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艷母的荒唐賭約

第105章 廣場夜色

  深沉的夜色下,流淌的江水旁,古朴的木棧道上,一個衣冠楚楚的半大男孩,牽著一個全身赤裸,只穿著一件淫蕩的漁網裝的美艷女人,穿行在一盞盞蒼白的路燈之間。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有另一個少年亦步亦趨的跟隨著。

  駱鵬煩躁的思考著趕走身後那個討厭鬼的辦法,忽然瞟見身前玉詩扭動爬行的身影,他發現,玉詩爬行的動作好像比剛才自然了不少。

  她已經不需要駱鵬下令,就會自己往木棧道兩側東聞西嗅,嘴里發出不明含義的“嗚嗚”叫聲,主動在每根路燈下抬起一條腿像小狗一樣撒幾滴尿出來。

  駱鵬牽著狗鏈默默觀看著玉詩的表演,不得不承認,玉詩現在的行為舉止,真是太像一條真正的出來散步的寵物狗了,表現得這麼歡快,是因為終於擺脫那個討厭的陸寒林了嗎?

  不知道過一會兒你發現他還跟在後面,會有什麼感想呢。

  駱鵬一時想不出擺脫陸寒林跟隨的辦法,索性先不想了,看了玉詩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經壓抑了半天的欲火已經頂上腦門了。

  於是他牽著玉詩停在一盞新的路燈下,在長椅上落座,飛快的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下方,對玉詩說道:“累了,過來,要操你了,坐上來自己動吧”。

  “是,主人”,玉詩的聲音果然透著一股輕松歡快的氣氛,一縱身就撲到了駱鵬的身上,一邊獻上火熱的紅唇和駱鵬吻在一起,一邊用下身肉穴和肛門之間的肌膚摩擦著駱鵬的龜頭。

  這火熱的親吻和曖昧的摩擦持續了不久,玉詩就放開了駱鵬的嘴唇,甜膩無比的嬌聲問道:“主人,您現在是想操浪奴哪里呢?”

  說著,玉詩的動作幅度加大了,於是摩擦駱鵬龜頭的部位變成了濕淋淋的肉縫和緊致的肛門。

  駱鵬分心關注了一下身後的陸寒林,看到他心虛的鑽進了路邊的灌木叢,正考慮要不要改變主意,干脆趁這個機會馬上帶著玉詩離開,卻被玉詩這任君采擷的可人樣子刺激得欲火迸發,於是決定暫時不理那個家伙,先來享受一下玉詩這主動熱情的服務好了。

  駱鵬看了看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迅速做出了決定:“這個姿勢還是操你的屁眼好了,我喜歡你騷浪到胡言亂語的樣子,你說呢”。

  “主人說得對,浪奴最喜歡主人用這樣的姿勢操人家的屁眼了”,說完,玉詩的臀部一沉,就把駱鵬的肉棒吞入了緊窄滑膩的直腸中。

  “哦……,好舒服”,玉詩呻吟歡叫著,在經歷了一段羞恥的遛狗歷程,逐漸開始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下裸露身體之後,她身體里的欲火的確難以忍受了。

  玉詩縱躍著,呼喊著,直腸里那赤裸裸的G 點摩擦讓玉詩如痴如狂,完全忘記了這里是寬闊的江邊,就算江的這一邊已經不見人影了,可是江對岸還華燈似海呢。

  “啊……,受不了,哦……,主人的雞巴好硬,捅死浪奴了”,玉詩緊閉雙眼忘情的歡叫著,感到心里充斥著一種難言的亢奮。

  駱鵬的雙手在玉詩的身體上游移了一會兒,忽然伸到玉詩的背後,一把將玉詩的漁網裝扯了下來,閉著眼的玉詩感覺到了駱鵬的動作,配合的抖動雙臂,讓那下流的漁網裝一直脫落到小腹處。

  再往下想要脫掉的話,玉詩就必須離開駱鵬的身體了,兩個人都沒有這個想法。

  於是玉詩依然雙目緊閉,繼續騎乘在駱鵬的大腿上縱躍套弄,讓那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衝撞著敏感的G 點,同時上身前傾,讓一對敏感的乳房在駱鵬的胸前大力的摩擦。

  “你忽然這麼興奮,是因為光著身子被陌生人看到摸到了嗎”,駱鵬忽然開口問道。

  “啊……,沒,沒有,我,我是因為,是因為主人終於要操我了,呀啊……,插死我了”,玉詩想也不想的否認了駱鵬的話,然而她的心中,卻不由自主的順著駱鵬的話,回憶起了剛才的感覺,陸寒林那雙毛毛躁躁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到處亂摸的感覺。

  玉詩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種新奇的感覺,混合著畏懼,窘迫,羞恥,瘙癢,刺激等等一系列的感受。

  在駱鵬肉棒如此姿勢的奸淫下,玉詩只能簡單的想到這一點點感覺,那天敵一般的肉棒直戳她直腸中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讓她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是嗎”,駱鵬戲謔的問道,“看來你不喜歡那個家伙啊”。

  “啊……,是,是的,我,我不喜歡他,不想,不想讓他碰我”,玉詩飛快的回答道。

  “既然不喜歡,你為什麼會被人家用手指摸到高潮呢,難道被不喜歡的男人摸,反而讓你更有快感嗎”,駱鵬的話直刺玉詩的心底。

  “哦……,不,我,啊啊……,我高潮是,是因為,因為主人的手指插進來了,呀啊……”,玉詩縱躍的速度不知不覺加快了不少,斷斷續續的說道,“他只是,只是主人調教,調教浪奴的道具,呀啊啊……,來,來了,屁眼要爆炸了,啊……”。

  玉詩滿面桃紅,一臉沉醉迷戀的高聲抒發著性愛的喜悅,肛門猛的收縮,雙腿不自覺的痙攣,陰道中再次噴涌出清澈的液體。

  她再一次達到了高潮,這次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兩人的下體之間汁水四濺。

  這時候,駱鵬刻推開撲在自己身上的玉詩,下達了新的命令:“既然是這樣,那就再用一下這個道具好了,讓他看著我操你,你是不是會更興奮啊”。

  “什麼?他還在?”玉詩震驚的睜開了雙眼,隨即就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再次來到兩人面前的陸寒林。

  “不……,嗚……”,怎麼會這樣?

  玉詩一想到,自己剛才高潮到來時那沉迷陶醉的狂亂表現,被這個討厭家伙全部看在眼里,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她不想讓這個陌生的學生圍觀自己的身體,更不想讓他看著自己被奸淫。

  駱鵬卻不給玉詩後悔的時間,直接摟著她站起身來,替她把身上的漁網裝徹底脫掉,讓她真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了椅背上。

  陸寒林剛剛是全憑著下半身的熱血衝動支撐著跟了上來,原本也沒指望真的能再遇到什麼美事,可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打算在這里做愛。

  他本來不好意思靠近,只是後來看到兩個人干得激情四射,實在忍不住了,才壯著膽子跟了過來。

  沒想到一過來,就聽到玉詩在大喊不喜歡他,他的心里別提多失望了。

  失望之余,他不服氣的想道:你不喜歡我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的摸得噴了水,老子摸你的騷逼和屁眼的時候,你不照樣喊著“好舒服”嗎。

  果然,這位兄弟說的沒錯,就不能太把女人當回事兒,再漂亮的女人也不過是個被雞巴操的肉便器,哼,臭婊子,騷貨。

  正在陸寒林感到面上無光,灰溜溜的打算離開的時候,沒想到卻等來了意外的驚喜,這個好心的兄弟竟然要當著他的面再操這個賤女人一次,這可就怪不了他了,他要看著這個女人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樣子,狠狠的嘲諷羞辱她。

  對於玉詩突如其來的高潮,玉詩和駱鵬都習以為常,被駱鵬的肉棒用這種克制的姿勢抽插,能堅持兩三分鍾就是玉詩長期適應之下的極限了。

  但是看在陸寒林的眼里,這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於是他一聽到駱鵬打算讓他再欣賞一下玉詩被奸淫的樣子,就忍不住酸溜溜的開口了:“兄弟,你家這條母狗這麼敏感,看來果然不用在乎男人的雞巴大不大了,才被操了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簡直拿根雪糕棍兒隨便捅捅都能高潮啊,要不要我給她撿一根來啊”。

  陸寒林的話讓玉詩頓感羞憤欲絕,她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跟了過來,更沒想到這個討厭的男孩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羞辱她。

  然而駱鵬竟然要當著這個陌生學生的面再奸淫自己一次,讓他觀賞自己瘋狂迷亂的淫蕩樣子,還不知道要面臨多少更加惡毒的羞辱呢。

  本以為已經逃離的羞恥卷土重來,悲憤和屈辱給玉詩帶來了巨大的打擊,然而盡管她知道接下來的場面會更加羞恥,卻無處可逃,只能木然的趴在長椅上,按照駱鵬的命令,親手扒開自己那兩片蜜桃般的臀瓣,把私密的下體全部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開口請求陸寒林見證駱鵬對她的再次侵犯。

  “啊……”,駱鵬的肉棒從背後凶猛的貫穿了玉詩的陰道,最敏感的G 點第一時間遭到了劇烈的刺激,玉詩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下放開了扒著臀瓣的雙手,撲到在長椅的椅背上。

  隨後,駱鵬如同炫耀一般瘋狂的衝刺起來,劇烈的快感如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玉詩的理智被淹沒了。

  直到風平浪靜之後,她才恢復了清醒,可是她的肉體卻仍然沉浸在暢美舒爽的快感之中,一波波回蕩在身體里的春潮,把大腦衝擊得昏昏沉沉的。

  她只能隱約回憶到,自己似乎在駱鵬不間斷的凶狠抽插之下高潮了兩次或者三次,最後一次的時候,駱鵬滾燙的精液衝刷在陰道柔嫩的肉壁上,把她推上了一次刺激絕頂的巔峰。

  好一會兒,玉詩勉強擺脫了肉體快感的裹挾,可是腦海中還是情不自禁的浮現著剛才的經歷,仿佛回憶那被強制推動著噴薄而出的激情與快樂。

  可是這不自覺的回味很快就被一個討厭的聲音打斷了。

  “我操,這水也太多了吧,不過,這個味兒怎麼有點……這這這,這是尿吧,我勒個去,這女人竟然被你操尿了,兄弟你真行啊”。

  這是陸寒林的聲音,這下流粗俗的言辭讓玉詩從迷離回味之中驚醒,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討厭的學生的注視下,被駱鵬一直奸淫到了失禁。

