詩突然按了一下喇叭,頓時驚醒了陷入幻想中的男人,緊接著,他就看到面前的汽車正在緩緩向他壓進,他條件反射式的竄了出去,幾步竄到道路對面,這才驚魂未定的回過頭來,似乎想說點什麼。

  然而玉詩已經狠狠的踩下油門,一溜煙的開走了。

  駱鵬親眼看到中年男人臉上幾經變換的精彩表情,不由得對玉詩剛才的表現大為驚嘆,真的是對自己的命令堅決執行啊,哪怕面對著一個如此油膩的男人,也毫不猶豫的主動亮出了赤裸的雙乳,這真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啊。

  明天,噴泉廣場和這條街上大概就要流傳起深夜裸女的傳說了,如果策劃一下,說不定還可以搞出更加精彩的節目呢。

  駱鵬扭過頭正打算說話,卻看到玉詩也正在一臉得意的望著他,見他看過去,立刻問道:“主人,浪奴剛才的表現怎麼樣”?

  “哦,好,非常好”,駱鵬下意識的回答道。

  “既然人家表現這麼好,主人會不會獎勵人家呢”,玉詩一臉認真的問道。

  “當然,你想要什麼獎勵”,駱鵬毫不含糊的答應了下來。

  玉詩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主人的雞巴了,人家已經好久沒有被主人用雞巴好好操過了”。

  這不是瞎說嗎,駱鵬腹誹著,且不說剛才在江邊木棧道上的痛奸,就在兩天以前,在趙勇家的時候,他還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操弄了玉詩幾個小時啊。

  然而玉詩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滿的說道:“前天那是三個人一起操人家呢,剛才在江邊的時候,人家才高潮了兩三次”。

  “這樣啊”,駱鵬明白玉詩的意思了,爽快的點頭道,“你這回的任務完成的不錯,回家以後本來想操你兩次就睡覺的,既然你這麼飢渴,那我就拼著明天遲到了,一直操到天亮吧”。

  “謝謝主人”,玉詩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車子猛然加速飛馳而去,似乎一秒鍾都不想等待了。

  車子飛快的離開了那條略顯繁華的街道,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路,這里的夜色更加濃郁了許多。

  剛一拐進小路,駱鵬就打破了車里的寧靜:“這條路沒有攝像頭”。

  玉詩怔了怔,明白了駱鵬的意思,她面露難色的看著面前稀稀落落的路燈,一時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攝像頭。

  玉詩想當做沒聽懂駱鵬話里的意思,可是她很快就放棄了這個幼稚的念頭,駱鵬對她也算很了解了,根本不會相信自己連這個都聽不懂,而且就算他相信這一點,也完全可以用更直接的語言下達指令。

  車里的氣氛僅僅僵持了幾秒鍾,玉詩就咬了咬牙,把一只手伸到脖子後,捏住繩頭輕輕的一拉,肚兜像一片飄舞的落葉一樣,隨風飄落到了車子的後座上去。

  玉詩終究還是對駱鵬表現出了徹底投降的姿態,連被抓拍的風險都已經不再顧忌,做出了在大街上裸體開車的羞恥行徑。

  車子在昏暗的小路上又前行了一段,駱鵬忽然開口:“停車,就在這里靠邊停車”。

  “啊?”

  玉詩望著小路還剩下的一小半路程,心里一沉,雖然駱鵬說這里沒有攝像頭,但是她真的不能確認,這里不像剛才的廣場,那里的抓拍攝像頭位置都是可以預見的,而這條小路雖然沒有抓拍攝像頭,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攝像頭呢。

  盡管心里遲疑,玉詩還是按駱鵬的命令停了車,緊張的四下張望。

  “怎麼,看這里眼熟嗎?眼熟就對了,還記得上次你在這里干過什麼嗎?”駱鵬帶著得意的聲音傳到玉詩耳朵里。

  玉詩聽了駱鵬的話,再次仔細觀望,當她看到道對面緊貼著路邊的牆壁時,果然有了一種眼熟的感覺,在駱鵬的提示下,她終於恍然,原來這里就是她上一次來駱鵬家接受調教的時候,用主動突破尺度麻痹駱鵬,最終造成駱鵬違約的地方。

