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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愛耶恨耶 雪覆丹蔻

  “啊!”尖聲穿透過屋內結實的牆壁散於夜空,女子呼痛的尖聲中卻分明有一種暢快的愉悅。

  被驅趕開的兩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縮的目光里難藏憤恨與嫉妒。主人每一回尋歡作樂總少不了這個惡心的獨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對主人惡行惡相,粗手重腳將她弄得遍體鱗傷。可主人對他卻青眼有加寵愛甚深,無論他怎麼做都不生氣,在他的重手之下還喊歡得最浪,也最是嬌艷嫵媚。

  窗外樹梢上的吳征與冷月玦雖遠遠打量,但兩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冷月玦輕輕掛坐在樹枝上輕若無物,望了在身側濃眉深鎖的吳征一眼,知他正在沉思硬生生將滿腹疑團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內嘶吼與又痛又快啼鳴的二人,唇瓣一嘟,滿目好奇。

  劉榮埋首於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著腦袋來回將兩只大奶子吸進嘴里。也不知被隔絕視线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樣百出,身下嬌艷的女子兩只秀乳片刻便布滿了道道齒印紅痕。可迭輕蝶去叫喚得越發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躪的肌膚也爬滿了紅潮。她雙手緊握劉榮的獨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紅潤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上來回舔舐,時而還吞入兩根指節吸吮。而劉榮吼聲更烈動作也越發粗野,不僅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圍啃咬著迭輕蝶上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難耐地不停摳挖,明顯的掐捏動作讓迭輕蝶媚吟的調子都變了聲。

  冷月玦不時左右探著螓首改變視角,偶爾修長如天鵝的美頸還能看見干咽一口,似正在研究模擬貼肉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動作,正覺口中頗多不適。此刻吳征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動手在空中虛畫道:“願意多觀望會兒麼?”

  他思慮甚久,終覺再見劉榮之後他十分怪異。在雨霽山時痴痴呆呆唯命是從,現下卻顯是滿腔憤意怒火,兩相反差,料得是被什麼不知名的法兒給迷了神智,才被牢牢控制於迭輕蝶之手。吳冷初來時曾聽迭輕蝶道劉榮有半個時辰,吳征猜測劉榮每日有個“放風時間”,此後還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吳征仍不願殺了劉榮,且無法判定迭輕蝶明知今夜有事還在府中放蕩形骸是否另藏有隱秘的機關。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牽制安全無憂,當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形再做定論。只是小樓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紅耳赤心浮氣躁,身旁還有個外人女子著實尷尬,只得先行詢問。

  “無妨。”冷月玦亦伸出根細細長長,尖端圓巧的指頭虛畫道:“他們是在歡好麼?”

  額,原本以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煩,說不定還在心中大罵自己無恥下作故意拖延時間,滿擬問完之後讓冷月玦先行離去,自己孤身一人觀望後再做決斷。不想冰娃娃仍是雲淡風輕,竟絲毫不以為忤地問出男女之間避忌的話題。

  “是。”吳征不想過多深入簡略回道。

  “不都說歡好是世間至樂之事,陷入其中極易喪失心智。我看迭輕蝶甚是痛苦,這與刑罰又有何異?”冷月玦似開了話匣子一般問個不停。天陰門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於歡好之事諱莫如深。即使帶發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為人婦之後的事情。於自小被門中管教極嚴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

  家中雖有個勢利浪蕩的母親,可況雪瑩也知自家的女兒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在嫁與太子之事上敲敲邊鼓暗暗撮合,旁的從不敢多說,唯恐壞了冷月玦的修行,讓一份絕世珍寶身價大跌。

  “冷師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間頗多避忌,多談不妥。”吳征哭笑不得。兩人雖比從前熟絡了些,至多也限於極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間談論此事實在怪異。

  冰娃娃自然香色迷離誘人無比,可她遲早是燕國太子妃,吳征可不曾對她動過什麼年頭。

  “哦。”冷月玦被吳征嚴詞拒了一回醒過神來也覺有些尷尬,遂別過了頭去不敢再看吳征。只見劉榮與迭輕蝶扭得幾乎融為一體,劉榮甚至將腰杆一拱一拱。

  冷月玦雖不明歡好之事,也知男女胯下的緊要之處,猜測定是歡好時私處交接的動作了,不由心中暗啐道:“尚未脫了衣衫就如此急不可耐,動作又好難看……”

  迭輕蝶被劉榮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看著萬分痛苦,連冷月玦心中都有些憐惜同情。不想她忽然種種一咬劉榮手指,讓他痛呼著急忙抽手,一時被咬得太死竟抽不回來,待得迭輕蝶松開牙關時指頭上已是鮮血淋漓。

  “今夜還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麼久竟然還能忍得。”迭輕蝶笑得花枝亂顫,峰搖股顫之間目露戲謔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這里,已然濕成了這樣!”

