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李天冬聽得好笑,原來方高竟有早泄的毛病,這倒是奇怪了,一個中醫藥大學的學生竟然治不好這毛病。
那邊鬧得越來越過分,李天冬有些忍不住了,湊在了那裂縫中往那邊看過去。
因為那間房跟這邊擺設差不多,李天冬一眼看到,謝娜正跪在方高的兩腿之間,一個豐滿的屁股正朝向李天冬。
她是個豐腴的姑娘,從李天冬這個角度看過去,幾乎看不到腰身,只有一個雪白圓潤、蜜桃般的碩大屁股,毛叢之中,兩個洞口一覽無余。
李天冬頓時有了反應。這時方高突然怪叫一聲,說:“別,快受不了了,快。”
他一翻身,將謝娜壓在下面。身子一挺,謝娜從喉嚨底部發出一聲喘息,緊緊地抱住了方高,叫道:“快動!”
床板拼命地叫了起來,不到半分鍾,突然沒有任何前兆地停止了。
方高以挺俯的姿勢頓在那里幾秒鍾,就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撲通一聲掉在床上,胯下,兩個套套隨之掉了下來。
“對不起,我……”
他說不出的沮喪。
“唉……”
謝娜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才剛剛來了興致就中斷了,這種感覺就像被人帶到半空,突然間又被一腳踹下來一般,空蕩蕩的摸不著邊。
“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以為可以了,沒想到……”
方高像做錯了事,低聲低氣地道歉著,“要不,我用手……”
“算了,我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謝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李天冬從裂縫中看到方高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無聲地搖了搖頭。
如果方高找到他,他會以芡實蓮子飯為之食療,並吩咐他在行房時,以九淺一深的方式,待到要射時,拔出來以指擠壓根部,人為強控。
當然,最主要的是,要多鍛煉。
四仰八叉地躺在那的謝娜一動也不動,除了呼吸間胸脯起伏外,就像個活死人一般。
謝娜的身體屬於綿軟型,一掐就能出一汪水的,這種女人欲望最是強烈,如遇到威猛男子,二人便可大打三百回合,卻不想竟找了個早泄男,當真是老天不長眼。
李天冬這邊為謝娜不值,那邊自己一根物件卻久久不願屈服,躺在床上,心里滿是白生生的身體,怎麼也睡不著,干脆打開電燈,又拿起書來翻了。
果然,注意力轉移後,也不覺得難受了,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不過很可能是睡前見到的活Chun宮還活躍在潛意識里,竟做了個夢。
夢中是他生活的小山村里。這里地處偏僻,民風粗狂,因為活路太少,男人們多出去打工了,留下老娘們日夜在炕頭上輾轉難眠。
李天冬十六歲那年,有一天在高粱地邊見到一個婦人Nai孩子,鄉下人也不講究回避,就坐在田梗上敞開懷里,拖出一只飽漲得幾乎要炸開的Nai子塞進孩子的嘴里。
李天冬的目光頓時被那白花花一片吸引住了,竟再也邁不開腿了。
那女人也不羞惱,反而嘻嘻一笑,叫著他的小名,說:“冬娃子,你看啥呢,也想吃?”
李天冬頓時面紅耳赤,轉身要走,卻又邁不動步,鬼使神差般點點頭。那女人就又掏出另一只Nai來,嬉笑說:“快來,趁現在沒人。”
李天冬深思良久,終於走過去,一口叼住了那杏仁大小的硬核,開始他還不敢用力,直到那女人連聲催他用力,說Nai水不出來漲得慌,這才拼命一吸,頓時一股酸腥的Nai水直射喉嚨,嗆得他連聲咳嗽。
女人哈哈大笑,說:“你慢點嘛,這麼急做什麼。”
李天冬就又繼續叼住,突然,女人一把抓住他的褲襠,說:“冬娃子,跟我走,我陪你做個好玩的游戲?”
女人一直揪著他的褲襠往高粱地里走,等到深處,這才放下孩子,一把將他撂倒,壓了上去……
在這高粱地里,李天冬莫名其妙地從少男成為了男人。
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成了村里那些女人們眼里的目標,沒辦法,村里男人太少,要麼太小,要麼太老,只有他年紀不上不下。
這個女人成了他的Xing啟蒙教師,應該說她還是很盡職的,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人生歡樂,並適時為他介紹別的女人。
從此李天冬整日混在女人堆里,好不快活。
後來李然知道了這事,也沒怎麼責怪他,只說他年少,正是長身體時,萬不可胡亂放縱,否則終身後悔,然後又傳了他房中之術,采陽補陽之類,看似神秘,其實就一點,御而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