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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蘭心深種 復勘嬌媃

  陽精的噴灑撞擊在幽谷深處,冷月玦已分不清體內粘膩的液體,是吳征留下的印記更多,還是自家滲出的更足。肉體的快意與精神的愉悅如同海浪一波波襲來,將她反復衝刷得直到脫了力,軟趴趴地耷拉在吳征肩頭,那滋味兒比之第一回在溫泉里泡得嬌軀酥軟還要美上不知多少倍。

  花徑依然在收縮著,仿佛只貪婪吮吸的小嘴,嘴里混滿了兩人的漿液匯聚一處。冷月玦暈暈乎乎中只覺被溫暖的懷抱摟緊,男兒的結實與自家的柔軟也仿佛融為一體,心中更是甜甜的。

  膨大的龜菇仍抵在蘭心嫩肉之上,酥軟的肉團又酸又麻,花汁傾瀉之後那份敏感減弱,可熱流仍是暖洋洋的,順著花心直透小腹深處,似乎有生命力一般震顫著,探尋著,一點點融於丹田氣海。

  “別怕,抓著我的內息運轉。”吳征輕聲低語中熱力漸漸變得凝若實質,停在丹田之外似在招手。

  “嗯。”冰娃娃輕哼著,語聲分外嬌柔,比之從前的冷言冷語別有一番酥媚風味。

  心甘情願地交出處子元紅,過程又是極為可心稱意。冷月玦再無一分戒心,任由吳征的內息在關乎性命的經脈里游走。她不明吳征在做什麼,只是出乎內心的信任。

  周天的內息搬運大異平常,奇的是游走之間,兩股內息仿佛擁抱在一起突破重關險塧,漸漸地不分你我。待得運行一周天回到丹田,花心里再度送出一股熱力,又是一周天。冷月玦腦海漸至清明越發驚異,丹田中的內力顯著增強增厚,奇怪的周天搬運方式更是前所未見。她見吳征凝重萬分,額頭的汗珠正肉眼可見地自毛孔中滲出,顯是在傳授一項高深的功法。

  冰娃娃一邊用心記憶,一邊捧著吳征臉頰,目中柔情難以言述。

  潮潤的花心漸漸變得粘膩而至干澀,最終被吃得干干淨淨點滴不留。吳征終於長喘了一口氣放松下來,抹了把額頭汗珠道:“可記住了麼?”

  “嗯。”又是黏糯到化不開的甜膩鼻音,冷月玦溫柔道:“這是什麼功法。”

  “你還是莫要知曉為好。”吳征目光一黯,隨即似是下定了決心,又道:“日後若遇危難或是熬不過去的疼痛時,這項功法可助你擺脫難關。”

  冷月玦亦是目光一黯,抿著唇道:“不要再提這件事好麼?”

  “不。不僅我要提,你也得一直提醒我才是。”吳征斷然搖頭。

  “咦?你……咦!”冷月玦腦中靈光一閃,險些心花怒放,忙不迭狠狠地送上一個綿長香甜,吸力強勁得唧啾直響的香吻,嬌喘著道:“你有辦法?”

  “不知道,總得試一試吧。我不知道是否能成……只知若是不成,我會很難過。”

  “夠了夠了,有這份心意人家已然開心得很。”冷月玦眼珠子一轉急忙起身擺脫還在體內的肉棒,一臉悔恨不舍道:“糟了糟了,人家都忘記嘗一嘗味兒。”

  ——幸虧射了陽精後肉棒垂軟縮小,否則干巴巴地如此莽撞脫出非得弄傷了嬌嫩的花穴不可。

  吳征忍俊不禁,也知冷月玦不願給自己增加壓力轉了話題,頗為感念上蒼恩賜下如許多聰慧的女子:“多得是,你要嘗還怕沒有?”

  “真的?”冷月玦投去個莫吹牛的目光,盯著已軟趴趴的肉龍喃喃自語道:

  “小東西,你方才還耀武揚威,現下怎地如此蔫吧?唔……軟軟小小的也挺可愛,摸著還挺舒服呢!咦?變大了?不許變大,小回去小回去,本姑娘還沒看清楚呢!”