  十指連心,劉榮疼得面目扭曲,圓睜虎目恨聲道:“你只是條不知羞的母狗,賤貨,只要是條棒子就能插你幾回!”

  “咯咯,罵得開心麼?罵得舒服了可以來了麼?你不是最喜歡插人家的騷穴兒麼?”迭輕蝶毫不動怒反倒浪蕩笑道,手指展若蘭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來,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們先開心一會了。”

  劉榮雙目暴凸泛出赤紅的血色,單臂也抽緊得青筋條條迸出,粗重的呼吸讓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樣。掙扎了幾回,終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已高高抬首的肉龍來。

  “嘻嘻,還是你這根棒兒最好。又長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輕蝶四肢著地爬行,雙膝跪地讓豐滿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搖搖擺擺,當真像一只母狗般前行來到劉榮身前一把捉住肉龍浪蕩道:“咬疼了你,現下人家來給你賠罪好麼?人家雖然愛棒兒插穴,可含過的只有你的呢。”

  吳征在樹上看得心浮氣躁,見迭輕蝶受辱之後自暴自棄已然浪蕩如此,不禁有些暗暗後怕昔年韓歸雁幸虧未曾失身。而劉榮內心之矛盾掙扎溢於言表,最終卻乖乖就范,看來無論迭輕蝶如何墮落終是忘不了這名砍斷他一條手臂,改變人生與命運的女子,當真是冤孽。直至此時此刻,吳征忽覺殺心大盛,劉榮對迭輕蝶死心塌地終是巨大的隱患,留之難料。

  冷月玦見屋內漸漸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視迭輕蝶的放蕩,心中卻道:“秦國驃騎大將軍的女兒怎地這般不自愛,隨意與許多男子親熱?聽她所言這些都是面首?只是含……那個是怎麼回事?”

  天陰門功法多有平心靜氣之功,冷月玦雖旁觀一場淫蕩的春宮,心境倒未有變化。比之吳征的滿面通紅汗珠隱現,冷月玦心平氣和,只是一雙忽閃著的光芒的美眸之中好奇極盛,數次探頭探腦,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幸虧吳征頗覺形勢尷尬不敢偏頭,否則見著她這般模樣,有趣固然有趣,不動聲色的冰娃娃加上生動的神情也仿佛活了過來,原本已十分美麗的容顏更增三分麗色,可只能讓兩人之間更加尷尬。

  迭輕蝶雙手齊握在肉龍根部向上推舉揉捏著春丸,像個柔媚的小婦人將螓首倚在劉榮腿邊輕聲道:“人家身上三處騷穴兒可都是被你搶先占了,嘴兒還只獨獨留了給你至今不曾被人碰過,今後也不會有人碰。”

  棒身上傳來麻酥酥的觸感,小手溫暖綿軟,握緊了棒身擼動時亦有一股銷魂。

  劉榮怒氣勃發之中又現兩難,美麗的少女清純可人,此刻赤裸著半偎在他腿邊撫弄肉棒,溫柔得像自家體貼又溫順的妻子。可少女卻不完全屬於自己,無論每一次怎生讓她銷魂蝕骨,卻總是不能徹底征服了她。而每一回來到這一處專供她淫樂的小樓,無論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一見她讓自己愛恨交纏的美貌容顏,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輕蝶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首含住,兩頰不住地鼓動顯是一條香舌正繞著龜首打轉。劉榮一頭大汗瞬間冒了出來,鼻翼一張一合,雙目瞪得更大,身軀更是禁不住劇烈顫抖。令他又愛又恨的少女當真如她所言再未含過旁人的肉棒,至少在劉榮面前俱是如此。可一條香舌不僅又軟又糯極為靈動,還對他的敏感點了若指掌,每一下都駕輕就熟地或點掃,或舔弄在爽處。快感不住震顫地蔓延,劉榮幾乎無法站穩身體。

  兩人進入正戲,窗外的吳征撫了撫額角無比頭痛。若是己方一人當作場春宮戲看看也就罷了,偏生邊上還有個冷月玦. 他稱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沒底线節操的浪蕩子,套用吳征前世的一句話來說便是:局面一度十分尷尬!

