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難堪地咳了咳,說:“跟她都成過去了,還是不說她了吧。”
“你不知道,有幾次我還夢到你了呢。夢中的你……嘻嘻,在跟我做壞事。”
方美娟明顯是在挑逗他了,她衣領本來就低,這回頭縮著頭,一道溝深不見底。
“我可沒那本事,居然跑到你夢里去做壞事了。”
李天冬湊了上前,輕聲說:“我只會在你醒著時做壞事。”
“是嗎,那你來呀,”
方美娟乜斜著眼睛,“誰怕誰呀。”
對這種女中豪傑,李天冬還能說什麼呢,“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一會兒咱也別走了,開個房,大戰三百回合如何?”
“就怕你撐不了三百回合。”
“你怎麼把我話都說了?”
兩人借著酒勁調著情,又喝了幾杯酒,便結賬真的去開了個房。
等進到房里,方美娟便像喝多了一般,往他身上倒去。
李天冬扶著她,感覺觸手之處盡是肉,這種肉自然是跟周芳等這些成熟女人不同,雖然肥,但也是極有彈性的。
李天冬扶著她的腰,將她壓在牆上,整個身子都擠住了她。
因為比她幾乎高了一個頭,肚子上立即感到了來自她胸前的壓力,他的那物正好也挨在她的腹間。
方美娟也感覺到了,動起身子,磨蹭著。
李天冬的嘴唇幾乎是湊在了她的臉上,說:“你好像喝醉了。”
“嗯,醉了,就等你來做壞事了。”
方美娟微閉著眼睛,噘著嘴唇,像離水的魚一般不停地開合著。
李天冬用嘴巴蓋在她的嘴上,像是做人工呼吸一般,將氣渡到她的嘴里。
方美娟吃吃地笑著,一笑,她的胸就直顫,但因為李天冬擠著,只是在他的肚子上翻出一陣浪花。
李天冬雙手從她的腰間往上探著,片刻,就來到了她*罩的搭鈎上,指尖一動,便將搭鈎挑了下來。
方美娟有了感覺,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李天冬的手便移到了她前面,一手便握住了她那對傲物。
這果然是傲物,以他的兩只大手都只是蓋到一半,隨後,他捻住尖頭,輕輕地搓,方美娟便嗯了一聲,身子一震,片刻後,便也按捺不住地胡亂地在他身上摸著。
等到她手掌移到下面時,一驚,將嘴巴從李天冬的嘴里移出來,驚愕地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說呢?”
“我看看。”
方美娟匆促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子,見到子彈頭*褲前方那鼓起的一大砣物件,頓時睜大了眼睛,又蹲下來,順著它的輪廓撫摸著,“天啊,它可真大,我從來沒見過麼大的東西。”
她一用力,將他的子彈頭拉下來,頓時,那物便在她面前跳了出來。“好生猛呀!”
她握住它,由前到後擼了幾下,便一張口吞了下它。
李天冬不由得在她嘴里前後動了起來。
方美娟吃不住了,被噎得眼淚直冒,她用力推開他,低頭喘了幾口氣,又將他推到床上,蹲在他兩腿之間吸食著。
忽然,她將李天冬的雙腿舉起來,並伸手壓住,讓他折疊起來。
如此一來,李天冬的整個物件便清楚不過地呈現在她面前,她低下頭,吐了口口水,便伸出舌頭在他的後門上舔了起來,手卻一直握著那物,上下左右地推動著。
李天冬從來沒試過這種方位,一時間身子又麻又癢,能感覺到她的舌頭不時地圍著轉圈,又不時地像男人進攻女人一般伸縮著。
不多時,方美娟改變了策略,竟然伸出手指一點點地進去了。
李天冬狂暈,但是那物又被她握著,並被不停地上下擼動,竟有種莫名的*感。
在中醫藥大學里他知道了,那里是前列腺的位置,方美娟不愧是護士出身,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方美娟開始喘氣了,忽然她一手壓著李天冬的腿,一手三兩下地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一個像蠶寶寶般肥白的身子,她先是背對著李天冬,坐在他翹起的臀上,隨後將他的物件反方向扳上來,她稍稍起了一下身子,蹭了幾下,順勢將那物吃入體內,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這般新奇的姿勢令李天冬大感意外,不過因為違反了人體學,畢竟不能長久,方美娟沒動多久,便撐不住了,這才將他的雙腿放下,跨了上來。
她體重不輕,李天冬立即感到了壓力,特別是她用力坐下時,就像一輛卡車壓下來一般。
李天冬暗自運了口氣,這才適應。
方美娟上下翻動,不僅是胸前那對巨物,而且身上的肉也是亂顫,因為臀下受力,肉是往上動的,而身上的肉卻是往下走的,兩股力量在腰間匯合,這一來,腰間的肉更顯壯觀。
但方美娟只是豐滿,並不是肥胖,所以並不會讓人覺得惡心,相反更顯趣味。李天冬捏著她的乳房,不時托著,像是掂量它有多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