  “……冷仙子這是在為難本官?”一只小手在肉棒上拍打,一副不把它拍小了誓不罷休的模樣,吳征齜牙咧嘴哭笑不得。

  “快小回去,人家真的還沒看清楚!”冷月玦已是握著棒根左右搖晃,仿若舞劍。

  “我……等等等等,你別摸。”吳征一把拍開冷月玦的作怪小手,瞪眼道:“哪有人強逼著棒兒小下去的?一個活色生香的天仙近在眼前,怎麼小得下去?”

  “你騙人,人家又不是沒看過,迭輕蝶那幾個面首泄了陽精,可半天都軟趴趴的硬不起來。”冷月玦理直氣壯地一仰首。

  “騙你個頭!這東西是陽物屆的十二品絕頂高手,你居然不信?”吳征一邊與冷月玦搭著茬,一邊默運道理訣壓下氣血翻涌的高翹肉棒。

  “小了小了!哼,人家和它說會子話,不來睬你。”細致地左右觀察了一番軟垂的雞兒,終忍不住道:“它有什麼好聽的名字麼?棒兒不好聽。”

  “……”吳征撫著額頭道:“小孩子的都叫雞兒或者小雞雞,可愛不?好聽不?”

  “那人家給它起個名字,叫小雞雞先生。”冷月玦單手支頰道:“小雞雞先生,方才累了你了,你還好不好?一會兒你可莫要讓本姑娘失望才是……”

  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冷月玦握住棒身道:“人家來疼你一下,你要慢慢變大,不許太快!要讓人家看清楚了才成。”

  綿軟小手玉指冰涼,掌心溫熱。冷月玦忽然探首將肉棒含入口中,香舌一卷盡品其味,旋即吐出定睛觀瞧。見肉棒正逐漸充血正如自家所望慢慢膨脹,急忙又捏握了幾下,再度含棒品了一品,一啄一啄地猶如小雞吃米般飛速,似是要將肉棒的每一分變化都巨細靡遺地了若指掌。

  待得肉棒漲得粗碩昂揚,龜首直抵鼻尖,冷月玦才最後又在嘴里一品,確認這硬度與滋味兒與此前一般,才抬頭道:“嘻嘻,好有趣的變化。”

  此時才見吳征憋得滿面通紅,長長地吐了一口粗氣,累得氣喘吁吁道:“你好奇心起,可把我累得要命。”道理訣雖神奇,可要壓抑欲望控制住棒兒實非易事。按常理本當一鞭子抽在冷月玦面上,被吳征壓抑著寸寸粗脹而起,險些斷了氣去。

  “累了你啦。”冷月玦投身入懷心滿意足道:“人家已盡數了然於心,今後就不用了。”

  “真是累壞了!你怎麼補償?”

  “人家不太懂,你想讓人家做甚麼?我都聽你的。”

  “唔……我想想。其實你這副身子怎麼都好,你想試試什麼?”

  “我也想想。方才你姿勢變換時,感覺各有小異。是不是不同的姿勢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那是必然的,要試試旁的姿勢麼?”

  “要!等等等等,你剛才那個功法,一會兒還練麼?”

  “要練的,練到明早出發之時才成。若是煉化不了的先存於丹田,日後慢慢修行即可。多儲存些以備不測!”

  “啊……”冷月玦驚呼一聲咋舌道:“你……你能射幾回?我聽聞男子十日也不過三四回,多有因此引發家事不諧者。”

  “只需你熬得住,多少回都成。十二品絕頂高手已是蓄勢待發,不知初入江湖的雛兒要怎生接招?”吳征向後順勢一倒,讓冷月玦壓在身上調笑道。

  冰娃娃抿著嘴唇深深考量一番向下縮身道:“人家還是想先嘗嘗味兒,那里還有些疼,一時半會兒怕禁不得了。人家若是做得好,你要贊人家不可只顧享用。”

  “要得!”吳征玩味一笑道:“不是那里,男子的叫棒兒,女子的就是騷穴兒了。若是盡嘗了妙處泄身連連,可就是騷騷穴兒了。玦兒潛力十足,遲早也騷浪得緊。”

  吳征正心疼她向來少有可心的關愛之際,冷月玦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握住了肉龍道:“哼,不來理你。人家先含一含春丸,輕輕地,你莫擔心。”

  春丸的敏感大異肉龍,卻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冷月玦又香又熱的小嘴吸力強勁,若真是吸上一吸……吳征心中一蕩忙不迭地點頭。只見冰娃娃怯生生地一笑小臉通紅,不敢再與吳征對視伏低螓首。

  嘗了歡好滋味知曉了其中羞意,冷月玦滿面紅暈。只見吳征的春丸亦是碩大,忙把高翹的肉龍撥起擋住吳征的視线,伸出小舌在丸袋上一舔,滿是皺褶的丸袋扯動春丸,順著舌尖一滾,分外淫靡。比之肉棒的入手灼熱,丸袋便冰涼許多,但男兒的腥膻之氣灌得滿鼻滿口,冷月玦胯間一亮竟又滲出粘膩花汁,心中暗道:這是催情的味兒麼?

