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晨通過小姨結識了俱樂部老板林姐,三人一起把酒言歡時,離開江城壹號的王德福匆匆來到外環某別墅群。
王德福抵達時,已經是深夜快3 點了。
這塊別墅群坐落於江城的青山湖,開車到市中心需要一個小時出頭,距離雖遠但勝在環境怡人,不少空置別墅都被造成了名宿。
王德福來此的目的是拜訪那位安排他和柳卿伊進入俱樂部的“王哥”。
這個“王哥”和柳卿伊有過一面之緣,就是那位在百花廳騷擾她,還給她戴上項圈的豬頭面具男。
當時王德福求助豬頭男,後者就提出了想要見一見柳卿伊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畢竟沒人會認為王德福一個沒錢沒勢的老男人會勾搭上白富美。
本文王德福去拿手環的時候,就是想詢問王哥什麼時候見面,沒想到當時戴著豬頭面具的王哥在百花廳里居然湊巧碰見了柳卿伊,王德福回來後他們二人也都默契的當做不認識。
這個王哥之所以願意幫王德福偷溜進俱樂部這麼冒險的事,一方面是王德福將柳卿伊描述的國色天香讓他好奇,另一方面則是他也有求於王德福,幫王德福一次算還人情了。
這個人情就說來話長了,簡單來說就是王德福在花兔子包廂提到的“老中醫土方”,這個土方讓豬頭男煥發了人生的第二春,因此欠了王德福一個人情。
王德福一路摸黑,順著蜿蜒曲折的山路,來到了一棟十分隱秘的別墅前。
這棟別墅外表看起來與周邊別墅群沒差別,但門口站著的兩個魁梧保鏢,預示著這棟別墅有著不可告人的特殊。
因為王德福在來的路上提前聯系過豬頭男,所以門口的大漢保鏢看到他,便直接領著他進入了別墅。
“王總在地下室,你直接去吧。”在地下室入口處,一臉凶相的保鏢說道。
“謝謝了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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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梯,在推開地下室厚重的裝甲門時,王德福緊張的深呼吸了幾口氣,那位王哥可不好對付啊~~
先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傳來王哥的聲音後,緊張的王德福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盡管這不是王德福第一次來到“王哥”的秘密地下室,也見識過這間地下室堪稱慘無人道的場面,再次步入並目睹王哥的所作所為時,他的心還是猛然一緊。
這是一處昏暗狹寬闊的地下空間,四面是牆僅有一門,天花板的燈具閃著微弱的光线,泥灰的牆壁上布滿斑駁的蠟痕,木質地板卻是出奇的干淨,空氣中充斥著幾瓶香水打翻後刺鼻的濃香。
在四面牆上掛滿了各色各樣的道具,有正常的情趣玩具,也有一些市面上見不到的特殊情趣道具,但更多的還是用於SM的重口味道具。
皮鞭蠟燭之流在那些SM道具面前都算小巫見大巫,木馬、吊索、審訊台、十字束縛架、牢籠等等每一樣都已超脫了SM的范疇。
在那十字束縛架上,一個妙齡少女被粗糙的麻繩捆綁,亂發披面,少女呈十字樣的身體宛如被釘在十字架上受苦的耶穌,但那少女俏麗的臉上卻是流露出享受的神色,似乎是很喜歡被綁住四肢固定在十字架之上。
在那木馬上面,一個體態豐腴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正騎在上面搖曳著她赤裸的身體,這個女人同樣被粗糙的麻繩纏繞捆綁住身體,胸前兩只豐滿的乳房跟隨著木馬跌宕的起伏而搖曳,那本該是女人最嬌嫩的身體部位已經被麻繩勒出了紅印。
在地板上還有一位皮膚白皙的女人,她沒有被麻繩捆綁住身體,整個人一攤爛泥似的跪趴在地上,在她身前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正揮舞著手里的皮鞭,呼嘯的鞭梢劈頭蓋臉地落在她白皙的身體,頓時留下一道道血痕,鑽心的疼痛猶如烈火炙烤一般,讓她從喉嚨處發出一聲嗚咽痛呼。
那位坐在沙發上岔開腿耀武揚威的中年男人,便是豬頭男王興文,也就是王德福口中的“王哥”。
這麼變態的一個人,難怪會在百花廳給孤立無援的柳卿伊套上項圈。
此時王興文已經注意到王德福的到來,但手中皮鞭不停,接連抽打了幾下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而那女人在被抽打的白皙身體全都是鞭痕,身子仍然保持著跪地臣服的姿態,但她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層冷汗,蜷縮成一團的身體瑟瑟顫抖,顯然王興文抽打的每一鞭都帶著令人皮開肉綻的力道。
“王哥。”王德福受不了王興文如此變態惡劣的行徑,喊了他一聲。
那王興文這才停下揮舞的鞭子,像是剛剛注意到王德福進來,用略顯驚訝的口吻說道:“你來了啊,正好,幫我把繩子拿過來,咱倆一塊把她給吊起來。”
王德福眉頭皺了皺,他是個老色鬼不假,但像王興文這種完全不把女人當人對待的變態行徑他實在喜歡不來,但畢竟還有求於人家,他一個沒錢沒勢的老頭哪能救得了被王興文折磨的女人,乖乖去拿了繩子。
將那位跪在地上已經被抽打的出現淤青的女人,綁起來並吊在半空,王興文才領著王德福離開這間變態的地下室。
“老弟啊,這麼晚怎麼還過來了,今晚那個妹子難道你還沒勾搭上啊?”
