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話說我在教學樓的樓頂平台上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十分應該下去對袁清妃的赤裸的身體進行近距離考察。
稱其為“考察”而不是“尻插”,其實是因為直至此時,女性美麗的胴體雖使我興奮,我卻仍然不知道什麼是正確的性交方式。
剛才孟健朗和袁清妃之間發生的一切本應該是給我的最佳實戰示范,可惜卻被我錯過了。
正當我終於決定冒險下去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卻傳入我的耳朵里。我三叔推門進來,我暗叫了一聲好險,連忙俯身接著看這場好戲。
孟健朗見到袁清妃的姿勢和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走到袁清妃的身邊,用手為她取出了右側的耳塞,對她說道:“剛才那一次我們沒分出勝敗,我想這對你我都好。我答應過你在你上課前讓你離開這里,我一會兒就會把你放開。”
袁清妃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孟健朗接著說道:“但是,你也知到我們的規矩,理論上說,你是可以隨時離開組織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離的過錯,可是我動用了許多人手尋找你,現在你得替我還幾個人情,你怎麼說?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喔,原來他們兩個以前是同一個什麼組織的,我三叔還是袁老師的什麼“組長”(我把主上聽成組長了),這是什麼組織呀,規矩還挺多的。
私自脫離組織還要受懲罰,看來我三叔這是在懲罰袁老師了,這種懲罰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脫光了綁著玩,有新意。
在我的心中,雖然喜歡袁老師,可是三叔畢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認為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這時我倒把我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我,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麼?”
袁老師回問道,袁老師對我三叔的態度有些異常的恭敬,對組長也用不著這樣呀?
我心想還有,什麼是“用我”?
還有節目?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三叔對這這樣委婉溫順的語態好象依然有些不滿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三叔沒有回答袁老師的問題,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師翹起的圓臀上,中指微曲,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袁老師的嘴,我正納悶他在干什麼時,他手上的那個烏光戒指卻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藍色閃光,這道閃光正擊在袁清妃的左側臀部的皮膚上,下一刻,袁清妃的身體猛地一跳,綁住她的幾條繩子同時被拉緊。
只聽袁老師的喉中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卻被三叔的手掌擋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電光是怎麼發出的?
我不知道。
但我從袁老師的身上看出了被電電到的人的感受,那是應該一種短暫但是劇烈的疼痛。
三叔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三叔等了一會,用手愛憐的撫摸著袁老師光潔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撫她一樣。他的臉被對著我,臉上很有一絲的不忍。我卻看不到。
他見袁清妃剛才因為痛苦而繃緊的身體又放松了下來,才放開了捂著袁老師嘴手。
“弟子錯了,謝謝主上。”
從袁老師最中吐出的字句令我吃驚,被電了還說謝謝?
犯賤?
你剛才做了什麼錯事了?
我想,我三叔也是的,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過錯,你也應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才對。
怎可以隨便使用暴力手段呢?
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聲,就跟我老爸打我似的,暴起傷人呀。
我本是站在我三叔這邊的,現在我的同情心使我開始偏向袁老師一邊。
開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時候大義滅親一把。
望想我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帶了一絲冷意。
(孟健朗的後背汗毛一陣倒豎)“弟子可以知道是誰要來用花妃,要進行第幾個節目麼?主上。”
袁老師小心翼翼地重復了剛才的問題,改變了對自己的稱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兩個字。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淚水流到她的嘴里,嗆著了她。
“這還差不多,要不是我體諒你已經離開組織很長一段時間,對以前的規矩可能記不太清了,剛才那一下‘藍牙’就電在你的花唇上了。花妃,你得記住,你現在雖然已不隸屬於組織,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和以前一樣,除非,你可以擊敗我。否則,你也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主上,弟子不想擊敗你,弟子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現在,弟子在這個學校里,有那麼多喜愛弟子的學生,還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領導,花妃很快樂。主上。”
好象袁老師不可以稱自己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這兩個詞稱呼自己,這是什麼規矩?