  如果只是被駱鵬看到,玉詩雖然也會感到羞澀難當,但心里也不會起太多的波瀾,反而因為每一個把她奸淫到失禁的少年都對她的表現贊不絕口,讓她心里甚至有些竊喜。

  可是,低頭看著自己身下長椅上那一大灘淡黃的液體,想到自己如此丟臉的樣子竟然被一個討厭的陌生男人看到,玉詩感到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嗚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好丟臉,主人,主人你好狠心,非要當著別人的面把人家操成這個樣子,浪奴沒臉活著了,嗚嗚……”,悲從中來的玉詩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丟臉?一個性奴還要什麼臉?光著身子在大街上給男人操,連被操得噴尿的時候還在喊再用力一點,現在卻知道丟臉了?本來就是個不要臉的騷貨,還有什麼臉可丟啊”,陸寒林說起話來異常的惡毒,毫不留情的打擊著玉詩的自尊。

  玉詩聞言更加羞愧,可是她卻無言以對,只能捂住臉,更加傷心的哭了起來。

  被陸寒林這個討厭的陌生少年用嫌棄鄙視的語氣這樣說,玉詩只感到一陣陣頭暈目眩,以前,她也幻想過被陌生人圍在中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羞恥場面。

  可是當這一幕真的發生的時候,玉詩發現,這樣的恥辱比幻想中更加難以承受,身體里滾燙的血液一直在煎熬著她的內心,然而,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竟然還在不自覺的品味著這種羞恥煎熬的滋味。

  然而這時候的駱鵬,似乎覺得玉詩受到的羞辱還不夠,他嚴厲的命令玉詩離開尿液,坐到長椅的另外一邊,把雙腿抬到椅子上,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自己把下身打開到M 形。

  等到玉詩擺好了姿勢,才回手從挎包里掏出幾張紙巾來,就在陸寒林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給玉詩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體。

  玉詩這下連捂住臉都做不到了,只好低著頭抽泣,恨不得把臉埋進胸前那對雪白的豪乳中間去。

  駱鵬一邊擦拭,一邊悠然的說著:“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這位兄弟說的也沒錯吧,身為性奴,你要臉面干什麼,羞恥心這種東西對於你來說,本來就是多余的。這回你的表現很不好,回去以後我要狠狠的懲罰你一下”。

  懲罰兩個字一出口,玉詩的哭泣聲戛然而止,連忙應聲:“嗚……,主人說的,說的對,浪奴,浪奴本來就該不要臉,浪奴給主人丟臉了,嗚嗯……,以後浪奴一定不會再有多余的羞恥心了”。

  駱鵬擦干了玉詩的下體,直起身子端詳了半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扭頭對陸寒林道:“兄弟,這回你滿足了吧,看也看爽了,摸也摸過了,時間也確實不早了,我們還有事,你就別繼續跟著我們了”。

  “哦,好,好,那個,謝謝兄弟了,我心情好多了,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到66中高二(4 )班找我”,陸寒林盡管仍然不舍,但是看到駱鵬的態度堅決,也不敢繼續跟著他們了,只好盡量留下自己的信息,希望對方能再次聯系他,然後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駱鵬看著陸寒林的身影徹底遠去,才再次轉回頭來打量起玉詩來。他對玉詩這一次的表現很滿意,尤其是現在的表現。

  明明很討厭這個陸寒林,但是在自己下令以後,她一直乖乖的抓著自己的腳踝,任憑那兩道讓她厭惡的目光死死盯在她充血的肉縫上。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了?駱鵬既驚喜又疑惑,心想難道自己剛才在家里對她的懲罰,真的這麼有效?

  可是上回也用過啊,後來她不是照樣給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嗎。駱鵬站在玉詩面前,盯著那不斷蠕動的肉穴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兒,駱鵬才有了點頭緒,見玉詩還大張著雙腿坐在那里,連忙命令玉詩站起來,掏出玉詩的長裙讓她穿上,兩人一路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坐進了熟悉的SUV 里以後,玉詩的身體和心情才漸漸恢復了正常,於是在駱鵬的指示下往駱鵬家的方向駛去。

  玉詩本以為終於可以回到安全的室內了,然而,當兩人驅車行駛到途中一處廣場的時候,駱鵬卻忽然讓她找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剛才駱鵬思索了半天,發現玉詩對他的服從性似乎從向曉東的賭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提高了,當時那一次次電話匯報真的是巨細無遺,面面俱到。

  到後來,不但自己問什麼她答什麼,甚至開始主動匯報她本人的心理狀態,直至自己隨口一個提議,就毫不猶豫的對著手機表演自慰給自己看。

  只是這些細節的變化駱鵬沒有注意到,現在他回想起來,發現前天在趙勇家小區的時候,玉詩無論是在趙勇家,還是在外面面對小龔的時候,對他的指令也都執行的很不錯。

  駱鵬據此分析,玉詩很可能是在多次向自己匯報淫亂行為以後,產生了一些習慣性的服從心理,而後,她的心理狀態因為遭遇了被陌生人發現淫行而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前天那個小龔對玉詩比較好,而且玉詩也很喜歡,因此玉詩受到的打擊還不算太大。

  可是今天她卻遭到了一個讓她討厭的陌生人,她無法接受一個厭惡的人存在於自己的淫亂游戲中,可是這個人剛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形象了,她根本沒有機會避開。

  而在這樣的氛圍之下,她仍然強忍著厭惡,不折不扣的執行命令,就變得十分顯眼了,這才讓駱鵬發現了其中的變化。

  對於自己的分析,駱鵬不太敢確定,但是,似乎可以再做個實驗來確認一下。

  正是想到了這些,所以他才臨時改變了主意,帶著玉詩停到了這個廣場附近。

  這里雖然離市中心還遠,但是已經不算什麼偏僻的地方了,尤其是這個廣場有個噴泉,是附近人們晚上散步納涼的好地方。

  讓駱鵬有些意外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比較走運,還是這個廣場後半夜一貫如此,在這後半夜兩點多的時候,這個廣場上竟然還有十幾個人。

  而且這十幾個人竟然全都是男人,一個女的都沒有,這更讓駱鵬驚喜不已。

  盡管女人的態度可能對玉詩產生更大的羞辱,但是妒火攻心之下,也更容易鬧出事來。

  而男人出於本性,只會盼著她做得更大膽一點,就算口頭批判幾句,也不會真的強烈反對。

  廣場上的十幾個男人,有的站在廣場邊吹牛聊天,有的坐在廣場邊緣的石凳上玩手機,並沒有靠近廣場中央的,這讓駱鵬瞬間就有了主意,決定把玉詩的舞台就放在廣場中央。

  他沒有馬上帶著玉詩下車,而是一邊翻找著小挎包一邊問了一句:“你有沒有什麼能遮住臉的東西”?

  遮臉?

  遮臉干什麼?

  駱鵬這話一處,玉詩頓時感到一股涼氣從尾椎骨升起,一直涼到頭頂,渾身一陣顫抖。

  她緊張的環視了一下整個廣場,立刻就意識到,駱鵬恐怕是要讓她在這個廣場上暴露身體。

  這怎麼行?想到剛剛只有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就讓自己難以承受,如今要在整整十幾個男人的圍觀之下裸露身體,自己還不當場昏厥過去啊。

  想到其中的危險,玉詩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駱鵬再大膽也不敢讓自己就這樣把身體暴露在這麼多陌生人的面前。

  這些人和剛才那個少年不同,他們不但一定都有手機,而且決不會都像那個中學生一樣心虛怯懦,再加上人多勢眾,絕不可能被駱鵬輕松壓制住。

  如果自己真的敢光著身子跑到廣場里,一定會被他們拍下視頻發到網上去,到時候,不僅自己會聲名盡毀,駱鵬也毫無疑問的違約了,這根本就無法挽回。

  又想了想駱鵬的話,遮臉……

  難怪,只要遮住臉,就算被拍到了,也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既想玩這種大尺度的調教,又不想冒違約的風險,真是想得美啊。

  想到這一點,玉詩的心思活絡起來。

  如果沒有能用來遮住面孔的東西,他還敢在這里調教自己嗎?

  不過這樣的話,他大概會以此為借口,回家以後“懲罰”自己。

  難道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找一個借口,名正言順的懲罰自己?想到之前那4 個小時的慘烈遭遇,玉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隨後她又想道:這樣的借口能不能不給他啊?可是,可是不給他借口的話,他也可以找別的借口。

  正在玉詩滿心揣測的時候,駱鵬的聲音再一次悠悠然傳入了她的耳中:“如果沒有的話,我給你一條內褲套在頭上吧,免得一會兒被人拍到臉被,將來被人認出來”。

  什麼?玉詩大驚,她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猜中駱鵬的打算,這個家伙竟然是鐵了心的要讓她在這些陌生人面前暴露身體。

  說話之間,駱鵬就已經翻出了一條黑色的半透明開檔蕾絲丁字褲,在玉詩的眼前晃了晃,一副就要動手給玉詩套在頭上的樣子。

  “啊,有,有的,我,我有一副太陽鏡,可以,可以遮住眼睛,不用,不用套這個了”,玉詩慌了,盡管太陽鏡只能遮住眼睛,但是至少已經可以起到隱藏真面目的作用了,比這條小小的丁字褲強得多了。

  自己光著身子跑到廣場里已經很淫亂了,如果再套這樣一條淫褻的內褲在頭上,那簡直就是變態,唔,雖然自己現在的行為已經很變態了,但是仍然無法接受自己頭套內褲裸奔的形象。

  “哦?”駱鵬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詩慌忙翻出來的茶色太陽鏡,意味深長的說道,“准備的挺充分嘛,看來你也早就在期待這個節目了啊”。

