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盡興樂極生悲
我上初中的時候,袁闊成先生的評書三國演義正在各電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聽,而且從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說,司馬昭說的一句話,“諸葛亮一生謹慎”。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劉備的的盧馬,而是謝佩那火燙小臉和張開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張飛的丈八蛇矛,而是區區不才的‘白蠟短棍’,我卻想起了司馬昭的這句話來。
如果我貿然把我的小雞雞放到謝佩的嘴里,要是那兩排潔白的牙齒突然間咬將下來,會是個什麼後果?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那要看是怎麼個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雞雞咬下來疼痛致死,帶著個沒頭的雞雞去做鬼,恐怕想風流也沒法風流了。
這種冤大頭可是萬萬當不得。
可是謝佩那充滿了誘惑的吸吮動作和鼻子里嬌媚的哼哼聲,又象在大聲召喚著我的分身,讓它躍躍欲試,不停的向我抗議催促我早一點把它送進那美妙的所在。
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正當我進退兩難之際,我想到了謝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那里或許是一個能夠解決我當前需要的理想場所。
我那時還不知道正確的性交方式(生理衛生是高中時的課程),所以說我是無師自通的天才也不為過。
(大家請鼓掌)那兩片分開的肉唇,和那個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雞雞放到那里,一定會很舒服。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那里看樣子沒有牙一類的可以對我造成嚴重傷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兩腿向下移動到謝佩腿間,用手撐著上半身(我還不太敢壓她),挺動著小腹試圖把小雞雞放到謝佩的肉洞之中,雖然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適當的位置,但是偶爾也會用小雞雞的尖端碰到什麼軟軟的滑滑的東西,那種舒服的感覺當真美妙得難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里狂奔,太陽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象隨時可能迸裂。
我顧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顧不上觀察謝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麼把我那堅硬如鐵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間,我的分身終於好象找對了位置,頂端的龜頭好象陷進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圍有軟軟的肉片輕輕包住了它,溫暖而舒適,只是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我,使我的小雞雞無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謝佩又一次叫出了聲,音量還不小。
我又是一驚,我也想鎮定些,只是畢竟有些做賊心虛。
一看謝佩還是老老實實的閉著的眼睛,心下稍安。
再一看謝佩的小手也還是緊緊地並在頭頂上,更是放心。
剛想把最後一片乙醚紗布放在謝佩的嘴上,謝佩卻又開始說話了。望著正在轉動的錄音機,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內容不容錯過呀。
“爸爸,佩佩不要騎這個自行車,不舒服……”
騎自行車?
什麼意思,我又聽糊塗了,怎麼也不明白謝佩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想起自行車,莫非咸濕脫口秀時段已經結束?
(有人說那時你知道什麼叫咸濕脫口秀呀,少裝了。不如叫淫蕩小喇叭節目更好。)
再說謝佩說不願意騎自行車也不合情理呀?
那時那個小孩不想騎自行車呀?
搶都搶不過來呢。
我就特羨慕那些家長給買自行車的同學,上學放學都可以騎車。
我也和家里人要過,被我爸一巴掌扇到牆角去了,打我我就忍了,他嘴里還罵我:“小兔崽子,天天用轎車送你你還不知足呀!”
我媽過來安慰我:“軍軍,你爸是為你好,再說家里離學校太遠,汽車都得開半個小時呢。”我一想也是,也就沒跟他們一般見識。
不過我還是十分想有一輛自行車騎騎。
“不要,佩佩不敢了,我騎……爸爸別打我的屁股,嗚嗚,佩佩不敢了,佩佩聽話。”
這次我倒挺支持謝伯父的,就該揍小丫的,媽的,給車騎還犯賤,老子想騎還沒得騎呢!
打,給我打!我也伸手到謝佩的腰後面在她的小屁股上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謝佩的屁股掐起來感覺棒極了。
謝佩說話的時候,我的下身也沒有閒著,不敢用力向前進,只好在原地輕輕的抽插,轉動,摩擦。
要不是正在聆聽謝佩的言語,我估計我早就該一泄如注了。
“嗚嗚,下面……嗚嗚……下面……好癢,嗚嗚,佩佩要…尿尿……嗚嗚。我要下來。不行了,嗚嗚。尿出來了!”