  有了這個認知,玉詩就大概知道駱鵬命令她在這里停車的意圖了,這是要再次在這里調教她,報復她上回給他下套的行為,順便也是要警告她:玩花招是沒有好下場的。

  “好了,別看了,把鞋換了,下車吧”,駱鵬招呼一聲,率先下車想著路對面走去。

  知道了這是自己第一次裸體外出的地方以後,玉詩反而安心了不少,上次她就是在已經認真觀察確認過的情況下在這里赤裸行走的,這里確實沒有攝像頭。

  於是玉詩也很快下了車,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踩著鮮紅的細高跟涼鞋,踏著“嘀嗒、嘀嗒”的清脆步伐,跟著駱鵬來到了道路對面的牆下。

  “到那邊去,蹲下”,駱鵬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命令玉詩背對著牆壁蹲在路邊。

  玉詩自覺地分開雙腿在牆邊蹲好,不明所以的看著駱鵬,這個姿勢之下,駱鵬的肉棒並不能奸淫到她,能做的調教無非就是自慰或者排尿罷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駱鵬自己這麼急著解褲子干什麼?

  正在玉詩猜測著駱鵬到底要干什麼的時候,忽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看到,駱鵬已經把肉棒掏了出來,然後扶著肉棒一步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主人,您,您需要浪奴吃雞巴嗎”,玉詩懷著僥幸的心思發問,顫抖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因為駱鵬扶著肉棒的動作並不像是要讓她口交。

  果然,駱鵬否定了她的猜測:“不用,老子要撒尿,你給我接好了”。

  “什麼?”玉詩終於驚呼起來,不可置信的確認道,“主人你是說,要,要浪奴喝您的尿嗎”?

  玉詩的恐懼是有原因的,她是一個愛干淨的女人,糞尿類的調教,以前她只要想想就覺得惡心,但是在她陷入與了少年們的性游戲中不可自拔以後,尤其是劉宇參與進來以後,在肉欲的刺激下,也曾經思考過自己所能接受的游戲尺度。

  重新思考之後,她覺得,吃屎仍然完全不能接受,但是在調教中喝下男人的尿,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怕,尿液雖然是排泄產物,但是它清澈的外表,看起來總比精液和男女體液形成的不明混合物干淨一些吧。

  後來她還在她最能接受的人選——劉宇身上試了一下,當時她壓制著惡心的感覺,從兒子的肉棒里飲下一口溫熱的尿液之後,心里的確泛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那是自己真的成了一個人形肉便器的墮落感,和欲火瞬間被點燃,渾身燥熱難耐的飢渴感,再加上被兒子驚訝興奮的目光注視下的羞恥感和成就感交雜在一起,形成的讓她感到靈魂離體的奇妙感受。

  在欲火的焚燒下,她試圖舔食濺落在劉宇腳上的尿液,可是卻被劉宇阻止了,而且還被劉宇做出了限制——不許喝灑落的尿液。

  盡管聽起來,劉宇的言外之意是她可以直接從肉棒上喝,但是玉詩還是感覺兒子看她的目光有些惱火,似乎對她這種喝尿的肮髒行為並不滿意。

  因此玉詩後來也基本上再沒有嘗試過這方面的調教,更是不敢主動尋求這種調教。

  如今駱鵬的行動讓她恐懼,盡管喝下駱鵬的尿水也並沒有違背當初劉宇的要求,但是一旦自己接受了喝尿的調教,駱鵬可一定不會區分尿水到底是直接從肉棒上接來的還是在別處舔來的,只要回到室內,遲早會讓她從地面上舔食尿水,那是已經被劉宇禁止的行為,到時候她該怎麼對駱鵬解釋?

  盡管和兒子的主奴關系有點松散,她也經常自作主張,但是那都是兒子沒有明令的時候,對於兒子命令禁止的事情,她並不想違背。

  可是這沒法對駱鵬解釋,總不能說是有人禁止吧?

  向曉東根本不可能幫她圓謊,而趙勇倒是有可能,可是她不但必須搶先和趙勇溝通,而且要向駱鵬解釋她為什麼要聽趙勇的話。

  至於把劉宇供出來,那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所以她無法解釋,可是如果不解釋,就只能沒有理由的強行違抗駱鵬的命令,到時候就不是回家接受懲罰的問題了,那會變成新的違約,而新的違約懲罰是玉詩完全不能接受的。

  說不定最後只能把劉宇拖出來,徹底撕掉背後的秘密,把一切都擺在台面上,直接暴力拆除駱鵬的協議,所有人重新制定游戲規則。

  可是那樣一來,游戲還會想以前一樣有趣嗎?

