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和玉詩剛剛經歷了一場刺激的性愛,心滿意足。
樓下的向曉東卻坐在沙發上度日如年,期待和沮喪輪流衝擊著他的心靈。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樓下有開門聲,向曉東連忙擡頭看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是迎接最後的審判一樣。
驀然間,向曉東眼前出現了震撼性的一幕。
只見劉宇陰沉著臉站在樓梯口,身後跟著一臉喜色的玉詩。
此時的玉詩仍然全身赤裸,脖子上的項圈和狗繩也還在,只是乳頭上的乳環和胯下的陰環不見了,肛門里的珠鏈也沒有塞,自然,小鈴鐺也沒有了,腿上的絲襪同樣不見了,兩條修長的大腿走動間正閃著肉光,自然,從陰戶里眼神出來的電线也不見了蹤影,甚至頭上的秀發也披散了下來。
比剛才確實是少了不少淫蕩的裝飾,但是也有增加的東西,玉詩的雙手被一副皮手銬緊緊的銬在一起,狗繩正從手銬下穿出,而狗繩的挽手正牽在劉宇手里。
劉宇在向曉東震驚的注視中,牽著玉詩一步步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由於狗繩是從手銬下穿出來的,因此玉詩不得不將雙手舉在小腹前方,玉詩的雙手盡管被銬住,但卻雙手捧著一根黑色的皮鞭。
兩個人走到面前,向曉東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劉宇抓著他的手把狗繩塞到他的手里,玉詩直接跪在他的面前,雙手高舉向他獻上了皮鞭,這才瞬間清醒。
劉宇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玉詩卻一臉欣喜之余,擡起頭來頑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們”,向曉東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狗繩和皮鞭,又擡頭看著眼前的母子二人,張口結舌,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小東,小宇已經同意你調教阿姨了,快謝謝小宇”,玉詩的臉上洋溢著喜悅提醒道。
“真,真的嗎”,向曉東如在夢中,他怎麼也想不到,劉宇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最後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僅此一次,哼”,劉宇冷冷的說了一句,就不再理會向曉東了,轉身向書房走去。
“啊?什麼”,向曉東傻傻的問道。
“他是說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成功當上阿姨的主人,就看你的了”,玉詩見劉宇離開,馬上起身走到了向曉東身邊,和他並排站在一起,看著劉宇的的背影。
劉宇沉默著進了書房,忽然又說了一句,“不許用你的雞巴操我媽的逼”,說完,“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向曉東這才如夢方醒,轉頭看著俏立在身邊的玉詩,露出了欽佩的表情,小聲問道,“阿姨,你可真厲害,你是怎麼讓小宇同意的啊”,他是真的想不通,玉詩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能讓剛剛還怒發衝冠的劉宇,親手把打扮成性奴的母親送到自己手里給自己調教。
“這你就別管了,無非是軟硬兼施唄,這不重要,總之,現在咱們可以隨便玩了,趕快開始吧”,玉詩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了上來,摟住他的脖子獻上了鮮嫩的雙唇。
向曉東顧不得其它了,趕緊抱住玉詩一陣痛吻,緩解一下剛才這不到一個小時里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
“咦”,兩個人的嘴唇剛分開,向曉東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問,“阿姨,你剛才吃精液了嗎”,這時候他心想,該不會是阿姨為了能讓劉宇同意自己調教她,替他口交作為代價了吧。
“吃什麼精液,還不是你,剛剛人家吃你的雞巴的時候,你那壞東西上一直往外滲,瞧你都急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還故意問人家,討厭死了”,玉詩嬌嗔著責怪向曉東,說的向曉東滿臉羞愧。
向曉東還是對劉宇剛剛的表現極為震驚,話不問出來,憋在心里十分難受,“阿姨,你讓小宇牽著你下來,這也太冒險了,萬一他接受不了直接翻臉了呢”。
“這只能怪你了”,玉詩撇了撇嘴,“你剛剛被小宇嚇成那個樣子,如果不讓他親自把我交到你手里,你敢繼續在這玩弄阿姨嗎”。
“哦哦,這倒也是哈”,向曉東被玉詩說中了心思,縮了縮脖子,停了一下,指著玉詩胸前挺立的乳頭,問道,“你的乳環呢”。
“被小宇給逼著摘掉了,說太賤”,玉詩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又加了一句,“老娘為了讓你今天不白來這一趟,可是在小宇面前丟盡了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相比之下向曉東覺得自己更丟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扯開了話題,“那,那咱們就在這玩嗎”。
“現在隨便了,小宇已經同意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了,就算你想把阿姨牽到小宇面前去玩,也是可以的哦”,玉詩促狹的笑了笑,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問道,“怎麼樣,你想不想試試在小宇面前玩他的媽媽呢”。
“額,這個先不急,不急”,向曉東聽的肉棒直跳,十分動心,但是想了想劉宇那陰沉的臉色,還是決定先不考慮這個了,轉念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臉又垮了下來,“可是小宇不允許我操你啊,這怎麼玩呢”。
“你呀,真是不動腦子,小宇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不許你用你的雞巴插阿姨的小穴,其它的就隨便了呀,你想操嘴就操嘴,想操屁眼就操屁眼,實在想操阿姨的小穴了,你的雞巴雖然不能插進來,不是還有其它可以插進來的東西嗎,現在機會阿姨已經給你爭取來了,你要怎麼調教阿姨呢”,玉詩把身體全部貼在向曉東的身上,赤裸的乳房直接摩擦著向曉東的胳膊。
向曉東聽的兩眼放光,終於開了竅,正在想著該怎麼享用這道大餐,被玉詩這麼一廝磨,立刻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剛才穿上的內褲勒的有點痛了,頓時來了主意。
“嗯,既然阿姨你這麼想給我當性奴,那就先來做個自我介紹吧,介紹的好我就調教你一下,介紹的不好你就繼續自己玩自己吧,咦,剛剛是誰讓你站起來的,跪下”,向曉東忽然大喝一聲,轉身走向沙發,一屁股坐了下來。
玉詩停了一下,還是馬上跪了下來,四肢著地爬到了向曉東的面前,柔聲細語的答應了一聲,“是,主人”。
向曉東忍不住看了看書房的門,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動靜,這下完全放心了,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等待玉詩的表演。
“我叫郎玉詩,別人都叫我浪又濕,我是一個離婚十年的女人,我的兒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玉詩上身立直,挺胸擡頭看著向曉東,雙腿大大的分開,被銬在一起的雙手伸到雙腿之間,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撥開了兩片肥嫩的陰唇,而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則是捻住了被剝露出來的粉紅色陰蒂,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多年以來,為了養育我的兒子,我一直沒有找男人,但是我其實是一個非常淫蕩又下賤的女人,每時每刻都在盼望著能有男人來玩弄我,虐待我,羞辱我,嗯……,把我當成一個玩具一樣的玩弄我,奴役我”,玉詩邊說邊捻弄著自己膨脹起來的陰蒂,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發出嬌喘聲,向曉東聽著玉詩這淫蕩的自己我介紹,的肉棒筆直的指向天空。
“後來有人告訴我,像我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性奴,可是為了兒子,我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本性,扮演著一個慈母的角色,如今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我再也忍耐不了沒有男人玩弄的空虛了,所以我決定找一個男人來做我的主人”,說到這里,玉詩停了下來,看著滿臉興奮向曉東,眼底隱藏了一抹笑意。
“可是,多年以來很少出門的我,並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男人,淫蕩的肉體和下賤的心靈得不到滿足的我,我一直在苦惱”,玉詩說到這里竟然兩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滴下淚來,也看不出是傷心還是激動,逼真的表情,讓親身參與了最近一系列游戲,明知道玉詩只是在表演的向曉東和書房里拿著手機觀看實況的劉宇,都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玉詩真實的心聲。