  正不知該當如何處理處,冷月玦又以指劃道:“我只是好奇,別無他意,你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現下很疼是嗎?”冰娃娃眉頭有一絲了然,原來含那個是這樣,歡好時還能如此?

  吳征抹了把冷汗,天陰門這般教導弟子的?若是只身闖蕩江湖豈不被人騙了去還不知曉?不過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過人的天賦,也早早被燕國太子看上,自此就是一直養在籠中的金絲雀。遲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還闖蕩個錘子江湖。

  情形詭異,吳征裝傻充愣只能更加尷尬,索性攤開了答道:“冷仙子見諒,男女之事不足為外人道,咱倆說這話題太尷尬了些。”

  “現下就不尷尬了麼?”冷月玦隨手劃道。

  那倒也是,吳征險些失笑,不想冰娃娃還具備這般有趣的一面。他忍不住偏頭看去,只見冷月玦看個不停,嘴角隱含微笑,似乎為方才的靈光一現暗自得意。

  她容顏本就絕美,只是不苟言笑仿佛寒冰鑄就亘古不變,偶爾的笑就是笑,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吳征始終提不起什麼興致興趣。可現下這一張調皮微笑著容顏,讓大師刻刀下完美的冰雕忽然活轉了過來,讓見慣了美人的吳征一時也移不開目光。

  所謂皮笑肉不笑總讓人覺得別扭難受,當人發自內心地歡喜與哀愁時才能神采飛揚,也才能感染身邊人。

  “不是疼痛,是一種極難承受的難耐,總之現下他想要更多。”吳征大大方方地劃寫道,比之此前的尷尬,兩人坦然地聊著私密的話題反倒好上許多。

  “不理解。我還以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冷月玦偏頭想了一陣又劃道:“像不像修煉破關時內息奔涌不絕,卻總被關竅擋了回來難以宣泄的意思?”

  “還真是有點。”吳征心中發笑,不愧是武痴,什麼事情都能往練武上類比:“不過破關時全是煎熬,歡好時煎熬里又有一種快美。”

  “原來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暫停了問話,只因小樓里迭輕蝶晃動螓首前後擺動,大力吞吐起肉棒來,讓劉榮喉中喝喝連聲。吳征與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遠了仍能聽清迭輕蝶口中滿含的津唾與棒身摩擦時淫靡的咕唧聲,只是有了方才的對答兩人便不再覺得尷尬難耐,仿佛正對著一場好戲品頭論足,嬉笑怒罵。

  劉榮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輕蝶的小嘴不需奮力猛張便可吞入,只是甚長,迭輕蝶每每吞沒一半便發出干嘔的喉音不得不吐出。她櫻口本是小巧,陷落的兩頰更讓整條口腔緊緊包裹著肉棒,上瞟的眼眸得意地看著劉榮一臉怒容卻又無可奈何地樣子。

  劉榮胸膛猛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輕蝶頭頂向小腹按落,同時腰杆一頂,硬生生將長長的肉莖全數強行塞入少女口中。迭輕蝶雙目猛瞪卻又被男子的毛發遮住了視线,她兩手無力地連連拍打著男子大腿,口中僅存的空隙里哼出極其難受的斷續呻吟,從側面望去連脖頸好似都漲了一圈。

  “這樣好難受。”冷月玦蹙眉撇嘴對兩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樣。”兩人一問一答居然越加默契,仿佛在進行一場av探討,吳征也是想什麼便說什麼。

  “你這樣做過麼?”冷月玦絲毫不覺問的問題太過越界,全然不加猶豫。

  額……“沒有。”吳征又抹了把冷汗,還是無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歡喜的女子自是不會讓她煎熬。你朋友對迭小姐愛恨交加,怕是正在出一口惡氣。”冷月玦忽閃著美眸望向吳征,似在征詢猜得對不對。

  “當是沒錯的。”看劉榮發狠的神情吳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卻又暗道:“小妮子不曉得,勞資的器物可比劉榮的大多了,這麼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個欣然之笑,猜測獲之認可頗為自得。