  “啊,是,是的,浪奴,浪奴很期待”,玉詩勉強回應了駱鵬的點評,心里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想到自己即將進行的放蕩行徑,心髒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很快,駱鵬帶著玉詩下了車,從一個沒有人的方位進入了廣場的邊緣。

  他要做一個實驗,如果他剛才的分析沒有問題,那麼,玉詩此時對自己的服從性應該足以讓她完成接下來的命令。

  如果驗證成功,那麼對玉詩的調教計劃可就得適當的改一改了,到時候真的該向那位高人網友請教一下,謀定而後動。

  其實駱鵬更想不讓玉詩遮擋面孔,讓她就這樣光著身子去廣場中央,因為這一副太陽鏡雖然只遮住了眼睛周圍,卻實實在在的能避免玉詩被人認出,給她的心理上帶來很大的安慰,對服從性的反映就不那麼准確了。

  可是那樣的風險實在太大了,廣場上的人太多,又不像剛才那個傻學生一樣好嚇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玉詩被別人拍了視頻傳到網上去,後果實在是沒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帶著遺憾摟著玉詩向他看好的位置走去。

  由於脫掉了里面的漁網裝,玉詩此時身上的衣著和下午出門時一樣,真空穿著一條黑色長裙,腳踩著紅色的細高跟涼鞋。

  對於駱鵬來說,這無疑是很理想的情況,他認為,在執行接下來的命令時,即使是一件沒有任何遮掩身體作用的漁網裝,也可以給玉詩的心理上帶來一定的安全感。

  而他現在就是要剝離一切能給玉詩安慰的東西,讓她完全按照內心的想法去表現,這樣才能准確的判斷她的服從度,可惜了,不擋臉的風險實在太大,自己也不敢。

  駱鵬再次遺憾的搖了搖頭,既然決定把命令的尺度再加大一點,盡可能的彌補一下太陽鏡造成的影響。

  為了給玉詩一點心理准備的時間,從而提高一些實驗的成功率,駱鵬決定循序漸進,摟著她的腰來到了廣場邊的長條石凳前。

  駱鵬先摘掉了玉詩的太陽鏡,這東西能不用的時候盡量不用,只在非用不可的時候才讓她戴上。

  這石凳正好夠坐兩個人,但是駱鵬沒有拉著玉詩坐下,而是站在石凳前,撫摸著玉詩纖細的腰肢。

  玉詩不自覺的身體傾斜,把頭倚在了駱鵬的肩膀上。

  她現在正惶惶不安,想到一會兒要面對的可怕場面,深感自己的無力,而身邊的駱鵬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駱鵬沒有拒絕玉詩的依靠,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腰背,安撫她惶恐的心靈,直到感覺玉詩已經平靜了不少,他才突然開口道:“你剛才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我都說了那小子是貴客,你竟然還敢說討厭他,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身份?

  玉詩當然是駱鵬的長輩,同學的母親啊。

  可是此時玉詩自然想不到那些,駱鵬的質問讓她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就想跪下,同時略有些慌亂的說道:“對不起,主人,浪奴錯了”。

  駱鵬制止了玉詩下跪,緊緊摟著玉詩的腰說道:“本來應該回家以後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懲罰,但是既然你知道錯,那還算有救,我給你個考驗,讓你證明你的聽話乖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浪奴一定努力證明”,玉詩如蒙大赦,連忙做出保證,駱鵬不提還好,一提到懲罰二字,玉詩就下意識的害怕,條件反射般的覺得,還是向陌生人暴露身體更容易接受一些。

  “嗯,那我現在就給你一個考驗,如果你完成的好,懲罰就免了,一會兒回家以後,就給你個獎勵,好好操你幾次,但是如果再次犯錯,那你就等著哭嚎到天亮吧”,駱鵬滿意的點了點頭。

  “是,主人,請主人考驗”,玉詩低著頭答應了下來。

  “從現在開始,直到咱們離開這個廣場上以前,不折不扣的執行我的命令,如果你能全部執行下來,就算你合格,明白了嗎?”

  駱鵬的聲音有些冷峻,進一步給玉詩施加心理壓力。

  “浪奴明白了,請主人下令吧”,玉詩心中打鼓,硬著頭皮說道。

  “好,你現在坐到凳子上去”,駱鵬指著石凳說道,當他看到玉詩打算面向他坐下時,開口指正道,“面向廣場”。

  “是,主人”,這條命令沒有任何難度,玉詩執行起來自然也沒有任何猶豫,迅速坐到了石凳上,等待駱鵬的下一條命令。

  “把後邊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要坐在裙子上”,駱鵬再次下令。

  這個角度撩起裙子後擺並不會被廣場上的人看到,因此玉詩也沒有遲疑,稍一抬臀,彎下腰去將裙子撩到腰部以上,然後重新坐了下去。

  赤裸的臀瓣直接坐在冰涼的石凳上,玉詩的身體立刻一顫,只覺得冰寒透骨,這一刻她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裸露。

  她也不知道這種寒冷到底是來自於自己的肉體,還是來自於身體暴露在有人活動的廣場上帶來的心靈恐懼,只知道自己的公開暴露終於開始了。

  駱鵬感覺到了玉詩的畏懼,但是他也滿意的看到,玉詩對這一次指令的執行力度果然是沒有絲毫折扣。

  本來按照駱鵬話里的意思,玉詩坐好以後,就可以放下裙擺了,可是玉詩的手卻仍然撩著裙擺,把赤裸的腰臀繼續暴露在駱鵬的面前。

  駱鵬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方向並沒有人,可是玉詩卻是看都沒看,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其實玉詩哪有什麼服從性提高,只是臀部傳來的冰冷讓她很不適應,身體僵硬的同時心思也有點混亂。

  “不錯,知道沒有主人的命令就不能把裙子放下”,駱鵬點頭稱贊了一聲,決定增加一點內容,他拿出手機,對著玉詩的背影“咔嚓”一聲,拍了一張照片,隨著那刺眼的白光一閃,廣場上的一部分人立刻被吸引目光,轉頭朝這邊望了過來。

  此時廣場上的人距離這里都比較遠,盡管廣場照明充足,也只能看到一個女人坐在石凳上,身後有個男人正在給她拍照,並不能看清面目。

  盡管如此,那好幾道目光同時轉過來的場面還是十分令人緊張的,心虛一點的人一定會感到一些驚懼,可是坐在石凳上的玉詩卻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仍然一動不動的保持著撩起裙後擺的姿勢。

  駱鵬驚喜不已,雖然他不確定玉詩到底是下了決心不顧一切也要完成任務,還是已經判斷清楚了形勢,但是無論如何,這種態度都是堅決把命令執行的到底的表現。

  背對著駱鵬的玉詩卻根本沒想到駱鵬心里的那些念頭,她只是被那些陌生的目光刺激得身體僵硬,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慌亂之下做出什麼反常的動作,反而引人注目。

  駱鵬哪里知道玉詩的心思,眼下玉詩的表現讓他覺得形勢一片大好,正打算再接再厲呢。

  於是他略一思索,就下達了新的命令:“轉過身來,面朝我這邊,把前擺拉起來”。

  玉詩聞聲而動,然而讓駱鵬暗中驚訝的是,玉詩竟然在起身繞過石凳的過程中,雙手依然牢牢提著裙子的後擺,還真的是沒有命令就不放下,果然聽話啊。

  要知道,轉身以後,玉詩的背後就是正對廣場人群的了,如果有人這時候掃過來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赤裸的雪臀。

  駱鵬見狀連忙補充命令:“後擺放下吧”,現在還沒到時候,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免得把膽大的家伙引了過來,後面的測試就不好開展了。

  玉詩這才放下後擺,因為知道躲不過駱鵬的拍照,所以她很自覺的分開雙腿,重新坐在石凳上,同時彎腰伸手拉起了前擺。

  由於這一次駱鵬並沒有說明要拉到那里,玉詩只好提著裙子一直往上拉。

  駱鵬沒說拉到哪里純粹是因為忘了,他也沒有料到玉詩會這樣執行命令,眼看著玉詩再拉下去就要擋住臉了,連忙說道:“好了,停”。

  玉詩的裙擺停在脖子下,整個鎖骨以下的身體都暴露在駱鵬的鏡頭里,黑暗的夜色中,雪白的肌膚異常耀眼。

  駱鵬手中白光一閃,“咔嚓”一聲,又拍下了一張照片,緋紅的俏臉,雪白的雙乳和下身粉紅的肉縫都被攝入鏡頭。

  廣場上再次有人望了過來,然而玉詩的裙子雖然已經提到了脖子下,可她的動作卻很隱蔽,從後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因此人們很快再次收回了目光。

  在駱鵬看來,玉詩這就是完全不顧別人的反應,一心執行自己的命令,因此他越來越期待玉詩過一會兒的表現了。

  照這個樣子看來,說不定真的可以完成一個高難度的指令呢,可是,到底該讓她做到什麼程度好呢?