“上周,兒子要陪我去溫泉散心,一起同行的還有他的三個同學,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激動了起來,那三個男孩子我都認識,他們都很優秀,很可愛,我馬上就想到,或許,我可以從他們三個人之中找到我的主人”,玉詩的雙眼變得滿含深情,像是真的在不顧一切的吐露自己的心聲。
“於是在去泡溫泉的時候,我脫掉了自己的內衣和內褲,在我下賤的身子上綁上了繩子,想要用這淫蕩的樣子去吸引他們的關注,當進入溫泉的時候,我很失望,因為男人和女人的浴池是分開的,我想要去找他們,但是我的兒子正和他們在一起”,玉詩繼續娓娓道來,向曉東已經漸漸的開始猜測,盡管事情發生的原因和順序並不是這樣,但是玉詩的心里是不是真的這樣想啊。
玉詩不知道呆貨心里的變化,還在繼續陳述著,“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寂寞了,還是不顧男女之間的差別,在他們異樣的目光注視下,主動跑到了他們的浴池去。為了防止路上遇到其他人,我穿上了浴衣,當我安全的到達了他們面前之後,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淫賤,想要立刻把我淫蕩卻仍然美麗的身體展示給他們看”。
“正當我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脫掉浴衣的時候,一個少年向我發出了邀請,於是我順勢提出了用石頭剪刀布的游戲來決定是否脫掉衣服,可是那個可惡的少年,在我明明已經暗示了他的情況下,還促狹的不肯贏我,和我一樣出石頭,直到我連續幾次都不肯出別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我想要脫掉衣服以後,才肯贏了我,我當時覺得,他或許就是一個合適的主人”。
聽玉詩說到這里,劉宇和向曉東都忍不住開始回憶,這事當時是誰做的,貌似是趙勇啊,只聽玉詩繼續說了下去。
“正當我要脫掉衣服的時候,另一個少年從水中站了起來,他那雄偉的大雞巴已經像一根鐵杵一樣樹立在我面前,我的眼睛當時就被吸引住了,只覺得一陣迷醉,那是一根多麼粗大壯碩的雞巴啊,如果它能插進我淫蕩的小穴里,該有多好啊”,玉詩說到這里,聲音驟然提高,竟然讓劉宇有一種詠嘆調的感覺。
向曉東明知道但是不是那樣的情況,卻也忍不住飄飄然了起來,心想果然我的雞巴還是很能吸引住這個美艷的阿姨的。
玉詩繼續著她的詠嘆,“那一瞬間,我覺得,他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這個少年我同樣認識,他是一個很豪爽的男人,很有男子漢氣概,而這一刻,他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侵略性。”“當他要親手為我脫掉衣服的時候,我差點就一口答應他了,可是我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自己脫掉那件遮掩身體的浴衣,因為,作為一個想成為性奴的女人,應該親手剝光自己的尊嚴,把我淫蕩下賤的肉體,奉獻在未來主人的面前”。
向曉東已經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了,玉詩的這段自我介紹實在是太淫蕩了,太精彩了,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
“當我親手剝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以後,我得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捆著的那根下賤的繩子震驚了,我看到,除了我的兒子以外,所有人看著我的眼神中都帶著興奮,帶著鄙視,也帶著赤裸裸的占有欲。這目光讓我感到羞恥,同時也感到無比的興奮,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了,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可以成為性奴的女人,而且都有把我收入胯下的欲望,我終於為自己尋找主人的路途開了一個好頭。”“接下來在洗浴的過程中,我看到了他們每個人的雞巴,每一根都是那麼雄偉,那麼令我向往,除了我的兒子因為母子關系而無法選擇以外,其他人都是我願意臣服的對象,我可以從他們之中選擇一個,拜倒在他的胯下,成為他的性奴隸,被他像狗一樣對待,他會每天奸淫我,鞭撻我,凌辱我的肉體,踐踏我的尊嚴,甚至向他的朋友炫耀,擁有我這樣一個美麗而又淫蕩的性奴,甚至讓我親身向他的朋友展示我的下賤,讓我真切的體會身為一個性奴的快樂”。
玉詩說道這里似乎有些累了,劇烈的喘息了一會兒,才繼續著這淫蕩的告白,“接下來,我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們每個人的雞巴,都是那麼的雄偉,的兩天,我利用了一切機會,向他們展示我淫蕩的肉體”。
“而他們也都展示出了對女人身體的了解和高超的玩弄女人的技術,在那整整兩天的時間里,雖然因為我兒子的存在,沒有一根雞巴插入過我飢渴的小穴,但是我卻一直是在高潮和即將高潮的狀態中度過的,那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這讓我更加堅定了從他們之中尋找主人的決定”。
玉詩再次休息了一下,平復了略顯激動的情緒,結束了對溫泉之旅的演繹,“回來以後,我就在思考,應該首先向哪個少年發出邀請,最終,我決定向第一個在我面前展示他男性象征的少年。之後的幾天里,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尋找一個單獨面對他,剖白我的內心的機會,為此我甚至拒絕了其他男孩的邀請”。
向曉東兩眼放光,不管玉詩剛才的描述內容虛構的有多嚴重,他還是希望至少這段話是真的。
“可是,機會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我也不敢主動聯系他,直到今天,機會終於來了,他一個人來到了我的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相信,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聽到了我內心的祈禱,賜給了我一個拜倒在他胯下的機會”。
“於是我不顧兒子鄙視憤怒的目光,換上了我早已准備好的性奴裝,向他展示我淫蕩的肉體,並且不知羞恥的請他試一試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為了讓兒子同意我的選擇,我還對兒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終於獲得了兒子的同意”。
“現在,這個少年,這個很可能成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面前,傾聽著我的自白。向曉東,我選定的主人,您的賤奴郎玉詩,現在親手剝光了多年以來心靈的偽裝和身上的衣服,把淫蕩的身體和卑賤的心靈,全部赤裸裸的奉獻在您的面前,請您賜給我一次機會,用您雄偉的男根,隨意的凌辱我的肉體,用您最惡毒的語言,踐踏我的尊嚴,用您最殘酷的手段,懲罰我這條不知羞恥的母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來征服我的肉體和心靈,讓我徹底臣服在您雄壯的男根之下吧。這就是我,郎玉詩,一個天生只配做性奴的騷貨,最真實的自我介紹”。
玉詩的自我介紹結束了,她的雙手離開了已經被捻弄的腫脹的陰蒂,向前平伸,上身順勢趴伏在地,在向曉東面前做出了一個五體投地的跪拜,好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膜拜神祇一樣。
玉詩潔白無瑕的身體,完全赤裸著匍匐在向曉東的面前,一動不動的等待著向曉東的命令。
房間里久久沒有聲音,劉宇和向曉東都沉浸在玉詩這大段的淫蕩自白之中。
書房里的劉宇擼動著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對於媽媽佩服已極。
這一大段內心獨白絲絲入扣,文辭懇切,感情真摯,動作表情無一不精,簡直比當初跪在趙勇面前握著陽具唱的《征服》還要精彩。
如果自己沒有親身經歷其中的種種變故,只怕就要相信這就是她的真心話了。
向曉東卻被玉詩話語中對他的吹捧弄的如入雲端,飄飄欲仙,盡管他也經歷了玉詩所說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後果,這一刻還是覺得玉詩真的是在表達成為自己性奴的願望。
“事情雖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卻不像是假的吧,她連在浴池里脫衣服的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看來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覺她最近對我比對別人好呢”,向曉東陷入了極度的自我膨脹之中,甚至已經開始思考以後在把玉詩分享給趙勇和駱鵬的時候要保留哪些獨屬於自己的特權。
“唔,大勇幫了我不少忙,應該額外優待一點,至於大鵬嘛,雖然自己不太滿意,但是作為勝利者,就也允許他偶爾操一操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搶在趙勇和駱鵬之前,先把玉詩收做私奴,以後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劉宇欣賞他的媽媽被自己操的淫態畢露的樣子,向曉東就感到大腦中似乎爆炸了一個火球,整個人的思維都帶著灼熱,同時,一種不易察覺的暴虐情緒也滋生了出來。
