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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主母偷窺

蘭香(百合 SM) 小龍哥 7649 2024-03-04 01:21

  近些時日,藍鋒一直在雲夢樓里花天酒地,晚上陪寢的妓女都會換著花樣來玩弄,而且每晚的女子都會不同,有時興起,甚至招來數名女子共同陪寢,至於花銷用的靈石,用完了便去找姑姑藍婷蕭索要,可謂一擲千金,揮霍無度。

  藍婷蕭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就這麼一個侄兒,多次勸說也無濟於事,只好由著他的性子來。

  郁菱芳俏立在的屋檐之巔,緊盯遠處樓閣中的窗台,瞧見藍鋒赤身裸體,與一名妓女相擁而眠,約莫睡下一炷香的時間,她隨意揮動【陵白】軟劍,幻化出無形虛影的荊棘,環繞在自身四周,二指滑過劍刃,泛現一層綠光,手兒一翻,掌心中化出一只金甲魔蠍,爬上她的左側肩頭,悄悄隱藏了起來。

  手中再化一副惡鬼面具,遮住了幕籬斗笠下的冷艷俏臉,高跟鞋踏上銀白飛劍,緊閉周身氣息,鬼魅般的身姿,融入漆黑的夜里,悄然朝著藍鋒所在的窗口飄去。

  藍鋒睡得正酣,突聞窗門碎裂,一名黑衣女子持劍襲來,細長的軟劍伴隨數道荊棘藤蔓,刺向他周身數處要害,綠芒劍尖更是直逼他的喉嚨。

  還好他反應及時,一手擒住了刺來的劍身,劍尖離喉結僅差了半寸,但是身體各處遭受荊棘劃傷,疼得淒厲慘叫,猛然運起掌心,一掌拍在女子胸口,將她身體拍飛出去,撞碎了屋里的案桌。

  同床而眠的妓女尖叫一聲,赤身裸體,連滾帶爬,下了床榻。

  郁菱芳一擊未能得手,也不去管爬下床的妓女,高跟靴踩碎地板,纖柔的身姿旋轉飛躍,再度揮劍朝藍鋒刺去。

  藍鋒從床榻站起,化出折扇,擊偏刺來的軟劍,另使出傍身法寶,名喚【八卦炁玄鏡】,銅鏡懸空飛轉,在郁菱芳身後一丈處停了下來,倏地射出一道強烈的白色光芒,映出一個“炁”字。

  郁菱芳手腕扭轉,軟劍如靈蛇擺舞,追尋他的胸口挑去。

  藍鋒轉動折扇,順著襲來的軟劍回旋飛繞,大聲喝道:“給我死!”

  只見浮空的【八卦炁玄鏡】,射出的“炁”字,映在她的腰後,瞬間燒然了她的黑衣。

  郁菱芳感覺到腰後傳來劇烈疼痛,如燒紅的熱鐵,烙上了嬌嫩的肌膚,她堅韌的忍耐力遠超常人,硬是咬緊牙關,不躲不避,繼續揮劍近身刺去,將藍鋒死死逼入牆角。

  藍鋒汗如雨下,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敵人,忽見她左肩竄出一物,一只金甲魔蠍甩出蠍尾,冷不防間,便刺中了他的左眼。

  頓時慘痛如猿猴嚎叫,當下失了分寸,喉嚨一涼,鮮血噴涌而出,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目,跪了下來,噗通倒在床榻里。

  郁菱芳一經得手,便拍滅了腰後燃起的火星,收回了金甲魔蠍,重重甩動軟劍,劍身拋出一連串的血珠,濺灑到了牆面上,就像是嫌棄此人的鮮血,玷汙了她手中的【陵白】寶劍。

  而藍鋒的寶兵她都棄之不要,立刻躍入窗外,踏劍遠去,遁入黑暗之中。

  發生的這一幕,不過只在數個呼吸之間,當其他人趕到時,早已沒了殺手的蹤影。

  藍婷蕭聽到半夜有人敲門,便遣丫鬟去問,才得知侄兒藍鋒的死訊,慌忙穿妥衣物,趕去雲夢樓。

  可是當見到侄兒的屍首,已然溶解過半,屍身綻放朵朵雛菊,面容都已模糊不清,慘狀不堪入目,想到萬妖宗滅她宗門,如今連唯一的血親也屍骨無存,不禁嚎啕大哭,內心淒寒無比。