  最後的指令駱鵬還沒想好,於是他先發布已經想好的下一條指令:“站起來”。

  這條指令原本應該是:“站起來,把前擺拉起來”,可是看了玉詩剛才的行動之後,駱鵬把後半句省略掉了。

  玉詩果然也按照他想的那樣,並沒有放開裙擺,而是直接撩著裙子站了起來,依然把身體正面的所有私密部位全部暴露給駱鵬。

  駱鵬再次拍照,這一次,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廣場上的人已經連看都懶得往這邊看了。

  駱鵬再次命令玉詩轉過身去,站著撩起後擺拍了一張,這才終於下達了最後一條指令,根據玉詩剛才執行命令的嚴格死板程度,駱鵬這回的指令非常詳細。

  “拿著太陽鏡和跳蛋,到廣場中間的噴泉那里去,在噴泉邊上把裙子脫掉,放在泉池邊,跳蛋放在裙子上,然後戴上太陽鏡,趁泉水沒噴的時候進去,找個泉眼分開雙腿站在上邊等著,等水噴出來,就著泉水洗你的小騷逼……”,駱鵬把一根手指插進玉詩胯下的肉穴里攪了幾下,拔出來看了看沾滿白濁液體的手指。

  這個廣場中央的噴泉,也算是城市里比較有名的景觀,噴泉由多個小泉眼組成,所有小泉眼會一起噴發,泉眼周圍遍布下水口,水一落地就會流入地下,並不會積存下來。

  那小泉眼噴射的規律是長短相間的,短的大約每次持續半分鍾左右,而長的則是一分鍾,兩次噴發之間會間隔半分鍾。

  大概是修建時間比較久了,那泉水噴發的時候,原本一致的水柱高度已經變得高矮不一,最高的有3 米多高,最矮的不足1 米。

  這里離駱鵬家不遠,他也來過多次,這個規律他是知道的,但是玉詩並不知道,因此聽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發白了。

  可是駱鵬的還在進一步細化要求,說出的話讓玉詩越來越驚恐:“衝的時候要用一只手扒開陰唇,另一只手把手指插進去用力搓,洗到噴水停了為止。記住,必須是先站在那里等著,不能在水噴到一半的時候進去,否則任務失敗……”。

  玉詩雖然不知道噴泉的時間規律,但是剛才坐在這里的這一會兒,也已經有了些印象,駱鵬的命令,等於是要她赤身裸體的站在廣場上最顯眼的位置,自慰半分鍾左右。

  到時候,依然在廣場活動的十幾個人就算想不注意她都不行,她不知羞恥的行為將會被所有人發現,她身體上的一切秘密也都會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一邊聽著,玉詩的身體一邊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在恐懼,可是她所恐懼的不是駱鵬這下流的命令,而是自己的心態。

  因為剛剛隨著駱鵬的描述而幻想那幅情景的時候,她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熟人是否能在太陽鏡的遮擋之下認出自己,隨後才想到自己會不會被周圍的男人圍住。

  駱鵬惡魔般的聲音繼續回蕩在玉詩的耳畔:“洗的時候給我大聲的浪叫,我會把你的行動都拍下來,視頻里聽不到你的聲音可不行。洗完以後,回到池邊把跳蛋塞到逼里,等我打開開關,才可以穿上裙子走回來……”。

  此時的玉詩,正在想象著自己做出這樣可怕的行為以後,廣場上的人們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又會怎樣惡毒的鄙視嘲諷自己。

  想著想著,她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還好,現在廣場上都是男人,看到我這個樣子,大概彼此心照不宣的過過眼癮,再調戲我一番占占便宜才是他們的主流想法吧。

  還好,還好這里沒有女人,女人的嫉妒心,一定會讓她們毫不猶豫的痛斥自己,甚至衝上來打罵,搞不好還會報警什麼的。

  而男人們,有女人在身邊的時候,也不得不一邊偷瞄自己的身體,一邊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痛心疾首的批判辱罵。

  這個念頭一產生,玉詩腦海中男人們的目光立刻就由鄙視憤怒變成了餓狼一般冒著紅光,在這些火熱的目光注視下,玉詩感到小腹一陣陣發熱,似有暖流正在緩緩溢出。

  她的腦海中閃出一幅幅畫面:自己脫掉長裙,光著身子走進噴泉,自己赤裸著誘人的女體站在噴泉中間,自己扭動著腰肢用力的揉搓著充血的小穴,自己嘴里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勾引著男人們的欲望。

  而男人們,隨著自己的行動,一步步圍攏到泉池邊,瞪著血紅的雙眼,饞涎欲滴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用下流的詞匯大聲贊美著自己的美麗,同時又譏諷著自己的淫蕩。

  隨著自己繼續表演,他們一個個湊近到自己身邊,伸出一只只或寬大,或纖細,或粗糙,或細膩的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到處摸索。

  一陣夜風拂過,玉詩的發絲隨風飄舞,這夜風拂在臉上十分溫和,可是從胯下鑽過的那一縷清風卻帶來了絲絲涼意。

  玉詩的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然而這一縷清涼的夜風不但沒有熄滅她身體里的燥熱,反而如一瓢冷油潑到了燒得發紅的鐵鍋中。

  “砰”,玉詩只覺得有一個火球在自己的小腹中炸開了,身體里的血液被爆炸衝擊,向著四肢百骸洶涌而去,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這樣的膨脹炸成碎片了。

  這時候,駱鵬的聲音把玉詩從幻像中拉了出來:“對了,你走過去的時候端莊一些,回來的時候可以盡情的騷,奶子甩起來,屁股扭起來,讓那些沒見過市面的土包子好好見識見識女人,去吧”。

  駱鵬的話說完以後,玉詩的身體停止了顫抖,他發現,玉詩剛才有些蒼白的臉頰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潮紅。這女人的情欲又高漲起來了?

  在駱鵬的眼里,玉詩聽完指令,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就轉身邁開修長的雙腿,大步朝著噴泉走去,簡直是毫不猶豫。

  事實上,玉詩並不是不怕了,而是理智在過於強烈的恐懼衝擊之下渙散了,欲望在小腹蕩開的滾滾熱流衝刷之下占據了大腦。

  或許是人類大腦自我保護的本能,再理智無法承受刺激的時候,直接把指揮棒交給了本能,深重的危機感被轉換成了一種新鮮的刺激。

  這時候,她手里的太陽鏡有力的支撐著她的心靈。有了這個支撐,對懲罰的恐懼就完全壓倒了對淫行曝光的畏懼。

  在這種虛假的安全感和真實的恐懼支撐下,聽到駱鵬“去吧”的指令,她的身體沒有經過大腦就行動了起來。

  廣場很大,正常速度走到中間大約需要將近兩分鍾,玉詩一步步向著噴泉前進,夜色中,充滿神秘與誘惑意味的黑色長裙隨著夜風飄舞,她就像一只向著火焰翩翩起舞的飛蛾,頗有一去不回的決絕。

  玉詩果決的行動,讓駱鵬反而有些發懵。

  這麼痛快就過去了?

  猶豫的時間連兩秒都不到吧,這女人真的變得這麼聽話了嗎,我有沒有想漏了什麼?

  盡管心里還在努力回憶,駱鵬的手卻按照計劃端起了手機,他一邊拍攝玉詩翩翩而去的背影,一邊有些後悔,看到玉詩這果斷的表現之後,他覺得自己的命令是不是還可以再大膽一點,干脆讓她先光著身子繞廣場走一圈。

  如果不是現在每個人都有手機的話,以駱鵬現在過於衝動的情緒,很可能真的下達這樣的命令。

  但是在這個通訊過於發達的時代,他估計,廣場上的人們從震驚到猶豫,到最後有膽大者湊上去拍視頻,這整個過程最多也就一分鍾左右,因此他不敢讓玉詩全身赤裸的在他們面前出現太久。

  泉水噴發的間隔是固定的,運氣最壞的情況是,玉詩要赤裸著身體在泉眼上站一分半。

  不過,如果玉詩聰明一點的話,可以等到短噴發之前,泉水即將噴出來的時候再脫衣服進入泉池,這樣就可以把時間縮短到半分鍾左右。

  對於玉詩的智商,駱鵬從不懷疑,因此這個命令如果從玉詩在泉池邊脫掉裙子開始算的話,實際執行時間也就是半分鍾多一點。

  而那十幾個人都在廣場邊緣活動,就算有人反應比較快,也只能在遠處拍攝,而假如有人想靠近,時間是不夠用的,有太陽鏡的遮掩,這種從遠處拍的視頻,根本不可能讓人辨認出玉詩的身份。

  而玉詩完成任務以後往回走,駱鵬所在的這個方向又沒有人,只要動作快一點不要被追上圍住,就算有人跟著拍攝,也拍不到玉詩的正面,到時候自己馬上帶著玉詩離開,就沒什麼身份暴露的風險了。

  駱鵬搖了搖頭,把遺憾甩出腦海,告訴自己,今天的調教內容已經是超額完成了,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然後才繼續懷著興奮與期待舉著手機拍攝。

  很快,玉詩就快要走到廣場中央了,四周廣場邊上的人們最初發現有人往噴泉走的時候,還看了幾眼,但是發現是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之後,也就不再過分關注了。

  雖然這女人長相身材都很好,但是既然沒有什麼驚世駭俗之舉,自然也就不會有人一直盯著看,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真正的色狼也不得不把真面目藏起來,頂多偶爾用余光掃一下。

  隨著玉詩漸漸靠近噴泉,駱鵬也越來越興奮,遺憾的是,距離實在太遠,玉詩又是從頭到腳一身黑,手機鏡頭的焦距有些不夠,已經看不清玉詩身體上的細節部分了,只有玉詩裙下時不時露出的高跟涼鞋十分搶眼,一抹嫣紅異常醒目。

  玉詩在泉池邊停了下來,這時候,駱鵬發現手機里的畫面竟然十分唯美。

  本來這廣場噴泉就是一處景觀,夜色掩映下,廣場的燈光和噴涌的泉水相映成趣,如今五光十色的泉水,襯托著一個身材窈窕火爆的女人背影,簡直讓人熏熏欲醉。

  當玉詩走到泉池邊的時候,泉水正在噴涌,玉詩自然也就沒有馬上開始脫裙子,按照駱鵬的命令,她不能在泉水噴到一半的時候進去。

  泉池邊,身材窈窕高挑的美人婷婷而立,仿佛在欣賞噴泉的美景,廣場上有人發現了這泉水美人交相輝映的風景。

  但是,接下來,這美人一動不動的在那里站了好幾分鍾,那些人遮遮掩掩的欣賞了幾眼之後,也就收回了目光。

  至於從玉詩手里露出來的太陽鏡和粉紅色的電线,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電线看起來和手機數據线沒多大差別,太陽鏡更是因為顏色的關系,很難被注意到。

  駱鵬遠遠的注視著玉詩,見她只是靜靜的站著,泉水已經長短相間的噴發了三輪,還是沒有動。

  心想,她果然是要計算時間,打算等到噴發快開始的時候在脫裙子,把身體暴露的時間減到最少。

  這和他預想的一樣,玉詩不可能不明白暴露時間長短的重要性,所以要先觀察噴發的規律,一會兒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務。

  對於駱鵬來說,雖然最理想的情況是,玉詩不做這種計算,等到泉水即將噴發的時候,直接執行命令,表現出絕對的服從性,但是想想調教進度本來就還差得遠,玉詩又是第一次當著陌生人的面完成這種任務,駱鵬對玉詩的表現也就滿意了。

  然而又一次短噴發開始了,玉詩仍然沒有行動,駱鵬不由得狐疑起來。

  剛才不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嗎還在等什麼,噴泉已經噴發了好幾輪,規律應該已經摸清楚了呀。

  疑惑之後,駱鵬的思路忍不住往另一個方面滑落:難道我想錯了,她不是在計數,而是在猶豫?