  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丸袋處,仿佛在左右不停地撥弄著兩顆玉膽。冷月玦既溫柔又耐心,舌尖從撥弄漸至貼於袋上片刻不離地打著圈,不知是在刻意挑逗,還是品味春丸的奇異。

  小舌酸軟,冷月玦喘著氣張開小口吻住一顆春丸,輕輕發力一吸,春丸滑過香唇滾入口中,讓吳征發出一聲低吼,贊道:“玦兒好厲害!”

  冷月玦眼角笑成一彎新月,雖看不見吳征亦知他的暢美與渴望。她悟性極佳,登時明了春丸也是男兒的爽適處,忙輕含著一顆春丸,吸吮大糖球兒似地一吸,旋即又加以香舌撥弄攪動。這一番又吸又舔力度極佳,眼見吳征大腿根部的肌肉急抽,不自覺地顫抖連連。

  吸食了一陣,冷月玦轉攻另一側。春丸被她輕吸著拉開至極限,才又從潤口里滾了出來。閃電般偷瞧了吳征一眼,見他一臉滿足贊嘆讓冷月玦信心倍增,忙又依樣畫葫蘆含著另一顆春丸好一番舔吸撥弄,吸得心滿意足滿是晶瑩香唾方才以舌尖抵著輕輕推出。

  “原來春丸一顆大,一顆小,那是什麼緣故?”

  “一主一副。”吳征喉結翻滾煎熬難耐道:“太舒服了,玦兒快快,不可停下。”

  “嗯。”冷月玦手抓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點在馬眼上斷斷續續道:“人家好好幫你吸,只是射出陽精時要提前說一聲,人家想看看清楚。”

  “使得使得。”吳征連連點頭,不住示意快快快。

  香唇大張,露出香舌與兩排貝齒,紅白相襯美不勝收。冷月玦羞羞怯怯含著龜菇頭兒慢慢吞咽,動作雖緩讓人焦急難當,卻能將耀目春色看得巨細靡遺。龜菇貼著唇瓣進入口中,冷月玦含得又緊,直將細密微皺的唇膚撫平,不知是小嘴吞沒了龜菇,還是龜菇撐開了小嘴。

  冰娃娃極愛吸吮,唇瓣剛卡在龜菇溝壑上讓吳征滿足地嘆了口氣,便覺一股強勁吸力傳來,冷月玦已是雙頰深陷,將龜菇抿得全無縫隙,唧唧啾啾地吸吮不已。

  她兩根拇指扣著棒底,其余八指或按壓,或如蘭花微翹,小嘴又抿又含,像極了平日的吹簫之姿。只是玉質華光的簫管換作一只粗黑猙獰的丑陋肉棒,吹簫的仙子鼓著聖潔又優雅的唇瓣,發出混合著晶唾的靡靡之音,視线里反差的震撼與衝擊力不知強了多少。

  “呃……”吳征從喉間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嘶吼。原來冷月玦吸吮得越發熟練,亦對男體了解更多。此刻唇瓣正將敏感的溝壑卡得絲發難容,深陷的兩頰嫩肉將龜菇含得嚴嚴實實,吸吮不停的同時,丁香小舌亦抵著馬眼勾挑撥弄。被嚴密包裹的快感讓吳征仿被冰火兩極反復煎熬,快感無窮無盡。

  吸力不斷增強,在吳征視线難以企及之處香舌也是越發靈動。不僅繞過龜菇打圈,每每轉過下沿讓吳征一陣抽搐時,還貼著下沿溝縫一陣伸縮才勾挑而起再襲馬眼。櫻桃小嘴被肉棒撐的慢慢當當的,香唾都無法抑制的從嘴角流下直潤棒身,流得整跟肉棒都黏糊滑膩的,再順著棒身滴在美乳之上。