  蹲在地上的玉詩心慌意亂的等待著駱鵬的回答,可是駱鵬卻不耐煩的呵斥道:“誰讓你喝尿了,哪來那麼多廢話,眼睛閉上,嘴張開,我要尿出來了”。

  駱鵬的呵斥很蠻橫,可是玉詩卻反而不慌了。

  因為自從上次兩個人因為小龔的事情鬧出誤會以後,就進行了約定,不管是駱鵬的命令還是玉詩主動的要求,突破尺度的時候,必須先向對方報備啊。

  如果玉詩事先未作說明,就在自由發揮的過程中,突破了某個新尺度,那麼這就算玉詩自願無條件接受的尺度,不計入主動突破次數,而駱鵬如果沒有事先說明,就對玉詩進行了超出當前尺度的調教,是要算作駱鵬違約的。

  如果因為意外而出現了超出尺度的行為,比如剛才的陸寒林,如果突然拔出肉棒插進玉詩的肉穴里,就要算作游戲駱鵬思慮不周,消耗掉一條強制命令,同時要扣掉一定的調教時間。

  因為這既不在駱鵬的調教指令中,也不是玉詩主動要求的,同時玉詩也沒有脫離駱鵬的命令自由發揮,屬於純粹計劃外的事情。

  補充這個約定是玉詩主動要求的,目的就是避免在小龔身上鬧出的誤會,小龔意外闖入調教現場造成的兩次尺度突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裸體和給陌生人口交,駱鵬和玉詩每人記了一次,算是互相妥協了。

  這個新的約定本來是玉詩為了理清責任而提出來的,可是,這個約定生效以後不到幾個小時,她就反而因為這個約定,又在小龔身上吃了個啞巴虧。

  玉詩和小龔在那天深夜里的那次69式口交,是玉詩在感動之下臨時起意的,既不是駱鵬的要求,玉詩也沒有對駱鵬事先報備。

  當時玉詩覺得69式口交算不上真正的做愛,而小龔又是個老實孩子,就算有什麼新的期待,自己也能壓制住他。

  可是她沒想到,小龔身為一個初嘗性愛的衝動小伙,射精的時候太過興奮,只顧著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一泡精液全部射進了玉詩的嘴里,而玉詩當時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把精液吞了下去。

  而這一幕還被駱鵬當場逮住了,於是玉詩就白白突破了一個尺度。

  這個意外讓玉詩對新的約定感覺很復雜,既覺得這個約定是必要的,正確的,同時也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不管玉詩心里對於這個新約定的感受有多麼復雜,眼下這個約定卻實實在在的在保護玉詩了。

  既然駱鵬沒有說要報備,那麼他就不能把尿撒進玉詩的嘴里。

  那他到底要干什麼?玉詩閉上眼睛,張開嘴仰起頭來,滿心狐疑的等待駱鵬行動,心里不住的思索。

  難道是想尿在我的臉上,讓我自己主動把尿水舔進嘴里?

  這有點異想天開了吧?

  如果我不用舌頭舔,而是稍稍晃動一下身體,讓一點尿水“不小心”進入了嘴里,不就變成他違約了嗎。

  這可不能算意外造成的尺度突破,因為我的頭有這點微小的晃動很正常,沒人能說我是主動做了什麼。

  哦,他說的話是反問,“誰讓你喝尿了”,沒有直接否定,想玩文字游戲?

  問題是我完全可以不和他玩啊,反問等於肯定,無論是問趙勇還是問向曉東都必須承認這一點,因為這就是漢語的語法規則。

  為了占這麼一個尺度的便宜就冒這麼大的險,這不像他的性格,難道是我剛才的表現過於主動飢渴,讓他覺得我會配合他,那可要好好給你個教訓了。

  玉詩閉目等待著,幾秒鍾之後,“嘩”的一聲從玉詩面前傳來,玉詩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卻沒有任何尿液淋在她的臉上。

  玉詩疑惑的微微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駱鵬半轉了身體,把尿全都撒在了旁邊的牆上。玉詩惱恨的想道:原來只是嚇唬我,可惡。

  這時候,駱鵬帶著得意的笑容調笑道:“你剛才偏頭是打算干什麼,想躲開還是想追著喝啊,不是說了沒讓你喝尿嗎,難道是剛才尿多了,現在渴了?想喝的話我可以給你留點,你自己過來接著就行了”。

  玉詩漲紅了臉沒有動,她才不會湊過去“自願”突破尺度呢。

  撒完了尿,駱鵬一臉舒爽的命令玉詩趴在車前的引擎蓋上,自己回到車里拿出一根皮鞭。

  玉詩的SUV 引擎蓋比較高,玉詩盡管身材高挑,也並不能把上半身壓在上面,只能面前把一對乳房壓在車頭上,向後挺出臀部趴在那里。

  “啪”,駱鵬沒有馬上用鞭子抽打,而是一只手在玉詩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了幾下,一巴掌扇在玉詩高聳的臀肉上,問道:“知道為什麼在這里扇你嗎”?