  做這種事的風險的確是很大,我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撲上去輪奸她,我一個人好像阻止不了啊。

  不過這都十來分鍾過去了,如果真的不想做,她也該回來了吧,難道也不是猶豫,而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這一刻駱鵬忽然回憶起上次被玉詩擺了一道,痛失30多個小時調教權的經歷,當時玉詩也是一反常態的主動熱情,後來,卻在自己的信心達到巔峰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迎頭痛擊。

  這一次,自己似乎又是被她的態度慫恿的有些冒進,難道又是被她算計了?想到這里,駱鵬坐立不安起來,玉詩站得越久,他就越心驚膽戰。

  就在他終於承受不住這種擔憂,打算回避風險,召回玉詩的時候,一直在噴泉邊緣矗立著的玉詩忽然動了,只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然彎腰,拎起了裙角,然後以優雅舒緩的姿態,提著裙角緩緩直起身子。

  駱鵬愣住了,玉詩選擇行動的這個時間實在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眼下,泉眼正在短暫噴發,如果玉詩現在脫掉衣服,就必須先光著身子等噴發結束,然後再進入泉池。

  而下一次噴發又是長噴發,足足會持續一分鍾,這樣一來,她豈不是要光著身子在那里活動一分半鍾。

  長達一分半鍾的暴露,其中的風險比半分鍾暴露大得可不只一倍兩倍,那意味著廣場邊緣的人們如果發現得早,反應又夠快,就可以走到近處,當場拍下她在公共場合裸體身體清洗下身的淫亂行為。

  玉詩反常的行動讓駱鵬心亂如麻:她到底想干什麼?想讓人拍到臉名譽受損,然後指責我違約?

  可是那樣一來,她的名聲就全毀了,難道她不在乎了?這不可能吧,名譽可是她一再強調的底线,怎麼會不在乎?

  可是除此以外,她還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進去隨便衝一下就出來,然後承認任務失敗,跟我回家接受懲罰?

  那還用這麼麻煩嗎,只要直接回來說一聲不敢執行命令就行了啊。

  駱鵬正在那邊疑神疑鬼,噴泉邊玉詩的行動卻一刻也沒有停,她用很均勻的速度把裙子從腳下拉起,從背後望去,只見雪白柔美小腿、大腿,腰腹、肩背,從下到上依次暴露出來。

  直到裙子被拉過頭頂,玉詩猛的用力,以極盡舒展的姿態讓裙子從身體上脫離,然後隨手把裙子搭在池壁上,又把跳蛋那粉紅色的電线展開,端端正正的放在黑色的長裙上。

  做完這一切以後,玉詩直起身子,用優雅從容的動作戴上了太陽鏡,向著駱鵬這邊回望了一眼,就迎著還未停止噴發的水柱,踏入了泉池。

  噴發還沒停啊,我是不是說了不許在噴到一半的時候進去?駱鵬大驚之下想道:糟了,她專門做出這樣的舉動,是不是真的要算計我了?

  對呀!

  駱鵬想到另一種可能,如果她什麼都不做直接回來,只會被我判定考核失敗,到時候除了被我懲罰以外,什麼後果也沒有,我沒有任何損失。

  可是她如今衣服也脫了,泉池也進了,她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我的命令她已經執行了。

  因為廣場邊上有攝像頭,附近的人又都有手機,她在城市里的廣場上裸體衝洗身體的事情已經可能被傳播出去了,所以她的名譽已經受到了破壞。

  於是就造成了我違約的事實,就算我說離得遠拍不清楚,她也可以要求我拿出證據,廣場邊攝像頭的視頻我拿不到,而廣場上人的手機我也沒法檢查,只要我過去詢問,就等於在暴露她的身份。

  慌亂的駱鵬只顧著往壞處想,一時間痛心疾首,差點把手機摔了,懊惱的想道:什麼持續匯報養成了習慣,什麼今天心理又受到了打擊,什麼服從性增強了。

  根本就是這女人又在給我下套啊!

  我怎麼又得意忘形了,這服從性的推理如此牽強,我竟然還覺得很有可能,還這麼莽撞的就要實驗,如今剛剛到手的調教權還沒有用到十分之一,竟然就這麼葬送了。

  駱鵬眼看著玉詩緩慢而堅定的朝著高高噴起的水柱迎面而上,悔恨交加,深刻批評著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痛失好局,暗罵著玉詩的奸詐狡猾。

  正在他心中懊悔不迭的時候,廣場中央卻突然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就在玉詩馬上就要撞上那高高噴起的水柱的時候,那噴涌的水柱竟然迅速降低,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噴發結束了?駱鵬望著這最新出現的變化,連忙思索起來,試圖從中找到對自己有利的地方。

  這噴發突然結束,應該也是出乎她的預料。

  她原本應該是打算隨便衝一下身體就回來向我攤牌。

  現在,如果她還想用水淋濕身子再回來,就得光著身子站在那里等半分鍾。

  所以她應該不會再衝身體了,那麼如果她就這樣回來,我是不是可以說她沒有執行我的命令,不承認是我的命令造成了她的名譽損失,拒不承認違約?

  不對啊,不管有沒有衝洗身體,她都已經把衣服脫了,現在就已經可以指責我的命令直接損害了她名譽。

  駱鵬越發摸不著頭腦了。這女人到底要干什麼,難道她還有別的想法?或者是眼前的變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這女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駱鵬迅速環視了一下廣場上的其他人,意外的發現,竟然還沒有人注意到玉詩的異常行為。

  看來是她在噴泉前面站的時間太久了,大家都已經不再關注她了。

  他暗自盤算著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卻發現,他什麼也做不了,玉詩連手機都沒帶,駱鵬就算想要改變命令,也只能靠吼了。

  然而,自己如果現在吼一嗓子……

  越想越糊塗的駱鵬,焦躁不安的盯著玉詩雪白的背影,然而玉詩卻仿佛沒有受到泉水突然停止噴發的影響,仍然在以不變的速度前進著,等到最後一蓬被噴濺到空中的水花完全落地的時候,玉詩也恰好走到了泉眼的正上方。

  隨後,玉詩沒有一絲突遭變故的慌亂,從容優雅的轉過身來,面對著駱鵬所在的方向,分開雙腿站在了泉眼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駱鵬有點發懵,這女人對這樣的意外早有准備?她還有應對的方案?會是什麼方案?

  自從對玉詩的行為產生了疑慮以後,駱鵬已經下意識的認定了玉詩打算算計他,這一刻首先想到的就是玉詩還有別的陰謀。

  這時候,玉詩站在那里不甘寂寞的扭動起了身體,讓駱鵬產生了新的領悟。

  玉詩已經把太陽鏡戴上了,這麼遠的距離,連我都沒法靠看臉認出她來,其他人更不可能啊,這根本就不可能讓我違約。

  這麼一想,她如果真是直接衝一下就回來的話,我也完全可以不承認她執行了命令,一切損失我都不負責,根本就坑不到我。

  這麼說,她並沒有打算算計我,而是真的在認真執行命令?駱鵬瞪大了眼睛。繼而又搖了搖頭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測。

  他很清楚,玉詩進入泉池的時機完全不對,這樣一個時間段進去,她不但要光著身子站在那里等待半分鍾,而且接下來面臨的是整整一分鍾的長噴發,她不可能沒有計算清楚時間。

  盡管還有疑惑,但是駱鵬覺得玉詩至少不像是再坑自己。

  思路轉變之後,他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這女人難道是故意選擇這個最長的時間來完成任務?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她這種表現的原因是什麼?

  難道我之前的分析沒錯,她表現出來的服從性和主動性都是真實存在的?

  在駱鵬仍然迷迷糊糊的時候,玉詩已經有了新的動作。

  赤裸的女體輕輕搖曳,仿佛一個站在林間空地上原地舞蹈的精靈,身體在林間投射而來的一束束陽光中穿梭,造成了曼妙迷人的光影效果。

  駱鵬注意到,玉詩所站的位置,正好有一束從地面射出的金黃色光柱,正好直直的照射在玉詩光潔無毛的恥丘上,那是為了配合泉水制造光影效果而專門安裝的地燈。

  在這束光芒的照射下,駱鵬從他手機拍到的畫面中看到,玉詩雙腿之間那一抹粉紅清晰可見,除了焦距不夠以外,簡直是完美的景色。

  當然,這樣的結果也不完全是地燈的功勞,還有玉詩似乎有意微微向前挺出的小腹,配合著他的拍攝。

  駱鵬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水,雖然拿不准玉詩到底是什麼想法,但是至少果然不是在算計自己,剛才那會兒真是把他嚇壞了。

  玉詩在明亮的地燈照射下站了幾秒,似乎很快就不滿足於僅僅只是站在那里了,她的雙手緩緩提起,插到腦後,把那一頭瀑布般的烏黑長發高高揚起。

  隨著長發的飄落,玉詩好像得到了什麼信號般,身姿的扭動驟然加快,腰胯節奏勁爆的劇烈搖擺,雙手在腰臀兩側反復的上下撫摸,兩條雪白的長腿也不再靜立,整個身體旋轉舞動起來,原本飄逸空靈的林間精靈,瞬間變成了狂野的艷舞女郎。

  在玉詩舞動旋轉的過程中,目光一瞬不離手機畫面的駱鵬忽然意識到,玉詩的身體沒有沾上一點水,因為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旋轉,一束束光线在她曼妙的身體上變換游動,可是在如此復雜的光线照耀下,她的肌膚上沒有一點水光泛出。