  沫千遠本想陪水妙仙去見藍婷蕭的,但是水妙仙知道她痛恨對萬妖宗,還是放之不下,便拒絕了沫千遠的好意,一同回到了流沙大峽谷。

  柳氏母女聽聞是沫千遠結識多年的道侶,與她相處倒是融洽,沒有像蜂後那麼排斥,便給她安排好了住處,交代了一些創建宗門的瑣事。

  而沫千遠獨自一人,前往齊羅城去尋藍婷蕭了。

  剛來到藍婷蕭的宅邸,便聽到院子里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心中倍感焦慮,也就懶得敲門,直接翻牆躍入院中,只見藍婷蕭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兩名丫鬟杵立在她身後,一人端著洗漱用的臉盆,一人托盤里放著一碗米粥和幾蝶小菜,丫鬟說道:“主母,粥又涼了,奴婢重新給你做一份吧。”

  藍婷蕭未回話,突然聽到有人翻牆而入,落下重重的腳步聲,抬頭尋聲望去,原來是沫千遠,便不顧在場的丫鬟,起身向他奔去,一把緊緊撲入他的懷里。

  沫千遠抱緊她的嬌軀,感覺到肩頭有淚水滴落,便關心問道:“蕭姨,你這是怎麼了?”

  藍婷蕭嘴唇顫抖,哽咽回道:“嗚……侄兒……侄兒藍鋒……昨晚……遭受鬼煞獄的殺手……已經命喪黃泉……”

  “什麼!鬼煞獄!難道是有人出錢買凶,可知他最近得罪過什麼人?”

  沫千遠倍感震驚,要知道,藍鋒可是蕭姨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親之人,如今遇害,真擔心蕭姨悲傷過度,一夜白頭,定是要好生安慰她。

  “不知……可憐我苦命的侄兒……年紀輕輕就丟了性命……嗚嗚……”

  “蕭姨不要太過傷心,此事我一定替你查明真凶。”

  沫千遠摸了摸她的頭發,又瞅了兩個丫鬟一眼,對她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把手里的東西擱在桌上。”

  “奴婢遵命。”兩名丫鬟不敢多言,心知沫千遠和藍婷蕭的關系非同尋常,放下東西,就各自回了房間。

  沫千遠拉著藍婷蕭的玉手,坐到院子里的石椅旁,見她眼眶里的淚水還在打轉,甚是楚楚可憐的模樣,十分叫人心疼,便擰了一條毛巾,替她擦拭布滿淚痕的俏臉,關心問道:“蕭姨,你還一直沒吃東西吧。”

  “吃不下”藍婷蕭受到他的關愛,頓覺心里舒坦許多,聲音沒再哽咽。

  “我喂給你吃。”沫千遠端起米粥,捏著勺子,喂到她的唇邊。

  藍婷蕭只好張開櫻唇,吃掉勺里的米粥,見沫千遠痴痴凝望著她,想到身為長輩,竟被養子喂食,頓覺有些羞愧難當,便從他手里接過碗勺,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對了,你此番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沫千遠見蕭姨有此一問,卻不敢說明來意,只回道:“沒事,就是想蕭姨了,來看看你。”

  藍婷蕭咽下口中米粥,知道他定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口,也不去追問他,只像個小女人一樣,低聲說道:“那你可不許走,要好好陪陪蕭姨。”

  “嗯,我哪兒都不去,就陪著蕭姨。”

  藍婷蕭淺淺一笑,便把米粥喝完,然後扭臀起身,側著豐腴的嬌軀,坐在了沫千遠的大腿上,把頭枕靠在他的肩頭,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靜靜地摟住他。

  半晌過後,沫千遠才問道:“既知是鬼煞獄的殺手,可還有什麼线索?”

  “聽雲夢樓的人說,那人使的是一柄三尺軟劍,劍身有小朵白色雛菊,而藍鋒中劍過後,不到一個時辰,身體就被劍上的毒液給溶解了。”

  沫千遠愣了一下,以此特征,想到一人,暗道:“鬼煞獄的人,三尺軟劍,劍身附有雛菊,難道是師姐郁菱芳!”