“花妃”難道是她的小名?我一邊聽著我的語文老師說著這些別扭的話一邊想。
“你很快樂?只是現在吧?你以為你可以留在這里教書完全是因為你的才華麼?很快,你就會了解到,只有主上對弟子的愛才是最真誠的愛。因為那愛里包含著痛苦,還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會恨我,因為你從我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漸漸地會明白痛苦與快樂,愛情與仇恨,其實只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極端。而當一種感覺超越其極限時,它總會轉變成另外一種新鮮的感覺。你有一天會了解的。”
三叔冷冷地說。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如同墮入了迷霧之中,好多的話,不是我不能理解,就是這兩個人在大放狗屁。
尤其是我三叔,什麼愛里包含著痛苦,恨意,有這麼說話的麼,愛是愛,恨是恨,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我開始有點理解媽媽為什麼不喜歡他了。
大腦缺鋅的明顯症狀。
現在我總算搞明白了袁老師為什麼挨電,那是因為她沒有稱自己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組長。
聽三叔的意思,剛才給她的懲罰還是輕的,靠,這不是法西斯麼。
雖是這麼想,我的內心深處卻覺得我三叔的舉動很酷,那種絕對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語氣,掌控一切的態度,都使我想要模仿。
那感覺一定很爽吧。
袁老師沉默著,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話。
我三叔看了看表,對她說道:“一會來用你的也是組織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於是什麼節目,因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會有關於花房的節目,那里是我私人專有的,他還答應我不會耽誤你上課,你自己猜是什麼節目吧。”
他頓了一頓,“我本不想把你交給別人的,但是那人在尋找你的過程中出了很大的力,這是他的條件之一,我走了,他馬上就會過來。”
說完了這些話,他把耳塞重新塞進袁老師的耳朵里,站起身來,輕輕嘆了口氣,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對著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靜的世界中的袁清妃低聲說著什麼,我剛開始的時候聽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兩耳之上,希望我的聽力可以變得像視力一樣敏銳。
果然,我逐漸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語。
心想我聽得都這麼費勁,戴著耳塞的袁老師更是不可能聽到了。
只聽他說:“……清妃,很高興能找到你,你長得和你母親年輕時越來越象了。你還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親從未告訴你,也難怪,你從小就是你父親帶大的。可能還從沒有見過你母親呢。這次可以找到你,其實是因為我偷著來這個學校看你這個妹妹的,我怎麼知道會這麼巧,你會溜到我的女兒念書的學校呢?我又正好碰上了那個老頭,他告訴我這里有一個年輕女子,長得很象我們組織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對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本不想答應的,可是,沒想到,他手中還有一些對你不利的東西,……只希望,他一會兒不給你出太難的節目。”
他一個人說完這些,轉身走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我耳邊傳來了給門上鎖的聲音。
這次在樓上偷窺的我真的驚呆了,我三叔竟然還有個上中學的女兒!
我只聽說他幾年前和一個女人生過一個孩子,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這麼大的?
而且也在育棟中學!
我算了一下,我三叔孟健朗今年三十一歲,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中的話,最少也是十二歲,那麼他十九歲時就當爸爸了!
牛!
如果他的女兒上初三的話,他當爸爸的年齡就變成了十七歲。
我接著細想他剛才說的話,他的女兒是袁老師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就是說,袁老師的媽媽和我三叔有過一段,但是那怎麼可能呢,袁老師今年二十一歲,她媽媽至少得四十多了吧?
難道十幾年前,十幾歲的三叔就上了三十歲左右的袁媽媽?
生猛呀!
我三叔原來是這麼一個牛人,我平時倒走了眼了的。
沒想到我還有這麼一個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
在我家里和我一輩的兄弟倒不少,我一直希望我有一個異性的同輩。
只是看樣子我三叔並不想把這個秘密對家里人公開。
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那麼我這個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誰呢,在哪個年級,哪個班?
我正思索間,又聽到了門響,知道三叔剛才提到的那個要“使用”袁老師的人來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過不論是誰,我對他先存了三分惡感,因為不論我三叔怎麼對袁老師,他畢竟是我的親人,而從剛才袁老師對三叔的態度來看,她對這一切都是自願的,盡管袁老師的四肢被縛,沒有什麼選擇的余地,但是她從沒有過掙扎或者哭叫一類的反抗舉動。
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更象是一個玩得十分認真的游戲。
而且,的確我看得也很過癮,而這個即將使用袁老師的陌生人,和我則是非親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從廁所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拖沓而緩慢,在四樓靜悄悄的走廊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因為四樓的房間大都是貯藏室和沒有裝修的空屋,所以平時很少有人會跑到這一層來。
我好奇地從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師走過去,這人佝僂著身子,手中拿著一個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個老頭,我想,這身影我怎麼好象在哪里見過?
老頭走到袁清妃的身側,把袋子放到一邊,低頭仔細打量著那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臉。
這時袁老師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好像感覺到了那老頭的目光似的。
這怎麼可能呢?
我敢十分肯定的說,她的視覺和聽覺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剝奪了。
可是看樣子她的確感覺到了什麼。
難道那老頭的目光竟然可以讓人感受得到?
我運足目力向袁老師的裸背上看去,追蹤著那老頭的視线,我驚訝的發現,那老頭的目光所到之處,袁老師那嬌嫩的皮膚上的細小的汗毛紛紛聳立,皮膚下面的肌肉也開始緊張。
她的手指和腳趾不自然的向內彎曲,呼吸也逐漸急促。
我看見老頭的耳朵後的皮膚動了動,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麼人呢?
我恨不得繞到四樓去看看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是我也感到了一絲異樣,覺得還是靜觀為妙。
老頭走到袁老師的腳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頭探到袁老師的腿間。
一秒鍾之後,他又直起身來,喃喃自語道:“真是絕世好逼呀!可惜我今天答應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馬。其實,過不了幾天,你也許就會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呵,到時……”
“還有二十幾分鍾,怎麼玩你好呢?”
