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笑說:“我也覺得該是你賺的呀,可是當時我們不是很熟,要不然肯定會找你幫忙的。這不,為了表示歉意,就請你吃冰激凌了。”
舒小傅沒再說話,只用勺子狠狠地戳著哈根達斯,像要將心中的不平發泄在這上面來。
李天冬也沒安慰她,只在一旁欣賞她的神情。
正如馬艷所說的,做二奶小三的人不可能沒有自己的打算,舒小傅動心了就好。
半晌,舒小傅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說:“天冬,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告訴我吧。你放心,只要事情辦成,我不會虧待你的。”
李天冬被她柔若無骨的手抓著,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爬滿了全身,他輕輕地回捏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舒小傅被他輕薄著,卻也沒抽開手,眼睛卻是不敢看他了,臉色泛紅,低頭輕聲地問:“你不願意?”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在普通人眼里已經夠多夠好了,何必自己去辛苦賺錢呢?”
“你不知道,兩年前我跟他時,他就說要離譜娶我的,可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現在他也沒離。我不想像張蕊蕊那樣,等年老色衰,或被他玩膩了就踢掉。”
“我見他很疼愛你的,不會這麼無情吧?”
“原先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在越來越有這感覺了,他都很少過來了,否則我怎敢叫你過來打麻將。就算偶爾來了,我費盡心思去伺候他,討他歡心,可他總是應付似的抽動幾下就完事了。後來我才隱隱地知道,原來他在外面還有六七個女人。”
李天冬一想那干瘦的鄭行長,心里罵了一聲,難怪現在年輕人都找不到老婆,敢情是像他這樣手中有權勢的人霸占了太多資源,老不死的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褲腰上,“唉,你真可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了。”
“以前他給我錢,我還說自己不需要,現在才明白自己是多麼傻了。什麼男人和身份都不可靠,可靠的還是錢,有了錢還有什麼沒有呢?”舒小傅露出自嘲的笑來,“所以,如果你同情我,就幫幫我。”
說話時,舒小傅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勾劃著他的手心,癢癢的,麻酥酥的,李天冬心猿意馬,說:“這倒也不難,以後要是有這種事我就告訴你好了。可是,如果你現在不能留住他的心,在他面前說話也沒什麼份量呀,畢竟他還有六七個女人呢。”
“你前陣子教我的很有用,他來之後我不再像過去那樣纏著他了而是像個妻子一樣噓寒問暖的,他還說我懂事了呢。你再教教我點別的嘆?”
舒小傅這條线在以後很可能會有更大的作用,所以助她留住鄭行長的心是很有必要的,就算不做這麼想,一個如此嬌滴滴的美女在面前哀求,李天冬也會馬上應下來。
他有些放肆地又伸出一只手,兩只手揉捏著她的小手,“當然,我肯定會幫你的。”
李天冬告訴她第二步的作法,鄭行長日理萬機,又有那麼多女人要處理,所以她一定要與眾不同,如果跟其他女人作法一樣,就突現不了她的存在了。
畢竟對男人來說,獵艷是個過程,等到手後,新鮮感過去,也就會感覺新獵物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兩樣了,而會再次去體會獵艷的感覺。
這就跟夫妻過日子一樣,新鮮勁過去,剩下的就是磨合期,如果誰也不肯遷就,只能離婚了。
而對鄭行長來說,甚至都少了去民政局這一步。
當然,從鄭行長給舒小傅的配制來看,他對舒小傅確實是很喜愛的,畢竟連消遣的麻將都用上了金鑲玉的,至於現在對她淡了,當然是新鮮勁過去了。
所以,舒小傅要重討歡心,就不能再靠自己的身體,而是其他的東西了。
舒小傅聽得連連點頭,手里也回捏著他的手,問:“那我該怎麼做,”
“關心關心還是關心。”
李天冬一連說了三個關心,道理還是像上次對她說的那樣,別看鄭行長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其實像他這樣的貪官肯定缺少安全感,如果舒小傅能給他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她不再只是自己的寵物,而是可以讓他感到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的人,甚至會是工作上的助手時,到時就是她想離開,只怕他也會哭著求著她不要走。
“首先,你要學會按摩,這是讓他放松下來的好方法。”
“對對,我去會所按摩過,經常按著按著就睡著了,而且,還跟按摩師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那是因為身體接觸的原因。這種接觸又不同於做+愛時那樣那麼富有侵犯性和攻擊性,是將自己的身子毫無保留地開放給另一個人,所以很容易就成了朋友。換到鄭行長身上,效果是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