  他沒有說出口,想著只有等尋到郁菱芳,當面問個清楚,才能知道背後買凶之人,又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師姐舍身犯險救過自己一命,不知後來有沒有受到宗門的懲罰,現如今又過得如何了,等宗門的事情忙完,也該找個機會,去六合城尋她。

  藍婷蕭松開他的脖子,從空間袋里化出一物,是一面八卦銅鏡,乃下品靈寶,說道:“那殺手被藍鋒的【八卦炁玄鏡】射中後腰,身體定會留下一個”炁“字傷疤,此靈寶你就先留著,日後若遇到此人,也好替蕭姨手刃仇敵。”

  沫千遠接過八卦銅鏡,仔細看了看,回道:“好的,日後我定當留意。”

  由於藍婷蕭心情低落,往後的半個月里,沫千遠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就算宗門創建在即,也都暫時擱置。

  倆人足不出戶,白天陰陽雙修,夜晚肉體纏綿,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藍婷蕭的修為已然達到築基巔峰,而且原本只有三階中品陰元的她,竟然提升到了四階上品,這也就意味著,她可以修煉至元嬰期,原本一些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也開始轉變觀念,甚至萌生了替雲傾宗復仇的想法。

  一日,藍婷蕭說道:“遠兒,如今我已達到築基巔峰,不如陪我去尋異果吧,蕭姨想要突破到結丹期。”

  沫千遠二話不說,回道:“好的,我們現在就去。”

  倆人前往不星谷,一直深入谷中,斬殺魔獸,搜尋異果。

  沫千遠正陪藍婷蕭斬殺魔獸的時候,突然聽到鴛鴦戒傳來柳笙香的聲音:“相公,宗門的建築已然快要竣工了,不知相公何時歸來?”

  沫千遠納悶問道:“哦,怎麼這麼快。”

  “最近招收了近千勞作的凡人,都在幫忙建造宮殿,所以才比較快,蕭姨她還好吧?”

  “她最近修為提升到了築基巔峰,心情很好,我正陪她在尋找突破用的異果,應該很快就能回去。”沫千遠一劍便斬掉了一顆魔獸的頭顱。

  “那就好,相公可要早些歸來,對了,娘親去了齊羅城,也許會去拜訪蕭姨。”

  “主母來做什麼?”

  “還不是想看你為何這麼久都沒歸來,而且你說蕭姨可以給宗門資助些資源,卻一直沒有下文,之前寶庫里的靈石已經消耗不少,她心里急得慌,便說要親自去拜訪蕭姨。”

  “是,是麼……”沫千遠望了不遠處的藍婷蕭一眼。

  她將地上魔獸的屍體收入空間袋中,夫妻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等他們傳音結束,才笑著對沫千遠說道:“你有事找蕭姨,怎麼不早說。”

  “我怕你不高興,畢竟藍鋒一事……”

  “先不提他,蕭姨早就答應過你,會給你備妥創建宗門的資源,回去就拿給你,不過……”

  “不過什麼?”沫千遠見蕭姨似乎有難言之隱。

  “我想找柳若眉要一顆太古煉元石。”

  藍婷蕭篤定,柳若眉一定私藏有太古煉元石,畢竟做了玄羽宗多年宗主,歷代死去的宗主也會留有太古煉元石。

  “你要來作甚,難道打算等入了元嬰期,重煉肉身所用?”沫千遠倍感驚訝。

  “不是的,我想等入了結丹期,去震北城開店做生意。”

  震北城屬於陰陽九離教的地盤,城里的營收都直接歸於教派,但是教派也定了個規矩,若上交一枚太古煉元石,就可以讓外人在城里開店,而此物極難獲得,就算有靈石也不一定能買到。

  沫千遠疑惑不解,問道:“蕭姨在齊羅城的生意做得好好的,為何要去震北城?”