  此刻迭輕蝶雙手越發無力垂軟,似欲背過氣去一般,劉榮卻不見憐惜反而如前般不停前後聳動腰杆,在迭輕蝶口中大力鞭撻起來。他並非將肉棒抽離口中些許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謂的抽出只是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進迭輕蝶肚子里去一般。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還能以手推拒,合嘴盡力抵抗,現下已是雙手勉力支撐著身體減輕壓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頜,任由他為所欲為。

  正當吳征與冷月玦擔心少女直接沒了性命之時,劉榮忽然大吼一聲,腰腹連連抽搐,而完全透不過氣來的迭輕蝶嗆咳連連,扭著嬌軀死命廝打著劉榮……待兩人均從野獸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劉榮脫力似地一跤坐到,雙腿已被少女銳利的指甲劃得鮮血淋漓。迭輕蝶驟然松了口大氣,嗆咳之聲更烈,一縷縷白漿還從鼻腔里噴了出來。

  冷月玦不避諱地打量著劉榮軟垂的肉棒,這一回糾結了片刻終忍不住好奇劃道:“你們男子泄了精都這樣麼?”

  小樓里的春宮固然極具魅惑,可在吳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發覺得這冰娃娃有趣到了極點,不僅像是搞學術一般認真研究一場春戲,連問起來都不帶絲毫煙火氣。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釋男子的“不應期”,心里的促狹之意又是火焰般騰騰燃燒,實在抑制不住劃道:“男子女子都一樣。”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個乖乖,燕國未來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這是找勞資做性啟蒙?欒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謝我。

  冷月玦豁然偏頭打量吳征,見他雖是一臉笑意倒沒什麼不尊重的調戲之色,不解劃道:“女子哪有?”

  吳征先舉起手告了罪劃道:“泄了精都會極為疲累,但是又覺得剛剛登臨了仙境。恩,女子也會泄精。”

  冷月玦見吳征答非所問,忍不住俏臉一紅暗道:“人家問的是男人那話兒變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現下再問好奇怪……”

  吳征笑眯眯地欣賞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艷不可方物,對終於讓她害羞得意萬分。反正今晚連男女歡好之事都探討了,冷月玦料也不會忌諱這些。

  迭輕蝶終於喘勻了氣笑罵道:“死沒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剛受了一場虐待,她片刻便恢復如常不覺不適,胯間所正對的地下還見水光一片。

  劉榮目中恨意消散頗見憐惜,片刻後卻又咬牙恨道:“只恨插不死你!”

  “嘻嘻,人家求著你插死人家呢!來呀,你看這里好想要,快些來呀。”迭輕蝶分開蜷曲的雙腿,將濕漉漉的肉瓣打開露出艷紅媚肉,神秘的洞口一張一合似在歡迎肉棒再度蹂躪這里。

  “你……”劉榮咬著牙掙扎起身,雙目如狼般死死盯著迭輕蝶。

  “來呀,快些來呀。”迭輕蝶貼在地面的翹臀不住旋扭,讓嬌軀銷魂地搖曳逗弄著劉榮。只可惜劉榮剛射了陽精不久,肉棒無論如何硬不起來,她單臂向後一勾道:“你既然不行那就歇一會兒,人家被你折騰了半天沒嘗到半分好的,只好讓他們先來插一回,否則人家可要難熬死了。”

  “你敢!你敢!”劉榮眼中幾欲崩血,徒勞地揮舞著手臂情知無效又怒瞪著迭輕蝶兩名面首沉聲道:“再靠近一步,老子要你們的命!”

  那兩人想是方才吃了劉榮的苦頭自知不敵,瑟縮著不敢向前。迭輕蝶翩然起身道:“你敢動他們一下,今後再也不能碰我。咯咯,不信就盡管試試。”

  見迭輕蝶如此浪蕩,冷月玦更是鄙夷劃道:“難怪你朋友恨她入骨,原來這般折辱於他。只是看你朋友又言聽計從是什麼緣故?”

  “又愛又恨,恨得多深愛得就有多深。”吳征連連搖頭,也覺迭輕蝶太過殘忍刻薄。只是兩人糾葛太多一路鬧到現下這個地步,實在也難分對錯。

  “會這樣麼?”冷月玦不明所以只是撅了撅櫻唇道:“既恨之入骨又怎會愛?

  寧願看著人折辱自己?真的好奇怪。”

  “人心難測,有些人就是這麼奇怪!”

