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回到河田鄉,就開始走訪征地涉及的農戶,這確實不是因為馮難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他才要回報,而是這確實是他的工作。
現在那些鄉官大多在回避這事,因為在征地的事件上處理不妥,烏紗就會落地。
官場上不怕沒成績,因為成績的另一面幾乎就是犯錯,所以有時候,沒成績反而是最好的成績了。
大多數鄉官並不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樣,希望可以有個進步的機會,很多人其實很知足,所以對政治前途也沒什麼大的興趣,只希望能保持著眼下這種革命的小酒天天醉,革命的女人村村有的日子,所以在東順公司和村民們的矛盾中,鄉黨委和鄉政府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李天冬一來,他們更是像放下了一副重擔,你不是區里派來的嗎,正好這也是你的工作,不交給你交給誰。
當然,官場上的人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考慮到李天冬初來乍到,他們派了一位叫郭翠的副鄉長來配合他。
郭翠四十左右,人高馬大的,估計是有毛子血統,頭發黃黃的,身子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圓滾滾的。
胸前那對傲物更是驚人,側看就如山峰挺立,正看就像胸前掛著兩個西瓜,偏又穿著小一號的襯衫,崩得胸前那幾顆扣子岌岌可危。
河田鄉的人都在背後稱她為大洋馬,人人以騎她為榮,她也以被人騎為榮。
李天冬一開始以為這是傳言,不過第一次去村里吃飯後,他就意識到這還真不是傳言。
鄉鎮干部喝酒厲害,李天冬是早有耳聞的,不過親身一試,還是覺得太可怕了。
他酒量並不淺,可也經不起車輪戰,好在郭翠久經考驗,竟起身說要幫他代酒。
眾人一番哄笑,李天冬到底年輕氣盛,沒讓她代,喝著喝著,連怎麼去酒店的休息室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他似乎感到有人在脫他的衣服,勉強睜開困頓的眼睛,才發現了郭翠。
見他醒來,郭翠解釋道:“小李,你喝多了,把衣服脫了會舒服一點。”
李天冬也困泛不已,也就順著她,等到郭翠也側身躺在身邊時,這才猛地驚醒過來。
一看她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因為側著身子,胳膊將那對皮球擠在了一起,露出一條深深的溝。
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上下撫摸著,媚笑說:“小李,你動不了就閉上眼睛休息吧。”
她將他的胳膊放進胸前那道溝里,手指像彈琴一般一寸寸地向下跳動,最終,一下子抓住了他。
不過李天冬酒喝多了,身子反應早已遲鈍,竟不見半點起色。
郭翠也不著急,只來回挑動著。
又探出脖子,用舌頭在他身上舔著。
李天冬腦子雖仍是迷糊,但還有一點理智,想到自己初來乍到,無論人際還是社交都沒展開,而這個郭翠是本鄉人,又是做婦女工作出身的,想得到,說得出,人脈又廣,或許能幫到自己。
“怎麼樣,舒服嗎?”
郭翠舔到了他的耳朵上,用舌頭在他的耳朵眼里探著,“都說我叫大洋馬,我看你才是大洋馬,這根子還是軟的就那麼長了,要硬起來不跟馬一樣了?”
“郭姐,我頭正暈,硬不起來了。”
“硬不起來也沒關系,就這樣摟著就挺好。”
李天冬口渴難耐,掙開她坐起來,從桌上拿水喝,不想郭翠誤解了,見他那物正在自己嘴邊,以為他要玩這個,於是一手兜著袋子,將那縮成一團的物件頂上來,又低頭吞了下去。
李天冬渾身難受,胃里像有只小手在攪著,任何的動彈都讓他極為不適,只想好好地睡一覺,郭翠這一來,並沒有讓他感到有任何舒服。
偏偏郭翠動作太大,腦袋起伏時不停地頂住他的肚子,李天冬勉強撐了一會兒,突然就覺得撐不住了,忙拔起她的腦袋就往衛生間跑。
郭翠也不以為意,反面在他身後咯咯地笑了起來。等到李天冬吐完之後,回到房里,郭翠已經睡著了。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雖然壯碩,卻不肥膩。
李天冬正站在她兩腿間,一眼望去,就見前方兩個皮球隨著呼吸起伏不定,而近處,兩根玉柱般的大腿正當中,是片茂密無比的叢林。
相書有雲,陰毛多的女人性子多淫,對性事無比熱愛。
李天冬雖有所感覺,但想到這個女人已經被無數人睡過,心里多少有些不適,再加上此時頭暈腦裂,急於睡上一覺,於是癱在沙發上,片刻後就睡著了。
等到一覺醒來,他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卻看到郭翠不知何時已經起來了,正坐在他面前仔細地看著他。
李天冬動了動像是僵住的身子,笑說:“郭姐,在看什麼呢?”
郭翠說:“為什麼不上床?是嫌棄我?”
“怎麼會,只是見你睡得太香了,又占了大半個床,不忍心把你驚醒。”