  咦,她果然是在努力的執行命令,現在的扭動旋轉,這不就是在向我展示她沒有違背命令提前進入噴泉嗎。

  駱鵬一時間心花怒放,肉棒也不可抑制的堅硬起來。

  玉詩的身體本就窈窕動人,如今這赤裸著的美麗女體,站在明亮的光束上,踏著狂野的舞步,極盡風騷的扭動搖擺,更是像一個誘人墮落的魅魔,看得駱鵬饞涎欲滴。

  或許是廣場上的人們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玉詩這極度誘惑的淫艷舞蹈足足進行了二十多秒鍾,廣場邊緣才傳來了第一聲驚呼,駱鵬覺得,如果不是玉詩自己弄出動靜,恐怕仍然沒人注意到她。

  原來,玉詩剛才正在節奏鮮明的搖動著腰胯,畫出一個個半圓的弧形,雙手撫過纖細的腰肢,劃過蜜桃般的臀丘。

  忽然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雙手突然用力,在高高隆起的臀瓣上拍打了兩下。

  隨後,她雙腿用力微微跳起,落地以後,那對彈力十足的乳球上下顛簸,顫抖不止,乳尖上的兩點嫣紅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的鮮艷。

  這樣的動作帶來的結果,就是清脆響亮的“啪啪”兩聲皮肉拍擊聲在廣場上回蕩,廣場邊的人們茫然的抬頭四顧,隨後,高跟鞋落地的嘀嗒聲,將廣場邊緣的路人目光全部吸引到了玉詩身上。

  駱鵬瞟了一眼發出驚呼的方向,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人,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而其他人的目光,也聚焦在正在廣場正中噴泉池里赤裸著身體跳舞的玉詩。

  見到這一幕,駱鵬頓時緊張起來。

  盡管是他命令玉詩做出這種當眾暴露身體的事情,盡管他對這樣的場面也有所預見,但是當十幾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在玉詩身上的時候,他還是感到頭皮發麻。

  他這才清楚的意識到,這種場面根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如果這些人全部向玉詩身邊聚集的話,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們要干些什麼。

  駱鵬覺得他應該轉移一下其他人的注意力,至少拖延一下,讓他們不要現在就往玉詩身邊聚集。

  然而還沒等他想出辦法,剛有些騷動的人們被更加震撼的一幕鎮住,全部當場驚呆了。

  廣場中央,“嘩”的一聲,一道道色彩斑斕的水柱從地下直射而出——半分鍾的間歇結束了,泉眼再一次的噴發開始了。

  一道激射而出的粗大水柱,直直的衝擊在玉詩雙腿之間粉紅的肉縫處,在玉詩胯下激蕩出一大蓬水花,巨大的衝擊力竟然把玉詩的身體一瞬間衝離了地面,赤裸的美麗女體,就在這斑駁交織的光线照射中,短暫的懸浮在了離地十多厘米的空中。

  “啊……”,玉詩的驚呼響起,柔媚而悠長,這媚意十足的女聲清晰的傳入駱鵬的耳中,聽得駱鵬血脈賁張,這時候他忽然發現,玉詩選擇的泉眼,不正是噴發水柱最高的那一個嗎。

  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從一開始就打算用最激烈的行動來完成我的命令?駱鵬暗暗猜測,同時,一陣竊喜襲上心頭。

  這種表現,已經不能用認不認真打不打折扣來形容了,她分明是要把這個任務做到完美,不過她應該也無法料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會被衝離地面吧,不知道她會不會慌了手腳,哈哈。

  駱鵬心里暗笑。

  這一刻,廣場上剛剛出現的雜亂人聲嘎然而止,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噴泉池里的赤裸美人。

  那在光影掩映中懸浮於半空的完美女體,這身材完美的女人仰頭望天,挺胸分腿,雙臂微微後掠,如同正飛翔於天際一般。

  在色彩絢麗的燈光掩映中,赤裸浮空的完美女體如同翱翔天空的古希臘女神,讓這絢麗淫冶的場面染上了一些神聖的意味。

  所有人的心靈都被這神話般的景象所震懾,一時之間,所有的驚呼全部中斷,所有的動作全部靜止,就連剛剛被玉詩的淫蕩舞蹈激起了淫心的駱鵬,都覺得身心仿佛受到了洗禮,欲火都暫時停止了升騰。

  隨著水柱壓力的回落,玉詩的身體也隨之落地。

  一個青年男人率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正當他下意識邁步想要靠近去看看的時候,卻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次驚的目瞪口呆。

  玉詩的雙腳剛剛落地,才一穩住身體的平衡,立刻扶了扶臉上的太陽鏡,隨後便毫不猶豫的把纖美潔白的雙手伸向了胯下。

  赤裸的女神用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撥開粉嫩的肉縫,拇指和食指將一顆鮮嫩粉紅的小肉豆從肉縫中剝出,緊緊捏住。

  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在一起,狠狠的插入了已經暴露出粉紅肉壁的陰道中。

  “啊……,哦……”,玉詩的呻吟一聲接一聲的回蕩在城市廣場空曠的夜空中,除了這宛如天籟的騷媚女聲以外,整個廣場鴉雀無聲。

  這女人竟然在繁華城市里的廣場中央,公然赤裸著身體自慰起來,這一幕由神聖高貴到淫蕩下賤的轉變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久經互聯網考驗的現代男人們,腦子里都一時轉不過彎來。

  明明剛剛還那麼神聖飄逸的女神,怎麼轉眼間就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瞧這光天化日,哦不,燈火通明的環境,甚至連那女人的胯下都有一束光正好照射在她的手背上,她怎麼敢在這里做出這種事來?

  這是此刻盤旋在所有觀眾腦子里的念頭,有些人竟然露出悵然若失的表情來。

  所有人中,駱鵬的荒誕感是最強烈的,這和他剛才復雜的心理變化有關,也和他是唯一處在玉詩正面,而且是用從手機近景鏡頭中觀看這一幕的人有關,他也有些遺憾玉詩剛才塑造出來的那一幕女神般的景象消失得如此之快。

  “啊……,哦……,自由的快樂啊”,玉詩的眼已經緊閉,頭已經仰起,雙手在胯下努力的活動著,仿佛沉浸於在眾人圍觀之中自慰的刺激快感里。

  淫聲浪叫連綿不絕,一聲聲婉轉悠揚的傳進所有人耳中,這種不斷延續的場景,讓所有的觀眾都在震驚中張大了嘴,忘記了自己剛才准備做的事。

  “啊,這女人在干什麼,哪來的?”

  終於有人清醒過來,這一聲驚呼仿佛一個信號,驚醒了所有陷入震驚的觀眾,廣場上頓時人聲嘈雜,七嘴八舌之下,根本一句話都聽不清。

  雜亂的驚呼了幾句之後,終於有人意識到了機會,拿出手機開始拍攝,可是因為角度的關系,他只能拍到玉詩的側影,於是他不甘心的挪動腳步,試圖走到玉詩的正面去拍攝。

  走動之中,他當然也不甘心漏掉任何一個鏡頭,於是端著手機小心翼翼的橫移了十幾步,才發覺自己做了件蠢事。

  他離廣場中心太遠了,這樣橫著走動,就等於繞著廣場轉圈,只有湊到那女人面前去,才能拍到真正精彩的畫面呢。

  受到他的行為提醒,其他男人也紛紛有了行動。

  這時候,觀眾們不同的性格膽量和思維方式就體現出來了,有的人仍然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有的人已經用自以為十分隱蔽的步伐向著廣場中間移動。

  大概是社會風氣對於這種淫亂行為的排斥起了很大的作用,大部分人的反應是站在原地,一邊自言自語般小聲的抨擊著玉詩的無恥行徑,試圖維護自己的形象,一邊雙眼冒火的盯著玉詩赤裸的完美女體,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只有三個人想到了拿出手機拍攝,而真正敢於試圖靠近玉詩近距離拍攝的,目前還只有第一個掏出手機的年青人。

  遠遠看去,只能看出這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身材十分火爆,顯而易見的就是女人的肌膚白皙如雪,雙腿極為修長,乳房碩大堅挺,那一臉忘我沉醉之色的緋紅面孔看起來也是很美的。

  但是這種遠觀之下,本就並不能看清女人的五官,又有一副討厭的大太陽鏡遮住她的了雙眼,她身下的水柱又激情澎湃的由下而上猛烈衝擊,在她的面前迸濺出一蓬蓬晶瑩多彩的水花,一片水霧之中,根本無從辨認女人的身份。

  如今來看,唯一有希望見識到玉詩廬山真面目的就是這個大膽的青年了——如果他的動作夠快,膽子夠大,能夠摘掉玉詩的太陽鏡的話。

  然而即使是他,也在初時被驚人的場面震撼,後來又徒勞的橫向走動浪費了不少時間,再加上剛開始前進的時候顧忌形象,移動的比較慢,這個廣場又著實很大。

  所以,在他的路程還沒走到三分之一的時候,玉詩胯下的水柱就開始降低了,隨後轉眼間消失不見,而玉詩也同時停止了自慰。

  玉詩從眼角余光看到了那個端著手機正在靠近的男人,立刻意識到了危險,趕緊緊走幾步回到池邊。

  玉詩進入泉池以後的表演風騷而大膽,淫蕩又豪邁,看起來,似乎對於把完全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眾人面前的後果毫無顧忌,但是沒有人知道,此時的玉詩正在暗暗叫苦。

  剛才從駱鵬身邊出發的時候,她的心緒是十分復雜的,擺脫了陸寒林這個討厭鬼之後,她就像被壓抑了許久之後忽然得到解放的感覺。

  這樣舒爽的感覺,讓她有種急於發泄的衝動。

  因此,當駱鵬決定讓她在這樣一個路人眾多的廣場上冒險的時候,她的抗拒並不是很強烈。

  盡管對於用裸體的狀態面對陌生人的圍觀還有著很大的恐懼,然而太陽鏡有效的削弱了這種畏懼。

  而駱鵬威脅的懲罰,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推動著她一步步走向噴灑著清澈泉水的墮落之淵。

