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姨讓他坐下,又給他倒了杯茶,有些遲疑地問:“小李,中午時我見你說的那些話似乎頗有它意,不知道能不能跟我細說一下?”
“中午?”
李天冬裝作困惑地想了想,像忽然想起來一樣,“哦,我想起來了。我已經說過了呀,秀姨你最遲兩年,就會官至極品。不過好像你並不相信……”
“如果有道理,為什麼不相信呢?比如易經這個東西多少人都不相信,但我覺得它有道理,所以就相信了。”
秀姨笑著說,“我也是剛才才想明白的,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仔細對我說說呢?”
“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既然秀姨你信了,我也就多說幾句吧。”
李天冬看著她的臉,這張臉保養得當,化著恰到好處的淡妝,將年紀至少減少了十歲。
臉上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情,顯示其人必是久處人上的位置。
一般人被別人這樣盯著,肯定會不自然,秀姨可能是急著從他口中得知結果,倒沒表現出什麼異樣,問:“今年之內,我能否轉運?”
“如果你說的歲數不錯的話,難。”
李天冬直截了當地說,她主45歲運勢的壽上之間陰雲密布,沒有散去之勢,“只怕今日還不是你最難之時,今年之內,你還有一個大難,安然度過,才有轉運之勢。”
秀姨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點頭說:“或許你說得對,我已經聽到風聲,紀委要開始……小李,不知道我能不能安然度過這一難呢?”
“這要靠你自己了。命雖天生,但事在人為,你若想度過,它就能度過,你若不想,就會倒下。”
李天冬心中暗笑,他是這麼想的,秀姨一介女流,能做到省官,背後肯定是有靠山的,做官至現在,手中肯定也有自己的資源。
官場之上雖說都是互相利用,但也有個投鼠忌器,只要她全力應對,再大困難只怕也不難對付。
當然,就算她對付不了,那也是她的問題,跟自己沒任何關系。
但是,一旦她真成功了,就會更加相信自己。
說到底,對他都百利而無一害。
這話似乎觸到了秀姨的心里,她不斷點頭,自言自語地說:“沒錯,都想拉我下馬,卻也小瞧了我一些。”
她露出一絲殘忍的神情,似乎那些想拉她下馬的人就在她面前一般。“小李對這些東西似乎很有研究?”
“倒也不是,五術博大精深,連我爺爺也不敢說精通,不過,我對摸骨術倒是更有研究。”
“哦,摸骨術?”
秀姨露出驚訝的表情,畢竟這個跟相面相比,更加玄乎也顯得下作了些。
但她現在被急欲翻身的想法左右,不僅沒有反感,而且還饒有興致,“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摸摸?”
李天冬也確實想見見這個女高官的運勢,笑說:“當然可以。不過我得先說明,會有肌膚接觸。”
“哎,我跟你歲數相差這麼多,怕什麼。再說了,你不是按摩師嗎,當我是你的客人就行了。”
秀姨無所謂地擺擺手,“那你先坐下,我去換件衣服。”
不多時,秀姨從衛生間里出來,已經換了件真絲睡袍。
雖然是近五十的人了,身材卻也沒有變形。
她俯在床上,說:“正好我全身酸痛,你就順勢幫我按按吧。”
李天冬十指搭上去,秀姨有些意外,說:“手法很特別,也是你爺爺教你的?”
李天冬點點頭,先從秀姨的額頭開始揉摸,感覺她骨質硬如金石,日月角間,有骨突起,名為金城骨,主其人當位極公卿,是相當罕見的貴格。
又摸至身上,其骨細長圓潤,君骨與臣骨相搭完美,骨與肉的配合極善。
她確實是有封候拜相之運。
“秀姨天生貴格,我還是那句話,將來位極公卿也不一定。”
李天冬捏至她的腰間,像是觸到了她的癢肉,她動彈了一下,身上的肉也哆嗦起來,余波震得床都在動。
“小李,借你吉言,日後果真如你所說,我肯定不會忘記你的。”
秀姨側過頭,笑著說,“往下點。今天走了一天,那里有點累了。”
看得出來,她非常滿意,言語間也就少了矜持。
李天冬再往下點,那就是臀部了。
他的手搭上去,但真絲睡袍太滑,秀姨有些不舒服,干脆就反轉過手,將睡袍拉到了腰間。
李天冬看到,她著一條黑色內褲,年紀關系,不會像年輕女人那般性感,但質地相當的好。
顯然她是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李天冬揉捏著滿指肥肉,心里倒也沒起什麼念頭,畢竟對方身份特殊,而且也年紀相差過大。
不過秀姨卻是在他指間舒服得直哼哼,臀部不時動彈著,像是要迎合著什麼。
突然她轉過身子,說:“你的手法很特別,讓我很舒服,也幫我按按前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