  迭輕蝶鑽入兩名面首中間一個側身,讓嬌挺的雙乳在一人胸膛上蹭得變了形,淫靡得難以言表。乳尖傳來的熱力與酥麻滋味讓她嬌吟一聲,正與劉榮獸咆般嘶吼相應。少女目中露出殘忍的快意一腳踹在一人膝彎喝罵道:“賤奴還不快些!”

  那人被踹得齜牙咧嘴卻順勢躺倒,讓胯下可稱雄偉的肉棒指天而立。迭輕蝶浪蕩笑著背對那人屈蹲雙腿,大放的胯間讓兩片紅粉瑩潤的花瓣大放春光,汩汩汁液正不住從深處涓滴滋潤著圓巧的後庭。這般姿勢讓她正對劉榮,讓他看得纖毫分明。

  迭輕蝶伸手捉住身下的肉棒在花穴口揉蹭,雖不曾插入以讓身下的男子發出呻吟聲,她得意笑道:“你老是贊人家好看。可是你自己插弄人家時又怎看得清楚?人家現在要被插得美美的,你在一旁好好看清楚。”

  肉棒被花汁染得粘膩透亮,迭輕蝶把著棒身送到菊門口上落腰沉臀緩緩坐下,只見龜首撐開緊致卻松嫩的洞口被一截截地納了進去。後庭被撐開,迭輕蝶美目閉合,貝齒輕咬唇瓣,充實腫脹的感覺讓她不住抽著涼氣令嬌乳掀起乳浪陣陣,而陣陣快意的涌現讓她呻吟著嬌喘道:“好舒服哦……好脹……都插滿了呢……”

  劉榮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可緊捏的拳頭卻發出爆豆般的聲響,雙目幾乎突出眼眶。隨著迭輕蝶開始起落身軀,嬌嫩的菊瓣正被肉棒不停地翻進帶出,淫靡的臀胯更是讓殷紅花肉大展大放,清晰地呈現著後庭被抽插時肉體的攪動。少女仍不滿足向另一名面首嬌喚道:“還看著干什麼?快些一起進來!”

  後庭之戲已讓冷月玦目瞪口呆,她萬料不到以口相就之外居然還有這等歡好之法。不想迭輕蝶又冒出個一起進來,冰娃娃愕然望向吳征,似在詢問一起又是何意?

  吳征固然覺得冰娃娃的神情太過有趣好笑,也實在不好回答,只得指了指小樓,言下之意自己看。

  那名面首迫不及待地矮下身形摟著迭輕蝶柳腰,胯下肉棒奮力向花穴戳去,居然直接全根沒入!雙棒將前後兩穴一同占滿,迭輕蝶渾身顫抖著高聲吟叫道:“啊……好滿……你們快些插弄……”

  兩人腰上發力密密頻頻地抽送,配合極為默契地一進一出,次次全根退出至龜首露出,再全根插進。身後那人雙掌回環向前抓住迭輕蝶一對嬌乳肆意揉捏把玩,讓粉嫩的乳尖高高凸起。身前那人則來回在腫脹得更加敏感的莓珠上噬咬啃舔,直讓迭輕蝶體顫身搖放聲嬌吟:“弄得好……好深……又漲又滿,美死人了……”

  小樓內已是極盡淫靡,吳征的注意力卻始終在劉榮身上。之所以未曾考慮直殺入小樓救人,除了不知是否有什麼後手之外,也是撞見一場好戲,想看看這個傻小子到底對迭輕蝶痴迷到何等程度。今後無論是救他也好,利用也罷,近距離的細致觀察更能得知真相。

  迭輕蝶一邊狂吟浪呼,一邊還從身上男子的肩頭探出螓首向劉榮呻吟道:“人家這個樣子……美不美?你第一回……就是這麼占有人家的……塞得好滿…

  …插得好美……現下看得可……清楚了麼?”

  劉榮不答話,又打不得人,一腔哀怨怒火無處發泄,只將拳頭揮得風聲虎虎。

  場面的淫靡無法直視,吳征定睛細看至此終於挑了挑眉頭。冷月玦仍是淡淡地看不出喜怒好惡,只是在旁觀一件事,忽然抬手劃道:“她說是第一回?你朋友這樣作踐她的?”