  初到泉池邊的時候,玉詩的確在計算泉水噴發的規律,但是那時候她根本靜不下心來。

  想到要在十幾個陌生人的圍觀中做出那樣下流的冒險,玉詩的心髒就劇烈的跳動。

  身體在恐懼中微微顫抖之余,本就熱血沸騰的她,感到又有一陣陣火熱的騷動感從小腹中心蕩開,如漣漪般一圈圈擴大,延伸到肢體的末端,讓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汗毛都麻麻癢癢的,蠢蠢欲動。

  當這漣漪到達肢體的末端以後,又如碰到堤岸的水波般,被身體的邊界反彈而回,與新的漣漪交織在一起,形成粼粼水波,以看似雜亂卻秩序分明的節奏,在整個身體內激蕩不休。

  層層疊疊的肉欲波瀾衝刷著玉詩的身體,也衝擊著她的理智,她的眼前涌出一幕幕難以啟齒的幻象。

  她看到,自己赤裸著美艷的身體,站在面前的泉池里放肆的自慰,高聲的淫叫,那淫艷的姿態讓她自己都感到口干舌燥。

  她看到,自己周圍聚攏著十幾個陌生的男人,他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俊有丑,有老有少,卻無一例外的把灼熱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身體上。

  數十道陌生的目光帶著驚訝,帶著鄙視,帶著貪婪與肉欲,在自己的隱秘部位之間流連往復,游走不休。

  她看到,男人們紛紛脫光衣服,把自己撲倒在地,一邊挺著高昂的肉棒爭奪吵鬧,為占據最利於侵入自己身體的位置而爭斗,一邊又不約而同的嘲諷著自己的不知羞恥,叱罵著自己的淫蕩下賤,卻又同時把一只只滾燙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肌膚上,搓揉捏掐,生怕少占了一點便宜。

  玉詩的理智很快陷落在這羞恥可怖的幻象中,她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大,體溫一刻比一刻高,與此同時,她身體的顫抖也一秒比一秒劇烈,恐懼同樣一波波高漲起來。

  那一刻,在玉詩的腦海中,一邊是不斷上漲的情欲與新鮮的刺激感交織而成的欲海狂瀾,不斷衝刷著玉詩僅剩不多的理智,另一邊是恐懼與羞恥心構築的堤岸,極力抵抗著波濤的衝擊。

  洶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在堤岸上,濺起一朵朵滾燙的浪花,玉詩的心靈也隨著這浪花的飛濺而顫抖。

  玉詩腦海中的每一幕幻象都驚悚而恥辱,帶來了更多的土石,不斷加固著堤岸,勉力維持著玉詩僅存的猶豫與抗拒。

  同時,每一幕幻象也都新奇而可怕,刺激而快美,刺激著玉詩肉體的本能,在洶涌的欲海中卷起無邊的巨浪。

  漸漸的,盡管心靈的堤岸仍在堅持,玉詩預感到了最終的結果,她不敢任憑這些幻象繼續興風作浪了,用力的搖了搖頭,想把那些恐怖而誘人的幻象甩出自己的腦袋,但是卻毫無效果。

  這一次的嘗試失敗後,她又試圖給那搖搖欲墜的心靈堤岸找一個堅固的支點,於是她下意識的低頭,抬起雙手,試圖抓住點什麼。

  然而這個動作第一時間讓一件東西進入了她的視野——那是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深棕色太陽鏡。

  “太陽鏡……”,玉詩喃喃自語,悄悄的松了口氣,心中涌起了絲絲慶幸:對,可以遮住臉的,不會被人認出來。

  這種安心的感覺很輕微,但是卻給玉詩心靈中的對抗帶來了巨大的變化,羞恥與恐懼悄然消退,心靈的大堤轟然崩塌,洶涌的潮水瞬間淹沒了玉詩最後的理智。

  在欲望的催促之下,當再一次的泉水噴發即將開始的時候,玉詩的身體本能的打算行動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即將行動的時候,卻又遲疑了一下。

  玉詩可以很清楚的認識到,那決不是理智做出的抵抗,因為理智已經被欲望淹沒了,她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一樣,像一個旁觀者般的感受著身體的悸動,卻干涉不了。

  這一次的遲疑讓她錯過了短噴發的周期,然後,玉詩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短噴發即將結束的時候,開始了行動。

  她用最優雅的姿態脫去了裙子,用最從容的動作戴好太陽鏡,邁開步伐,在需要裸露身體最久的時間點,踏入了泉池。

  當她赤裸的身體感受到面前水汽的涼意時,她的眼前,不知為何出現了剛才那個討厭的中學生的身影。

  如果剛才那個討厭的色狼學生沒有被甩開,而是一路跟著自己來到這里,和周圍這些人一起目睹自己這異常激烈變態的淫行,自己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玉詩心底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懷著自己也理不清的紛亂念頭,玉詩看到,自己在泉水停止噴發的第一時間站在了泉眼上,然後很快就扭動了幾下身體。

  身體剛動起來的時候,還僅僅是不甘寂寞之下的隨意扭動,可是下一秒,一種新的衝動就從身體內猛然迸發,讓她情不自禁的舞蹈起來。

  玉詩說不清自己到底處在怎樣的狀態中,她就像一個路人一樣旁觀著自己赤裸的舞蹈,既沒有制止的能力,也沒有制止的意願。

  直到胯下遭到了冰冷水柱的衝擊,那冰冷的水流讓玉詩心神一清,沸騰的大腦瞬間被冷卻了不少。

  她第一時間抬起頭來環顧四周,立刻看到廣場上所有的男人都已經扭過頭來,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

  這一刻,她的心中也猶如被澆了一盆冰水,冰寒徹骨,她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在情欲的灼燒之下,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這個荒唐的決定帶給自己的可能已經不只是羞恥和刺激,還有身敗名裂的慘烈下場。

  她第一時間扶住了臉上的太陽鏡,然後就冒出了退縮的念頭,想要立刻捂住乳房和小穴逃回駱鵬身邊去。

  可是當她看到遠處的駱鵬手里端著的手機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清醒的太晚了。

  淫行已經開始,自己赤裸的身體已經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現在逃回去,不但未必能減少羞恥和危機,還會遭到駱鵬必然的報復,那天堂與地獄的反復輪回,那由舒爽與刺激組合而成的痛苦深淵,她真的一個也不想再嘗試了。

  所以,她只能咬了咬牙,保持著肆無忌憚的姿態,用最狂野豪放的動作開始了淫蕩的自慰,這時候,她的心靈已經被重新被羞恥與恐懼占據。

  整個泉水噴發的過程,玉詩都感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到泉水停止了噴發,她當然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駱鵬身邊去。

  可是已經冷靜下來的她,必須正視駱鵬的懲罰威脅。

  她十分確定,如果自己敢不完成最後的命令就逃回去,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更殘酷的肉體折磨。

  所以,盡管早已心急如焚,盡管步履匆匆,盡管她已經看到有一個人正舉著手機從側面向自己靠近,自己的毫無遮掩的身體已經面臨著曝光在網上的危險,但是她依然記得駱鵬的命令是要自己走回去。

  既然說了要走回去,那麼哪怕自己再焦急再恐懼,也要一步步腳踏實地的走,一步都不能跑,不能給這個混蛋任何借口。

  有了清醒的認識,玉詩的行動效率極高,很快走回池邊,然而當她跨出泉池,轉身望向自己的裙子的時候,她的臉上頹然的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跳蛋,駱鵬命令中的最後一個步驟,有了這個步驟以後,她什麼時候才可以穿上裙子,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到駱鵬身邊,這些都並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一切都在駱鵬的控制之下,她想快也快不了。

  玉詩知道,舉著手機靠過來的那個男人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而且腳步正在加快,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大膽到敢來摘自己的眼鏡,現在,她只有兩個選擇。

  一是不再理會駱鵬的命令,馬上穿好裙子逃離這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駱鵬可以名正言順的對自己進行懲罰,自己眼前的恥辱就白經歷了。

  另一個選擇就是抓緊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把跳蛋塞進小穴,並祈禱駱鵬不要太過難為自己,盡快打開跳蛋,讓自己可以在那個陌生男人靠近之前完成任務,逃回駱鵬那邊去。

  這兩個選擇都很讓玉詩為難,但是她沒有時間猶豫,男人靠近的速度正在悄然加快,而廣場上的其他男人顯然也受到了提醒,紛紛開始向她聚攏過來。

  十幾道腳步聲回蕩在廣場上空,也敲打在玉詩的心頭。

  玉詩慌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粉紅色的跳蛋,隨後暗自苦笑。

  在即將身敗名裂的危急關頭,自己的身體竟然仍在本能的逃避駱鵬的懲罰,自己對駱鵬的恐懼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嗎?

  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意外的變故讓玉詩來不及反思自己心態的異常了,她只能順勢做出選擇,一把抓起跳蛋,然後霍然轉身,面對著駱鵬在池邊坐了下來。

  定了定神,玉詩有些自暴自棄的張開了雙腿,把濕淋淋的粉紅肉縫暴露給遠處正在拍攝的駱鵬,強作鎮定的撥開了兩片粉嫩的陰唇,另一手把粉紅色的跳蛋狠狠塞進了肉穴里,然後閉上眼睛,聽天由命般的等待著駱鵬打開跳蛋的開關。

  玉詩這忽然轉身的動作過於猛烈,把距離最近的男人嚇了一跳,他在眾人圍觀之下第一個腆著臉跑來拍裸女,本來就有點心虛羞愧,剛才情不自禁的加快腳步,是因為看到玉詩要走。

  如今被這一嚇,又看到這個女人出了泉池以後,並沒有急著穿衣服,反而往小穴里塞了個跳蛋之後,就光著身子坐了下來,似乎並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於是,他也下意識的減慢了步伐,試圖讓自己表現的不要那麼急色猥瑣。

  其它男人在他這個標杆的影響下,也下意識的減緩了腳步,誰也不想超出其他人太多,成為最猥瑣的那一個。

  男人們的腳步盡管放慢了,但是卻沒有一個停下來的,都還在一尺一尺,一米一米的接近著玉詩。

  玉詩焦急的等待著駱鵬的行動,卻看到駱鵬仍然老神在在的端著手機繼續拍攝。

  她覺得駱鵬是故意裝沒看到,打算繼續為難自己。

  忍不住心里暗罵:這個沒輕沒重的混蛋,他難道沒看到周圍男人們的表現嗎?