  “唔……,知道”,玉詩嬌吟一聲答道,“上次主人在這里調教浪奴沒能盡興,所以要重溫一下”。

  “沒錯”,“啪”,這次打在玉詩身上的就是皮鞭了,駱鵬鞭打邊數落著,“敢算計老子,這回就讓你知道知道算計主人的後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耍這種小聰明”。

  “嗚……,不敢了”,“啪”,“啊……,浪奴錯了”,“啪”,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很快出現在玉詩光潔的背脊上,兩瓣雪白的肉丘更是遍布紅痕。

  玉詩大聲的呻吟著,懺悔著,哀求著,一聲聲尖銳的女聲在著幽靜的小路上蕩開,擴散,直到駱鵬心滿意足的收起鞭子,才氣喘噓噓的跪在駱鵬面前感謝主人的教導。

  在這里的停留調教進行了十多分鍾,駱鵬的怨氣發泄得差不多了,見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兩點,就帶著玉詩回到車里,二人驅車繼續往駱鵬家駛去。

  這時候,全身赤裸的女司機已經遍體細汗,連引擎蓋上都印著兩團半圓形的水跡,每團水跡中間還有一個清晰的小圓點,讓玉詩的臉頰一路上都沒能消去那緋紅的顏色。

  夜色下的SUV ,帶著一對半圓的水跡,重新踏上了征程。

  剩下的路程已經不多,玉詩的車很快就停在了駱鵬家小區的停車場里。

  車子停好之後,玉詩坐在車里一動不動的望著駱鵬,似乎又恢復了完全按命令行事的態度。

  “嘀嗒、嘀嗒”,清脆的腳步聲回蕩在幽靜的小區里,玉詩已經重新穿上了黑色的長裙,盡管長裙又濕又冷,但這是玉詩和駱鵬現在能找到的唯一正常的服裝。

  在自己家老房子的附近,駱鵬不敢太過放肆,盡管父母平時不會來這邊,但是偶爾過來的時候,還是很可能遇到鄰居聊上幾句的。

  玉詩挽著駱鵬的胳膊,把半個身子都貼在駱鵬身上。

  她的臉上帶著歡愉與期待,然而心理卻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關於和駱鵬之間的這次調教游戲到底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的問題。

  經過這一個晚上的冒險,玉詩對駱鵬後續的調教有些畏縮了,現在駱鵬對她的調教尺度就已經十分危險了,僅僅是一次尺度上的突破,就讓玉詩陷入了隨時可能形象崩塌的危險境地。

  盡管剛才的幾次任務最終都是有驚無險,可是這和她執行命令過程中的偶然和幸運是分不開的。

  就像剛才經過的那條繁華的街道時一樣,駱鵬已經開始命令她在隨機遇到的路人面前進行暴露的嘗試了,而且在玉詩執行了那樣危險的指令之後,駱鵬似乎還有著繼續探索更危險領域的傾向。

  玉詩剛才忽然以極為主動的姿態要求馬上回家和駱鵬做愛,主要的原因就是擔心駱鵬會命令她在那條街上下車,繼續做出更大膽更冒險的暴露。

  別看那條街道上的行人並不比廣場上多,但是這兩個地方的路人對玉詩的威脅等級卻是完全不同的。

  廣場上的人大都是去尋求休閒的感覺,或者安靜的氛圍,而且彼此陌生,在目睹了玉詩那驚世駭俗的淫行之後,盡管也都淫心大起,但是卻對自身的公眾形象有所顧忌,不敢隨意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一副色狼嘴臉,在這種每個人都在遲疑的場面之下,彼此之間形成了短暫的互相制約。

  即便如此,在最後的階段,那些男人也紛紛放棄了顧忌,試圖衝到玉詩身邊去,至於他們圍住玉詩以後敢做出些什麼行為,玉詩完全可以想象。

  言語調戲,肢體猥褻都是輕的,到最後十幾個男人一起輪奸玉詩,甚至拍下視頻,都是毫不意外的結果,可以說是後患無窮。

  而那條排列著燒烤店和KTV 的街道上,危險遠超廣場,那里的行人除了醉鬼就是出來尋歡作樂的人,如果被他們看到玉詩在這樣的深夜,赤裸著身體跑到大街上搔首弄姿,他們恐怕一絲一毫的猶豫都不會有,直接就會糾集同伴撲上來。