  燕國的未來太子妃與秦國的後起俊彥正在經歷一場奇幻旅程,兩人的口風都有些松。吳征劃道:“嗯,劉榮的手臂被迭輕蝶毫無來由地斬落,只因她不高興。

  此後劉榮的惡人師傅抓了迭輕蝶,就這麼強辱了她。”

  “原來如此,她也是第一回在他面前與旁的男子這樣吧?”冷月玦偏頭一想,確如吳征所言愛恨交纏難以理清。

  “當是!你也發現了,她在故意激怒他!”吳征看得仔細可不是有什麼偷窺欲,迭輕蝶的快美與放蕩並非刻意做出,更似本色演出。只是若這麼做得慣了,如今劉榮未必會怒得一副痛心疾首,五內俱焚的模樣。

  冷月玦點點螓首又是嘴角一勾微露得意,再看了片刻忽然劃道:“第一回很痛吧?”

  額……幸虧吳征早做好應對各種意外的准備才沒從樹上栽下去。冰娃娃只是不苟言笑又是個悶葫蘆,不想心中洶涌澎湃腦洞大得出奇,這個話鋒一轉險些讓吳征閃了腰。

  “第一回都很痛。要適應一段時間才得其中爽處,時間長短因人而異。你看她現在哪里還有半分痛楚?”實在受不了冰娃娃思路清奇的問題,吳征索性一次答個清楚。

  不想冰娃娃大點其頭怡然自樂劃道:“就是!用強就更痛了!”

  迭輕蝶被兩根肉棒撐滿,又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不停地被一進一出反復按摩,不停被肉棒抽帶而出的花汁,高聲的暢美呻吟呼喊正是極端快意的忠實反應。

  三條肉蟲膠合在一起已有兩炷香時分,迭輕蝶越發興動地抬臀扭胯迎合兩根肉棒一上一下的抽插,兩名面首卻有些體力不支慢了下來。

  迭輕蝶泄了一回稍減欲火,美目流轉向劉榮道:“嘻嘻,你看你又硬起來了,莫不是看人家這般模樣愛得狠了?”

  她托起胸前嬌乳道:“還在等什麼?想不想人家用這對妙物侍奉你?”

  狂抽狠送轉作和風細雨般的輕入緩出,力道十足的撞擊變作溫柔體貼的按摩。

  少女看似嬌弱不堪,可下身仍在滴灑的粘膩花汁,緊緊咬合肉棒的媚肉,還有嬌乳上男子留下的液體水光,淫靡之色讓劉榮悶吼著急速上前跨騎在迭輕蝶玉體上,把復又脹大的肉棒放在一對嬌乳溝壑間。

  迭輕蝶順勢向後一倒壓在身後男子身上,雙手奉迎地一夾嬌乳正將肉棒夾在中央。綿軟香嫩的緊夾感覺襲來,劉榮吐了口濁氣迫不及待地抽弄起來。

  劉榮胯下緊貼著柔滑乳峰前後磨動一挺一抽。抽時將大半根肉棒退出乳丘溝壑,挺時便像只凶悍的毒龍直直鑽出,直將春丸都埋入乳肉方才罷休。迭輕蝶見肉棒自下而上堪堪送至嘴邊,香舌吐出口中准確地迎上肉棒借著短暫的時機在龜菇溝壑上一卷。

  她被三人夾在中央,雙洞同被貫穿,口中還含著一只火熱肉棒,當真美得神魂飄蕩。玉胯間前花淫汁漣漣,後庭含蕊待放,此時正一陣又一陣地收縮抽搐,將兩根肉棒夾得緊緊地不斷吮吸。她口中只剩吚吚嗚嗚的嬌弱呻吟與唧唧啾啾的舔弄肉菇聲響,而正在抽插的兩名面首卻似挨不住這般快美,復又加勁提速抽插起來。

  劉榮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只用獨手一下又一下狠狠捏弄猛扯迭輕蝶兩顆乳尖,不一時便將原本玫粉色的肉珠捏得發紫。迭輕蝶在劇烈的刺痛中居然不抵抗反將嬌乳夾得更緊,口中胡言亂語,花肉里的淫汁泄得更多更甚,猶如飛珠般顆顆拋灑。也不知是兩名面首足夠落力,還是劉榮的掐弄令她在疼痛中品嘗到異樣的快美。

  身下正插弄菊穴的面首動作越發快速,已沒了此前與同伴的配合默契,只管自己奮力地抽送,啞著聲道:“主人……我……我……”