  盡管看不清那些男人的表情,但是那遮遮掩掩卻一直堅持靠近自己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他們的心思。

  這些男人都是成年人,膽子可比中學生大多了,如果自己真的被這些男人圍起來的話,只要認為自己的反抗不夠激烈,那自己這副遮擋面容的眼鏡被摘掉就只是早晚的問題。

  至於隨後自己會不會被輪奸,也完全輪不到自己和駱鵬來決定了,那只取決於男人們的色膽有多大,在這個夜色下冷清的廣場上,根本沒人能阻止一群心思一樣,精蟲上腦的男人。

  無奈之下,玉詩把雙手撐在身後,努力挺起小腹,讓駱鵬可以清楚的拍攝到她胯下淫糜的肉縫和肉縫里露出的粉紅電线,期待他拍到滿意的鏡頭以後,能趕快打開跳蛋,讓自己回去。

  玉詩在急切的等待著駱鵬的指令,可是她所等待的人此時卻有點走神。

  駱鵬仍然沉浸在回味中,玉詩剛才那驚艷的舞蹈和狂野的自慰,讓他覺得玉詩不但堅決的執行了自己的命令,而且還在追求完美,要把每一個細節都做到極致。

  這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個女人的服從性確實已經得到了巨大的強化?

  可是,自己並不知道調教效果為什麼會這麼好啊,到底是哪些項目造成的呢?

  難道單純靠著之前那幾個小時的懲罰就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那自己再弄出點更讓她畏懼的懲罰手段,是不是就可以讓她做出以前更加難以接受的行為呢?

  想入非非之中,男人們的雜亂的腳步聲驚醒了駱鵬,這一看,他也同樣被嚇了一跳,眼看著一個男人已經走了接近一半的路程,如果再耽擱一會兒,玉詩就算想走都可能被追上了。

  其他的男人們也都在圍攏的過程中,只要最近的男人拖住玉詩一小會兒,玉詩就將陷入男人們的包圍之中。

  駱鵬慌了,急切的想著:她怎麼還不趕緊回來,還在那里賣弄風騷,難道她比自己想的更大膽,根本不擔心被男人們輪奸?

  就算她不怕,自己還怕呢,一旦玉詩的太陽鏡被那些人摘掉,那名譽損害根本避免不了,而玉詩又是正在執行自己的命令,自己可就違約了。

  越想越擔心的駱鵬,忙對著玉詩招了招手,試圖召喚玉詩趕緊回來。

  下一刻,玉詩果然隨著他的召喚改變了動作,只是這改變和駱鵬的設想差別有點大。

  駱鵬看到,玉詩不但沒有按他的意思起身往回走,反而在張開大腿挺出小穴的基礎上,又增加了腰臀的聳動。

  在噴泉周圍紅黃藍綠交雜的明亮燈光照耀下,玉詩一身雪白的肌膚簡直白的刺眼,下體粉紅的肉縫中還露出一截淫褻的粉紅電线,隨著她小腹的聳動,一蕩一蕩的前後晃動起來,牢牢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動作很快激烈起來,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做愛一般上下起伏,嘴里發出一聲聲嬌呼,仿佛正在迎合著一根看不見的巨大肉棒的猛烈奸淫,享受著極致的快樂。

  “我操,這麼騷的女人,到底是從哪里跑來的,以前沒見過吧?剛才往噴泉那走的時候看著還挺端莊的,沒想到這麼敢玩啊,而且玩了這麼久還不走,還往逼里塞了個跳蛋,繼續光著身子坐在那自己挺屁股,這是在勾引咱們過去操吧”。

  “這還用問,你看前邊那小子都快走到她身邊了,她還在那發騷,分明就是飢渴的受不了了,瞧那兩條大長腿挺的那麼有勁兒,逼里夾人的功夫肯定也不一般,別裝正經人了,趕緊跑兩步,去晚了可就趕不上第一批了,要是操不到,還不後悔好幾年”。

  有相熟的人議論調侃著,同時也加快了腳步。

  有熟人在身邊,在度過了最初在熟人面前暴露色狼本性的尬尷之後,自然就變成了互相壯膽,儼然有種即將一起嫖娼的戰友心態。

  而獨自來這里的那些男人,就沒有這麼快適應了,還在慢慢前進。

  駱鵬眼看著有幾個人已經爭先恐後的小跑起來,更加焦急了,他不明白,眼看著情況越來越危急,玉詩為什麼還不趕快回來?

  難道真的打算在這里突下一個尺度:戶外被陌生人輪奸?

  可是主動突破也要先報備啊,她之前也沒說過,這不就成了自願突破了?

  或者還是在算計我,打算借口正在執行我的命令,算作我未做聲明的造成了尺度突破?

  但是我可沒讓她洗完了還在那賣弄小騷穴啊,這能算到我頭上的嗎?駱鵬的思緒再次紛亂起來。

  所謂的自願突破,就是玉詩在沒有聲明的情況下主動突破尺度,這種情況下是不計入突破次數的,算做玉詩自願接受的調教尺度,這就是忘記報備的時候玉詩要承受的後果。

  而駱鵬如果沒有事先報備就對玉詩進行了尺度外的調教,後果更加嚴重,是要算作違約的。

  胡思亂想中,駱鵬忽然注意到了玉詩胯下那不斷蕩漾著的粉紅色電线,這才如夢初醒,驚出一腦門的冷汗。

  跳蛋!我勒個去,跳蛋!

  駱鵬終於想起來了,他剛才告訴玉詩,要等自己打開遙控器才可以穿裙子回來。

  他一邊暗罵自己白痴,一邊趕緊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遙控器,用最快的速度一推開關,給玉詩發出返回指令,這才有心思反思了一下,假如玉詩真的在這里被陌生人奸淫了,那還真是自己的指令直接造成的違約,這後果簡直太可怕了。

  “嗯……”,遠處的玉詩腰腹一僵,接著,臀胯處節奏很明顯的顫抖了幾下,緋紅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態,同時,一聲嬌媚的呻吟傳遍了夜空。

  玉詩這一聲呻吟柔美悠長,既有小高潮的快感作祟,也有終於盼來了結束指令的釋然推波助瀾。

  心情輕松之余,她心里也開始暗罵駱鵬的魯莽,明明看到了自己這危險的處境,卻還要求自己聳動屁股賣弄一下風騷,才肯讓自己回去,難道他真的不擔心違約嗎?

  因為跳蛋這個事先約定的信號沒有反應,所以玉詩看到駱鵬招手的動作以後,只能理解為“要上下起伏的動起來”。

  此時此刻,自己全身赤裸塞著跳蛋的打扮,這樣的雙腿大張挺著小腹坐在池邊的姿勢,有什麼動作能上下起伏?當然就只有提臀送胯了呀。

  於是玉詩只能極盡放蕩的聳動起來,力圖盡快讓駱鵬滿意。

  果然,玉詩確認了自己的判斷正確,因為做出了這個動作以後,駱鵬就很快啟動了跳蛋,允許她結束這場羞恥的冒險了。

  周圍的男人看到這個赤裸著身體的美女玩得如此坦蕩,似乎並不介意被人圍觀,於是大部分人向玉詩圍攏而去的同時,還掏出了手機,打算順便拍個視頻留著以後回味,或者向朋友炫耀。

  如今眼看著這美女在跳蛋的玩弄下,竟然露出了一副高潮到來的樣子,男人們更加紛紛加快了速度,一方面是被玉詩高潮的媚態刺激的血脈賁張,無法克制內心的欲望,另一方面則是擔心這美女經歷了一次高潮,已經玩得盡興了,接下來會立刻離開這里。

  玉詩接下來的舉動似乎證實了男人們的猜測,只見她猛然合攏雙腿,“噌”地一下站起身來,一把抄起身邊的長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套在了身上,然後邁開那兩條還在跳蛋的刺激下有些顫抖的大長腿,踉踉蹌蹌的向著駱鵬的方向疾行而去。

  這下,離玉詩最近的男人急了,剛才他離得遠,又光顧著盯著玉詩看,拍到的視頻畫面既不清晰,又不穩定,後來被玉詩塞跳蛋的動作嚇到,放慢腳步以後,才想起來穩定手機鏡頭對焦。

  他現在距離玉詩近了不少,已經看到玉詩驚人的美貌,正心中火熱的贊嘆著,同時打定了主意,一會兒一定要想辦法摘掉這女人的眼鏡,把這個女人美艷的面孔,和她那對赤裸的巨乳,粉紅的肉穴一起攝入鏡頭中。

  誰知道這女人竟然突然就高潮了,然後就穿上衣服走了,自己調好焦距以後竟然只拍到一個雪白的大屁股,然後,鏡頭里就變成了一個穿著整齊的女人,這還有什麼可拍的呀?

  男人不甘心就這樣失之交臂,因此他也顧不上維持形象了,急匆匆跟隨著玉詩改變了方向,快步朝玉詩追去。

  其他靠近過來的人遲疑了一下,止住了腳步,心里滿是遺憾和憤懣,他們行動的太晚,現在想在玉詩離開廣場之前追上她有點困難,而且他們順著玉詩前進的方向看到了站在那里拍攝的駱鵬,頓時意識到這女人並不是一個人跑出來發騷的,而是有計劃的行動。

  唯一追過去的男人也很快發現了駱鵬,他下意識的停下腳步,仍然心有不甘的遲疑著,然而,還沒等他想好到底要不要厚著臉皮繼續跟上去,玉詩就已經迅速與他拉開了距離。

  眼看著跑也追不上了,他只好頹然放下手機,和廣場上的其他男人一起,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淫蕩無比的美人和等在那里的男人會合,然後頭也不回的一起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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