“啪”,匍匐在地的玉詩沒有等到向曉東的回應,卻等來了一鞭子,皮鞭抽打在皮膚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回蕩在房間里,讓向曉東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詩一聲哀鳴,身體條件反射的一抖,卻仍然保持著匍匐的姿態,大聲說出自己的感覺。
書房里,拿著手機的劉宇停止了擼動,擡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對於媽媽這種完美的性奴式表演他現在很有些頭疼,因為就算她用最馴服的姿態跪在你的腳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盡管媽媽已經多次表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但是看他對待自己的態度,還是對兒子的溺愛與寬容居多,看來自己的調教手段的確太幼稚,無法動搖她那早已被調教成熟的身體啊,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客廳里,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俯視著玉詩的向曉東,可沒有劉宇的煩惱,他正一臉興奮的盯著依然拜倒在自己腳下的玉詩。
玉詩那线條柔美的後背,那赤裸的光潔肌膚上,正緩緩浮現出來的一條紅色的鞭痕。
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什麼馴服的玉詩,向曉東只覺得像大熱天里喝了一瓶冰鎮飲料一樣,身心舒爽。
向曉東擡起一只腳,一腳踩在玉詩的肩頭,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詩低伏的後腦上戳了兩下,囂張的問道,“知道主人為什麼抽你嗎”。
“嗚……,賤奴玉詩不知道,請主人教導”,玉詩的肩膀被向曉東這一腳踩住,隨後又被戳了戳後腦,原本內心隱隱的得意,頓時多出了幾絲羞恥感。
“啪”,“連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你說你是不是該打”,向曉東的聲音越發猖狂了。
不出所料,玉詩的後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覺再次出現,尤其是兩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難忍,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是,是,賤奴錯了,賤奴該打,請主人把賤奴的錯誤指出來,賤奴以後一定不再犯了”,玉詩一個勁的認錯,身子趴在地上微微發抖。
“嗯,給你指出來也不是不行”,向曉東滿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詩肩膀上的腳,重新端正的坐好,“不過,剛才那兩鞭子是懲罰你不知道犯了什麼錯,本來你是應該自己找出錯誤並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給你指出錯誤來,那你就還得挨十鞭子,懲罰你給主人添麻煩,你確定要聽嗎”。
書房里的劉宇嘖嘖稱奇,想不到這呆貨還有這些道道呢。
而地上的玉詩卻在心里暗罵,向曉東的鞭子抽的比別人都狠,雖然鞭子是性虐專用的,不容易弄壞皮膚,但是抽在身上卻比一般的鞭子更疼。
後背上那火辣的刺痛還沒有完全過去呢,誰會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漸漸進入性奴狀態的玉詩,從一個性奴的角度出發,卻又知道自己必須要求向曉東指出錯誤,並且接受懲罰。
於是只好趴在地上咬著牙答道,“賤奴願意接受懲罰,請主人教導您這個愚蠢無知的性奴吧”。
“嗯”,向曉東很滿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詩的臉下,輕蔑的挑起玉詩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看著自己,這才問道,“你剛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麼”。
“唔,賤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紹,請求主人調教”,玉詩的上身隨著向曉東的鞭梢擡起,漸漸的直立了起來,只有雙腿仍然分開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裸的乳房和下體私密的肉縫暴露在向曉東的眼前。
向曉東的鞭梢離開了玉詩的下巴,開始在玉詩的胸前滑動,玉詩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個少年會不會突然再給自己的前胸抽上幾鞭子。
向曉東一邊漫不經心的用鞭梢觸碰著玉詩的身體,一邊懶洋洋的說道,“你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難道一點規矩都不知道嗎,我問你,你的自我介紹是向誰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詩趕緊乖巧的回答。
“不錯,是向主人我做的,那麼,應該由什麼來做見證呢”,向曉東的鞭梢逐漸游移到了玉詩的小腹,繼續向下滑去,分開了玉詩的兩片滑嫩的陰唇,在肉縫里來回的滑動起來。
“見證?”玉詩不明所以,這種事情哪會有什麼見證,也許有的人會弄這麼一個名堂,但是這並不是什麼規矩啊。
“我問你,如果你介紹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這個下賤的性奴了,你要怎麼做”,向曉東洋洋得意的問。
“我要馬上為主人含雞巴,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後的第一發精液,作為主人留在我身體里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詩終於明白了向曉東的意思。
“賤奴的自我介紹,應該,應該,應該由主人偉大的雞巴來見證”,玉詩大聲回答道。
“啪”,這次向曉東沒有用鞭子抽玉詩,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詩的臉上,同時暴怒的喝到,“你這個賤貨,原來你知道,看來你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諒,賤奴不敢,賤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詩的臉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趕緊出言求饒。
在玉詩的記憶里,自從當初的胖子倒台進了監獄以後,自己就幾乎沒有挨過耳光了。
即使是趙勇駱鵬和兒子在玩弄調教自己的時候,也都沒舍得打自己的臉,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個莽撞的家伙扇了個耳光,一種久違的恥辱涌上心頭,讓她的臉紅的像是要滴血,身體里的血液也開始沸騰,原本玩笑般的心態,這一刻真正的進入了接受調教的狀態。
“還敢頂嘴,懲罰再加一倍”,向曉東反手又扇了玉詩一個耳光。
“是,賤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諒賤奴的無禮”,玉詩只好再次認錯。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紹要由主人的雞巴來見證,那你看看,主人的雞巴在哪呢”,向曉東指了指自己被頂起老高的內褲,不滿的呵斥道,“你介紹了那麼多,主人的雞巴卻什麼都沒看到,這叫什麼見證”。
“主人教誨的是,是賤奴玉詩錯了,願意接受懲罰”,玉詩再次俯身,把額頭叩在地上。
“嗯,那你就先把主人的雞巴請出來,然後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讓它來見證你受罰吧”,向曉東舉起鞭子凌空甩了兩下,興致勃勃的等待著抽打玉詩的臀部。
玉詩連忙跪直身體,膝蓋向前爬了兩步,雙手隔著內褲上下撫摸了兩下向曉東堅挺的肉棒,然後才俯身趴到向曉東的小腹前,替向曉東脫內褲。
因為玉詩的雙手是被銬在一起的,因此她只能雙手拉住內褲的一邊,用嘴叼住了另一邊,在向曉東微微欠身的配合下,把這條剛穿上不久的內褲又脫了下來,邊脫邊念叨著,“請主人的雞巴,見證賤奴玉詩接受主人的懲罰”。
向曉東大感滿意,玉詩做出的許多舉動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的,他忍不住又想,如果真的能徹底征服這個美婦,以後的性福一定遠超自己所能想象啊。
玉詩替向曉東脫下了內褲之後,就乖乖的轉過身子,背對著向曉東趴好,臀部高高翹起,輕輕的晃動著,恭敬的開口道,“請主人懲罰”。
向曉東看著眼前晃動不止的碩大圓臀,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站起身來,掄起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啊……,一”,“啪”,“啊……,二,嗯……”,玉詩一邊呻吟一邊大聲的計數。
向曉東看著玉詩白皙的腰臀皮膚上多出的一道道紅色印記,越來越興奮,鞭打的力量也越來越大,玉詩的呻吟逐漸變成了慘叫,但還是堅持著數完了二十個數。
劉宇在手機里看的觸目驚心。
結束了懲罰,向曉東把鞭子隨手一扔,伸出手去撫摸玉詩剛剛被自己抽的滿布紅痕的臀瓣,摸著摸著忽然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的起來,“你這個騷貨,被主人抽屁股也能發情”。