  連續的快感向吳征襲來,讓他抽著噝噝冷氣,好不容易才忍住粗暴地抓住一頭青絲,將肉棒貫穿而入的欲望。只因冷月玦正前後左右地開始搖晃著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套動按摩著龜菇敏感。

  冰娃娃趴伏於床,只以肘支起上身。一抹柳腰反弓而起時,不僅可見光潔的背脊因發力時的肌束顫動,更讓十分挺翹的小屁股縮得溝壑幽深。兩片臀瓣在發力與放松之間忽而集於中央,忽而癱軟成圓,實在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打上兩掌,一賞臀肉晃抖時的美妙春色。

  “玦兒好厲害……這樣甚好……”

  冷月玦已掌握吞吐肉棒的訣竅,她吞吐時極為特異。雙唇緊吸不停,只以舌尖抵住馬眼發力緩緩推出。一吸一推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將龜菇壓縮,讓吳征通體舒泰。待得龜菇被推出口外,吸力又是暴漲,波兒一聲將龜菇吸入口中。

  吳征的贊賞讓冷月玦心花怒放,成就感十足,吸吮推擠的動作越發賣力,大膽淫靡。全心全意的服侍與鼻息間那嬌聲甜蜜的鼻音,混著香唾被攪拌得咕嚕直響,銷魂得激起男兒獸欲如潮。快感如怒嘯的海浪般層層高疊,肉棒猛地漲了一漲。

  “忍不得了……”

  吳征的悶吼聲中,冷月玦依依不舍地停下吸吮將肉棒吐出口中。旋即念起少了刺激可要半途而廢,下意識般將香舌盡力吐出,順著龜菇底部的溝縫向上淨挑過馬眼反復來回,目光不敢稍離馬眼半點,只怕錯過了射出陽精時的模樣。視线中只見紅潤丁香一點尖端在獨目鬼般的馬眼處輕掃,讓它發脹地噴吐著絲絲熱氣,不由又是嬌羞,又是暗自自得。

  “呃……”男兒沉悶道極點的低吼聲中,一大股白濁陽精激射而出,仿佛被壓縮的水龍律動著噴薄不已。陽精離體劃出不規則的弧线立刻四散飛濺,冷月玦完全沒預料,嚇傻了似地定住不動,任由陽精落得臉頰與秀發甚至直噴入口中,處處都是。

  待得噴射完畢,冷月玦縮回香舌將盛於舌面的陽精抿了抿咽下,香舌又在唇邊一卷再品了一口,才忽然回過味來。一張小嘴嘟得翹天高,又時不時咋嘴舔唇,似乎還未嘗夠。

  吳征舍不得眨眼!粉妝玉砌的臉上精致而清秀,掛著濃濁的陽精正垂垂滑落,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這副淫靡模樣畫下來。可有些歉意與心疼之際趕忙跳下床頭取來擰干的方巾,細細幫冰娃娃擦拭。

  “有些嚇人,剛才小雞雞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吳征的體貼溫柔,閉著雙目道。

  “軟了才是小雞雞,凶起來可沒半分可愛。”

  “甚是!你從前……有這樣過麼?”一想起被陽精噴得滿臉,冷月玦羞不可抑。

  “有過”吳征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對了,好吃麼?”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兒。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滿意麼?”

  吳征心中一蕩,橫抱起冷月玦道:“玦兒好會吸,為夫又是想射,又想讓你永永遠遠地吸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吳征胸膛縮了縮肩,奇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一只小白羊去洗洗干淨了,待會兒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沒穿衣服……”冷月玦不著片縷,雖說沐浴之所就在院後不遠,吳府後院又是禁令嚴格。可日頭還未下山,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處春光大放地穿庭過院,其中的危險不言而喻。

  “噓……噤聲!”吳征在窗前探頭探腦地張望一陣確信無人,才躍過窗棱,一陣風似地掠至牆角:“刺不刺激?”

  “嗯嗯嗯!”冷月玦縮在吳征胸膛前,以他的身軀聊做遮擋的心理安慰,雙目放著光一同張望,如做耳語般壓低了聲音道:“你小心些呀!”

  “曉得曉得。”吳征也是第一回行此膽大妄為之事,極具偷香樂趣道:“你看著左邊,沒人罷?”