  “震北城比齊羅城可要繁華不少,再說了,蕭姨在震北城做生意,也容易給玄羽宗探來一些有利的情報,全當是給宗門安插在震北城的暗樁,等日後生意做起來,也會源源不斷資助玄羽宗的,雖說蕭姨人不在玄羽宗,但是我的心還是向著宗門的。”

  藍婷蕭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其實心里另有打算,認為只有在震北城立穩腳跟,和陰陽九離教拉近關系,也許日後,可以籌謀對萬妖宗復仇的計劃,畢竟如今兩宗水火不容,何不加以利用。

  “既然蕭姨有此打算,遠兒也會由衷地支持你,只是日後相見,怕是要困難許多呀……”沫千遠感覺有些心酸。

  “遠兒,蕭姨的心,永遠都在你的身上,絕不會移情別戀的。”

  “我知道的,蕭姨,我並非是擔心這個,只是你孤身一人,沒有個親人朋友陪伴,若出了什麼意外,也沒個人可以照顧你。”

  藍婷蕭抱住了他,頭靠在他的肩膀,強忍住欲要流出的淚水,笑著說道:“別擔心,蕭姨不會有什麼事的,去了震北城,多收幾個丫鬟就好。”

  “哎……那好吧,到時候我親自護送你去震北城。”沫千遠知道,多勸無益,只好盡最大的能力來幫助她。

  倆人今日未能尋得異果,快近黃昏的時候,才回到齊羅城的宅邸,卻見柳若眉早已坐在廳堂等候,互相寒暄了一番,然後開始說起資助創建宗門一事。

  柳若眉雖是有求於人,但姿態卻一點都沒有低聲下氣的樣子,她習慣性地雙腿交錯,開叉的裙裾下翹出半截黑絲美腿,悠閒地品著茶水,淡然說道:“宗門復興在即,若是蕭妹不棄,可給你在宗門里安排個客卿長老的職位,日後每月俸祿照領,若遇到難事,也可以隨意調遣宗門弟子。”

  身坐主位的藍婷蕭淺淺一笑,取下腰間的空間袋,擱在手旁的茶幾上,回道:“多謝柳宗主的好意,蕭妹心領了,此空間袋中,有靈石三百萬,秘籍兩百余冊,寶兵百十來件,只是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柳宗主能否答應。”

  柳若眉一愣,瞟了一眼坐在對立面的沫千遠,此事和他之前所言不太一樣,美眸回望藍婷蕭,問道:“什麼事,蕭妹且說說看。”

  “蕭妹想去震北城行商,柳宗主也是知道陰陽九離教的規矩,需要交納一顆太古煉元石,不知能否答應蕭妹這個請求?”

  太古煉元石極為珍貴,柳若眉的手里也就只剩一顆,是准備日後等女兒柳笙香突破到元嬰境,給她重煉肉身所用,若以此物換取空間袋里的資源,說實話,還真有點舍不得。

  雖說柳若眉滿心不悅,但也沒表露在臉上,依然淡定說道:“喔,那齊羅城的店鋪打算怎麼處理,蕭妹還是商會會長,會不會有些得不償失呀。”

  藍婷蕭回道:“只好先關閉雲傾閣,因為暫時也沒有個信得過的人可以接手。”

  柳若眉眼眸流轉,說道:“蕭妹你看這樣可好,不如將雲傾閣交給宗門來接管,我看水妙仙此人不錯,也懂經商,聽說之前和蕭妹還有些交情,若由她來執掌雲傾閣,對宗門也是一樁好事,不但能獲得營收,還能在這齊羅城里有個探查情報的暗樁。”

  藍婷蕭笑了笑:“如此也好,掌櫃和伙計我都給宗門留著,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盡管來問。”

  柳若眉擱下茶杯,玉手一翻,掌心里化現一顆黑耀晶石,正色言道:“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了,我也不能白占蕭妹便宜,此物你且拿去吧。”

  言畢,掌心中的太古煉元石便飄去了藍婷蕭的手中。

  藍婷蕭滿心歡喜,雙手虔誠地接住飄來的太古煉元石,小心翼翼地將其藏入袖口,然後起身把空間袋遞給了柳若眉,又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柳宗主如若不嫌棄,可在寒舍將就一宿。”

  “不了,本宗還有事物纏身,需要盡早回去。”柳若眉起身,准備告辭。

  “那就在此用罷晚膳,再行歸去如何,柳宗主不會連這點薄面都不給吧~”

  藍婷蕭笑著說道。

  “嗯,如此也好,多謝蕭妹盛情款待,本宗多有叨擾。”