謝佩嗚咽著小聲叫著,她的額頭上面隱隱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汗珠。
我剛想,尿尿,女孩尿尿的地方不正是下面我正玩的小洞麼?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謝佩的長腿又一下子夾緊了,那兩片濕滑的肉唇,一下子包住了我的龜頭,一陣酸麻象電流一樣直通我的脊背,令我腦中一片混亂。
接著,那被我的分身頂住的肉洞也是一跳一跳的開始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直衝我的龜頭,幾乎令我爽得魂飛魄散。
我不知不覺中閉上雙眼,一刹那間,我的眼前好象有無數各色禮花同時在天空中綻放,我的陽精從體內疾射而出,全部澆灌在謝佩的肉片之內,有些流入洞中,有些順著大腿根流到屁股上。
那是我第一次有意識的射精,可以在這麼美麗動人的少女身上宣泄出我火燙的欲望,想必是我流年大利,艷星高照之故。
唯一的遺憾是那時不知道可以更進一步,摘采花心拔得頭籌。
可是那麼做的話,沒准謝佩就此懷孕也未可知。
那個結局將是我們兩個的噩夢。
其實這一次謝佩也有受孕的危險,我也是後來看見書上說十四歲的少女已經具有了生育能力。不過無論如何,那一次謝佩並沒有懷孕。
我射精之後整個身子好象空空蕩蕩的。
腦里也是一片空白。
什麼‘諸葛亮一生謹慎’之類的話,早就當成了袁闊成先生放的屁。
只想趴在這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上睡上一大覺。
人都說‘樂極生悲’,我現在的狀態明顯是‘樂極’,若不是我天生色魔的腦袋構造和別人有些不同,我後來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還記得謝佩是由於性高潮進入昏迷狀態的。
她本早就應該醒來。
但是由於我使用乙醚紗布的英明決策,她一直維持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而且還無意識的說了好多腦中隱藏的秘密。
可是在我有節奏的刺激下,她在睡夢中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正是因為第二次高潮的刺激,加上我沒有使用新的乙醚紗布,這一次她反而因此而從夢中蘇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謝佩終於認清自己並不是被那個熟悉的親人玩弄。然而現實並不比夢境好得了多少。
她腦中浮現的記憶片斷順序是這樣的。
首先回憶起來的是那一本‘武俠小說’,冰川俠女和蕭大俠……
然後記起來這里是要和一位叫孟軍的同學看書。
最後終於發現這位叫孟軍的同學正壓在她的身上,軟軟的一動不動。
她這才猛地一驚。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我呢,還在她身上穩穩當當的神游物外呢。
於是下一刻我就騰雲駕霧的飛了起來,‘咣當’一聲摔到了地上。幸好是屁股先著地,否則我可就慘了,那可是水泥地呀。
盡管如此我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一時不辨東西。
我勉強坐起身來,抬頭向上望去,只見謝佩漲紅了小臉正對我怒目而視。
看那樣子是恨我恨到骨子里去了。
我自知理虧,心態和剛才在謝佩身上大膽放肆時非常不同。也許是我剛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蘇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這個毛病,一旦受了刺激興奮起來,就喜歡用小弟弟思考問題,小弟弟是怎麼個思維方式呢我想在座的都有體會,那就是快樂至上,泄了再說。
在進攻中容易犯個人英雄主義,急躁冒進,在撤退中又喜歡犯逃跑主義,打完了就跑。
“你,欺負我,你、你,這個流氓。”謝佩氣得不知說什麼好,平時口齒伶俐的她說話都結巴了。
我想說——這都是黃書惹的禍,那晚的黃書太精彩你太溫柔,才會在刹那之間只想趴在你上頭。
可是一想,黃書是我借來的,到頭來還是怨我。
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我要是跟她說我也不知道那是本黃書,估計就憑我這光著屁股的模樣她也不會信。誰讓我剛才把褲子脫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我這邊還在這坐著思索如何解釋,眼神發直地瞧著謝佩,謝佩那邊卻給我氣得七竅生煙。
原來她一看我不動聲色的坐在地下,還露出一幅有恃無恐的表情,一雙色眼還盯著她起伏的酥胸,怒火更熾。
只聽她道:“我,我,要告訴老師去!”
她狠狠跺跺了腳,轉身就走,這還了得!?
我家里再牛這一次恐怕也罩不住我了,小妞脾氣夠暴躁的耶。
其實平時的謝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溫柔,這一次實在是被我給氣急了。
我慘叫一聲:“別!……”
想站起來去拉她時,卻已遲了一步。謝佩已經跑到了門口,只見人影一閃,她竟然跑出門去了。
我心道:“完了!”借用韋小寶先生的話就是:“老子要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