  “沒有沒有,快快快!”冷月玦緊張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賊般的新奇滋味。

  吳征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進浴房,反身兩腳踢上房門。冷月玦心跳如小鹿亂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嚇死人家了!”

  “嘿嘿。”吳征詭秘一笑將冰娃娃在噴淋處放她坐好,赤條條甩著胯間的肉棒備好沐浴之物,拔下木塞讓溫水流出潤濕著冷月玦一頭秀發。

  一股透骨的溫熱傳了上來,舒服得讓冷月玦險些閉目呻吟起來。可背脊處卻又一陣發寒,仿佛兜淋在身上的不是干淨的溫水,而是渾濁的陽精……“沐浴之後或許還需纏綿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飛天外似的……不知還要有怎生一番別樣的姿態,又是怎生羞人。”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臉頰,頗有股害怕歡好的淫際仍殘留於面上的嬌羞可愛。

  吳征在她身後幫著將秀發洗淨,又抱起嬌小玲瓏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里。

  暖洋洋的水流撫遍全身,熨燙著每一寸肌膚,兩人一同感嘆了一聲,徹底放松了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兩人之間春意融融的小天地。

  “這里疼麼?”吳征從身後抱著冷月玦,大手探入兩腿之間,時而撥弄著花唇嫩肉,時而以手做梳理清黏連的稀疏烏絨。

  “方才還不覺得,沾了水才覺有些疼。”不想時還無甚感覺,吳征撫弄之下敏感立起,登覺些許刺痛。可被他的手掌碰過溫熱的水流輕輕撫揉,又是陣陣酥麻異樣,十分舒適:“你的棒兒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沒看錯人未曾一味強來,否則真要弄傷不可。”

  “我怎舍得。若非你的幽谷特異,只怕還是要弄傷,今夜再也不得盡享雲雨。”

  話語之間吳征兩指按住花唇一分,將幽谷穴口輕輕剝了開來。

  “唔……”幽深緊致的洞穴受襲,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縮肉壁,登時將溫熱的水流吸了進去。敏感的花肉被溫水一衝,登時連聲音都酥媚了幾分:“好舒服。

  人家的騷穴兒十分不同麼?是好還是不好?”

  “簡直好極了!”吳征慢慢探入一個指節打著旋兒道:“外頭一段十分光滑,就和玦兒的肌膚一樣細膩。更妙的是誰也想不到深處還有一截,花心軟膩觸感強烈,好一個蘭心深種。”

  作怪的手指搔弄著,不知是在幫著清洗還是挑逗愛撫。破身之後嘗了好處敏感更增,冷月玦脫了力一般細細嬌喘,水光蕩漾中嬌美絕倫。冰娃娃的美乳比之韓歸雁與陸菲嫣的碩大當然不及。可形如倒扣的玉碗,渾圓挺拔,盈盈一握。吳征忍不住又攀上胸前美峰,五指依序按揉而下再依次松開,盡享爽滑彈手。

  “嗯……”冷月玦嬌滴滴地膩哼一聲,臀後那根粗大之物已抵了上來,吳征腰杆一拱一拱,讓龜菇順著臀肉擠壓著滑向胯骨兩側:“你真的壞死了。”

  “方才急了,還來不及細細感受玦兒的妙處,現下可得都補回來才成。”吳征咬著冷月玦的秀耳呢喃道,直讓她酸軟的身子又酥了半邊。

  “人家的身子哪一處最好?”

  “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每一處都好!”

  “又拿好話來哄人。”冷月玦被吳征逗弄得甚是舒適受用,嬌喘不休道:“那你現下又想怎樣?”

  “洗得干干淨淨了,自是要再探蘭心一嘗嬌媃!”

  “那……你抱人家回去。嘻嘻。”想起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的裸身奔行,冷月玦著實新奇不已,大著膽子還要再來一回。

  “再來可就沒趣味了,這一回要有些不同。”吳征再度詭秘一笑,讓冷月玦汗毛倒豎,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膽大事來。

