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有些吃驚,因為他不僅聽不出翠姐的腦子有問題,反而感覺她其實是很清醒的。
他說:“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你長得並不難看,調養一下,完全有男人會喜歡你的。”
翠姐自嘲地笑了笑,說:“你不知道戴了花痴這個帽子的後果。男人們寧願去娶傻子,也不會願意娶個花痴回家的。”
李天冬知道她說得有道理,男人都渴望見一個上一個,但如果自己的老婆被人上了,那絕對是不能容忍的。
他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說:“我還不知道你的過去,能說說嗎?”“有什麼可說的呢?無非就是一個花痴的成長史。”
翠姐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如果你想聽,以後再說吧,但現在……”
她一手整把掐著他的根,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褲子,又將他推到桌前,逼著他坐在桌上,這樣 ,他挺立的根就幾乎達到她胸口了。
翠姐低下頭,正好夠著他。
或許是因為她很久沒做過功課了,動作很生硬,牙齒劃得李天冬直咧嘴,但是,看到她那麼費力地在自己的身下用功,卻又有一絲滿足感。
猛地,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咳,仿佛晴天霹靂般將這兩個沉浸在肉欲中的男女給驚得猛一哆嗦。
李天冬趁機跳下來,推開她,到門口時己經拉上了褲子,又順勢開了門,門外,黑乎乎的什麼人也沒有,他順著回廊跑回自己的屋里。
此時頭腦被夜風一吹,已然清醒了,突然對剛才的事後悔不已,他竟然差點被一個花痴給強了,如果不是那一聲咳,只怕這一世英名就要毀了。
這時才想起那咳聲,竟然像是張媽的聲音。
他稍稍松了口氣,因為他知道張媽肯定會幫自己保密的。
不過心里還是越想越混亂,想到今日過後,只怕翠姐以後要天天糾纏於他,真是苦不堪言。
又想到自己的小弟弟剛才就被那樣一個女人吞在嘴里,直泛惡心,忙打來水,用香皂洗了三遍這才感覺好一點。
等到清理干淨,冷靜下來,那些疑問又隨之重現,那個男人是什麼人,是高夫人的情人嗎?高夫人到底有幾個情人?高老知道這事嗎……
這些問題如亂麻一般難有頭緒,不過他知道,張媽肯定是知情人,但是,她肯定也不會說出來。
張媽為了應付護士們對那個套的逼問,甚至讓翠姐背了這個黑鍋,而翠姐竟然也就真背了。
李天冬不由得想起了謝娜臨走前跟他說過的,這個大院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
那到底有多復雜呢?
第二天,李天冬晨練回來,在門口時,遇到了一個美少婦,這少婦大約三十來歲,烏黑的頭發盤在腦後,露出一條修長的脖子,皮膚細膩,看上去高貴而大方。
她穿著熱褲,露出兩條像竹竿一般筆直細長的腿,單這雙腿,只怕就要羨慕死那些天天減肥的女人。
更何況,還有盈盈一握的細腰。
上身是件半緊身的襯衣,質地或許並不算太好,但是她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無論穿什麼都顯得有氣質。
胸脯高聳,臀部後挺,絕對的窈窕。
李天冬眼睛直了,正要過去搭汕,卻見她從包里掏出一副眼鏡戴上,頓時驚得下巴都掉下來—翠姐!
翠姐的小高根在大院里嗒嗒嗒地響著,所到之處,每個人都像李天冬一樣,張著嘴合不攏。
都知道這肯定是翠姐,但又懷疑不是她。
方美娟剛好拿著臉盆從住院部出來,乍一見到她,手一松,臉盆“擋”一聲掉地上了。
翠姐彎下腰,身後的李天冬正好看到她包在熱褲里的臀部輪廓清晰地展現著,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翠姐將臉盆撿起還給方美娟,淡淡地說:“小心一點。”
方美娟張著嘴巴,腦袋下意識地點著。
等到翠姐走遠了,這才回過神來,叫道:“哎呀媽呀,我是不是見鬼了?”翠姐突然改頭換面,而且,竟然改得如此徹底,一下子在大院里傳開了。
小護士們嘴里說著:“哼,老妖精,大花痴,再怎麼騷也沒男人要。”
不過這話連她們自己也聽得出帶著酸味。
李天冬借著去領毛巾的機會,到了翠姐的辦公室。
翠姐見到他,妖燒地衝他一笑,眼里說不出的暖昧。
李天冬想到昨晚就被眼前這個美女推到桌上的,突然心里很恨張媽的那一聲咳,他汕仙地笑說:“翠姐,今天出了什麼事,怎麼變得這麼漂亮?剛才我在門口看到,還以為是哪個明星來看病了。”
翠姐哈哈一笑,說:“這都要感謝你啊!要不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