玉詩羞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來,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已經暗潮洶涌,甚至有可能已經開始有愛液滴落下去了,在這種情況下,身體的反應她覺得恥辱,同時也有些竊喜,身體敏感的女人才是男人眼里的尤物嘛。
“好了,起來吧,還賴在那里是等著主人再抽你二十鞭嗎”,向曉東招手示意玉詩過去,“看在你這麼賤的份上,我就暫時收下你這個淫賤的性奴了,過來完成你的自我介紹吧”。
“是,主人”,玉詩紅著臉轉身爬到向曉東面前,俯身伏在他的小腹上,伸出柔軟濕滑的舌頭,開始靈巧的舔舐起那根青筋暴露的猙獰肉棒。
從下至上細細的舔舐了一番之後,才一口吞入了進去。
向曉東舒服的眯起了眼,仰著頭享受著玉詩純熟的口舌侍奉,忍不住稱贊道,“阿姨你這小嘴,我剛才真是沒說錯,真是太會吃雞巴了,我操過的其他女人的逼都不如你的嘴騷”。
“謝謝主人夸獎”,玉詩吐出嘴里的肉棒,擡頭媚笑著說道,“人家的逼更騷呢,另外,請主人不要再叫人家阿姨了,人家現在是主人的性奴呢,不配叫阿姨了”。
“哦,對啊,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既然你是我的性奴,那就得起個性奴的名字”,向曉東忽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情可以做,於是開始冥思苦想,“叫什麼好呢……”。
玉詩一言不發,低下頭去繼續吞吐向曉東的肉棒,似乎並不在乎自己會被起什麼新的名字。
向曉東撓了撓頭,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名字,只好瞪著眼問玉詩,“賤貨,你既然想做性奴想了這麼多年,有沒有給自己想一個合適的名字啊”。
“賤奴的確有一個賤名,叫做浪浪,小母狗浪浪”,玉詩擡頭,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的笑。
向曉東這才想起來,大家早就已經給玉詩起過別名了,頓時滿心不甘。
這名字雖然合適,但是跟自己沒半毛錢的關系啊。
可是自己又起不出滿意的名字,要是隨便起一個,以後說出去被趙勇和駱鵬笑話怎麼辦。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主意,而自己的肉棒卻已經被玉詩吸的忍不住了,他一聲低吼,一手按住玉詩的頭,另一手死死的拉住了玉詩脖子上的狗繩,小腹飛快的挺動,抽插起玉詩溫暖濕滑的口腔來,由於動作猛烈,插的玉詩有些呼吸困難,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直到精關一松,把肉棒死死的頂在玉詩的喉嚨上,小腹有節律的一陣陣收縮,把憋了好幾天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玉詩的喉嚨里,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玉詩的頭。
玉詩幾乎已經窒息了,剛剛被放開,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邊大口的呼吸,一邊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看著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狼狽喘息的玉詩,向曉東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既然你已經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過主人再給你起個小名,以後只有我會這麼叫你”。
“是,請主人,賜名,咳咳”,玉詩倒在地上,喘息還沒有平復,強打精神回答道,剛剛向曉東最後的抽插,讓她體會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陣陣熱流亂竄,她不知道如果向曉東再抽插的久一點,自己的淫穴里到底會噴出愛液還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稱呼嘛,那就無所謂好不好聽了”,向曉東在給自己貧瘠的語言天賦尋找著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說道,“你剛才說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騷,那以後就叫你騷逼好了,沒有別人的時候我就直接喊你騷逼,有別人的時候我就加上個敬稱,叫你騷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劉宇聽了向曉東給媽媽起的這個名字,一愣之後,笑的前仰後合,這個家伙,腦子不夠用還非要搞什麼花樣,這名字起的叫什麼啊。
身體狀態剛剛恢復的玉詩也是一呆,連忙反對,“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呀,主人,賤奴求求你,不要給人家起這個名字,好不好”。
“什麼,不叫這個,那叫什麼?”向曉東對玉詩的反對很不滿意,大發雷霆,“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騷逼,那就叫騷屁眼,就這兩個,說吧,你想叫哪個”。
“我,主人,求你不要這樣,嗚……,這兩個名字都太難聽了呀,嗚嗚……”,玉詩帶著哭腔哀求起來。
“不行,就這兩個選一個,你要是不選的話,那我就替你選了,反正一會兒要操你的屁眼,就叫騷屁眼好了”,向曉東惱羞成怒的嚷嚷起來。
“啊,不,別,主人,我選,我選”,玉詩連忙驚叫起來。
“哦,願意選了?那好,你選吧”,向曉東也不計較玉詩的態度,換了一副笑臉等著玉詩自己選。
玉詩這時候已經進入了接受調教的狀態,完全沉浸在游戲里,一點都沒有奮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著。
其實按照她現在蠢蠢欲動的心,是很有幾分選那個更下賤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實在是太難聽,被人叫騷逼,其他人聽到了還可能認為是在罵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騷屁眼,那任誰聽了都會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操了屁眼。
思來想去,玉詩最終還是低著頭說道,“我,我選騷逼”。
“你說什麼,大點聲,說清楚點,那麼小的聲音,還說的沒頭沒尾的,誰能聽得懂”,向曉東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我,我選騷逼,我想叫騷逼”,玉詩提高了音量喊了出來,想到兒子就隔著一道門在觀看自己的表現,羞得渾身紅的像個煮熟的蝦一樣。
“嗯,那好,你就叫騷逼吧,以後在大街上見到你,我就叫你騷逼阿姨了”,向曉東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詩的表現也算屈服了,因此還算滿意。
“是,謝主人賜名”,玉詩無奈的點了點頭,掙扎著爬了起來,重新規規矩矩的跪下,給向曉東磕頭。
正在觀看的劉宇看到媽媽的舉動,不由得回憶了一下,似乎在媽媽和自己等人的游戲里,每當有起名這個內容的時候,媽媽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調教里的一個固定的規矩啊。
“嗯,雖然不叫騷屁眼了,但是主人現在要操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騷”,向曉東已經戲弄了玉詩半天,現在終於不用再忍耐了,准備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詩緊窄的肛門。
“是,騷逼剛剛下來之前,已經把屁眼洗干淨了,請主人放心使用”,玉詩起身,再次轉過身去,臀部高高的翹起,准備承受身後男孩的奸淫。
向曉東握著怒張的肉棒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掃到了書房的門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許我在這調教他媽媽了,還是只是說給玉詩聽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要先試探一下劉宇的態度。
不得不說,以他那生鏽的大腦,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經過大腦的時候,往往有些驚人之舉。
有了主意,向曉東停下了動作,把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道,“嗯,先不忙,騷逼啊,你剛才是不是說要榨果汁來著”。
“啊,哦,是的,騷逼是說過要榨果汁的”,玉詩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沒等到想象中的肉棒,卻等來了這樣一句話,一時間無法理解向曉東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曉東坐回了沙發里,不再發號施令了。
“啊,這,是,主人”,玉詩完全不明白眼前這呆貨到底要干什麼,只好答應一聲,把雙手伸到向曉東面前,“請主人解開騷逼的手銬”。
向曉東看了看,這個手銬中間有兩個金屬環連在一起,只要輕輕一捏,兩只手銬就分開來了,所以也就是個象征性的刑具。
解開了手銬,玉詩就起身,扭動著滿布鞭痕的雪白臀瓣去廚房了。
向曉東趁這個機會趕緊進了書房。
一進門,就看到劉宇飛快的操作了幾下電腦,然後才回過頭來,走近一看,卻是一個視頻網頁,正在播放著體育節目。
向曉東以為劉宇一定在玩自己帶來的游戲,沒想到劉宇沒玩,這是怎麼回事?
不感興趣,還是玩不好?