  可一身骨酥腿軟全無抵抗之能,被吳征將她雙腿左右一分抱了起來。

  “唔……你……干什麼?”這姿勢太過羞人,吳征身材有高大,直似抱著她把尿一般。冷月玦以手捂面徒勞無功地扭身掙扎著。

  “不想看看現下你是怎麼把我吞下去的麼?”吳征沉下腰杆立穩馬步,肉龍像杆燎天的火把豎起,正對著尚帶水漬的柔膩花房。

  冷月玦嬌羞不已,捂著臉頰裝作聽不見,心慌意亂到了極點,居然不知發力掙脫,心中暗自慶幸沒旁人看見……

  “玦兒既不想看,那我就先進來了。”肉龍順著會陰處劃開花唇抵住幽谷洞口便停住不動。

  冷月玦嚇得神思不屬,吳征沒有強行破體而入讓她正松了一口氣,不想自家的嬌小身軀竟開始緩緩下沉,正如吳征所言將他的肉龍吞入。可惱的是幽谷本能地收縮不定,自行產生一股吸力猶似欲拒還迎。

  肉棒終是破開幽谷,撐裂的脹痛讓冷月玦嬌軀一僵,不由自主地雙臂回環抓緊吳征。肉棒緩緩被吞納而入,飽脹的快意侵襲而來,與輕微的刺痛一同提醒著冷月玦深入體內的進度。當真是有口難言,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粗熱堅硬廝磨著柔軟滑潤,更有時不時收縮的纏夾,兩人俱都氣息漸重。吳征忘了調戲逗弄,冷月玦亦忘了羞澀難堪,一同閉上眼眸細細感受著肉棒尋幽探密的神奇滋味。

  比之破身之際的過分緊張,與此前適應之後肆意索取,此刻緩入更能品味其中細節。肉棒寸寸深入,不僅揉擠著每一分滑潤肉壁,刺激著每一分敏感,更有一點一點地侵犯終致最終占有,身心俱屬愛郎的期待。而花徑抽搐著緊縮,仿佛一只幽深的小嘴不住吸吮嘬食,每被抹進一分,便被擠壓出更多粘膩的花汁,亦讓女兒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嬌喘呻吟。

  “吳郎……”肉棒越刺越深,花徑里的敏感各有不同,哪一處更平緩些,哪一處又更酸麻些,此刻的感受無比清晰。軟綿綿的呼叫聲膩得讓人發顫。

  吳征正被吸吮得通體舒泰,聞言心中一動。冰娃娃的夫君一詞偏向兩人之間的調笑更多些,這一聲“吳郎”卻是蜜意濃情,感人至深。吳征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頸邊一吻道:“我們回房去。”

  赤身裸體,私處相連。吳征托舉著冷月玦不管不顧地奔行回房,邁步之間不住頂起緊貼腹肌的豐翹臀兒,好似一輪密密頻頻小幅度抽插。冷月玦心驚肉跳之際,被肉棒以不規則的角度在花穴里左衝右突。比之此前的溫柔體貼,此刻冷月玦的身體仿佛在風暴中飄搖不定,可來自幽谷被撞擊之時道道酥麻的電流與泌出的花汁卻又是無比清晰的反饋。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的緊張與刺激更讓花徑緊緊收縮,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意。

  兩人狂奔回房,也顧不得身上尚未抹干的水跡,吳征大馬金刀地往床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雙臂輕輕反扭在腰扣緊,吭哧著粗氣道:“玦兒自行尋找爽適處發力。”

  “唔唔……”吳征坐下時肉棒指天而立,再無阻礙。冷月玦自由落體地掉下時肉龍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刺出一條甬道,又撞開兩扇小肉門直采蘭心。那一團嫩肉被抵得緊靠花房被深深擠扁,強勁的撞擊力道讓冰娃娃只覺五髒六腑都被撞散。

  若非花徑更加渴望地夾吸著肉棒,腰肢更是水蛇般左右擺動,以讓龜菇擠著蘭心碾磨,幾要以為自家命懸一线,眼看著就要死過去。

  雙手被扣住,冷月玦大感其趣,喘息了兩口又迫不及待地踩穩床沿,發力一起一落。

  “唔……”兩人皆是暢爽地嘆息一聲。冷月玦落下時實在控不住力道,一身十余年勤修而得的修為全數消失不見,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蘭心又被采了個結結實實,芳心蕩漾。而她起落之際,不僅花徑摩擦著肉棒,翹翹的小屁股更是順著吳征腹部摩挲而過。冰涼細嫩的臀膚猶如玉脂,臀肉豐滿彈滑,尤其坐下時盡吞肉棒,幽谷口夾著棒根腰肢一扭,帶著翹臀抵在吳征胯骨處銷魂一旋,正是既美又快。