二人甫一落座客廳,那跟個肥豬似的王興文就開始調侃起王德福,那油腔滑調的樣子與地下室中殘酷無情對待女人時截然不同。
這樣一個“兩面人”,是社會上典型的狡詐小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這種人大多是企業的高管或者是暴發戶,自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不得了了。
而像王興文這種日本詞匯中的“大腹便便”中年老漢,顯然是符合後者的暴發戶,但他的真實身份如果說出來會令人大跌眼鏡,很難想象混跡那種圈子的人,私下里會是如此人面獸心,心里扭曲的變態。
“勾搭是勾搭上了,就是~~”王德福回答的結結巴巴,他和柳卿伊的關系一言難盡,明明都勾搭上兩次了,卻自始至終沒能爬上柳卿伊的床,兩次都是事後被趕走,大被同眠的夢遙遙無期。
王興文這種玩弄踐踏女人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了王德福的難處,捧著個洋酒杯,調侃道:“老弟啊,我跟你說,女人啊就是個玩物,你得把她肏服了!莎士比亞不就說過麼,『你以為的林陰小道,其實早已車水馬龍』”
“那女的老哥我今天也看到了,身材不錯,就是不知道長啥樣,不過說她住別墅,估計長得也不算太丑,這種女的能看上老弟你這個小老頭,說明本來就不是啥好貨,這種你只要把她干服帖了就行了。”
聽到王興文把自己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比作妖艷賤貨,王德福情緒一時有些激動,但他不敢在王興文面前表露,咽了咽口水,舔著臉諂媚地笑道:“是是是,王哥說得對,就是俺不知道咋回事,明明都肏過一兩回了,還對俺冷冷淡淡的。”
“這還不簡單,接著草,實在不行,你把她帶到我這來,讓老哥我來幫你調教,保證把她調教成你的性奴。”王子文淫蕩地道。
“這~~這這倒不用。”
“呦呵,還心疼了咋地?老哥我跟你講,調教女人又不是一定要鞭子抽,你得分人對待,手段那麼多你得對症下藥懂不懂。你把那女的說的那麼好,說什麼長得跟個仙女似的,難道老弟你就不想讓這個仙女成為你得女人?難道你就不想讓這個仙女成為你的性奴,想肏就肏,想干就干?”
王德福聽著聽著忽然眯起了眼睛。
王興文一看就知這小老頭心動了,接著問道:“老哥問你,那娘們結婚了沒?”
“應該,沒有吧。”
“沒結婚那人家也有對象了,你想啊,人家住別墅開豪車會沒有對象?不是老哥說你,你一個沒錢沒勢長得還不咋地的老頭,如果不是雞巴大誰看得上你啊?既然你現在勾搭上人家了,你就得趁熱打鐵把她肏服了,不然人家只把你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爽完了就丟了。”
王興文說的頭頭是道,“這大半夜的你還跑過來,我看是那娘們給你攆出來了吧?”
王德福點點頭。
“你看,這不就是我說的,把你當鴨子了,爽完了就趕人走。不管她現在有沒有對象結沒結婚,都會投入到別人的懷抱,你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年齡還這麼大,你還指望人家能看上你?”
“你既然喜歡她,把她夸的天花亂墜,難道你就願意讓她投奔到別人的懷抱?”
王德福一時陷入沉默,王興文的話說到他心坎里去了,嘆了口氣回道:“不願意能咋辦,又看不上俺。”
“所以你只有一條路啊,把她干服了,把她肏成你的性奴!這樣就算她有對象或者結婚了又如何,只要你這個『主人』一句話,哪怕她正在和對象洞房夜,也得乖乖的跑過來挨肏. ”
王興文頓了頓,喝了一大口酒,滿嘴酒味接著說道:“剛才騎木馬上的那個你看到沒,她不就結婚了,現在大半夜的不陪自己老公睡覺,跑來我這給她老公戴綠帽,你難道就不想也試試這種感覺?”
王德福砸吧了幾下嘴,猶猶豫豫地說道:“她~~她和她不一樣,我我我沒老哥您那個能力~~”
“嗨!哥哥我不是早就說了麼,帶到我這里來,老哥我來幫你調教,不出半個月,保證給你調教的服服帖帖,你說一她不敢說二。欸對了!”
王興文忽然想到王德福剛才給自己打電話來著,“你剛才電話里不是說那娘們讓你去俱樂部偷拍她朋友的老公玩樂的證據麼,依我看啊,那就是她自己的老公!就算不是,哪也不妨礙你調教她啊,調教女人又不一定非要拿鞭子抽,方法多的去了。”
“還有什麼法子?”王德福下意識的問。
“嘿,你看,心動了吧,我就說吧,跟你哥我在這裝什麼呢。”王興文笑了,這小老頭可算是開竅了。
被戳破小心思的王德福老臉一紅,他確實心動了,柳卿伊那麼漂亮的女人要說沒想法是假的。
但他之所以有點排斥王興文的想法,就是因為他太變態了,他舍不得讓柳卿伊受皮肉之苦。
剛才王興文抽的幾下鞭子,他看著都揪心。
“行了,看在你給我的那個土方子的份上,老哥我就幫你一回,你就按我說的來做,咱們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