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肯定會的。”
馮隊長的面相已經說明,這是個嫉惡如仇,性如烈火的女人,絕不是輕易放棄的性格。
“這種壞蛋,抓了就該直接閹了,看他再禍害人!”
劉小巧越看越氣憤,胸脯氣得直起伏。
“支持,我還支持任何對女人用強的人實施閹割手術。”
李天冬一直認為,男歡女愛的前提是你情我願,用強迫的手段,無非是用暴力證明自己的無能而已。
劉小巧得到他的支持,上綱上线了,咬牙切齒地說:“應該把男人都閹掉,防患於未然,將性暴力消滅於萌芽狀態!”
“要把我閹了,以後怎麼跟你生寶寶?”
“呸,誰說要跟你生寶寶了?”
劉小巧揚手去打他,李天冬抓住她的手,順手一拖,她也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
劉小巧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不敢看他,低垂著頭,長長的眼睫毛不住地抖動著,顯得特別的乖巧可愛。
李天冬雖說經歷過不少女人,但多是女方主動,眼下見她這生澀的樣子,更是心生憐愛,覺得自己這輩子無論以前還是以後,就算有再多的女人,也不可能再遇到這麼值得自己去愛的人了。
他低下頭,嘴唇接觸到她的臉,火燙火燙的,又轉移到她的嘴唇上,感到劉小巧渾身一顫,身子哆嗦起來。
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用舌頭推開那像白玉般的細牙,探了進去。
劉小巧嗯了一聲,學著他的樣子,笨拙地吐出舌頭,與他攪在一起。愛的津液在兩人口中交流著,她心醉地體會著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
李天冬的雙手在她身後撫摸著,最後停在她的腰間,頓了頓,又伸進了襯衣里。
她的皮膚細膩光滑,但很瘦,都能摸到根根骨頭了。
他一點一點地摸著她的骨,片刻後,心中驚恐不已,不由自主地上下其手。
劉小巧的骨為龜骨,摸骨術有雲:此骨生來清靜心,與人無爭自在身,一朝時來又運轉,旁人方知是龜精。
從這上面來看,劉小巧是個淡泊的性格,命運似乎不也會太差,但骨的歸屬只是一個大概方向,骨的細節才是要點。
她玉枕骨平陷,鼻骨有些塌,喉骨尖,胸骨凹凸,臀骨更是低陷……
一個人身上只要出現這其中一項毛病,只怕這個人就終身也難享福,李天冬從來沒見過將這些毛病全都匯集於一身的人,而且,這個人竟然是劉小巧!
他最愛的女人竟然生了一副最賤的骨頭。
李天冬心中狂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手,這不可能,劉小巧怎麼會有這樣的命運?
他正准備再仔細摸一遍,劉小巧突然警覺起來,退後幾步,掙開了他的懷抱,喘著氣說:“這麼熟練,說,是不是早跟別人親過?”
李天冬婉然一笑,說:“是啊,我早就在夢里跟你練習了。”
“壞死了!”
劉小巧撲在他懷里,捶了一下他胸口。
李天冬將她抱在懷里,這一瞬間做了決定,人定勝天,自己一定要破了她的厄運。
哪怕是逆天行事,哪怕會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讓她安康永久。
兩人沉浸在這幸福時光中,突然劉小巧的手機響了,她嚇了一跳,趕緊推開他拿出手機聽了。
電話是劉福山打來的,催他們趕緊過去。劉小巧放下電話,一看時間,驚叫起來:“呀,都十二點了,趕緊走吧。”
兩人一同出門。張媽正好從前院進來,看到他們兩親密地挨在一起,有些意外,但也只是微微一愣,就點點頭走了。
劉小巧看著她的背影,顯得有些納悶,說:“哎你發現沒有,她現在好像變了,似乎沒以前那麼凶了。”
“是嗎?我沒什麼感覺呀,可能是你來的時間比較短吧。”
李天冬當然明白張媽是因為什麼而變的,但當然也不會對劉小巧說。
兩人打了個車去劉小巧家。
李天冬准備讓司機在街上就停下來,好下車去買點禮物。
第一次上門,不帶東西怎麼行。
他問劉小巧她爸喜歡什麼,劉小巧說他這輩子就愛燒菜,別的愛好都沒有。
這讓李天冬為難了,總不能帶本菜譜去吧?
劉小巧不以為然地說:“不用了,只要人去了,我爸就很高興了。你記住,他今天不是請准女婿上門的,而是請救了女兒的人上門,所以,不用帶什麼禮物。”
話雖如此,李天冬總覺得不帶點東西不好,他往窗外望著,突然叫司機停下。
然後顛顛地從一個花攤上抱了一盆富貴竹回來,說:“小巧,你爸肯定喜愛這個。”
劉小巧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半天才說:“哎呀你神了,我爸還真愛養花養草的,可你怎麼知道的?”
李天冬得意一笑,說:“你忘了我會看相?我一看你爸那謙謙君子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愛這個。”
其實這跟看相搭不上關系,只不過李天冬是覺得,一個像劉福山那樣溫和的人,性子肯定也是淡泊的很,這種性格的人大多愛花草。
他這未來的女婿第一次上門,失了禮數以後就不好辦了。
沒想到這一蒙,還真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