  兩人恣情縱欲,冷月玦起落得越發熟練迅速,掌著胯間小嘴起起伏伏地吞沒肉龍。更是尋著自家癢處,落時腰肢款擺變換著方位,讓菇首撞擊著渴求的癢處。

  起時又讓龜菇溝壑扒犁般刨刮而出,將新近沁潤的花蜜被緊緊逼仄的花肉擠向異物,再被點滴不漏地勾出幽谷淅瀝滴落。那嬌俏的小屁股白光晃眼,不住騎磨碾坐,尤其起身時那向後一拱吳征小腹,盡享其豐膩滋味。幽深的臀溝里也因此春光大放,一點小小粉菊竟也細膩光滑,誘人品嘗。

  春光四射,吳征看得興起松開冷月玦手腕,雙臂從腋下穿過拿住兩顆盈盈彈跳的美乳深深掐握把玩,食中二指更夾緊小小莓珠連連擠壓。

  “唔……好強啊……又采到心里去了……吳郎……你也動……就是這樣……

  抵得再重些……”冷月玦已不知傾瀉了多少回,美乳上又傳來麻酥酥的電流,螓首一低,目不轉睛地看著胸前兩只魔爪蹂躪著嬌美乳房。爽感又起酥聲嬌啼,一頭長發已是紛亂飄灑,飛揚如夢。

  吳征握緊美乳舉起冷月玦的嬌小身姿,狠狠幾下扎得透底。敏感的蘭心受了幾下重擊,泄意又來,鶯啼婉轉的叫聲又拔高了幾度。那特異的幽谷小肉門時不時夾住龜菇,又是一番美妙爽感。

  冷月玦幾已脫力再也掙扎起落不得,吳征一個翻身反壓在麗人嬌呼聲中道:“屁股翹高。”

  冷月玦被壓得趴伏於床,聞言不明就里,只覺吳征難耐地拉起腰肢讓她趴跪於床,靈光一閃不自覺地便撅起翹臀。這般新奇的姿勢還未試過,不由芳心亂跳,不知又是怎生一番不同的銷魂滋味。

  “玦兒泄得越發厲害了……”吳征以手指撥弄著泥濘肉花,一股蘭香撲鼻,實在忍不住俯首吃了起來。

  “嗯……都是你……每一下都那麼深……人家受不住……”這姿勢萬般羞人,充血紅腫的花唇被愛郎一頓溫柔舔舐又舒適受用,冷月玦膩著聲嗔怨不已。

  “那就來幾下淺的?”吳征抱緊了麗人酥軟無力的腰肢令她分開雙腿跪好,肉棒威風凜凜地猙獰著抵湊著桃源洞口。

  “人家不知啦……你溫柔些……”

  肉棒揉開媚肉慢慢地淺淺刺入,僅進了半顆龜首便又抽離而去。冷月玦高翹著雪臀本已准備好承受他從後而來的衝擊,正又羞又慌,忽然花徑一空,雖是松了口氣氣卻竟有股悵然若失之感。不等她理清是該埋怨還是求歡,肉棒再度突刺而入,這一回動作極快,冰娃娃一陣肉緊,銀牙輕咬朱唇正待深處蘭心再遭一記重擊,不想急衝龜菇剛埋入花肉便是一個驟停,復又慢慢抽出。洞口的小肉圈兒抗議者吸含極緊不舍分離,直咬著龜菇翻出穴外終是挽留不住,又被勾出幾串媚汁來。

  反復數回,吳征刻意逗弄似地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絕不深入,最深的一次也不過剛至花徑半道便止了推進。冷月玦只感快意層層疊加,花肉痙攣得越發猛烈,一口氣堵在胸口怎麼也出不來。幽谷里的空虛卻越發大了,仿佛一只黑洞正將自己吞沒。她死死扯著床幔,翹翹的小屁股不安地左右扭動,難耐與渴求溢於臀表。

  “你……你……嚶嚶嚶……唔……”冷月玦如泣如訴間肉棒再度刺入,無處抒發的快意積潮而上化為怒濤。察覺肉龍又欲抽離之際再也顧不得旁的回過螓首懇求道:“莫要再折騰人家……熬不住了……”