  “柳宗主客氣。”

  三人一同用膳,邊吃邊聊。

  期間沫千遠告知柳若眉,說先要幫助藍婷蕭尋得異果,之後才能回到流沙大峽谷。

  柳若眉知道他們母子情深,也就沒多說什麼,畢竟過不了些時日,藍婷蕭就要去震北城,天高路遠,只怕日後很少相見,雖說御劍飛行也就數個時辰,但是沫千遠幫助過萬妖宗對抗陰陽九離教,去了只怕會惹禍上身。

  藍婷蕭得到太古煉元石,心情愉悅,原以為柳若眉不會這麼容易給她,不然還得另尋它法,在飯桌上,不免多盡地主之誼,殷勤地給柳若眉夾菜斟酒。

  而柳若眉這頓飯吃得有點心不在焉,因為當藍婷蕭給她夾菜之時,發現了她的掌心原本是三階中品陰元的印記,如今成了四階上品。

  暗自尋思著,絕對不會記錯,之前在玄羽宗的時候,藍婷蕭就是三階中品陰元,之前小婿說過,與他陰陽雙修可以令女子提升陰元品階,莫不是這母子倆有不可告人的奸情,雖說沒有血緣關系,但也不應該做出此等背德人倫之事。

  想到他們母子在床上肉體交媾的場景,不由得芳心撲通撲通跳動得厲害,按理說應該為女兒感到憤怒不平才對,可不知為何,卻十分興奮,像個思春少女一般,腦子里胡思亂想起來……

  藍婷蕭笑道:“柳宗主的臉蛋好紅呀,難道就喝醉了嗎?”

  柳若眉回過神來,假裝笑了笑,沒有答話,想著今晚暫時不回流沙峽谷,先去客棧落腳,到了深夜來此一探虛實,匆匆吃罷幾口飯菜,便離桌告辭了。

  到了深夜子時,沫千遠如往常一樣,正與藍婷蕭肉體纏綿。

  藍婷蕭被養子騎坐在胯下,僅穿著單薄網格狀的黑紗抹胸與瀆褲,那抹胸兜著兩團圓滾的肥碩大乳,將白膩的乳肌擠出無數小格的臃腫肉塊,淺褐色的乳頭也從網格中鑽了出來。

  透薄瀆褲包裹的飽滿恥丘,透明見底,如若無物,中間系著蝴蝶結的地方,還開了一道縫兒,烏黑的陰毛從縫隙中蓬亂冒出,一直蔓延至菊穴周圍,就像是穿的開襠絝,方便人隨時肏屄。

  乍眼瞧去,美艷婦人的裝束十分之冶蕩,甚至比沒有穿衣物還要勾魂動魄。

  美婦的兩條美腿大大分開,分別被養子握住,掰向兩側,渾圓的豐臀被高高撅起,養子的屁股隨之沉坐下來,淫糜的恥穴飽受青筋纏繞的肉根貫插,嘴里咿咿呀呀浪叫不已。

  “啊~好舒服~小遠插得蕭姨的小穴舒服得不行~啊~”

  沫千遠赤身裸體,看著蕭姨銷魂的表情,心里感到十分滿足,猙獰的巨屌賣力地肏弄她發騷的屄穴。

  而柳若眉趁著夜深人靜之時,隱藏氣息,飄然而至,靠近藍婷蕭的臥房,藏在了窗戶旁邊,聽到屋里男女交媾的淫聲,便知所猜不假,他母子二人果真有逆倫奸情,本想一走了之,卻又忍不住探頭窺望,定要眼見為實,方能感同身受。

  只是這一望,便再也挪不開眼,往里日小婿和女兒同房的時候,也經常弄出些讓人心煩意亂的動靜,但是不會去偷窺他們的床事,如今親眼目睹小婿與他養母的奸情,而且還是以這種極為淫蕩的姿勢,藍婷蕭又穿著特別下流的裝束,以此思索,想必他們這種不正當的禁忌關系,時日甚是久矣。

  藍婷蕭的叫床聲特別放蕩,根本就不怕外面的丫鬟聽到:“遠兒的大雞巴……插在姨的小肥屄里……奸淫著姨的花心兒……不行唉……舒服死了……好熱……感覺又快要升天了……”