劉宇回頭見進來的是向曉東,好像松了一口氣,隨手切換了一個窗口,跳出來的正是向曉東的明星調教游戲。
向曉東愣了一下,明白了過來,劉宇剛剛的操作是把游戲窗口隱藏起來,這是怕進來的是玉詩啊,這招他也常用。
向曉東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去問道,“怎麼樣,小宇,這游戲好玩吧”。
劉宇也不明白這呆貨到底要搞什麼鬼,隨口答道,“還好,就是有點難,到現在連一個美女都沒搞到手”。
“哦,這個是有點難,不過搞到手以後調教起來還是很過癮的,不著急,你可以慢慢玩”,向曉東趕緊解釋,他很怕劉宇被這個游戲的繁瑣過程弄的沒了興趣,這可是他以後來劉宇家的主要借口呢。
說完之後,眼巴巴的看著劉宇,見劉宇不說話,只好主動開口了,“那個,阿姨的事,可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你……”這下劉宇明白了,原來這貨還是有點怕自己,嗯,這是個好現象啊,不過今天還是要讓他玩下去的,不給點真正的好處,以後還怎麼用這個家伙做事呢。
想到這,劉宇打斷了向曉東的話,帶著恰到好處的憤懣冷冷的說,“我說過了,僅此一次,其他的你什麼也不用說了”。
“哦,額”,就這一句話,就讓向曉東想了半天,才品出味道,貌似是真的同意自己調教他的媽媽一次了,立刻心花怒放,又隨便安慰了劉宇兩句,什麼完全是為了滿足阿姨的願望,保證不玩過火等等,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回客廳了。
向曉東剛在沙發上坐好,就看到玉詩端著個盤子出來了,盤子上有幾個杯子,還有一大杯鮮果汁,看顏色是梨汁。
玉詩把盤子放下,在一個杯子里倒滿了果汁,然後恭恭敬敬的跪在向曉東面前,雙手舉著杯子說道,“請主人喝果汁”。
“嗯,先不忙”,心里已經有底的向曉東很想把杯子扔到一邊,直接開始奸淫玉詩那誘人的菊花小孔,可是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完成自己剛剛想到的試探劉宇的主意,好不容易想出來的,不用不是浪費了嗎。
向曉東看了看書房,對玉詩說,“騷逼啊,這次你能有機會接受主人的調教,還多虧了你兒子小宇通情達理,他玩游戲也玩了好久了,也應該渴了,你先給他送一杯果汁去吧”。
“啊?”玉詩也明白向曉東的意思了,為難的說道,“可是,人家現在這個樣子進去,萬一他看到了生氣怎麼辦”。
“你不是說他都同意了嗎,那他還生什麼氣,就這樣去,讓他也好好欣賞一下你這騷浪下賤的樣子”,向曉東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哦,那,那好吧”,游戲中斷了這麼一下,玉詩也從接受調教的狀態中退了出來,對向曉東不合時宜的指令有些不滿。
她起身准備把杯子給兒子送去,剛剛轉身,就被向曉東叫住了,只好站在那里等著看向曉東又有什麼鬼點子。
向曉東站起身來,從玉詩手里拿走了杯子放在一邊,然後圍著玉詩轉來轉去,眼睛在玉詩赤裸的女體上來回掃視著,玉詩只能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著,看他要玩什麼把戲。
“嗯,拎著你的狗繩,把胳膊舉起來,捂住臉”,向曉東似乎終於看出了點什麼,發出了新的指令。
玉詩只好抓著狗繩把雙手高高舉起放在臉前,心想這個家伙難道只是想讓我再展示一下身子嗎,這有什麼意義呢。
剛想到這里,就看到向曉東回身抄起了皮鞭,對著自己的胸前就甩了過來。
“啪”,“啊……”,玉詩下意識的扭身想要躲避,然而卻那里來的及,又快又急的鞭子一下就落在豐滿誘人的左乳上。
玉詩的躲避沒有成功,可是這個躲避的動作,卻立刻觸怒了向曉東,他破口大罵道,“操,你躲什麼躲,害的老子都抽歪了”。
“我”,玉詩委屈的看著向曉東,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好像在說,“我又犯什麼錯誤了嗎”。
“你什麼你,這鞭子是主人賞你的,主人賞的鞭子你都敢躲,還想不想當性奴了”,向曉東怒氣衝衝的吼道,似乎對玉詩的行為十分惱怒。
“我,騷逼錯了,騷逼謝謝主人賞賜的鞭子”,玉詩眼圈發紅泫然欲泣,卻還是堅守著性奴的原則,不跟主人頂嘴。
“哼,你看看,本來打算抽在胸口的鞭子,都跑到奶子上去了,你這是想要主人抽你的奶子嗎”,向曉東收斂了怒氣,不滿的叱罵著。
“騷逼知錯了,請主人懲罰”,玉詩只好繼續賠罪。
“行了,站好了別動,你看看這鞭子抽歪了多難看,現在只好在你右邊的奶子上也抽一鞭子了”,向曉東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示意玉詩站好。
玉詩無奈的重新用雙手捂住了臉,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無助的等待著鞭子的降臨。
“啪”,“唔……”,右乳上也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玉詩忍住了沒有大叫,等待著少年的命令,這一刻她在向曉東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興奮與殘暴,那是一直深深隱藏著的殘暴。
“嗯,這還差不多,你就這個樣子給你的兒子送飲料去吧,讓他好好看看你這下賤的性奴是如何用身體取悅主人的”,向曉東滿意的收回了鞭子,重新坐了下來,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進去以後不要關門,主人要看你的表現,另外去的時候端著杯子不方便,回來的時候你給我趴在地上爬回來,把你的屁股扭的騷一點,給小宇好好養養眼”。
玉詩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潔白身軀上浮起的兩道通紅的鞭痕,終於明白了這個少年的用意。
剛才他已經給自己的臀部留下了大量的鞭痕,但是這些鞭痕都在身後,如果自己有心隱藏的話,還是可以不被兒子看到身上被性虐的痕跡的。
但是現在加上胸前的這兩條印記,自己就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了。
如果兒子仍然不贊成他玩弄自己,那麼看到自己這一身鞭痕,一定會大發雷霆,那他就會停止游戲。
到時候反正他又沒有真的侵犯自己的身體,而自己身上也僅僅是有些痕跡,並沒有受傷,用不了多久就什麼也不會留下了。
這樣一來,他完全可以對兒子有個交待了。
而假如兒子最終沒有因為自己身上的痕跡而中止這次游戲,那就代表他確實已經准許了他的這次調教。
想明白了向曉東的算計,玉詩對他簡直是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他那呆滯的大腦也能想出這麼細致的計劃,莫非他真的是在性的方面腦子轉的快嗎。
知道了向曉東的目的,玉詩也就不再停留了,拿起杯子轉身走向了書房,心里有些想笑。
按說這孩子能想出這個主意不容易,可是不知道自己和兒子的真實關系,更不知道今天的一切本來就是自己母子倆算計好的,他這番了不起的算計,終究也只能給兒子增添一些興致而已。
走到書房的這一小段路,玉詩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要怎麼表現。
門一推開,劉宇就扭過頭來,首先就看到了自己母親那赤裸的身體上兩道紅紅的鞭痕。
劉宇“驚訝”的問,“媽媽,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在……”“是的,媽媽還在被主人調教中,是主人命令我送點果汁給你的”,玉詩的聲音足以讓客廳里的向曉東也聽的清清楚楚,他的肉棒又興奮的跳了跳。
“哦,被調教的感覺怎麼樣,身上還被鞭子抽了,你不覺得疼嗎”,劉宇的聲音冷了下來。
“嗯,這是主人賞賜的鞭子,媽媽被主人調教,你看,不止奶子被主人用鞭子抽了,連屁股上也被抽了好多鞭,媽媽覺得很刺激,很舒服”,玉詩邊走邊說,走到劉宇身邊的時候,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電腦桌上,然後高舉雙手,慢慢的在劉宇面前原地轉了一個圈,讓劉宇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身上被鞭子抽的痕跡。
“哼,他這是來派你來向我示威的嗎”,劉宇冷哼了一聲。
“不是的”,玉詩搖了搖頭,回頭望了客廳一眼,見向曉東已經走到了可以看到書房里情景的位置,才繼續說道,“主人是看到你玩游戲玩了好久,怕你口渴”。
“這種事怎麼還要他想著,你身為我的母親,難道不是應該由你想著的嗎”,劉宇憤憤的端起了杯子。
“對不起,兒子,因為媽媽正在全心全意的接受主人的調教,所以忘記了”,玉詩的語氣充滿了歉意,但是借著背對向曉東的機會,眼睛調皮的眨了眨。