  迭輕蝶一身香汗淋漓,主動挺身迎合著劉榮在嬌乳上的抽送顯是也到了緊要關頭,籍著肉棒抽離唇邊的空隙狠命喝罵道:“賤奴……還沒……快用力……狠狠地插……不准停下來……”

  那面首已是有心無力,在迭輕蝶的春叫連綿中悶吼一聲,臀胯抽搐不停,一絲絲白漿正自兩人結合處淌落出來。迭輕蝶正在興頭上未得十分慰籍,焦急地一挺身子翻身而起騎在身前面首胯間連連起落,向劉榮哀求道:“好人……你快些插進後庭來……人家那里好空虛……好難熬……”她頻頻狗兒般搖扭臀胯,正是又騷又癢急欲煞火的模樣。

  “賤貨!我插死你!”劉榮一身怒火與欲火正熊熊燃燒,一把按倒迭輕蝶也不理後庭里白漿汩汩,提起肉棒一插到底。

  “啊喲……好人……你插得好狠……都要給你捅穿了……”迭輕蝶失聲尖叫,螓首不住左右搖擺帶動一頭青絲瀑布般飛揚,胯間汩汩麗水春露更是奪門而出四散飛濺。

  “插死你……插死你……”劉榮不成節奏地呼喝著,用盡全力地狠命挺送腰杆,一邊用力拍打雪白翹臀留下道道紅痕。剛遭了一番開墾的後庭已是禁受不住變得疏疏松松,任由劉榮肆虐。

  迭輕蝶被兩人壓倒緊夾,陣陣快意自下身生起襲向全身,一浪高過一浪。她嬌軀被不住地推動,仿佛風暴中的一葉小舟,口中的叫聲卻越發高亢:“莫要停……千萬莫要停下來……美死了……美死了……”

  劉榮知她已近高潮更不肯半分放松,一把揪住她發髻抓起,腰杆責罰般再度陡然加力,肉棒次次露首沒根。此刻身下的面首一陣劇烈抽搐悶吼後頹然不動,只剩劉榮發怒的野獸般飛快抽送,依舊插得迭輕蝶浪汁飛濺,如泣如訴。

  隨著兩人一陣長長的嘶鳴,小樓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與劉榮依然不肯停歇的挺胯抽送。只是肉棒已收縮綿軟,再也不能懲治迭輕蝶。

  “他們在練功?”淫靡最盛之時冷月玦仿佛一尊雕像不曾動彈半分,此刻見迭輕蝶與劉榮正以奇妙的頻率扭動身軀,一身汗珠化作蒸蒸白氣,穴口的白漿也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才陡然驚覺。

  吳征雙目精芒大放瞪得一眨不眨劃道:“暗香零落的《玄元兩儀功》!以采補男女精氣修煉內力,你看迭輕蝶身下那人,好似死了!”

  “果真!這是什麼邪功?”冷月玦也覺驚異。采補之道古來有之,可在江湖上俱是些不入流的功法,青城派的大小姐居然會修習這等下三濫的內功,當真匪夷所思。

  “不邪!若是采補有度大有裨益,迭輕蝶是刻意要吸干他。”吳征見時機來臨,劉榮一旦被送出小樓便可動手,無論拿住迭輕蝶為質還是直接出手救下劉榮均可,提醒道:“我們准備動手。你救人我來……不,我去救人,我們一起殺出去。”

  救下劉榮後攜著他逃出府院相對不那麼危險,吳征本擬留下阻擋追兵。可一想劉榮剛經歷了一場淫亂,身上肮髒不堪,終是舍不得身邊仙子清清白白的身子沾染了這些穢物。

  冷月玦點頭暗暗調息,唇瓣卻不由自主地抿了抿。

  房門被打開,兩名男子入內當是要將劉榮重新收押。吳征記明了二人落腳的方位打了個手勢劃道:“動手。你跟著我的腳步。”

  剛欲展身法忽覺不妥!

  原來剛看了一場春宮,女子雖是他萬分厭惡之人,可實在太過淫靡見所未見,他胯下肉龍脹得高高翹翹的一時無法平復,此時若起身不免將褲襠處撐起一座高高的帳篷,委實丟人。

  他訥訥向身旁冷月玦望去聊表歉意,陡然發現以冰娃娃的武功反應居然也未在第一時刻動身,只是靜靜地屈蹲不動,兩頰仍有一片未曾褪去的潮紅。

  那潮紅艷若三月春桃,被吳征一看登時變作金秋熟果,滿布嬌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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