  沫千遠用力頂住她的花心,感覺到她的陰道不斷地收緊,壞笑道:“你個小騷貨,今晚是第三次丟身子了吧~”

  藍婷蕭渾身直顫,肥乳前搖後擺,浪語喋喋:“臭小子,又叫人家小騷貨,人家可是你的養母,哎喲……好美~大龜頭頂到花穴深處了……”

  “就叫你小騷貨,又不是第一次這般叫你。”

  “壞人兒,竟占姨的便宜,唔,啾啾~把舌頭伸出來,讓小騷貨好好舔你的舌頭~”

  沫千遠吐出舌頭,挑入蕭姨潤滑粘稠的口腔里,下體也不忘繼續抽送。

  倆人密密纏吻,十指緊扣,騷話連篇,性器交媾,好不快活。

  柳若眉看得入迷,暗自替女兒碎罵了一句:“不要臉的騷貨!”

  只是渾身燥熱難耐,情不自禁間,一條裹著羅綃黑紗的玉手,悄然滑向了恥股私密處,纖長深紅的指尖,停在發癢發騷的穴縫口,輕輕一按,便覺騷穴里有一縷淫汁溢出,濕漉了腿心間。

  “啊——”身體竄來一股電流,不禁失聲嬌呼,嚇得抿緊紅唇,縮回腦袋,呼吸紊亂,後背依靠牆壁,曲起一條黑絲美腿,細錐高跟鞋的金縷靴跟磕在了牆面上。

  暗自說道:“不行了,再看下去,只怕我身體受不了,太折磨人了,自從香兒的父親離世,已經多年來未曾與男人歡好,當初玄羽宗還在之時,畏忌南門覓波的淫威,也一直未曾找個男人,如今看到這一幕,多年來的情欲難以壓制,就像即將噴涌而出的洪水,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屋內的倆人肉體碰撞得厲害,根本沒有發覺柳若眉在窗外偷窺。

  然而柳若眉內心幾度掙扎,想走又不肯走,當再度透過窗戶偷瞄,發覺倆人又換了個姿勢。

  藍婷蕭像只母狗一樣跪趴在床,撅起白乎乎的大肉腚,錯開的細窄瀆褲勒在左邊肉臀上,把臀肉擠出豐腴的肉感,淫糜流汁的恥股飽覽無遺,連那小菊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沫千遠正趴在她的臀後,用舌頭舔弄剛剛肏過屄的淫穴。

  藍婷蕭的指尖緊抓床單,陰道不住蠕動,腰肢顫抖得厲害,發出甜美的呻嚀。

  “嗯呼……遠兒……把舌頭伸進來一些……啊……哪兒被舔得好麻呀……”

  “小騷貨,又流了這麼多水。”

  “啊嗯……還不都怨你……都是你弄的……下流的養子……大雞巴肏了人家的小穴……又用舌頭來舔……也不嫌髒……”

  “嘿嘿,小騷貨剛才不也舔了養子的雞巴嗎,彼此彼此~”

  “快別說了,說得小騷貨又想要了,快來嘛,穴兒又開始發癢了。”

  “啪——”沫千遠在她的肉臀上重重拍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紅紅的掌印,邪笑道:“求我!”

  藍婷蕭腰肢抖顫,扭了扭臀,回眸翹望臀後的男人,星眸朦朧說道:“小騷貨想要遠兒的大雞巴,就算肏死小騷貨也心甘情願~”

  “嘿嘿~就來,就來~”

  沫千遠粗魯地抓住她高高撅起的豐臀,把龜頭貼在濕漉滴汁的肉蛤,緩緩插了進去,體會層層疊疊褶肉擠壓的快感,甚為舒暢。

  “啊~”藍婷蕭承受著養子滾燙的陰莖擠開穴口,不禁發出甜甜的嬌喘。

  屋內倆人再度性器結合,而窗外的柳若眉看得迷離若醉,直至的倆人瘋狂交媾後大泄如洪,她的腿心里也跟著顫抖不止,流出一股多年積蓄的濃郁淫水,漸漸濕漉了瀆褲,透亮的淫汁從腿心間滑落,如潑灑的豆汁一般侵染了她的兩條黑絲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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