劉宇看了看門外一臉期盼的向曉東,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好了,你不用說了,果汁已經送到了,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接受你那下賤的調教吧”,劉宇強忍著笑意,一臉厭惡的揮了揮手。
“嗯,那你自己玩吧,媽媽要出去了,主人還等著媽媽回去,要操媽媽的屁眼呢”,玉詩拋了個媚眼給劉宇。
門外的向曉東聽到玉詩說起這個,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跳,躲出了劉宇的視线范圍。
劉宇一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伸手在玉詩的胯下肉縫上摸了一把,換了一副壞笑的面孔,把手擡起來,讓玉詩看那手指上粘滑的液體,然後輕輕的伸到玉詩的乳頭上塗抹了兩下,又重新伸到玉詩的胯下,一陣摸索之後,同樣把玉詩肛門處的褶皺塗抹的濕漉漉的。
玉詩立刻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向曉東的身影,才嗔怪的伸手,拍掉了劉宇作惡的爪子,示威般的揮了揮粉拳,對著劉宇齜牙做了個凶狠的表情,這才施施然的轉身,按照向曉東的要求趴在了地上,扭動著滿布鞭痕的肥美臀瓣,慢慢的往外爬去。
門外的向曉東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劉宇說話,賊頭賊腦的探頭出來,想要觀察一下書房里的情景,正好看到玉詩已經開始往回爬了,而劉宇也扭過頭去繼續看著電腦屏幕了,頓時心花怒放,一溜小跑回到沙發上坐好,端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大口,滿心歡喜的等待著享用玉詩豐滿的肉臀和緊窄的肛門。
劉宇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一路扭的兩瓣臀肉顫巍巍的玉詩,又盯著向曉東看了好一會兒,什麼也沒說,關上了門。
向曉東暗叫一聲“成了”,看來劉宇是默許了,心里的石頭徹底落了地。
玉詩一路爬回向曉東的面前,重新跪好,等待著向曉東的命令。
向曉東輕輕咳嗽了一聲,指了指自己依舊朝天挺立的肉棒,拿腔作調的問道,“騷逼,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等的主人雞巴都涼了,這還怎麼操你的屁眼啊”。
“對不起,讓主人就等了,騷逼向兒子展示被主人調教的淫賤肉體,所以耽誤了一會兒,騷逼現在就替主人把雞巴含熱了,等一會兒還請主人一定狠狠的操我這騷浪的屁眼”,玉詩往前跪爬了一步,埋頭含住了向曉東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活動起了頭部,努力吸吮著,從玉詩的嘴里不斷的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
沒幾下,向曉東就被玉詩吸的欲火升騰,再也顧不得擺主人的架子了,大聲叫道,“我操,這嘴,這嘴真是太騷了,行了行了,不要吸了,再吸又要射了,趕快,趕快把屁股調過來”。
玉詩吐出了向曉東泛著水光的肉棒,緩緩的轉身,翹起肥臀露出了同樣泛著水光的肉穴和肛門。
向曉東迫不及待的趴在玉詩身後,用手扶住快要脹爆的肉棒,頂住了玉詩的肛門,忽然發現了奇怪的地方,“咦,騷逼,你這屁眼上的水是哪來的”。
“嗯……,那是從小穴里流出來的,主人快來嘛,人家已經等不及了”,玉詩風騷的扭動著屁股,撒嬌誘惑著向曉東,心里也興奮起來。
在兒子面前毫無遮掩的被他的同學奸淫,還是直接被奸淫肛門,一定會很刺激的。
“操,我就說你應該叫騷屁眼,把屁眼張開,我要進來了”,向曉東低吼一聲,挺動堅硬的肉棒就去撬玉詩的肛門。
原本向曉東只是隨口一說,可是沒想到,玉詩的肛門微微蠕動了兩下,竟然真的張開了一點,讓估計錯了松緊度,正大力猛衝的向曉東一下就插了個盡根而沒。
“啊……,好疼……”,玉詩的面孔頓時扭曲了,身體拼命的扭動著向前逃避,她似乎沒想到向曉東第一下就用力這麼猛,原本打算炫耀一下自己的性技,沒想到這下坑了自己,直腸里潤滑不夠,疼的玉詩眼淚直接就掉下來了。
“我操,騷貨,你這屁眼真的能自己張開啊,太他媽騷了,我操,操死你,操死你個賤貨,老子要狠狠的教訓一下你這個想做性奴的賤屁眼女人”,向曉東不但沒有因為玉詩的痛呼而停止,反而被玉詩這一下刺激的亢奮不已,什麼也顧不上了,雙手扶住玉詩的腰,狂風暴雨般的開始抽插。
“嗚嗚……,住人,你的雞巴太大了,屁眼好疼”,玉詩的上身已經無力的完全趴在了地上,拼命的扭動著腰肢試圖逃離這苦痛的處境,帶著哭腔求饒。
書房里的劉宇看到自己媽媽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嚇了一跳,從椅子上跳起來,就想要出來阻止向曉東,可是還沒邁開步子,就從玉詩的臉上發現了一絲怪異的神色,頓時冷靜下來。
劉宇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的龜頭比向曉東的還大一圈,但是每次肛交的時候媽媽都沒有如此痛苦,這回怎麼會被呆貨弄成這個樣子。
這樣一想,媽媽這可能是故意做出如此痛苦的表情,那麼目的是什麼呢,這種細節可不在母子倆的計劃中,但是因為把握住了大的方向,劉宇也可以猜到一些。
想到這里,劉宇不由得偷笑,心想媽媽可太壞了。
“嗯……,啊……,太,太快了,主人,求主人慢一點,你的,啊……,你的雞巴太厲害,賤奴的屁眼要被操壞了,啊啊啊……,求求主人,嗚嗚嗚……,好疼”,此時的玉詩正咬緊牙關,表情淒美的承受著向曉東絲毫不知憐憫的操弄,不斷的深呼吸,同時卻努力的縮放著肛門的括約肌,配合著向曉東的抽插。
“啊,射了”,向曉東發出不甘的吼叫。
或許是玉詩不甚濕滑的肛門對向曉東肉棒的摩擦力太大,又或許是在劉宇知情的情況下奸淫玉詩的肛門太過刺激,總之,向曉東在玉詩的哭叫中僅僅堅持了不到兩分鍾。
他死死地抱住玉詩纖細的腰肢,小腹抵住玉詩的臀瓣,往玉詩的直腸里注入了大量滑膩的精液。
大股的精液灌入了玉詩的直腸以後,向曉東的臉上除了舒爽以外,也露出了一絲尷尬,這次貌似射的有點太快了。
看著身體起伏好像還在哭泣的玉詩,向曉東難得的感到了羞愧,這個美麗的阿姨為了讓自己今天有機會發泄,不但對兒子劉宇說了謊,而且還努力爭取讓劉宇允許自己奸淫她的肛門。
而自己發起瘋來不憐惜她的身子還不算,竟然還射的這麼快,看起來沒有給她帶來半點快感。
“啊,阿姨,我”,向曉東急於解釋一下,可是卻又羞於啟齒。
玉詩卻不接他的話茬,而是勉強撐起上身,繼續扭動著臀部,委屈的說道,“主人,對不起,騷逼太沒用了,屁眼里不夠濕,讓主人的雞巴受累了,請主人再插一次吧,這次,這次我一定好好表現”。
向曉東張口結舌,呆呆的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雪白美臀,終於咽了一口口水,遲疑的再次挺動肉棒開始抽插。
這一次有了精液的潤滑,向曉東頓時感覺順暢了不少,玉詩的臉上也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向曉東大受鼓舞,不再遲疑,加大力量猛干起來,頓時大呼過癮。
“啊……,主人插的好滿,啊啊……,屁眼被操的,好,嗯……,好舒服”,玉詩也高聲浪叫起來。
似乎一切都完美了。
然而好景不長,向曉東只覺得玉詩的直腸里好像長了無數溫軟的小嘴,不斷的親吻吸吮著他的肉棒,僅僅幾十下的抽插,就讓他有點堅持不住了。
“唔……,騷逼,你的屁眼簡直是天底下最騷最賤的屁眼,夾得老子太他媽爽了,啊……”,向曉東一邊發泄著肉體上的舒爽,一邊深呼吸,同時用手按住玉詩的腰,試圖減緩一下抽插的速度,掄起巴掌在玉詩高聳的臀瓣上“噼里啪啦”扇個不停,然而這時候玉詩的動作卻忽然一變。
“啊……,好爽啊,唔唔……,主人好厲害,再,再快點,屁眼要被,啊啊……,被主人操爆了啊”,玉詩一邊大聲稱贊,一邊前後活動起了臀部,同時直腸也越箍越緊。
“唔……,好,看我,嗯……,操爆你的屁眼,騷貨,你,哼……,真他媽緊”,向曉東被玉詩夸的心神激蕩,情不自禁的就配合著玉詩加快了速度,結果僅僅又抽插了十幾下,就一聲怒吼,一泄如注了,全身都趴在了玉詩的後背上,大口的喘息著,享受著射精的快感。
“嗯……,主人,你,你怎麼又停下來了嘛,人家,人家還沒到啊……”,玉詩被向曉東壓住,終於不能繼續活動身體了,頓時不甘的嬌嗔起來。
向曉東滿面羞愧,今天的狀態是不是太差了啊,就算是機會難得,也不應該這麼沒用的,玉詩還沒高潮,自己就射了兩次了,這樣下去,今天的結果堪憂啊。
不提向曉東心事重重的在那里自怨自艾,書房里的劉宇卻看出點問題來了。
媽媽今天格外的賣力啊,短短幾分鍾就用她那淫蕩的菊穴把向曉東夾的射了兩次,看來一定是故意的了,莫非這就是媽媽所說的,要給自己看的好戲?