老頭一邊叨咕著,一邊從他帶來的塑料袋中掏出幾樣東西來,先是一塊塑料布平鋪在地上,接下來的幾件事物陸續擺在塑料布上,一字排開。
先是一個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針麼?
怎麼這麼大的針筒?
針頭呢?
我心下納悶,這針筒足有我的小臂粗細,若是要讓歐陽靈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嚇昏過去。
我的心思轉到了歐陽靈身上,不知交給她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謝佩對我的恐嚇磁帶反應怎麼樣?
不論怎麼說,我已經為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擔心亦是無用,不如盡情地享受眼前。
轉眼間,那老頭已經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發愣。
除了注射器,還有幾段紅色的蠟燭,一小袋冰塊,一個小盒子,一個有孔的橡皮球,一個小盆,還有一片很長的鵝毛。
過家家呢?
也太沒品位了吧,老大爺,您這時返老還童了?
我笑著想。
而袁老師卻顯得越來越緊張,有幾次嘴唇張開,似乎要說話,但終於還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邊有人,為什麼不敢開口呢?
是不是還有什麼規矩?
我記起上一次袁老師開口說話前,三叔好象說了一句“你可以說話了”,她才敢說話,雖然最後還是因為用詞不當被臥三叔修理了一番。
我想到這里心念一動,向老頭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著一個深色的戒指,幾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細,我懷疑這麼小的東西會不會有一樣的放電功能。
看來三叔他們的確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好玩的東西還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齡夠不夠入會的條件,可不可以走個後門什麼的。
老頭還在耐心地挑選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大爺,您要是不知道怎麼玩過家家,你不如會去睡會覺,我替你,你這麼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這時老頭終於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牆上綁著袁老師手的繩子的另一端。
然後扶著袁老師站起身來,先把袁老師的雙手攏到她的背後,再把繩子熟練的在袁老師胳膊上繞了幾下,幾乎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早已以極其純熟的動作飛快把袁老師白生生的一雙胳膊捆了個結實,我這時注意到繩子是藍色的,不知是什麼質地,但是顯得很結實又不粗糙。
當他的老手接觸袁老師的皮膚的一刹那,我看見她的身體明顯後縮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里瞧著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覺得這樣一個猥瑣的老頭可以玩弄這麼美麗的尤物,是對她的一種褻瀆,開始考慮怎麼可以把袁老師從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來。
老頭絲毫不知道樓上有人正在偷窺並且在打著他的主意,依然興致勃勃地專注於眼前的美麗玩物。
他先拿起那個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著袁老師的小鼻子,等她不情願地張開嘴後,把那個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兩邊的帶子繞到她的腦後,扎緊,這樣袁老師就無法把球吐出。
袁清妃發出幾聲抗議似的哼哼聲,看來她是無法用嘴說話了,我越看越氣,因為我知道她的聲音有多麼好聽,這老頭簡直是在焚琴煮鶴。
老頭好象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頸中的繩子從高處移到了低處,這樣袁老師的頭就不得不低下來,腰也彎了下來,樣子很有些別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姿勢很好地強調了她臀部的曲线。
現在的袁老師是被捆綁著站立著。
兩條胳膊被反綁在背後,還有幾道繩子纏繞在她膝部,柔軟的腰肢彎成九十度,撅著光潔的屁股。
頭垂著,顯得更加可憐無助,好象一只命運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我看見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斷從嘴里的那個空心橡皮球中流出來,形成一絲絲亮晶晶的細线,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縛,香津不斷滴落。
我看著這幅絕美的場面,心底里緩緩的生起少許異樣的興奮。
那老頭從地上拿起了那個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龍頭,往里面灌滿了水,又走了回來,他用手小心的舉著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對准袁老師的屁股,緩緩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師察覺。
我心中不禁暗自為袁老師擔心,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告知她,看這樣子,這老頭是想給袁老師的屁股上打針,恐怕會很疼,雖然沒有針頭。
看著老頭的手逐漸接近,我發現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師的肛門,暗想這是干什麼,過家家是有打針的,可從未聽說給屁股里注水的。
突然間,老頭猛然發力,一手扶住袁老師的細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細長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師的肛門里,袁老師發出一聲悶哼,掙扎了幾下,隨即又靜止不動了,我想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體內的異物折斷吧。
我好象聽到老頭得意地干笑了兩聲,用手在接了幾滴她的唾液,用舌頭舔了舔,滿意的咂了幾下嘴。
接著,我看見老頭開始把注射器的後端向前推動,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點點的被打入了袁老師的肛門里。
“我靠,袁老師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裝這麼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著老頭的手把嘴後一點水推進美人的腹中,驚訝的想。
老頭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師本來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的後背上有了許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也是,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看樣子她很辛苦呢?這些水為什麼不會流出來呢?”我想。
那老頭做完了這項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繞到袁老師身前,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連捏帶掐的,把那兩團白白嫩嫩的肉峰擠出各種形狀,看得我心驚肉跳,擔心那乳房受到什麼永久性的傷害。
這時候那變態老頭終於略微仰起一點臉來,我這麼一看,心里大吃一驚,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