  出現在那條街上的女人,可有不少是以出賣肉體為生的,男人們很可能把玉詩當成一個正在為客人服務的妓女,他們會把玉詩的行為當成客人的要求,而當他們發現玉詩的客人只是孤零零的一個少年的時候,借酒壯膽之下,恐怕會更加肆無忌憚。

  如果玉詩在那條街上被這些家伙輪奸了,他們只怕會把這當成一樁風流韻事,傳播起來根本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

  駱鵬一個人的威懾力,畢竟是十分有限的,根本震懾不了人數眾多的成年人。

  對於這一點,已經有一個很直接的例子了,那就是剛才在江邊遇到的色狼少年。

  那個中學生最初遇到駱鵬和玉詩的時候,還表現的畏畏縮縮,尷尬羞澀,僅僅依靠著對女人身體的好奇和對艷遇的渴望才沒有撒腿就跑。

  可是在他對氣氛漸漸適應以後,色膽就漸漸壯大,開始一點點試探,得寸進尺起來。

  如果不是駱鵬及時趕他離開的話,嘗試過指奸滋味的少年,恐怕就會試圖真正嘗試一下奸淫女人的感覺的。

  玉詩意識到了其中的風險,但是她發現,駱鵬卻似乎興奮過了頭,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玉詩進行更加大膽的冒險,好像已經忘了兩個人正行走在深淵的邊緣一樣,這和他以往的表現判若兩人。

  玉詩還清楚的意識到,盡管今天自己已經幾次遇險,可是突破尺度的命令卻只有一次,也就是說,不但駱鵬還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強令她突破一次新的尺度,而且她自己也還有兩次主動突破的任務需要完成。

  玉詩原本對於自己身上還剩下幾個尺度可供突破的問題就很已經心虛了,親身經歷了這樣每次跨越兩個甚至三個尺度的突破以後,更是對突破指令全部完成以後的形勢產生了深深的畏懼。

  駱鵬這一次次讓她在身敗名裂的邊緣瘋狂試探的行為,讓原本打算安心接受駱鵬調教,靜等兒子來救的玉詩心中真正打起了退堂鼓。

  退縮的念頭產生以後,玉詩發現,無論是停止還是繼續,都有著讓她為難的理由,而當時的她卻沒有時間做出充分的思考,於是她只好先用點手段把駱鵬從那條街上拉走,等到危險散去再做出最終的決定。

  後來在僻靜的小路上,玉詩以為駱鵬要讓她喝尿,盡管這件事最終沒有發生,可是仍然更增了她的憂慮。

  她覺得,駱鵬很可能已經發現了她對喝尿這種行為的恐懼,只是他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可能會猜測自己只是厭惡汙穢。

  玉詩希望駱鵬對這種口味的調教沒有太大的興趣,不要把僅剩的一條強制命令的消耗在這上面,但是這並不保險,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發現了自己的恐懼而專門奢侈一回,看看自己到底是純粹的厭惡還是有別的原因。

  這樣往深淵里探入一只腳試探的危險行為,除了帶給玉詩難以言表的巨大羞恥之外,還讓她一直陷入緊張與驚恐之中。

  但是同時,每一次劫後余生般的慶幸也給她帶來了超乎想象的刺激感,這感覺讓她一回想起來就心頭亂跳,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後怕還是興奮,這讓她開始擔心,再這麼玩下去,自己會不會墮入其中無法自拔?

  夜深人靜的小區里,只有“嘀嗒、嘀嗒”的腳步聲在四周回蕩,隨著這不快也不慢的步伐,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駱鵬家所在的樓附近。

  必須做出決定了,玉詩在心里對自己說道。

  如果不想再遇到更危險的情況,就應該及時停止這個游戲,逃離駱鵬的掌控。

  可是如果就這樣停止了,和兒子的約定怎麼辦?

  兒子已經努力的行動起來了,如果忽然不聲不響的逃回去,兒子會不會因為努力落空而感到失望?

  猶豫不決之中,玉詩已經跟著駱鵬走到了樓門口,這時候,她腦海里映出的畫面是兒子成功奪取了主導權之後,自己和兒子得意的笑臉和駱鵬沮喪的表情。

  “給小宇留點行動時間吧,不要讓他白努力一回。大鵬今天應該不會再弄出什麼出格的事了,我再堅持一下吧,等下次他真的弄出了我無法接受的花招,我再喊停也不晚”。

  腦海里回蕩著這樣的念頭,玉詩緊了緊摟在駱鵬胳膊上的手臂,再次向前邁出了一步,這一步邁出,她就跟著駱鵬進入了大樓的單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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