隱隱猜到媽媽的打算之後,劉宇又看了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的向曉東,差點大笑出聲。
這個呆貨今天看來注定是要痛並快樂著了。
“那個,阿姨,你,你先等會兒,咱們,咱們上樓去你的房間玩吧”,向曉東想來想去,覺得莫非是劉宇隨時可能出現,自己心里還是不太踏實,而且又覺得太刺激,所以持久力受到影響了?
於是決定到相對安全的樓上去,同時也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重整旗鼓,一定要殺玉詩一個丟盔棄甲,讓她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嗯……,好吧,聽主人的”,玉詩幽怨的回頭看了看向曉東,那欲求不滿的樣子更是讓向曉東無地自容。
“額,那,那咱們走吧”,向曉東這麼快就射了兩次,完全沒有臉面再已主人自居,現在他的心正在承受著煎熬呢。
向曉東從玉詩的身上爬起來,跑去沙發上拿了皮鞭和手銬,然後牽起玉詩就往樓梯口走,玉詩一聲不響的跟在他的身後,水蛇般妖嬈的扭動著身體一路爬了過去。
劉宇關掉了手機里正在觀看的界面,換了一個界面出來,正是玉詩臥室的情景,上回玉詩設賭局招待三個色狼同學的時候,他想到了用實時視頻去偷看的辦法,現在因為已經和玉詩開誠布公的談了很多事,本來可以裝監控了,但是現在並沒有裝,所以仍然用的是手機拍攝。
向曉東牽著玉詩上了樓,一路上都在盤算,到了玉詩的臥室之後,自己要用什麼收單調教玉詩,才能讓她心里認可,肉體臣服,因此也就沒有在上樓的過程中對玉詩做出什麼羞辱凌虐的舉動。
兩人到了玉詩的房間,剛一關上門,向曉東正打算讓玉詩把道具都拿出來,卻看到玉詩直接伸手摘掉了脖子上的狗繩,從容的站了起來。
向曉東頓時忘記了羞愧,也忘記了盤算,急於維護主人地位的他指著玉詩大吼一聲,“大膽騷逼,誰讓你站起來的”。
誰知道玉詩卻毫不理會他的怒吼,直接伸手在向曉東的額頭上重重的一彈。
“哎呦”,向曉東被彈的眼冒金星,連忙捂住額頭,“你,阿姨你這是干什麼啊”,氣勢一泄,他頓時就矮了半截。
“干什麼,你說呢,小壞蛋,阿姨辛辛苦苦給你爭取來了機會,結果被你搞的一塌糊塗,阿姨還一次高潮都沒到呢,你就射了兩次,你今天到底是干什麼來了”,玉詩的手指在向曉東的額頭上戳來戳去,嘴里的話更是向刀子一樣犀利。
扎心的向曉東只好躲躲閃閃,委屈的看著玉詩,囁喏道,“我,我是來找阿姨玩的啊,我,我也沒想到……可能是阿姨你太騷,又有小宇在,刺激太大了”。
“算了,既然到我的房間來了,這里多少安全一些,小宇在樓下不會隨便上來的,你快躺下,阿姨給你把雞巴含硬了再來”,玉詩推著向曉東,把他按倒在床上。
向曉東滿心慚愧,也不好意思要求什麼,只能躺在床上任憑玉詩擺布。
玉詩趴伏到向曉東的胯下,撩了撩柔順的長發,媚眼如絲的對向曉東說了一句,“這次可不許再射的那麼快了哦”,說完,一口吞下了那根剛剛從直腸里拔出的肉棒,也不顧上面沾著的精液和腸液,就上上下下的活動起了頭部,忙碌的吞吐起來。
“啊……,阿姨,你,你今天可真騷啊……”,向曉東只覺得玉詩溫軟小嘴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以後,肉棒就好像受到了細致的按摩一樣,血脈無比的舒暢,立刻就從剛剛射精之後半軟不硬的狀態中恢復了精神,擡起了頭。
“嗯?阿姨以前不騷嗎?”玉詩似笑非笑的擡起頭來問了一句,又低下頭去繼續忙碌,直把一根水淋淋的肉棒吸的“滋滋”作響。
“以前也騷,但是,但是今天最騷,啊……,太舒服了,今天阿姨的嘴和屁眼比以前都騷啊,不知道逼里怎麼樣”,向曉東仰著頭叫到。
“誰讓你們一個星期都不來看阿姨呢,阿姨這麼久沒有人操,當然飢渴難忍了”,玉詩忙里偷閒的抱怨了一句。
“額,不是我們不來啊,是,是小宇,小宇不讓我們來啊”,向曉東大倒苦水,這正是他苦惱的事情。
“笨蛋,那今天他怎麼就同意你來了?多動動腦子,機會還不多的是”,玉詩不屑的回了一句,就不再繼續說了,開始專心的吸舔含吹。
向曉東只顧得沉醉於玉詩的口交中,等到發覺不妙的時候,已經被玉詩吸的快要噴射出來了,連忙用手去按玉詩的頭,不讓她繼續活動。
“唔唔唔……”,玉詩掙扎著擺脫了向曉東的鉗制,不解的看了看向曉東,問,“怎麼了,突然按住我的頭干什麼”。
“額,可以了可以了,可以繼續操你的屁眼了,再吸就要射了”,向曉東趕緊起身抱住玉詩,一個翻身把柔軟的女體壓在身下。
“什麼?這就要射了?”玉詩一邊任憑向曉東把她壓住並分開了雙腿,一邊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的臉。
向曉東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句話不說扛起玉詩的兩條大腿,就把硬梆梆的陽具頂在了玉詩淡菊般的肛門孔上,然後就糾結了起來,玉詩這肛門今天怎麼格外的厲害,要不就是自己憋了一周太心急?