  身體本能地追尋著快意,冷月玦福至心靈嬌軀向後一擺便要追擊肉棒。不想吳征這一回是假意抽離,恰巧正狠狠挺腰,肉龍在兩相夾擊的力道下怒衝而入。

  隨著雪臀被撞擊得啪地一聲脆響,高翹臀肉幾乎被兩股大力擠扁,肉龍勢不可擋地擠開小肉門貫穿花徑,終於再度死死抵住蘭心。

  蘭心酥顫,像只厚實軟嫩的小舌頭將龜菇含吮著劇烈舔舐,兩人皆爽。積聚的快感化作狂潮洗禮全身,冷月玦死命地扭擰著腰肢尤覺不足,自發地前後擺身令花穴吞吐著肉龍。蘭心嫩肉迎來送往,引得冷月玦語不成聲地呻吟不斷。每一回她都覺得自己再也不堪征伐即將癱軟在床動彈不得,可下一回的深刺快意又讓她奮起不知哪兒來的氣力搖曳身姿,配合著吳征的衝撞。恨不得將臀兒翹得更高,腰兒扭得更烈,以讓肉棒在花徑里穿刺得更深更猛。

  吳征奮力挺腰抽送,下下命中深宮,直令挺翹的臀肉與嬌軟美乳蕩漾成波。

  白嫩的翹臀不知是連連撞擊還是麗人的迷醉,香肌暈若傅粉,更潤出曾密密麻麻的香汗!吳征一邊啪啪啪地狂猛挺送,一邊一指探插著雖嬌嫩,卻緊箍有力的菊渦道:“玦兒好會吸!騷穴兒里又滑又暖,臀兒搖得再浪些才更美。”

  “恩恩……莫要動那里……髒……你每一下……都扎到心里去了……”冷月玦鼓起余力強忍著癱軟的酥潮,一抹小腰扭得如風擺柳枝。不知是要擺脫那根惱人的手指,還是騷穴兒里處處快美又處處難當,恨不得將花肉全數附著於棒身翻江攪海,讓快意直透骨髓。

  吳征並無意連冰娃娃的後庭一並占有,只是那翹翹的小屁股中央菊渦太過誘人,且又分外敏感。手指一下一下的勾過洞口時,總能引來菊渦一顫,花徑猛縮。

  小肉門之後的顆粒從四面八方紛沓而來,夾得又緊又密,蘭心更是下下激抖,舔舐龜菇的同時還沁出汩汩花汁,前一波還未泄完,後一波又急著滾溢而出,泡得肉棒處涌起酸麻直透背心,著實愛不釋手。

  冰娃娃嬌聲呼喚,情欲幾已疊到了極點。一汩汩的花汁已來不及承載心中的欲求渴望,那碰不見摸不著的極致快感才夠讓一身快意如洪水般徹底宣泄……

  吳征也到了關鍵處,這一番歡好雲雨和諧,正需一波酣暢淋漓的釋放!他跪坐著拉起冷月玦的上身,讓她的腰肢仿佛一只拽滿了的弓弦。兩只嬌乳被冷月玦挺起,峰頂的兩點硬立莓珠已漲成了酒紅色,曲线傲人。

  吳征攀上美峰,比之此前的後入體位,肉棒改前後衝撞為上下聳頂。肉棒已幾乎插至最深,吳征只小幅度地抽送著,讓龜菇密密頻頻地啃吻著,擠出一蓬一蓬的香蘭汁液。

  萬蟻弑身般的銷魂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不斷積聚的快意怎麼也抓不著快美的巔峰。冷月玦如痴如醉地呻吟,在吳征的聳頂之間仿佛置身於天堂與地獄,被來回反復地踢來踢去。花徑里癢到了極致,也麻到了極致,漸漸地爽到了極致。

  肉棒忽然地猛漲與噴發猶如引發了一場海嘯,冷月玦猛地扭回螓首嘟起香唇道:“人家要來了……太深了……人家要給你磨死了……還要還要……騷騷穴兒還要……親我……親我……”。

  唇瓣死命地吸吮,香舌漫無目的地清掃,遇物則勾。鼻腔里哼出蕩人心魄的媚吟聲,花徑里劇烈抽搐痙攣著,蘭心死死抱住龜菇顫抖著突然噴出一汩滾燙的蜜汁,又是一汩,再是一汩。水量之豐沛正不知是憋了多久,直如下了一場豪雨。

  兩人死死吸住了對方的唇,正如胯間私處緊緊地嵌在了一起,以最坦誠,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著心中的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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