這要是再插進去一會兒,不會又敗下陣來吧。
想了想,向曉東試探著問道,“阿姨,既然小宇不會上來,那我操一會兒你的逼吧”。
“那怎麼行”,玉詩雙手伸到胯下,把大腿中間的肉縫捂了個嚴嚴實實,“既然答應了小宇,那就不能不講信用啊”。
“那,那你的按摩棒呢,找一根出來唄”,向曉東也覺得不太好,只能退而求其次,心想用按摩棒插她的肉穴,自己的陽具再來個前後夾攻,一定能把玉詩操的哭爹喊娘。
“唔,真麻煩,等一下”,玉詩起身推開向曉東,到衣櫃邊翻找自己的小箱子,不一會兒就拿了兩根按摩棒回來,遞給了向曉東,“給,想用哪根玩阿姨就用哪根吧”。
向曉東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兩根按摩棒,眼睛一亮,這正是上回在趙勇家,駱鵬給玉詩訂做的四根按摩棒中的兩根,一根是按照駱鵬的陽具制作的,另一根正是用自己的肉棒制作的模具。
想到駱鵬每次插玉詩的小穴,都能讓玉詩意亂情迷,向曉東有點心動,但是看了看按照自己肉棒做的那根,頓時涌起一股不服氣的感覺。
最終插進玉詩汁水淋漓的肉穴的,自然是向曉東版的假陽具,開關一開,玉詩頓時身體扭動起來,好像不堪承受的樣子。
“唔……,好,好麻”,玉詩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合攏雙腿,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向曉東哪會讓她如願,看到玉詩好像對電動模式很有些吃不消,他立刻信心十足的把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捅入了玉詩的直腸里。
“啊……,塞得太滿了,嗯……,等,等一下,啊……,饒了人家,嗚嗚嗚……,主人”,玉詩如泣如訴的尖叫著,哀告著。
向曉東信心滿滿的大力抽插著,每一下都力圖插到最深處,百忙中還不忘了握住玉詩肉穴里的假陽具操作一番,時而關掉電源用力的抽插,時候打開電源畫圈扭動,看到兩根自己的肉棒一起奸淫著玉詩,直插得她渾身顫抖不斷的求饒,向曉東只覺得心里有一團火在激烈的燃燒。
“騷貨,怎麼樣,這下知道主人的厲害了吧”,向曉東恢復了威風凜凜的樣子。
“啊……,主人好厲害,唔唔……,主人的兩根大雞巴,操的騷逼好爽,啊啊啊……,輕一點,人家受不了了”,玉詩的雙手揉搓著自己酥麻的雙乳,忘情的呼喊著。
一時間兩個人都似乎遺忘了樓下的劉宇,盡情的投入到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淫戲中。
“到了到了高潮到了啊,啊啊啊啊……”,有了假陽具的助陣,玉詩果然不堪撻伐,僅僅承受了百來次的前後夾攻,就身體劇烈的抽搐,忽然揚起頭,一聲尖叫,繃緊了全身,從陰道里噴出大量渾濁的液體。
向曉東只覺得玉詩的直腸忽然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肉棒,腸壁上的軟肉海浪般層層疊疊的擠壓著自己敏感的男根,一聲低呼,小腹抽動,肉棒律動著把精液一波波的灌注到了玉詩直腸的深處。
兩個人抱在一起喘息著享受著高潮的余韻,足足兩分鍾以後,才各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呼……,好舒服呀,這一個星期,可憋悶死人家了”,玉詩用慵懶的語氣,滿足的的嘆息著,同時也抱怨著。
向曉東也喘了好一會兒,對自己又一次爆發感到無奈。
半晌才心虛的問道,“阿姨,你說的那個做你主人的測試……”。
“什麼測試,那只是個借口,不這麼說,小宇哪會允許你這麼公然玩弄老娘”,玉詩一推向曉東,讓他仰臥在床上,俯身在他健壯胸肌上舔吸起來。
“那,那”,向曉東失望的說了兩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的十分不甘心。
“那什麼那,就算是真的,你今天的表現也不合格啊”,玉詩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向曉東。
“我,我今天只是,只是太激動了,太刺激了,我”,向曉東也不知道該如何掩飾自己拙劣的表現。
“就算不說你射的太快的問題,你調教女人的手法也不過關啊,除了皮鞭抽,用力打,你還會什麼啊”,玉詩一樣樣數著向曉東今天對她的身體用過的招數。
“我,我還會,還會揪奶頭”,向曉東越說聲音越小,心里滿懷著沮喪,最後忍不住提高了嗓門,硬著頭皮說道,“虐待性奴本來就是這樣的啊”。
“你這也算虐待?這只能叫折磨女人吧”,玉詩不屑的在向曉東的胸口捏了一把,“你以為讓女人疼了就算性虐了嗎,SM那是要讓女人在受虐中體會那種來自心靈和肉體的刺激,並且享受那種刺激帶來的快感,你以為說懲罰就真的是為了懲罰嗎”。
“我,我也知道我這手法簡單了點,可是,可是其它的我也做不好啊,和大勇大鵬他們一起玩女人的時候,我也只需要做這些就夠了,其它的有他們做的”,向曉東懊惱的說道,他忽然發現,離了那兩個家伙,他自己對玩女人還真是沒什麼研究。
“所以說咯,你現在想要自己調教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如果不是阿姨這副早就被調教透了的身子,換個沒經調教過的女人來,今天根本就不可能達到高潮,只會被你弄的大哭,只怕以後再也不敢接觸SM的游戲了”,玉詩毫不留情的點評道,“你啊,回去還是好好學一下什麼叫調教吧”。
向曉東正要問自己該到哪里學,忽然“咣當”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推開了。
劉宇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在床上肢體糾纏的熟婦與少年,冷冷的問,“差不多結束了吧”。
向曉東下意識的就想否認,可是剛剛射了好幾次,身體有點疲憊,又被玉詩打擊的心神沮喪,現在也覺得早早結束了算了,於是點了點頭。
“那你先回家吧,有些事情我要和我媽談談”,劉宇衝著向曉東擺了擺手,玉詩則是一言不發的躺在那里看著。
向曉東摟著懷里玉詩柔軟火辣的身子,還沒有摸夠呢,但是現在在劉宇的態度壓迫下,不得不放手,磨磨蹭蹭的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去,留下了隱隱對峙著的母子。
向曉東到了樓下,拿起自己的內褲擦了擦沒來得及清理的肉棒,也不好意思去浴室洗澡,匆匆的穿了衣服,呆呆的盯著二樓的樓梯口看了半天,這才長嘆了一聲,離開了劉宇的家。
這時候正是正午時分,太陽直直的照射在頭頂,向曉東初時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很快就覺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明媚的陽光,舒適的暖風,很快就讓向曉東的心情好了不少。
盡管今天沒能表現出調教女人的能力來,但是自己今天本來就只是來找玉詩阿姨爽一爽的,現在雖然自己表現的不太讓人滿意,但是自己還算是爽到了吧。
而且,自己這算是當著劉宇的面操了他媽媽的嘴和屁眼吧,這可是趙勇和駱鵬都沒做到的呢。
想到這里,向曉東心頭火熱,琢磨著自己離不用避諱劉宇就玩弄玉詩阿姨還有多遠。
至於說到調教,唔,看來真的需要學啊,大鵬和大勇他們自己在網上到處學,而現在他們連接近玉詩阿姨的機會都沒找到,自己還是有機會迎頭趕上的嘛。
向曉東一邊盤算著一邊往家走,而別墅里需要“談一談”的母子已經開始進行負距離的“深入交流”了。
“嗯……,好刺激,就像,就像在背著老公偷男人,啊……,你好硬”,玉詩仰著頭,任憑兒子的嘴唇親吻著雪白的脖頸。
“今天,這呆貨怎麼這麼不濟,哼……”,劉宇低吼著聳動著身體。
“老娘用了點手段唄”,玉詩很得意的夾住了兒子的腰。
“什麼手段,說來聽聽”,劉宇十分好奇,向曉東的體力他是知道的,今天總共也沒玩上一個小時就射了好幾次,這表現完全不正常啊。
“你,你,啊……,你先把媽媽,操舒服了,媽媽才告訴你”,玉詩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如同水蛇般柔軟的女體纏繞著劉宇。
劉宇只好不再詢問,埋頭猛干了起來。
母子倆連午飯都沒吃,一下午的時間就在肢體交纏中度過,兩個人都覺得今天的做愛格外的刺激。
又經歷了兩次痛快淋漓的高潮之後,玉詩才依偎在兒子的懷里,不顧兒子仍在自己身上亂摸的色手,竊笑著告訴劉宇,今天她給自己浣腸的時候,在藥水里加了點料。
“這還是小東的雞巴呢,要是你那個特大號的龜頭,根本就進不來,如果你敢強行捅進來,那咱們母子倆就真的只能保持這個連體人的樣子去醫院了”,玉詩說到這里,忽然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兒子插腫小穴之後拔不出去時,自己的那種恐懼,心里隱隱有些冒險的衝動。
劉宇家的星期六過的可以算是十分充實,而駱鵬的家里,正上演著同樣淫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